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包厢前,蒙面男子一声不吭的站着,浑身散发着戾气,右手边门框上的手印更是加深了众人的恐惧。
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嫖客也风流嘛。
嫖客联合起来,还真是nothing is impossible了。
所以,莫离出来了。
高挑纤细,瘦肩丰胸,细腰翘臀,长发未梳,瀑布般流泄而下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淡妆为去,嘴角微翘,凤眼上挑,下巴尖尖,让人生出一种捏住把玩的欲望。
莫离一出,谁与争锋!
虽然莫离走到男人们前面,突兀的显得高出了许多,但是这并不影响众人盯着她流口水。
“哎哟莫离阿,你瞧你的,也不好好招待好客人,瞧把这些爷们急得……”老鸨扭着腰走过来,嗲着声音笑道,“你看你只有一个,怎么伺候那么多人阿。”
问题一出,立刻有人回话:“不是挂牌竞价么?老规矩吧!”
众人拼命点头附和:“是阿是阿!不就是钱么!”
“呵呵……各位爷真是……呐,莫离,你去准备准备……”
“妈妈……”莫离首次在众人面前开口,出乎意料又是意料之中的,一个女子的声音竟是低沉中性的,可是却又合乎她形象般带着诱人的磁性,“莫离有些累了。”
老鸨立刻明白了莫离的意思,只好装作为难道:“哎哟,是呀,你今天为了准备晚上的表演,倒的确是累着了,要不,改日?”边问,边看着周围人的表情。
失望是当然有的,可是让美人儿累着却是自诩为怜香惜玉的人所不能做的,无奈,只好纷纷色眯眯的关怀道:“也对也对,那莫离姑娘好好休息,我们改日,改日拜访!”
莫离微笑,垂下头去,疲态尽显,白皙的颈项衬着乌黑的发,媚态横生。
再看下去骨头都要酥了……在老鸨的招待下,众人纷纷离开。
天色已晚,纷闹一过,寂静就显得特别让人难以忍受。
小兵们看闹得差不多了,便告辞准备回客栈。
临走前,小兵们商量了阵,最后熊掌走向正在擦脸的莫长歌,沉声道:“如果,你不想被那个毒品控制,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莫长歌一怔,抬头看着熊掌严肃的脸,却并没有显得很激动,几乎是有些斜着眼看熊掌,显得无比轻佻:“哦?”
似乎对于莫长歌的反应有些意外,但是熊掌毫不在乎,继续说:“处理你这种人我们有经验,当然,一切以自愿为原则,好了,我们明天还有事,你可以上午来找我们,中午以后我们不在。告辞。”说罢转身离开。
莫长歌慵懒的靠着椅背,头无力的后仰着,嘴角带着无奈而讽刺的笑,眼神继续涣散疯狂。
“如果是那个方法的话,那还不如不戒……呵。”
白毅在一旁站着,默然不语。
其实莫长歌猜的没错,小兵们打算给他用的方法,其实就是强制。
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戒毒的人一般都是极端痛苦的,全身仿佛是万蚁咬噬,更甚者还描述成万箭穿心,被毒瘾折磨的不想活的人更是无数。
显然莫长歌是这么尝试过的,当如来认真的说出:硬来,两个字时,他的脸刷的就白了。
看变态害怕其实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于是小兵们默不作声,看莫长歌的脸色。
莫长歌轻吁一口气,苦笑道:“我还当,你们有本事砸了医谷的招牌呐。”
“哦?”
“我去医谷,他们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我关到一个屋子里面。一日三餐,鸟语花香……呵呵……没有那药……三天。”低头,摆弄了下衣角,“我没熬过去,哼。”
没熬过三天……这么变态级的都没熬过三天,瘾头有点大阿。
如来搔搔头,求助的环视队友,立刻,周围一片翻书声,四个文盲假模假样的背诗。
莫长歌暗笑,再次掏出锦囊,没有闻,把玩着。
山猫终于看不过去,一把抢过锦囊,扔到一边,叭的把书摔在桌子上对莫长歌说:“要吸毒可以,别在我们面前!你要对自己不负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既然不要我们帮忙,我们也少个麻烦,好了别阴阳怪气的坐在那里,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我们也要出发了!”
说罢便无视莫长歌惊愕的眼神,潇洒的走出客栈,边走边嘟哝:“这么信不过我们,好东西才不浪费在变态身上。”
看中午差不多了,小兵们便随着山猫陆陆续续向外走去,赶着去参加崇文会第二轮的诗会。
耗子路过莫长歌时,无意看到了他有些失落的眼神,有些不忍,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实,我们有办法让你在戒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莫长歌瞬间反应过来,猛地抓住耗子的手失声道:“果真?你们怎么不早说?!”
耗子为难的看看前面的队友:“那样的好东西,当然是给绝对信任的人用拉。你看你……小猫说的那样……”
“阴阳怪气?”莫长歌失笑,“我说,你们好像都不喜欢我。”
耗子看队友走的远了,心想反正诗会也没自己什么事,于是干脆坐下来,摆起了唠嗑的架势:“也不是拉,是你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了,平时你也没做好事,再说了,我们好几次接触千刹教,都没好事……”
莫长歌点头:“其实,你们已经很不错了。平常认识我的人看到我,连躲起来都觉得会惹我杀他们,这么想来,我挺想和你们交朋友的。”
“所以,要不要帮你,我们要慎重考虑了。”耗子煞有介事的点头。
“那么,你们说的方法……”莫长歌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如果你愿意,我再和他们商量商量。”耗子认真的说。
莫长歌难得的收起了满脸的邪气,站起来朝耗子深深的作揖道:“如此,有劳了!”
此刻崇文阁诗会,四个“才子”正嘴角抽搐的拿着各自抽的签,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无花,水,战,韶华……我靠!就没正常点的?”超级枪手如来和猎鹰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记得有首诗是什么……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是壮士还是将士?”山猫小心翼翼的问。
“是有这么句……但是前面两句是啥?”如来抓头。
山猫耸肩……“不记得。”
熊掌指着第一张签道:“题目我也没看懂,无花是什么意思?无花果?”
猎鹰摇摇头:“也只有古代人才能明白了。”
如来干脆蹲下来,双手食指抵住太阳穴做一休哥状,痛苦道:“无花先放一边……水,水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位佳人在水一方?这水是要我们表达啥阿。”
“还有韶华,指珍惜时间的意思?或者说是要做闺怨诗?这样的话范围比较广……有个什么少妇凝妆上脆楼,悔教夫婿觅封侯……”猎鹰也一反冰冷的常态喃喃自语,显然也被逼得精神失常。
“我靠!想出来的诗都他妈只有一半!念给谁听阿!”如来状如疯癫。
“那怎么办?”山猫也很不爽。
熊掌原地走了两圈,毅然抬头道:“放弃!”
“啥?”虽然知道这是必然趋势,但是在场的还是不愿意,毕竟从对联这一关闯过来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极大的突破了,现在这样铩羽而归,还真不甘心。
“要不然怎么办?冲进去打昏裁判或者拿着刀子威胁他们说如果不让我们过就宰了他们?我们是军人不是恐怖分子!”熊掌已经不想多留,他不喜欢这里文绉绉的气氛。
猎鹰叹气,随手把签扔进一旁一个小侍的盘子中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咱不适合这路就换条,我也觉得我们不该来,太格格不入了。”
“好一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公子既然有这等自信和才华,又为何放弃呢?”一个柔美的声音忽然响起,止住了四人的脚步。
一个年轻女子站在四人旁边,双十年华的样子,长相并不特别突出,但是胜在干净清秀,又有一股柔和淡定的气质,身着蓝色罗裙,更是显得素净淡雅,如一朵莲花在文人中悄悄绽放,悄无声息却光华难敛。
这样的女子在现代已经很少见了,小兵们心里赞叹了一声,被问的猎鹰想了想,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里不适合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强留。”
女子清雅的一笑道:“可是刚才小女子无意间听到几句,皆是绝好的句子,虽然不全,但是告诉考官,定是能到下一关的,公子又何必气馁呢?”
猛然意识到刚才居然一直有人在偷听而自己身为擅长警戒的狙击手居然毫无察觉,猎鹰心里稍微有些不悦,声音便冷了点:“拾人牙慧而已,姑娘不必在意。”
听出猎鹰口中的不悦,女子似乎有些紧张,敛了笑容有些着急道:“公子莫不是怨小女子偷听,小女子,也是无意中的阿。”
这时候一旁的小兵们情商再低也该听出门道来了,敢情那就是古代女子赤裸裸的搭讪阿!亏猎鹰还正儿八经的!
这女人聊天至今半句没涉及猎鹰身旁的同伴们,句句锁定的就是公子公子,猎鹰还老实巴交的我们我们的说,真是……
山猫这时候才想起自己似乎在武林大会期间是被分配了任务的,好像是负责给猎鹰挡桃花的……但是现在是崇文会,任务要不要继续阿?纠结来纠结去,最终决定不插手,这个姐姐气质挺让人舒服的,还只不要挡猎鹰的桃花运好,于是悄悄的向后退了几步,示意熊掌如来还有刚到门口的耗子开了通讯提点提点猎鹰。
这让听到山猫话的三个男人万分惊讶,由于有了武林大会的安排,这一路山猫和猎鹰都的都是比较近的,山猫倒是没怎么,猎鹰却是对山猫独家的好,虽然不知道是动心了还是单纯的兄妹,至少山猫此刻的表现,不该这么大方吧。
心里虽然想着,可是如来和耗子本来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当然戏越好看越开心了。
如来拍拍猎鹰的肩膀,对女子露齿一笑道:“姑娘别担心,我这兄弟就是这样,死板的要死,心眼可好着呢!别被他吓着拉!还有阿,咱家就这样,遇事爱低调,你也别奇怪,就当我们才不外露好拉。”
猛然见一个胖子露着大门牙和自己笑嘻嘻的说话,女子似乎有些惊讶,见猎鹰并不介意如来动手动脚,便笑道:“这位大哥好生热情,让小女子有些不适应呢,既然这位公子不介意,那小女子也就放心了。”
猎鹰不知道如来为什么忽然跟推销货物一样推销自己,想到自己反正现在是名义上的“名草有主”,便没了什么顾及,只好点点头,不作声。
女子正待开口,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小姐!总算找着你了,老爷急着找你呢!”
女子有些不悦道:“不是说了我来这转转。”
“可是,老爷不是说了,你喜欢诗会,他给你办,名门望族,文士大儒你爱请谁请谁,何必来这和一群穷酸书生挤呢?多掉身价阿!”小丫环说着,不屑的看了眼如来,“小姐,快走吧,再不回去,咱们都该挨罚了!”
女子咬咬唇,随着丫鬟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对猎鹰道:“小女子姓詹,家住清江边詹府,不知公子……”
猎鹰还没开口,如来笑嘻嘻的接话:“咱们几个都姓华,我兄弟排第三,单名一个猎,无字,现在住崇江客栈。”
没有得到猎鹰亲口回答,詹小姐似乎有些不甘心,但是根深蒂固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再追问,只好点点头,微笑着福了福,小步跟着丫鬟走了。
看詹小姐身影消失,猎鹰积蓄到一定程度的疑惑和不满终于发泄了:“胖子,你有什么阴谋?”
“嘿嘿!”如来摸摸鼻子,“今天天气真好,走,我们逛大街去!”
其余几人轰然叫好,拥出崇文阁,猎鹰看到山猫欢快和似乎诡计得逞一般的笑脸,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这个发现让心里格外不舒服。
又见诗会
詹雨惠抱着书呆坐了许久,怎么也甩不去眼前男子的身影。
他就这么挺拔的站着,侧脸光洁瘦削,眼神专著而沉静,虽然同穿着普通文士的布袍,他却独有一种傲气凌厉让人仰望的威严,不能否认他的同伴有着不输于他的各异的气质,可是独独他,像光源一样,紧紧抓住她的目光。
华猎华猎,王者的气魄融合着文士的才气,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
幸好偷溜去了崇文会,要不然,这样的男子一旦出人头地,自己就算家世如何显赫,也配不上他一丝一毫阿。
所以,一定要死死抓住,谁都不能阻挡!
手中的书已经折成一团,詹雨惠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所以说,一般淑女爆发才是最恐怖的。
“诗会?又是诗会!”猎鹰厌恶的皱眉,看着眼前的请贴,素净的信笺上秀丽的字委婉的措辞,句句让他去参加那个詹府所谓的名门诗会。
让他去,没错,就请了他一个,虽然最后有小字写了可携亲友同去,但是整封信的宾语都只有华猎华公子一人。
耗子咬着杯子边皱眉看着信,郁闷道:“我们又没妨碍她追你,但是她也不至于把我们几个屏蔽的这么彻底吧……”
熊掌从昨天开始就不赞成在此处逗留,山猫的身体每况愈下,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是一个特种兵呼吸时这么粗重脚步那么沉重是绝对不正常的,他想了想说:“如果这个诗会真的有必要参加,那么我和耗子陪山猫去医谷,如来你留下来协助猎鹰。”
猎鹰一听就僵硬了,只见他盯着请柬像要戳出个洞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去!”
如来叹气:“我也没想到这个詹小姐动作那么快……如果按照总部的要求我们要走官途,那么这个聚集众多名门大官的诗会是相当有必要去参加的,咱们华家你是形象代言人,又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对不起这么好的人品阿!”
猎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为什么是我?!”
耗子奸笑着耸肩:“怪您爸妈吧鹰子,谁叫他们把你生的这么帅呢!”
猎鹰又在桌子上砸了一拳,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小兵们各自回房的时候耗子偷偷对如来说,他还以为刚才猎鹰拍了桌子后会说:“为什么我这么帅?”的……
山猫活动了两天就开始觉得全身体力不济,一直躺着,她的医疗护理小分队也从胡三,买来的丫头柔兰和小孩子李星河后又加入了自称医术不错的莫长歌,队伍空前壮大,但是对于山猫的伤,都束手无策。
听熊掌说了后面的安排,山猫虽然舍不得和队友分开,但是还是不得不同意,当即收拾起装备来,准备立刻出发,指望在傍晚前能到达下一个镇,然后再也不停留,直奔医谷。
山猫他们上路,如来和猎鹰也准备起来,大功率窃听器,瞳孔照相机,透视仪等等等等利于收集信息的装备统统带上,两人杀气腾腾的直奔詹府。
诗会是很无聊的,对于真正有才的人和半文盲来说尤其如此。
虽说有着詹小姐的殷勤招待,诗会一开始,猎鹰和如来就打开信息收集装备然后进入坐禅状态——闭眼假寐。
这样龟壳的表现在詹雨惠眼中却成了高人的韬光养晦,一颗心在崇拜浪潮的冲击下飘摇,终于忍不住拖来她老爹,当朝兵部尚书詹越海,指向猎鹰,偷偷嘀咕道:“爹,你看那位公子。”
詹越海印象中女儿简直是个完美女性,集矜持温婉贤淑和才气玲珑于一身,从小到大还没见她关注过哪个年轻公子,猛然见女儿对一个年轻人如此上心,不禁注意起来,一边观察猎鹰,一边口中打趣道:“我们家小惠终于动凡心啦哈哈!”
詹雨惠脸红,不依道:“你先看嘛!”
不得不说猎鹰真是个彻底的兵胚子,长期全军大会和狙击训练锻炼出来的不动如山和挺拔身姿甚是唬人,就连坐着睡觉也是腰板笔挺表情沉静疏离一动不动,一旁的如来则由于身为强攻组,休息纯粹为了恢复体力,所以习惯于找最舒服的姿势,从而睡的歪七扭八东倒西歪毫无形象可言,再加上两人形象上的差距,形成了鲜明对比。
詹越海越看猎鹰越喜欢越觉得他鹤立鸡群,心里对他的评价甚至比女儿还高一层,官场磨练出来的毒辣眼神和军营的历练让他立刻看出猎鹰究竟适合的是哪条路,虽然心里暗暗遗憾猎鹰就这么干坐着太浪费机会,但还是觉得喜欢猎鹰这样不擅社交的真性情。
殊不知现在猎鹰和如来的耳麦中各类官场的天下的战场的风月场的八卦正源源不断……
总的说来,猎鹰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詹越海内定为女婿了。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收获阿……打死小兵们也不会想到,那个典型的乖乖女詹雨惠会豪放到直接利用诗会让猎鹰见家长“私”订终身的地步。
“那边那两个人一直在观察我们。”猎鹰在通讯器里口气冰冷的说。
如来打了个呵欠:“别逗了,他们俩眼中只有你好不好……”
“――,我觉得我被你卖了。”
“如果价格够高……嘿嘿。”
“==,可恶。”猎鹰睁眼,冷冷的朝詹氏父女瞪回去。
詹越海一愣,有点想不通这小子怎么敢瞪自己这个诗会最大的东道主,不过既然被发现了,他也不再掩饰,而是带着詹雨惠直接向猎鹰走去。
猎鹰眯了眯眼,扯了扯如来的衣服,两人不情不愿的起身见礼。
“你是华猎?”如来再次被华丽丽无视,詹越海开门见山,直奔话题,“你小子可不适合来这儿阿,文绉绉的。”
“你也不适合。”猎鹰的回答简洁尖锐。
“哈哈!好小子,老夫这是为国收集人才阿!怎么不适合?”詹越海很有趣的回道。
猎鹰瞥了撇周围指天划地摇头晃脑吟诗作对的人,不屑道:“人才?哦。”
被一个小青年鄙视,詹越海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他清清嗓子,转眼终于看到一旁正运气的如来,笑道:“这位多半是华猎的……”
“他二哥,华尚。您是詹尚书吧,久仰久仰,咱兄弟几个乡下来的没啥见识,说错了话您多担待阿!”如来摆出标准的弥勒佛笑,人畜无害的憨厚到底。
“应该的应该的,怎么没见其他几位阿?”詹越海左右环视。
“家妹病重,其他几个兄弟送她南下求医,我们留下来参加诗会。”如来还没回答,猎鹰先说了,一番话怨气横生,意思是都怪你们阻挠了我们陪家妹求医的路。
猎鹰的不给面子让詹越海多少有点不悦,他摸着络腮胡冷笑道:“那老夫要多谢几位赏脸了!”
詹雨惠听趋势不对,立刻拉拉老爹的衣袖,一脸焦急。
如来也充当起猎鹰的灭火器,偷偷在背后拍他屁股。
猎鹰脸色青白交加……
詹越海被女儿拉衣袖,心里感叹女大不中留,又在猎鹰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横冲直撞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只好按下脾气问道:“不知华公子家……可有妻室,或是,心仪女子呀?”
钱钱钱
场面有一瞬间的沉默那是肯定的,然后……猎鹰和如来打起来了。
起先是猎鹰刚张嘴被如来看到了,如来一个大巴掌拍在猎鹰嘴上另一只手扯着他的手臂一边笑着对詹越海说:“妻室没有,怎么可能有……”
猎鹰极度不满,伸出空闲的手也拍向如来的嘴,如来躲避不及,两人成了互相捂嘴两手互掐的纠结状态,各自呜呜呜个不停。
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两人的互动是因为什么了,詹越海虽然有点遗憾于猎鹰很可能已经有心上人,但是既然没有成亲,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詹雨惠自然是有点伤心的,但是隐隐的居然有期待,这是种很难说出的感觉,如果知道了猎鹰心上人是什么模样,如果自己能够做的比猎鹰的心上人更好,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到猎鹰更多的喜爱……
心怀鬼胎,纠纠结结。
不耐于眼前两兄弟的自相残杀,詹越海很善解人意的挥挥手道:“好了好了老夫明白,你们也别内讧,既然如此(怎么个如此法?),那也好办,老夫的发妻身子一直不好,最近正商量着去医谷好好调理下,老夫的几个儿子全在军队里脱不开身,又不放心小女独自带着她娘亲和一些仆从过去,看你们也是练武的料子,可否麻烦你们二位这一趟?”
如来一听,好机会阿!既然不能说话,点头总是会的,当即点头如捣蒜。
猎鹰含愤一挣,脱开如来的钳制冷道:“送一趟可以,我们华家兼职镖局生意,按市价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