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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疯子
“她…”怜若九也沉默了,对于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想不透,画上的人是谁,而她又是谁,明明就是两个时空中的人,但却是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她去了哪里,而她为什么又会在这里?难道就是老天给她开的一个玩笑,只是这个玩笑似乎开得有些大了。
“莫形找到你了是吧。”欧阳拓然把视线从画上收了回来,再看向怜若九的时候,眼中却少了刚刚的深情,而多了几分冷意。
“你想怎么样?”
“本王也不想怎么样,本王只是想知道,莫形到底给了你什么任务。”欧阳拓然冷冷的说。
“他什么都没给我,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如果没事的话,我该回去了。”怜若九想赶快离开这里,不管他们的阴谋是什么。
“哈哈哈,会没有吗?他把你放在本王房门口,你说他会没有目地,还是你把本王当白痴了,他做得够明显,只是,本王却不想拆穿他,既然他想玩,那本王就陪他玩,本王倒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欧阳拓然狂笑。
“…”怜若九沉默了,实在是无话可说,莫形和欧阳拓然两个疯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王想知道,对于你来说,本王算什么?”欧阳拓然紧盯着她,浑身散发出一股阴气。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是不明白,而是根本就没想过要明白。
“哈哈,不明白,上官玄算什么,他就算权力再高,兵力再强,也只不过是个玄王爷,根本就当不了王上,本王是四王爷,王上的亲生儿子,要不是本王出生的迟了那么几年,只怕现在太-子的宝座就是本王的了,哪还能轮到欧阳拓野,你说,本王到底是哪一点不如上官玄了,他能给的,本王照样可以给得了你。”欧阳拓然看起来很激动。
“他是他,你是你,本来就没有可比性。”怜若九淡淡地看着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怒他,但,除了这个说法,她确实是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回给他了。
“那本王要你离开他,回到本王身边。”
“不可能。”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选择了他是吧,为什么,本王哪一点比不上他了,你说,为什么!!”欧阳拓然突然站起身来,直逼向怜若九。
“咳,那个,那个,大家有话好好说,不用这么激动的,刚刚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你不是比不上他,你是…”怜若九一惊,吓得马上往后退着,只是,无论她再怎么退,都还只是在房里绕着。
不想再剌激欧阳拓然,赶紧就转着话题。
“那个,那个你很好,真的,你也不错,只不过,人的感觉是会出错落差的,所以,我才会,才会…”她晕,越说便越乱了。
“所以,你还是在告诉本王,你选择的是上官玄是吧。”
“…”怜若九沉默了,当后背贴到床柱子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因为现在无处可逃了。
你走得了吗
“你跟了本王两年,本王从来都没有动过你,本王不动你,但本王却也绝不允许别人动了你,现在上官玄动了你,你觉得本王会怎么做?”欧阳拓然阴着脸,狠狠地盯着怜若九,眼中闪过杀意,让人震惊。
“你…”怜若九一惊,一说到动不动这个问题,她就头疼。
“本王倒想看看,上官玄动过的女人,本王碰了,他会不会再要你,就算是他先碰了你,本王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哈哈哈…”
“…”怜若九想晕,她就知道,她真的惨的。
而且…
“今天,这里就要了你,我看他能把我怎样,哈哈哈…”
“…”
怜若九死瞪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当欧阳拓然往着的方向走来,再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完了,马上要完了!
在欧阳拓然要脱衣服的时候,猛然,她身子一闪,拨脚便往着门口奔去,不能坐以待毙,除了逃,剩下,便也只有是逃了。
但,想法太好,事实往往总是不如愿。
还没来得及逃到门口,衣服便让后面的人给扯住,然后一个用力,便把她整个人往着床的方向甩去。
砰!
额头撞上床柱,硬生生地疼。
“想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今天,本王不会让你有机会可以踏出房门半步。”欧阳拓然冷笑一声,手一伸,直接把怜若九给拉扯进了怀里。
“啊。”怜若九被撞得还没能回得过神来,结果,下一刻,整个人又被拉扯了过去,头,便更是晕了,只是,当察觉到欧阳拓然的头要低下来的时候,直觉反应便是侧头躲避。
“放开。”
“你走得了吗?”
“你放开我…”怜若九拼命挣扎着,但却丝毫都挣脱不了欧阳拓然后束缚。
欧阳拓然似想吻住她的双唇,但每次都让她侧开,只是吻上她的脸部,最后但放弃了她的双唇,改进了脖子处进攻。
“该死的欧阳拓然,你要是敢动我,上官玄不会放过你的。”怜若九拼命躲着,只是,越躲,欧阳拓然的吻便越是强势。
“本王倒要看看,他怎么动本王。”欧阳拓然大怒,上官玄的名字就像一个导火线,一点即烧,而且,暴发力极强。
怜若九不提上官玄还好,一说出上官玄的名字来,欧阳拓然就更加粗鲁了。
“放开,混蛋你滚开!”怜若九拼命想躲开,只是,躲开了欧阳拓然要吻上她的唇,却吻不掉他吻上她的脖子。
“他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欧阳拓然变得疯狂。
“你该死,我怜若九绝对不会放过你。”怜若九狠狠地瞪向他,所有的力气在刚刚的反抗当中用得已经差不多了,但对于欧阳拓然来说,她的挣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上官玄碰过的地方,本王也绝对不会放过。”
撕!
话音刚落,欧阳拓然一个用力,便把怜若九身上的外衣用力撕破,而剩下来的便只是里衣了。
这就是你的目地
“你为会此付出代价的。”怜若九拼命挣扎,对于压住她的人,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更不想去看,头顶上的人,看了,只会觉得恶心。
“代价吗?那就让它们都来吧,今天,本王要得到你。”欧阳拓然冷冷一笑,下一刻,便直接把她身上还剩下的里衣给一并撕破,只除了内衣没有直接撕开。
然后,头再次低下去,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
“欧阳拓然,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怜若九语气变得阴冷。
“那你就恨吧。”欧阳拓然只是停顿了那么一会,下一刻,手便往着她的腰间滑落,慢慢地解开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一个人,但是现在,我突然想恨了,不要让我恨你,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曾经遇到我。”怜若九淡淡地说着,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衣服被撕开了大半,虽然关着门,但是空气仍是冷了,而身子也微微地有些颤抖了,但她却仍是没有能力去阻止着他的动作。
欧阳拓然要真碰了她,她会亲手把四王府给毁了,无论代价是什么。
“你恨本王,哈哈,你说你恨本王,哈哈哈…”欧阳拓然狂笑着,本想着要解开她衣服的手,突然就停了下来,而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不为什么,只因她的那一句恨。
时间仿佛定住,而谁也没有再开口,就这样沉默着,欧阳拓然阴阴地瞪着身上的人,突然身子往下压去,但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压着她,把身上全部的重量都给了她。
怜若九仍是不动,就这样直接承受着他给了重量,也更害怕着他会突然有其他的举动,连呼吸都不敢喘大声了。
叩叩叩!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声音一落,而来人也把话给落了下来:“禀王爷,玄王爷来了,说要见王爷您。”
“滚,让他滚。”欧阳拓然冷语冲着门外的人喊道,刚刚平复下来的怒火在倾刻间又给烧了起来,没有理会地门外的人。
接着他继续说:“你说,上官玄要是看到我们现在这种样子,你觉得他会怎么样,一刀把你杀了,还是一刀把本王给杀了,不过,他要是杀了本王,那他也别想活着走出四王府。”
“这就是你的目地,非要治我于死地。”怜若九同样回得淡然,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他成功了,而她也很清楚着,上官玄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会有什么反应。
但,上官玄的怒火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同样,也绝对不会是欧阳拓然所能惹的。
“王爷,小的拦不住,玄王爷他…”
“滚开!”
门外候着的人本想再说什么,只是,一道冷音便直接把他的打断,手一推,便把挡道的人给挥开,而紧跟着,那道紧闭着的大门便让人砰的一声给踢开。
“欧阳拓然!”上官玄一进屋来,便看到床-上两个人,同时也是衣衫不整。
杀人的冲动
尾随进来的,便是楚悬雨与如诗,两的反应同样是震惊着。
“看来,玄王爷来得还真是准时,只不过,比本王预想的来晚了那么一点。”欧阳拓然不紧不慢地从怜若九身上退开,而敞开的衣服再慢慢给穿好,嘴角的笑意正浓,似早就料到上官玄会来,一点都不意外了。
“这就是你给本王的答案?”上官玄没有理会欧阳拓然,而是紧盯在床-上不动的人,当他在宫中得知她消失的消息之后,把乌云国来的女人给甩下,就为了赶来找她,结果,她却给他这么一个答案。
“呵呵…”怜若九突然笑了,眼睛显得有些空洞,就那么直直地望着床顶上,没有去注视上官玄瞪向她的眼神。
答案?她还能有什么话好说。
一张床,躺了两个人,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任谁看了,也绝对不会往好的方向去想吧。
然后,笑停住了,再不紧不慢地从床-上起来,随手慢慢地本来就已经碎得差不多的衣服给弄好,只是再怎么弄,撕破的衣服仍是破了。
“过来。”上官玄冷着脸,阴阴地盯着怜若九,怒气在瞬间狂烧着,双手紧紧握住,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如果我说,你看到的不是事实,你会相信吗?”怜若九突然问着,视线紧紧地盯在上官玄身上,她要的不多,只要他一句话,信还是不信。
“你觉得本王该信吗?”上官玄微挑着眉,没有说信,却也不是不信,但背在身后紧握住的双手却透露了他此时的情绪,暴风雨似快要来临了。
“那便不信吧。”怜若九笑了,笑得空洞,确实,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的事情,怎么能要求得了别人相信呢。
现在她总算是了解了莫形所说的那句,莫形说要欧阳拓然的命,而她便会是那戏里的主角,要欧阳拓然命的人不是她,却是上官玄。
“本王再说一遍,过来。”上官玄紧眯着眼,身上的阴气更重。
怜若九沉默着,慢慢地从床-上起来,再微跨着步子,慢慢地向着上官玄的方向走去,只是…
“本王有说让你走了吗?”欧阳拓然突然伸出手,把她的脚步给们停了下来,然后,视线转向上官玄,笑得诡异:“怎么,到了本王的地盘上,想带本王的人走,那是不是就得要问问本王的意思,本王要是不想放人,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哦,你的女人?”上官玄仍站在原地不动,但眼神在扫向欧阳拓然拉着怜若九的手时,眼中瞬间闪过杀气。
“她身上哪一处是本王没碰过的,她身上有什么,本王比你更清楚。”欧阳拓然淡笑着。
“你碰了她?”
“碰了她又如何,她本来就是本王的女人,从她十四开始,她就已经是本王的人,怎么,难道她没告诉过你,她曾经在本王府里呆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欧阳拓然突然笑得轻狂,对于上官玄的无知,更是兴趣了。
不自量力
“你是他的人?”上官玄没有理会欧阳拓然,就连他说的话,也都不想去理会,视线转向怜若九,问着她。
“…”怜若九摇头,想开口,只是突然发现,她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想开口要他相信她的,只是,到头来,喉咙像被堵住了般,半个字都落不下来。
“现在本王要收她回去,她呆在你身边已经够久了,也是时候该要回来了,你知道,女人放出去太久不好,省得时间一长,她便找不到回来的路。”
“所以你的意思呢?”上官玄仍是问着她,没想到,到头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闹剧。
“我。”怜若九紧紧地盯着他,上官玄的反应让她觉得心慌,更加地不肯定了,眼前的上官玄不是她所认识的他,但…
想挣脱掉欧阳拓然的手,可偏偏却地是他半点手指头都动不了。
“只可惜,本王的女人却从来都不会让给任何人,除非本王不要,只是,本王现在却没打算要放过她。”上官玄冷笑一声,身一闪,在欧阳拓然还没反应的时候,瞬间便把怜若九从他手中给拉了出来,再扯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可以不在他身上,但她的人却必须要留在他身边,就连别人窥视都绝不允许。
“你。”欧阳拓然一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怜若九已经回到了上官玄怀里去了,怒火直烧,阴气横扫。
“就算她曾经是你的人,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说几句话,本王就会相信你吗?”上官玄冷眼扫过欧阳拓然,似在取笑他的不自量力。
“不信,那你以为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像画的是谁,你不要告诉本王,她不是你怀里的那个女人。”欧阳拓然指着墙上挂着的画像,一个闪身,画像便取了下来,直接摊在上官玄眼前,但下一刻,整副画像却在瞬间被毁碎。
空气中,散落着一片片画像被毁破的碎碎,画像虽然毁得快,但画像上的人像却让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怜若九更是显得沉默,所有的希望在那画像取下来的那一刻,便全部破灭,就算她是有十张嘴,只怕也抵不过一张早已经存在着的画像。
画像毁了,而她便也跟着毁了,毁在了欧阳拓然手上,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眼神变得空洞,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那些纸屑在她眼前飘落,一直飘落。
“不管那是不是你,该是本王的,本王绝对不会放开。”上官玄冷冷地扫下来,没有理会她的沉默,下一刻,当着欧阳拓然的面,拉着她便要回去。
“你走可以,但她要留下来。”欧阳拓然阴阴地瞪着上官玄的背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似在取笑着上官玄的无知。
“本王是要走,但她,本王也要带走。”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那本王就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可以留得住本王了。”上官玄同样回给他一抹冷笑,而脚步更是走得坚决。
还不快点滚开
“来人,把他们拦下来。”欧阳拓然大怒。
欧阳拓然话一落,门外早就候着的人便把上官玄的路给挡了下来,不让他们再往前踏出半步。
“想拦本王?”上官玄冷笑一声,该跨出的步子,仍是继续往前跨,而他每跨一步,那些挡着道的人却吓得赶紧往后退去,不敢正面与上官玄起冲突。
等到上官玄走出房门的时候,四王府里的侍卫便把他们给团团围住,半点空隙都不留。
“请玄王爷留步。”带头的侍卫如是说着,手中握着长剑,坚决地把路给挡着。
“让开,敢挡玄王爷路的人,格杀勿论。”楚悬雨走在前头,冷冷地扫着挡路的侍卫,而话也说得再是明白不过了,不让开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请玄王爷息恕,属下只是奉令行事。”侍卫长半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四王府是想跟昊月王府正面对着干了?”楚悬雨收起温笑,眼中闪出一抹冷意,危险地瞪着仍是不让路的人。
“让开。”上官玄冷眼扫过周围的人,怒气在倾刻间暴发,而就连拉着怜若九的手都微微地动用了点力气。
“想走可以,把她留下来,不然,谁也别想相安无事走出四王府。”欧阳拓然站在门口处,冷眼瞪向上官玄。
“报!”
两边僵持当中,大门口处突然冲进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而冲进来的人脸色有些苍白,气息也慌乱着,急急地奔到欧阳拓然跟前把话说下来:“回四王爷,门外突然来了一对兵马,带头的人是风大人,然后风大人的人马把四王府给包围了。”
报信的人如是说着,而额间的冷汗更是狂流了下来。
“报。”
下一瞬间,另外一个侍卫也冲了进来,没等奔到欧阳拓然身边,便直接把话给喊了下来:“禀四王爷,风大人带人要闯进来了。”
“该死的。”欧阳拓然低咒一声,没想到,上官玄的兵马来得这么快,同时还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们可以拦,但是你们要想清楚了,拦了玄王爷的路,后果绝对不会是你们所想要的。”楚悬雨淡笑着,眼神扫过前面挡路的人,下一刻,脚步一抬,直接往着前面走去。
楚悬雨往前走一步,前面挡着路的人却只能愣愣地往后退去,等到退到门口处的,欧阳拓然也还没有任何指示,最后便成了挡也不是,不挡也更不是了。
但…
“怎么,挡着玄王爷的路很好玩?”风怀走进府来,随手搭在四王府侍卫长的肩膀上,很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笑脸,只是,手上却微微用了点力气,警告着他别太过分了。
“风,风大人。小人只是奉令行事…”侍卫长一惊,吓得浑身都给抖了起来,特别还是在看到府外面站着的那两排士兵。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呢,还不快点滚开。”风怀冷眼一扫,没有多少心情陪他玩,随手一甩,便把侍卫长给甩了出去。
然后…
你会相信我吗
上官玄拉着怜若九从四王府出来,再回到昊月王府,一路上,都不曾说过一句话,气氛显得异常地沉重,谁也不敢开口,更没有人敢打破这种沉默。
而怜若九也显得沉默,只是任由着上官玄拉着她走,就算小手被他拉痛的,嘴仍然紧闭着,暗暗忍受。
她以为他会问,会对她生气,会要她解释,只是到头来,她却发现,她错了。
他不问,不生气,也不需要她的解释,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砰!
两人回到府里,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怜若九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只因…
“看着她,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不然,本王唯一你是问。”上官玄冷眼扫过如诗,话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上官玄。”怜若九当门关上之后,脑子便清醒了过来,但当她想开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已经给锁上了,而他的那句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更让她震惊。
只是,她的喊话,却没有得到上官玄的回答。
“为什么要锁着我,开门,上官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姑娘,主子走了。”如诗轻声说着,担心地看着那道被晃得摇摇欲坠的房门。
心,突然一阵慌乱,更是不安了。
“姑娘,你怎么了?”如诗有些担心地问着。
“如诗,如果是你,你看到当时那种情况,你会怎么样?”怜若九轻声问着,突然也不那么确定了。
“奴婢…”
“如果是你,你会相信我吗?”
“对不起姑娘,奴婢不知道。”如诗想了想,却也是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不相信吗?”怜若九苦笑着,这样的情况,或许她早就知道了吧,可偏偏,非要再自欺欺人。
“姑娘?”
“算了,没关系了,如诗,我想洗澡,你让人给我弄桶水进来,放心,我不会逃的。”怜若九轻扯着嘴角,她知道这一次真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现一最想做的事是要把身上残留着欧阳拓然的恶心气味洗掉…
“是。”如诗不敢多言,马上转身离开。
不多时,门打开了,热水也提了进来,然后,门再次关上,就那么一瞬间,风吹进来,人心,便也跟着冷切了。
泡在水里多长时间了,已经记不清了,而唯一知道的便是,水本来是热的,早已经变成了冷冰,但泡着的人仍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想让水的冷继续浸泡那颗渐凉的心。
突然,心口处却没来由一阵剌痛,许久不曾冒出来的剌痛,此时却毫无预召袭-来,痛得她快要窒息。
“如诗,如…”想喊门外的人进来,只是,声音却是发不出来,而最后只是成了嘴唇上的扯动…
水,冷了,痛,慢慢便也退了,一切再次沉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次只要问起上官玄的行踪,如诗都显得犹豫,而每次都只给她一个答案,上官玄进宫了。
只是,进宫做什么,却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