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好男儿舍身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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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霓还站在院子里,瞧见她笑得甚是妩媚,嘴里阴阳怪气道:“哟,就这么个破灯笼你还捡回来。”
春心正火着呢,狠狠剜了她一眼。
红霓假装怕怕地拍了拍胸口,“怎么?你想打我吗?借你个胆子,看你敢吗?也不扫泡尿照照你是什么人,还敢瞪我?”
正所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春心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扇的她半张脸都肿了。
红霓急了,要打还她,被她一把推了个跟头。她气得破口大骂,“你个不要的脸臭丫头,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这句正戳人肺管子上,春心冷笑道:“我没娘养,那你有什么?你不过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你就是个拖油瓶。”
红霓急了眼,爬起来跟她撕吧起来,可她哪儿打得过春心。春心从小干活干到大,打她跟闹着玩儿似地,一推就把她推在地上。
明焕在一边看得有趣,也过来劝架,“别打,别打,打什么架啊?要打也是上外面打,找没人的地方打,在自己家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最后一句是说给春心听的,春心也知道不能在这里打红霓,便住了手,冷声道: “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我打十个都没问题。”
此刻她双眼喷着火,宛如一个狰狞的小巨兽。
红霓被吓住了,怔了一下,突然哭着跑了出去,大约是找陈秋花告状去了。
她一走,春心吁了口气,心里忽觉无比痛快,她不是不敢打她,只是顾全家里,凡事都让她几分。倒把这丫头让的愈发没边了。
转身要回屋。瞧见明焕站在门口冷冷笑着,她转过头,不想看见他,她也有自尊,最狼狈的一面都被他看到了。
突然一条递到她面前,“擦擦吧。”
春心不肯回头,恨声道:“我没哭。”
“谁说你哭了,刚摸了脏东西,让你擦擦手。”
她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说的脏东西是红霓。不由有些诧异,在村里许多男孩眼里红霓就像是仙女一样。他在春家多日,虽然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但也没见多讨厌红霓。
明焕见她表情呆滞,抓起她的手擦了两下,然后把那块白色帕巾从窗户扔出去。这块帕巾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上等丝绸制成,这么丢了倒有点可惜。
他拍了拍手。对她道:“走吧。”
“去哪儿?”
“你不跑难道等着你爹打死你吗?”他说着已拉起他的手往外走。
春心一想也是,就跟着他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见根生拎着一条大棍子气势汹汹地走来,一见春心,喝道:“臭丫头,你还想往哪儿走?”
春心见他这样,心都寒透了,她从小伺候他,孝顺他。难道在他心里还比不上一个继室带来的拖油瓶吗?
他还没问为什么就要打她,一点辩解的机会都不肯,这让她原本还有的那点亲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力挺挺站在那儿,闭上眼,就等着他的棍子打上身,心道,打吧,打吧,最好打死我,也省得过这种日子。
可是等了半响,并没有预期的疼痛,身边传来一声闷哼,却不是她的。偷偷睁开一只眼,瞧见明焕护在她身上,刚才那一棍子却是他替她挨的。
她很有些不可置信,他平日里就没怎么看她顺眼过,怎的今日竟会这么护着她?
明焕挨了一棍,身子摇摇欲坠,似要扑倒,她忙伸手扶住他。“你何必如此?”
明焕淡淡一笑,“没事,最多只是皮肉伤,他还没想打死你。”
春心抬起头看见根生,眼神透着一丝凄冷,“爹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为什么下这等狠手?”
根生怒道:“你这丫头缺教少养,居然要谋害妹妹,不教训你还不知道惹出什么祸来。”
春心冷笑,“她是我哪门子的妹妹,我娘只生了一个女儿,我没妹妹。”
“你个臭丫头,还敢胡说。”根生要再打,春心不由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那根木棍。 以前她是不敢和爹作对的,古往今来讲的都是孝道,身为人子怎么能跟亲爹对着干?可现在,她对他唯一的一点孝道都随着那落下的棍子飘散殆尽了。
她没有爹,有这样的爹,还不如没有呢。
深吸口气,也深知这时候不能蛮干,冷声道:“爹可问过我为什么打她?”
“自然,你嫉妒妹妹比你招人喜欢,强了妹妹的灯笼,还打她。”
昨晚那只兔子灯笼,全家人都见红霓拿过,自然都以为是红霓的,这会儿就算她说是她的,恐怕也没人信吧。红霓在一旁冷笑的看着她,那眼神鄙夷之极,能让她爹打她,恐怕她心里很欢喜看这样的笑话吧。
陈秋花也站在一边,虽没开口,但显然她刚才也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坏话。
春心知道不能纠缠灯笼之事,只道:“爹,自从娘死后,我在家里都做过什么,爹想必也是清楚的,你身上穿的衣服,每天吃的饭,家里用的东西,哪像不是我操持的,你看看我这双手有哪点像是女孩的手,村里有那么多十来岁的丫头,又有几个是像我这样没日没夜的干活?”
她伸出手,那双手粗糙不堪,根本不像一个十一岁丫头的手。根生见了都有些震惊,他从来都忽视这个女儿,因为她不够伶俐,嘴也不甜,也因为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对他抱怨。
可是今天他亲眼看见这双手,才猛然惊觉这个刚刚十一岁的女儿,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多了。
春心双眼紧紧盯着他,“娘临死之时应该跟你说过要好好照顾我吧,可是看看您为我做过什么?从来我干活在前,吃在最后,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都是先给你们,我从来都是吃你们剩下的,大冬天的要在院子里给你们洗衣服。赶上春忙秋忙还要下地干活。别人家闺女有的我没有,过年我没新衣服,去看个灯会,别人能去,我得留下来看家。现在就因为一个灯笼,你就要打死我了?”
根生怔了怔,一语不发,春心说的都是实情,就是她一个人支撑着大半个家,干着大半的活。说起来是他这个爹没当好。对不起她啊。
春心看他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话凑了效了,又道:“就算我打红霓了。我身为姐姐,妹妹犯了错,就不能教训她一下吗?”
红霓跳出来,“我犯什么错了?你说清楚,我犯什么错了?”
春心睨她一眼,“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真正嫉妒的人是谁?编谎话骗人的又是谁?”
红霓冷笑:“你说我骗人。你有证据吗?”
她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道:“证据在这儿。”
浩然从门口进来,在他身后跟着明焕。很显然是他把浩然带回来的。
浩然进了门对根生道:“叔,是这么回事,昨天那个兔子灯笼是我拿来要给春芽的,看见红霓就让她交给春芽,具体出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证明春芽绝没说谎。”
红霓看见他。不由恨得牙痒痒,尤其这两个小子都向着春心,更让她心里嫉恨。伸手点指浩然,“你胡说什么,我长得这么漂亮,那灯笼本就该送我的,还有你…。”说着对明焕一指,“你吃我的穿我的,本也应该向着我的。”
明焕好险没笑歪了嘴,女人嫉妒起来是没边的,他何曾吃她喝她了?就算吃喝那也是春心的,她每月给他交着三两银子呢。
话都说清了,根生也不好再纠缠这件事,他是当爹的,即便知道自己错了,难道还要给自个儿闺女道歉不成?
还是陈秋花聪明,一看都这样了,忙站出来道:“他爹啊,都是孩子们的事,你也是,怎么生这么大气,走吧,走吧,跟我到屋里去,以后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咱们都别管。”
她拽着根生往屋里去,根生正巴不得如此,忙跟着走了。
他们一走,院里就剩下几个孩子,这事没人再管也算不了了之了。
红霓瞪了三个人一眼,正要走,却被明焕拦住。
他冷笑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缺德缺大发了,再得了报应。”
红霓急了,上手就要打他,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我不是春芽,不会被你欺负,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红霓气得哇哇大哭,挣了几下才脱开,转头跑进屋里,嘴里还喊着:“你们都欺负我,早晚我会找还回来的。”
谁也没理她,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在明焕身上。
春心担心他身上有伤,到屋里取了伤药要给他抹。
明焕笑了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难不成一棍子还能打出内伤来吗?”
话是这么说,但身上的淤青是免不了的。她有些难过,幽幽道:“你刚才何必替我挡?”
明焕不甚在意地耸耸肩,“就当我报了你的救命之恩吧。”
浩然走过来,对春心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红霓平时看着活泼可爱的,还以为她心地很好的。”
红霓一向很会装的,她在浩然面前从来都装的善良大方,她从不在他跟前说春心坏话,让浩然错以为她们关系很好。前世的时候,她也曾遇上这件事,只不过那时候她没看出红霓的阴谋,错以为灯笼就是红霓的,也错认为浩然一直喜欢的是红霓。而这个错持续要今天,才大白于天。
今天要不是明焕,恐怕也不能当着浩然的面拆穿红霓。这真的要好好谢谢他了。
第五十八章 花道士调戏小姑娘
红霓回到自个儿屋里,大哭了一场,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又蹦又跳又砸东西,把家里搅了个天翻地覆。陈秋花守在一边低声劝着,根生则搓着手看着,连根手指头都没敢动她。就好像真正受了屈的是她,不是别人。
春心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冷笑了两声就出去了。谁让她没娘呢,没娘护着,活该叫人打。
正月十五过去了,年也算过完了,接下来的几天春心着实歇息了几天。根生也因为对春心有愧,家里的活许多都不让她做了。
陈秋花非常不满,背着根生叫她干活,她也不理会。反正过了年离开春还段日子,家里也就是做做饭洗洗衣服,至于收拾屋子,看着脏你收拾去啊,谁看不下去谁干。
春心也觉得自己把一家子都惯的太厉害,所以她真的好几天都没伸下手。没事的时候到韩骄子那儿坐坐,跟他学学卜卦看风水。
其实韩骄子根本不是什么学道之人,你听说过哪个狐狸精喜欢当道士的?不过谁叫人家是妖怪呢,能掐会算的,算卦特别灵,十里八乡的人都到这儿来找他卜卦。
一时之间,他的生意好的出奇,一个人忙不过来,自然要找个帮忙的。所以几乎每次她去,都被硬拉着给主顾们端茶倒水,排队领号,干点杂活。而每次只要她一不反抗,他就说她欠了钱,用此要挟她。
春心被他矫情的牙疼,质问道:“上回的卦钱我早还给你了,一共十两,我哪还欠你钱?”
韩骄子笑着摇了摇他的象牙扇,“那是卦钱,上回在自由市场买种子的钱你还没还呢。”
春心捂着腮帮子生闷气。他那会儿说是送她的,还让她乱感激了一把,现在一转眼就又成了欠账了。他怎么不列个单子,把她所有欠他的都要了去?
她本就是这么一说,结果韩骄子真的花一晚上时间列了个单子。那些种子人间没有,若要卖至少卖个几百两。抓个妖怪又打又杀的耗费精神,怎么也得有点补偿费,还有带着她飞来飞去的,也要钱,美其名曰是车马费。最后林林总总加起来算了算,几万两还有余。她就是这辈子砸锅卖铁,砸断骨头也还不清了。
春心急了,骂道:“你们家干什么的?是不是开当铺的,怎么这么黑?”
韩骄子挑挑眉,假装吃惊。“你怎么知道我开着当铺呢?”他们狐族与外界接触的联络点,还真的是家当铺。
春心彻底无语了,论耍嘴皮子十个她也不是他的个儿,最后被他三说两说只能乖乖地给他白干活。做饭收拾屋子还得洗衣服,就连他的内衣裤都得帮他洗。有一回她实在忍无可忍,拎着一条雪白的亵裤去找他。
韩骄子正吃葡萄呢,也不知道这种天气他从哪儿弄的葡萄,一边吃一边把皮吐得四处都是。他瞧见她手里拎的东西,咧嘴笑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的内衣。早知道就送你两件了。”
春心咬牙道:“你不是会法术吗?这种东西施个法不是就洗好了?”
他又吃了个葡萄,不咸不淡地从嘴里吐一句,“法术洗得不干净。”
春心恨急,把亵裤甩在他脸上就跑出去。她又不是他媳妇,凭什么要摸他这种东西?想着自己还拎着它从后院走到前面,就觉一阵脸红。
除去这件事之外,其实与其待在那个家,她还是更喜欢在他这儿的。上次韩骄子说过,哪个有名的阴阳家身边不跟着个狐狸啊,这话用到她这儿正好倒过来。哪个有名的狐狸精身边不跟着个小老道啊。她就是天生要伺候狐狸的。
但是一个女娃,老往男人这儿跑,来的时间长了难免遭人诟病。韩骄子的长相太招人,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有事没事就爱往这儿跑,自有那瞧春心不顺眼的,在一旁编点瞎话寒碜寒碜人。说这个韩道士其实是个“花”道士,对未成年的小姑娘最喜欢,经常占点便宜什么的。
正所谓舌头底下压死人,根生听了几嗓子,心里犯膈应,就再不叫她去了。让她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许跑。
这下陈秋花如获重负了,本来她就不爱干活,经她打理的屋子乱七八糟的,上回成婶来,还以为进了猪圈了。在外面好一阵子埋汰她,说春家大嫂子看着外边光溜,其实就是个驴粪蛋。
陈秋花听得心里恼火,就在外面传闲话,说成婶有个私生子,都十来岁了。她这个私生子说的就是明焕,这事本来就是在她脑中假想的,除了她天下再没第二个人知道。
成婶也不知从谁那儿听见是她说的,上家里来闹了两三回,非得叫她把话说清楚。陈秋花怕万一明焕真走了,每月那三两银子就泡汤了,支支吾吾的也不敢说,最后被成婶好一顿臭骂。
她心里憋着火,没处撒,就把火气撒到春心身上。对根生说,以后别叫春心到处乱跑,在家里多干点活,把她拴住了就不会有外心了。根生正担心春心被道士勾引呢,经不住她的撺掇,就把她关在家里好一阵不许她出去。
虽然他嘴上也说叫陈秋花多少帮着干点,不能什么都推给孩子。可陈秋花的人品就那么回事,背着根生没少指使她。
转眼又过了几天。开了春,地里要撒种子,根生和牛大叔上城里给村里买种子,这一去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他临走时嘱咐陈秋花好好看着家。
陈秋花不愿意,拉着他的袖子撒着娇,说什么也不放开。她是离不开男人的,每天晚上不做那事就睡不着觉,经常扭着根生把他榨干了才肯放过他。这回一走就是十来天,让她一个人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根生先前还安慰了两句,被她缠的没办法了,才道:“哪有男人不出门的,整天守着你,我还能有什么做为?”
陈秋花撅着嘴,背过身去不理他。
根生无奈,只好道:“我尽快回来就是。”想想又觉不放心,凑到她耳边警告,“你这,要是我走了,你敢勾搭别的男人,回来打断你的腿。”
陈秋花抛了个媚眼过去,“村里有谁能比得上你啊。我忍着点就是。”
根生这才放了心,只是走的那天早上腿可拉着,走路都别扭。牛大叔是过来人,一见面就取笑他,“你夜夜,怎么没被你媳妇榨干净?”
根生拍了拍胸脯,“就我这身子,一时不会儿可榨不干净。”
“都说你媳妇是个狐狸精,这话是真是假?”
根生道:“狐狸不狐狸精我不知道,不过床上功夫那可真好。”
他一边走一边跟牛大叔说着自己的床地的细节,把个牛大叔羡慕的直砸吧嘴。牛大叔绰号牛老大,也不过三十大几,四十不到,精气神也旺盛,难免在心里意个几回。
这种事想想不打紧,只要不做点什么就不悖人伦。可是偏偏有时候有那守不住裤裆的,就容易出事。
根生说是去十天,可也不知出什么事了,到了半个多月还没回来。一村的人都等着下种呢,有那着急的跟亲戚家借了点种,有的把去年留的下在地里,也凑合一下,省得误了时辰。
春心担心爹出事,经常到村口去等,偷偷地还跑到韩骄子那儿,让他给算个卦。
韩骄子对着几块乌龟壳看了半天,“你爹的寿数能活到六十,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要想叫他早死我能帮忙,死晚了肯定不行。”
春心白了他一眼,不过听他这么也算放心了,回到家里还接着干她的活。
这几天陈秋花总是出门,隔三差五的就出去一趟,家里的事也不怎么管,也没工夫骂她。红霓也没找她的茬,因为有明焕在,只要她敢欺负她,明焕绝对会跳出来把她好一顿数落。别看明焕平时不爱说话,骂起人来却很厉害,一个脏字都不带却能把红霓骂得恨不能上吊自杀。
其实根生不在,红霓也不敢招惹她,上回挨了她的耳刮,到现在还老觉腮帮子疼呢。所以他不在的这几日,倒让她过得格外顺心。
这天夜里她正要睡觉,西门突然来找她,说自己总觉眼皮乱跳,好像要出什么事,让她到书院去看看南门。
春心好笑,故意糗他,“鬼也有眼皮吗?”
西门哼了一声:“你要是肯帮忙,我就去把你爹带回来。你也不想你爹在外面有事吧?”
春心忙道:“成交。”
其实就算他不许她要带她爹回来,她也会帮忙的,难得他这个当弟弟的会惦记哥哥,她又岂能驳了面子?
这两天书院里放假,春藤说是西门老师生病了,要休息几天。
春心一大早起来就开始煮鸡蛋,又包了一包红糖,打算拎着去看病人。早上刚起的时候陈秋花还在,一转脸又不见了,也不知上哪儿去了。
她也没心思管她,把几个小个儿的叫起来吃早饭,就拎着东西上山去了。
ps:昨天这章没改出来,上午抓紧时间改的,更的晚了点
第五十九章 跟着后娘偷情
到了书院,门是关着的,敲了几下没敲开。她想起西门说的话,担心他出事,就从墙头爬了进去。
南门住的地方并不靠近学堂,而在一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据他说这是为了他和村里的女人偷情方便。
对于这点是不是真的,春心不知道,不过她走到他的房门前时,还真听到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女人道:“南哥,我好想你,总盼不到三天时间!”
南门的声音道:“你当我不想你吗?我现在病着,身子不灵便,否则早飞过去寻你了。”
春心听了两耳朵,忽然觉得那女人说话的声音耳熟,怎么那么像是陈秋花的声音?
心里有疑,沾了点唾沫,捅破窗户纸,果然看见屋里正是南门和陈秋花两个,南门拢着被子坐在床上,陈秋花则在床边。两人正打情骂俏呢。
她一怔,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也很眼熟。难道上一世她看到过吗?
使劲想了想,似乎真的亲眼见过陈秋花偷情。她这样的女人,会红杏出墙,这一点都不稀奇,只是怎么勾搭的却是南门呢?不太确定上一世和她有奸情的是不是他,不由又向屋里多瞅了几眼。
屋里陈秋花正笑吟吟抬起头来,绯红了脸把南门在床上按倒,娇媚说:“我不要你说话了,我要你闭上眼睛呢!”
一只手蒙了上来。南门便听话眯了双眼,下面早已发硬的一根尘柄跳跳起来,支起一顶帐篷在被子上鼓鼓着。
他从她粉红色的手缝里,知道她跨了在自己身上,接着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寻出一条毛巾将他脸盖了,仿佛又丢过来一个媚笑。然后就背对了他,俯下身去。
南门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沿他小腹的两侧轻轻插进,接下来,自己的宝贝就被一双充满汗渍而倍觉滑腻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东西似乎蹭到了什么,好像是她温润的脸庞。她一只手正捉着那物件在脸庞上轻轻敲打,一下一下好像敲皮鼓一样,只是那力道却轻得多。
他脸上渐渐扭曲,呼吸开始不稳定,嘴里叫道:“别折磨我,可受不了了。”
陈秋花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她笑着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他的宝贝,用柔软的小舌头不断舔弄着巨大的圆头,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手指不断套弄着。她一边轻吮着他的胯下,不忘张眼瞭一下南门的脸。
南门再也忍不住了,跳起来一把抱住她,像剥苞米皮一样,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干净。她的身体赤裸裸露出来,就好像他们村西河畔剥春柳的嫩皮儿,又好像是厨房里剥一根老葱,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在面前。
南门心颤起来,他生平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美物,一时便忍不住用牙齿在那腿上轻轻咬了一口。她吟叫了一声。
他忙问:“咬痛你了吗?”
陈秋花说:“没有,我要你咬,我痛着舒服!”
他顺着她又轻轻咬了下去,她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叫了起来,后来怕她痛了,咬换做了舌头去舔,惹得她一阵笑。她被舔的周身一阵阵酥麻,两条腿开始在他肩上用力地蹭来蹭去,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不断传递着想叫他进入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