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帐外站着的士兵都用佩服的眼神看他了,看着黑色的液体以立方为单位在他嘴中消失,我终于受不了刺激拼命呢喃:他在喝可乐他在喝可乐他在喝可乐……
良药苦口,第二天早上他拼了命的,在军医的惊呼声中,站了起来,然后军营为之震动。
想象一下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剧恐怖的血红色的刀伤在军营里面红着眼睛乱跑的场景……不是我不想描述详细,实在是视觉冲击太大,那简直是一个人的血腥片。
锦同志,我们忠心耿耿的锦同学,见马抢马,见水抢水,见饼抢饼,见刀抢刀,见药抢药……见人抢人——别误会,他只是在抓可以利用的青壮劳动力,于是乎闻讯赶来劲瘦结实的司徒辉景冷不防被他一把抓在怀里拖上了马……
我汗……
众士兵狂汗……
一样被抓上马的其他劳动力瀑布汗……
“哼。”司徒辉景一声冷哼,手一挥跃下了马,其他几个由于不愿伤到锦而上马的青壮士兵得令立刻下马。
锦痛的满脸的冷汗,却浑然不顾身后恐怖的伤口已经裂开,他只是睁着已经神智涣散的眼睛茫然而努力的瞪着司徒辉景,嘴唇蠕动,好不容易说出几个字:“救,主子……咳咳咳……”
一开口立马痛的干咳,我本来着急的心忽然就难过起来,司徒辉景却一改往日提起孟兰君就紧张的态度,冷冷的盯着锦,吐出两个字:“莽夫。”
锦一愣,缓缓的撑着身子疑惑的瞪着司徒辉景。
司徒辉景继续冷笑:“怎么,不服?没了主子的摆布你自己就没脑子了?果然皇家的私卫只不过是杀人护卫的机器而已。”
话是有理没错,可是也不该现在说啊!我也瞪着司徒辉景,呲着牙说:“你就不能让他躺好了再说?”
司徒辉景朝我无奈的看了眼,挥挥手,旁边的两个士兵将锦从马上抬下来,锦早就全身冷汗,痛的死去活来,连挣扎都没有就被架到了床上。
一个士兵搬了张凳子到床边,司徒辉景坐下,我看他多半是要问有关孟兰君失散问题,虽然很关心,但是我觉得我有些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比如,“兄弟?你们伙房在哪?”我随意扯了个巡逻兵问。
他朝一个方向一指,然后有些羞涩的说:“姑娘如果肚子饿,还是忍忍吧,你是贵客,吃不了那儿给我们做的东西。”
我茫然:“我这两天吃的东西不都是伙房做的?”
他搔头,“哪能那,有贵客将军就吩咐开小灶,平时将军都跟我们吃一样,姑娘你身娇体弱的不能受委屈了。”
看士兵那纯洁纯朴憨厚的样子,我终于确定他不是在讽刺我,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
终于想起两天来吃的东西,清水菜汤和肉末油饼还有一些小点心,虽然不能和在延国被孟兰君绑架时吃的东西相比,可是我却是在那个时候和兰国的士兵相处过的,听他们说,他们的精英部队平时吃的还只是带点肉渣子的干饼……那么这儿……
“只有干饼了姑娘,咱们别的没有,饼子可多啊……”那个雄壮的伙夫豪放的笑,伸手拿出一块黑乎乎的饼。
……我滴着冷汗低头看饼,考虑着是不拒绝好意吃一口还是顺从本能狂叫一声:“这还是人吃的东西吗?”
克制……克制……
喉头咕咚一声,我勉强的笑了笑说:“没别的东西了?”
伙房师父为难的看了看四周:“额……姑娘要是真饿了,等会中饭咱给你送去,现在咱在准备外面那些饿狼的呢。”
可我不是饿啊……“您别误会,我来这不是要东西吃的。”我环视四周,想象着化腐朽为神奇。
“那是……”伙夫疑惑。
“我好歹也是凭厨艺出山的,来这好歹也做点贡献啊。”我笑得张扬。
,我伟大的爷爷喜欢,奶奶常做的饼,很简单,很美味。
用手头有限的材料做出美味的东西那是需要能力的,我的能力其实很有限,想当然的我只好再盗版我的记忆。
这是一种香甜,酥脆,适口的山西沁县传统小吃。
需要面粉500克。 食油80克,白糖80克,碱面少许,水200克。
常有的做法是先将将面粉放在盆内,加上白糖,然后把油放入瓢里,上火加热后与碱面一交倒入里面,再加入水和成混酥面团,揉匀揉光。
然后等面团稍饧后,上案搓成长条,揪成10个剂子按扁,用小擀杖擀成圆形的饼,在饼中心点一红点,上鏊将两面烙黄。待定皮后,移入炉里烤7--8分钟即成。
看着金黄闪亮略有些干燥的饼,我有些担心饼的味道……我以前没有做过,只是见奶奶做……甚至只是在奶奶做的时候瞟了两眼。
爷爷逝世后,这个饼几乎从我的世界消失了。
现在再做出来,还真有种回味的感觉。
我把饼递给伙房师傅,他一愣,哂笑着摆手,“不成不成,这是姑娘做的,哪能我们粗人吃啊!”
“吃!”我只有一个字,干净简单。
“这……那俺就不客气了。”师傅双手在围裙上擦擦,接过了饼,轻轻咬了一口,嚼啊嚼。
我仔细盯着他的表情,看他先是一怔,然后眼睛就弯了起来,再然后眉开眼笑,“厉害!姑娘厉害!差不多的材料,怎么姑娘你做出来就是这么好吃呢!”
我心里一松,又有点怀疑:“你确定?”
“那是!姑娘不相信自己吃吃呀。”师傅指着锅里黄灿灿的饼。
“哦,”我斯了一点尝尝,觉得还是不够,不够脆,不够油,也没有以前吃着香,但这是我在现有条件下能做出的最好的东西,已经比现在军营日常提供的伙食好太多倍了。
目的达成,我告诉了师傅干饼的做法,便在他和几个小伙夫的千恩万谢中走向锦的帐子。却见外面不少士兵整装待发。
大概是要去找孟兰君吧。
我上前,看见锦正一副望夫石的样子靠着营帐的门框,另一边,司徒辉景对着他的副将吩咐着什么。
“你记得孟兰君在哪吗?”我悄悄问锦。
锦沉静的点头:“属下一边记路一边跑的,只记得是在属下落马昏倒之地向西南十余里,当时天星正亮,玉玄星正晦暗,属下判断……”
我没空听他讲天文,这会显得我很没文化,这个时代不会有人跟我讨论火星人和太阳黑子,我只好沉默下去,看十多个将士整装待发,见他们绑好干粮袋,我忽然想起自己不是刚刚还多做了不少干饼嘛,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想到做到,我百米冲刺跑到伙房,一把抢下刚出炉的大叠干饼,用衣服裹住冲回去。
司徒辉景看我的上去的饼,有些惊讶,“你……”
“我没告诉你我是花中城的老板嘛?”我故作惊讶。
他忽然脸一红,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这两天给送的菜……”
“很难吃。”我中肯的评价。
他摸摸鼻子,把饼交给带队的,脸色尴尬的走开了。
只剩下锦痴痴的望着搜救小分队绝尘而去的背影恋恋不舍。
“有空看还不如好好休息!瞧你背后恐怖的……”我拍拍他,自顾自走进帐子躺在榻上。
休息好,说不定明天孟兰君就回来了。

 

 

 

 

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什么叫?
什么叫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什么叫宫廷斗争?
看孟兰君同志。
搜救小队出发当晚孟兰君就被找到了,在锦描述的地方几百米外,他被司徒辉景的副官从尸堆里挖了出来。
满身是血的他,被匆忙抬进营帐的时候,在月光惨淡的照耀下,居然带着极度奇异妖魅的美,我觉得,他还有生气。
于是就在帐外,我手中捂着孟兰君给配的药,蹲着,躲在阴影里,看医官和下人进进出出神色焦急慌张。
“来不及了。”
“这么严重。”
“拖了太久。”
……诸如此类的言论把我的头一点一点砸进膝盖,眼睛酸酸涩涩的,却哭不出来,我不想那么早哭,那似乎带着不祥。
可是,好伤心啊好伤心啊好伤心啊……
等等,锦呢?这个超级忠心狂呢?刚才在营帐里没见他啊……这种偏激的人这种时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连忙站起,前后左右看,可惜沙漠的夜晚太黑,除了军营里点点的火光,我什么都看不清,再加上没听说过人有夜视眼。
东南西北的问,上上下下的找,终于让我在军营驻扎的所谓绿洲的水塘边看到了他。
坐着,死死盯着水面,貌似是想用这50厘米深的水塘淹死自己。
看他痴痴呆呆的样子,倒像是失恋。
阿……我的想法不纯洁。
我轻轻的上前,依然惊动了他,他略微怔了下,然后那痴痴呆呆暧暧昧昧迷迷茫茫的眼神就转而盯住了我。
……心跳了,我靠,他不用这么痴吧把我都迷了。
“明,小姐……”他的声音很嘶哑,情绪极是低落。
我在他身边坐下,也看着水面,“别担心,他没事。”
锦摇头,“都是我的错,我无能,只不过背后一刀而已……就昏了那么久,就连明小姐你……也差点被我连累……要不是,要不是司徒将军英明,截下了送药的人……说不定,说不定我连主子交给我的最后的任务都完成不了……”
汗,只不过背后一刀?人背后不长眼果然不方便,要是他自己看到他背后的血口子,他说不定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有小强血统,我一边嘴角抽搐一边偷偷瞟他的背后,靠!又是一片血红,那帮庸医还说药膏就可以,我说要缝的嘛,当初我脚趾断掉那医生也是这么对我的。
心里想的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我想了想便皱了眉道:“锦!别胡说,什么最后的任务……你希望孟兰君死啊……”
他眼神立马惶恐了,“对,明小姐说的是,主子肯定长命百岁的。”
“是嘛,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我心里紧张,却硬装出轻松的样子胡侃。
听到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锦居然没有跳出来要和我决斗,只是略微尴尬的搔搔头说:“这个……我,厄……没听到。”
“切。”我不齿。
“不过,主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兰国就完了。”锦声音突然就冷了起来。
我回头,看他满眼阴桀,惊讶,“怎么……”
“明小姐有所不知,这已经是兰国公开的秘密。”他一顿,意味深长的看我,脸上写着你问我吧你问我吧……
“为什么……”我其实很好耍的。
他满足,开始侃侃而谈:“在别人看来,兰国是三国之中最穷的,不仅是地理因素,还有政治因素,开通了丝绸之路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兰国全民皆兵,不是延国金国商队的保镖就是当半路上的强盗,由于兰国沿路收取不菲的关税,每年国库的收入都可观,于是朝廷并不打算出手整顿。”
“就任凭自己成为巨大的贼窝?”我惊讶。
“起先人们以为就这样了,可是自从主子开始参政后,他就开始利用手头的兵权暗中对那些强盗进行收编,对几个有一定规模的镖行进行整顿,而他本人也是很有些手段的,于是隐隐中主子竟然成了兰国最大的势力,再加上主子的身份地位,当然是受到各方,尤其是其他皇子的注意了。”
“强人……”我喃喃自语。
锦声音突然暗淡下来,“主子在皇子中排行第三,并没有权力当皇上,而他过于强大的力量使得他在朝堂上倍受压制,无奈之下,主子自动请缨到延国去进行察叹,这一去就是三年,可是他在兰国的势力不仅没有被削弱,反而因为他支持的商队与西域国度进行通商而更加庞大,切更加难以压制了,现在主子任务完成回国,必定是凶险万分的。”
“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明白了。
“没错,”锦肯定的点头,“这次袭击,绝对是哪个皇子背后指使的。”
天……又是朝廷纷争,明明我想要的是江湖之旅啊。
我手捂额头,呻吟出声。
“所以明小姐,既然主子让我保护你,而你可能与主子的大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我誓死都会保护你的!”锦突然朝我半跪下,低头狠狠的说。
……我开个饭店和别人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了?古代人的脑部结构真奇妙。
我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嘴,苦笑,见他半天不起来,忽然发现这气氛,这言语,这月光,这性别,这姿势……
实打实的求婚嘛!
“厄……”突然的发现让我很郁闷,“你起来啦。”
锦不动。
我汗,“我知道了啦,你,你知不知道你这姿势很像我们家乡求婚的样子啊?”
锦浑身一僵,讷讷的起身。
突然远方传来一个士兵大喊声:“明小姐!锦侍卫!将军让你们能过去!”
难道说孟兰君有消息了?我猛然起身,却感觉一阵风掠过,锦箭一样的飞了过去,我脸上一阵温热,一抹发现原来是血,抬头,远远的看到了锦背后血红的斜杠子……
明明伤那么重,干吗还跪下?
跑到帐里,之间锦半跪着在孟兰君床前,司徒辉景脸色阴翳站在床边,中间留一个空,让我站过去。
“停止呼吸了。”我还没看到孟兰君的脸,耳旁司徒辉景淡淡的说。
我一僵,全身就冷了,彻骨的冷,然后伸出手,去摸那张苍白妖魅的脸,“活着的……还是漂亮的要人命……不是吗?”
“确实已经去了,要不要马上上报朝廷?”司徒辉景依然公事公办的口气。
我看看锦,他已经完全石化了,难道是在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不回答,看着孟兰君,他穿着已经换好的白色衣服,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纯洁的时候,好像可以随意的让我揉圆搓扁。
可是……我不会把想法付诸行动的,麻烦你醒过来朝我邪恶的笑一笑还不好?
孟兰君,你明明是人间最大的祸水,为什么却要超脱俗世来个祸害不长命呢?
活过来啊混蛋……
活过来……
你怎么可以成为第一个离开我的人呢?
怎么可以是被杀呢?
我咒你死是让你老死啊……
天……
腿一软,我跪倒在床边,沙漠的夜晚冷,现在更冷,我眼角瞟到锦的手握成拳,紧到出了血。
“节哀,明小姐,我们要立刻派人把遗体送到兰都,沙漠白天太热,尸体很快会烂的。”
可是明明还有温度啊,明明感觉到血液的流动啊。
“放手吧明小姐,人死不能复生。”
你劝我能不能用有建树一点的词汇,更何况,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死了,他还没僵硬啊。
“来人,把明小姐带开,其他人准备装棺。”
棺你个头!我拼命活动着孟兰君的关节,丝毫没有僵硬,绝对没死,可是,可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明小姐,得罪了。”几声低沉的告罪,我无法挣扎被他们扯了开来,看看锦,他只是跪着跪着,像木偶没有动作。
看着孟兰君被抬出去,看着帐外在月光下发着惨白光亮的棺木,我忽然惊叫:“不是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吗?”
抬尸体的人一顿,疑惑的看我,司徒辉景更是惊讶,盯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帐外,靠着门框有些虚脱,惨白着脸却坚决的说:“这是真理。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别等孟兰君醒过来的时候被你们当成诈尸活活砍死!”

右边……

 

 

 

 

二哥成亲

电击?汗……X战警看多了是不……
人工呼吸?更汗……孟兰君同学在沙漠能溺水?
我的“脑死亡”定律被当成天方夜谭,眼睁睁看着孟兰君被抬向一边的棺材,我暗叹果然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这世道!
“不许动!!!!”我一个河东狮吼,冲上去张开双臂拦在棺材前面。
司徒辉景上前叹气:“明绮,你理智一点。”
“把他放下!让我看看!”我板着脸坚持。
“人死……”
“放下。”一个冷峻的声音忽然插进来打断了司徒辉景,
众人一惊,这才发现担架旁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月光下只有这人乌黑的头发反射这惨白的光,黑衣黑袍的整个人就隐没在黑暗里。
我心一跳,想冲上去,却被司徒辉景拦住,他半个身子拦在我前面紧紧盯着黑影厉声喝道:“谁?!”
黑影不答话,走上前把司徒辉景轻轻一拨,然后司徒辉景这个身材狂好的男人居然硬是往另一边歪了几步,等他气急败坏的稳住脚却发现黑衣人早就站在我面前。
“身体还好吧,药够吗?”又是这熟悉的声音,冷冷的却暗含着关怀,我忍住眼角阵阵发酸,猛地抱住他,带着哭腔喊:“左!你终于来了!”
左一瞬间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然叹口气回抱我拍拍我的头说:“我找了你们很久,直到在沙镇听说附近有军队驻扎,这才遇到你。”
“你看孟兰君……”我嗓子快抽了,“他那肯定是假死,人还没僵硬呢,你瞅瞅,是不是什么淤血啊,毒啊,痰啊……”
“淤血。”左淡淡的说。
“啊?”
“容我再看看。”左放开我走到孟兰君的身边,手贴着他的胸腔处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围一片安静,早已到了深夜,司徒辉景军规严明,到了一定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以前我会赞赏,现在却觉得糁的慌。
左放下手,凝立半晌。
“怎么样怎么样?”我急切的上前。
“我领兵时也曾遇到这种情况,当时虎言为了护我被魏家军少将军在胸口打了一掌,他被送回来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后来是右林说那只是淤血堵住心管导致假死,我们便用内力和药浴化了他体内的淤血,现在他还好好的。”
“这么说……”我心里一阵狂喜。
“恩。”左肯定的点头,“血液还在轻微流动,这里没有药浴的材料,我们要赶快去兰都,一路上我可以用内力给他续命。”
“那出发出发!”我急得跳脚,忽然听到一声冷哼。
转头,看到司徒辉景一张便秘脸,他蛇一样恶狠狠吐出话来:“你们当我不存在啊?说,你是谁,全名是什么?为何私闯军营,怎么进来的,把你身家姓名出生年月全部说出来,还有,你和三皇子,和明绮是什么关系……”
厄……他说对了,我们当他不存在,给他看后脑勺,留着他在后面边问边跳脚。
接下来直奔兰都的过程简直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只要我身体有感觉我就是在赶路,马车永远是在颠沛流离在那咯吱咯吱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这锦一听说孟兰君还有救立马在月光下变身为拼命三郎,一路上他不眠不休赶马车的样子总好像是在燃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燃烧吧小宇宙?
左一天的时间除了给孟兰君输内力就是在管我吃药吃饭喝水睡觉,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奶妈,
我虽然有药顶着,可是身体还是在变差,渐渐的动作就开始迟缓了,身子很抽象,就是那种提不起力气的感觉。
唉……爷爷,当初你躺床上的时候我居然还喳喳呼呼的说不多走走不行,现在才知道当初你老人家就是要翻个身子都要和奶奶眼神交流半天的……
几天下来,我和左培养了一定的默契,只要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翻身还是喝水。
乖乖……如花年龄就要体会中风一般的快感,我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
在沙漠里偶尔路过几个小镇我们也不停歇,直接风餐露宿吃沙喝西北风冲进兰都,然后我仰头长叹。
好梦幻的国度啊……
兰都虽然在大西北,但是因为丝绸之路的开发,整个城市竟然好像是中西融合一般,沙漠特有的白色房屋周围,参差的建立着一些圆顶的很有伊斯兰味道的建筑,时不时有穿着轻纱露着肚肌的异国舞娘轻笑着路过这个据说是中原西北最大的绿洲果然不是盖的,树木郁郁葱葱和江南有的一拼的。
只是很可惜我没能看到更多好玩的,在锦那一副高速公路飚车的架势下我能勉强看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左丝毫不为我有气无力的大呼小叫所动,就连舞娘路过他也没瞟一眼,只是自顾自闭眼打坐休息。
我喊着喊着心想真是明明自己在现代穿的比这更露怎么到了现在反而自己成了乡巴佬了呢,一阵郁闷以后也就没了兴趣,等着锦停车,据说他们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处,反正不是住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