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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
心里想的,与手上的动作往往是背道而驰,竟本能地服从了,上官玄的话一落下来,怜若九的自觉反应便是照着做,连一点点的犹豫都不曾有过。
当药涂到伤口处的时候,身子仍是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想开口话,话到嘴边,眼角扫到上官玄的脸色越发阴沉的时候,便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只是…
“呀,轻点,轻点,很痛。”
“闭嘴。”上官玄狠狠瞪了过去,阴气直冒。
“不是,真的很痛,等等,还是我自己来。”怜若九无奈,痛得连脚都给打着哆嗦了,本来就已经够紧张了,结果,上官玄动作太过轻柔,表情太过认真,她看着反而是更紧张了。
怦怦怦!心跳的速度在瞬间加快。
一声,两声,三声…那么明显,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她感到不安,更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就深陷进去,无可自拨。
被他吃得死死的
如果可以,感情这种东西,她宁可选择不要,也不想把自己给伤得遍体鳞伤,毕竟她与他是不会有可能的…
“闭嘴。”
结果,怜若九的话才刚落下来,上官玄便直接把话给她堵了回来,就单单只是现在字,闭嘴,便让她无话可说。
又是闭嘴,除了闭嘴,他就没有别的话好说了?无奈,更是郁闷了。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伤到了?”上官玄在把药给她的伤处上完之后,视线仍是盯在她身上,没离开半分,话问着,就差没直接脱了她的衣服自己去看。
“没,没有了,就这里了。”怜若九一惊,马上摇头否定。
“确定?”上官玄微眯着眼,仍是不怎么相信地盯着她。
“真的,确定,肯定,我保证,发誓,就只是伤了这里,真的没有别的地方是伤到的。”怜若九微微有些紧张,连大气都不敢透,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犯了某恶魔!
上官玄的下一个举动会是什么,她是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只能冲当受害者的角色,所以她首要任务就是,想办法先离开这再说。
“真的?”上官玄再问了一句,只是,话里语气间却让人听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而此刻的他,比刚刚更让人心感不安。
“…”怜若九没回答,只是猛点着头,眼神再是认真不过,千万别在这时候兽性大发呀…
只是,糟糕,情况不对劲,气氛也不妥,貌似一会会发生着点什么事出来。
“既然没事了,那今晚就已经可以…”
“可以什么?”怜若九一惊,弱弱地说,只是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准备着一会要是有什么情况发生的时候,她也好找个后路闪退…
“你很想看到本王娶妃是吧?”上官玄微挑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对于弄得她手臂有留了伤口的人,不急于去理会,有的是时间去陪他们玩,但现在…
“不,不,不是很想!”怜若九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说,身子不自主动地微微颤抖着,她就知道,药涂完了,并不意味着事情就这样完了。
确实,他说过,他要是娶了妃,那下一个目标便会是她。
威胁的方法有无数种,但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有被人威胁,而且还是多次、连续的威胁。从第一次见到这恶魔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也很喜欢听曲是吧。”上官玄点点头,不紧不慢地继续的说。既然她这么想听,那他便成全她,让她一次性听得个够。
“也不是很想。”妈呀,她死惨了。
没想到,话绕来绕去,结果,还是绕回到了原点去。
果然祸从口出,谁叫她嘴贱!她敢肯定,她对杜千千所说的那些话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既然都不想,那你想干嘛?”上官玄问得直接,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而似也不想再在同一个话题上绕道了。
惩罚
“我,我想走!”怜若九也回得直接,半点犹豫都没有。
确实,她想走,最好就是离他远远的,从此能不再看见这恶魔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哦,是吗?”
“…”
“可以。”
“呃?”不会吧,这么简单?可以,放她走?
怜若九微愣着,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微微地扬了起来,视线看向上官玄,再扫扫门口处的方向,眼神问着他的意见。
她在等,等他的点头,虽然等的过程当中是那么的痛苦加漫长,但小命能活了,便是什么都值了。
“可以。”上官玄仍是那句话,只是他的脸此时正阴晴变幻着。
可以走?真的可以走吗?疑惑更深,无人解答,便是让这疑惑越积越深,越来越重。
然后…
怜若九终于做出了决定——
直接起身,再迅速地往着门口方向闪去,速度快得惊人,一个起身,一个抬步,就那么一瞬间,人撤离着上官玄的身边,再闪到了房门口处…
果然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如自己所愿的那般顺利…
“你是可以走!只不过,不是回房,而是替本王到琴房去呆着!”
“…”她扑地。
上官玄一句话不紧不慢落下来,怜若九脚速太快,来不及停下来,差点就往着冷门板上撞过去,身子一个踉跄,不过,仍是及时把身体给稳住,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然…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琴,那本王就成全你,让你一次性听个够。”
“哦,那好吧!”去他的,让她到琴房去,反正他又不在,难道她就不会半途跑路,再说就算去琴房也比对着这恶魔强,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你敢半途逃跑,那就别怪本王没事先提醒你。”上官玄微扯着笑意,很是满意地看着怜若九那僵硬得一动不动的身子。
她闯出的祸,他可以不跟她计较,也不会跟她动怒,但是,这惩罚却是必须的,不然她下次还就被她狠狠的卖掉!!
“…”不用这么绝吧?怜若九无语,黑云罩顶,感觉真的是很不好。
“不过,本王再顺便提醒你一句,如果让弹琴的知道听琴的人不是本王,你知道下场的!听清楚了没,你的任务就是冒充本王,有问题吗?”
“…”怜若九是直接翻着白眼,无语得够是彻底了,她就知道,上官玄不会那么好心放过她,只是…这种惩罚也太狠太绝了吧。难道就这样战败在上官玄的一句话下?
天,要黑了,她现在困的要命,现在哪有心情听琴呀!
……
门,吱呀一声推开,怜若九走了出来,再一个回身,不紧不慢地把门给关上,动作很轻,虽然心情超烂,可是现在还不敢挑战恶魔的淫-威。
而原地,上官玄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怜若九身上半分,从她起身,想逃,再到发呆然后关门离开…,眼神变得迷离,透着深沉,意思,让人不解。
会闹出人命的
琴房是设在西院厢房里。
怜若九小心翼翼地闪进琴房,再确定里面没人的时候,这才微微地放下了心,把房门关上,四处看着房里的东西。
古琴,琵琶,二胡,笛管,她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在了一间房里,而琴座上已经摆上了一把古琴,再让一幕珠帘给挡着。
对面的一边房间便是听座,用一张屏风挡住,用处似乎是供人能在听琴的时候,给人一种听觉的享受,不能看见人,只能听到声音,大概这样更能让人在乐音中得到享受吧!
杜千千还没来,屋内便显得安静了,怜若九四处观察,以防一会要是露了谄,她急急地走到听座那房间。
虽然中间挡着的屏风是中看不中用,但至少能挡住让杜千千一眼就看到,听琴的人是她而不是上官玄。
“表哥,是不是你来了。”
突然,说时迟,那时快,怜若九还没来得及做好万全的准备,结果,杜千千的一句便给她抛了下来,震得她一时也不该如何应对。
“表哥,你在里面吗?那表妹我就进去了。”
“咳咳咳。”怜若九一道猛咳,吓得马上想找地方躲。妈呀!我的姑奶奶,你千万别过来呀,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她,杜千千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额间黑线直冒。
“表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杜千千见屋里的人咳得那么厉害,不免也有些担心了,放心不下,便要往着听座走过去。
“…”怜若九两眼瞪大,不用出去看,也听出了杜千千似往着她的方向走过来,视线扫过挡着她的屏风,气得差点要吐血。
情急之下,手伸出去,敲了敲屏风,然后再伸出外面去,迅速地向着来人摆了摆手,示意来人‘别过来!’。然后迅速把手收回。
怦怦怦!心跳加速。能混过关吗?
心脏差点受不住压力而给跳出来了,紧张地守在屏风后面,动也不动多动一下,就怕杜千千看出点什么破绽来,更担心着杜千千刚刚会发觉到她的手有问题…
连个呼吸声都显得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
“表哥是不是要千千开始弹琴了?”杜千千娇柔一笑,一脸羞红地看着那道屏风处,心中虽有疑惑,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往着屏风处走过去。
“…”怜若九沉默,回答不是,不回答却也更不是,左右为难了。
悲催的,即使她的声音再怎么装得沙哑,粗犷,也绝对是模仿不了上官玄的声音的,所以…闭口估计才是最为上策的办法了。
“表哥是想听琴了吧。”杜千千一笑,没等到上官玄的回答,便把上官玄的沉默当成是默许了,转过身去,向着琴座的方向走了过去。
呼!
怜若九猛地舒了一口大气,死的心顿时便又给活了过来,刚刚差点就惨了。只是…再这样下去,她不是被憋死,就是在担惊受怕当中给闷死。
“表哥想听什么曲子?”
对牛弹琴
“表哥想听什么曲子?”杜千千突然又冒出了一句。
“…”姑奶奶,你别这样呀,我可是有心脏病的!想弹什么就弹什么吧,管你弹的是牛曲还是马曲的。
“既然表哥哥没意见,我就随便弹了。”
“…”废话那么多干嘛,弹完,就赶紧滚蛋吧,天都的黑了,她等着回房去跟周公约会呢。
唉!
无奈,只能是无声地叹着息了。
铛!…
一曲优美韵律的琴音响完,好听,确实是好听,只可惜听曲的人心情并不怎么样,实在是对牛弹琴。
“表哥,听着觉得如何,千千的弹艺有没有长进?”杜千千停下动作,烧红着脸颊,小声地问着听座后面的人。
“…”唉,她要是能出声,哪用得着像现在这么憋屈啊。
“表哥不说话,那千千再弹一曲吧。”杜千千微微扯着嘴角,对于上官玄的沉默,微微地有些伤心,但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再继续弹着琴。
每弹上一曲,杜千千总要停下来,再问一下听座后面那她自以为是上官玄的人的意见,可偏偏不管她问什么,听座后面的人从来都不给她一个回答,就连吭一声都没有。
怜若九拼命把眼皮都撑起来,是的她正在打瞌睡,实在是太困了。
而下一刻,却又让惊吓给惊醒,继续听着那所谓美妙绝伦的音律。只是现对她来访美,那绝对是讨厌的噪音!
“表哥?”
“…”怜若九身子一抖,顿时惊醒过来,紧张地注意着前面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在准备着随时冲出房门的可能。
“表哥,夜已经深了,表哥要歇息了吗?”杜千千轻声问着,而似也有些犯困了,手也弹得有些疼痛了,可上官玄的不回答与沉默,让她也失落了很多。
原来她累了,歇息?她也想,可问题,她是有口难开啊。“表哥还想再听吗?”
“…”还弹!!直接想晕死过去算了。
“那好吧,既然表哥想听,那千千再给表哥弹一曲好了。”
“…”某人彻底崩溃了,如果手上有块豆腐,她就直接撞过去了。
漫长的一曲之后…
“表哥,千千的手好痛,也好累,千千能不能先回房涂点药,如果表哥真的喜欢听千千弹琴,千千就算是给表哥弹上一辈子,千千都乐意的,只是,千千现在…”
杜千千微扯着嘴角,眼中的倦意在加深,累得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晃晃,连坐都坐不稳了,而手指处的疼痛更是让她难受的连脸色都变得苍白。
“…”怜若九敲了敲屏风,手再迅速地伸出去,快速的挥动了几下,然后再把手缩回去。示意她可以走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动作就太快了,还是杜千千太困太累的原因,好像杜千千还没有发现破绽。
“表哥,那千千就先回房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我的姑奶奶,你早就该走了。杜千千能坚持到现在,她已经佩服得是无话可说。
原来是人呐
“那表哥要不千千扶你回房好吗?”
“…”怜若九再快速地摆摆手,气得真想吐血。这女人,到底有完没完!
杜千千本想再说着什么,只是看到那只摇摆的手,只好闭口不再多问了,把琴放好,看了一眼听座的位置,便慢慢地从琴房走了出去。
砰!
房门刚一关上,下一刻,屋内某个物体跌落到地上所发出来的声音便也跟着响了起来,杜千千前脚刚走,怜若九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倒下坐毡上,两眼一闭,动也不再动一下。
要回房睡觉,貌似也是不太可能。到底不敢挑战恶魔的命令。
夜已深,琴房的门仍还是关着,出去的人,却也没有再回来,屋内安静得没有半点声音。
……
当白天到来的时候,一切便又恢复到了起点,怜若九微微眯着眼,呆呆地看了下周围。
由于生物钟的关系,习惯了这个时辰醒来,虽然明明昨夜睡的时间就是不多,而且还是就在琴房里。不用照镜,她也知道,她现在眼眶黑成什么样,眼袋大到什么程度,脸色估计也该苍白得吓死人了吧…
她晃晃荡荡地离开琴房,走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
突然间感到有件物体挡在她身前,迷迷糊糊中她想往左边绕,可是那物体挡便也跟着挡在左边。往右边绕去,挡道的物体也往着右边挡。
“你这该该死的奴婢,没看到本小姐在这里,还敢无视本小姐的存在。”杜千千把路一挡,两眼一瞪,阴阴地发向怜若九。
“你!!原来是人呐!”怜若九听到声音,终于清醒了许多,小声自言自语道。
她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杜千千,特别还杜千千那一脸精神洋溢,气色很是得意。
老天,果然是不长眼,为什么杜千千一点事都没有,而她却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本小姐在问你话呢,你没听到吗?”杜千千冷眼一瞪,有些不耐烦地扫过去。
“是,表小姐您请说,我等着呢。”唉,果然,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得强,折腾了大半夜,一觉醒来,居然是什么事都没有。这爱情的魔力果然是太强大了。
“你刚刚晃晃荡荡的,是从哪里出来?”杜千千怀疑地盯着她。
“回表小姐的话,我刚从琴房里出来,王爷昨夜睡在那里,所以今天一早,我就去给王爷更衣梳洗去了。”怜若九脑袋飞速地转动着。
她往后微微退去一步,不想靠得杜千千靠得太近,以防一个不小心,某人手不长眼,往她身上招呼过来。
“本小姐有问你要去干什么了吗?”杜千千听后心里暗暗窃喜。
“是。”是她多嘴了,她收回。只是,她敢拿人头保证,杜千千想听的,就是她刚刚所说的。
“我问你,王爷有说什么没有?”杜千千想从她嘴里打探一点关于上官玄的事情。
她知道现在整个昊月王府,跟在上官玄身边最近的,而且还是最好欺负的就只有怜若九一个人了。
麻烦事来了
“说…,说什么?”怜若九疑惑了,不太明白她想听了是什么,话想要问得清楚一点,省得一会她的回答不如了杜千千的意,又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你还给本小姐装蒜。”
她突然脑袋灵光一闪:“哦…,对了,王爷有说,表小姐弹得琴不错,韵律优美,实属难得,不过,仍是一点点的不足,但也是不足为挂的,日后多练练便可以了…”
“那王爷除了听曲,还喜欢什么?”杜千千微微扯着一抹笑意,对于怜若九的话暂时是深信不移了。
“呵呵,这个…”不会吧,还来?只是,上官玄喜欢什么,她是真的,真的不清楚啊。
咕咕咕!
突然,肚子一阵饥饿声传出来,顿时灵感又来了,嘴角微扬,除了这个,脑子现在空得很,别的没有,眼前倒了有一个:“哦,那个,王爷他除了爱听曲之外,还挺喜欢吃点心的,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点心估计都喜欢吧。”
唉,罪过,她只是肚子饿,随口就说说而已。老天,佛祖,神啊,耶稣全都来保佑她,上官玄要是再给她摆上一道,她会死得很惨的。
“真的?”杜千千半信半疑,但是脸色却是透露了她真正的情绪,貌似正是高兴得紧了。
“是,如果表小姐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如心。”怜若九开始胡扯了。
确实,上官玄平常的饮食都是如心在负责,除了她,没人更清楚上官玄爱吃什么,讨厌什么。
“嗯,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可以滚了。”杜千千摆摆手,直接打发掉怜若九,然后,转身离开,没再理会怜若九。
“…”怜若九无语地瞪着杜千千的背影,嘴角隐隐抽动。这女人,估计不知道礼貌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吧,居然说,让她滚?
……
“姑娘!”
“干嘛?”
一道喊话声落下来,怜若九是直觉反应,再加上刚刚在杜千千那里受的闷火还没完全消退得下来,回答的口气便微微有些不好了,只是,等她发觉过来,再看到来人的时候,马上就把笑脸给扯了出来:“呵呵,不好意思,脾气发错人,咳,有事吗?”
悲催的,怒气发错了人,竟然不小心发到了如诗身上去了。
“主子让姑娘过去一趟,主子现在在书房。”如诗轻扯着笑意,并不介意,嘴角微扬着,而看着怜若九的眼神里,多带了那么一股别有深意的眼神。
“哦,他没说是什么事吗?”怜若九点点头,定定地看着如诗,眼微微地眯了起来,只因如诗那笑意太过诡异了,而且看着她的眼神也太奇怪了,让人疑惑。
“姑娘去了自然就会知道。”
“又是这句?”她有些不满。
“对了,主子还说了,如果姑娘再碰上表小姐,再敢多说一句有关于他的事情的话,让姑娘看着办。”
“…”她额角瞬间黑线直速狂冒出来,她敢肯定,她,绝对是,死定了。
慢慢沉沦
她刚刚对杜千千说了什么?头晕,想不起来,也不想再想。老天,怎么不让她不早点遇到如诗呀!
……
书房门近在眼前,怜若九抿了抿嘴唇,心一横,直接敲门走了进去。
“王爷,找我有事?”
“过来!”上官玄头没抬,视线仍是盯在桌面上的信件上,对于怜若九的进来并没有转移他多少的注意力。
“是。”怜若九应着,自觉地向着他走了过去,无奈,谁叫她心虚,不久前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
脚步在书桌前面停了下来,抬眼望着桌的对面坐着的他,等着他的指示。
“过来。”上官玄仍是那句话,说得淡然,不带半点情绪。
“是。”怜若九继续点头应是,又往着前面多踏出了一步,只是,两人之间仍是隔着一张书桌
“过来。”
“是。”应一声,脚步再往前挪了一点点。
“听不懂本王的话?”上官玄抬起头来,危险地扫过去,嘴角紧抿,阴气横扫。
“哦,是!”怜若九无奈,只能再继续听话,然后再继续跨出脚步。
只是,现在还要再过去吗?再往前走的话,她就撞板的,无路可过。
“本王最后一遍,过来。”上官玄忍住怒气,说话从来不说第二遍,也绝对不会给任何一个人有第二遍的机会。可是现在他所谓的‘绝对’,却在怜若九身上全部行不通。
“…”怜若九扯扯嘴角,虽不愿,但看到上官玄那给她扫过来的眼神时,她又有些害怕了。
她乘乘的转过方向,绕着书桌,直接走到上官玄的前面去,等着他的指示。
“把手伸出来!”上官玄扫了她一眼,不愠不火地轻启着嘴唇。
“…”怜若九把手一伸,再随意地摇晃了一下,等着他的下步指示。
“左手。”上官玄危险扫过去,很是肯定着,她是故意的。
“…”怜若九无奈,自认,她刚刚确实是故意的,只是,她这一个故意,却只是在浪费着她自己的力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