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江湖八卦》对本次事件作出了这样的解释--
[月黑风高夜,那个一直深深爱慕着邪王的男子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闯入邪王府,如同对待一个恋人般高举着那来之不易的邪王的内裤,一脸悲愤欲绝的神色:“若你不接受我的心意,我就把你的小裤裤碎尸万段!”
他如是对邪王说道。
邪王为此忍辱负重,从此伪装成男子欺瞒世人。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秘密最终还是被无情地揭露了。]
39章
[而那一位对邪王求而不得的男子,却始终苦苦死守着内心的那一份纯真的爱。
他觉得,邪王隐瞒自己的真正性别,是为了守着他们之间那遥不可及的爱。
就连邪王跟邪王妃成亲,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同为女人的两人,可以做得出什么?
直到有一天,男子听闻了邪王妃竟然是男人的消息!
这对于深爱着邪王的他无疑是一种晴天霹雳。
那份纯真的爱也随之没入了深渊,跟暗黑融为了一起。
于是,男子像发了疯一样,夜闯入邪王的闺房,要求邪王跟他一起私奔,却被邪王无情地拒绝了。
男子整个世界轰然崩塌,自此因爱成恨。为了报复邪王的无心无情,他将邪王所有的**都偷了出来,并且挂上了最高的墙头,以示他对邪王的爱与恨。
――这就是为什么,一夜之间,邪王的**会被挂满一京城的**了!]
虽然只是一本娱乐向的八卦刊物,但《江湖八卦》却在短短的时间内,上升为凤临国最具有权威性刊物,这证明了它那无与伦比的雄厚实力。
因此人们对它所刊登的内容深信不疑。
所以看了这一次的报道后,百姓们也就恍然大悟。
原来一夜之间被挂墙头的**,竟然是一直深深爱慕着邪王的男子所为!
――可是那个男子是谁?
百姓们并没有因为看到如此惊爆的八卦而感到满足,反而被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困扰得寝食不安。
越是神秘,就越是让人想探究其中的内容。
可是《江湖八卦》上却没有透露跟这位神秘男子相关的任何信息。虽然这篇报道上配有插图,可是那位神秘男子的脸却被画手刻意打上了小格子,只能看到邪王被那男子扑倒蹂躏时的痛苦模样。
看完这一期的《江湖八卦》,读者们无不抓耳挠心,迫切地想要找出那位神秘男子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对邪王示爱的男子是谁”竟然一下子超越了“邪王是女人”,一跃成为了京城里最近议论得最火热的话题。
就在百姓们对那位神秘男子的身份万般猜测的时候,又有一个惊人的消息在京城中不胫而走――翊王府和景王府的屋顶上竟然也挂上了邪王的**!
被挂上**没什么稀奇,城墙和一些公众的地方都被挂了,可是被挂的私宅就只有翊王府和景王府了,不是很奇怪吗?
这自然引起了百姓们的怀疑。
“听说了吗?城墙上惊现邪王的**…”
清晨,留雁楼里。
一众一大早起来闲来无事的百姓们又聚在一起,激动不已地交流着今天的所听所闻。
“这个当然知道,今天的《江湖八卦》登出来了!可是那个神秘的男子是谁?真想知道啊,为什么《江湖八卦》不肯透露消息呢?”
“我猜那个男子,也许是翊王或者景王。”有人斩钉截铁地接话道。
他的话立刻引起一片惊讶的抽气声。
“咦?为什么呢?”
“对啊,难道翊王和景王又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
语出惊人的那人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难道你们没听说,景王府和翊王府的屋檐上,也挂上了邪王的**吗?”
“什么?!”
“难道这位兄台的意思是…”
“没错,所以我就猜测,这是不是景王和翊王所为。《江湖八卦》之前不是有刊登过景王和翊王都深深爱慕着邪王的消息吗?可见,他们对邪王的爱已经爱入骨髓,所以要把邪王的**挂在墙头,就像把自己最爱的人挂在那里一样――这种禁忌的爱,不正好呼应了这一期的《江湖八卦》吗?”
说着,这人深深叹出一口气,用一种悠远而深长的明媚忧伤的目光抬头望向天花板――“或许,那个神秘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聚在留雁楼中听八卦的百姓们无不哗然,正当众人要发表自己议论的时候,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插了进来。
“刚才是谁在此散播邪王殿下的谣言的?”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众人只觉得有一股冷气袭上心头,不觉身体一颤。
留雁楼立刻鸦雀无声,众人小心翼翼地向入口的地方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全身上下都渲染着杀气的蒙面黑衣男子走了进来。为首的黑衣男子用眼神冰冷刺骨、好像要杀人似的目光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冷冷开口重复刚才的话:“刚才在此造谣的人去哪里了?”
一众人噤若寒蝉,又下意识转头看向身后,却发现刚才开口说话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给我搜!”
见无人能说出那人的下落,黑衣男子不悦地拧起了眉,这下再也不客气。一声喝令之后,这群黑衣人立刻冲了进来,在留雁楼里搜索起来。
这样的做法自然引起了百姓们的不满,可是碍于那一把把锋利的剑,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不过很可惜,黑衣人到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搜出来。
“可恶!”为首的黑衣人有些不甘地握了握拳头,随即用威胁的眼神在留雁楼中扫了一圈,凶神恶煞地地说道,“谁敢匿藏造谣之心,只有一个下场――死!”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谁敢私自偷藏邪王殿下的**,一律格杀勿论!”
扔下这么一句极具杀伤力的威胁的话,如同他们神出鬼没般出现一样,几个黑衣人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等到留雁楼的气氛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后,黑衣人所要寻找的那人才从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打开一把折扇不紧不慢地摇了起来,悠哉游哉地笑了起来:“这是一群没有大脑的杀手,他们这么一闹,不是很明显地告诉大家,那些**真的是邪王的吗?”
哎?这句话说得真有道理啊!
还陷在恐惧之中的众人立刻惊醒过来,纷纷被这人的话给吸引过去了。
“迦夜阁那群杀手怎么又跑出来了?”
“也许是忘记吃脑残片了。”那人微笑着说道,手中的折扇摇得更欢。
“《江湖八卦》上的新产品吗?那个什么片好像不错的样子…”
原先化作鸟散的群众又重新聚到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也是――咦,不对啊,为什么迦夜阁的杀手要出来回收邪王的**?”
“莫非,邪王是女人的**是迦夜阁阁主散播出去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别人那些**是邪王的,从而打击他,好抢走邪王妃?!”
“有道理!”
就在大家议论得正欢的时候,在场突然有人认出了摇扇的那人,不觉震惊地脱口而出:“咦…江湖百晓生?原来是你?!”
与此同时的皇宫里。
白雪公主连慕珥正捧着新一期的《江湖八卦》,对着上面的文字,伤心得泪水像是决堤般一涌而下:“邪王妃,你这是何苦?为什么要喜欢那种不知检点的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啊!为什么你始终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看到这一幕,白雪公主的贴身侍女眼中露出难过的情绪,立刻上前劝慰道:“公主,不要哭,这不是你的错。只要你肯坚持,邪王妃终有一天会发现你的好的。”
“可是,她始终不肯见我,我又有什么办法?”白雪公主抹着眼泪,哽咽着说道。
作为公主身边的谋士和解语花,侍女自然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存在。这位侍女也不例外,她眼珠一转,立刻走上前贴近公主的耳边,正要献上自己的阴谋诡计:“公主,不如…啊!”
只是她话未说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接着两眼一翻,就这样晕了过去。
随着侍女的到底,一张被黑布蒙上的脸映入了白雪公主的眼帘。
“啊!你…你是谁!”白雪公主大吃一惊,立刻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那样,往后退了一步,瑟瑟发抖起来,“来…来人…唔!”
话未说完,她已经被来人捂住了嘴巴。
“公主,别声张,否则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一个故作凶狠的声音传入了白雪公主耳中,她忙不迭地点头,睁着一双惊恐的黑眼睛。
捂着她嘴巴的手这才放开,白雪公主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抬头泫然欲泣地看向面前的人,一脸恐惧地开口问:“你…你想怎样?”
突然出现在白雪公主房间的人,正是经过乔装打扮的殷九九。隐藏在面巾之下的嘴角微勾,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公主殿下,有没有兴趣买下邪王妃的贴身内衣?”
白雪公主立刻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什么?!”
得到了邪王妃的情趣内衣,白雪公主的心情难以抑制地雀跃起来。
她再也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跑到了太后的寝宫,宛如一朵小白花一样对着云倾雪哭哭啼啼地倾诉起来:“太后,像邪王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邪王妃!”
她哭喊着义愤填膺地说,又苦苦哀求道:“请太后为邪王妃作主,让她休弃了邪王!再让慕珥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吧!”
莫名其妙地被人吵醒了的云倾雪自然不悦,但碍于对方是和亲公主,她又不好发作,只能皱眉询问道:“公主何出此言?”
“邪王妃已经给了慕珥定情信物了,这个绝对可以证明慕珥和邪王妃才是真爱!”白雪公主连忙急切地说道。
“定情信物?”云倾雪颇为不解地问,紧蹙的眉心依然没有松开。
“这是慕珥跟邪王妃之间的秘密,这不太好告诉别人…”白雪公主红着脸低下头,扭扭捏捏地说,“还是请太后下旨赐婚吧!”
云倾雪对这位喋喋不休的公主可是头疼不已,但她自然不能贸贸然地下旨让邪王妃休妻――毕竟这是极不合理的。
不过现在,还是先把这位烦人的公主给打发掉才是。
稍微思索片刻,云倾雪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要不,哀家先下一道懿旨,让公主到邪王府暂住一段时间,跟邪王妃培养培养感情。等到水到渠成,哀家再让皇上给你们赐婚。”
白雪公主显然误解了云倾雪的意思,立刻点头答应下来,欢欢喜喜地收拾包袱出宫,往邪王府赶去了。
然而,等白雪公主怀着喜悦的心情以自居的女主人的身份入住邪王府的时候,才发现了邪王府已经人去楼空!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据民间的说法,那是因为**一事,让邪王夫妇羞愧难当、颜面无存,所以他们连夜乘坐马车逃离京城了!
不论外面因为什么谣言而闹得如何轰轰烈烈,有关邪王和邪王妃的消息可是半点也没有传入云暖暖的耳中。
只因为昨天从皇宫回来后太累了,草草沐浴完毕就爬**睡去了。就连为她**沐浴的那个人,她也忘记了是谁…等等!
如果**沐浴不是她自己所为,那么帮她脱得衣服的是谁?!
猛地睁开了眼睛,云暖暖从床上一跃而起,被子自然而然从身上滑落,一丝冷意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哆嗦。
云暖暖连忙把被子拉回到身上,遮住衤果露的肌肤――这时她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是一丝不/挂!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云暖暖立刻睡意全无,眼睛也变得清明起来。只是她却觉得自己此刻的身体,像是灌铅了一样沉重,疲倦的感觉一直在全身的血液里蔓延。
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努力回忆。
迷迷糊糊中依稀记得,昨天有人帮她脱了衣服,帮她沐浴,然后…顺理成章将她推倒在床上,接着…可是她实在太累了,也就顺从着那个人折腾,最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原以为好好休息一场之后,就能驱散身体的疲累。可没先到今天醒来之后,身体更加难受,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
所以,昨天她是被…想明白了什么,云暖暖立刻扭头朝旁边看去。
“暖暖,你醒了?”而这个时候,一个透着笑意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听到这个熟悉的充满着因为饕餮饱食而得到满足的声音,云暖暖顿时就来气了。
她抓起身后枕头,想也没想就对着那张脸砸了过去,满怀怨念地怒道:“凤渊辰,你这个混蛋!”
【晋江】吃货--吃货
凤渊辰本能地抬手接下了那个向他飞砸而来的枕头,轻而易举化解掉云暖暖的攻击。
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他表情淡然地将枕头放回到原位,再抬眸看向脸色绯红的小妻子,不觉眼底一柔,有些无奈地开口道:“暖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云暖暖瞪了他一眼,又飞快低下头,不敢再去接触他的视线,脸颊泛出了红晕——每次跟他对视的时候,总有一种全身的秘密都被他窥去了的感觉。
“还不是因为…因为你…”
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剩下的部分她却怎么样说不出口了。
凤渊辰好奇地挑了挑眉,倒映着她的身影的黑眸中隐约掠过一丝笑意:“因为我什么?”
“因为…”
生气的理由,真的要说出口吗?云暖暖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凤渊辰一眼,脸上一热,又收回了目光。那也太难以启齿了…
就在云暖暖愣神的片刻,凤渊辰突然伸手一揽,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啊!你你你想要什么——”云暖暖一惊,没有意识惊呼出声,想要躲闪,却被凤渊辰紧紧搂住,根本就躲不开。
虽然房间里除了他们之外再无其他人,但是云暖暖还是难免产生了一丝羞涩之意,尤其是两人身体亲密无间相贴的感觉,让她无措,愈发想挣扎出去。
可是她越是挣扎,凤渊辰抱得越是紧。
“凤渊辰你——唔!”
在云暖暖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她很不幸被偷袭了。
凤渊辰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没有分毫犹豫地撬开她的嘴唇,缠上她的小舌,一点点地品尝她的美味。
开始云暖暖还有挣扎的意图,但她很快被吻得虚软无力,不断挣扎的动作终于消停了下来。
云暖暖只感觉心跳砰砰加快,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仿佛整个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
直到快要透不过气来,凤渊辰才放开了她,手指她的脸颊上摩挲着,眼含笑意地看着她,缓缓开口道:“所以暖暖,你是在…害羞?”
云暖暖脸颊熏红,有气无力地瞪向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爪子,扭过头去:“谁…谁害羞了!”
她的口是心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更不用说凤渊辰了。
他唇角挑起的弧度加深,扳过云暖暖的脑袋,认真地对上她明澈的黑眸。
“暖暖,难不成到了现在…你还想要逃避吧?”他语气慵懒地开口,却带着不容她逃避的强势。
“…”对上他黑眸里的深沉,云暖暖索性不说话了。可惜她脸上那显眼的红色却将她的真实情绪完全暴露出来。
谁想要逃避了!只是…哪有人这样调/戏自己的…妻子?混蛋!谁是他的妻子了!
云暖暖在内心恼羞地反驳。
——尽管已经成为事实,但她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为了不让凤渊辰看见自己羞红的脸,云暖暖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他的怀里,只能用一声冷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哼!”
看着怀中小妻子那傲娇的模样,凤渊辰好心情地勾了勾唇,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开口哄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起来吧。”
她的一举一动,都如同春风扫过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要沐浴。”
云暖暖语气生硬地说,依偎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在床上被折腾了一整夜,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凤渊辰柔声问道:“那我抱你去沐浴?”
“嗯哼。”云暖暖还气在心头的,她随意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
像是想起了什么,在凤渊辰抱起她之前,她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准动手动脚!”
“好。”凤渊辰微笑着承应下来,给她披上了睡衣,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柔软的身躯,向浴室走去。
凤渊辰的怀抱很舒服,一丝倦意袭来,云暖暖打了一个呵欠,身体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贴了贴。
被人服侍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云暖暖闭着眼睛趴在池边,十分享受地任由凤渊辰帮她擦拭身体,还有他手指轻柔按压在身体每一处的舒适感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凤渊辰的动作逐渐变得轻柔,他地手指经过的每一处,都像是点起了一把火似的,让她的身体瞬间热了起来,很是难受。
尤其是浸在温热的池水中,这种诡异的感觉无从发泄,就更加难受了。
她只能将身体紧贴在凤渊辰身上——很快她惊奇地发现,他的身体就像能化解她身上的火热一样,不断往上面蹭,好像舒服了不少。
“你…”
云暖暖也不明白为什么,可是这种方法很快失了效,身上的难受的火热感觉很快将那缓解的感觉给覆盖过去了。她睁开迷蒙的水眸,有些惊慌地看向凤渊辰,想要叫他住手。
“别,快住手…啊…”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当凤渊辰的手触及那个地方的时候,她整个人到软到在他地怀里。
云暖暖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伸手便要推开他,“不…不行…”
“什么不行?”凤渊辰充满了□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宛如魔魅一样迷醉人心,轻易诱人陷入最深渊的地狱中,从此万复不劫。
“别…别乱来…”云暖暖一边惊慌地挣扎一边去组织他的动作。心里感到一丝恐慌和迷茫,再这样下去,会怀孕的吧?
若是在现代,她还没有到嫁人的年龄。这么早嫁人已经难以置信了,现在还要不断做那些让人羞涩不已事情,这样中标率会很高吧?…想想都觉得可怕,她不想这么早怀上小包子…
包子什么的,还是吃比较好。至于生出来的…会很痛吧?
像是不满意云暖暖的走神,不容她抗拒,后面一个字直接被凤渊辰堵了回去。所有反抗的动作都被化解禁锢,他将她压在池边,嘴唇在她唇上辗转片刻后,移向了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云暖暖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随着凤渊辰的动作,黑眸蒙上的水雾愈发模糊,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属于自我的。
最后连最后一丝防备也松懈了下来,主动攀上他的颈脖,主动吻了上去。
其实这样的亲密并不是第一次了,说实话,她并没有讨厌过他的靠近,反而是…喜欢?
只是她不愿接受一点——为什么她会被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呢?
“嗯啊…”紧紧相贴的身体温度不断上升,云暖暖的口中不由自主溢出一丝娇吟,伸手紧紧抱着面前的人。
既然身体也不愿意反抗,那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心意,去满足内心的欲望呢?
这一刻,云暖暖终于彻底地放开了自己,任由自己一点点地融化在凤渊辰的怀里…
邪王夫妇毫无预警地连夜离京,让没有心理准备的众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前来联姻的麟涟国公主——
虽然在一天前,她以邪王府女主人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占据了这座府邸,但在第二天听说了她的心爱之人邪王妃已经离京之后,当夜就哭闹着要去追随邪王妃的脚步。
若不是麟涟国使者还有云倾雪派来的照料她的侍卫拦着,恐怕白雪公主早已经收拾包袱连夜出城了。
——要是这公主真出了什么事,那么问题就大了。
不能去追赶夜若离,白雪公主只能换了一种法子。在得知邪王夫妇离开京城的第二天,白雪公主便带着从殷九九手中收购回来的,邪王妃的情趣内衣进了宫,向太后和小皇帝倾诉自己和邪王妃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
身为太后的云倾雪被闹得不得安宁,只好将一众王室成员都召集起来,命令他们好好招待白雪公主,顺水推舟将这个大麻烦推给了他们。
得到了这一道懿旨,景王凤御景和翊王凤御翊倒是乐了。两人则趁着这个机会,频繁前往邪王府对白雪公主大献殷勤,希望能讨得她的欢心。
不过这件事对于凤渊辰和云暖暖来说,可是吃力不讨好的。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才乘坐马车从辰王府中出发。
“怎么了,暖暖,还在生气吗?”
行走在路上的马车里,凤渊辰抓起云暖暖的手轻轻捏了捏,看向她的眼中满是柔和之色。
那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实在让云暖暖无语。
她瞪了凤渊辰一眼,抽回自己的手,转过头假装在看窗外的景物,怎么也不肯理他。
男人果然是满嘴谎言的生物,明明说好帮她沐浴,不准乱来,结果呢?竟然引诱她跟他在浴池里翻云覆雨…
哼!她才不会承认她后来是自愿的…都是他的错!
见云暖暖宁愿看窗外的行人也不愿理他,凤渊辰也没有生气,只是抿嘴一笑,缓缓开口道:“暖暖,等处理完白雪公主的事情后,我带你去留雁楼…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