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啊,自然也忍不住在包大人面前夸奖,说秦玉是个难得的好苗子,聪明勤快,还有天分,培养好了,说不得开封府衙役里头也能出个神探来,乐的包大人忍不住也跟着召见了阿玉一把。
也就是这一次召见,包大人在阿玉心里的光辉吧唧。。。碎了,你当他看到了什么?竟然看到包大人在嚼糖炒栗子!!!天啊,包大人竟然喜欢糖炒栗子?这是。。。惊天一击有没有?这么个萌萌哒的习惯,怎么就没被写进书里?这让他们这样的迷弟。。。天啊!世界都不会转了。。。
等等,阿玉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猛地想到了以前曾看过的一个细节,原本好像是说这宋仁宗性子宽和,这里头举证的一个范例就是,这时候的一些官员因为在殿上情绪激动,和皇帝大声争执,结果带着口臭的口水喷到皇帝的脸上,皇帝无奈只能让人上香栗,也就是糖炒栗子。由此引申开就是,这个没有漱口水,只能靠着青盐简单漱口的时代,就是高官名臣,也免不得口臭频繁,而这栗子就是遮掩口臭的常备品。难道,包大人也。。。
开一下脑洞,想想这糖炒栗子。。。口臭。。。嚼了咽下去。。。阿玉突然觉得自己的胃有点那个那个。。。赶紧低头,遮掩住自己震惊而诡异想吐的表情,阿玉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在这会儿也没人觉得他会说啥,找他来,人包大人是为了给他下属发甜枣的。
“阿玉,挺戴捕头说起,你近来做的很不错,特别是在抓拐子的事儿上,很是用心,不错,年轻人就该这样,扬善除恶,维护好一方百姓。以后也要继续努力,让百姓能安心生活,这是我们官吏的职责,你能明白这一点,并积极努力去做,也不枉张龙为你保举一场。”
即使是和一个小小的捕快说话,包大人也是很有风度的,双手已经停下了剥栗子这个十分有爱的动作,让阿玉的心也是那么微微的一动,感觉受到了尊重,于是忍不住摒弃了开始不想多说的初衷,人不住说到:
“哪敢得大人如此夸奖,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儿罢了,说来惭愧,属下原本也没多想,不懂这样那样的大道理,只是那些丢了孩子的家人,属下看着实在是。。。不忍心啊,只觉得自己身为开封府的捕快,若是不做点什么,实在是有些辜负了百姓的信任,玷污了大人的清名。而到了后来。。。看着册子上往年一年足足有二三百个孩子被拐,触目惊心的下属都有些不忍直视,这才。。。大人,丢了孩子的人家,有的母亲甚至哭瞎了双眼,而那些孩子。。。这被拐之后,下场也可以预见的凄惨,咱们。。。是不是该多用用心?哪怕是多找回一个,也好让一家团圆。。。哎呀,这。。。下属僭越了。”
阿玉感觉他不过是多为那些丢了孩子的家人争取了一下政治重视力度,可他没注意到,等他说完的时候,那包大人,以及公孙先生微微一亮的眼神,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公孙先生微笑着回到:
“确实如此,如此破家毁人之举,实在是可恶,所以大人决定,由展护卫领头,用阿玉你近来整理的资料,对着这开封进行一次大的清理,不说能不能救出多少孩子,哪怕是震慑一下那些拐子,让他们能有所顾忌,少做点孽,也是一场无量功德了,阿玉,你可愿意和展护卫一起?”
“愿意,愿意,怎么不愿意,让孩子回家,让百姓团圆,如此行善积德的好事儿下属求之不得,定会用心的。”
阿玉得了夸奖,得了新任务,高高兴兴的退了下去,为自己讲和展昭成为搭档乐呵,却不知道就在他走了之后,刚才还在吃糖炒栗子的包大人却皱着眉头和公孙先生说起了阿玉。
“上次展护卫和张龙他们说,这阿玉有个师傅,学了点字,学了些医药的本事,如今听他说话。。。只怕不是只学了点字这么简单,光看着言辞,就知道,腹内怕是自有春秋。”
这一点公孙先生也认同,只是作为文人,还是个不出仕,当幕僚的文人,看人的角度却又有些不一样,
“大人,这阿玉来历清白,办事儿也看着勤勉利索,与人交往也从未有什么不对,从这些来看,只怕并无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至于他这本事学识?。。。有点小秘密却也不是不能解释的,这世上高人隐士从来就不少,兴致来了,寻个记名弟子,也是常有的事儿,他不说,未必是他不想说,或许是不能说,就学生所知,有些性子好强的大儒,不说记名弟子了,就是内室弟子,在没有能出师的时候,也是不允许透露师承的。”
要是阿玉在这里,只怕会头顶黑线不知说什么好了,包大人有所怀疑,这听正常,能破这么多案子的人,十有八/九这疑心病都不会小,可这公孙先生。。。你这给阿玉带的帽子是不是大了点?隐士大儒的弟子?。。。嗯,难道说,公孙先生,其实你这是说自己?难道你想暗示,你其实也有不得了的师承?还是藏了什么小秘密不想人探寻?或者是显示一下你在文化圈的消息灵通?
嗯,这个倒是不好说了,这年头,学晋魏名士做派的人还真是不少,靠着刷名声,刷声望做官也颇多,这么一说。。。为官做宰的和隐士名人这两个圈子。。。好吧,这好像和阿玉不怎么搭嘎。反正在包大人这里,被公孙先生这么一说,倒是算是揭过这一茬了。
“也是,大相国寺的那几个老和尚,就不是什么凡人,他们有多少弟子,只怕世人是没几个知道的。”
“大人,您这是还记着上一次输棋的事儿?”
“多少年的手下败将,突然来个什么弟子,居然就让他翻盘了,不记着都不可能啊。哈哈哈,是本府小心眼了。。。”
跟着展昭去破案13
中国文化的最根本核心,事实上就是《易》,这一点从儒墨法道等各家学说中总能寻到易的内容就可以看出来。而易的核心又是什么?是和,把所有的变化,对立,统一,都融入在一个圈子里进行推演分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和是什么?而作为和又可以延伸出中庸,所谓中,其实讲究的就是待人接物保持中正平和,因时制宜、因物制宜、因事制宜、因地制宜,这是儒家的理论根源,是我们从周朝开始源于人性所延伸出的一种思想。
这种思想在漫长的岁月中早就根植于每一个人的血脉中,思想中,故而我们这个民族,或许是最早讲究个人隐私的民族。
包拯也好,公孙先生也罢,甚至是衙门里那些人精子一般的武官们,他们真的没有发现过阿玉不符合身份来历的学识本事?怎么可能。要这么眼瞎,他们还破什么案子啊。可他们却没有一个说出来的,就是包大人,也不过是在阿玉越发耀眼之后,这才背地里和心腹好友这么一说而已,可见他们的隐私权意识那是相当的齐备。
自顾自的给阿玉套上个某人弟子的名头之后,再反过来想阿玉的行为,他们自然十分的能理解,只觉得这是高人弟子入世,求个红尘炼心什么的,你说,还会追究啥?很不的在有限的时间里多淘点干活出来才是正紧。反正受益的是他们衙门,立功得赏的也是大家伙儿不是。
所以啊,阿玉在这衙门干的,那是相当的顺心,即使因为开封因为是这个时代超级大城市的缘故,人口密度高,清理盘查不容易,勘察速度慢,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烦心的。毕竟就是现在搞个片警下基层,也一样十分繁琐耗时的对吧。
可他这里忙乎的热情高涨了,那边家里不干了,这不是,老爹都让他哥带着寻上门来了。
“你这是忙的啥?不过是当个捕快,弄得一个多月都不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什么大官呢。”
坐在阿玉四人宿舍,属于阿玉的床上,看着儿子忙着倒茶,阿玉爹眼睛迅速的往阿玉身上扫了几眼,看着人没瘦,还精神结实了好些,眼中露出几分欣慰,只是为了把持住当爹的威严,在阿玉转身的瞬间,眼睛又迅速的移了开来,假装打量屋子,还砸吧几下嘴,对着秦磊说到:
“到底是衙门啊,这屋子比咱们家的看着就结实。”
这不是废话嘛,再穷不能穷衙门,这又不是明朝,动不动扒皮,吓得那些官连衙门都不敢修。这时候的官可是很讲究排场,讲究风雅的,让他们在垃圾堆一样的衙门干活?口水喷你一脸你信不信?罢工不干了你信不信?
这样的情况下,你说拿衙门的屋子和家里那土胚薄砖裹墙的草顶屋子比?真是呵呵了,就是秦磊听了都有点脸红。
“爹,咱们家怎么能和衙门比,不过,阿玉啊,你这在城里不知道,咱们家如今可好了,如今正紧也有了十间裹砖的屋子,正屋边上加了个耳房,和厢房一般大的一间,成了果妹的屋子,两边厢房各两间,是咱们的,倒座一边一间,厨房柴房,还有粮仓,屋子可大了,爷爷说,就是将来收拾了给孩子住都成,后院虽说没弄屋子,不过牲口棚子重新整了,起成了半石头墙的,结实不说,那冲刷起来也方便,整整一排看着就利索。阿玉啊,你啥时候回家?”
他不在家的时间,家里连屋子都收拾好了?那自己还真是离开的时间挺长啊,嗯,或者说弄屋子什么的,家里人都太积极了,连等他回去都有点等不及?
“爹,家里起屋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来说一声?我也好请假回家帮着干点活?”
“喊你干哈?你好容易在衙门能有这么一个差事,要是因为这,让人顶了怎么办?如今你在这里干,咱们家在整个村子里那都有了不小的脸面,对了,还有个事儿,咱们家起了屋子之后,还剩下了有二十二贯,你这里存下工钱没?有多少?咱们村老方家儿子在外头帮人走货丢了东西,要赔钱,正张罗着要买了那十亩地,回到镇子上住呢,那可是好地,只是。。。十贯一亩啊,这可是要一百贯了,咱们是没法子想了,所以我想着你这里要是有的多,买上几亩也是好的,那可是和咱家只隔了没多远的地方,做活多近便啊。”
这确实是大事儿,一听家里要用钱,阿玉迅速的将自己的床底下的箱子给翻了出来,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将里头的钱都往自家爹手里塞。
“三个月的工钱,16贯500钱,还有大人给的赏银,一次有二两,一次有一贯,其他零碎的我都花用了。这整的我都存着呢,想着就是为了买地的,给,都给你,二两银子如今能换4贯钱,这可就有21贯500钱了。爹,咋样,我这攒钱的本事还行吧。”
阿玉将手里的钱塞过去的时候,那脸上满是笑容,带着几分嘚瑟,几分有待夸奖的讨好。可听到当爹的耳朵里,看在当爹眼里,却忍不住觉得心酸,眼睛红红的,伸手摸了摸阿玉的脑袋,心疼的说到:
“儿啊,三个月啊,即使吃用都在这衙门里,可这。。。你给自己才花了几个钱?你怎么能这么亏着自己啊。吃饱没?穿暖没?。。。”
当爹妈的没有不心疼自家孩子的,再说这阿玉,如今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再怎么当大人使唤,那也是个孩子,这样苛责自己,只顾着为家里攒钱,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就是秦磊也忍不住红了眼睛,
“阿玉,你。。。”
“你们这是干啥?我这吃住穿,都是衙门里的,能花几个钱,不攒着难不成还学人家吃喝满天的洒去啊,那也太浪费了,我可舍不得。爹,你看看,加上这咱们能买四亩了。要是那边能等,等着我这边再发了钱,那咱们挤一挤,估计能买五亩,你看他们等得及不?”
“估计不成,没事儿,回去我就把猪卖了,这会儿价钱正好呢,怎么也能卖3贯,你爷爷那里再扣点出来,那养老钱先顾着这事儿,应该能够买五亩的,再不够,我先问你几个叔周转一下就是了。唯一麻烦的就是你哥成亲的事儿,这么一来,估计。。。没事儿,爹能想法子,咱们家可是有木匠手艺的,不愁没钱。阿玉啊,你别为了钱发急啊,好好干活,稳当着来,这衙门的活又体面又挣钱,可不能为了一时的不凑手就做了亏心事儿,毁了这么好的前程。唉,还是爹没本事啊,你才这么大,如今都成了顶梁柱了,爹,爹,爹真高兴。”
说话间,阿玉爹的咧着嘴笑了,只是那闪着泪光的眼睛却露出浓浓的疼惜。曾经,阿玉也看到过别人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比如小宝世界里的大伯,比如倚天里头的周显,比如。。。
这样的眼神,让阿玉感觉十分的亲近,忍不住舔着脸,凑到阿玉爹边上,像是个孩子一般,拉着爹的衣袖,乐呵呵的说到:
“爹啊,我只要一想,过上几年,咱们家或许就能有二十,三十,甚至是四十亩地,我这心里就乐呵,有那么多地,以后咱们就不用租别人家的地了,或许还能请长工了,那样日子该多美,爹,你和爷爷,娘,也都能喘口气了,到时候大哥或许也能有儿子了,那一家子日子过得。。。”
他这一畅想,你别说,还真是引出了另外两个的美梦了,都不等他说完,那两张脸也跟着露出了梦幻一般的笑容来。
“是啊,要有那么些地,我就是立马死了,这也能闭眼了,往上数几代人,也没有这样的家业啊。”
“爹,这话可不能让爷爷听见,不然你这日子。。。好日子还没来,鞋底子先来了。”
哼,这皮小子,就是不能多给好脸色看,听听,才说了几句人话,立马又来掀自家老爹的盖子,这是儿子能干的事儿?
阿玉爹横眉怒目,一脸的不高兴,可惜,这是泥塑的威风,早就被两个儿子给看穿了底子,别说是阿玉了,就是秦磊也不怕,还乐呵呵的在一边喝水看戏,可见这当爹的威风不咋地。
跟着展昭去破案14
阿玉每次穿越,发家致富什么的,都要重新来一遍,时间长了,激情什么的基本没剩多少,事儿都快成套路了。若非他常自己给自己找事儿,总能换上个行当,给自己开启不一样的人生,这日子过得估计会更没趣味。
不过套路归套路,该干的总还是要干的,这边知道自家爹缺钱买地,那边阿玉就开始想法子挣钱。这开封府想挣钱,除了干活攒工钱,其实还有另外的一个法子,那就是玩扑买。
是的,你们没看错,就是扑买,明明最早不过是包税的一种形式,百姓竞标的一种方式,到了后来,愣是能让“真会玩”的开封百姓们弄成了全民□□,搞得和现代的彩票一样。甚至还成了打赌的一种,你说这事儿不是挺有趣?
往日,阿玉虽然对这些也挺清楚,可毕竟早年没直接接触,所以一直没怎么参与过,这一次不参与也不行了,就他如今的身份,想像是以前一样,拐着弯,取巧的去弄钱,那是没戏了,就是真得了,在开封府这么多双眼睛之下,他也没把握能这样的一丝不漏,所以除了这个,他一时还真是没有能光明正大的来钱的法子了。
你说怎么来?这个简单啊,他有无数穿越小说能做参考的吗,怎么能不知道怎么整?比如,他在集市上和人打赌,能凭空造冰。呵呵,听到这里,似乎其他的不用说了是吧,是个人都知道,这是硝石制冰的套路。对,就是这么个套路,让他不单是直接从打赌的对手那里赢来了1贯钱,光是现场加注什么的,就让他圈了有2贯散钱,最后还把这硝石制冰的法子,直接拍卖,卖了35贯。
再有,他让家里的老爹,爷爷,按照他设计的官帽椅,茶几什么的,做出一个整套出来,然后放到街面上某个家具铺子里,和人老板打赌,说这两把椅子,一个茶几他能卖一贯。。。结果不用说,这黑心的愣是给这一套起名“一贯正气”,然后以不给一贯就是正气不足什么的来做宣传,还真是让他卖出去了,不单是卖出去了,按照打赌的结果,这椅子的图纸,那老板也得花三倍来买。。。这就又是12贯。
如此这般的折腾,阿玉敛财的速度那是相当的快,等着终于到了月底,能休假回家的时候,他那钱袋子里,已经装满了钱,还是让衙门知道他最近动作的人,一个个眼红的钱,那可是足足52贯。
啥时候这钱这么好挣了?还是他们太笨了?不管是哪一种吧,对于阿玉死命挣钱,一门心思拿回家买地这事儿,大家伙儿还是挺支持的。特别是张龙,阿玉家家庭条件的好坏,那可是关系到他家堂妹未来生活水准的问题。怎么可能不支持对吧。
“这么说,你家这是能再买十亩?”
“上次我爹来的时候,我就算过了,家里所有的钱凑一凑,就差不多能买五亩,再有这些,可不就是十亩嘛,再加上原本有的。。。我家,那也是有二十亩地的人家了。”
“我记得前一阵子你家好像刚修完了房子吧,如今又多了地,哎呦,这么说起来,你们家今年那真是时来运转,财源滚滚啊。”
“阿玉,你亏了啊,忙乎了这么半天,给家里送那么多钱,这新屋子你能住几日?最后还不得回来和咱们一起挤着?要我说,你有这挣钱的本事,还不如在这开封城里自己买上个院子呢。”
“行了啊,你就别挑事儿了,阿玉多好一个孩子。”
“咦,你这话说的,我难道说错了?在这城里置办房子,那不一样是置办家业?”
“你拉倒吧,开封买房子?枢密使都赁屋,还买房子。。。知道后街老苏头那三间夜里能看星星的老宅如今是个什么价不?”
“什么价?”
“1500贯。”
“咝。。。怪不得那些在汴河边不够住的富豪们,宁可往河上延伸,搭腾空的屋子,也不换地方呢,合着这是地价飞涨啊。”
一说房价,即使这会儿是北宋,即使这里是开封,阿玉感觉,这些基层公务员们和后世那什么北上广的小年轻们也没啥两样了。当然了,阿玉对此是没什么感觉的,因为他可以住宿舍啊!开封府衙还是挺大的,绝对够住,HIA不用花钱,所以他绝对绝对没有花冤枉钱买高价房的想头。
倒是那汴河上违章建筑的事儿,引起了他的注意。记得近几年这汴河好像涨水特别厉害,还有倒灌的迹象对吧!据说有些地势低的地方,每年雨季都已经有了进水倒塌墙面的事故。。。
作为府衙,除了捕盗等刑侦事宜,关注民生,疏通河道也一样是府衙的职责,阿玉觉得,或许他该将这个事儿也往上提一提。恩,不能用违章什么的来说,这个词在这个时代不合适,清理河道什么的,这又很容易被河道衙门扯皮,这样,用河边违建屋舍藏污纳垢,有匪人藏匿这个理由会更合适,更容易展开。。。
等等,房价高?倒灌?河边?房地产!。。。他记得,好像某一本什么穿越小说里,那到了开封做官的某个猪脚,好像就是在这个事儿上做出了成绩,顺利升官的。清理贫民区,修建居住区,然后用拆迁,置换,清理河道,扩大城市外围等等手段,利用房地产,不单填充了国库,还解决了开封房价过高的问题,更关键的是,这一手整体规划的好的情况下,能让所有人受益。。。
阿玉有点心动,忍不住琢磨,自己是不是也能来这么一下,不求别的,要是这事儿真的能成,给自己一套房子做酬劳,他就满足了。
什么?不稀罕房子?住不花钱的?谁说的?那是看不到希望,只能自我安慰你不知道?谁会嫌钱少?谁会嫌房少?老家那房子,摆明了以后是家里老大的好不,以后他明显要以开封为主,要在这城里安家的好不。。。宰相都租房子。。。哎,这开封居,大不易啊!
因为心里有事儿,阿玉这一次回家,只是待了一天,把挣钱的事儿交代一下,钱袋子往自家老爹手里一塞,他就没心思再管了。等着第二天瞧着家里似乎一切安好,就又匆匆的往回赶了,惹得他娘一个劲的抹眼泪,只觉得自家小儿子吃大苦头了,那衙门的活计太忙,太折腾,怕累着了儿子。
他爹倒是没二话,恩,是没二话,光顾着算钱了,十亩地啊!终于凑够钱了。。。至于他家老二?那不是上个月他刚去城里看过吗。有钱挣,累点怕啥?
电视剧里的包大人似乎永远都是哪个形象,不会老,不会升官,哦,对了,连着老婆孩子似乎也没出现,出来个嫂娘侄子,还是为了剧情需要,专门为了衬托我们包大人大公无私的伟岸形象,送上门寻死的那种。可事实上,只要是人,就免不了被风霜侵蚀了岁月。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有亲朋旧友。
这不是,在阿玉顺着思路,收拾了小心整理的,汴河岸边人家违章建筑资料,正在展昭的小院,商讨着这些违章建筑内户籍查证艰难,外来匪人肆意藏身,藏污纳垢的问题时,就遇上了有人寻上门,还是来寻展护卫的。
“展兄,别来无恙?”
“刘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开封?你我有四五年没见了吧,真是惊喜。。。”
“我一到开封就来寻你了,哎,说来惭愧,往日顾忌着你如今的官家身份,生怕让江湖同道看不起,以为我攀附,这才一直。。。可到了关键时刻,我才知道,这有时候有你这样的朋友反倒是好事儿。这不是,我寻你帮忙来了。。。哦,对了,这位。。。”
呵呵了,你这都说了半天了,连着求人都话都出口了,这会儿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或者一开始你这是将我们的阿玉同志当成了展昭的小厮?随从?
好在我们阿玉稳得住,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