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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选个，不疼的试吗？”
“不行……”他一脸遗憾，“目前最有可能成功的只有你了。”
“……”表现得坚强是她的错喽！
“主要是，哪里疼？”
“这就是我说有点疼的原因了。”他笑眯眯的，“为了再下一次试验做准备，这一次注射的主要目的，是拓宽你全身的通道，加强血管和神经，我称之为……内核金属化。”
“……”她已经有点反胃了，忍不住望向窗外，爱德华一脸冷酷的站在外面看着里面。
德拉科回头看了一下：“你怕吓到他？说实话，如果你同意，也可以先不做，等我开发一下他，说不定比你更成功。”
什么样的实验能对着人体说开发呢？
被开发的苍栖闭上了眼。
旁边一个注满了褐色药剂的维生舱被推了出来，盖子缓缓打开，浓烈的药味四散开来，她的脸上被罩上氧气罩，准备进入药水中。
维生舱外围包着的是实验设备，整整一圈数十根粗大的针管正蓄势待发，里面正在被实验员灌注最后的橙色药物。
这就是所谓的打一针。
不管麻不麻醉，之前之后都比死还痛苦。
“准备实验，最后检查实验体情况。”德拉科的声音像是从天外飘来的。
实验体轻轻颤抖着。
“部长，外面那个人说自愿参与实验，就现在。”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叉进来，带着点犹疑，“他是不是想……”
“还没并肩作战就已经情比金坚了？”德拉科嗤笑一声，“相比他的体质，我更期待我最新实验的成果，是吧，苍栖？”
苍栖全身被绑着，连头都被连着氧气罩的皮带固定在床上，她睁开眼，眼神有些迷茫，却又很冷静。
她竖起了一根中指。
又闭上了眼。
“哈，开始吧。”
进入药水前，德拉科再次摸了摸她因为紧张而汗湿的头发：“我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呢，我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_→
☆、深空恐惧
“你是陆苍栖的兵！不是他德拉克瓦西里的！走开！”有人在怒喝。
“所以我站在这。”爱德华的声音，“如果我让开，她不会希望看到接下来的事。”
“德拉科，出来吧。”耳熟，是钟有道！
“你确定？”德拉科声音很柔和，“这世上还有别人能让她醒过来吗？”
“我不知道。”钟有道顿了顿，“但有一件事我确定，你不是这个世上唯一能让她痛到休克的人。”
“……”
“那么，就一定有能让她醒来的其他人。”
“我可以和你们走，但我要先看到她醒来。”德拉科的声音近在耳边。
“再看一下实验结果吗？”钟有道冷哼，“德拉科，你不能太过分。“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只要能看到她醒过来。”
“相信我，德拉科，如果真如我们所知，她目前是你那个实验最成功的对象的话，那么如果她醒过来，你会动用所有手段强行继续你的实验。”钟有道沉下声，“无视国家力量。”
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笑得极为开心：“伟大的国家力量啊……这就是你们的担当吗？我可不是你们利用完就能扔的人啊……甚至，在还没利用完的时候。“
“利用和支持是不一样的，我们支持了你的实验，但你的回报是什么，就在你手边躺着，就算迫于某些不得以原因参与了你的实验，但是陆苍栖不是你能用的实验体，她与我们提供的人，有本质上的不同。“
“哈哈哈哈！你是说那些毫无求生意志、连研究员都打不过的死刑犯？”苍栖突然感到她的手被拉了起来，德拉科抚摸着她的手背，让她汗毛直立，“你知道进度为什么那么缓慢吗？精神，你们提供的那些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他们只是肉体，他们从内核上就无法与我的成果相抗衡！更强的体质来源于哪里？仅仅是肉体的增强吗？问问我的姑娘，回到一个月前，她是否能撑过三天前的注射？”
已经三天了啊……苍栖有些失神，她真的不想醒过来，现在全身软绵绵的，像是泡在温水里，完全无法回忆起之前的感受……就好像是喝酒断了片，知道很痛苦，却已经想不起来，身体竟然自动屏蔽了那个回忆。
钟有道的声音近了一点，愈发威严：“到此为止了，德拉科，行程已经准备好，你可以回到你的豪华监狱做你爱做的事，如果之后还有人对你的实验感兴趣，我们不会阻拦，至于其他项目，我们还会支持下去。”
“如果我说不呢？”德拉科压低了声音，“你应该已经收到那个消息了吧，钟将军。我欣赏你的魄力和远见，当初与我合作就是因为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会成真，如今这一切真的成真了，你却要退缩了？不怕以后有更加不可挽回的事发生吗？”
“爸爸，什么消息？”钟以哲的声音叉进来。
钟有道没有回答。
德拉科轻笑，用标准的，带着贵族腔的英语轻声道：“pandora……”
“潘多拉？”钟以哲顿了顿，有些犹疑，“……深空……恐惧症？”
“至今已经有近五十万人被送上太空，第一批的三十万人因各种原因被送回来的寥寥无几，现在，告诉我，七天一次的综合心理测试，合格的还剩下多少？”
“……”
“而被潘多拉影响的，身体出现异损的，又有多少？”
“那是辐射和战损。”
“钟将军，这个宇宙，就是潘多拉之盒，心理测试合格率和身体异损程度究竟是不是正比，军盟应该早就有结论了吧。”
“这与你的实验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苍栖，在同样的深空环境下，肯定能比其他人支撑更久。她有足够的情绪自控能力应对深空恐惧，也有足够的身体条件应对异变损伤，这是任何装备、任何外部优势，都无法相提并论的。“德拉科的声音高昂，兴奋起来，“这才是一个太空战士该有的体质！只有她能应对未来的太空战争！为什么我要说三个月？这，就是三个月，我能给你们的。”
“……你疯了。你忘了生化禁令吗？”
“那是人类害怕文明自尽给自己施加的束缚。现在我们还害怕什么呢？”
“这只是你为所欲为的借口罢了，如果推行你的实验，所有人都与她一样，一旦失控，你考虑过结果吗！”
“怎么控制不可控的人，你们比我清楚。”德拉科意味深长。
苍栖心一寒。
国家机器控制不可控的人，还能用什么手段呢，她的情况自然不会被胁迫亲友，可她却有可能为她的失控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能她在前线出生入死的时候，随时都会有一把狙击抢瞄准着自己！
德拉科这一手，也是绝情到一定地步了。
“抱歉，我们拒绝。“钟有道的声音再次近了，“德拉科，你该走了，车在外面。”
握着她的手忽然紧了。
“不，还差一步了……”德拉科的声音犹如梦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刚看到希望，她还活着不是吗？只要她醒来，她能够达到最完美的状态，我梦想的状态……”
“关于这个我有话想说。”爱德华一本正经的说，“首先，请放下她的手；其次，我大致理解你想要达到的是什么状态，但这个状态，她还远远没达到，你是在强行将她的身体素质提升到大概一百年后星际殖民的状态，仅她的身体基础就没达到标准，用成语说，你是在强人所难，揠苗助长。”
“一百年后星际殖民的体质状态你是怎么估算的？”德拉科反讽，但却听而出他话里的认同。
“一百年后的事情你真的需要实质证据吗？”爱德华的反问竟然也带了点讽刺的感觉，“我的中心语意是，她，会被你毁掉的。”
“那就毁掉吧，只要活着，我就能照顾她！就算我进了监狱，我也可以为她安排好一切！”
“那是作为一个实验体，还是作为一个以荣誉为生的战士呢？”
“是作为陆苍栖，我的同事，我最喜欢的小姑娘。”
“她醒了很久了，你问她愿不愿意吧。”
场面一时陷入死寂。
苍栖心里卧槽一声，相认那么久没见爱德华用过精神力，第一次出现居然拿来卖她！仪器都没发现她已经醒了，她不信他没作弊！
“苍栖，你醒了？能感应肢体部位吗？”德拉科声音竟然有点小心翼翼的，“麻醉应该已经消解了，除了口腔，因为没有针对口腔的注射，所以口腔神经全部被封闭，现在大概还没消解掉，没关系，点个头就行了。”
“……”呵呵，点头。
钟以哲在旁边冷冷的建议：“其实摇头幅度更大，更能证明你能动。”
“我才是主治医生谢谢。”德拉科彬彬有礼，继续哄骗，“苍栖，你现在大概还说不了话，乖，点一下头，或者告诉我哪里疼，我想想，左脑是不是有点沉重的感觉？”
啊！真的沉重啊！可她现在真的说不出话，她也不能点头，点头说不定就被德拉科借题发挥了！
“她不愿意。”爱德华语气实诚的挽尊，“你不要再挣扎了。”
“爱德华·李上尉，从职衔来说，我是你的上司，我命令你闭上嘴，然后出去。”
卧槽！德拉科你这样对爱德华会毁灭地球的！
可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听到了关门声。
说出去！那家伙就出去了！
“好了，苍栖，你不用担心，说出你真实的意愿吧，如果你真的愿意继续实验，我们也没有意见。”钟有道也走到她身边来，弯下腰观察她的表情。
苍栖心里叹口气，她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那是闭了太久的后遗症。
眨了一会儿才清晰的视线里，钟家父子军容齐整，德拉科却胡子拉碴，罕见的有些邋遢，三人都看着她。
她动了动舌头，感觉嘴部有点知觉，应该可以说话，她张开嘴，艰难的发声。
“钟，叔……”
“我在，你说。”
“下一批，什么，时候？”
“还有十天，下一批就要上去了。”
“我申请，带队，加入。”
德拉科闻言，倏地直起腰，表情冷凝。
钟有道沉默了一下，郑重点头：“只要你身体健康允许，我给你安排。”
“部长。”苍栖艰难的往他看去。
“哼？”他爱理不理的应了一声。
“如果我活着回来，咱们再继续，成吗？”
德拉科定定的看着她， 狠狠的扭过头，气道：“那如果你死了，我就用爱德华·李重来一遍，你记住了。”
敢觊觎爱德华？
……还不如说用西泽尔有威胁力呢！
作者有话要说： 确实以前那样带感，但是最近实在写不了热血了= =好累好想写反人类
☆、神的领域
其实走上起飞前秘密集训的时候，苍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恢复。
不得不承认，德拉科的手段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让她的身体有了非人的强度，无论是恢复力还是战斗力。
这一点，从钟以哲在场地上看到她时的表情就可以证明。
一般人在床上躺成那副尸体样的，五天起来走两步都够呛，可她却已经全副武装上了集训场地，仿佛之前在病床上躺尸的人不是她。
“你，真的好了？”他问得小心翼翼的。
苍栖瞥他一眼：“打一架试试？”
要平时钟以哲估计光膀子就上了，但是现在他却挺起身板不屑状：“抱歉，我还有工作。”
临上天前要是再凑上去被人打伤，他也不用活了。
苍栖正在和自己的新队友进行紧急磨合。队伍代号已经下来了，名为暗刃。
她现在不由得庆幸起自己自己的未雨绸缪来，只选了十个人，他们基本已经各自起好了代号，一个两个都非常简单粗暴，比如医疗兵是一个印第安血统的汉子，他给自己起的代号就叫巫医；音网操作员是一个DJ出身的健身爱好者，四分之三黑人血统，黑得非常纯正和rap，他给自己的代号就是DJ；狙击手并非只会狙击，他因为动态视力拔群被选入特别行动队，后来因为太空作战的环境大大削弱了他的优势，正以为自己要成为一个炮兵，却不想还有一个传统的特种部队能进，他给自己起的代号就叫瞎子……
剩下的行动人员基本都是全能型，四十岁的墨西哥裔老兵自称仙人掌，他沉默寡言，却并不满身是刺；不列颠小绅士长着一张美队的脸，表情也长年无辜，可是干起活来心狠手辣，代号汉尼拔；来自北欧的两兄弟很想给自己起个神话的名字，最终他们选定的名字竟然都已经被一些新出炉的舰船注册，只能憋屈的退而求其次，哥哥叫雪狼，弟弟叫雪豹，苍栖决定以后叫他们大雪和小雪……
还有一个工兵出身的R国人，很有股DIY狂人的味道，他自称瓦力，据说是以前一个很有名的机器人动画的名字。再就是身材瘦小却异常灵活的比萨国士兵，他自称来自马戏团之国，便给自己起代号叫小丑。
接着，就是阿部·爱德华了。
大家都是身经百战的人，总体来说只需要相互了解，基本的配合已经不需要多言，这几天他们吃住都在一起，都是正常成年人，好相处到不可思议，也不排除相互之间还不是很熟的情况，苍栖也只能先观察着。
集训的日子基本是完全隔绝外界的情况的，每天除了例行的锻炼，就是不听的被上课，补充太空中目前的态势和已有的战斗经验。
目前人类的主战场，还在木星和土星之间。
火星与木星之间的小行星在人类看来，几乎数不胜数，但是细数之下又会发现，体积够大，可以登陆，可以作为据点的，其实只有那么几个，这些大型的小行星在几百年前被重新分类，定义为矮行星，它们介于行星与小行星之间，定义方式极为复杂。
从千年前开始古代的科学家就开始发现巨大小行星，有些在一百年前偶然发现却反复论证不得，直到一百年后那个行星的运行轨道才后人发现并运算出来，几乎每一颗小行星的发现都需要好几代人的努力，大多数最初发现者都看不到自己的发现被大众认可的那一天。
所以说天文真是一个玛丽苏才能学的专业，眼里只有星辰大海，连荣誉和名声都不能过度关注。
经过了几百年前的天文发现大爆炸时期，目前被发现的被明确定义的大型小行星有近百颗，被明确定义为矮行星的有二十二颗，另外则是体积巨大却因为一些界定原因没被定义为矮行星的巨大小行星。太阳系内被发现的小行星数量一直在增长，至今已有一百多万颗，这是天文学值得庆祝的巨大进步，但也有让人叹息的地方。
它们的军事价值，资料为零。
即使有被评估过，那也是建立在当时的天文技术情况而进行简单的设想而已，而现在，即使有，也只是匆忙之间开始的紧急评估，科学性实用性都值得质疑。
当然一些强国都会私下里对一些有价值的小行星进行调研，可在这个太空中除了卫星外大部分建筑都有多国合作的影子的情况下，想要单独进行行星调查的难度可想而知。
现在各国都拿出了自己的资料，但是对比现在的情况，已经杯水车薪。
“所以说，晋泽已经和我没关系了？”苍栖侧头，悄悄的和爱德华咬耳朵。
爱德华微微侧身躲了一下，才回答：“你把我当成西泽尔了。”
“……”
“我并不应该清楚晋泽的现状。”
“……”苍栖上下看了他一眼，发现被错认他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好像但凡他确认的那就是既定事实，没必要为之浪费情绪的感觉，“不好意思，我确实把你当西泽尔了……我一会儿去查一下晋泽那小子现在还是不是我们部门的，妈蛋上回发钱还签了他的工资单呢！”
没等她起身，衣袖被爱德华拉住了，他左右看了一下，轻声道：“但我可以额外告诉你的。”
苍栖憋住笑：“什么？”
“晋泽他依然隶属你的部门，只是现在他需要负责很多重要项目，最新最紧急的一个，就是测算龙母计划的最佳地外实验场所位置。”
苍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龙母计划，到底靠不靠谱？”
爱德华一愣，他有些躲闪的看向别处，这不同寻常的表现简直要把苍栖吓尿了，她连忙把他掰回来，双手撑墙壁咚堵人，低声厉喝：“说啊！躲什么，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你既然不想我跟着德拉科走上弯路，总不能眼看着我们走更大的弯路吧！”
“你们的人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进行这个计划，肯定是有万全的应对方式，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那德拉科就在我一人身上做实验你激动什么，反正也影响不了大局！”
“不一样。”爱德华倏然抬头。
“哪里不一样，我宁愿我死了，你告诉我龙母计划是不是对的！”
爱德华抿嘴扭头。
苍栖气急，她有种神准的直觉，对付爱德华，威逼利诱都没用，唯一最有用的方法，就是耍流氓！
可计划有了，实施者做不到啊！苍栖脑子里连模拟都模拟不不出来该怎么耍流氓，她也不是没看过电视电影的山炮，可临到头来，一片空白！
“亲上去！”旁边忽然传来一阵笑声，竟然两个路过的士兵在起哄，“嘿！男人怎么能被女人推墙上！快压倒她！兄弟！”
爱德华转头看他们，指指苍栖：“她现在比我强。”
苍栖：“……”
“啊哈哈哈哈！那要不要帮帮你？！兄弟！”那两人作势要走上来，摩拳擦掌，“我们按住她，你想怎么样，嘿嘿，就怎么样！”
爱德华眼中寒光一闪：“滚开，谢谢。”
两人一顿，其中一人拉拉旁边的人：“人家玩情♂趣呢，走吧走吧……”
另一人还不死心：“嘿！女人都是喜欢被强来的！你这招可用不了很久啊兄弟！陆sir，我说得对吗！”
苍栖大喝：“滚滚滚！”
那俩人哈哈哈大笑着跑了。
苍栖转头就对上爱德华认真的眼神：“你真的喜欢被强来？”他说。
晕死！苍栖白眼翻到一半，又听他说：“如果是真的我也可以试试，只是你如果太用力反抗的话我可能会受伤，因为你现在肢体强度比我大，我只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让你觉得自己被强来了。”
“……我去看看轨道测算怎么样了。”她猛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爱德华若无其事的跟了上来，还一脸认真的问：“你是害羞了吗？我这样让你不自在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
“所以你是喜欢，强来，的？”
“啊啊啊你别问啦我不要跟你说话！”
“我只是研究一下。”他企图耐心解释，“毕竟人类要用一半的生命去休息大脑，另一半时间需要想得东西快到我很难提取精髓，我只能通过问了。”
“那我的问题你会回答我吗？”苍栖猛地停下转头，“如果你不回答，我也可以选择不配合你。”
爱德华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会儿天，终于还是松动了，无奈的开口：“我该怎么定义你们的龙母计划？如果成功，我才能告诉你，这是打破壁垒的科技，等到它出现，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你们迎来的是什么；可如果失败，我说的任何话都没有意义。”
“所以这……”
“和德拉科一样，你们在窥探神的领域……”他加强了语气，“你们的神。”
“……”
“如果你们窥探成功了，还需要我给你们形容神殿里有什么吗？”
神的领域。
苍栖脑子里不知怎么的闪过在德拉科实验室外面抗议的虔信者们，他们极力保护他们所谓的“神的领域”，却没想到整个世界军事机器都已经义无反顾的往神之领域缓缓碾去。
他们会成功吗？挑战神明什么的……
“陆！”暗刃队员之一，小丑从旁边冒出来，脸上糅杂着兴奋和紧张，“轨道测算出来了！上头要我们集合！”他声音都扭曲了，“我们，我们要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反人类边儿去了→_→
☆、就在明天
“陆苍栖重伤昏迷，传二次重伤失去作战能力。”
“将星半空陨落，未来终属名门？”
“据传陆已着手办理退役手续，军盟是否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重伤又重伤，草根传奇还是宣传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