最重要的是,江织说他女朋友听到了,陈丽和一位叫韩先生的男人通电话,电话里提到了处理尸体和汇钱。
只可能是买凶杀人。
邢副队结合了乔南楚的推测,再做推论:“就是说,有人雇佣陈丽去杀段惜,陈丽把尸体装在行李箱里弃尸之后,带走了凶器,并且打算用来讹钱,但与买凶杀人的雇主没有谈妥,最后被雇主用同一把刀灭口了?”
而段惜又是游轮上被性·虐的受害人,这么推断的话,那个施暴者就极有可能是买凶杀人的雇主。
乔南楚不置可否,只说:“陈丽的手上有伤痕,验一下段惜的指甲就知道她是不是杀害段惜的凶手了。”
一句话戳中点了。
这家伙,就该来刑侦队啊。
程队朝旁边的同事吩咐了句:“去给法医部打电话。”吩咐完,朝乔南楚投了个戏谑的眼神,“乔队,有没有兴趣转来我刑侦队?”
乔南楚往办公椅上一靠:“没有。”
程队继续挖墙角:“你这刑侦能力,待在情报科有点浪费啊。”
他一副薄情寡义的冷漠样:“不浪费,我全能。”
“……”
这个家伙!
不插科打诨了,程队继续说案子:“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推江少下海的凶手与雇佣陈丽杀段惜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帮凶。”
邢副队接着话说:“骆常德手臂上有伤,手表的线索也对得上,而且,骆常德有性·虐的前科,动机也有了,那是不是只要能查到他跟陈丽之间的资金往来,就可以给他定罪了?”
程队驳了副队的话:“哪有那么容易,他的那块手表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而且也没有直接的杀人证据,指纹、DNA、目击证人一个都没有,全是间接证据,要胜诉很难。”
案件讨论到这里,出外勤的小钟回来了。
“程队。”
程队问他查得怎么样:“陈丽的个人账户最近有没有大笔进账的记录?”
小钟摇头,抹了一把汗,在桌上拿了瓶水先灌了一口,说:“她的账户没什么问题,她亲友的账户也都没问题,没有大笔的资金往来。”
“难道不是买凶杀人?”邢副队抓了一把头发,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如果不是买凶杀人的话,那前面的猜测全部要被推翻。
程队看向对面的乔南楚。
他没作声,接了个电话,听了一分多钟就挂了,说:“没有走账户,她收了两袋现金,存放在了珠峰大厦的储物柜里。”
所以,还是买凶杀人。
程队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乔南楚笑而不语。
傍晚,他把江织叫出来,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那两袋现金,就是江织给挖出来的。
江织靠着包间里吧台,拿了几杯酒,在胡乱地调,说:“猜的。”走个人账户太危险,如果是他要买凶杀人,也会选择用现金。
乔南楚单手撑在吧台上,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织:“那你再猜猜,凶手是不是骆常德?”
江织往酒杯里加了冰啤:“是他。”晃了晃酒杯,“但他会脱罪。”
包间里有点热,乔南楚脱了外套,扔在一边:“怎么说?”
“陈丽都被灭口了,为什么还把凶器留下?”江织毫无章法地调着酒,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要用来脱罪。”
要把三起案子全部关联起来。
然后,搞一个帮凶出来,或者,替罪羔羊。
乔南楚的手机这时响了,他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笑了:“全给你料准了,‘凶手’去警局自首了。”
江织抬头,吧台昏昏暗暗的光照在他眼里:“韩封?”
乔南楚失笑:“你又猜到了?”
“推我下海的四个嫌疑人里,江孝林排除了嫌疑,黄沛东是被江孝林故意拉下水的,除了骆常德,就只剩韩封。”他往洋酒杯里扔了一片柠檬,雾蓝色的头发垂着,遮了眉,睫毛很长,影子落在了脸上,“而且,一开始就是韩封给骆常德作了不在场证明。”
也就是说,这俩算是帮凶。
江织猜:“应该是骆青和出手了,要弃车保帅。”
全对上了。
还好江织不是罪犯,他这个脑袋,要用来犯罪,那就不得了了。
“还有一个问题,”乔南楚撑着下巴,瞧江织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侧脸,“骆常德为什么要推你下海?难不成他性·虐段惜的时候,被你瞧见了?”
江织摇头,抬了抬眼皮,桃花眼看人的时候,似醉非醉的,不用刻意,也勾人:“因为你。”
“我?”乔南楚伸长了腿,“关我什么事儿?”
“我被他推下海之前,在跟你通电话。”
电话内容是——
乔南楚想起来了:“骆家的纵火案?”
对,当时在说要查骆家的纵火案。
所以,骆常德一不做二不休。
“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江织垂下眼皮,遮了满眼寒光,“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
125:江织邀宠,纺宝说你不育呀
“那场火是骆家人自己放的。”
乔南楚‘啧’了声:“骆家人也是真够禽兽的。”
不,是禽兽不如。
江织最后往调好的酒里加了两块冰,摇晃均匀后,端起来,放到唇边。
不等他尝尝,乔南楚就截了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放下,再拿了个干净的高脚杯,给他倒了杯牛奶:“喝的牛奶。”
江织给他个冷漠脸,把酒抢回去了。
“咣!”
薛宝怡一脚踹开了门,进来了。
乔南楚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这是?火气这么大。”
他走过去,一把把江织手里那杯酒抢过去,仰头就干了:“我被人搞了。”
江织踢他小腿,让他让开,从吧台的椅子上下来,去沙发上窝着。
“谁搞?”乔南楚嘴角噙着笑,颇为幸灾乐祸。
薛宝怡气得不轻:“骆青和。”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倒了杯酒,牛饮,“她为了把她堂妹从热搜上弄下来,就把我给搞上去了。”
乔南楚捡起手机,瞧了一眼,乐了:“一夜驭二女?”
微博的用词尺度真是越来越大了。
薛宝怡一摔杯子,剑眉星目凶得不得了:“放屁!老子只跟她们搓了麻将,”
“一个大男人带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上酒店,只搓麻将,要是,”乔南楚朝他仰仰下巴,“能信?”
不信。
是男人都不信。
问题就在这了,要是干了点别的,薛宝怡还不恼,偏偏他妈的就搓了麻将,这就不行。
“所以我怀疑是天星给我下套,这俩艺人以前都是天星的,那天晚上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一个导演,一个制片。”
躺在沙发上骄里娇气的人儿懒懒地接了一句:“监控坏了?”
薛宝怡扭头看他:“怎么知道?”
江织道:“那是骆家的酒店。”
薛宝怡无语了,千言万语就一个字:“艹!”
骆青和这个娘儿们比很多男人都毒,说实在的,要是搞手段,薛宝怡还真搞不过她。
“的花边新闻就没断过,这次怎么这么大反应?”乔南楚调侃他,“上个月不是还被拍到带了四个姑娘去游泳,我也没见跳脚。”
薛宝怡抓了把头发,很炸毛:“那怎么能一样,我自己胡搞瞎搞可以,别人搞我,不行。”
这时,江织来了句:“骆颖和的新闻是我曝出去的。”
薛宝怡一听,幽怨了,装模作样地冲他娇嗔:“织哥儿,敢情我是给背的锅啊。”
他不否认:“公司是不是有部电影快上映了?”
“是啊。”
“刚好,拿出来炒炒。”
次日,乌云密布,天不好。
骆颖和发了道歉声明,她那个助理也出来澄清,说是自己有错在先。另外,有部分‘知情者’透露,该助理人品有问题,并且罗列出了她一二三四五件品德低下的事件,说得是有理有据。
再加上水军、粉丝,骆颖和被洗得也差不多了,脏水全泼给了那位助理。又有薛宝怡在头条上顶着,这波公关处理,效果不错。
天星的公关能力,一向是业内的翘楚,只是这一波刚平歇下去,又起了一波。
还是骆颖和的暴力事件,剪辑视频里,她过往的八位助理,或多或少,全部遭受过殴打。另外,还有一份心理医生的诊断书,明明白白地写着,骆颖和患有轻微程度的暴躁症。
这实锤一出来,前面做的公关,基本全部被推翻。
水军和粉丝刚洗完,又黑了,吃瓜群众们乐了。
哥被狠狠伤过,别撩我:“这是我见过的、最快的打脸。”
胖怎么了吃家米了:“自己有毛病,还说是助理人品有问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今天也是爱顾总的一天:“天星的艺人有毒吧,们没发现吗?跟薛小二爷去酒店的两个女的,之前都是天星的,我严重怀疑二爷是被泼了脏水。”
嗯嗯啊啊嗯啊按摩加我回复@今天也是爱顾总的一天:“姐们儿,真相了!薛小二爷一次带四个姑娘都大大方方的,没理由带两个就躲躲藏藏啊。”
薛宝怡的宝:“抱紧我小二爷,脱粉算我输!@帝都第一帅V”
猜我有没有穿内裤:“二爷的人设就是浪天浪地啊,不带姑娘上酒店,他人设就要崩了,我觉得,二爷是故意的@帝都第一帅V”
我是一坨小公举:“早就看不惯骆颖和了,上次跟云生弟弟合影,她一个劲儿地往上贴,我的天,云生弟弟那时候还是个高中生!”
妹妹大胆地躺下:“有病就去治@骆颖和V”
“……”
骆颖和的微博下面,恶评如潮,她的粉丝也不敢吱声,怕被骂,就两个小时,脱粉了两百多万。
薛宝怡原本在头条上挂着呢,这风波一来,他就给挤到第三了。
第三怎么行?
不行,他得发条微博。
帝都第一帅V:爷就来蹭个热度,1月25号上映。
后面附了一小段宝光贺岁电影的花絮。
薛宝怡微博有两千万的粉,他也不是艺人,为什么有这么多粉呢?答案是——因为他骚啊,隔三差五上热搜,不是一般的骚呢。
找打字员~加扣~84613~:“这波热度蹭的,很骚啊~”
眼睛里有星辰我眼睛里只有眼屎:“上次去游泳带了四个姑娘,这次上酒店居然才两个,差评!”
王伟1246:“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这种货色还有一堆舔狗,真应该去看看眼科。”
曾荡漾今天荡漾了吗回复@王伟1246:“嫉妒吧,肥宅,快点捶胸顿足大骂老天不公呀!”
别叫我花痴叫我美男收割机回复@王伟1246“为了舔二爷,我选择瞎掉。”
橙子皮太皮:“关于一夜驭二女,都不解释一下吗?@帝都第一帅V”
这位橙子皮太皮,被薛宝怡翻牌了。
帝都第一帅V回复@橙子皮太皮:“爷为什么要解释?们又不是我媳妇儿。”
之后,盖楼如下:
薛宝怡的宝:“我是媳妇儿啊,这个负心汉!@帝都第一帅V”
我是薛小二爷家的小妾:“看我昵称@帝都第一帅V”
我是薛小二爷家的第二房小妾:“看我昵称@帝都第一帅V”
……
网上炒得天翻地覆,薛宝怡在干嘛呢?
他躺在老板椅上,双腿乱蹬地在打游戏,开局才五分钟,他就顶不住了,开始嚎了:“队友!”
“队友,队友!”
“快扶我!”
“快来扶我!”
手机那头的队友受不了了,耳朵疼,扯掉了一只耳机:“来了,别嚎了。”
游戏界面上,扎着两个彩色辫子的队友去把这坑货扶起来。
薛坑货一站起来,就开始告状,哦,薛坑货的游戏名叫一个帅字贯穿一生,队友是老衲法号祖宗。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对面屋顶上,那个穿护士装的,他狙我!”
老衲法号祖宗:“躲我后面去,看我不一枪打爆他的头!”
游戏里,穿着迷彩小背心的大男人躲在了扎两彩色辫子的女人后面,时不时探头去看。
扎两彩色辫子的女人拿出AWM和倍镜,瞄准。
砰!
——使用AWM命中头部淘汰了joeper。
说一枪爆头,就绝对不开两枪!
这时候,不嘚瑟就不是人了。
老衲法号祖宗:“爸爸棒不棒?”
真棒!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滚开,谁是儿子?!”
耳机里传来老衲法号祖宗癫狂的笑声:“儿砸,快去舔包。”
这一声儿砸,叫得那是相当顺溜。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回得也相当自然:“那帮我打掩护。”
老衲法号祖宗:“放心去吧儿砸,爸爸会扛着98k和AWM守护的。”
屏幕上穿着迷彩小背心的人儿贼溜溜地跑去舔包了。
是个大肥包,舔完包,薛宝怡是有点慌的,懂那种心情吧,装备越多越慌,尤其是菜逼,操作界面的手指都有点抖,他感觉他这局能进决赛圈。
耳机里,女孩子的声音故意压着,有点粗。
老衲法号祖宗:“那里有辆摩托车。”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我来开。”自告奋勇,很有底气。
老衲法号祖宗:“确定?”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再摔死,我就是狗。”
两人上摩托不到十秒钟……
老衲法号祖宗:“诶诶诶,稳点稳点!”
摩托车开始翻山越岭,摇摇欲坠,不走直线。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没事儿,摔不死。”
刚说完,摩托车就翻了。
游戏那头,方理想看了一下时间,开局才九分钟……嗯,还是没挺过十分钟。
老衲法号祖宗:“我又死了。”她都无力吐槽了,声音蔫儿蔫儿的。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嗯。”就是很淡定。
老衲法号祖宗:“我是被摔死的。”还是要吐槽一下这个菜逼。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是吗?”当然还是很淡定。
老衲法号祖宗:“是狗。”很生气。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汪。”很淡定。
方理想退游戏了。
没一会儿,那菜逼就微信找她。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再打一把。”
老衲法号祖宗:“不打了,我得工作。”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那好吧。”
方理想把手机放下了三分钟,又拿起来了。
知道最尴尬的是什么吗?说好了要工作的人,又让薛宝怡在游戏里遇到了,他刚落地,还一把枪都没有找到,缩在柜子里瑟瑟发抖,一眼就认出了方理想那骚气十足的蛇形走位。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不是要工作吗?”他开了全部语音,声音冷漠至极!
声音一出来,那个扎两小辫子的吓了一跳,立马蹦远了,然后调整,淡定,淡定,接着,她也开了语音。
老衲法号祖宗:“嘿嘿,劳逸结合。”笑得非常假。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那为什么不跟我组队?”非常生气,非常不爽,只有一点点委屈,总之,他想用狙击枪打爆她的头。
别做梦了。
没有狙击枪。
就算有狙击枪,两米之内、五枪以内,也别想爆头。
老衲法号祖宗:“我这不是想吃把鸡嘛。”带着他这个菜逼,这辈子都甭想吃鸡。
老衲法号祖宗:“那我就先走了?”她有一丢丢心虚。
老衲法号祖宗:“有缘江湖再见。”她还有一丢丢于心不忍。
扎两彩色辫子的女人刚转身,迷彩小背心的男人就跟上去了,她走一步他跟一步,路上的急救包他都不捡,就跟着她。
老衲法号祖宗:“跟着干嘛?”她有点烦他了。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我也走这条路。”他理直气壮。
方理想就换了条路。
好吧,后面那个跟屁虫还跟着。
老衲法号祖宗:“怎么还跟着我?”她生气了!
老衲法号祖宗:“别跟着我。”她真生气了!
老衲法号祖宗:“一直跟着我,我队友会举报我的。”她非常生气!
老衲法号祖宗:“别跟了。”她最后一次警告。
老衲法号祖宗:“再跟着我,我狙了!”真的,最后最后一次警告。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狙吧。”他自暴自弃的架势,伤心欲绝语气,撒手撒脚地直接往地上一躺。
这小可怜的样子……
方理想下不去手啊,这一个月来,她一把屎一把尿地带着这个菜逼在游戏里求生存,又认了当儿子,感情还是有的。
她搁下把枪。
老衲法号祖宗:“给把枪吧。”
老衲法号祖宗:“别跟着我了,我要去跑毒。”
她刚转身,后面的人就被人一枪爆了头,死了。
老衲法号祖宗:“……”
妈的,这股浓烈的自责感是怎么回事?
这一把,方理想还是没吃到鸡,一直挂念着那个小菜逼,担心他心态崩掉,以至于她自个儿有点崩心态了,发挥很失常,被别人一枪爆了头,决赛圈都没进。
她这奶妈的命啊!
方理想上了微信,亡羊补牢地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老衲法号祖宗:“还玩吗?”
老衲法号祖宗:“我带啊。”
方理想发的是文字,除了游戏里,她现在很少开语音,游戏里她也掐着声音,装模作样,毕竟,她还是个女明星。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不玩。”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没心情。”
他也难得发语音了,跟游戏里一样,也掐着声儿,也装模作样,但还是听得出来,声音很蔫儿。
果然,他心态崩掉了。
方理想很自责啊,毕竟菜逼也是有尊严的,于是她决定送点安慰。
“心情不好啊,那我给讲个笑话吧。”
于是,她用语音开始讲笑话了,捏着嗓子装一装温柔可爱。
“我老板带两个姑娘去酒店,然后有人说他是去搓麻将,其实他是肾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边——
薛宝怡:“……”
妈的,要气死了!
“他就不能真的去搓麻将?!”
老衲法号祖宗:“他要是去搓麻将,我把头拧下来给当球踢。”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滚吧。”
这条语音,火气很大啊。
方理想有点懵逼了,这笑话怎么讲崩了,莫名其妙。
老衲法号祖宗:“发什么脾气,我又不是说肾虚。”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一个女人,开口闭口就肾虚,不害臊吗!”
害臊?
绝地的职业狙击手就是狂,害臊是什么。
老衲法号祖宗:“我不是女人,我是爸爸。”
诶?方理想把语音再听了一遍,她发现了一件事情。
老衲法号祖宗:“声音还真挺像我老板的。”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声音还像那个姓方的女明星呢。”
方理想吓得手机都快掉了。
可不能掉马,她咳了两声,掐一掐嗓子,再矫揉造作了一点:“那真是巧了了~”
这边,薛宝怡把手机一扔,生气。
秘书小庄跟了薛宝怡三年了,还能不知道他有几根肠子?
“二爷,”小庄是个小胖墩,长得很像福娃,脸上都是胶原蛋白,白白胖胖滑滑嫩嫩,“您打游戏又输了?”
薛宝怡剜了小胖墩一眼:“方理想今天有没有来公司?”
方理想?
哦,那个新晋的织女郎啊。
“我打个电话问问。”小庄就给方理想的经纪人拨了个电话,问完了,再回答,“来了。”
薛宝怡往老板椅上一躺:“把她叫过来。”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小庄是不会问老板想干什么的,虽然他很好奇,非常好奇,好吧,他站门口,听到了也不能怪他。
突然被叫来办公室的方理想是很慌的:“老板。”不知道是不是打游戏又被上司看到了?
“今天晚上有没有通告?”
啊?
方理想懵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估摸着是老板要给她派什么活儿,她立马亮出她的忠诚来,“老板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赴汤蹈火在所不——”
“晚上跟我去酒店。”
“咳咳!”卧槽!方理想被呛了一下,目瞪口呆了老半晌,心里的小九九开始飞速打起来。
去酒店干什么?
去酒店还能干什么?
老板刚被拍到带两个女艺人去酒店‘搓麻将’,老板是不是也想带她去‘搓麻将’,卧槽,她不想跟老板‘搓麻将’啊。
这一刻,方理想的心脏被吓得怦怦乱跳,但是,她必须很镇定:“老板,我不会搓麻将。
薛宝怡心里哼了一声,脸上面不改色:“我教。”
方理想:“……”
完了完了!
出了老板办公室,方理想立马给周徐纺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