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古代这么久,她好像还真忘记自己的本名了。
不管是招对人还是招错人,反正她就得要比他们声音大,不然的话她就气馁了。
跟鬼讨价,汗颜!
番外14
“哦,那个。呃…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阎罗王愣了愣,回头瞪着黑白无常,“你们两个过来。快点,当时本王是要你们去招谁来的?”他是阎王,一算就知道这一个女鬼不是言坠儿,怎么回事?
鬼魂也会搞错?!
“回阎王,言坠儿,女子,芳龄十八,没错的。”黑无常如是地说着,而白无常此时正努力地翻着名册表。
阎王也头痛。
那原来的魂魄呢?在那里…看来要好好查查。
“你们确定是我吗?我可不是言坠儿,我叫…我干嘛要告诉你!哼哼。。”言坠儿心底一个爽啊,如果生死薄上没有她的名字,那么她就是道外之人,她以后是不是不用死了?真过瘾,地府的系统也当机了吗?嘿嘿。
不过,她也知道。他们要查出来也是迟早的问题。
阎罗王看了一眼言坠儿,再扫着生死薄,上面记的人众多,
她到底是谁,还真不容易查。
他小声地与黑白无常嘀咕着。
咦,奇怪,他们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言坠儿疑惑地盯着阎罗王跟黑白无常,
貌似他们是在商量着什么大事,似乎是在说…
嗯,应该不会,就算是地狱也是有天理的,某人这样地安慰着自己。
但他们时不时地扫着自己,确实是怀疑,该不会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吧。
惨糟了!
“你们要是敢把我拿来充数的话,我就把你这里闹个天翻地覆,再把你们的罪行刻得满地满墙都是,让所有的孤魂野鬼都知道,我就不信老天会不管不问。”
番外15
“呵呵,怎么会呢,没有的事,姑娘你想多了。”阎罗王愣了愣,陪笑着说。
他是阎罗王啊,怎么就跟一个丫头陪笑?还有点谄媚的意味。
可刚刚自己的想法却被她给看穿了,
如果真把这事闹上天去,
那他不就…汗颜!
看来,还是先把眼前这个麻烦搞掂才行,
不然,他可能会没好日子过。
暂时查不出来,也只有暂时把她送回去。
言坠儿也不想和鬼斗,笑道:“有事大家一起商量嘛,干嘛要那么小声,说吧,你们商量得怎么样?我也听听。”
“嗯,既然错都错了,那我们决定,不如…嗯,我们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就投胎去吧。”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这个办法最好,她平安无事,而他的日子也好过。
皆大欢喜,一举两得。
“什么?投胎?不行,我不要去!我要回到原来的身体去。”
她想也没有想就拒绝!
如果投胎,那他呢?是不是以后都不能见夏候煜?
不要!想到以后不能见他,她就心堵得慌。
虽然她暂时想逃开,冷静一下,但可没有想过要一辈子不见他。
他对她那么好…
为了她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虽
然他一直不开口,也不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
“我已经决定了,给你找个好人家,把你送下去,这样,你也就重新做人,这样不是很好,一会再给你选个吉时,你就下去吧。”阎罗王一心想把言坠儿给送走,草草就做了个决定。
“不要!我死也不投胎。”呃,她本来就死了…
番外16
“不投胎也行,那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送我回原来的身体?”
“你原来的身体…好像挺难好,骨折很多处,如果你真再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阎王有些为难。
“不管!你是阎王,总有办法的。”
“好好好,我再安排一个人去把你治好行不?那你说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想他这个阎罗王还真当得窝囊。怎么出了这码子的事?以前从未有过的。
“暂时说好了,我叫钱曼妮,年龄21。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阎罗王弹了弹指,生死薄上一番,马上查出这一个人。居然可以活到八十三岁?怎么给勾了回来?再叉指一算,脸色一变,摇了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说道:“怎么回事?呃…那里已经有一个生命在存活着了。啊?”
阎罗王向黑白无常使了使眼色,一起把言坠儿推向某个方向。
言坠儿问:“谁?是谁在那里?”
“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是不是…”声音越来越远,望着越来越远的阎罗王,言坠儿只觉眼一黑,晕了过去…

天蒙蒙作亮,
一切都不曾有过改变。
还是一样的山,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情景,就连被树枝给挂着的人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树枝,摇摇欲坠,似断不断。
言坠儿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慢慢地睁开眼睛,习惯性地想伸伸腰。
呀!腿好痛,头好晕。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还被吊着,妈的,谁这么缺德?
番外17
呀!腿好痛,头好晕。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还被吊着,妈的,谁这么缺德?
拼命地摇动着,想摆脱掉后面卡住她的树枝。
吱一声。
树叶断了,她也得到解脱了,
只是,一口气还没松下来,整个人却往下面直线掉落。
悲催的!
怦!
一声怦响之后,巨大的痛袭击而来。
她直接晕死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还好,不是躺在树叉上,而是躺在床板上。
只是,头被包了好几圈的白布,左脚被绑成个种子高高地挂着,嗯,她好像还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
惨糟了,这是什么情况?
全身动弹不得。
阎王殿那里没呆成,她倒跑到这里来呆了,当时阎罗王不是说她只是骨折…呃,这就是骨折?啊啊,他还说不能用…难道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要!她想念某人,想草儿!那梦如果是真的,那阎王不是说会安排人救她吗?
呜呜,难道被骗了?
啊啊啊…
难道那不是在做梦吗?
“啊!”不小心扯动伤心,痛得她真咧嘴。
“姑娘,不要乱动,你的伤口刚刚包扯好,而且我刚刚把你的腿用木板给固定好了,千万不要乱动,不然的话一切就都白费了。”
门口走进一个老者,看到言坠儿醒了,把手里的药放下来,再去查看着她的伤势。
“为什么为把我腿吊起来,哎,还有,请问你是谁?”言坠儿疑惑地看着老者,再看到着自己的腿,还是很痛。
番外18
“为什么为把我腿吊起来,哎,还有,请问你是谁?”言坠儿疑惑地看着老者,再看到着自己的腿,还是很痛。
“你管我是谁,好好躺着,你的腿断了,不吊起来医,难道还是弯着治了,再乱动的话,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你的腿治不好,不是我的医术不行,而是你不合作,知道了没?”老者瞪着言坠儿,很小心地看着自己小心包扯好的腿包。
虽然那条腿不是他的,但却是他要治的,如果治不好的话,那他的一世英明不就是全被她给毁了?想想…唉,他在地府当差,也怎么当到人间来了?…(原来是鬼医!)
“什么,我的腿断了,只是我还觉得它很痛啊。”
“断了当然会痛啊,真是笨,不想没腿的话,就好好呆着别动。”
“可…能不能治好?”还是比较关心这个,他是谁她以后慢慢会知道的,可最大的问题还是她的腿。
“能,没我治不好的伤。”老者瞪了一眼言坠儿,貌似有点气她信不过他的医术。
“那要多久才能好。”
“一年半载之内你就不用起床了,躺着吧。”
“啥,你说什么…呀!”
痛!
一年半载?那比要她的命还痛苦,而且她好像还遇到了一个怪人。
悲催的。
阿门,佛祖,耶稣,上帝,谁来救救她啊!
呜呜…都是自己活该,干嘛要拿罪受…

一年之后:
原本以为那个怪人医者只是唬唬她,
说什么治她的腿要个一年半载的,当时,她只是吓了一跳,也没当一回事。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腿还是吊着,药换了一层又一层。
番外19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腿还是吊着,药换了一层又一层。
两个月过去了,腿不用吊着了,
只是,药包了一层又一层。
半年过去了,腿不用吊着,
结果是身子不能动,难道伤的不只是脚?
呕血!
身子越来越差,也越来越想王府中的某一个人。
怎么办啊?好想回去!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时间都这么久,会不会把她给忘记了?!
等到,能走,能动,会跳,会跑,已过一年了。
而这一年的时间里,她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唯一接触的,就只有那个整天在她耳边哆里哆嗦,念念叨叨个不停的怪人医者。
而在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告别老者的时候,其实,她是想说,她终于可以摆脱掉那个老怪人了,很多时间她都觉他不像人…例如,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吃过东西!
老是阴阳怪气的,和黑白无常有得拼…
虽然两人平时也有不少斗嘴,但真要离开的时候,还真是有点不舍。
只是,她好像还更想某个人了。
言坠儿没想到的是,她这一摔,把她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次的离开,
让很多本不该发生改变的事情,却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等到她再回来收拾的时候,
却顿感似乎是为时已晚了吗?

‘四王府’
三个大字还是如当初一样挂着没变,
而王府外面似乎也不见多少变化,
门依然紧紧地关着,透着一股距人于门外的气息。
可是站在府门口。
她眼泪居然哗啦啦流着…
番外20
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想念这里!
这里才是她的家啊!
以前那么抗拒,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拥有的一直是最珍贵的。
怔了很久很久。。
以前都是开着门,可是现在怎么关着门呢?
怎么回事?
她激动得上前,叩,叩,叩!
奇怪,怎么没人来开门。
叩,叩,叩!
门吱一声打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侍卫。
面生,没见过,新来的吗?
“请问姑娘要找谁?”侍卫问着,却仍然把门口挡着没让她进来。
言坠儿一怔,她不认识这侍卫…喊她姑娘,也就是说,他也不认识她?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再抬看望上,上面写着四亲王府,没有错。
“我回…嗯,我找四王爷。”本想说自己是王妃的,想了想,马上又改了口,当时她出走的时候他都还没来,怎么会认识她。
“王爷不在府里,姑娘请回吧。”侍卫想也没想,也没再多瞧她一眼,即关上门了。样子还挺冷漠的。
言坠儿愣在当场。
她再敲门!
大力的敲,结果门又开了,还是原来的侍卫。
侍卫还算客气的扫了她一眼,再问:“姑娘,都说了,王爷不在府上。而且我们王爷也不见客。”敢随便放人进来,他又不想死。说着又要关门。
这时,言坠儿用手撑着门,不让他关,赶紧喊:“那我找陈毅。”
“陈总管也不在。”侍卫有点不耐烦的回答着她,
王爷见不到,就改见陈总管了,估计也是想进王府的女人。
只是他才没那么好骗。
番外21
“也不在,怎么都出去了,那我进去找草儿好了,哦,我跟草儿是姐妹。”言坠儿饶过侍卫就想进去,无奈被挡了回来。
“这里是王府,你不能随便进去,你还外面等着,我去问问草儿姑娘有没有空出来见你。”侍卫都要骂人了。
话一讲完,侍卫就把大门怦一声给关上了,
空留言坠儿站在门外,愣愣地盯着关上的大门。
呕血!
她进自己家的门,还不许她进去。
她见自己院里的人,还让她在外面等着。
有没有搞错,规距哪去了?
好委屈啊,不过又好自作虐不可活。
虽然这一年没回来是迫不得已,但逃跑也是自己有错。
她等啊等,等到太阳升得老高,
再往西斜,也不见有人再出来开门?
怎么回事啊?!!!!!!!!
人呢?人呢?人呢?!!
她等得肚子都饿死了。
再敲门,结果还是那侍卫,她气道:“你没有喊人吗?”
“怎么又是你?”侍卫一瞧她普通的衣着就抿嘴,“你高攀不起咱们王爷的,姑娘,快离开吧。”
他正在关门,很显然刚才没有去叫草儿。
门一关,言坠儿想死的心都好。
进自己的家门怎么变得这么难?

没一会,门突然吱呀一声再次打开。
言坠儿突然眼睛一亮。
瞅着眼前的草儿,真的假的?不会这么巧吧…
“草儿,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太想你了。呜呜!!!!!…”
见到熟悉的人,言坠儿激动得差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扑上去就抱着草儿,简直是她的救星,
她给拒在门外,都不知道下一刻应该怎么办。
番外22
见到熟悉的人,言坠儿激动得差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扑上去就抱着草儿,简直是她的救星,她给拒在门外,都不知道下一刻应该怎么办。
“呃,你…王妃,你是王妃吗?”
草儿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愣了很久,也跟着激动起来,
哇的一下,眼泪缺堤,哭了起来。
抱着言坠儿也不放,“奴婢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嗯,是我,我又回来了。”
嗯,还是这里感觉最好,以后她再也不离开了,
就算死,她也要老死在这里,不走了。
只是,夏候煜会不会气她走了这么久?
突然间,她很担心。
“王妃,快,进来再说,你不知道……”
草儿拉着言坠儿边说边往南院方向走去,
独留那个开门的侍卫愣在原地不动,
惊地转过身去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个人。
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在麻烦了,
刚刚他好像把王妃拦在门外,然后又把门给关上,
让她在外面等着,还有,他还说了什么…
今天还真是不该替守卫的人出来看门,
要不是今天守门的人闹肚子,他也不会在这里,
只是,似乎说什么都太迟了。
唉,头慢慢地低了下去。

等到一番梳洗之后,草儿就不停地在她的耳边说着,
这一年内发生了什么大事,小事,从南院讲到北院,再从北院讲到门口,全府的每个角落都没放过。
讲起来似乎口都不渴,还是她提醒草儿该喝口水再慢慢说。
番外23
只是没想到,才一年不见,草儿就变得这么话多了。
如果一直放任她这样不停地讲,
估计一天一夜她都还没讲完。
只是,草儿讲是讲了,但她好像少了一件事没讲,也少了一个人没有提到的…夏候煜。
没错,草儿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有关他半个字的事,
甚至乎连他的名字她都没有听到。
奇怪了,好像哪里出错了。
“等等,你好像漏了一件事没说。”言论坠儿不得已打断草儿没完没了的话,因为她总是露掉重要,而她又想知道的事。
“呃,有吗?什么事?”草儿疑惑地看着言坠儿,该讲的,能讲的,她都讲了啊。
“夏候煜他哪去了,怎么守门的侍卫人说他不在,而且陈毅也不在,是不是有事出去了。”
在问这话的时候,言坠儿明显就感觉到草儿突地愣了一下,貌似发生了什么。
会不会是她多心了?
“呃,没有,其实,王爷今天到马场去了,陈毅他也跟去了。”
“哦,好,那我去找他们,”言坠儿一说完,站起身来,
也不等草儿反正,
就直接向马房的方向走过去。
“王妃,以前王爷不是不让王妃去马房的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等不及了。”
都一年没见到他了,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想见到他,
连半刻她都不想等。
“不是,王妃,那个,其实…”王爷变了,草儿愣愣地看着言坠儿走向马场,就算是她想拦似乎都拦不住。
只是,她有点担心,到了马场,两个见了面会怎么样。
番外24
只是,她有点担心,到了马场,两个见了面会怎么样。
还有,她刚刚没说出来的,
王爷的性情有点变了,似乎更冷酷了,
最重要一点就是,都不许他们再提言坠儿这个名字了。
有提的,罚,想想还真是有点可怕。
还有,今天王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黑着张脸,唉,只求王妃能自求多福了。

马场上:
远远的,言坠儿就看到夏候煜的身影,
只不过他侧对着她,当她一直走过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
嘴角微微地上扬着,目光锁定马场上某个身影。
当距离他不远,就没再移动脚步,而是站住定定地望着他。
也许这一年真的改变了她很多,
现在她的脸上时不时都会挂着一丝笑容,
有点傻气,估计是被那个老不死怪医给带坏的。
她就不信,她这样定定地望着他,他会没感觉。
马场内,专注着看马的夏候煜,
突然感觉到背后有种被盯住的感觉,直觉让他回过头来。
当四目视线交接时,一边是喜悦的笑意,别一边却是阴沉着没有话语。
言坠儿还是微微地笑着没有动,
而夏候煜也还是愣愣地瞪着那个一直对他在笑的人。
该死的,
那个女人又出现在他眼前,每次他幻想到她,
当他走过去想要抱住她的时候,她却会马上消失,
每次他都快碰到了,幻影就会离他越来越远。
该死的,
这个幻影还在对他笑,还没消失。
突然把头转回到马的身上,没再看她,
没多久,就感觉到她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而且越来越近。
番外25
“夏候煜,我回来了。”言坠儿眨了眨迷茫的泪眼,格外激动,想扑到他中去。可是她又忍住,因为他没有动…表情也有些奇怪。
夏候煜没有作声,只是愣愣地瞪着她,貌似前面站着一个怪物。
该死的,这个女人不是幻觉。
而他还站着这里当了这久的白痴。
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手不由地紧握,似在克制着某种情绪。
“你,怎么了,我回来你不高兴吗?”笑容消失在嘴角,言坠儿突然觉得有点挫败,难道是她想错了,
她的回来似乎不是那么受某人的欢迎,
而某人对她也没多大的反应,
好像她是陌生人一样。
难道,她错过了什么吗?
还是…
“该死的女人,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夏候煜瞪着她,手更握得紧。
对于她的回来,他似乎在瞬间就接受了,
喜悦同样也只是在一瞬间,
更多的是愤怒。
“我,我只是过来,然后草儿说你在这边,所以我就过来,可那个…”面对他突然间的火爆,她突然间觉得有点可怕,身子不由地缩了缩。
才一年没见,这人的火气怎么变得这么大了,像她多好,脾气变得是越来越好了。
风吹不倒,雨打不动。
嗯,还是被某个怪医给带坏的。
“你不知道这里是马场吗?以前不是有跟你说过,没事不要到这里来,你不知道这里危险吗?脑袋长着什么啊。”
“呃。”言坠儿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夏候煜。
番外26
“呃。”言坠儿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夏候煜。
他刚刚是在骂她还是在关心她,听起来他好像是在骂她,但越是这样,好像就越关心她吧。
只是,这人脾气怎么变得这么火爆了,又不是炸弹,一点就着。
而,某人似乎比炸弹更厉害,不点就着。
可是,她内心也知道,他肯定在生气了…但是,这气要什么时候消呢?呜呜…
“还愣着干什么?”
“哎,我…我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
“看完了是吧,那就滚回你的地方去,好好呆着。”
说完,夏候煜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拉离马场,向屋内走去。
“哎,你,我话还没完呢,等等。”手被他拉起,脚自然也要跟着他脚步走。
“闭嘴。”
“呃!”嘴巴很识像地马上闭嘴,如果她再出声,照这样的情况来看,她还真是挺担心他是不是会用布把她的嘴巴给捂住,不给讲话。
只是,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
动不动就给她瞪眼睛,吼人。
头,开始有点痛。
一路上,言坠儿一句话都不敢出,因为某人很凶地叫她闭嘴了。可夏候煜竟然也是紧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气氛,有点紧张。
言坠儿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一想,又闭上了,只是不时的看向夏候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