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妥协
“你很有本事来打击本王的心,如果你肯留在本王身边,不管你要什么,本王都会答应。”上官玄轻声说着,换着方法跟她打着商量。
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想动用到威胁,也不想要强迫她,他要的只是她的一心一意。
“你不会答应的。”怜若九轻摇着头,不是什么都不想要,而是他还没到那个她可以完全相信的地步,也可以完全把自己托付出去的人。只是,越是靠近着他,他身上的气息,就越是让她迷惑了。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本王不会答应。”上官玄轻扯着笑意,头靠在她的肩窝处,吸取着她身上那独有的体香,但,却只是单纯地靠着,并没有任何不该的举动。
习惯,果然会成为她不可抵挡的毒药,让她防不胜防。她终于迷迷糊糊中妥协了——
“那我说,我要的不是妾而是妻呢,你能给我吗?”怜若九淡淡问着,也许他的心胸很大,可以容得下那么多的女人,但她的心胸却是很小,容不下他身边除了她,还有别的女人存在。
“只要是你要的,那本王就给你。”上官玄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答了下来,而妻与妾,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概念,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听好了,我说的是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你除了我,不能再有别的女人,要是你要娶别的女人进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会自动离开,不用你赶。”
“可以。”
“可以?你的意思是回答哪一句。”
“你口中说的‘一夫一妻制’。”上官玄回着,嘴角的笑意却也更深了,只要她答应了之后,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依着她。
“还有,我只是一个平民,不会给你带来什么福运,更不会助你加官进爵。”她不是欧阳轻兰,没有能力可以帮得了他。
也不是杜千千,可以添金加银的。
“本王权位已经够高了,不需要再继续升官了。”上官玄淡淡地回着,对于加官进爵,不免有些无奈,他要是再升一级,那太|子的位置又该怎么摆?
“如果我想离开,你会为了我,放弃这里所有的一切吗?”怜若九有些紧张,而这句话问与不问之间,内心微微地作了一番挣脱,怕着这句话问出来了,而不管是什么结果,都让她害怕。
上官玄要是没答应,她会直接抽身,走得绝然。
但上官玄要求答应了,她又该怎么办?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自己把自己给难住了。
“…”
“如果给不了我答案,那就不要回答,假设性的回答,我宁可不要,我不想再这样纠结下去了。”
“你不听又怎么会知道本王想说的是什么话,本王…”
叩叩叩!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声音敲过之后,便停了下来,等着屋内人的发话。
只是,屋内,却是安静一片,对于门外的人,却是连甩都没甩。
叩叩叩!屋外的人再继续敲着门,
关键时刻竟然
叩叩叩!屋外的人再继续敲着门,似乎在担心在屋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微微地把敲门的声音给加大了些许。
只是…
该要回答的人仍是没有回答,而该是安静的时刻,也仍是安静着,半点声音都没有。
叩叩叩!
“玄王爷,下官有事有禀报。”
第三声敲门声一过,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男了的声音,只是,敲门声敲过也就算了,话喊完了也就可以,可偏偏屋外的却很没眼力,手伸出去,直接就把那道紧闭着的房门给推开,然后,竟然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门去。
“滚出去。”
来人刚跨进房门,上官玄一道冷眼便阴阴地向着来人扫射下来,怒气瞬间烧得狂野,阴气横生。
“下官是要…”来人正是县令,竟然还是愣愣地呆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想死的,就给本王滚出去。”上官玄眼一眯,眼中闪过出来的杀意浓重,怒火已经升到极点,关键时刻竟然被无缘无故地破坏掉能不生气吗?
“下…”县令顿时察觉情况不对劲,头一抬,正好就看到上官玄靠在怜若九肩窝处,而两人此时的情况,让人怀疑着他是不是这么不好运,把两人的好事给打断了。
怜若九也没料到外面的人会说进来就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直愣愣地定住,任由着上官玄搂紧。
但…
“滚!”上官玄抬起头,阴阴地向着县令扫了过去。
“是,是是,下官马上滚。”县令一听,吓得马上调头走人,连半点犹豫都要不敢再停留,闪得异常得飞快。
“我也出去了。”怜若九在县令闪出门外去的时候,趁着上官玄没注意时,把他给推开,也向着门口冲了出去。
脚步快要走到门口处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又转了回去,把怀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递到了上官玄手上:“这是在县令房里密柜里拿出来的,你看看是什么用。”
话完,没再停留,直接闪人,而会把那本子拿出来,只因它放的位置太过诡异,让人不得不怀疑,只是,里面到底是写了什么,她却没有去看。
上官玄紧紧地盯着她闪出房门,而没再看到怜若九的身影时,视线这才转回到手上的东西,不紧不慢地扫了一眼,却没有打开,嘴角便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看来,这场火烧得也挺及时的,不然还要浪费他不必要的时间,现在看来似乎省了。
……
屋外候着的人仍是在候着,半步不敢移动,就等着屋里面的人出来给他们一个痛快,只是,等的时候越久,而各人的心情便越是紧张,冷汗淋漓。
可偏偏这一等,竟然就等了整整几个时辰,天亮了,那关着的门,仍是没打开来半分,貌似也没打算要打开了。
那本该候着的人仍还是在着,站了一夜,熬了一夜,也淋了一夜的雾水,更是吹了一夜的寒气,各人脸色便是显得苍白。
无关紧要的事
门,吱呀一声打开,上官玄走了出来,视线淡淡地扫过那些大官们,最后落到怜若九身上,笑意越发地深沉。
“看来,你们的精神都还很好。”上官玄淡淡地扫了一眼门外的人,而门口处除了那些一直等着的官员外,怜若九与楚悬雨,如诗也在门外候着了。
“下官见过玄王爷。”所有的官员们一齐喊着,头低下去,等着上官玄的话。
“这场火烧得也挺及时,不然,本宫这一夜也不会睡得这和安稳,有你们自动给本王当守夜人,本王还真是放心的很。”
“…”怜若九撇了撇嘴,微低羞头,白眼直是翻得厉害。
他就是睡得舒服了,有人守着,一夜好眠,可就是她惨了,想了整整一夜,结果,脑子仍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能给理得出来。
唉!
果然,这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而且,命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这些官员们面面相觑,对于上官玄那句话,虽然是明白得很,但却是谁也没敢再多说半个字。
“既然人都来齐了,那本王也不罗嗦,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昨夜那场大火,烧的不只是本王,似乎也还包括了本王手中这个本子。”上官玄不紧不慢地把怀里的本子给拿了出来,视线扫过县令,笑意正浓:“金县令,你说是吗?”
“下…”金县令正在疑惑当头,一抬头便看到上官玄手中的那个本子,两眼一瞪,顿时吓得连脚都给软了下来,而要不是及时站稳了脚步,只怕他现在也该要跌到地上去了。
“怎么,金县令,认不出你府里的东西吗?”上官玄笑得淡然,似只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偏偏他只是随便那么一个举动,一句话,便把金县令吓得冷汗直冒。
“是,是,是下官房里的东西。”金县令猛擦着额间的冒着的冷汗,身子更是打着哆嗦,脸色也在瞬间便是一片死灰。
“你是要自己把里面写的说出来,还是要本王亲自给你把里面的东西给念出来?”上官玄挑挑眉,很有耐心地继续跟他绕着,而也给了金县令一个机会,不然…
“下下下…”金县令吓得连话都说不轻,也就更别提是可以把那本子里所写的给说出来了,只是,视线在扫到上官玄手中的那个本子的时候,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怪异,嘴唇动了动,但最终不是没有能说出话来。
“看来,还是要本王给你念了。”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县令,没再浪费时间,直接打开本子,他并没有念出声音,扫了一眼上面所写的,再翻到下面,而一路翻看下来,眼中的冷意便是越发地浓重,下一刻,当本子合上去的时候,突然却是扬起一抹笑意来。
“你们是要自己把帽子摘下来,还是要本王动手,你们就自己看着办。”
话完,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些仍是低头不语的人,下一刻,脚步一抬,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往着门口处走去。
中毒
“玄王爷,下官是太|子殿下提拨起来的,还望玄王爷能看上太|子殿下的面子下,不如…”高剌史见上官玄要走,微微有些紧张了。
“哦,那高剌史的意思就是说,要本王放过你了?不然就拿太|子压本王是吧!”上官玄头也没回地问着,只是,眼中那闪过的阴沉却并不如他语速中的那般平静了。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希望玄王爷网开一面…”高剌史惊恐之余还不忘求情,虽是不确实上官玄会不会同意放过他,但仍是想做最后的努力。
“哦,那你去问那些难民,如果他们肯放过你们了,那本王绝对不再追究。”上官玄的一句话,让高剌史哑口无言,再也不敢多方,但眼中那闪过的杀意却是透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
马车从县衙门出来,一路行驶,车帘一放,便是谁也没有多心地去理会外面的情况。
“你们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上官玄突然开了口,脸色微变,而额间微微冒出一层细汗来,似运功后才会出现的现象。
“主子有什么不妥吗?”如诗回着,似也察觉一了上官玄的不对劲。
“主子中毒了?”楚悬雨一惊,直觉便是要找着药,只是,身上却是什么都没有。
“中毒?”怜若九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玄,而不儿怀疑,从上官玄的脸色她也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们都好好的,可偏偏就是他有事。
“你有没有翻那个本子?”上官玄紧盯着怜若九,而会让他中毒的东西,除了他碰过的那个本子外,就没有接触过别的可疑物品。
“我给你的那个东西?我是碰了,只是,没时间翻,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吗?”怜若九一惊,更是疑惑了。而事实却也正是如她所说的那般,当时火势太猛,一没时间,二没心情,所以最后都没打开过…
“难道那本子上有毒!”不是怀疑,而是那么肯定着。
“嗯!”上官玄淡淡地应着,微微动用着内力,想把体内的毒给逼出来,只是,却是丝毫没用,而偏偏那毒上面似乎还多了一种软骨散,只是软骨散的份量并不多。
“主子,我们现在的方向似乎不是回京城的路。”如诗扫了一眼外面,同时也注意到了外面情况的不对劲。
驾!
同一时间,马车身后便传出一阵快马奔跑的声音,而来的方向正是他们这架马车的位置。
“看来,他们的动作一点都不慢,竟然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上官玄扯过一抹冷笑,却是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更是显得闲然。
后面奔来的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前头驾车的马夫跳了下来,猛向着车厢里面的人跪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人不是故意的,只是小人也没有办法,他们让小人把马车驶往这个方向,要是小人不从,他们就会要了小人的命,求各位大爷就放过小人。”
你必须走
“滚!有多远滚多远!”上官玄淡扯着嘴角,对于外面的人并没有去理会,而全部心思都放在运功上。
“如诗把九儿带走,他们是冲着本王来的,不会去拦着你们。”上官玄淡淡地扫过怜若九,而做这个决定出来,却是连考虑都没有。
“为什么要我走?”怜若九一愣,难以置信地瞪向他,嘴角扯了扯,对于他的这个命令一点都不赞同,而她也没打算要撇下他,自己逃。
“你必须走。”上官玄连给她反对的机会都没有,不是在问着她的意见,而是已经给她做出了决定,就算她不想走,也得走。
“不,我不,我不走!!”
“走!”
“不走。”怜若九微抬着下巴,不管他怎么说,她说过不走,就是不会走,而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上官玄要她走,肯定会把马车给她,她要是用了马车,那他们该怎么办?这次他又想逞英雄吗?
“如诗,一会带她走。”上官玄见说不动怜若九,便把话直接转向了如诗,而也不想再跟怜若九浪费他的力气。
“奴婢…”如诗也沉默了,微低着头,答也不是,不答却也更不是,一时也左右为难了。
“听不懂本王的话?”上官玄微怒着,没想到,如诗竟然敢违背他的意思。
“人到了!”楚悬雨细听着外面的情况,而在确定外面的人把马车包围下来的时候,视线才转回到吵得分不清高低的三个人身上,手一伸,把如诗给拉住,在走出车厢的时候,也仍是不忘把话给留下来:“我跟如诗到外面挡住那些人,如果我们挡不住,阿九姑娘带主子离开,不要管我们!”
话完,带着如诗走出了车厢,头也不回。
“大胆,楚悬雨!”上官玄动怒了,只是,一时动不了,只能任由着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们会没事的对不对?”怜若九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虽然也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但,她出去也帮不了什么忙,而也走不开。
“放心,他们会应付得来。”上官玄轻扯着笑意,握紧了她的手,不想她太过紧张。
“只是…”
“怎么,难道你只担心他们,一点都不关心本王?”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怜若九狠瞪了他一眼,对于这个玩笑却是一点都不好笑,而她此时却也没心情跟他抬杠。
只是,她不懂,上官玄只是一个玄王爷,又不是太|子,更不是那些想要争夺王位的王爷们,怎么杀他的人也会这么多。
“嗯。”上官玄没再开口,只是应了一声,便是什么话都没再落下来,不想自己分心,微微地松开了她的手,再次运功想要把体内的毒给逼出来。
额间冒出来的那一层冷汗,此时更是冒得密了。
……
而车厢外面,楚悬雨与如诗一走出去,四周那一双双的眼睛便直盯盯地瞪着他们看,杀气浓郁。
“把上官玄交出来!”
杀,一个不留
“把上官玄交出来。”带头的蒙面男子如是说着,视线扫向那车厢,对于只出来两个人,而要找的人却没有出现,不满的表情更是明显了。
“想见我家主子,只怕你还不够资格。”如诗冷眼扫过带头的男子,话里语气中的嘲笑意味十足,并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如诗,你这样说就不好听的,你应该说,他们要想我家主子,应该先把头给洗干净了,不然一会我家主子坐下去,怕会脏了衣服。”楚悬雨摆摆手,态度更闲得闲然,同样也没把眼前的人给放在眼里,就连脸上的笑,都显得惬意。
“识像的话,就快滚。”如诗紧握住腰间的软剑,随时准备着开打。
而楚悬雨只是淡淡地摇着手上的扇子,似笑非笑地扫着那些正蠢蠢欲动的黑衣蒙面人。
“杀,一个不留。”带头的黑衣人|大怒,一个令下,所有的蒙面人向一起向着马车杀的过去。
一个开打,楚悬雨便与如诗分开两边,不让那些马能够靠近马车一点点,而两人分开,各自对付着蒙面人,稍微多了点麻烦,一要防身,二也还要防着蒙面人攻击马车里面的人,便四处受难,打得也多了些顾及。
“如诗小心!…”
“啊。”
楚悬雨的话才刚喊完,如诗的手臂便让剑给划过,瞬间,血,迅速地流串了出来,越打,蒙面的人便越是多了起来,本以为只是眼前的这一批黑衣人,却没想到,别一批黑衣人在不多时也闪了出来,而后面来的人,却似早在埋伏在四周,就等着坐收鱼翁之利。
“不好…”楚悬雨暗叫不妙,眼见越来越多的黑衣人,而分明明就是两派的人,虽然主子不同,但目标却是一样,都是要他们的命,无奈,看了如诗一眼,见如诗也快要招架不住了。
下一刻,没有多想,直接冲着车厢里面的人喊道:“阿九姑娘,把主子带走,这里我们应付。”
带,带走?
怜若九一愣,下意识地掀开车帘去看外面的情况,只是这一看,整个人都给愣住,只因,外面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人少根本就打不赢。
只是…
“快走!”如诗忍着伤口的疼痛,也冲着车厢方向喊着。
“我们先走,不要扯他们的后路,他们不会有事的。”上官玄开了口,只是,语气太过冷,让人感觉不到暖意,而似对于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也不想因为他还在这里,而防碍到了楚悬雨与如诗。
“可是他们?”怜若九想走,只是,却又狠不下心来。
“走!”上官玄冷冷扫过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也更重了些。
“…”怜若九一惊,从来没看到上官玄这种表情,便也吓了一跳,但却没时间多想,直接冲出车厢,奔到马车前去,拉起马绳,挥起马鞭,狠狠地拍向马屁股。
驾!
马车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迅速地驶离着原地,
血腥
而那些想过去追的蒙面人,却全部让楚悬雨与如诗给挡了下来,一个都没能让他们追过去。
只是…
驾!
另一道声音却在马车驶出去的时候,也跟了过去,而跟过去的人,正是刚刚带头的蒙面男子,只是,他的速度太快了,楚悬雨没能把他拦下来,可偏偏自己却又脱不了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着马车的方向追去。
血,染了一地,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而如诗与楚悬雨身上也没讨到好处,只是,衣服上的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却也懒得再去理会了,继续撕杀。
但,谁也没有料到,黑衣人突然向着空气中撒去一把粉末,再由风一吹,落的方向正是楚悬雨与如诗的方向,连同那些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黑衣人。
一切,在血中沉淀,这出戏,落幕得太过血腥,惨不忍睹。
……
而另一边,怜若九驾着马车不停地往前奔去,双手紧紧地扯着马绳,就怕自己太过紧张而放了手,更怕着自己一个失神而没能逃得出后面那些想要追过来的人。
只是,在她把马车驾走的那一刻,也很清楚地知道,除了她驶着的马车的奔跑声,后面也还跟着一匹追着他们马,但,身后那匹马却像是故意没直接追上他们,更多的却是带了那么一股跟他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后面的马不紧不慢地跟着,总是保持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之内,没有追上,也没有放掉。
马车赶到一条分岔路口时,来不及多作选择,便是随便就先了一条道走。
“驾。”
“驾。”
同样的声音,在随着前面的喊声一落,也跟着喊了出来。
“后面有人骑着老是跟着我们。”怜若九没有回头,继续架着车马,有些不放心地对着车厢里面的人说着。
“不用理他。”上官玄回得淡然,只是,语气当中却听到一股不同寻常用的意味。
“哦。”怜若九虽是怀疑,但也没再去多问,继续赶着马。
但,仍是不忘再心里低咒着:该死的,后面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当她看清前面的路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刚刚在分岔路口做的决定了,因为…她选的这条是死路。
无路可走,也无处可逃,现在才知道了,为什么后面的人一点都不急于要追上来。
“看来,我们不用再逃了,前面已经没路了。”怜若九苦笑着,急急地把马车给停了下来,没再往前走,再多走几步,他们这该要到阎王殿那里去走走了。
“哈哈,怎么不继续逃,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能逃得多久,能逃到多远。哈哈哈…”后面跟上来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也没再往前靠近,而是把马停在了不远处。
“跑了这么久,也是该时候停了,不然,本王又怎么会知道,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上官玄不紧不慢地从马车走了下去,脸色平稳着,没有半点的异样,
火就是他放的
而就连那刚刚额间那冷汗此时也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只是那一副闲然的神情。
“你的毒解了?”怜若九靠近过去,自觉地扶着他,说的好听是奴婢扶着主子,但实则她是怕他一个挺不过来倒下去,那就真的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