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只剩一具冰凉的躯体,还有小白忱不知所措的呆立着。
警察们束手无策,还有警官在愤怒咒骂:“你们满意了?”
满意了吗?白忱看向周围,冷漠的人群早就散去,剩下的也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人们好像只是看了一出闹剧,每个人又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角色里。
可是白忱失去了母亲,舅舅失去了姐姐,他们的痛苦谁也看不到。
白忱自此,也失去了对旁人的信任。
最后那些人没有一个可以治罪的,白忱对法律对道德早就不抱任何期望,在这个冷漠无情的世间,他还能相信谁?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下小白性格形成的部分原因。然后白忱母亲这个,是我看到的真实案例改编,请考究党神马的不要深扒,当时在央视看到过新闻报道的,不过是很多年前了,我当时还在上初中吧,十几年了。然后发现真的甜不起来啊,不过小白这对很快就可以甜,保证!小白好像也憋了好久了o(╯□╰)o下章博客见吧 ……
第二十一章
或许真是夜晚赋予了人性最脆弱的情绪,白忱忽然对钟礼清倾诉一切,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多。钟礼清有些受宠若惊,却一直静静聆听着,做个最合格的听众。
听着他怅然的嗓音,低低缓缓的叙述自己童年的悲剧,她有些感同身受的沉默着,覆在他胸口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
她也是从小就失去了母爱,明白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渴望。尤其白忱那时候才那么小,竟然亲眼目睹母亲的悲剧。
这或许正是决定他性格的某些因素,以前的他常常让她觉得冷血粗暴,而且很少看到他会有微笑开心的时候,现在想来,如果她经历了这些大概也会变得奇怪扭曲。
难怪他会惧高,也难怪他会如此冷漠孤傲。
“所以你混了黑道?”
她仰头看着他,想给他一些安慰。可是抬头看着他悲伤却故作淡漠的黑眸,所有空洞的语言都卡在了喉间。
白忱始终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尖瘦的下巴,慢慢低下头去,离得她极近的时候才沉声回答:“你喜欢的,我一定努力做到,给我点时间。”
钟礼清浑身一怔,剩下的疑惑都吞没在他燥热的唇-瓣间。
四片唇-肉细密的贴合着,离得太近,他却执着的凝着她眸间的情绪。她掌心压在他胸口,最后还是慢慢的软化下去,卷密的睫毛如蒲扇,缓缓落下遮住了澄净的眼眸。
白忱觉察到她没有抗拒,似乎得到了鼓励,缓缓辗转着舔-舐,她软软甜甜的,似乎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白忱的双手原本交叠在她腰后,这时候一点点往下挪着,厚实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挺翘的臀-线。
钟礼清睫毛微微一颤,鼻息加重。
白忱知道她向来敏感,但是在情-事上还是放不开,或许是洞房时给她留下的阴影太重……高挺的鼻梁微微摩擦着她细腻的肌理,低声哄到:“我轻点。”
他的手热的发烫,撩起睡裙抚-摸着她大腿内侧最滑腻的部位:“乖,别拒绝我。”
“……”
钟礼清喘息着不说话,白忱隔着睡衣描摹她的臀-形,丝滑的布料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即使早就对她的身体熟稔,今晚依旧有着不一样的感受。
他很快就解开了她松垮的睡袍,紧-致纤瘦的躯-体衣裳半-褪,美好的风景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依旧是趴伏在他胸膛上,脸颊红红的,伸手按住虚掩的睡袍:“我、我不想在上面。”
白忱看着她因为跪-趴的姿势而微微垂落眼前的两团饱-满,更加的诱-人蛊惑,白得似雪,沟壑蜿蜒着引人遐思。
他黑眸渐沉,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受伤了,你来动。”
钟礼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羞愤的直摇头:“我不会。”
白忱箍住她扭动的腰身让她退无可退,低声哄到:“教你。”
(此处见博客)
他倏地坐起,单手按住她的腰身将她用力贴上自己,钟礼清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坚硬笔挺的一根,火辣辣的抵在股-缝间。
白忱低头含住她的唇肉一阵吸吮,大手握住她一捧雪白用力揉-捏着,他的五指修长白净,抓着她的一捧却还有些握不住,柔软的细肉溢出指缝,看着它们不断变出煽情的形状。
她平时穿衣宽松保守,只有他知道她有多好。
细瘦的腰身,他一只胳膊就可以轻易将她环住,低头含住早已颤栗发硬的一粒红蕊,舌尖打磨着,牙齿轻轻撕扯一下。
钟礼清扣住他结实的手臂,低低嘤咛一声。
他按住她的脊背,瘦屑的蝴蝶骨微微凸起,因为他的托力她不得不主动送到他唇边,让他含得更深,吮得更加用力。
痒痒麻麻的感觉,身体里汨出温热的液体。
她羞耻的想要遮掩,生怕被他发现。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他轻轻吐出被自己玩弄发红的那一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钟礼清羞赧的别开眼:“……怎么了?”
他嘴角挑起一抹坏笑,掌心覆住她的底裤:“流在我腿上了。”
钟礼清脸红的更加厉害,脑袋都快垂到他胸口,他却勾起她的下颚,戏谑含笑:“害羞了?要不你也舔一下我?”
钟礼清抬手想要捶他,白忱握住她小小的拳头把她扑倒在床垫间,埋头在她胸前,欣赏着她起伏不定的圆润。
“我喜欢你这样,再多流一点没关系。”
他说得实在太露骨,钟礼清这种经验浅薄的人听得面红耳赤,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胸前,还微微低头嗅着,就更加气急败坏:“白忱,你……流氓。”
白忱低低一笑,忽然在她双峰间落下一吻:“待会会更流氓。”
气息往下,他隔着白色底裤用指腹按压着,看着她动情的证据越来越深壑,那一滩不断蔓延开来。
他的唇舌在她敏感的部位流连逗-弄,腿-根也不放过,她只觉得自己渴的厉害,好像身体更加干涸。
白忱却不遂她的愿,总是在她四处撩拨着,最后将她双腿分开,食指勾住她的底裤拉至一边。
钟礼清一颤,咬唇看着他。
以前每次他都是匆匆进入,从没这么耐心过,现在被他这么温柔的撩-拨诱惑着,她才发现自己也会有这么丑陋的一面。
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白忱,这时候红根都红透了,目光迟疑着看向他腿间,第一次看到属于他的全部。
黝黑的丛林,怪兽狰狞。
实在算不得好看,还尺寸吓人,想到自己竟然能容纳他只觉得既惊奇又害怕,心底似乎还有隐隐的悸动。
白忱挺身上去,研磨着她发红发胀的两瓣,却迟迟不愿进入。
钟礼清怔怔看着他,嘴唇咬得快要渗出血来。
白忱感觉他大片的湿意沾染上自己,这才慢慢推-进,掐着她腿-根的肌肉一点点刺进去。
这次出奇的没有疼痛,钟礼清睁开忍耐的双眼,看着他英俊的五官。
他结实的胸膛上有薄薄一层汗珠,一双沉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表情的变化:“痛?”
钟礼清摇了摇头,结巴着:“还、还好。”
白忱眼里带了笑意,抵进最深处,他表情有明显的放松和愉悦,双手覆住她起伏涌动的两团柔软,低声诱哄:“会更好,更舒服。”
钟礼清不知道白忱也能轻佻到这种地步,他只是试着抽出些许再缓缓进入,几次之后却抱着她一起换了姿势。
她还是被迫骑乘在他身上,也含得更深。
他额角溢出了些许汗意,掐着她的腰窝哄她:“你动。”
钟礼清摇头,还是低声拒绝:“……我真的不会。”
“我帮你。”白忱说着就捧起她的翘-臀,轻轻抛送。
钟礼清起起落落和他撞击着,撑着他肩膀低低喊道:“不要,你——”
白忱看她急的快要哭出来,知道她还是放不开,他将她发抖僵硬的手指执起在唇边轻轻吻了下:“礼清,我们是夫妻。我不会放手,所以你要适应我。”
钟礼清眼里带着薄雾,懵懂的注视着他,白忱静静和她回视,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唇间吸允。
温热的腔壁,湿滑的舌尖舔-舐逗弄,绵密的酥麻异样传遍四肢百骸。
钟礼清微微垂下眼,一手勾着他的颈项,羞赧的微微扭动身体,含着他,慢慢扭动起伏。坚硬滚烫的硬物似乎顶进了最深处,深的可怕,触到了她颤栗的开关。
每一下都好像不够,可是又觉得撑得太满,酸酸麻麻的,那感觉无法言说。
白忱体贴的箍住她汗湿的腰身,黑眸沉沉睨着她动情的模样,她到处都氤氲着浅浅的一层粉色,不自知的瑟缩蠕动着,快要把他逼疯了。
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你还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湿的额发,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躯笼罩住:“剩下的交给我,我尽快。”
他的尽快还是持续了很久,钟礼清后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几次又被他激烈的动作颠簸醒。
双腿软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稳住,还是虚软的挂在他臂弯里。
她忍不住瓮声骂道:“混蛋,我明早还有课!”
白忱安抚的按住她,细细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颈项:“马上好。”
“……”
***
第二天一早,钟礼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样,最后果然没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边狎昵很久,捞起她的长腿就还想再来一次。
钟礼清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骂道:“禽兽,我累死了!”
白忱无奈妥协,强按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解决,钟礼清最后不仅全身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抖得厉害。
白忱倒是精神格外的好,一脸殄足,很早就起床跑步去了。
他的作息其实很健康,早上一般都会晨起运动,钟礼清窝在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
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逼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小说。可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荡着他之前的话语。
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做那么多伤她的事儿,还有父亲那里,又该怎么解释?
钟礼清觉得脑子有点乱,原本和白忱很简单的憎恶关系变得复杂了。
房门被敲响,他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幅静谧的山水墨画,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寻常。
他双手插兜,黑沉的眉眼沉静内敛:“如果无聊,我们去看电影。”
钟礼清愣了愣,看到他不由又想起昨夜的疯狂,红着脸急忙垂下头:“不想去。”
白忱静了几秒,抬脚走过来。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地毯上明明没有一点儿声响,可是钟礼清总感觉能听到他一步步沉稳向自己走来。
他在身旁坐下,手臂自然的搭在她腰后,清爽的气息慢慢在鼻尖浮动:“我们还没约会过。”
钟礼清抬头看他,抿了抿嘴唇,无奈叹气:“白忱——”
他安静的端详着她的变化,清楚知道她依旧心存芥蒂,爱情不是同情和怜悯,即使昨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博取她的同情心,可是不爱的,始终无法轻易更改。
更何况他要的,也不仅仅是她委屈妥协的情感。
他伸手覆在她脸畔轻轻捏了捏:“我昨晚说过,我们已经是夫妻,与其针锋相对,不如试着培养感情。”
培养感情?
钟礼清愕然的瞪着他,换做以前她的确是不敢想。
可是昨晚之后,对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似乎又有了小小的了解,或许他真的……是笨拙不善表达而已。
“你也不想爸担心。”白忱总是很擅长抓住她的弱点,一句话就让她开始摇摆不定。
想到父亲现在的情况,钟礼清紧了紧手指,缓缓抬起眼看他:“好。”
***
他们的确从没约会过,白忱以前也带她看过电影和话剧,可是每次她都是被强迫的,不情不愿的跟着,最后连看的什么都记不住。
这次说了是约会,两人好像都有些不自在,白忱起身回他房间换衣服,钟礼清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闲装,犹豫着也回房打扮了一下。
白忱这次没带喆叔和姜成山,连买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队伍里,和身边的年轻情侣们格格不入,钟礼清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
白忱这时候才像个普通男人,和她梦想的另一半,似乎有些贴近。
白忱好像心灵感应一样,忽然回头看她,钟礼清和他隔着人群张望,敛了敛嘴角的弧度。白忱忽然拿出手机低头摆弄起来,钟礼清愣了愣,转头看向一旁的电影海报,手里的手机却轻轻震了一下。
她狐疑的蹙了蹙眉心,余光瞥向白忱,果然他正在紧张的看向这边,那样子好像考完试紧张等到成绩的中学生。
钟礼清打开短信一看,不由失笑,白忱傻乎乎的发来一条:“一直看我做什么?”
钟礼清想了想,低头回了一句:“看你前面。”
她回复完就抬头好整以暇的看他反应,白忱很快就低头看手机,英气的眉峰深深拧在一起。
钟礼清有点恶作剧得逞的惬意,她伸了伸懒腰想把手机放回包里,忽然手机又震了一下。
“男人?你刚才看了三次,今晚回家做三次。”
钟礼清还来不及愤怒,紧接着又传来一条:“以后只许看我。”
他信息后面竟然还带了个生气的表情,钟礼清真是好笑又好奇,她无言的望向那霸道男人,只见他心情极好的把手机放回口袋,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
白忱果然对约会没什么经验,两人看完电影往外走,白忱想了很久忽然问她:“接下来该做什么?”
钟礼清也不知道,她没谈过恋爱,对约会这事更是没一点头绪。之前和肖禾也只是偶尔吃个饭而已,她想了想说:“要是不介意,我们走走,前面有夜市。”
白忱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
钟礼清猜想他这种身份的人是不屑去那种地方的,想来他这样的有钱人的确和那地方格格不入,心里难免生出几分失望。
她低声说:“要不——”
“走吧。”
白忱伸手握住她的手指,慢慢和她十指相扣率先迈开长腿往前走。
钟礼清看着他结实的脊背,唇角抿起笑意,安静的跟在他身后。
水城的夜市很热闹,这里也算是个旅游景点,附近有两个国家四A级景区,所以夜晚出游的外地人非常多。还有很多小摊贩出售当地的特色手工艺品。
白忱一直紧紧牵着她,生怕她走丢似的。
周围有不少年轻情侣和小夫妻,还有几个亲昵的站在桥边接吻拍照。
白忱一路没怎么说话,钟礼清只顾着看周围的景致,看到有喜欢的东西就停下观看,逛夜市的乐趣就在于女孩子可以看很多喜欢的小饰品,不值钱,却很满足于那个淘货的过程,还有砍价的成就感。
钟礼清挑了一个猫眼石手镯,接口的地方还有精致的银质扣花,她蹲在小摊前和摊主还价。
五百块钱的东西,白忱看她一直和小贩争论不休,揽过她的肩膀出言阻拦:“只是五百块,喜欢就买。”
小贩眼睛一亮,马上就改了口风,一直围着白忱转:“先生真是疼太太,五百块钱真不过,我进价还得四百多呢。”
白忱不多话,直接从钱夹了取了五百递给小贩。
“……”
钟礼清目瞪口呆,一直在边上拽他西装扣子都没人搭理。
后来白忱拿着装手镯的盒子,跟在生闷气的钟礼清身后,看她绷着脸不高兴,半天没闹明白怎么回事。
两人一前一后闹着别扭,白忱伸手把她捞回来抱在怀里,垂眸看着她:“怎么了?”
钟礼清点了点他胸口:“一百五就可以搞定的东西,白先生你真是有钱啊。”
白忱眼底蕴着笑,低头亲了她一口:“我的钱就是给你花的。”
钟礼清翻了个白眼,白忱把镯子递给她,眼神温软坚定:“我的女人,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钟礼清抬手抚了抚额头,无奈呻-吟:“……败家爷们儿。”
白忱和她站在路边的绿植下,树枝上还有一串串色彩斑斓的彩灯在夜色中摇曳生姿,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肉,轻轻吮-吸着,舌尖探进翻搅着她柔软的小巧舌尖。
“礼清,我爱你。”
总有一天,也要她心甘情愿爱上自己。
***
两人又在夜市吃了点东西才往回走,白忱的车还停在看电影的商场前。钟礼清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镯子,虽然不值钱也被这笨蛋买贵了,可是还是很喜欢。
而且想起他说的话,虽然明明是幼稚的要死,可是居然也让心里生出几分悸动。她心情复杂的神游着,走在前面的白忱忽然停住脚步,钟礼清低垂着头没注意,生生撞在了他坚硬的脊背上。
“怎么了?”钟礼清皱眉揉着额头,沿着白忱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前方拐角的地方站了个女人,晦暗的光线看不真切她此刻的表情,只见她微微低垂着眉眼,肩膀不住抖动。
似乎在……哭?
白忱静静看着前方,大手覆在她脑门上轻轻揉了揉:“等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白钟会慢慢甜起来,当然随着剧情推进可能也会有点摩擦,但是没有大虐,大虐还是肖禾那对吧,小包子神马的也会有,大家等等哈然后消失部分就在文案里,好像最近净网连链接都不让放文案,不知道会不会被和谐掉 T T 我已经尽力了还有些亲在《暖色》和《余温》留言要和谐章的,在这里说一下,因为每个邮箱发实在发不完了,之前已经发了好几百,所以还是统一放在博客里辛苦大家去看一下吧新浪那个博客全放和谐章不太雅观,所以和谐章会放在另一个博客里,错过了那两个文福利章的妹纸们别担心,我之后会把新的博客链接发上来或者发到微博上,大家可以点进去看,手机党们带来不便真的很抱歉,我能力有限所以只能这样啦~~~~(>_<)~~~~
第二十二章
钟礼清看不太清楚那边的女人是谁,但直觉白忱是认识她的。她乖乖站在原地没过去,白忱和那个女人低头说着话,两人的身影笼在漆黑的光线里。
只看得清女人穿着一袭白色雪纺裙,看起来小巧乖顺,一头黑顺的长发因为微微仰起的脸蛋而长长流泻在脑后。
白忱一直垂眸专注的听女人说着话,少有的耐心。
钟礼清看了会就移开了视线,低头摆弄腕上的镯子,冰冰凉凉的一圈在手腕上来回滑动。
白忱带着那个女人走过来,钟礼清抬头才发现面前的女人居然是林良欢。
林良欢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活泼爽朗的,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意,很少会像眼前这样——眼眶发红,乌黑的眼底噙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泪光,倒有点楚楚动人的模样。
明显是受了很大委屈的,可是或许因为她固执的个性,一直不愿情绪外露而已。
可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还和白忱说了那么多话……钟礼清不至于离谱到吃醋,只是心里居然还是有微微的不适。
她这时候才想,她和肖禾是相亲认识的,两人也没能及时发展起来感情,所以离婚之后没有太多的纠葛。
可是白忱和林良欢不一样,听说他们以前就认识,两个家庭似乎还有些渊源。所以林良欢受了委屈才会毫无掩藏的告诉白忱吧?
钟礼清沉默着没有说话,黑色西服包裹的结实手臂横伸过来搭上她后腰,只是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林良欢脸上:“先送你回去,其他事还有我。”
钟礼清下意识抬头看身边的男人,冷漠的侧脸难得露出几分燥郁,似乎也对林良欢的事有些着急上火。
林良欢点了点头,敛了情绪才看向一旁的钟礼清,语气充满了抱歉:“好像打扰你们了。”
钟礼清抿了抿唇,露出安抚的笑容:“我们只是顺路逛逛。”
林良欢看他们俩发展不错,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
会在这里遇到白忱和钟礼清她很意外,刚刚被父亲赶出来心里实在憋闷的厉害,毫无目的的走着,居然站在这巷子口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父亲这次真是铁了心不愿妥协,虽然肖禾搞垮了威达产业不至于让林家一蹶不振,可是肖禾这次的举动无疑打了父亲的脸,让他在手下面前颜面尽失。父亲又是讲义气的人,威达的股份不只他一个人,还有好几个叔叔伯伯也牵连在内,难怪他会这么动怒。
林良欢想起父亲决然的样子,心里就堵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