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沈小环伸出手来,浸在温度适中的水中,确实感觉那种令人难以抑制的痒缓和了许多。
“来,冰儿帮大娘更衣吧!”不由分说,将沈小环扒光,骆冰儿催促着沈小环浸在木桶中。
“有没有舒服一点?”脸上难掩兴奋的笑意,骆冰儿抱着沈小环的衣衫不停的点头哈腰。
“嗯,确实是舒服了许多!”点点头,沈小环舒服的轻叹一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温暖的水汽给自己的愉悦。
“哎呀,大娘你怎么了啊,来人啊,大娘昏过去了!”一阵寂静之后,骆冰儿突然惊喊一声,并且手忙脚乱的碰到了那挡在中间的屏风。
“没......没!”沈小环邃然张开双眼,惊慌的摆摆肥胖的双手,示意骆冰儿丝毫不顾及沈小环的大喊,并且蹦跳着将那雕花的木门打开,双手在樱唇钱完成喇叭形,大声的喊叫。
“怎么了?夫人怎么了?”门前,丫鬟,家丁当然都不会放过这个巴结夫人的机会,呼啦啦,不大的房间中涌进了一大群的人,将房间堵塞的水泄不通。
见时机一到,骆冰儿嘴角性感的一翘,芊指一挥,狮子凌空飞出,击在实木的浴桶上,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声音,直径一米的大木桶应声零散了身子,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四散开来。
“啊!”人们惊叫一声,纷纷用双手遮挡水花四溅的温水,紧接着,就是一声震破耳膜的尖叫,这一声尖叫,将人们的视线纷纷的吸引到了沈小环的身上,白白肥肥的一片,众人还没有看清,沈小环就大声尖叫着蹦跳着躲到了衣架旁。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一声非人类的尖叫声咆哮而来,人们纷纷的退了出去,但是都在暗地里议论刚才看到的白白胖胖的物件,突然只听见轰的一声,房间中响起了衣柜倒地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情?”严厉的声音传来,人们纷纷的低下头,心中早已经明白刚才那白白胖胖的物件到底是什么,在一阵难言的尴尬之后,大家也顾不上无用在面前,纷纷作鸟兽散,当然,冰儿早已趁着混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哦哈哈!”冲进房间,做了坏事的骆冰儿禁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起来,想想那沈小环难堪的样子!哦哈哈,沈小环怕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这吴府的下人早已经将女主人的裸体印在脑中,那沈小环自杀都抹不去!
“小姐,小姐,听说了吗?发生大事了!”小梅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
“大事?什么大事?”秀针倒拈,绣屏轻依,骆冰儿眨眨细细的弯眉下两颗圆月般的晶眸,表情平静。
“小姐,你怎么如此的平静?”连什么事情都不好奇,这可是与那平时活泼吵闹的小姐截然不同。
“平静?哦哈哈......”晶亮的眸子斜了小梅一眼,丹唇撇了撇,骆冰儿终于隐忍不住发出恐怖的大笑声。
莫非夫人那事......小梅禁不住大喊一声:“小姐!”
紧接着就是另外的一种压抑的笑声,与另一个房间中的愁云惨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厅中,吴用若有所思的瞧着表情平静的骆冰儿,紧接着就是不耐烦的走来走去,后院断断续续传来嘤嘤的哭声与杀猪般的尖叫。
纤手支螓首,轻啜一口杯中的清茶,冰儿眨眨无辜的大眼睛,盈盈的站起身子,曼妙的走到吴用的身边,小手轻轻的摇晃着他的手臂:“爹爹,你在生气吗?”
哈,明知故问,扮可怜,装同情,像拿讨人厌的如歌一样的娇弱不堪,惹人怜爱,谁不会!
“冰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大娘为什么要寻短见?”紧紧的皱着眉头,吴用从下人那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沈小环则是一直嚎啕大哭,寻死觅活。
“嗯,是冰儿的错,冰儿错误的判断了形势,以为大娘晕了过去,一时情急,忘记了大娘在洗澡......而那个浴桶,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裂开了......”支支吾吾,水灵灵的眸子望了吴用一眼,樱唇一撇,勉强的挤出大颗的泪珠,接着痛哭失声,边哭边用娇媚的双眼紧紧的睨着吴用,哼,寻死觅活谁不会啊?
“老夫明白了,你先下去吧!”被冰儿大哭的声音吵得心烦,吴用那清冷的眸子一暗,不耐烦的转过脸去。
“谢谢爹爹不责罚冰儿!”灵巧的丁香小舌轻轻的一伸,晶亮的眼眸诡异的一闪,骆冰儿抿唇一笑。
挥挥手,吴用烦恼的支撑着隐隐发痛的额头,双手揉揉太阳穴,轻轻的闭上眼睛,轻靠在黄花梨的雕花镂空圆椅上。
悄然轻若猫足,骆冰儿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离开了大厅。
大厅走廊的拐弯处,刚刚从沈小环的房间中走出来的吴志,望着冰儿那轻手轻脚的样子,眉头不禁的轻轻的皱起,柔顺的眉毛轻轻的上挑,性感的嘴角冷然的上翘,一双清秋般澄亮的眸子,性感颇浓。
“爹,娘现在平静多了,你不要担心!”吴志步进大厅,恭敬的禀告于吴用。
“好了,你娘的事情就不要多加深究了,现在是一个多事之秋,太子的病情不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娘平日里也是骄横跋扈惯了,是时候吸取一下教训!”轻捻着胡须,吴用无奈的笑笑。
......
大街上,蔷薇望着暗色玫瑰被查封的朱漆大门,眉头紧紧的皱起,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惊慌与无所适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宫主为什么成了在逃嫌疑犯,而暗色玫瑰也被查封,除了自己与燕南飞逃脱出,其余的人员都被抓紧了天牢!
天牢,难道宫主触犯了天颜?!
“蔷薇,难道现在你还不肯告诉燕某冰儿的下落吗?”燕南飞双眼一魅,冷然的看着蔷薇。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宫主只是让人转告蔷薇,说是这几天不会回来......具体宫主在什么地方,蔷薇真的不知道!”无措的揉着衣角,现在蔷薇也真的好想找到宫主。
黝黑的眼眸若有所思,燕南飞没有说话,转身而去,背影挺拔而又洒脱,隐约中还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蔷薇!”性感的声音响起,风倚天高大欣长的身躯站在了蔷薇的背后。
“你又来做什么?抓我的吗?”蔷薇的身子一僵,永远忘不了昨日那噩梦般的一幕,宫主的心血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而罪魁祸首,就是风倚天。
“我只是奉命行事!”风倚天将左手搭在蔷薇的肩头。
“奉命?谁的命令?”讶异的转身,蔷薇望着风倚天,昨天的人都是官兵,莫非这风倚天是皇室中人吗?也许可以打听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上的命令!”冷然的开口,风倚天也是心中为难,但是太子昏迷不醒,只有找到骆冰儿,也许太子还有生还的希望!
“皇上?我们宫主怎么可能与皇宫扯上什么关系,难道是蓝颜少爷......”惊呼一声,蔷薇记起太子就是蓝颜的事情。
“没错,太子独孤蓝就是当年的蓝颜!”风倚天证实了蔷薇的猜测。
“那几更好办了,我们宫主可是一直将蓝颜少爷放在心中的!”蔷薇轻轻的舒了口气,是蓝颜少爷就好,他不会把宫主怎么样的!
“宫主?骆冰儿是无量宫的宫主?”风倚天微微的有些吃惊,江湖中传说的貌美如花,手段诡异的无量宫宫主竟然是骆冰儿。
传说,无量宫宫主十年成名,持舞剑袖游四方:
一惊疑似天边客,儿惊恍如地下王。
三惊云霞齐暗色,四惊山河转瞬殇。
五经白日退东方,六惊蛟龙腾汪洋。
七惊群星撤天幕,八惊万树伏峦嶂。
九惊世人掩面呜,十惊天子慌朝堂。
傲视天地与古今,玉峰女子掌乾坤。
“是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为什么要捉拿宫主,难道是太子的身世?”蔷薇一惊,蓝颜的身世之谜是玉峰派的禁忌,难道是皇上怕宫主传扬出去?
“不是,皇上不是如此小气之人,是因为太子中了剧毒,而中毒当如,骆冰儿在现场,她又是无量宫的人......”风倚天决然没有想到骆冰儿会是无量宫的宫主。
“皇上怎么可能做到?是你!?”杏眼一魅,蔷薇怒瞪这风倚天。
“是,是我,但是我只是秉公办事!”风倚天的心头微微的一荡,震撼于蔷薇那冷绝的脸色,但是太子的生命重要,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人!
“好一个秉公办事!我们宫主绝对不会伤害蓝颜少爷的!”蔷薇说的斩钉截铁,宫主虽然向来是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对蓝颜少爷的感情,但是全宫中人都知道,宫主为了寻找蓝颜少爷,耗费了十年的精力!
“我也不相信,但是在场的三人,只有骆冰儿会用毒,而且当时......”风倚天沉默了。
“当时什么?”蔷薇不依不饶。
“当时太子的怀抱中是紫沁格格,并不排除骆冰儿因妒生恨,暗下杀手的可能性!”风倚天紧皱着眉头出声说,而且,无量宫的宫主,江湖传言是有仇必报!
“哼!那就活该!”小脸一寒。蔷薇冷眼道。
“你......”风倚天大骇,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第六十章 代价
“蔷薇,我劝你还是尽快找到你家宫主,太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整个的蓝狐组织将会与无量宫为敌,到时候,江湖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幽幽的轻叹一声,风倚天将傲绝的背影对着一脸不平的蔷薇。
“哼,蓝狐又怎么样?只要是让我们宫主伤心的人都是死有余辜!”冷绝的回应,蔷薇毫不服软,羊巧的身子盈盈的一晃,羊足一点,顾不上是在人流川息不停的大街上,蔷薇玲珑恶的身子忽的拔高,跃上了暗色玫瑰的屋顶:“风倚天,我会找到宫主!如果毒不食我们宫主下的,你将会为你的妄言付出惨痛的代价!”冷绝的一笑,蔷薇闪而不见!
“代价!只要骆冰儿能够解了太子的毒,我风倚天随你处置!”暧昧的一笑,风倚天王者蔷薇消失的背影怔忪出神。
皇宫中,太子宫守卫森严。
月影飘逸,一身白衣的如歌端着托盘款款的转过了走廊,托盘中是御医亲自给太子开的活血解毒的重要,虽然没有什么解毒的作用,但也无碍,总比束手无策,什么都不做的好上许多!
轻轻的撩了裙摆,刚要跨进太子宫的宫门,一声黄莺般的轻喊,如歌站住了身子,面上是微微的不耐。
“如歌,可以将汤药给我吗?”轻漾着温柔娴静的目光,噙着美丽高雅的笑懿,紫沁一身淡紫色的罗烟沙袅袅婷婷的站在如歌的面前。
“参见紫沁格格!”有礼的福身后,如歌面上是客气的笑容:“格格,你贵为金枝玉叶,又怎么可以做这些粗活呢!还是如歌来好了!”如歌客气的笑笑,不理会紫沁的要求,径直将托盘端进了独孤蓝的房间。
房间中烛光摇曳,在床榻上已经躺了两天的独孤蓝已久那般的俊美飘逸,精雕细琢的五官,略显苍白的肌肤,嘴边是青青的胡渣,修长的身形略显清瘦,但更显他飘逸。
如歌将托盘轻轻的放在楠木的书桌上,眸光一暗,深深的凝视着独孤蓝若有所思!
“还是我来吧,蓝哥哥的饮食起居一向是我照顾的!”不甘心的紫沁跟着如歌进房,望着烛光下独孤蓝的苍白容颜竟然微微的有些失神!
“紫沁格格,爹爹在临死之前将如歌托付给太子,如歌今生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这点小事哪里敢劳烦紫沁格格动手!格格,你是未来的太子妃,也是如歌的主人,往后如歌会尽心的伺候两位主子!”眸子中布满了无边的笑意,故意将“太子妃”三字强调。
“如歌,你说什么呢!”苍白的小脸上男的有了一丝的红润,紫沁轻咬了红唇,再也没有强求如歌将汤药交给自己。
“属下参见紫沁格格!”不知何时,风倚天站在了宫门口,身着藏青色的衣袍,腰间轻束了浅色的腰带,一块通体白皙清透的白玉挂在性感的腰间,更是显得俊逸不凡。
紫沁微微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紫沁格格,皇上有令,在太子痊愈之前,任何人不能踏进太子宫!”先礼后兵,风倚天的目光一魅。
“为什么,难道连我紫沁格格都不可以吗?”减弱的身子轻轻的一颤,紫沁紧咬了樱唇,苍白的小脸上一双大大的眼镜,楚楚可怜。
“对不起紫沁格格,这是皇上的命令!”斩钉截铁,风倚天的语气客气却又坚决,并且有礼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苍白的小脸显得更加的惨白无助,紫沁紧紧的低了螓首,恋恋不舍的望一眼昏迷不醒的独孤蓝,柳眉儿无助的轻轻的一皱,轻移莲步,默默地离开了太子宫。
“你还不离开?”转眸望着如歌,风倚天的语气再也不像刚才那么客气。
“我…”如歌低着头,仿佛有些无措,手中紧紧的端着汤碗。
“我已经跟你说过数遍,太子在养病期间不需要你的照顾!”森寒的目光一魅,风倚天挺拔的身子向旁边一靠,让出了道路,顺手将如歌手中的汤碗截了下来,
“可是如歌是太子的贴身丫鬟,太子现在卧病在床,真是需要如歌的时候啊!”神情惨白,双手极不情愿的将汤药碗放在了风倚天的手中,申请委屈的望着风倚天。
“我说过是任何人!不想重复第二遍!”冷冷的开口,风倚天的眼眸中充满了厌烦。
“对不起!”盈盈的泪珠无措的在眼底打转,如歌委屈的紧紧咬了红唇,头一低,滴滴泪奔出了太子宫。
望着还是昏迷不醒的独孤蓝,风倚天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汤药尽数倒进了铁树盆栽中,然后慢慢的将独孤蓝的身子扶起,将全身的内力凝结在右掌心,轻轻的抵在独孤蓝的背心,缓缓的将内力输到独孤蓝的体内。
房间外,一双充满了愤恨与妖邪的眼睛望着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如烟的眉头轻轻的一皱,白衫一闪,人已经飘到了十丈以外,羊足点在苍天的槐树上,一瞬间,小小的人影已经飘到了皇宫外。
“谁?”风倚天惊喜的回头,冷然的目光一魅,复又忘了一眼昏迷的独孤蓝,眸子中布满了千年冰霜。
城郊树林,一个黑衣人站在树间的阴影下,斑驳的月光透过茂密的职业照射在那双阴狠的眼睛上。
“怎么样?独孤蓝什么时候死!”树枝的断裂声传到耳中,黑衣人没有回头,仿佛知道来人是谁一眼,冷然的开口。
“主人,属下的计划没有成功,没有想到,独孤蓝在中毒之后还有如此大的威力,属下想要再次下手,可是风倚天看守的很严,几次将属下的汤药倒掉!”杏目樱唇,赛若雪梅,身段似柳,袅袅娇娇,正是平日里温柔可人的如歌。
“风倚天?又是他!长长的沉默后,黑衣人再次发话:”这次你做的很好,就算是要不了独孤蓝的小命,至少给他一个大大的教训!你快点回去吧,再寻找机会下手,另外没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要出来见我!省的引起他人的怀疑!”黑衣人突然阴测测的笑一声。
“可是主人,如歌想你…”如歌将眼帘低下,犹豫的解开了腰间的襦带,松开了他月白色的纱衣,清淡如凉的月光下,一件粉色的肚兜映衬着白皙滑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如歌跨步上前,张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黑衣人,将曼妙的身姿紧紧的贴在黑衣人的背上,一双雪嫩滑腻的胸乳紧紧的靠在他的背心。
“如歌,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黑衣人声音暗哑,目光一暗,站在原地身子一紧。
“主人,如歌只要这一次,没有主人在身边,如歌真的很难熬!”见黑衣人没有将自己推开,如歌壮起了胆量,掂起了脚尖,将殷红的双唇文在黑衣人的脖颈上,紧接着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呻吟。
“你真的想要?”暗哑的声音中有着一丝丝的挑逗,黑衣人反过身子,擒住了如歌芊细的手腕,手臂如钢铁一般钳住了他弱柳似的腰肢,将她嵌在了自己的怀中。
“是,主人!”嘴角上翘,淫笑着,这时的如歌再也不是温柔可人!
“那好,我成全你!”将脸上的面巾扯掉,赫然是大皇子独孤睦那张阴狠的脸。
大手毫不怜惜的将衣衫扯掉,毫不留情盖上那一双椒乳不停的揉捏,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
“主人,如歌真的好喜欢!”轻轻的呻吟一声,如歌闭上了研究,映红的薄唇轻轻的颤着迎上了独孤睦。
嫌恶的避开如歌的亲吻,紧接着布料破碎的声音,独孤睦一双邪恶的眼睛紧紧的望着如歌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样子。
“主人,轻一点…”独孤睦毫不留情的噬咬带给如歌一阵难言的痛楚与舒服,禁不住抱住了独孤睦的头,羊细的身子轻轻的向后仰。
第六十一章 关心则乱
如歌那不胜淫荡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孤独睦最原始的潜在的男性欲望,抬起如歌那芊薄身子紧紧的压在了那苍天的槐树上,将她月白色的裙摆撩起男性的欲望紧紧的抵在如歌的双腿间。
“没有想到孤独蓝一直珍藏的如歌妹妹在男人的身下是如此的淫荡不堪,哈哈!”一阵毫无顾忌的大笑声激荡在暗夜的树林,在孤独睦的身下不停的呻吟的如歌微微的张开了一双充满了情欲的狐媚眼睛,嘴角轻轻的上翘:“主人,这还不全是您的功劳…啊!”叫喘吁吁,如歌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的盘在了孤独睦的腰肢。
“珍藏…太子从没有珍藏过如歌…”心底突然间泛酸,如歌永远会记得孤独蓝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要想独到孤独蓝的心,她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首先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骆冰儿!
如歌永远忘不了在暗色玫瑰两人忘情相拥的一幕!
漆黑的双眸中充满了情欲的孤独睦当然感觉不到如歌的内心活动,他只知道自己这次的计划非常的成功,成功的将如歌安插在孤独蓝的身边!
孤独蓝是一个重承诺的人,他既然答应了照顾如歌一生一世,那就意味着如歌早晚会是孤独蓝的人!太子的位子虽然被孤独蓝霸占着,但是太子的女人却早已经被自己享用了无数遍!一想到这个,孤独睦就非常的兴奋,兴奋的全身都在颤抖!
孤独睦紧闭着双眼意淫着,脱掉了如歌的鞋子与袜子,将一双玉腿撘在了自己的肩头。
一时冲击的欢愉冲淡了如歌心头的酸涩,她黑绸似的云发在耳边凌乱,微微的张开双眸,凝望着这个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喘息冲刺的男人,一滴泪水无声的洒落了下来,从十五岁的那年起,她习惯了他的出现,也习惯了他的掠夺!从第一次尖叫着接受这样一个男人,如歌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只是他的一个床伴、玩物而已,而且还要努力做一个讨人喜欢的玩物,时时刻刻的努力撩起他的欲望!
月色清凉如水,月如钩,风如娑…
深夜的森林中传来一阵阵的野兽的叫声,如歌一个冷战后勉强的张开双眼,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成为一条一条的布条凌破不堪,后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那是背贴在树干上,被树木的枝干划伤…孤独睦早已经走了,他甚至不愿意替自己盖上衣衫!如歌环望一周后,终于抑制不住心酸,双手紧紧的抱住裸露的肩膀,小巧的身子蜷缩在一起痛哭出声,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的下贱,难道没有男人真的不行吗?欢愉之后总是无尽的悔恨,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再也不能回头,哪怕干干净净的跟是孤独蓝的身边做一辈子的丫鬟都是奢侈!因为她又了野心,付出了这么多,她不会再甘心只做一个丫鬟!
痛苦过之后,如歌搀扶着树干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下身还在流血,孤独睦从没有将自己当一个人看,可以她喜欢这样,越是被强暴,身体的痛苦取代了心灵上的痛苦,在一瞬间她会得到安宁!心灵的安宁!
她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是一次次的深陷进去,已经无力自拔!
将地上的月白色衣衫披在身上,如歌趁着天色没亮,施展轻功赶回了皇宫,当一轮太阳在地平线慢慢升起的时候,一身水绿色宫装的如歌,嘴角噙着温柔可人的笑懿,亭亭玉立的站在了人们的面前,昨天的一切一切都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还是太子的贴身丫鬟,温柔,美丽,体贴,听话的如歌!
吴府内。
中午时刻,艳阳透过一间敞着雕花木窗的屋子里,东塌上的白幔低垂,隐隐的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儿,将屁股翘的老高,匍匐着身子趴在床上,做着美梦,口水不可抑制的溢出嘴角。
小梅轻轻的将午膳端了进来,三菜一汤,还有刚刚出笼的小笼包子,是冰儿最爱吃的!一时之间,房间中溢满了食物的香味,睡梦中的骆冰儿不禁吸了吸鼻子,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缓缓的张开了大大的眼睛。
“小姐,您终于醒了!”小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鞋子摆在榻前。小姐还真的是好睡,已经是中午了,但是很奇怪,今天夫人没有前来揪着小姐的耳朵唤她起床!
“唔,真的好舒服!”贪婪的伸伸懒腰。睡眼惺忪的小脸上是满足的笑容,第一次,来到吴家后,冰儿睡了以个惬意满足的觉觉,一滴次,那张肥肥的充满了敌意的脸没有在冰儿的睡梦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