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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有些奇怪,对于她这个陌生人,而且还是跟着上官玄一起过来的人,难道他就不好奇?
脚步跨进了大门,结果,男子仍是没什么反应。
无奈地耸耸肩,也没去理会。
别院里的下人不多,偶尔只有在远处看到几个走动的人,而院里的陈设也不多,没有像大官人家里的那股豪华气息,反而是显得有些天然而成的感觉,带着一股平民的味道。
地方似也不大,一眼望去,吸人眼球的是院落那位于东边的花林与及西边的假山,而一东一西的效果,让人欣赏起来是别有一番韵味。
“王爷,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王爷一路上也辛苦了,小的已经给王爷背好了热水,请王爷进房。”突然,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一副毕恭毕敬地站在上官玄的前面,视线摆正着,没有任何的闪离。
“嗯。”上官玄淡淡地扫过中年男子,突然又想到什么,便又再问着:“近来院里有什么事情?”
“回王爷的话,院里一切安好,请王爷放心。”中年男子应着,头仍是低着,不敢抬起来,而身子也因为上官玄的这一句问话而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视线紧紧地盯在中年男子身上,嘴角扬起某种弧度,让人看不懂他真正的情绪。
“回王爷的话,大的事情倒是没有,只是偶尔飞来几只小苍蝇,不足为挂,小的每次都让人拍一拍,打一打就散了。”中年男子补充道,脸色微沉下来。
“嗯。”
“王爷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中年男子战战战兢兢地问着,对于上官玄的情绪,仍是摸不透,更猜不透上官玄下一句会问起什么来。
“咳,我说林总管,看天气也不早了,王爷他该进房去歇息了。”楚悬雨实在是忍不住,特别还是在看到林总管那副哭丧着脸的表情,更是无奈得紧了,不由就好心一点给他一个解脱。
“是,是小的疏忽了,小的该死的,小的也给楚侍卫准备好了房,还是如心如诗姑娘与及这位姑…小公子的房间。”林总管一听,马上就领会过来,没有再罗嗦,直接把要说的话给说完,只是话说怜若九身上的时候,本想说的是姑娘,但是眼一瞧,看到的却是一位男子模样的人,马上说改了口。
话完,身子退开,头继续低着。
怜若九扫了扫林总管,再看了一眼上官玄,总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妥,明明就是一个主一个仆,但两人冒出来的气息都太过阴沉了。
上官玄是冷然中的阴沉,而林总管却是害怕中显露出来的阴森。
咳…既然说是上官玄的别院,那会不会有她意想不到的收获,例如,她想要找的泪珠?
各人都回各自早就被安排好的房间,怜若九一进房,门一关,没有过多的心情去欣赏屋内的摆设,更不想浪费时间在不必的事情上,直接进入到正题中去。
两脚一软
床|上床下,就加床底也没放过,再来就是架子上的古董,墙上的摆设,字画…等等之类的东西,能看的,能动的,无一例外,全部验过,就连房里有没有所谓的密室机关也给翻找了一遍。
结果,一句话…鬼影都没见着半只,也就更别提是她要找的泪珠了。
两脚一软,直接往着床|上躺下去,两眼直瞪着床顶,浑身有气无力。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紧跟着便是旁屋响起敲门的声音。
“如诗姑娘,王爷的衣裳准备好了。”某丫环如是说着。
怜若九一听,迅速从床|上跳起,再飞快要闪到门口处,与邻屋的人同时把门给打开,她的房间左边是如心,右边便是如诗,房与房之间近得可以,稍有动静便能听得见。
“如诗要去给王爷送衣裳?”怜若九盯着门口处丫环手里的衣物,两眼直冒着精光,似在打算着什么事。
“是,现在王爷也该要梳洗完了,我要去给主子送衣物了。”如诗如是应着,不紧不慢地从丫环手里把衣物给接了过去。
“等等,不如我帮你送去吧,反正我也是闲着没事做,不然,我再这样无所事事的话,只会让我觉得我是吃白饭的人。”怜若九轻轻一笑,伸出手,在如诗还没有完全把衣物接过去的时候,中间横插一手,直接把上官玄的衣服给抢了过去。
“不…”如诗微愣了一下,似也没想到怜若九会来这一手,视线扫了一眼怜若九手上的衣服,再看看怜若九,快到嘴边的话没有落下来,忍了忍,又给收了回去。
“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去做就可以,特别还是王爷的事情,我是在所不惜的。”怜若九说得直接,也不怕她刚说出口的话让别人听着误会,而似也正想着让别人误会去。
上官玄的事情,咳,除了床|上的事,她什么事都可以忍,不然,她也不必把自己打扮得不男不女,再在脸上抹上一层让皮肤看起来不用那么滑再那么嫩的东西,而她现在的模样是不美不丑,不老也不嫩,就是那么一张平凡的脸。
“可…”
“不用再可是了,你刚刚不是说王爷等着衣物吗?那我现在就赶紧送过去,不然一会让王爷等急了,那可就不好了。”怜若九摆摆手,直接打断如诗的话,只是,心情想着的是能尽快到上官玄屋里去,却没有留意到如诗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神色。
“嗯,是。”如诗微垂着眼睫,淡淡地应着,没有再坚持把衣物给拿回来,话本来就不多,而此刻却也显得更加地沉默。
“如诗你就进屋去好好歇息一下,我去就可以了。”怜若九不想如诗反悔,话语与动作一齐动着,脚步一抬,越过如诗,便要往着上官玄屋子的方向走过去。
只是,突然想到什么,脚步停了下来,微侧着头,问着还站着原地的如诗:
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要把衣物拿来给你,而不是自己送过去?”
不是不明白,而是这种情况很怪异,怪异得让她浑身觉得不对劲。
“主子的衣物事宜都是我在打理,而如心负责的膳食,主子的东西从来不用外人碰,就连是自己府里的下人都不能。”如诗淡淡地应着,话说着明白,但脚却仍是定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半点想要去把上官玄的衣物拿回来的意思都没有。
“呃?哦。”怜若九点点头,脚步也停住了,没有再继续往前走,对于如诗的话却是似懂非懂,一时也迷糊了。
上官玄的东西一向是如诗打理,不用别人,就连是自己府里的其他下人都不用?那她现在拿着上官玄的衣服,一会还要去服侍他更衣,这算什么?
头,有些晕,不想动脑,也就不会马上想得通了。
“阿九不是要去给主子送衣物吗?”如诗轻声说着。
“呃?嗯,是啊,是要去送。”
“那阿九还不快点去,不然一会主子可要等了。”如诗提醒着,对于怜若九的迟疑没有去理会,反而是给她催促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找泪珠的事情把心中所有的疑惑都给盖住,再也想不起其他。
心里想的是泪珠,眼中看到的也是泪珠,不管怎么样,除了是泪珠还是泪珠,其余的事情在她眼里也不算是什么了。
浮云,一切都是浮云。
看了眼如诗,再扫扫自己手中的衣物,耸耸肩,没有再多言,继续着自己刚刚停下来的举动,脚步一抬…
上官玄的房子是主房,而也就比其他的房子来得大上了许多,一个主屋,一个侧房,再来一个浴房,屋内的东西应有尽有,无一遗漏,所有的摆设都透着一股男子的气息,就连屋内的空气都漫延着男子的气味,没有半点的胭脂味。
青|楼常客的房里居然没有胭脂味?
切,这男人功课做得还真足,屋里屋外一个味,真真假假,谁能看得清。
“王爷,你在吗?”怜若九轻声喊着,一进门来,反手就把门给关上,只是,屋内显得太过安静了,半点水声都没有,至于说是人的声音,那就更是没有了。
去他的上官玄,没事弄这么大的房子来住干什么?再这样找下去,她不是累死,就是给郁闷死的。
只是,话音喊过了,却没有得到她所以为的回答声,屋内一片安静,安静得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都可听得见了。
怦!怦怦!怦怦怦!准备作贼时该有的紧张感。
“王爷,我是阿九,你在吗?你在的话就给我一个回答,这样也好让我知道你在哪个位置?”怜若九稍微把声音放大了一点,视线四处扫过,走进内房的时候,声音喊过,然后再转向书房,也不忘再把刚刚的话语重复一遍,最后,来到浴房门口,刚刚说过的话,此时已经来到了第三遍了。
第三遍,声音一遍比一遍来得更大声许多,结果,屋内,仍是空空如也,半个上官玄的影子她都没瞧到。
心,怦怦地乱跳
“王爷,你真的不在吗?”最后一句问话,已经达到了她的最大忍耐限度,如果他再不在的话,那她就要…
不说是人的回答声音了,就连风声都没让她听到半点,门关了,窗关了,能吹进风来的话,那就该是阴风横扫了。
脑子一转,嘴角迅速扬起某种弧度,两手一扬,手中的衣服便向着某张椅子上甩了过去,身子一转,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古董架子上,再到床|上…内房,书房,就连浴房也没放过。
没有,也没有,还是没有,能找的,能翻的,能看的,情况与刚刚在自己房里得到的答案是一样,什么都没有,只除了,在这里找的比在自己房里找的时候更累人了一点。
只是…
阴风?
时间在瞬间定格住,身上所有的细胞在这一刻当中都凝住,血液也停住不走了,怜若九微微地转回过头来,眼微微地抬起来,直视那站在背后,不知何时进来,再注视了她多久的人。
上官玄?
妈呀,他,他,他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她多久了?心,怦怦地乱跳,背上的冷汗在瞬间狂冒出来,浸湿后背。
“如何,本王的屋子你看着可满意?”上官玄靠在门板上,淡淡地看着怜若九,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对于怜若九刚刚所有的举动没有过多地去盘问,反而是显得不那么在乎般,看到的只是一件再是普通不过的事情的罢了。
她找,他看,她动,他站,她自言自语,他独自沉默,也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咳,你,你,你…”怜若九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愣愣地盯着上官玄。
见鬼了她,她敢肯定,他绝对有当鬼的潜能。
“只是,本王没想到,原来你对本王的东西这么感兴趣,却对本王的真人视若无睹。”上官玄笑得淡然,脸上没有任何不妥的情绪,就连一点点不好的表情都没有出现过。
“咳,不知王爷您进来多长时间了,进来怎么也不叫住我…奴…奴婢,奴婢刚刚还四处找您去了呢,结果,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王爷您。”怜若九干扯着嘴角,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公然光明正大进主子房做贼,却当场让人捉到的。
汗颜!她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哦,是吗?找本王,只是本王没想到的是,你所谓的找,本王所谓的不见,也可以让你误以为本王有本事可以躲到花瓶里去…”上官玄轻挑着眉,对于她的谎言,没有拆穿,也没有给她配合。
说花瓶已经够轻的了,刚刚怜若九差点就挖地三尺了。
找他?他并不以为自己有缩骨盾地的本事。
“咳,不是,我…奴…奴婢只是不自觉地去找,奴婢刚刚一时心急,也忘了,所以…所以就…王爷沐浴了没有,奴婢给王爷您把衣服给拿过来了,请王爷更衣吧。”怜若九眼睛四转着,乱找着话想把话题给转移过去。
呼吸不畅
视线四处扫着,最后停留在那被她给抛弃在椅子上的衣物时,心中顿时便有了主意。
只是…
咳,她刚刚不是故意,只是因为太急了,所以才会没想那么多,直接就把衣服往着椅子上甩过去,现在才注意到,她刚刚的那一抛,力度没拿好,位置也没捉准,衣物有一件是躺在椅子上,而另一件却是挂在椅背上,更糟糕的是,某件很不雅地被丢在冰冷的地上…
悲催的,出门不利,忘了翻一下黄历了。
“哦,是吗?”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她,一脸的若有所思。
“嗯,是啊,不知王爷是否要更衣沐浴,天气也不早了,请王爷更衣。”怜若九说着,迅速地把地上的衣物给捡起,再把所有的衣物都给抱在手上,耐心十足地等着上官玄的回答。
但,气氛却有些诡异,屋子明明就是够大,空气也够流畅,但却让人感觉到呼吸不畅,人也快要给窒息掉,让人透不过气来。
上官玄越是平静,怜若九就越是感到不安,而越不安,气氛就越是不对。
暴风雨来临之前,必是平静的,却不知,太过平静的前夕,暴风雨会不会来得更为狂野?
“是不早了。”上官玄仍是没动,继续维持着原样,右手仍是习惯性地抚着左手小指上的玉斑指,外表看起来虽然像斑指,但看得真实一些,却又不像,反而像是用一只不明物体打造成了斑指罢了。
“那王爷您的意思是?”怜若九轻声问着,嘴角微扯,露着淡淡的笑意,即使她真的不好运让上官玄当场捉到她作贼,她也仍是能站得腰直,说得话明。
“本王有些好奇,是当青|楼房里床|上的艳-妓好呢,还是当街上的乞丐好了,或者是当舞台上的舞娘来得更好。”
“咳,王爷真是好眼力啊,没想到一眼就看得出来我是谁,既然王爷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就不想再隐瞒下去了,跟在王爷身边,我承认我是有目地的…”怜若九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上官玄会说得这么直接,就连一点点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
床|上的艳-妓?她知道,他说的是她被咬再被撑晕的那晚。
乞丐?她也知道,他指的是哪天。
至于舞娘,那就是她前不久的身份,再来就是她落到现在下场的原因了。
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等着他的反应,见他没发表什么态度,话不由再继续说下去:“从许久以前,我…奴…奴婢就对王爷您的大名早有所闻,而一见到王爷您本人,奴婢就更是爱慕王爷您了…”
“由本来的小小爱慕,到现在的深不可自拨,奴婢知道,奴婢身份低溅,配不上王爷您,所以,奴婢才会想方设法要来接近王爷,奴婢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想一辈子都呆在王爷身边,服侍王爷,那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语气带着哀怨,表情有着真诚,态度坚决,不说是别人,就连她自己都差点为自己的真情表露而给陷进去了。
该死的男人
呕血,看她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爱慕?去他的狗屁非份之想。
奴婢这两个字,她说得已经够吐血了,再来个这么一大段的沐浴前的真情告白,她敢肯定,回房的时候,她一定会吐个半死。
“你的意思是说你爱慕本王,而且还是爱得无法自拨?”上官玄眉毛扬了扬,嘴角间的笑意越发地浓重,脚步轻抬,不紧不慢地向着怜若九走了过去。
“咳,是啊,不过,王爷请您放心,奴婢现在绝对不会再有半点的非分之想的,王爷您是天,奴婢是地,天与地自然就是不会有交集的那一天,所以…”
“哦,是吗?不过,见你这么有情有意的份上,本王可以收你为侍妾。”他淡淡一笑。
“…”她扑地,他不用这么狠吧,人吓人,那是会吓死人的。
当他的侍妾,暖床的女人?那她宁愿回去当她的乞丐算了。
“王爷,奴婢自知身份低溅,配不上王爷您,所以请王爷不要再拿奴婢开玩笑了。”开玩笑,她呆在他身边,只想把她要的东西拿到手,可没想要把她的清白给留下来。
他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她就把他给阉了。
“不,本王倒是觉得你挺适合当本王暖床的女人,既然你这么处心积虑想得到本王的注意,那现在本王就成全你。”
“呃?呵呵,王爷真是爱开玩笑,奴婢只是想好好当一个奴婢罢了,不想…”她还想多活几年,不想早死,更不想死在这混蛋的手上。
暖床?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就火大,她哪里长得像是暖床的女人了,去他的。
“本王从来都不开玩笑,既然来了,那就不要回去了。”上官玄竖起右手食指,对着怜若九轻摇了一下,刚刚抬起的脚步此时也没停下来,只是,在行走的过程当中故意地放慢再放慢,放慢到让人感觉不到他是在行走,但是两的距离却又是实实在在是缩短了。
从门口,再到屋中间,最后…
“王,王,王爷,你是想干,干,干嘛?”怜若九轻抖着声音,再来个眼中惊吓,也还不忘再把身子给弄得轻颤轻颤的感觉,让自己看起来是受地莫大的惊吓般,脚步再微微地往后退去,让这种效果可以更为真实一些。
但…该死的男人,她敢肯定,上官玄要是也把手伸向她,她就敢肯定,她会把他的手掌给拍断。
“你刚刚不是说要给本王更衣沐浴吗?那现在这个时间也正好,本王等着你的更衣,只是,本王想要的却不是沐浴,而是该要上床歇息去了。”上官玄扬起一抹笑意,笑得诡异,眼中闪过一抹玩弄的眸光,带着一股捉弄的意思。
她不来招惹他,他会让她继续好好地存在着,就连她想知道的事情,他也会让她知道。
但,如果她非要自己往死路上走,那就怪不了他不给她活路。
只是,现在的怜若九却比自己想像中的更有趣了…
衣服都脏了
而且也让他有种想把这种游戏再继续延伸下去的欲-望,太过早退的游戏太过乏味了。
“咳咳,上,上床,歇息?天色不是还早吗,王爷似乎是应该先沐浴再歇息吧?”怜若九干笑着,没再继续往后退去,只因后面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了,再退下去,就真的如了他的意思,到床|上去打战去了。
“过来。”上官玄微眯着眼,收起刚刚的漫不经心,脚步停下来,没有再往前逼进,等着她的主动过来。
他倒要看看,是她的忍耐力强,还是他忍耐性大。
“啊,对了,刚刚奴婢不小心把王爷的衣物掉在地上,这些衣物是穿不得了,奴婢马上去给王爷换些新的衣服过来,奴婢这就去,马上就去。”怜若九扫过上官玄,没有理会他的阴沉,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话完,再顺便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脚步一抬,直接忽视上官玄的表脸,来个视若无睹,本想着要与他擦肩而过走向门口处,但,最后却是很没骨气地稍微绕了个弯,以做到最大限度地远离着他的身边位置闪人。
门口近在眼前,大门马上就触身可及,只要再走上一步,那她的小命便可活过来,肺部也可以呼吸一点外面新鲜的空气了。
只是…
“本王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上官玄的一句话,让怜若九刚跨到半空中的脚停了下来,微微抬着,凉在半空中,而连同那与脚同时间伸出去的手也给停了下来,愣在空中,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接触到门板上了。
手与脚的并用,本想要可以要能最快的速度闪人,却不料,速度是快了,但效果却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般让人满意。
“王爷似乎也没说过我不能走啊?”怜若九慢慢地把脚缩了回去,手也不紧不慢地放下来,头也不回地回着话。
去他的,他就不能再晚上那么一点点开口吗?不然…
“你想走。”上官玄问得轻淡,微侧着身,淡淡地扫着怜若九不动的后背。
“回王爷您的话,奴婢是要去给王爷您把脏掉的衣物给换掉。”怜若九深吸一口气,脸色不好,眼神也不好,而嘴此时也正是抿得厉害,只除了那说出来的话,语气让人听不出半点不妥的信息。
忍,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家走着瞧。
“不需要。”
“但是王爷,衣服脏了可不好,而且穿在身上的感觉也不好,是一定要换新的。”
“本王给你两种选择,一,走出去,不过,不需要再来,二,转过身来,替本王更衣。”
“哦,谢王爷成全,那奴婢就先下去了。”她靠,不来就不来,她自己回房去歇着去…咳,虽然,她敢肯定,上官玄所说的不用来绝对不会是她所想的那个意思。
不需要再来,意思就是要她滚吧,但,没明说的话,那可是会让人给误会的,例如她现在。
过来替本王更衣
连个回身都懒得去浪费时间,刚刚没做完的举动,此时再继续进行着,脚抬起来,跨出去,手扬起来,再伸出去,所有的动作仍是那么的一气呵成,不存在半点的拖泥带水。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门一开,外面的风一扫,空气也变得流畅,气息也不再压制,就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
只是…
“记得不要搞错本王别院的大门盖在哪里。”
“呵呵,看天色确实是不早了,王爷是需要更衣了,奴婢为王爷更衣。”上官玄的话刚落下来,怜若九的动作更快,似早就会有这么一刻,而也早就准备好了般,刚打开的门,再关上,背对着屋内的人此时再转过身来,嘴角微扬起,露着轻轻的笑意,貌似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