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这经济压力更大的人头疼,阿玉有时候想,现代那么多的独身主义,那么多的单身狗, 会不会就是因为谈恋爱花销太大, 结婚接不起造成的。
你说不可能?呵呵了, 来,咱们算算?追求女孩子需要的花销有多少?一年能翻出一二十个节日需要送礼物不说, 吃饭, 旅行,逛街, 外带各种撑场面的行动,那不都是钱?更要命的屙是, 就这一次次砸下去,一个不好还有被撬墙角的危机。高投入,高风险, 你说你怕不怕?
等着好容易能结婚了,房子车子什么的不说,首饰就能让不少人滴血,就那么一块石头,骗了多少钱?至于聘礼?那真的只能呵呵了。。。三斤三两的新闻看了没?13万6000块的聘礼,那是二线城市吧,这消费水平对的上嘛?还有黄金新娘知道不?金镯子挂的浑身都是,这场面,有几个搞得起?
所以啊,阿玉一直觉得,结婚这样的事儿,还是古代更让人舒坦。看看,这才多久?媒人就已经搞定了赵家大姑娘。
哦,也不能用搞定这么一个词,外交辞令来说,应该是充分交换了意见,并取得了一致目标。。。
。。。。赵家分界线。。。。
“大妮子,田媒婆走了?”
山边缓坡上赵家大木屋院子里,赵大姑娘正洗衣裳呢,远远的,那已经隔了三千里,只能勉强算是表亲的王婆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才到门口,张嘴就问起了媒婆的事儿。她可是一接到消息就来了,生怕这死脑筋的丫头,脑子拧起来,推了这一门好亲事。
“啊,走了。”
“走了?你这丫头,没浑说什么吧?啊?。。。哎呀,你倒是给个反应啊。。。真是的,我都是为了谁?你个混丫头。。。”
看着赵大姑娘死命揉搓衣裳,一声不吭的,王婆子只觉得自己这心火就一茬茬的往上窜,啥规矩礼仪的,那是全顾不上了,一脚踹开那竹木虚掩的大门,快走几步,随即一屁股做到了赵大姑娘边上,也不管那小板凳,因为她的突然袭击,吱吱作响,颇有不堪重负的危机,只一门心思叨叨这不省心的闺女。
“我特意去寻了人探听,那老秦家,真是很不错的人家,别的不说,单是那些家业,就绝对能让你过上舒心日子。家里二十亩地,房子也有十来间,两头牛,家里在开封还有个凉面摊子,一年能进多少钱?再说那小子,虽说因为行二,将来分家会吃亏些,可好歹,那也是在开封府衙门当差的,不说有多体面,光是每月不少的俸禄,就足够养活一家子人了。可见有多稳当。”
说道这家业,王婆子的眼睛都在发亮,就他们这样的村子里的普通庄稼人而言,家里能有二十亩地,那妥妥都能划拉到小地主的范围里去了,那家业,怎么想怎么兴旺啊,若是她家能有这么些地,不也不用二十亩,能有一半,那她立马就能拍着胸脯,对着这赵家姑侄两个说一句,跟着叔婆混,保你们好日子。
可惜,这也就是想想,家里七个人,8亩地,连头牛都买不起。自家老头身子又不好,干不动了不说,还要人照顾,靠着独苗的儿子,带着媳妇幸幸苦苦的拼,又要照顾他们两个老的,又要养活下面三个孩子,这日子。。。所以啊,她再有心,也无力帮衬。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帮着这两个孩子多想法子,多打听,免得再让人欺负了去。至于这赵大姑娘的亲事?那更是重中之重,自打田媒婆来过一趟之后,王婆子真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连着八辈的亲戚都给用上了,消息都探听到了衙门里,可见她有多上心。
“虽说我也听人说了,他们家,因为想给老二在开封买个院子,欠了不少银钱。可咱们女人选人家,别的都是假的,看的长远才要紧,就这一家子攒钱的本事,要我说,等到能分家的时候,这欠款必定是早就还清了的。这样一算,欠着也没什么了对吧。你这里还能换一个同甘共苦的好名声,分家还有个值钱的,开封城里的宅子,多好!有了这一出,哪怕以后那秦家二小子对不住你有别的心思,靠着这一份名声,也足可让你在家里停直了腰杆子。。。”
王婆子吧嗒吧嗒的说了半响,将里里外外的,自己得到的有关于秦家的消息都说了一通,还顺带给分析厉害,可以说她这是将女方家长该做的都接过来做了,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亲戚,做到了这份上,那真不是一般的给力,人品也值得让人称道。
许是听了这么一出,对这王婆子的用心十分的感激,那垂着头,一直不吭声的赵家姑娘终于将脸抬起来了,带着几分羞意,带着几分欢喜,带着几分轻松的对着王婆子说道:
“叔婆。。。我。。。我明白的。。。”
“明白,明白什么啊,你要真明白。。。”
等等,这害羞?这欲语还休的。。。人老成精的王婆子猛地眨了几下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试探的问道:
“难道说。。。这事儿你已经应了?”
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的赵大姑娘脑袋已经快要垂到胸口了,好在到底是个山里姑娘,在怎么害羞,还不至于真的说不出话拉力。
“田媒婆说,秦家愿意我带着铁蛋一起嫁过去,这院子他们可以帮忙租出去,得的银钱正好能攒起来给铁蛋留着将来成亲。。。我想着,这样的条件。。。能替我着想,能接受铁蛋,人品应该不坏。对了,叔婆,我听着田媒婆说,那秦家二郎,有武艺,弓箭也好,你说以后铁蛋能跟着学不?”
这傻姑娘,明明是自己嫁人,想的却都是侄子,说的也都是为侄子打算的话,这样的孩子,王婆子看着心疼,人也越发的心软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以示安抚。
不过。。。连着两句都是田媒婆说,田家那个婆娘,如今这嘴巴这么厉害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真的愿意接纳铁蛋去秦家住?愿意帮着养这么个没血缘的孩子?不行,虽说那田媒婆人品还算不错,嘴巴在媒人中也算是靠谱的,可到底这两个孩子如今没了依仗,没了靠山,若是有什么不对,连帮着出头的都没有,这事儿还是不能大意了。
“听着不错,不过,世人都说,这媒婆的嘴信不过。这样的大事儿。。。我看这样,明儿我让你叔进城一趟,不对,那小子也不是个会说话的,到时候估计没转晕头都是好的了,还是我自己去,我去开封府,找那秦家二郎去,有什么当面锣对面鼓的,直接帮你问清楚。若是真有这么好,那这门亲事没说的,我也算是能放心。若是。。。有什么事先掰扯清楚,总比以后知道强,再说了,就目前看来,最起码同意你带着铁蛋一起过日子,应该是没错了。不管怎么说,我这走一趟,好歹也让他们知道,你不是没依没靠没娘家的,将来也不至于被欺负了。”
王婆子说这最后一句的时候,那气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老婆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山大王呢,果然山边上的村子,即使种地的人家,即使是女人,也比平原地区的多了几分彪悍。
。。。。。。。。。。
所以喽,就在阿玉刚开始得瑟亲事定的顺利的不行的档口,他这就让人给找上门了。顶着衙门里不少八卦男看好戏的眼神,阿玉脸不红气不喘,神色镇定的将人直接带到了自家的小院,趁机来了一个双方家长见面的大场面。从这个角度来说,阿玉的厚脸皮,已经可以和城墙想媲美,已经不是别人能看笑话的了。
当然了,他的这种直接,顺带的还讨好了这个满头花白头发,精神却健硕的老妇人,老太太性子直,看事情也直接,她觉得这是阿玉性子坦荡,是有诚意,这样有诚意的女婿,她怎么可能不满意?而她满意的结果就是,说话越发的直接,一上来就直咧咧的询问各种问题,对于此阿玉表示,他相当的能接受,而且还相当的欣赏。
怎么说呢,作为一个经历颇多,见识过不少蝇营狗苟事儿的阿玉来说,越是直接,越是简单,他就越是感觉舒坦。所以给予答案自然也就越发的痛快。
“反正我家人少,目前也没孩子,多这么一个孩子,我寻思着,还正好能让我爷爷解解闷呢,没什么不好的。自家人嘛,就是不和我这住,我成了姑父,还能不多照顾几分?还不如这样痛快,少了来来往往的麻烦。。。那院子?离着我家不近,离着开封也远,还是土胚房,不值几个钱不说,就是做了嫁妆,那也是白空着多浪费,我这大方些,留给那孩子,反倒是能挣个名声,不亏!。。。至于以后学功夫,那也没问题,教谁不是教,再说了教好了,过上几年等着长大了,说不得还能成为家里的好帮手,给家里挣肉吃,对吧。”
阿玉的实话实说震惊了不少人,最起码王婆子惊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脑子有些不好了。你说这阿玉说的有没有理?那是肯定的,她听着全是道理,没一点错。可这若是都是对的。。。那那些为了几个铜板就斤斤计较的。。。合着那些都是傻子不成?
罢了罢了,其实真想明白了就会知道,这一切说白了也不过是底气两个字而已。阿玉有底气,所以他能大度,能大气,能爽利。。。
跟着展昭去破案40
阿玉定下了亲事, 可这并不代表立马就能成亲,一来是这三媒六证的,都需要时间, 二来, 赵家那猎户赵铁山刚死, 作为没出嫁的妹妹, 赵大姑娘需要服齐衰,丧期足有一年。若非阿玉家这媒婆去的时候还处在热孝,又有家庭条件的现实问题摆着,连说亲都是不合规矩的,自然更不用说走六礼的程序了。所以啊,成亲, 这事儿, 阿玉还有的等呢。
好在阿玉从来都是个会替人着想的, 也习惯了这古代的各色规矩,对于晚点成亲, 没半点不乐意, 甚至还细心的考虑到那三岁的铁蛋需要守孝三年,啊, 不是正确说法应该是27个月的问题。所以有心在一年之后,将这走六礼, 定婚期什么的,再往后拖上些时候,希望能拖到孩子出孝。
免得到时候那孩子进了家门后, 因为父孝什么的,被人嫌弃。
(古代有这样的说法,热孝的人身上有煞气,遇上了容易被冲撞,后来发展到守孝期间去别人家,会将晦气带到人家家里,所以所谓的闭门守孝,在古代也是一种自我约束的行为,是与人为善,避免纠葛的意思。)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想当年,阿玉连成亲都不敢,在想想小宝那时候,好容易能成亲了,还得计算女方年纪,计算生孩子的速度,那滋味。。。如今的阿玉,在时间上那是相当从容的,三十年啊,和以前来去匆匆的五六年那种比起来,阿玉甚至觉得,他往这些时空走动,那搞得和度假都没啥区别了。难道说,这是带锻炼他们潜伏的能力?不着调的阿玉许是定了亲,心情正好,脑洞开的有点大了。
不过马上他就没有这个开脑洞的心情了。因为展现他们开封府十二分能力的时刻到来了,看看这街上的学子,举人,开科大比就在眼前啊。整个开封府,别说是什么客栈,寺庙了,就是城外的土地庙,郊外的守田棚子都有人租,人丁瞬间爆棚了不下两倍。由此带来的治安问题,物价问题,各种物资消耗短缺问题,都需要开封府调剂整合,这压力大的,就阿玉的观察,连着一向被当成开封府定海神针的包大人,也有夜夜掉头发的迹象了,可见这还阵子忙成了什么样。
“每次大考,这开封就像是瞬间开了锅一样,街上走个路都能踩着鞋子。这人多的。阿玉啊,好在如今有了外城,今年光是新开的客栈就多了7家,饭馆子多了12家,不然这城里估计连吃饭都成问题。”
张龙刚从街上巡街回来,一屁股坐到属于捕快的屋子门口长凳上,就不愿意起来了,就如今的工作量,即使是他这样拳脚出众的武人,也有些吃不消啊。不只是他,看看,和他一起的赵虎,走路都和挪的一样,可见这脚丫子受了多大的罪。当然了,脚丫子不影响嘴巴,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街上算啥,你都没看那城门,不是我说,好在去年咱们整了个大动静,连着汴河也拓宽了,也能行船了,不然光是城门排队进出什么的,估计就能让人骂娘了。那队伍排的,能出二里地了。”
“还不是城里物价频涨闹的?都知道如今城里卖东西能得好价钱,周围那些心思灵便的能不来?别说是他们了,阿玉啊,你家那凉面摊子,听说生意也十分的忙乎,连着你大哥他们都住到那小院帮忙了?”
张龙对自己搭档那还是不错的,即使已经没几分力气了,看着赵虎走的艰难,忙不迭的帮着扶了一把,随即又将话题引到了阿玉这里。这都好些日子了,都只顾着忙乎自己的事儿,即使听说自家堂妹,堂妹夫也进了城,他都没工夫招呼,这会儿张龙问这个,其实也有自己给自己解释的意思,好让阿玉回去的时候帮着分说一二。
阿玉人虽然累,可脑子依然不慢,不过是扫了张龙一眼,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对此他倒是挺理解的,就是他不也一样?每次干完活回来,那是恨不得倒头就睡,哪里还有走亲访友的心思。所以很是配合的点着头,
“啊,在呢,生意好的,我爹说,我娘忙一个晚上,还不够卖半天的,可不得喊人嘛,如今我家那些田,就只有我爷爷看着了,大哥大嫂,加上我爹妈妹妹,五个人,也不过是堪堪能应付,这生意好的。。。如今我爹都不自己磨面了,直接买现成的面粉了,这样的事儿,按我爹的说法,他这一辈子头一次这么干,算差价算的,差点一晚上没睡着。。。”
买现成的面粉,和自己磨面,一斤能差几个钱?许是一文都不到吧,就这样居然还能睡不着?这到底是再说每天买的数量多算不过来,还是调侃自家老爹抠唆?张龙一脸的懵逼的看着阿玉,你到底知道我想说啥不?
怎么不知道啊,这不是,阿玉后头的话又来了,接的十分的顺当。
“忙到这份上,我瞅着他们比咱们这些也没轻省到什么地方去,好在到底是在挣钱,忙的也都挺乐呵,挺起劲的,前几日我正好巡街走过,想过去看看,喝,这一家子啊,我在边上站了足足一盏茶,愣是没有一个看见我的,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得,阿玉的意思很清楚了,你就是真去了,这一个个钻钱眼里,一门心思做生意挣钱的,这会儿估计也看不见你,所以你不用这么小心,是这个意思吧?张龙觉得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这么一想,心里就松快了,也不觉得自己失礼了,也不用担心自家堂妹因为自己,被夫家说闲话了,张龙心里舒坦啊,放下这么一个事儿,整个人都轻省几分。这么忙的时候,能少一个事儿是一个事儿。
而心里舒坦了,那么自然也就想身上也一并舒坦舒坦,所以喽,张龙狠狠的撑了撑腰背,捏拿了几下小腿,随即就开始脱鞋,想要彻底的放松一下自己的脚丫子,这些日子,自己这脚丫子可是受了大罪了。不知道又多了多少层老茧。
“停停停,你们想干啥?放毒啊?”
这里动作刚开始,一边明明还葛优瘫歇着的阿玉立马就跳了起来,平移着就离开了足足有三米远,就差没有直接上树了,那表情更是带着几分惊恐,说的话更让人有些莫名。这到底是怎么了?张龙停下动作,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自家的搭档,看到的是正和他一样,准备拖鞋,又瞬间僵住的脸。
“赵虎,这是。。。怎么的?难道如今又规矩,不能在衙门拖鞋了?不该吧,这规矩。。。”
“不是不能拖鞋,而是。。。”
赵虎不知道怎么说,可他那相当纠结的表情却说明这里头妥妥有故事啊,这下张龙好奇了,恩,即使再累,八卦什么的,还是可以听的,不浪费精力不说还能放松精神,为啥不听对吧。
半响,在张龙的催促下,赵虎看了一眼,已经捂着鼻子,迅速逃窜出了捕快院子的阿玉一眼,这才压低了声音,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昨儿我也在这里休息,哦,还想着在屋子里头,靠着躺会儿,结果。。。正赶上那群捕快回来的时候,脱了鞋,当时。。。恩,吐了三个。。。”
吐了三个?啥意思?等等,张龙的眼睛看向自己的鞋子,再看赵虎的鞋子,抬头,赵虎那有些发黑发红的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脚臭呗,直接熏吐了三个,这个战绩。。。怪不得阿玉要说是放毒了,就这效果,可不就是放毒嘛。
“我说呢,往日这群捕快可没这么贴心,还在屋子外头放着长凳,合着就是怕有人进屋脱鞋预备的?不过,都是大老爷们,难不成他们就没一个脚臭的?这埋汰的是不是过了点啊。。。”
张龙能成为四大护卫之首,那脑子也是不慢的,不过一个转瞬就明白了很多事儿。不过嘛,人总是这样的,胳膊肘往里拐,虽然理解,可嫌弃到他兄弟这里了,他可不能不表明一下立场对吧,
“你看那,看到那小水缸没,阿玉说,日常他们巡街回来,都会在院子里脱了鞋,然后用水冲冲脚,套上草鞋晾干鞋底。这不但能缓解一些脚上的肿胀,还能顺带的去些味道,让鞋子也缓口气更耐穿些。所以。。。”
所以他今儿坐在这里脱鞋,其实根本上和张龙还有些不一样,看看怀里刚取出来的草鞋,就知道这是准备学那些捕快,冲脚呢。这一出让张龙有些傻眼。合着他这给赵虎出头还出错了?这憋屈的,
“你怎么不早说,赶紧的,冲好了,帮我去里头看看,那群小子有没有宽裕的鞋子留着,让我也跟着松快松快。。。”
好在脸皮厚的人总有自己的法子解决尴尬,看看,张龙这一招多妥当,顺带还舒服了自己,妥妥不吃亏。
第 42 章
在古代, 科举这个事儿吧,比现代什么公务员考试牛掰多了,不过是一二百人的做官资格考试, 楞就能整出个全国轰动的效果, 顺带的, 还让整个开封围着转了一两个月, 这架势。。。也难怪这些考中的牛哄哄的喊什么,东华门外唱名是好男儿了。都给衬托成这样了,光芒能不万丈?
最最要紧的是,这打压游街。。。就是阿玉看着都感觉有点眼红,从御街下来,有宰相行礼恭贺, 有礼部高官牵马, 还有禁军相护摆依仗。。。擦擦擦, 阿玉难得自我反省了那么一秒钟,为自己总考到举人就歇菜自责了那么一下下, 随即又重新看起了戏。
为啥看戏?呵呵, 不好意思,因为耳朵灵便的阿玉在皇榜揭晓的那一日, 猛地听到人说起状元的名字,叫周勤, 那眼睛瞬间瞪大,走路上都差点崴脚。你们明白这是为啥不?答对了,这就是真假状元这一单元剧开场的节奏啊。
说道真假状元, 阿玉就有一股子想要吐槽的欲望。你说说,这包青天整部戏,这是有多不待见状元这个职位?
你们看啊,陈世美,周勤,这是目前阿玉经历过的两个,其他的呢?古琴怨里那个是状元,鱼美人出了两个状元,生死恋张同光貌似又是中了状元,除此之外,就阿玉自己翻资料,看电视统计的,95亚视版包青天里头还有,杀母状元的章玉函,告亲夫里头的张月华,三审状元里的李文谦。另外再有95TVB包青天版本,亲子情仇的杨家宝,泣血凤凰的陈卓凡,这还是状元。。。
好吧,我们要懂得自我安慰,嫑注意这些细节对吧。
毕竟真的要细究的话,我们包大人其实真正执掌开封府还不到一年-_-||,这么多案情什么的,这一点子时间实在是审不过来。能搞得和那个万年小学生一样,永远时间停格,人家编剧也挺不容易的对吧。。。
所以啊,阿玉对这些状元没什么太多的同情什么的,真要同情,他还不如同情人家老庞家呢,历史上那个清廉耿介,忠于职守,不畏权势,断案如神的开封府尹其实是庞籍,而到了这电视剧里头,这老庞家惨的,就没有一个好的。。。连着青史留名都能搞出遗臭万年的范儿来,这样一算,状元这职位,真的,绝对是手下留情了,好歹这么多人陪着呢对吧。
至于阿玉为啥想到了是真假状元,不赶紧的救人?这个问题阿玉表示,谁让他知道的晚了呢?若是刚发榜就知道,那还能救一救,可这都跨马游街了。。。大家应该还记得剧情吧,本就同名同姓,不过是一个考前病了,没去参加,因而妒忌另一个能一举得中,这才毁了那个真状元,从而假冒姓名前去陛见。而跨马游街,基本都是在陛见之后。。。所以喽,这会儿阿玉知道,那真状元只怕是已经惨遭毁容,断手,失语之难了。
当然了,作为开封府中的一员,嫉恶如仇不一定,可对于有冤情什么的,是绝对不能视而不见的。所以阿玉很是利索的找来了这城里因为帮着寻找拐子什么的,重新搭上的丐帮的几个小头头,将寻人之类的事儿给直接发了下去。
不只是寻那个真状元,早就知晓后续问题的阿玉办事儿办全套,找的还有那个给周勤看病的大夫。他忙碌了整整一两个月了,实在是没工夫陪着他们在多玩几天,还是利索行,一次性解决吧,这曲折离奇,跌宕起伏,那是电视剧为了收视率玩的手段,到了他们这些正紧的衙门公务人员来说,越是简单利索越是称心如意。谁也不愿意总加班的对吧。
“阿玉,你这是。。。又发现什么了?”
戴捕头正好出门,就看到阿玉嘱咐小乞丐的那一幕。心下忍不住有些好奇。当然这好奇,不是指阿玉为什么能找小乞丐打听消息这个问题,对于衙门里的人来说,一般能干的稳当的,能出成绩的,哪个没几处自己的消息来源?阿玉独辟蹊径,从小乞儿着手,也是个不错的法子。戴捕头只会觉得阿玉处事灵活,脑子不错,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至于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