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倒是看起来很小,虽然刻意将妆容化得浓了些,但也能清晰辨认出他们间的年龄差。她好像不太会穿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听到周围宾客窃笑,顿时羞红了脸。
而陆湛却嘴角露出一闪而过的笑意,他似乎不擅长微笑,很快就将那温柔掩盖住。只是大步走过去,伸手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新娘缩在他怀里看起来很小只,脸上的笑意却一刻也没停过,最后居然主动地凑过去在他唇边偷亲了一口。
陆湛愣了愣,最后神色肃穆地继续往前走,可是看的出来他眉眼间多了几分放松,原来之前一直在紧张……
他们间的亲密互动让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顾安宁也跟着露出微笑:“你养父好像很爱她。”
邵劲淡笑着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扣紧她的手指。
世间有一百种人,那么就会有一百种爱情,只要结局都是幸福,那么过程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忽然记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纯真的少女、湛蓝的校服短裙,那时候也从未想过这个女人就会这样闯入他孤独的世界,从此生根发芽,让他再不是孤身一人。
49、遇见你是最美好的意外(一)
晚上回家顾安宁一直想找机会跟邵劲说孩子的事,观礼的时候她穿的是白色的韩式小礼服,下摆将肚子遮挡得很严实,三个多月也没有很显怀,可是她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第一时间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管家看到他们一起回来笑的合不拢嘴:“我去给你们准备宵夜。”
邵劲微微颔首,牵了她一整天的手这时候才舍得松开:“我去洗澡。”
顾安宁点了点头,邵劲却很久不动弹,一直盯着她看。
顾安宁疑惑地皱起眉头,询问地看回去。别扭的男人这才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小声低喃:“你在卧室等我,要随时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没想到他的安全感这么少,顾安宁又没出息地心软了,脸上晕着浅浅的薄红,小声“嗯”了一句。
邵劲洗澡的时候,顾安宁就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走神,掌心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小腹,有些期待邵劲知道她怀孕时的表情。
以前因为心理问题,她抗拒异性的接触,也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无法怀孕。这些邵劲都是知道的,想来他早就做好了没有孩子的心理准备,可是哪有人不爱孩子的?
现在想起年少时的那段往事,她反而心态平和了。过去这么些年,现在幸福就好,何必为过去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浴室门忽然倏地被打开,高大结实的男人站在门口,居然……没有穿衣服,逆光的脸上微微有些暴躁。
顾安宁傻乎乎地看了一眼,那一眼还看的特别真切,从头到脚,视线还在某个雄壮的部位停留了好一会。脸瞬间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说话也丢脸地不利索:“你、你干嘛?”
“有三分钟没和我说话了。”
这话他说的坦然极了,伸出胳膊横在她腰间,紧实的肌肉上还沾着温暖的水渍。顾安宁没来得及解释,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起放在了洗脸台上。
他眼里的欲-望太明显,顾安宁已经很熟悉这种眼神了,想起医生的叮嘱依旧心有余悸,想说话的时候,嘴率先被他含-住了。
他吻得很凶猛,像是饿了多年的头狼。
唇-肉被吮的又麻又舒服,身体也被抱得很紧,顾安宁感觉到细密的电流传遍全身,只是被他这么亲-吻着,就有种奇怪的舒适感,身体深处渐渐有奇怪的悸动,像是不满足,好像还缺了什么亟需他给予。
乖乖张开嘴放他进去,小心地探出丁香与他互相舔-舐。
邵劲很满足她的回应,掌心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摩挲着,接着一路往下,直接从露背的接口处滑了进去。
肌肤触碰的一刻,两人都明显颤抖一下。
大概是太久没有这么亲昵过,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四肢交缠着,将彼此用力箍紧。邵劲退出来时脸上的情-欲更明显,他的手还在不断往下,已经覆在了她翘-挺的臀线上。
肆意揉-捏着,他还在专注地睨着她的小脸,像是想要看到她最真实的反应,执拗而坚持。
顾安宁羞得满脸通红,可是身体比自己坦白多了,清楚地感觉到隐秘深处有汩汩的渴望流了出来。大概连身下的大理石台面都湿透了,她羞赧地将头垂的更低,却被他另一手扣住下巴抬了起来:“想看你心甘情愿的样子。”
他的声音因为高涨的欲-望变得沙哑,五官带着致命的性感气息,眉眼间的深情几乎让她控制不住。
顾安宁咽了口口水,勾住他颈项的手紧了紧:“邵劲,我——”
“别说话。”邵劲抵住她滚烫的额头,掌心换了方向,温柔地在她腿-根开拓,“乖,腿分开一点让我看看。”
顾安宁紧咬着嘴唇摇头,邵劲已经强势地按住她底-裤处泥泞不堪的那一处,指腹按压几下就感觉到一阵液体溢了出来。
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随即玩味地挑起眉:“真的不要?明明流水了。”
顾安宁窘迫地别开眼,比流氓她当然不是邵劲的对手,在床-事上永远没有什么胜算,只好一手紧紧攥住他手腕:“你先停下,我有话跟你说。”
“边做边说,不妨碍。”
邵劲说着已经将她的腿盘在腰上,丛林间的昂然巨兽咆哮着在入口处轻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强壮和温度。
“应该多点耐心,但是我忍不住了。”将她粉-嫩的耳珠衔住,低声哄着,“看见你我就硬了。”
顾安宁早就感觉到他的反应,他身上未着寸-缕,那巨兽直接和她腿-根的肌肤做着亲密接触,摩挲的她那一片白净的肌肤都热辣赤红。这时候抵在要命的地方就更糟糕,撞得她心眼发-酥。
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勾住遮挡春-光的那一根细带,顾安宁还没来得及发声,他已经挤开两片花瓣入了几分。
***
邵劲额角有微微的汗渍,看她的眼神深邃极了:“腿抬高一点,里边放松,咬太紧了。”
顾安宁被他直白的话说的又羞又窘,死死扣住他结实的手臂肌肉做抗争:“别再进去了,会伤到孩子。”
邵劲正低头专注地看着她紧紧含住自己的地方,闻言脊背一僵。
顾安宁紧张地看着他,等他的视线疑惑地投射过来,心跳也变得急促:“我怀孕了。”
邵劲眉心微蹙,表情有些滑稽,紧抿着嘴唇很久都没说话。
顾安宁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你不高兴?”
邵劲愣了好一会:“怎么会,怀孕?”
顾安宁翻了个白眼:“当然是你做了让我会怀孕的事啊!”
邵劲喉结动了动,显然还在状况外,居然伸手将她堆叠的裙摆慢慢卷起,目光古怪地打量着她白皙的肚皮,还伸手小心地摸了摸。
他的反应和自己预期的有些不一样,顾安宁无奈地捉住他的手,一字字缓慢说道:“先出去。”
邵劲为难地看了眼自己身下,才刚刚进了个头部,可是湿-热的紧致感让他头皮发麻。商量着又悄悄插-进几分,腰也缓缓抽-送几下:“在里面待会,保证不碰到他。”
顾安宁被他这话说的好笑又好气,伸手戳他胸口:“医生说我年纪有点大了,要特别小心。”
这话终于让邵劲停了下来,或许是想起自己曾经给她留下的创伤,深深的罪恶感又铺天盖地袭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心疼地吻她眉眼:“对不起。”
顾安宁笑着摇头,伸手抱紧他:“老天待我不薄,给了我一个这么爱我的男人,还仁慈地给了我他的孩子,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
邵劲微微皱着眉头:“真的……不怨我?”
顾安宁微笑着摇头,他的自责她都懂,或许这个男人在很多人眼里都算不得一个好人,可是正如他说的,他用所有的良知和仁慈在爱她。
沾满晶莹液体的柱身慢慢滑出,他恋恋不舍地抱着她吻了好一会。
***
躺回床上邵劲一直很安静,两人紧紧拥抱着,久别重逢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他们之间有太多想说的了,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对于那段往事,邵劲一直想找机会对顾安宁解释,他微微侧过头看身边的女人,密实的睫毛微微合着,呼吸很轻,像是睡着了。
忍不住凑过去又开始吻她,从额头一路下来,又慢慢落在柔软的唇-肉上。
粉-嫩的两片已经被他蹂躏得微微充血,这一晚不知道吻了她多少次都觉得不够,她的气息令他着迷,一旦沾上就舍不得放手。
他撑着胳膊打量她,身下的女人缓缓睁开眼,原来一直在装睡。
一双眼弯的月牙似得,笑盈盈地望着他,软绵绵的胳膊也缠了上来:“睡不着?”
邵劲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没开场就喊停,一直没缓过劲。”
顾安宁瞪了瞪眼,邵劲捉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间,证明自己话里的意思。顾安宁燥的不好意思,可是手却没松开,还试探着上下抚-弄起来。
邵劲被她的举动再次惊住。
“舒服吗?”脸颊红扑扑的,却还是尽力取悦他,顾安宁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勾-人。
邵劲呼吸加重,不说话,只是另一手覆上了她胸口起伏的柔软。
两人沉默地感受着对方,可是邵劲那里始终硬梆梆的没有示弱的意思。
顾安宁手都酸了,委屈地抱怨:“还要多久?”
邵劲也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回答?两人尴尬地继续着,邵劲最后忍不住提醒:“要不,用嘴?我光是看着就会忍不住。”
顾安宁狐疑地看着他,邵劲一脸的认真严肃,想起以前那几次,他的确比较喜欢那种方式。
以前顾安宁觉得不适,甚至觉得恶心,每次被他弄一嘴都会第一时间蹦下床吐个天昏地暗。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做的很卖力,看着他隐忍动-情的英俊模样,她心里居然觉得很幸福。这种隐秘的羞耻感不再让她觉得难堪,反而释然了,这是她爱的男人,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当他提醒她可以了的时候,顾安宁却执拗地含着他吞-吐不松口。
邵劲按捺不住,看着她唇角溢出的那几滴,既心疼又抱歉:“先去洗——”
他的话没说话,这女人忽然对着他媚-惑地笑了笑,居然要命地将自己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
那一声清楚的吞咽声让他全身都紧紧蹦了起来,身下几乎马上又要立起来。邵劲呆在那好像忘了呼吸,这女人现在……还真是要命。
他用力抱住她,将她牢牢困在怀里:“顾安宁,要是可以我真想马上弄死你。”
顾安宁居然还不怕死地挑衅他:“得等好几个月呢,邵先生你可要好好养精蓄锐哦。”
“恃宠而骄?真以为我治不了你。”邵劲恶狠狠地咬了她唇上一口,顾安宁疼的气呼呼地瞪着他。
邵劲俯身注视着完全不一样的顾安宁,现在的她,像极了当初傻乎乎为白沭北付出一切的笨女人。
他终于还是等到了。
“安宁——”摩挲着她的小脸,他迷恋地注视着她红晕未退的脸颊,“当年的事,我应该向你解释。虽然那是一场噩梦,可是我不想你心底一直有块惧怕我的地方。”
顾安宁瞪着水润的眸子,平静地回视着他。
邵劲搂得她更紧:“其实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会遇上你是意外……”
***
那年秋天,邵劲再次回了榕城。自从和陆湛去美国之后他已经许多年没回来了,那次接手的任务是保护一个华裔商人的安全,说是商人,其实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黑市交易,要不然也不会怕死到处处提防着。
邵劲当时很年轻只有22岁,当时已经是陆湛的得力助手,能力可见一斑。
保护这种人得随时做好掉脑袋的危险,或许是政府,也或许是仇人。像他们这种人树敌太多,遇上报复的手段也层出不穷,所以邵劲几乎十二小时都竖起了警戒。
遇上顾安宁那天正好是阴天,天空灰蒙蒙的却始终不见雨水落下来,到处都冒着一股湿冷的气息,好像一场无声的暴风雨正在逼近——
50、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二)
邵劲记得那天陪雇主去谈生意,地点在酒吧。下午的酒吧没什么人很安静,只放着怀旧的英文歌曲,他百无聊赖地靠在一边,对他们生意的内容闻若未闻。
大门忽然弹开,一个穿着校服的花季少女悄悄地探进头来。
原本黑暗的光线露出一片明晃晃的光线,邵劲眯起眼也没能看清楚她的长相,只看到她身上白色的衬衫和蓝色褶皱裙。
“吴叔叔,媛媛在吗?”小姑娘像是来找人的,看到一屋子男人时紧张地僵在门口没敢动。
吧台后的老板皱了皱眉头,急忙对她挥手:“媛媛和她妈妈去商场了。”
小姑娘抱歉地笑了笑,转身走了。她身上的褶皱裙随着转身带起的微风而轻轻地在大腿处摇曳,周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邵劲看了会收回目光,心里有股异样的情愫流动,不由暗自失笑自己是不是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居然有些心痒难耐。
谈判进入尾声的时候还是谈崩了,雇主这次约的是一个越南佬谈合作的事,越南佬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带着刀疤的脸上表情狠厉。
接着酒吧忽然闯进一群人,邵劲第一时间将雇主护在自己身后。他们和保镖的职责也是差不多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还会彻底毁了自己的招牌,连带整个营地都受人耻笑。
对方人很多,空间又窄小有限,邵劲很难施展拳脚,但还是死死护住身后的人。他们带的人有限,能逃出去已经是万幸。
等将雇主带出酒吧门口的时候,邵劲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脊背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可是那又不太像是子弹……
等他发现那是什么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恍惚。
将雇主送上车,他留下来断后,枪里的子弹用的差不多了,一路后退躲进了旁边的巷子里。等那些人的脚步声消失,巷子重新归于宁静,邵劲才将背上的针头艰难地拔下来,倚靠在巷子尽头的墙壁上重重喘息着。
越南佬用的是什么药水他不清楚,可是剂量似乎很足,只一会他就浑身燥-热的难受。
邵劲不是什么都不懂,之前训练的时候就试过很多种催-情剂的药效,他向来克制力很好,这次却有些不一样。
艰难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想撑着回到酒店,或者到附近随便找个地方用凉水浇的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场景晃晃悠悠的,好像拉长的时空隧道,走出每一步都能听到自己放大的粗重喘息声。
快走出巷子的时候,看到不远处蹲着一个小小身影,白色的,像一团耀眼的光线吸引了他所有焦距。
邵劲走的再近一些,这才发现那里蹲着一个女孩,身上正好穿着之前见到的那身校服。
她把手里最后剩的小半截火腿肠塞进小奶猫的嘴里,这才微笑着站起身,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巷子里的男人。
一股穿堂风呼啸而过,顾安宁身上的白色衬衫荡起细密的波纹,里面的浅粉色文-胸花纹若隐若现。她没敢太仔细打量那男人的长相,只是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古怪地不适感,于是拽了拽书包带转身想走,可是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忽然追了上来。
像是恶魔的气息骤然笼罩了她,她吓得拔腿就想跑。
媛媛家就住在酒吧后面的胡同里,这里她来过很多次,而且都是大白天,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可是这个男人直觉就让她觉得恐惧害怕,周围冰冷的墙壁像是忽然拔高了不少,筑成了一个可怕的牢笼。
肩膀被攥住,瘦小的身体如纸片一样轻轻就翻转过来,顾安宁被按在墙壁上的时候脊背撞在水泥墙上发出剧烈的一声闷响。可见这男人是用足了力气的,她疼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隔着水雾怯怯地看着他,可是又不想表现的太懦弱,还是小声地试图抗争:“你、你要干什么?”
离得太近了,那男人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住了她的鼻尖,还有他唇上的冰凉气息似乎都微微擦和着她的。
顾安宁紧张的不敢喘息,更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将自己吞噬。
“对不起,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低沉的男音,沙哑地在耳边呢喃。
顾安宁疑惑地皱起眉头,下一秒肩上的那只手就用力将她的白衬衫撕开。
***
当年轻的身体暴露在陌生人面前时,顾安宁脑子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静止了,这些来的太突然,突然到她都忘了作出最直接的反应。
接着那只罪恶的手,直接伸进她裙摆下再次扯掉了她不堪一击的底-裤。布帛碎裂的声响这才让她瞬间惊醒过来。
费尽力气的挣扎都是徒劳,力量的悬殊再明显不过,邵劲只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头顶。
少女发育不算很好的小小胸脯,在他赤红的视线里剧烈起伏着,粉色的文-胸上还有幼稚的卡通图案,看起来实在不够吸引人。可这时候的邵劲已经全然没有心情思考这些,身体里那些该死的药水几乎控制了他的思维,所有自制力都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性。
她挣扎着想呼救,他本能地扯下领带将她捆绑住,直接拖进了巷子最深处。
顾安宁被他捂着嘴,脚上的白色球鞋在肮脏的地板上拖曳出了好几道划痕,已经完全暴露的上身凉飕飕地瑟瑟发着抖。
周围静极了,这片都是酒吧区白天几乎没什么人,喊不出声也逃不掉,只剩下绝望的眼泪不住往下掉。
她以前也在报纸和新闻上看到过这种事,可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可是没有经历过的事还是让她惧怕的不住颤栗着。
最恶劣的天气,最糟糕的环境,邵劲就那么野蛮地要了她。
将少女白净的身躯牢牢抵在墙壁上,一下下冲撞着。他初尝情-事,再加上越南佬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催-情药水持久力惊人,这个晦涩的下午也不记得逼着她做了几次。只隐约记得到后来,原本还顽强抵抗的人已经泪流满面地哭不出声,被他强行捞起的双腿一次次从腰间滑下去……
邵劲干脆只架起她一条腿,狠狠挞伐着最生涩的柔软谷地。
开始的时候她不肯配合,那里干涩的厉害,邵劲刚进去的时候弄得自己一点儿也不舒服。火辣辣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一样,身体里那把火也烧的很旺,干脆用手指挖-弄一会,结果发现她一张小脸白的吓人。
等后来他再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下和指尖都有浅粉色的血丝——
邵劲模糊地看着她的脸庞,十六七的年纪,长得倒是很漂亮,只是一双眼哭了太久红的像小兔子似的,真是可怜。
邵劲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捏住她的下颚就开始和她接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别人,电影里学了不少技巧,真正用的时候还是有些笨拙。
尤其那死丫头还妄图用牙齿撕咬他。
邵劲带着一股狠劲,将她尖瘦的下巴捏的发痛,只顾着自己在她唇中翻搅舔-舐,他想做的从来就没做不到的时候。
天空下起绵绵的细雨,冰冰凉凉地落在交-合的两具躯体上。
邵劲倒是穿的很整齐,除了领口处敞开的几粒扣子,还有深埋进她体-内的巨物偶尔露出剩下的根部,其它哪里看得出一点儿狼狈的样子。
雨水在他肩头落了一层水珠,而她却被寒意冻得嘴唇发青,裸-露的肩头用水渍滑下,细细密密地淌过双-峰间。
邵劲看了一眼,目光更深暗浊,将她推得更高一些,低头就将那些透明的水渍一点点舔-舐掉。沾染着她身上的甜美气息,居然让他嗅到了甜的滋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完全没经验,邵劲对身下的女人很满意,甚至想着不如就完全要了这丫头,反正他会对她好的。
他没爱过什么人,因为母亲的事对爱情和婚姻更不抱一点期望,只要对胃口了,反正换谁都一样。
打量着这具白皙的诱-人躯体,唯一不满意的大概就是她发育尚不完美的那对小肉包。
劲皱眉捏了捏,一只手完全能握住,倒是软软的挺挺的捏起来很舒服,好像上了瘾一样,把玩着,偶尔舔-弄几口,她顶端的小花蕊还是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这一个下午几乎都在干这件事,而且很棒,邵劲后来回忆起,还是能记起那畅快淋漓的感觉。
***
做完之后他已经清醒了不少,小丫头体力明显不够好,早就昏死过去。他给她简单包裹好,皱眉想了好一会。
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可是这丫头……上完了就扔是不是有些太缺德?
他不是好人,可是那一刻居然见鬼地有了责任感。
邵劲将她带去了一个私人小旅馆,这种地方只要有钱就可以,老板对昏迷的还穿着学生装的顾安宁视而不见。
自己洗完澡,邵劲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一直没反应的少女,最后良心发现还是拿着热水给她清理了一番。
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好像做的有些过了,可是这也不怨他,都是那群越南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