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刚刚真的没说谎?”上官玄不免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很想给她提醒一句,她越是这样,就越是代表着,她刚刚所说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只可惜,某人却是一点都没发察。
“没有。”怜若九头没低,眼没眨,没得直接,半点犹豫都没有。
只是,回得太快,语速太急,却更是让人怀疑。
“确定?”
“肯定。”
“你真的不认识那个女人?”
“不认识。”
“你就这么肯定,你认识的,不是他所说的?”
“绝对。”怜若九被问得有些急了,脸色微微有点怒色,眼也给微微地眯了起来:“你这么急着想要知道,是不是想把人家给找出来,然后再娶进门来啊?”
丫的,他要是敢点头,他就给她走着瞧。
想找女人,可以,找别的去,要是敢动惜红扇一根毫毛,她就跟他拼了。
“本王很记得你说过,只要一夫一妻制。”
“是,那又怎么样?”
“本王不想世上再多一条孤魂,如果你真不想说的话,那就不用说。”上官玄回得淡然,嘴角的笑意也没收回半分,对于她的怒气,他可以挑动得起来,便也会有办法可以把她的怒气熄灭,正如他的怒气,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把他的怒火给熄掉。
“你真的不想知道?”怜若九疑惑了,本以为他会一直追问下来,可他话题一转,却把刚刚的话题给打断了。
“等你什么时候想说的话,再来告诉本王,本王绝不逼你。”上官玄轻笑着,对于她的疑惑只是一笑而过,视线淡淡地看向独孤痕消失的方向,不是他不想帮他,而是他不想为难他怀里的人儿。
“如果我一辈子都不说呢?”
“那本王就等你一辈子。”
“那如果我到死了,都还没说出来,那…”
“那本王就陪你一辈子!”
怜若九笑了,笑得淡然,誓言也不过如此,甜言蜜语也不过尔尔,上官玄虽然没有说会娶她,更没说半个爱她的字眼,但,这些,对于她来说已经够了。
人,一生太过短暂,短到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而她能遇上上官玄,一切似乎都值了。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喜欢你?”
“没有,但本王不介意你多说几遍。”上官玄回得淡然,只是,嘴角处的笑意,越发地浓重。
“我…”
怜若九让上官玄的一个吻给直接打断,一切话语尽中吻中。
……
有本事就抢呀
上官玄没在昊月王府里整整十天,时间虽长,但,府里的一切却仍是一如既往,半分不变,而就貌似于上官玄根本主没离开过府里一般。
出府十天,结果,上官玄一回来,貌似就只是昨天出门,今天回来般的感觉。
杜千千仍还在府里,只除了多住进了一个欧阳轻兰,便是什么都没有变化。
遇剌的事情,没有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风波,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
“查出了是谁指派的?”上官玄冷冷地扫着屋内站着一动不动的几个人,嘴角扬起一抹冷意,而浑身那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人不敢靠近上去半分。
屋里,气氛太过阴沉,气息也太过压抑,快要把人给窒息掉,紧张感没有随时时间的走掉,而消除一点点,反而是越来越浓烈了。
“回主子,属下无能,请主子降罪。”云湛微低着头,对于上官玄的怒气,不敢再火上浇油,只能选择沉默。
“主子这次遇上的是一批死士,在没有完全任务的时候,便已经全数自刎,暂时没能查出什么来。”风怀也察觉到上官玄那狂升了怒火,不敢迟疑,马上说道。
“嗯!”上官玄挑挑眉,对于他们的答应却并不满意。
“主子知道是谁下的手?”风怀问着。
“很快就会有答案了。”上官玄笑得阴冷,躺在摇椅上,似闲然着,似与眼前的人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视线扫过风怀,剩下的话便再问了下来:“本王交待你的事情给办好了?”
“回主子,主子要属下查的人一个不漏,全部办了,而那些空下来的位置,全部换上属下的人。”风怀回着。
“风怀,不要太贪心了,难道你就不觉得该给云湛的人留向个位置?”
“没错,做人不能太贪心的,不然,小心噎死你。”云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风怀,对于这件事本就不满了,再让上官玄这么一说,结果,怒火加上怨气便直接暴发。
“有本事,就自己过来抢,我又没说你不能抢,是你自己没本事,那就别怪别人吃得多。”风怀耸耸肩,完全不把云湛的怒火放在眼里。
“姓风,名怀的,不要太过分了。”云湛大怒,眼神不好,怒火似快要暴发。
“是我有本事,怎么,不服?可以,有本事,自己过来。”
“你。”
“你们要死要活的,本王不管。”上官玄淡淡地扫过打得正是锅里冒烟的两人,不阻止,却也没说很高兴看着他们内斗。
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见他们没再开口,剩下的话便再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这种事再发生在本王身上,本王会饶过你们,但是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她身上,那本王就唯你们是问,本王实在是不想看到你们断手断脚的。”
“咳。”云湛一声轻咳,身子也不由抖了一下,不用怀疑,他是敢确定上官玄是说到做到的,而且也很是确定着,上官玄所说的那个她,指的是谁。
偷跑
“属下明白。”风怀脑子比云湛好用一些,直接点头回答,没有半点犹豫。
“咳。”楚悬雨轻声着,顿时想起什么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上官玄的脸色,一时也犹豫着该不该把某件事情给说出来。
只是…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老像得了肺病一样。”上官玄冷眼扫过他,怒火正等暴发的触点,就差楚悬雨这一道,话说得淡然,只是,不免让人怀疑着,他下一句是不是会就会是:不说,想找死?
“阿九姑娘在外面遇上麻烦是他们的事情。那如果她回到府后,然后又偷偷出了府,这算是府外的人该负责,还是府里的人该负责。”楚悬雨问得明了,只是,问得太过谨慎,让人不得不怀疑着他这话里的意思。
“你觉得呢?”上官玄不答反问着,不用怀疑,他也敢肯定着,楚悬雨会问出这么一句话,绝对不是平白无故就想出来的,那便…
“咳,阿九姑娘刚刚出了府。”楚悬雨直接回着,脖子一冷,不是因为这天气冷的,而是让上官玄给瞪的。
“那你该去哪里?”上官玄挑挑眉,很有耐心地等着楚悬雨的反应,只是,下一刻,更让人怀疑着,楚悬雨要是再继续呆下去,下场会如何?
该死的,怜若九竟然敢出府,但,那些敢放她出府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属下马上滚。”楚悬雨一惊,吓得马上闪人,半点不敢多留。
“属下也告退。”
云湛,风怀同时应着,转身,飞一般的速度便想要逃离着原地,只是…
“等等。”
“是。”
上官玄不紧不慢地落下两个字,而那刚闪到门口处的两抹身影,便是硬生生地收住脚步,半步不敢多移。
“本王要活着的那个黑衣人。”
一句话,十一个字,代表了他所有的怒气,不是因为那个蒙面人在他身上剌着的伤口,只因,他只是感激他,不然,他跟怜若九的关系不会改变得这么直观,只是,他的这种感激法,对于那个蒙面人来说会是的噩梦,会后悔着遇上了他。
“是,属下知道了。”风怀,云湛同时应着,没多问,下一刻,便迅速着原地。
屋内,空气中的紧张感仍是存在着,而躺在摇椅上的人仍是躺着,丝毫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或许是说,他正在等着某人的回来。
……
怜若九在回到昊月王府里,再确认着上官玄进了书房后,便往着大门口闪去,无奈,除了在这个时候出府,似乎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所以…
虽然上官玄没有明显说出他们的关系,但,上官玄拉着她进府,再回房,不用明说,各人心里自然是明白得很,不过,唯一幸庆的是,听说府里的那两个女人都不在,至于哪里去了,她没问,府里的人便也没多嘴。
进府容易,出府却也一点都不麻烦,招呼不用打,关系不用问,看守的人只是低着头,随她进便进,想出便就出。
监视
本想着,一出府,便直接往着善世堂回去,把事情给惜红扇说清楚,省得她憋在心里难受。
只是…
眼前的路,条条是道,她走哪条路,不防着别人,也不碍到别人的,而且,她也走得中规中矩,但,后面的那个人算什么意思。
她往左边道走,后面的人便就跟着往左。
她往右边道闪,后面的人便是穷追猛打,死追着不放——是跟踪。
“咳,我说,你们需不需要找个人来画个我的画像出来?”怜若九停下脚步,微转过身去,很是无奈地看着身后的两个人。
看来,她想要回善世堂是不可能的了,她还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行踪,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
“呃,什么意思?”楚悬雨也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
“好让你们把画像挂在床|上,然后每天晚上,睡前看一眼,醒来再看一眼,就能看到我,这样,你们是不是就放心,再安心呢。”怜若九轻扯着笑意,耐心十足的回着他们,郁闷啊。
“我还不想这和早死,也还想多活几年。”楚悬雨直接拒绝,确实,他又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要是他真敢把怜若九的画像画下来,挂的也不是他的床头,而是改在上官玄的床头上去。
“那你们跟着我,到底是做什么?”怜若九微怒着,她出府也出得无声无息了,结果,府门是出了,路线也找好了,就等着能够加快着脚步,只是,想法很好,可就是还没来得及实施,然后…
“姑娘不该在这个时候出府。”如诗轻声回着,头微低,没敢直接回视怜若九的视线。
“那你觉得我该在什么时候出来,而且,今天天气很好,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出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而且,你们也不觉得你们很奇怪,以往我就算是不见了,你们也不会找我,现在跟得这么紧,难道是真怕我逃了?”让人跟着的感觉确实不好。
而且,明着来说是保护,但,难不成这保护当中就没半点监视的意味?
“姑娘要是想去哪里,可以跟奴婢说一声,奴婢陪姑娘去。”
“不用了,我自己认识路,自己会走,你们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
“现在姑娘的身份不同,奴婢不能答应姑娘。”
“哪里不同了?”身份不同?她还是她,人一个,脸一张,除了,年纪又长了那么一点,其余,还真就是一点都没变到。
“姑娘是主子的人!”
“那我以前也是啊。”
“咳,阿九姑娘就别为难如诗了。”楚悬雨不紧不慢地插话进来,见如诗已经快要招架不往了,不免好心地出来替她解解围,再说说好听的话。
“那行,不为难如诗,那为难你如何?”怜若九视线一转,话头一变,还真的就如了他所说的,不为难如诗,那换成是问也一样。
所以…
她在等,等着楚悬雨给她想要的答案。
楚悬雨耸耸肩,似就是想要随她的便,只要不让上官玄瞪着,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你想怎么样
“算了,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回府就回府,也没什么大了不的。”怜若九无奈,头一低,认命地往着昊月王府的方向回去。
楚悬雨与如诗对望了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就跟在身后走着。
刚回到昊月王府,怜若九便直接让人请到了正院去,前脚才刚踏进房里,后脚还没来得及站稳,整个人便让一道力量给直接拉了进去。
“啊!”
“别动。”怜若九的尖叫声刚落,整个人便直接让上官玄的搂进怀里,没想到,才一会没见到她,脑子里居然想的都是她。
就连她身上的气息都让他想要抓狂,只是,当怀里抱着她的时候,所有的怒气却是在瞬间全消退,再也找不到半分。
“你怎么了?”怜若九一惊,不明白上官玄身上的怒气是从哪里来的,任由着他搂紧,没敢乱动。
“去哪了?”上官玄淡淡地问着,头仍是习惯性地靠在她的肩窝处,而一旦靠上了,便不想再退开。
没想到,她对自己的影响竟然会这么大,就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急燥。
“出府逛逛…”上官玄问得简单,那她便也回得直接。
“为什么不让如诗陪同。”
“我不需要人陪,而且,府外我也很熟,又不是第一次出府。”
“本王不放心。”一句话,表达了他所有的不满,但,语气中却仍带着一股担心的信息。
“我也对我的家人不放心,难道我就不能回去看看他们吗?”怜若九不满,对于上官玄的做法更是郁闷了。
虽然斩勒风与惜红扇并不是她的直系亲人,但,她就当他们跟家人一般无异,可现在…
“那可以把他们请到府里来也是一样。”上官玄闷闷地吞出一句话,只是,这闷气从何而来,似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要。”怜若九直接拒绝,对于他这个提议,好是好,但想想,并不通,而且,惜红扇还是留在那里的好,出门,太过危险了。
“出府可以,让如诗跟着。”上官玄坚持着。
“不好,不好!”怜若九摇摇头,更是不能赞同了。
她要的,只是一个人去,谁也不想带,就连他,也也一点拒绝。
“那就不要出去。”
“不行。”
只是,惜红扇不能出来,那斩勒风来似乎也不错,似乎还能在考虑的范围内。
“那你想怎么样?”上官玄轻声问着,没有生气,而是给着她绝对的反抗自由,但,这自由却是在自己可以接受的区域中。
“不想怎么样,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同意。”怜若九摇摇头,刚刚的想法又再次否定,而且,貌似让斩勒风来不是好的决定,只因,斩勒风是男的。
一时,办法想不出来,便是左右为难了。
“你不说,又怎么会知道本王不会答应?”上官玄轻声说着,似也在等着她的话,耐性十足。
“但是,你要是答应我的事情,就不许反悔。”
“嗯。”
王爷很忙
“好,我不出府也行,那我就让一个人进府里来就行了,好了,没事我就要回房去了。”怜若九说完就想逃离。
“不陪本王?”上官玄仍是搂紧了她,丝毫不放,而抱得正是舒服了,也没打算要放开。
“我不介意你找悬雨或者是如诗陪你,如心也不错,不过,听说她出府去了,估计也陪不了你。”
“但是本王介意。”
“那…”
叩叩叩!
怜若九刚开口,门口处却响起一阵敲门声,而随之而来的,门外的人话也跟着落了下来:“启禀玄王爷,大公主求见玄王爷。”
丫环如是说着,话完,便微微地退了下去。
“玄哥哥,听说你回府了,所以轻兰特别来看看你,轻兰也还把太医给带来了,你的伤势好了些了吗?”欧阳轻兰柔声喊着,而虽然门没开,但是她还是耐心的等着。
“没事的话,本王累了,改日再看。”上官玄淡淡地回着,只是,头仍没抬,身子没动,也更不想让怀里的人多动一下。
“只是,玄哥哥受伤了,不看太医怎么行,玄哥哥,你躺着,轻兰让太医给你看看如何?”欧阳轻兰不肯死心,非要进房去不可。
屋内沉寂一片,对于欧阳轻兰的话,却是无人去答,屋内的人,顿时尴尬着,特别还是让人给关着门,挡在门口处,半步不得进。
欧阳轻兰扯了扯嘴角,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但仍是把语气给放轻了,继续把话说着:“玄哥哥不想看太医没关系,那轻兰进去陪玄哥哥说说话?”
“唉。”怜若九无奈地轻叹一声,对于门外的女人,实在是郁闷得很了。
那女人,脸皮果然是比墙还要厚,就算不会看人脸色,但也该会听人话吧。
“玄哥哥,你房里有人吗?”
“…”她晕,这女人,耳朵也不用灵到这种程度吧,她只能那么轻叹了一声,然后…
怜若九郁闷地翻了翻白眼,不过,还真想看看,她要是当着欧阳轻兰的面从房里出来,不知欧阳轻兰会摆出一张什么表情来?
咳咳,不过,她也肯定着,她的往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玄哥哥?”欧阳轻兰继续喊着,非要喊到上官玄回应不可。
“他很忙,没空。”上官玄没回答,而怜若九倒是很明白地给了外面的人一个回应。
上官玄没忙,确实,是挺忙,忙着吸她的气。
“你是谁?”欧阳轻兰一惊,没料到会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一时也给愣住,但随之而过的,却是怒火横生。
“王爷的女人是谁,难道还需要告诉大公主你吗?”不知是出自什么心态,怜若九竟然公然顶撞大公主了。
她是谁?她也想知道,对于上官玄来说,她是被定位在哪里?
“玄哥哥?”欧阳轻兰微怒着,下一刻,怒气把理智给抛到一旁去,剩下的,只是满眼的怒火,以及那不受大脑控制的举动。
脚步一抬,便向着门口走向,手一伸,想着要把门给推开。
力度十足
只是…
“大公主,请留步,主子与姑娘在里面休息,不宜让人打扰。”如诗突然闪身出来,似乎就是在防着欧阳轻兰推门进去,在欧阳轻兰想要推开门进去的前一刻,便直直地把她的动作给挡了下来。
“让开!”欧阳轻兰冷眼扫过如诗,不满的眼神直接显露出来。
“请大公主恕罪,这里是主子的正房,大公主不能进去。”如诗仍是挡着,半步不让,而表情也冷淡下来,对于欧阳轻兰的怒火丝毫不放在眼里。
“滚开,不想死的话,就给本宫让开,本宫要见王爷。”欧阳轻兰动怒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拦着她,既然眼前的奴婢是上官玄的近身侍女,也不想放过。
“请大公主息恕。”如诗仍是那句话,不退不让,身子动也不动,挡着的路,仍是继续挡着。
“找死。”欧阳轻兰动怒,对于上官玄屋内的女人很是介意,可偏偏如诗却非要挡着她的路,不让她进去,所有的怒气在倾刻间便全部暴发了出来。
下一刻,手一挥,没有多想,便直接往着如诗的脸上给拍打下去,手起手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手落空了。
“该死的,你竟然还敢躲?”
欧阳轻兰大怒,狠狠地扫过如诗,手的举动,比想的还要来得快,下一个巴掌再次挥了出去。
只是…
啪!
“啊!”本想打人的手,不料打到门板上,力度用了十足,痛地她咬牙切齿地乱叫。
然后…
“咳,不好意思,没伤到大公主您吧。”怜若九缩了缩脖子,很是抱歉地看着欧阳轻兰,虽然,她刚刚是故意开门要挡欧阳轻兰打人的手,但,她却没料到欧阳轻兰竟然会用到那么大的力。
一掌下来,拍得门板是砰砰作响,那要是真打到人的脸上去,估计也该要肿脸了。
然后,给了如诗一个眼神,嘴角微扬,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
“是你?是你在里面?!”欧阳轻兰手虽痛,但看到怜若九从房里出来,手上的疼痛便让心口中处的怒气给取代了下来。
“咳,不好意思,还就是我,大公主找王爷有事?”怜若九微扯着笑意,不紧不慢地回着她,只是,腰挺得有些直了,没有一丝要向公主行礼的意思。
“让开,这里没你的事情,本宫要见王爷。”
“王爷说了,王爷累了,想要休息,如果大公主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还请大公主回房先歇着,明日再来。”
“让…”
“既然大公主这么想进去,那大公主您请吧!王爷就在屋里面…”欧阳轻兰的那句让开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怜若九便直接把她的话打断,做出一个请势。
“姑娘?”如诗一惊,没想到怜若九话头一转,竟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时也没能反应得过来。
“没事,大公主,你请,王爷在里面等着呢。”怜若九给了如诗一个眼神,要她别出声,视线转向欧阳轻兰,嘴角一扬,笑意继续露着。
玩什么把戏
确实,上官玄还真的就是在里面等着,只是,却是在等着看好戏。要是少了个主角,貌似就不成戏了,而且也演不出精彩的那点来。
“你要是敢骗本宫的话,看本宫怎么收拾你。”欧阳轻兰狠狠地瞪向怜若九,虽然不怎么相信她的话,但一想到可以进上官玄的房里去,便是什么都放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