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无敌,有钱有势,但是人们感受不到她的一点喜悦,相反,她的双眸空洞,神情呆滞,整个人仿佛被人掏空一般,宛如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在那副照片的背景上,西鸾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东方玊,他是这场婚礼的伴郎,大约十岁的年龄,身高却有了一米六零,冰蓝色的双眸,银色秀美的长发,邪美如撒旦,站在喧天的身后,一双冰冷的双眸直直的望向一身白纱的女子。
芊细的手指缓缓的划过女子毫无表情的脸额,西鸾不明白,母亲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嫁给东方喧天,而且那时母亲的年龄也不过十九岁!
东方绝在一年之后突发了脑溢血,住进了医院,世界五大黑道组织群龙无首,逐步由东方喧天掌管,可是东方喧天的能力有限,很快,日本山口组与意大利黑手党相继独立,此时,东方喧天的未婚妻慕荷也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但是东方喧天并不爱这个女人,也不派人寻找,直到女人消失五年之后,美国黑手党,墨西哥黑帮与俄罗斯黑帮,也想要独立,他们在海上谈判了三天三夜,谁都不敢贸然下手,最后三帮一致要求东方喧天交出东方家族的信物,证明东方喧天真的是东方家族的继承人,才肯听命于东方喧天,直到这个时候,东方喧天才知道东方绝在联合了五大黑帮之后,曾经在一次会晤上,向大家展示出了一件信物——魅然之星,声明谁拥有魅然之星,谁就是东方家族的继承人!那魅然之星,就是东方绝在收敛了大量的钱财之后,从南非购买了一批世界上的顶尖钻石,配合意大利最顶尖的设计师设计而成的一顶王冠,价值可以与整个美国与意大利连在一起等同!
东方绝已经瘫痪在床上,不能言语,东方喧天翻遍了所有东方家的产业也没有找到魅然之星,这种时候,他才开始怀疑是妻子慕荷带走了魅然之星!
但是慕荷消失了五年,毫无音讯,要找起来谈何容易,就在东方喧天心灰意冷之时,手下有人汇报他的弟弟东方玊经常去中国跟一个中国女人见面,当照片发过来,东方喧天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正是慕荷!
当时东方玊已经十七岁,年龄虽小,但是狠绝阴冷的作风完全继承了东方绝,在十六岁之前就将意大利黑手党,日本山口组重新划到了名下,建立起青龙会,势头正旺。
东方喧天不敢贸然去找慕荷,只能想方设法让张远山知道慕荷与东方玊两人不正常的关系,于是痛苦的张远山选择了沉迷赌博来宣泄自己,他喜欢输光钱,然后让慕荷拿出钱来帮他还赌债,也许在那一刻,他才觉得心思沉敛,不可捉摸的女人才是自己的妻子!
东方喧天则正好利用了这次机会,一次次的引诱张远山上钩,终于在慕荷再也无钱偿还赌债的那一刻,有了本部小说开篇的那一幕!
故事讲完了,虽然粗略,但是大致的一个轮廓还是出来了,原来,当年父亲果真因为东方玊的出现而变得嗜赌如命,算起来,东方玊也算是害死母亲的杀人凶手,但是纵观整个故事,西鸾却觉得有几处疑点,第一,与东方喧天结婚之时,母亲只有十九岁,东方玊十岁,就算东方玊从小痴迷母亲,母亲又怎么喜欢一个十岁的孩子?第二,如果母亲真的与师父是那种关系,当年在师父找来的时候,她为什么不放弃父亲,与他浪迹天涯,却照旧守候在张远山的身边,而且坚决没有花师父一分钱?第三,母亲从来没有给她讲过什么魅然之星的事情,什么东方家族,黑道,她从来没有说过,她每日里安静的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会有感情。越想越乱,西鸾的脑袋里就像是有一团麻线一般,怎么理都理不清楚,也许,这件事情只有问东方玊才会有一个全面的解释。可是…西鸾轻叹了一口气,从小在东方玊严厉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她,怎么都拿不出勇气去质问他!
与母亲的暖味关系,与她的暖昧关系,西鸾苦笑一声,心中涌起一抹酸涩的感觉,不为自己,为东方玊,第一次,西鸾觉得他可伶!
按下了手臂上的通讯设备,直接打到东方玊的手机上,西鸾突然想要一个解释。
从十一点半等到两点,用餐的高潮时间已经过去,暮莲寒濯就像是一个傻子一般,痴痴的等候。这个西餐厅有些复古的味道,装潢做旧,大堂中间,一座古老的欧洲大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当响起两声沉重却悠远的钟声之时,暮莲寒濯那略带褐色的瞳眸终于忍无可忍的蒙上一层阴鸷,双拳情不自禁的握紧——西鸾,又玩弄了他!
正文 073 求而不得
等毓婷赶到尚玉林的私家医院之时,医院早已经面目全非,医疗设备一件没剩不说,几个保安也被打伤,躺在地上哼哼,最惨的是尚玉林被人淋了汽油,锁在院长办公室中,那间承载了他多少淫乐的小窝几乎成为他的坟墓。
警察也介入了此事,警戒线将医院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甚至连火警都出动了,生怕一个不小心,酿成一场惨剧。
毓婷站在警戒线外,冷冷的望着这一切,手心里一片冰凉。半个小时之后,警察终于打开了办公室房门,将尚玉林解救了出来,他全身被浇了汽油,双眸无神,浑身颤抖着,见到了人群中的毓婷,唇角更是哆嗦了起来。
毓婷面色一暗,急急的垂下眼帘,仿佛明白了尚玉林的医院被毁的原因,再也没有勇气呆下去,转了身子,急匆匆的上车走了。
尚玉林望着那个匆匆忙忙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回到暮莲家,照日还是空荡荡,冷清清,漫无目的的上楼,待发觉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走进了寒秋的房间,床边的架子上还挂着吊瓶,静静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抹淡淡昏暗的影子。毓婷猛然之间感觉到了害怕,尚玉林究竟得罪了谁?而且他瞪着自己的眸光是那样的阴狠,怨愤,难道——“西鸾的身份不简单,我派去的四个人都被人打的残废躺在了医院!”脑海中猛然蹦出上次尚玉林在电话中的话语,语气之中饱含着一丝淡淡的恐慌,难道是这次行动再次暴露了吗?
毓婷挺直了腰身,一抹淡淡的恐惧顺着清凉的空气渗入她的四肢八骸,她猛地蜷缩了身子。
“二少奶奶,外面有您的一件包裹需要您签收!”房门猛然被敲响,无来由的,毓婷竟然打了一个寒战。
穿着蓝色外套的邮递员有着一张干净的脸,张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憧憬有有些好奇的望着这座豪华的别墅,见毓婷出来,立即殷勤的上前,将盒子与笔递了过去。
“是谁给我的?”毓婷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声音有些颤抖。
那个男孩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单纯的笑笑:“上面没有写地址,也许是一个爱慕您的人!”
毓婷的手指猛然之间僵硬在半空。爱慕她的人,自从她为了暮莲寒濯嫁给自己不喜欢的暮莲寒秋,自从她为那份遥不可及的爱恋出卖了尊严,自从她处心积虑的密谋了那场车祸,毁掉了最后一个爱慕她的人之后,她的世界里就只有惶恐与欲望,别人的关爱似乎离她越来越遥远了,远的伸长了手臂都无法触及得到。
爱慕她的人!她抬眸,微笑着看着年轻干净的男人,迅速的在单子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抱着盒子进了房间。
盒子很漂亮,淡淡的粉色,上面系的蝴蝶结却是浅浅的黄色,黄黄粉粉的,少女的颜色,她激动的拆开来,然后面上的期待在一瞬间全部转变成绝望。
日光夕照,她久久的望着精美盒子中的一瓶硫酸,好不容易升起的对生活的美好期望化为泡影,现在她终于明白尚玉林的医院为什么被毁,都是因为她的欲望,她爱了不该爱的人,惹到了不该惹到的人物!
美国青龙会总部,北堪非常满意的听取着报告,缓缓的点点头,“很好,就要这样!”说完,他缓缓的眯起精明的双眸,笑的开怀:“鸾离开这个组织之后就变得不像她了,对敌人一再的仁慈,我会帮她扫除障碍!”
“可是…你知道鸾的脾气,如果她知道是你做的,会不是…你忘记了,k城是她的家乡!”东残慵懒的抬眸,话语清淡却犀利,一语点出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西鸾不是不知道毓婷在背后捣鬼,只因为k城是她的家乡,她不想让自己双手的血腥蔓延在那片沾染了她母亲鲜血的大地上。“她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只是略微的小惩大诫,那些人还活着好好的,只是从此之后,会一直生活在恐惧中而已,我会派人时不时得提醒他们一下!”北堪冷笑,眸光犀利阴狠。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西鸾!
暮莲寒濯刚要起身,就接到了毓婷的电话,电话中女人尖叫的声音震得他耳膜生疼,眉头皱了又皱。
“毓婷,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终于瞅到一个空挡,他低低的开口,逆着阳光站在西餐厅前,神色不悦到了极点。电话那头终于停止了尖叫,然后就是一阵低低的哭泣,半分钟之后,当暮莲寒濯的耐心终于消失殆尽,将电话远离耳廊之际,毓婷终于说话了。“你可以回来吗?在我失去生命之前回来,我只想见你最后一面!”女人低低的开口,声音遥远而黯淡。
暮莲寒濯想笑,她已经降低到需要依靠这些拙劣戏码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吗?
“毓婷,你永远是我的弟妹,我们不可能的!”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揉了眉心,刚要挂上电话。
“我知道不可能,但是至少我应该让你知道你喜欢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到底值不值得你去爱!暮莲寒濯,如果你想知道就来吧,我会等你,但是不要让我等的太久,我怕再迟,我已经被你的女人杀死了!”毓婷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一番话让暮莲寒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给西鸾打过电话去,一阵忙音,暮莲寒濯摇摇头,晃着高大挺拔的身子下了台阶,眉头却越皱越深,顶着大太阳,放弃了开车,像个傻子一样,一步步的在街上走,转过街角的时候,是上岛咖啡厅,几乎是潜意识,暮莲寒濯将眸光移进了透明的玻璃窗内,一个女人冷艳的脸清清晰晰的印进了他的眼帘,他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爽他约的女人正在与另外一个男人约会!
他推开洁净的玻璃门,进了咖啡厅,然后在一个角落坐下来,暮莲寒濯觉得自己连点咖啡的动作都是机械的,一颗心只在不远处西鸾的身上。
“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很高兴!”东方玊缓缓的搅着面前的咖啡,面上的神情沉敛而有凝重,完全没有像他话语中所说的那般,高兴!
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至少要等到…邪魅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女子白皙的手指,下一秒,他伸出大手,攒紧了女子的手指,然后像抚摸珍宝一般,缓缓的摩梭着。
为什么不能等到他可以完完全全拥有她的时候,才讲出这个故事呢?现在,有些仓促吧!?
“师父?”西鸾缓缓的开口,一句师父放东方玊的手指一僵,他抬眸,眸光中有着一抹惊慌,那是西鸾从来没有瞧见的神情。
“我说过,请叫我玊!”他的语气有些艰涩,完全不似以往那神采飞扬,强势霸道的模样。
“师父,今天我是以朱雀的身份约见您!”西鸾低低的强调,将从喧天那儿得到的照片放在男人的面前,眸光一闪,“难道您就没有想要跟我解释的吗?”
缓缓的闭上眼,浓密纤长的眼睫扑在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阴影,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仅仅的抿唇。
“师父?”西鸾轻轻的唤他,眸光难掩了迫切。
“你已经全部知道了,还需要我解释什么?对你母亲,我是求而不得,对你,也是!”他默然张开眼帘,冰蓝色的双眸清冷的宛如幽潭一般,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求而不得?西鸾猛地攒紧了双拳。“你与我的母亲…”她艰难的开口,眸光有些无助了。
“她是一个伟大,坚忍的女人,我爱她,却从来没有说出口,只是用我的肩膀给她依靠,这一生,她受了太多的苦楚,直到死去。我答应她好好的照顾你,但是我没有做到,因为你太像她,倔强的眼神,隐忍的个性,让我时常怀疑你就是她,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心中就会有一种自豪、释然的感觉,在你的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我认为自己再也不会重蹈覆撤,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上那条不归路,但是我逐渐的发现,我的强大给你带来了无限的压力,你面对我,眸光中只有遵从,只有崇敬,而没有爱,就像当年,她看着我,只有宠溺,只有喜欢一般,我在她的心中,永远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永远不可能给她幸福,甚至连一个只会赌博打女人的张远山都比不上!”他痛苦的垂下眼帘,银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他刀削一般的脸额上,更是增添了一种颓废的美感。
西鸾猛然发现她其实根本就不恨他,虽然他的出现打破了母亲原本平静的生活,将她推进了死亡的深渊,她却恨他不起来,在她的心中,他似乎永远是那个让她仰望的师父!
“慕荷根本就不喜欢喧天,喧天也不喜欢慕荷,可是我不明白,爹地为什么要将慕荷嫁给喧天,他们结婚的时候,我的心中真的是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快快的长大,恨自己不能取悦爹地,求他将慕荷嫁给我!”东方玊阴冷一笑,面色更是凄厉,“你知不知道,喧天是双性恋!结婚之后,他对慕荷一问不问,是我在陪伴她,直到她莫名其妙的离开!”
西鸾望着男子面上的阴狠猛然之间说不出话来。
喧天对母亲真的没有什么感情,那一丝恨也许是因为愤怒,因为嫉妒!
西鸾仿佛终于明白了喧天对母亲冷淡的原因!
“等我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再次嫁人,而且有了一个女儿,我想带她离开,可是在她的眼中我只是那个一直跟在她屁股后的小毛孩,纵然我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我可以保护她一生一世,她还是不相信我!”男人轻笑,眉眼的犀利化作万千柔情,迷了西鸾的眼。
他深沉的五官隐藏在暗影中,忧伤的眼神宛如开放的白色蔷薇,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她使了一个借口将我骗走,却没有那一别就是永恒,当我再次回到k城,得到的确是她自尽的消息,而且疤三…”他抬眸,眸光再次凶狠,“疤三只是一枚棋子,这十几年来,我都在派人监视这枚棋子,但是在那件事情之后,疤三就退出了江湖,以捡破烂为生,直到你的再次出现!”
“那你没有杀死疤三就是要引出他身后的人?”西鸾情不自禁的相信他,面上坚硬的线条微微的缓和。
“是,却没有想到还是让喧天提前了一步!鸾,我很庆幸,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东方玊握紧了她的手指。西鸾眨眨眼睛,心中虽然有些释然,可是还是排斥他的亲近。
她是一个律己的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的恩情她不会忘,但是如何将恩情转化为爱情…她缓缓的抽回自己的手指,眸光还是有些游离。“喧天说,我是他的女儿,我…”她讷讷的开口,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失了分寸。
“胡说八道!”东方玊气的唇角都哆嗦了,大手一下子握紧了用来漱口的杯子。“喧天他没有任何的资格与你,与慕荷攀上任何的关系,他不配!”
西鸾一怔,她从来没有见过东方玊如此失态过,他一直是阴狠邪魅的,他霸道,他强势,他霸气,但是这种带着一丝脆弱的愤怒却是她从来没有瞧见过的,他仿佛有些惧怕,只是用怒气来掩饰自己而已。西鸾的表情顿时有些生硬,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她愣愣的,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的眼神恍惚愤怒的让人心疼。
她直觉的伸出手臂,握紧了男人的微微颤抖的手指,低低的开口:“他不配!”
骚动不安的男人立即安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孩子一般纯净的笑容,笑的令西鸾心中发紧。
如果东方玊不是她的师父,她会爱上他,而且还会爱的刻骨铭心,这个男人拥有让女人发疯的一切资本,阴鸷,冷漠,强势,腹黑,但是对于她来说,她想要的只是普通人的生活,东方玊太优秀,就像是一块发光体一般,走到哪儿都会让众人的焦点齐聚在他的身上,他可以给她一切,但是平凡与普通他却永远给不了!
西鸾仿佛有些明白当年母亲的选择,在一个动荡的家族中长大的孩子,最渴望的不是物质的富裕,而是心灵的平静!
站在门口,送走东方玊,西鸾沿着熟悉的路口一直向南走下去,身后有一个人影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跟着,她加快脚步,转过两条街道,那人照旧穷追不舍。
迅速的将身子隐进了一条胡同,趁着男子慌神的时刻,清晰的看到了男子的眉眼,西鸾一怔,仿佛终于想起了中午与男人的约定,心中泛起一抹淡淡的愧疚。
她咬咬唇,猛然加快了速度,想要将男人甩掉。
凭着她对他的了解,她一定会轻而易举的摆脱他!于是站在孤儿院前的时候,她甚至都大意的没有向后看,但是在猛然感觉一个男人靠近之时,她警醒的回身,被他扯在了怀抱中。
他终于有了进步!女子抿唇轻笑。
“暮莲寒濯,放开我!”她低低的开口,语气像是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暮莲寒濯皱皱眉,对于女人的教训语气不悦到了极点,仿佛是故意与她作对一般,抱得她更紧。
西鸾却再也没有力气与他周旋,伏在他肩膀上,竟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心安。
解开了对东方玊的心结,她突然觉得对暮莲寒濯的感觉明朗起来,也许他才能给她这种心安的感觉吧!如果可以杀了喧天,报了母亲的仇,也许她会选择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也许他不够东方玊强势,不够东方玊优秀,可是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的心才会沉静,才会觉得生活在这平凡的世界!
“暮莲寒濯,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就嫁搭你!”伏在他的肩头,西鸾轻轻的开口。
“…”暮莲寒濯兴奋的挑了眉头,“真的吗?”
西鸾皱皱眉,觉得他的声音有些怪怪的,仿佛拼命的隐忍了什么。“是!”西鸾点头,算是对他摆脱小受的最后鼓励!
“这是你说的,西鸾,你不要反悔!”暮莲寒濯用力的挤挤眉眼,仿佛胜券在握。
“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暮莲寒濯,你若不是小受就证明给我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猛然抱了起来,向回走。“喂,你干什么?”西鸾面色一沉,略露出一抹不悦。“证明给你看啊!”暮莲寒濯笑嘻嘻的开口,俯首吻上女子的唇。他的唇热烈,轻轻的摩梭着女子的唇瓣。
“暮莲寒濯,你不要瞎闹,这儿是孤儿院!”她偏过头去,冷冷的从男人的身上跳下来。
男人却不容许她逃走:“西鸾,我会证明我不是小受!”
正文 074 第一次
男人却不容许她逃走:“西鸾,我会证明我不是小受!”下一秒,他再次吻上女子的唇,仿佛是刻意证明什么一般,吻霸气而占有欲十足,大手按住她的脑袋,滑溜的舌头不断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慕莲…”西鸾奋力的推开他,却还是忍不住面上火辣辣的烫。“我说过这儿是孤儿院!”她低声的开口,不悦的向前走去。“那我们回家好了,我…”眸光闪亮耀眼,暮莲寒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西鸾猛然回眸,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你真的不是小受?”她的眸光亮晶晶的,有抹可疑的光芒在闪动。
暮莲寒濯心中一动,立即否认:“谁说我不是?只是现在我想要改过自新,这一切不都是你的功劳么!”他笑眯了眼睛,蜷缩了膝盖,将脑袋放在西鸾的肩膀上,敛眼低眉,乖顺的很。
发丝轻轻的挠着西鸾的白皙脸额,痒痒的,她皱皱眉,想要推开他,他却将她抱得更紧,眼帘微微的闭着,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颤抖的宛如狂风中的蝶翼,轻轻的发抖。
西鸾猛然觉得现在的暮莲寒濯竟然有一种让人想要保护的美感,他俊美细致的五官在阳光下发出淡淡的光华,粉嫩的就像一个透明的瓷娃娃一般,玉璧无瑕,光润蕴涵,要推开他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中,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派/派/小/说/论/坛/ilikemoon/手/打/制/作
夏日的傍晚,晕黄的天际突然出现了一抹淡紫的光影,将整个天边映照的宛如带了瑕疵的琉璃,甚是美丽,那淡淡的光影映照着两人相互偎依的身影,打在地上,很长很长。
在两人离开孤儿院不久,从街角就出现了两名一身黑衣戴墨镜的男子,其中一名气宇轩昂,仪态不凡,正是喧天的得力助手韩锋,另外一名则是以打探消息闻名的地鼠。
“看见两个人的亲密关系了吗?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办法逼那个女人就范!”地鼠奸笑着,猥琐的眉眼都挤在了一起。
韩锋沉吟,转身就向后走去。
“怎么?你不信我?”地鼠追上去。
“不是不信,没有帮主的命令我不会动手!”韩锋冷冷的掀起眼帘,双手交握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