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辰,我没有关系!”悠意拧着眉,不愿意接受洛北辰的帮助,尤其是躺在他的怀中,她总会莫名的心慌。
男人不悦的皱了眉头,这个倔强的女人,受了伤都不肯低头吗?
“我不是要救你,只是不想被你讹诈,毕竟你受伤是救了我爹地!”男人冷冷的开口,抱着她径直向外走。
怀中,悠意微微的皱眉,讹诈?这种烂理由他也想得出来,不过…她闭上眼,真的是有些累了,或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她感觉眼皮好重,好想睡觉。
坐在车子后座,望着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女人,洛北辰的面上第一次有了柔和的迹象,长指颤抖着划上女人苍白的唇,那抹冰冷透过手指迅速的传达到他的心中,他眸光一暗,低声的吩咐司机加快速度,另一方面,将女人抱得更紧。
女人,只有在昏迷的时候,才肯这样乖乖的躺在他怀中吗?他的眸光闪过一抹黯然。
手术在紧张的进行着,洛北辰阴暗着脸守在手术室外,面前的地上丢弃了一根一根的烟头。
医院禁止抽烟,但是这是他的医院,谁敢管?
明明知道只是伤了手臂,应该不会危及生命,但是想起女孩身体的冰冷…洛北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握紧了雪茄的修长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的心突然恐慌,不安,他突然意识到,童悠意已经很轻易的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他咧唇笑笑,这个女人终究是成功了,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俘虏了他的心!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人影,洛北辰也不慌张,他知道,能够无声无息靠近他的人只有时凯瑞。
“没有想到我们洛家大少爷也有深情的一面啊!”时凯瑞慵懒的依靠在墙壁上感叹。
洛北辰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那冰冷坚毅的侧脸微微有些不耐。
“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但是总这样纠缠不清有意思吗?不如你娶她!”时凯瑞狡黠一笑,将俊脸凑上来。
“娶她?”洛北辰的神情有瞬间的愣怔,他现在承认他的心中有了女孩,但是结婚…他情不自禁的皱皱眉。
“娶了她,就可以有理由赖在她的身边,有理由霸占小童童,何乐而不为?”时凯瑞继续眨巴着眼睛,继续引诱着他。
洛北辰那美丽的紫色瞳眸慢慢的闪烁出诡异的光芒。
见洛北辰心动,时凯瑞干脆弯下身子,“到时候我来做伴郎,顺便全权负责你的婚礼,保证轰动又浪漫!”
一抹冷凝袭上男子诡异的瞳眸,他抬眸冷冷的瞪着时凯瑞:“谁说我喜欢她?”该死,差点上了这个小子得当。
时凯瑞惊讶的张大了眼,不会吧,这么快就被他兜了回来,他还没玩够呢,据他的了解与判断,那个童悠意绝对是另洛北辰最头疼的一个人,如果男人先爱上女人…嘿嘿,他偷偷的乐,好想看到洛北辰那吃瘪的摸样!
“时凯瑞,这次的失误还没有找你算账,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的话…”他冷冷的咬牙,那冰冷的眼神让时凯瑞笑容僵硬。
“我知道,知道,一定给你一个解释!”话没有说完,时凯瑞转身就溜之大吉,看来火候未到!
男人冷冷的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白炽灯映照着他修长的身影,他转眸,深深的凝望了手术室那红灯一眼,俊眉再次拧了起来。“娶她?”他低低的开口,坚毅的侧脸突然有了一抹柔和,也不算是一个坏主意,至少可以光明正大的嫉妒,吃醋,让小童童喊他爹地,可是…一想起女人那冰冷的眼神,决绝的语气,洛北辰就觉得心口堵得慌。
笑话,他为什么要娶她!他又不在乎她,不喜欢她!天知道他下这样的结论是多么的艰难!
终于红灯灭了,人被推了出来,洛北辰转身第一句话就是:“一颗子弹就取了这么长时间,我看你们是不打算混了!”
主治医生一脸的尴尬,就是因为人是院长带来的,他们才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纰漏,仔细了又仔细之后,确定人安全无恙,才敢将人抬下手术台,却没有想到反倒引来一场埋怨,看来今年的奖金要泡汤了!
大步上前,望着女人昏迷的苍白小脸,有些柔柔的软软的情愫悄悄的从胸臆之间涌过,他抬起手臂,握紧了女人的小手,或许这个女人在昏迷的时候才会这样的乖乖的!
突地,悠意张大了眼睛,眸光狐疑的掠过男人紧握她的大手。
嘎?竟然醒着!洛北辰这下子一下闹了个大红脸,迅速的将手掌收回,而皮上一阵阵的发热,眸光再次狠狠的瞪了主治医生一眼。
完了,这次别说奖金,恐怕连饭碗也要保不住了!
VIP病房,悠意转眸望望布置精美温馨的房间,有些不适应的皱皱眉头,这么些年来,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高规格的待遇,那一次受伤不是自己咬着牙根将子弹取出,麻药她早已经不需要,不过洛北辰的表情…她突地勾唇笑笑,第一次觉着这个男人有趣。
病房外,洛北辰站在墙根面壁思过,该死的,这是他活了这么些年做的最丢人的一件事,现在回想爱你个起来,面部肌肉还是尴尬的直抽抽。
“北辰?你怎么站在这里?”林熙是专门过来答谢洛荆南的救命恩人的,见洛北辰站在门口,立即上前问道。
洛北辰转眸,神色还有些不自然,“没什么,房间里闷,出来透透气!”
“哦!”林熙恍然大悟的微点了螓首,转眸望向病房,“她醒了吗?”
醒了,一直醒着,该死的!洛北辰低咒,狠狠的点头。
林熙有些奇怪的望望洛北辰,那表情真的很令人费解,不过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径直进了病房,这次,她真的要好好的谢谢童悠意。
洛氏别墅,白茹跌跌撞撞的冲进大厅,身子不断的颤抖着,眸光暗淡的骇人。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管家冲进来,焦急的询问。
“滚,都给我滚!”白茹猛然回身像疯了一般的咆哮,吓得管家立即退出了大厅,拿起一个花瓶,重重的砸在钢化茶几上,花瓶的碎片飞溅的四处都是,女人冷笑一声,上前,抓起其中的一块碎片,狠狠的割在了手腕上。
“哈哈哈!”偌大的别墅突然响起女人疯狂的笑声,她趔趄着身子在大厅里游走,手臂上的鲜血就像是仙女散花一般洒向大厅的每一个角落,狰狞而美丽。
这就是她的一生啊,失败的一生,原来那个男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可是却装作不知道,洛荆南,洛荆南,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恨过他,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不是三十年前,他救了她,她又怎么喜欢上他,而他偏巧失忆,对她百依百顺,却没有想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黄粱一梦,梦醒的太快,太急,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血液一点点的从她身体里剥离,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流吧流吧,全部的流光,她死也要死在这栋别墅里,这儿有她的青春,有她的记忆,还有属于她的洛荆南。
104 求婚
一只温暖的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伤口,她冷冷的一笑,慵懒的张开眼帘,喃喃而语,“你回来了吗?你终于回来了吗?”面前,站着她日思夜想却又恨之入骨的洛荆南!
男人垂眸,望着她割伤的手臂,黝黑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白茹,你这又是何必,你这样做,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内疚!”
“荆南,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就像我们初时的那段日子,就我们两个人,没有林熙,没有端木雄,没有任何人,只有我们,荆南,你知道这么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日日等,夜夜盼,可是你就是不回来,荆南!”女人那凄怨的叫声引得人一阵阵揪心,洛荆南重重的垂下眼帘,没有说话,只是接过身后管家递过来的药水与纱布,默默的给女人包扎着伤口。
带着鲜血的手缓缓的抚在男子坚毅的脸额之上,跟随着男人的沉默,白茹的心情也仿佛沉寂了下来,她柔弱的将自己的身子倚在男人的身上,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
伤口不深,却流出很多血,男人的眸光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幽暗。感受着身旁女人身子的柔软,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溢在男人的胸口,堵堵的,说不清楚。
“白茹!”他轻轻的唤了女人的名字,女人却只是轻微颤动眼帘,并不应声。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的一生,现在我没有什么可以补偿你的,只有洛氏,如果你愿意,我将把洛氏全部的股份给你!”男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眸光无比的坚决。
紧紧依偎在他身旁的女人,身子终于颤动了一下,她张开双眸,眸光中含了一抹痛苦的嘲讽,“洛荆南,你想用钱堵住我的嘴吗?你以为这么些年,我稀罕的是你的钱吗?”女人突然咆哮起来。
“不是,不是!”洛荆南握住女人不断挥舞的手臂,生怕她再将自己弄伤,“我知道你对我的情谊,之所以这样,我才一生愧疚,但是白茹,我只有洛氏了,除了洛氏,一无所有!”男人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痛苦。
“不,你还有你,我要你在我的身边,你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宁可将那30的股份给林熙,洛荆南,我要的是你!”白茹突然激动起来,紧紧的攀住男人的脖颈,依偎在他怀中。
洛荆南痛苦的长舒了一口气,最终将女人推离他的怀抱,“白茹,我这一生,恨不得劈成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林熙,可是我不能,所以我只能辜负你!”
女人的身子在一次僵硬。她抬眸,,贪婪的望着男人俊美的眉眼,再一次苦笑,“其实这个结果,从你将林熙接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只是我喜欢自欺欺人而已,洛荆南,如果不能得到你,我宁可这般,在原地等你,不做任何的改变!你的公司是你一手创立的,我不会要,那30的股份是我该拿的,我也不会放弃,我会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哪怕是等到老,也会等你!”她的话语说的斩钉截铁,在起身之时,眉眼之间又盛满了对男人的温柔。
洛荆南缓缓的闭上眼,不敢再去看女人那痴怨的眉眼。
深夜,白茹坐在床上,独自一个人收拾着一些旧物,这里面有着关于她跟洛荆南的回忆,虽然看得越多,回忆越痛,可是现在的她宁可生活在折磨痛楚中也不愿意回头。
“妈咪!”冷冷的喊声响在她身后,女人动作一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来了?”
“你为什么不要洛氏?洛荆南是不可能回到你的身边了,难道你还是不明白吗?”洛南风有些气急败坏,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就连他最亲的人也只是想着自己,为什么都没有人替他想想?他只想要洛氏,然后将洛荆南父子狠狠的踩在脚底。
白茹冷冷的一笑,“南风,你太不了解洛荆南了,如果我答应要洛氏,那么我们与他之间就在也没有了瓜葛,他还可以重新建立起第二个洛氏,第三个洛氏,可是现在,我不要,他的心中就永远对我有着愧疚,我的手上有洛氏30的股份,那就说明,洛荆南所有的一切,30是我的,甚至我想要更多,他都会给我,你认为这笔感情财富会比现在全部的洛氏股份少吗?南风,就这样的放过他,放过林熙,我不会甘心的,我要他回到我的身边,我要那个贱人也尝尝老公被抢的滋味,更重要的是,我要洛荆南奋斗一辈子所有的一切都归你所有,南风,你不是他的儿子,确实洛氏唯一的继承人,从今之后,洛荆南将会对我更加的顾及,总有一天,他与整个洛氏都是我们的,那个贱人与小杂种,永远什么都得不到!”
洛南风微微的皱起眉头,“你认为这招真的有效吗?你确定洛荆南会上你的圈套嘛?”
“会的,他最怕的就是欠人家的人情,而我这个人情,他用一生都还不完!南风,你要做的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呆在洛氏公司,好好的干,我相信,他明天就会把一部分实权交给你,相信我!”女人抬眸,眸光突然迸射出诡异的光芒,与方才那要死要活的白茹有着天壤之别!
洛南风冷冷的抿了唇,不再言语了。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他只能静观其变!
林熙的到来让悠意有些受宠若惊,因为感激之前林熙伸出的援手,悠意的心中对于女人有着莫名的好感,有时候看着她,就仿佛想起了早逝的母亲,心总会情不自禁的一酸。
轻轻的握着女孩的手,低低的说着一些提级的话,林熙也觉得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尤其是对于她替洛荆南挡枪子的恩情更是没齿难忘。
可能是因为悠意也是自己带着一个孩子艰苦的生活,说着说着,林熙就提到了洛北辰的小时候,说到高兴处,两人就哈哈的笑。
站在病房门口,洛北辰的心中郁闷的要死,也不知道两个人究竟在谈什么,竟然谈了那么久!搞的他进去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别扭死了!最后终于抵不过肚子饿,他决定先去吃些东西。
当他再回来的时候,医院的厅前已经没有了老妈的座驾,他立即喜上眉梢,进入大厅的动作也快了几分,三步并作两步,他的手上是一个保温桶,里面是他特地驱车去最著名的粥店买的营养粥。
大步走到病房门前,刚要推门而进,房间里突然传来孩子的声音,他一怔,迅速的凝眉。
童童回来了?是啊,今天是童童从山意小筑回家的日子,他不可能一个人找到医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男人的眸光條的阴暗下来。
房间里,悠意的肩膀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童童异常严肃的皱着眉,趴着她的床边,“妈咪,你又去做哪些危险的事情了吗?”说完,他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的向下掉,那眉眼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永远忘不了妈咪那次晚上带了伤回来,他知道妈咪是为了他,为了舅舅,所以他什么都不问,只是默默的含着眼泪,笨拙的帮妈咪包扎。
每当这个时候,低声的安慰他,“不是,不是,这次是不小心弄伤了,只是一点点皮,出了一丢丢血。真的没有关系!”说完,她还裂开唇,故意开心地笑。
那窝心的笑容看的冷御恺的心中发酸,他沉敛下眼帘,紧紧的握起双拳,大口的吸了一口气之后,突然大步上前,猛的握住了女人没有受伤的左臂,低声道:“悠意…嫁给我好吗?虽然我没有准备鲜花,没有准备戒指,可是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想要照顾你一生一世,从今之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后面的话他说的有些激动,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可是悠意的心中却一动,冷御恺,是真的对她好!
门外,洛北辰阴冷的眯起凤眸,紧紧的握起了拳头,咚的一声,重拳击在了墙壁之上。
悠意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冷意,抬眸望望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阵冷风嗖嗖的在她周围打转。
“悠意,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吓着你了?对不起,我是有些急躁,应该买了鲜花与戒指再来,可是…”冷御恺望着悠意那略显苍白的面色自责的低下头。
悠意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突然,身旁的童童大步站在了冷御恺的面前,“冷叔叔,您说的不会让我妈咪再受伤是真的吗?”
冷御恺抬眸,郑重的点点头。
“那你会疼爱童童吗?”童童问的异常的认真。
冷御恺更是大力的点点头。
“那么妈咪,你嫁给冷叔叔好不好?”童童的这句话刚吐出口,就听得房门之外砰的一声,仿佛是暖瓶之类摔落地上的声音。
病房的房门砰地一声被人用脚踹开了,洛北辰阴沉着一张脸站在房门口,冷冷的盯着冷御恺,那眸光阴狠的让冷御恺不悦的皱皱眉。
死小子,有正牌的爹地不要,想要认别人做爹地!洛北辰斜睨了一眼童童,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了两声。
童童张大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洛北辰,对于这个是爹地的男人,他早已经不知道用怎样的感情来对待他。
“悠意是不会嫁给你的!”修长的双腿一交叉,洛北辰慵懒的抬了眼帘,身子向房门上一靠,邪魅的挑了眼帘。
冷御恺紧紧的皱了眉头,一扫优雅与淡然,冷冷的反问道:“你凭什么?”
“凭什么?”洛北辰突然暧昧的眨眨眼,望向病床上的悠意,“要不要说出你要为我负责的事情?”
悠意一怔,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了吗?为什么还是纠缠不清?
“负责?”冷御恺的瞳眸之中闪过一抹慌张,他一把抓住了悠意的手臂,“悠意,是怎么一回事情?”
洛北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可以告诉他,真的,我不介意,虽然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故意将“秘密”两字咬的重重的。
冷御恺与悠意有约定,那么他与悠意有秘密,大家打个平手!
悠意抬眸,不悦的望向笑的暧昧的男人,眸光却有些为难,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可以与冷御恺说,更何况面前还有一个童童!
“还有你,小子,我是你的爹地,我还活着,你没必要这么快去攀亲戚,想要叫别人爹地,等我死了再说!”他痞痞的向着童童开炮。
童童冷哼了一声,回过小脑袋去不理他,只是不解的望着妈咪。
迎接上童童那单纯的眸光,悠意直觉的感到一种难堪,她望向洛北辰,隐忍了怒气,低低的开口:“洛北辰,请遵守你的诺言!”
洛北辰毫不在意的耸耸双肩,潇洒的摊摊双手,“我本来是打算遵守的,但是因为你救了我的爹地,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他说着,紧走了几步上前,站在悠意的床前,突然弯下身子,在三双惊讶的眸光中,狠狠的印上女人的唇。
反应过来,悠意的手臂迅速的挥出,却被男人紧紧的握在手中,“我打算以身相许了,虽然报恩的方式有些古老,但是却是最合适的方式!”他邪魅的笑,然后手指伸出,狠狠的捏了一下童童白嫩的小脸,“你也只能认我做爹地!”
在女人愤怒的眸光中,洛北辰悠闲的起身,将双手插在裤兜中,响亮的吹了一声口哨。
冷御恺愤怒的站起身子:“洛北辰,你不觉得这样太卑鄙吗?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没有恢复功力之前,被这样的话语激到,洛北辰一定会跟对方拼命,但是现在…他转眸清觑了悠意一眼,笑的异常的坦然,“我不是男人也是摆那个女人所赐,所以,她不可能跟你结婚,她要对我负责!”
洛北辰一口一个以身相许,一口一个负责,说的悠意的脑袋都大了,偏偏冷御恺与童童在眼前,有些话又不好说出口。
“我救你爹地,是报答他对我的恩情,在六年前,他曾经给我交了一学期的学费,所以,洛先生,一恩还一恩,你不用以身相许!”悠意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终于忍下了想揍人的冲动.
洛北辰异常不悦的眯起眼,怎么,这么急着撇清与他的关系,是因为要着急嫁给这个冷御恺吗?
听闻悠意此言,面色一直铁青的冷御恺仿佛终于暗暗的舒了一口气,但是眸光还是冷冷的盯着洛北辰.
“那是你与我爹地之间的事情,现在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情,还有我不举的事情,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快忘记了吧?”一连说了几个“事情”就连洛北辰自己都有些混淆了,他这是在耍赖,就连他自己都清楚,但是他就是不愿意看到冷御恺出现在这里,更何况…结婚?一想到悠意会与冷御恺结婚,他就气恼的要抓狂!
悠意再次烦躁的紧皱了眉头,看来她是真的不应该救洛荆南,依据当时的情势,或许状况在洛荆南的控制之下,救人不成,但是引来了一堆的麻烦!
“喂,我不管你什么破事情,现在是我妈咪要嫁给冷叔叔,不是你!”一旁,童童实在忍受不了了,妈咪都躺在病床上了,这个男人还在叽叽咕咕的说什么“事情”“事情”,想要妈咪不嫁,毫安,你娶啊!从进门到现在,口口声声以身相许,也不见求婚!童童不悦的斜睨着眼睛瞪了过去。
呃!洛北辰差一点被口水呛到,再看童童那异常愤怒的脸,那小心肝啊蹭蹭的疼,这是他的儿子吗?竟然怂恿着自己的妈咪嫁人,奶奶的,真是他妈的白眼狼,平时对他白好了!
见童童放话,冷御恺兴奋的眯了眼,紧紧的抓住了悠意的小手:“悠意,你听到了吗?连童童都答应你嫁给我了,所以…”他着急的转身,终于在病床旁的桌子上看到了一束开的美丽的康乃馨,那是护士用来装饰医院的。他上前,将一朵花摘下来,将花杆轻弯,编织在一起,那淡紫色的小花向上,正好是一枚样式别致的戒指,轻轻的向女人左手的无名指上一扣,“嫁给我好吗?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悠意的身子一震,眸光盯在那朵淡紫色的小花之上,强自忍下眼底翻涌而上的泪意,什么都没有说,可是那一生一世却久久的回响在她的耳边。
冷御恺,好像是最合适她的人,他总是那样温柔淡然的站在她的身边,知道她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默默的守候,对于她这个从磨难里一路走来的女人,或许嫁给他是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