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眉开眼笑,偷偷看了明邪两眼。
明邪一个眼神……
小皇帝一脸猪肝色缩回马车。
我比明邪高,看不到他什么眼神能把人逼成这样,只是确信明邪那招我是学不会的,而且还好明邪只是一个眼神,如果他一个兴起动起嘴来……
一句话能气死一群人。
这是前两天的经验,在我的抗议下明邪决定用樱木花道的绝技:“眼神杀死你”。
然后他真的用眼神杀人了。
瀑布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明邪那张被瀑布吸引而显得神采奕奕的脸好看,我见过黄果树去过九寨沟爬过雁荡山仰视过庐山瀑布……眼前这么点水龙头似的小瀑布真的引不起我的兴致。
明邪从小被关在清子楼,这是他头一回出来,自然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色,我想他现在的感觉一定跟我第一次看到大海一样很震撼很感动吧。
这时候他卸下了狼狐的伪装,总算是有了小孩子的本性。
“明姐……”他喃喃的说,在瀑布的隆隆声中显得很空明。
“嗯?”
“谢谢……真的。”
“啊……呵呵……没事。”
“真的……”他喃喃,声音有些哑,脸庞上两行眼泪。
“……你别告诉我你看了瀑布就想当瀑布了啊,别哭啊……”
“嗯,明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粗鲁的擦眼泪,我叹气,男孩子果然是不适合擦眼泪的种群,无论他平时动作如何优雅,大概也不知道该如何优雅的擦眼泪吧。
“别老是一副我奴役你的样子,我又不是说什么都对。”
“只要是明姐说的,错的也是对的。”
“……你真会说话,那以后我尽量少说话,免得害了你。”
“呵呵,明姐,我要一辈子跟着你。”
“一辈子很长的。”
“没关系,我可以陪着明姐,如果明姐不嫁给我,那么我以后就陪着明姐和明姐的孩子,这样的话,一辈子我也嫌短。”
“我老公呢?”
“我帮明姐看着……”他朝我狡黠的挤眼睛。
我喷……
捡了个不得了的家伙……
以上是我旅行中时常发生的小事情和时常有的感叹。

 

另一种眼光看明绮

很难相信这么一个家伙是女的。
她一进来我就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好像全天下再怎么变也造不出这么奇怪的一个人来。
她的长相很普通,出彩一点的就是上半脸那一对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和大大的眼睛,下半脸就一般了,稍稍有点翘的鼻子,略微有点厚的嘴唇……其实她区别于其他女人的地方就是她的肤色,好像是常常沐浴在日光里的那种很健康的蜜色,不会有黝黑的感觉,反而很让人舒服。
然后就是她走路的样子。
果真不是女人。
有走路的样子大大咧咧大摇大摆一蹦一跳好像永远兴高采烈样的人吗?
更何况是女人!
难怪老头子会看错。
这女人穿上男装很难让人看出来,甚至很可能被人当成浪荡子。
看老头子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完全迷茫了。
“小……丫头……你,你女的呀……”老头子好像很遭打击,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很快乐的笑,弯腰鞠了个躬道:“哦呀……有见过男人喜欢穿女装的吗?”
一边说,一边眼睛滴溜溜的转过来,从我,到三妹,到四妹……大姐今天不舒服,没来吃午饭。
然后她脸色有点僵硬,转头对还在震惊状态的老头子说:“啊呀魏老爷子,您说您有三个女儿要嫁给我……可是……您不会还没弄清楚您身边这个高高大大的人,是男是女吧……”
……老头子什么时候把我三个姐妹给卖了的?果真老了,什么都开始操心了。
我皱眉不语,拿筷子吃菜,决定无视她。
倒是我那两个妹妹,一个跟着一个脸红……为什么我爹这么铁血的人会有这么婉约的女儿?应该不会是我这个当哥哥的责任吧。
老头子有点不爽道:“你个丫头片子,居然欺骗老夫,害的老夫成天跟女儿说你的好处。”
她很无赖的笑:“我又没说娶您的女儿,再说了,您一把年纪了,都看不出我是男是女,老爷子你好失败哦~~~”
“哼!”老爷子不愧是我爹,心里不舒服反应都一样——拿筷子吃菜,一起无视她。
她倒没什么尴尬神色,一脸自在好奇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直到看到我们桌上的菜,定住了目光。
“我终于明白我的店为什么生意这么红火了……”她喃喃的说,“要是连将军的午饭都是这个档次,也怪不得那些人争着上我那吃,老爷子,说实话你表生气哦,我那的服务员吃得也比你们好……”
我看到老爷子的筷子在颤抖——大概有十多年没人这么和他说话了。
可是那个不怕死的女人还在自娱自乐,“你们是不是都很喜欢吃白菜啊,可是白菜又不便宜,而且最体现厨艺,瞧这大白菜干瘪的……还有这个红烧肉,你们的厨师肯定是个混蛋,这根本就是老猪肉,便宜,又硬又干,神仙也没办法把滋味渗透进去……等等等等,我没看错吧,这是……这是……羊泡漠……”
我的脸黑了,老爷子的脸也黑了,她的脸更黑……
“喜欢吃就跟我说啊,瞧这面……没人告诉你们羊泡漠要用生面粉吗?你们这样根本就是面疙瘩嘛……完全没有羊泡漠的精髓了……这羊汤我看着也不爽,根本就是浮着层油嘛……”
在我们整个饭厅被低气压笼罩的时候,这个完全没意识到风雨欲来的丫头摇着头咂着嘴放下筷子,感叹道:“败絮其中啊败絮其中……你们盯着我干什么……”
还好她识时务的闭嘴了,要不然我管不住自己拔佩剑的手,斜眼看老爷子,他手中的筷子正以暗器的姿态朝那女人瞄准……
果然老爷子长久不去军营已经心浮气躁了。
“……丫头,你故意的是不是……”老爷子很郁闷的长叹一口气,放下筷子骚他那头花白的发。
她的目光顺着老爷子的手在那片花白上停留片刻,虽然依然是俏皮的笑,可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狡黠,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温暖。
“我哪有故意什么的,事实就是这样,谁叫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吃午饭呢。”她很随意的拉了把椅子背对着门坐下,面对着老爷子,那是最末座,一般没人去坐,宾客应该都坐侧座,照这丫头的样子看,大概根本没什么等级尊卑意识。
我再次确定,这丫头的父母绝对不正常。
“唉,你等我把饭吃完,我们进去谈。”老爷子示意我一下便拿起饭碗,再不说话了,我会意,再不理那女人,开始一心一意吃饭。
“大哥你叫什么?”走向书房的时候,小丫头凑近我一脸天真的问。
我正要回答,前头老爷子说:“戎儿,有话进书房说。”
“呃……”身旁忽然有奇怪的疑似噎住的声音,我疑惑的看小丫头片子捂着嘴巴从颤抖到捂肚子到捂着肚子撞墙最后放声狂笑……
“蓉儿……噗哈哈……蓉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哥您贵姓?是不是姓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连笑带叫,“还有还有,你有没有个哥哥叫郭靖撒?不对不对……那岂不是要比爱罗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快疯了……”
“我姓魏。”我忍着怒气很冷静的陈述。
“……可惜呀可惜啊……”她嘟囔,见我面色不善,立刻站定,手指并拢抵在头上做了个很奇怪的姿势严肃道,“我明白了,您老是魏大哥!”
我还是别理她了……
然后一路上我听到她一直在用自以为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说:“黄药师,桃花岛,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这还是人吗?
书房是老爷子继战场以外他最喜欢的地方,那儿有一幅最新的三国军事地图,相当精密,老爷子每天都要到那去泡很久,生怕地图丢了似的。
令人奇怪的是,小丫头似乎对地图很见怪不怪,她进书房后,仰着头对着地图念念有词一会儿,转头指着的图上的一点说:“这是南京哦!”
鉴于她刚才看地图的时间太短,我一时没反有过来她居然能认出什么,倒是老爷子很认真的上前看了下她指的地方,然后大为惊奇的说:“不错啊丫头,居然会看地图。”
她也很惊讶,“这很奇怪吗?”
“的确很奇怪。”我诚恳的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的确是项独特的技能。
她“哦”一声,忽然转身背对着地图说:“为了以示我是很正常的人,我要慎重的告诉你们,我不知道背后什么东西!”
我哑然,老爷子很无奈。
“谈正事吧丫头。”老爷子敛了苦笑坐下,正色看着她。
她倒是一点谈正事的样子都没有,摇头摆手道:“什么谈不谈的,不用谈,牌子我还给你们,以后我们装不认识!”
说罢,手连忙探入怀中摸索。
“等等!”老爷子厉声喝道,眼睛向四周环视,我知道他是在担心隔墙有耳,最近府里并不太平,时常有可疑的人走动,为此老爷子遣散了一大帮仆从,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干干粗活,很不好意思的是,今天下厨的人是大姐……
她的动作止住,很莫名奇妙的看看四周,然后了然的不再动作,只是很不悦的说:“老爷子,多亏您信任,我的小命差点报销在半路上。”
“嘿嘿,那老夫面前这个臭丫头是谁呀。”老爷子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嘟嘴,“总之,这活我是不干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别人想要这金牌都要不到,她居然急着往外抛,知道她奇怪了,不知道她这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一顿,神色复杂的说:“知道啊。”
“那你还要这么做?”
她叹气:“我知道,乱世藏黄金,可是这牌子撑死了也只有24K……哦不,镀金,我还没穷到刮牌子上的金粉的地步……”
我有种吐血的冲动,老爷子的脸也是灰黑的,显然没想到他把整支魏家军交给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财迷。
老爷子颤抖片刻,无力道:“知道为什么我把牌子交给你吗?”
她脸上有怒色,“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只好猜猜猜,都不敢跟别人说!憋死我了这一路!”
老爷子缓缓的说:“一,你是商人,朝廷绝对想不到我敢把一块这么重要的金牌交给一个重利的商人,二,你的立场是明显倒向延国的,朗碧澄确信你是个爱国的人,不会擅自做出背叛国家的事情,你也不敢,三,你身边能人辈出,应该能帮你不少,还有最重要的是,老夫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你是少有的还清醒看待这个国家的人。”
她愣愣的听了,眼里神色更复杂,好像是想笑又很想哭,最后她抚着胸口深吸一口气道:“我了了。”
顿了顿,又说:“我已经被你们拉下水了。”
见我和老爷子一起点头,她哭丧着脸说:“那你们至少告诉我你们有什么打算吧!”
老爷子看了我一眼,我点头,沉声对她说:“你自从遭遇一次暗杀后就和皇上一起回京的是不是?”
她点头。
“其实皇上此刻也自身难保。”
她无动于衷。
“皇上的微服是皇太后一手促成的,这两天以皇太后为首的主和派一直瞒着我们商议着什么,本来皇上是支持我们的,也因此我们得以避过很多次或明或暗的陷害,但是毕竟皇上是孝子,皇太后让他关心民情他便毫不犹豫出来,却不知这两日宫中无主,朝廷上下便以皇太后马首是瞻,眼看着延国就要易手他人了。”
“给皇太后和给皇帝不是一个样?再说了,现在延国不是差不多在我手里了吗?”她晃晃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金牌。
我摇头,“关键就是,我们也动摇了。”
她瞪大眼。
老爷子接着说:“魏家军是老夫一辈子的心血,本该竭尽心力为了延国效忠,可是现在朝廷总是以为老夫要拥兵自立,就连皇上也渐渐与老夫有了隔阂,本来要消除怀疑只需将魏家军完全交给朝廷,但是丫头,你看现在的朝廷,他值得老夫交出一辈子的心血吗?要老夫眼睁睁看着子弟兵被生生的消耗掉,光想想就心疼的睡不着觉啊。”
改变人称偶写的累死咧
我呆呆的听着魏老爷子一脸痛心疾首的说啊说,然后魏老爷子的儿子魏戎一脸的节哀顺变……寒了下。
“这关我什么事?难不成你们还指望我用花中城跟朝廷拼了?”
老爷子意味深长的说:“丫头,你别这么说,老夫知道你被人暗杀了一次,可是你知道吗?其实现在朝廷一直以为金牌依然在老夫手里,老夫回来的路上可是遭受大大小小三十多次的暗杀啊。”
“啊?这么严重?不行不行老爷子,金牌还给你,反正你有金牌也被暗杀没金牌也被暗杀,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我更想掏金牌了,开玩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有一天被人知道这金牌在我手里,到时候一天N次的飞刀我就算没被捅死也要被吓死了!
老爷子气得胡子翘了起来,怒极反笑道:“丫头,知道你怕死,不用这么怕死吧。”
“我只想普普通通过日子啊!”我急得跳脚,“我根本不想领教什么人心险恶啊……”
“丫头,你以为只是开店就能不领教人心险恶了?”老爷子冷笑。
“为什么这么说?”
“看来,老夫没看错,”老爷子一脸得意,“丫头身边果然能人辈出啊。”
“什么意思?”我迷茫。
“你有一群很好的朋友哦!”魏戎也笑。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
“据老夫上次和你们二老板聊天了解,你们花中城开业至今,大大小小的风波也有上百了吧,最近朝廷的试探尤其多,可是丫头你大多都不知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说不出话。
老爷子笑着说:“为了保护你那奇怪的小脾气,你的朋友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啊。”
我恍然。
怪不得!
怪不得明明知道朝廷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可是回到花中城除了热烈欢迎什么变化都没有。
我居然还傻兮兮的要齐洛恒用敷黄瓜来消除那两坨中考奋战三个月都熬不出的巨大眼袋……还有不是熊猫胜似熊猫的黑眼圈……
我还能说什么?
有这么好的朋友,我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我给他们惹了一个大麻烦,而他们以小小商人之力在我一路慢吞吞赶回来的时候和朝廷这个巨大的政治机器已经周旋了一个月之久!
齐洛恒从来不让我跟着去谈生意,也很少跟我说商业上有什么事情,每次见到我只是评点我的新菜,告诉我新营业方式的效果,然后就是坏笑着损我……
相琴她们也一样,永远都会顺着我的意思和我说笑,却从来不向我说什么苦恼……
一群报喜不报忧的坏蛋……我曾经这样评点我的朋友兼职员。
可是我今天才知道他们就算是报喜不报忧也很累,能挑出来告诉我的好事太少了。
这样的朋友,简直就是死党中的死党!
我眼眶热热的,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深厚的感情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而现在我感觉到了,却只有手足无措的份。
对老妈的母爱我们都是童年好好享受,成年后多陪陪他们敬敬孝心……可是对朋友这么多默默的付出,难不成也要我成年以后多陪陪他们敬敬孝心?
上帝啊!原来被爱护也是一种苦恼啊!
唉……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见我低头忏悔,老头子语重心长的说:“丫头,现在老夫托付给你的,就是像你朋友一样的这么一帮好汉子啊。”
我有些动摇。
“老夫也不求你做什么,只要你那好金牌就行,我已经着人去打了一块假的金牌,亲自带着示人,现在别人都以为金牌在这,你也不用担心,毕竟你的身份太不可信,朝廷只要确定我带着金牌就不会找你了,其他的事情你用不着管,要是让你那帮朋友知道他们辛辛苦苦保护的小朋友被卷入政治斗争,大概要帮着朝廷暗杀我了吧哈哈。”
老头子笑得很凄惨,手里拿着一块假金牌,“真假金牌区别在于上面的魏字,真的金牌上面的魏字是写错的,当初老夫打造的时候太鲁莽,鬼里面那瞥折点是没有的,而假的上面却有,魏家军的几个将领都知道这事。”
“……哦。”我沉沉的答应,“那万一遇到特殊情况呢?我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但是万一……”
老爷子和魏戎的脸色都严肃起来。
“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逼不得已的情况,那就以魏家军为筹码,向金国换取延国百姓的性命,让我们已经苟延残喘的大延,平安的结束在那个北方的小子手里吧……”

 

 

 

乐优现形记

“市有个女孩,她呢,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在外面打工,本来她是可以上学的,可是由于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呢,民工子弟必须转学,到指定的民工学校去,这个女孩那,没办法,只好每天跑两个小时去学校上学,结果有一次她上学途中被车撞了,就……”胖胖的政治老师拖长的声音作沉痛状,大概想营造类似殡仪馆气氛。
结果下面坐的是帮狼心狗肺的。
“死了!是不是?”
“肯定死了闹!这种例子,不死就是植物人……”
“大概又是什么公交公司的官司,切~老师换个例子!”
“老师有个问题!撞那女的是压路机还是货车?”
七嘴八舌七嘴八舌……老师脸色铁青闭了嘴巴狠瞪下面一干活跃分子。
好歹下面坐的是学生,看老师脸色不对终于安静下来。
老师继续沉痛开口:“那个女孩,就失去了生命……”
“我靠!死了就死了闹!还失去了生命……”
“老师你太假了哦,这不就是死了嘛,我们都帮你说了你还生什么气。”
一片虚声。
政治老师不爽:“闹闹闹,你们这帮人闹!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死了这种多不好听……”
“那还有更好听的类!”
“对呀对啊……驾鹤西去不错……”
“我氧化钙你哦!还不如驾崩类!”
“是呀驾崩不错……”
“不对!应该用圆寂……”
……
“哈哈哈哈……”我又一次在梦中笑醒。
我一帮同学二百五的起哄好像还在耳边,可实际却已经生离十万八千里,他们只在我的回忆里了。
讨厌,每次梦到他们总是狂笑后极度的失落,我还不如表梦到他们……
“又梦到什么好笑的了?”齐洛恒拿着书坐在桌边好笑的看我,此刻已经是下午,西落的太阳透过窗户罩在我们的身上,红红的,暖洋洋的,连带齐洛恒一贯清冷的造型也热情起来。
我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像已经成了习惯,被梦笑醒似乎也已经成了习惯,而每次醒来和齐洛恒倒地热茶也成了习惯……
然后,看着齐洛恒说:“你没敷黄瓜。”也是习惯了。
“大哥你知不知道一个帅哥挂两坨眼袋很难看?”
“……”某人看书无视我。
“那我给你换个方法……纱布沾了隔夜绿茶,敷在眼睛上也可以啊。”
“……”
“唉……我好无聊哦。”
“做菜去!”
“……我江郎才尽了。”
“那就要饭去!”
“我怕丐帮被我抢了生意群殴我。”
“那就啃你的金牌去!”
—_—|||“大哥我统共才啃过一次,你不要以为我有这方面癖好好不好?”
齐洛恒叹口气放下书看着我,“你要怎么样?”
“我知道想干什么还用得着趴在这?大哥啊拜托哦,我回来三天了,你们一点表示都没有?”
“相琴和悯心哭得不够厉害?”
“……哦!我回来你们就用眼泪对付我?你知不知道这两天外面传什么?”
“花中城双花和一个神秘负心汉不得不说的二三事。”齐洛恒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啊啊啊啊啊啊!”我拼命抓头,“为什么没人澄清啊?!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澄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