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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去卧室
“萧卓岩,你…王八蛋!”许晚晴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她本来已经吓得半死,他却在一边说着莫名其妙的风凉话,这样的男人,还真是缺心少肺。
见她落了泪,萧卓岩扳过她的肩,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许晚晴咧着嘴笑,“我只不过是掉进了臭水沟。”
说完突然深有所感,关咏兰就像一个臭水沟,若是跟臭水沟斗,到最后,也会弄得一身臭气吧?她本来不想再沾染这一身臭气的,可是现在…
心里那种苦怨之气再度升腾,在胸腔里奔突不止,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对萧卓岩说:“还要再借一套你的衣服,我身上这件,臭得要死,是没法再穿了。”
萧卓岩转身进了衣帽间,给她找了他的衬衫,无言的递给了她。
许晚晴接过来,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水,将自己沉了进去。
手上因为被绳子勒过,出现一道紫红的痕迹,被水一淹,火烧火燎的痛,她咬牙忍着,又用沐浴液将全身清洗干净,这才穿上萧卓岩的衬衫走了出去。
他的衬衫很大,像条小裙子,只是下身光溜溜的,始终有些怪异,所以,她出了浴室就问萧卓岩,“你这里,哪一间是客房?”
萧卓岩转头看她,深邃的黑眸在她光洁修长的两腿上一扫,随即觉得吸呼有些急促,染上了一种别样的色彩,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
许晚晴见他神情古怪,又光着上身,也觉得很不对劲,索性自己一间间去找,找到一间,只是光光的一张床,没被子,而且貌似打扫也没打扫过…不能住,只得再转头去问他,“我睡客厅的沙发…你有多余的被子吗?”
萧卓岩盯住她,淡淡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说过了,我就是掉进了臭水沟。”她倔强的说,眼里却有些黯然,在这样惊恐孤单的时刻,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可以分担的人。
萧卓岩站起来,缓缓的走近她,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找就可以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怀抱一如三年前那样宽厚温暖,只是,再也不是她能停泊的港湾,他的气息也依然带着冷冽的清爽,只是,她却再也沾染不了分毫。
虽然极力咬着嘴唇,眼泪还是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无声无息的落泪,他也就一直无声无息的抱着她,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就只是拥抱,简单的拥抱。
许晚晴哭够了,抬起头来,试图推开他,他却只是茫然的看着她,不肯松手,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他的眼神一直都是冷静而淡定的,不像现在这样,茫然而无助。
“好了,放开我,我很累,想睡觉。”她淡淡的说。
他默默不出声,将她抱起来,往他这一间公寓唯一的卧室走去。
实在是很危险
许晚晴叫起来,“萧卓岩,不要趁人之危!”
“我没那个心情。”他冷冷的回她,却是只将她放在床|上,盖了被子,自己也躺了上来,伸手关了台灯。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许晚晴又是一阵不安,这么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实在是很危险,她试图爬起来,他的声音却再度传来,“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勾|引我?”
许晚晴在黑暗中大张着嘴,天哪,这种男人…真是怪胎一枚!
“不想勾-引我,就老老实实躺着睡觉。”萧卓岩又丢出来一句。
许晚晴愤愤的躺倒,却是睡不着,偷眼去看萧卓岩。
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但是,看那情形,应该没有要非礼她的意思,她转过头,睡意慢慢袭|来。
好像做了恶梦,梦见那男人的刀子一点点划过她的脸,雪亮的刀壁上满是她的鲜血,她惊恐的嘶听,却又被关咏兰捉住,硬拿一只镜子给她看,她看到镜子里,自己脸上横七竖八的虬曲的伤痕,丑恶如鬼,不由大声尖叫,然后,居然夺过那个男人手里的刀,狠狠的向关咏兰刺去,一下,又一下,关咏兰身上的鲜血狂涌,居然还冒着可怕的热气,她看着自己的手,几乎要呕吐出来,丢了刀子,只是在那里叫,拼命的叫…
她在自己的尖叫声中醒了过来,脸上冷汗涔涔,感觉有人在抚着自己的头发,又下意识的想大叫,却听到萧卓岩沉稳的声音,“是我。”
她惊魂未定,只是呆呆的盯着他看,黑暗中,他的眼睛似两丸黑宝石,闪着晶亮的光。
“做恶梦了?”他问,声音出奇的温柔。
她软弱的点了点头。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将她抱过来,让她蜷缩在他怀里,像一个无助的婴儿,他轻拍她的肩,说:“没事了,睡吧!有我在呢。”
许晚晴莫名的,居然有一丝久违的安心的感觉。
重又睡着,她实在是太累了,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四亮,却仍然是萧卓岩的怀里。
他还没有醒,眉头微微皱着,还是保持着抱着她的那种姿势,许晚晴轻轻的爬下来,但只是轻轻的一动,他的眼睛睁开来。
“醒了?”他突然对着她一笑,在熹微的晨光里,他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明亮和灿烂,许晚晴愣了愣,自从遇见他,她好像再没见他这么笑过了。
她怔怔的盯着他看,萧卓岩的目光闪了闪,随即,那抹笑意消逝得无影无踪。
“该起来上班了。”他径自起身下床。
许晚晴却仍是待在床|上,见萧卓岩很快已洗濑完毕,就说:“把你的手机借给我用吧,我打个电话。”
“要找人过来开锁?”他问,随即又说:“我来找吧,你在家里等我。”
她只好仍是待在床|上等,约有半个小时,他又开门进来,手里拎了早餐,说:“起床吃饭。”
许晚晴看他一眼,问:“开锁匠找来了吗?”
你看够了没有
“开锁的人也要吃早饭!”他回答,“别急,很快就过来了。”
许晚晴哦了一声,仍是待在床|上不动,萧卓岩有些不耐烦,“我的床有那么好吗?你不舍得下来?”
“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吃饭?”许晚晴面色微红。
萧卓岩的目光立刻又流连在她光光的两腿上,许晚晴拉了被子来盖,他好像笑了一下,说:“我倒忘了。”
过了一阵。
望眼欲穿的开锁匠终于出现了,萧卓岩带着他们去开锁。
再过了一会儿,他转回来,扔给她一套衣服,还有一套新的钥匙。
“我让他们换了锁。”他说。
许晚晴哦了一声,站起来换衣服,突然想到萧卓岩还在屋子里,便拿眼瞪他,萧卓岩的目光仍是往她光光的两腿上溜,许晚晴大叫:“你看够了没有?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萧卓岩耸耸肩,“你换好了,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
许晚晴几乎想拿枕头去扔他,但他已转身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
换了衣服,许晚晴直奔公寓的保安室。
“我想查公寓门前昨晚的摄像。”她对那个保安说。
保安有些发愣,许晚晴直截了当的说:“我是这里的业主,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昨晚在公寓门口被人劫持。”
保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后一直跟着她的萧卓岩也惊叫一声,“你被人劫持?”他扳住她的肩。
“是。”许晚晴面无表情的回答。
保安迅速把昨晚的摄像文件调了出来。
只可惜,许晚晴什么也没有发现。
那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车子所停的位置,虽然是在摄像头下面,可是,车牌号是被盖上的,那种车子非常普通,全市也不知有几千辆,更主要的一点,从画面上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出现那两个男人的身影,只能看到车门打开,许晚晴倒好像是自己钻进了车里。
她细细的回想了一下,那两人的动作确实很迅速,车子停的角度也非常的好,选的时机更好,自己刚接近车门,那门就开了,使劲将她拉了进去。
保安看着她,疑惑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许晚晴不理他,说:“看前几天的。”
保安继续打开,搜索了一整天的时段,许晚晴这才发现,最近两天,原来这车子一直停在公寓门前,车牌号也有意遮掩,只是,车子比较多,许晚晴压根都没有注意到,想来,他们是一直在等着她落单。
她还想再往前查,保安却说:“对不起小姐,只能保留三天的记录。”
没有留下任何珠丝马迹,许晚晴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一向神经大条的关咏兰,做得非常漂亮,都有点不像她那爱张扬又乍乍乎乎的风格了。
看来,这一次,许晚晴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萧卓岩一直很沉默,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在电梯里,许晚晴转头看他,说:“我知道劫持我的人是谁。”
萧卓岩翻起眼皮看她。
“其实你也可以猜出来,是她,关咏兰。”说最后的三个字时,算得上咬牙切齿。
“你有证据吗?”萧卓岩的语气平淡。
许晚晴垂下头,“是,我没有证据,可是,我听得出来,那是她的声音,虽然,只是轻哼了一声。”
“只可惜,你不能跟警|察说:我听见一声轻哼,由此就可以确定,那个人是关咏兰。”萧卓岩微带蹙眉,妖孽一样,一个男人做到连皱一下眉,也极为抢眼。
许晚晴愣了愣,接着轻笑,“是,我确实不能这么说,可是,你也不要这么幸灾乐祸。”
“我想我提醒过你,她已经疯了,不要去惹一个疯女人。”萧卓岩抬起眼,凝视上她,那一潭幽眸中有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
许晚晴却倔强的仰起头,“我现在,也是一个疯女人,谁怕谁?”
她说完仰首走了出去,步子又急又快,萧卓岩靠在墙上,只觉得手脚无力。
回到自己的家,梳妆打扮,打起精神去上班。
萧卓岩没有去公司,直接回了家。
还是未进房门,就已听见这个女人喃喃的咒骂声,他打开门,看见她正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脸的疲惫,洗衣机里放着几件衣服,满是泥污,散落在一边的高跟鞋,也沾满了黑黄的泥污。
见到他突然出现,关咏兰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昨晚的事,是你干的?”萧卓岩冷冷的说。
“什么事?”关咏兰佯装镇静。
“绑架许晚晴?”萧卓岩冷笑,“关咏兰,我看你是越来越会闹腾了?”
“不是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关咏兰突然又跑过来,盯着她的眼睛看,“昨晚那个救走许晚晴的男人,是不是你?”
压根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萧卓岩甩了关咏兰一巴掌,冷眸中带着煞气,“再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你——”
关咏兰由于这一巴掌跌倒在地上,脸一下子红肿了起来,嘴角也出了血,那美眸中露出了惊恐,“你是心疼了吗?怕我再伤害到她,是不是?那她伤害过我那么多次,你眼睛瞎了吗?为什么看不见?”
“还是那一句,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萧卓岩冰冷的气息笼罩,转身,不再理会地上的关咏兰,自己上了楼。
“阿岩!”关咏兰突然哭了出来,“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
日子还是要过的,而许晚晴的工作还有一大堆。
去了公司,很快又投入了工作。
没有证据,她也知道是关咏兰,所以没有去报警。
至于被绑架的事,许晚晴谁也没有告诉,除了张伟。
为了她的安全问题,大概有半个月了,张伟几乎是寸步不离她身边,而许晚晴也学乖了,只要一下车,就在公寓里不出门。
当然,还是要去赴邹烨磊的约会。
这回倒是不拒绝,每请必应,除了上班,便是与他腻在一处,吃饭,看电影,逛街,散步。
她一直在等机会
偶尔还是会遇到陆盈心。
倒不像以前那样怪模怪样,见到她和邹烨磊在一起,总是嘻嘻的笑着,叫:“烨磊哥,许姐姐!”
她笑起来,小小的鼻子皱皱的,大大的睛睛弯弯,倒也是一派甜美,又因为总是撒娇一般称别人哥哥姐姐,越发显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那样活泼灵动。
等她脚步轻捷的离开,邹烨磊会说:“你看,雨君,她只是我的邻家妹妹,如此而已。”
许晚晴笑而不语。
她才不管她是他的什么人,那不是她的视力范围之内。
她现在想看到的人,是萧卓岩。算起来,他倒也有日子没在她身边出现了。她有些怅然的想着,算着,应该,有十几天了吧?
男主角不出现,她怎么报复关咏兰?居然敢喊人绑架她…想杀她?那么,她就亲自难她上演一场终身难忘的大戏。
所以,她一直在等机会…
这十几天,她与邹烨磊之间的关系,貌似进展迅速,偶尔,她会邀请他到自己公寓坐坐,喝喝茶,后来,干脆就买一点菜,一起做饭。
邹烨磊的厨艺,比起萧卓岩来,要好得多,无论做什么菜品,都是好吃得不得了,许晚晴尽享口福之时,不免也十分好奇。
“你怎么可以把菜做得这么好吃?”她边贪婪的吃着,边眨着眼睛问。
邹烨磊笑得很骄傲,装出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来,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传说中的食神,就是我。”
许晚晴咯咯的笑,邹烨磊也跟着笑,笑了半天,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学过食物料理。”
“那真是难怪,做得真好吃。”许晚晴又连声夸赞。
“那我一辈子,都做给你吃,好不好?”邹烨磊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情无比。
一辈子?
许晚晴咬着筷子愣在那里,一辈子,是多么美好的三个字,如果他不是邹烨磊,只是一个与萧卓岩全无关系没有恩怨的男人,她会不会动心?也许会吧?
但是,邹烨磊就是邹烨磊,他和萧卓岩的关系,也就注定了,他待在她的身边,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纯粹,无法让人彻底放心的信任。
许晚晴不回答,只是埋头喝汤。
过了一会儿,突然她的手机响,是短信。
她看了看,是张伟的,便看了短信,上面是一个酒吧的名字和地址,说她想见的人最近经常会去。她现在最想见谁?当然是萧卓岩。不过,最近他好像知道什么事,不,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老是避开他。
当然,这想法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她也不觉得他正会猜出来吧。
晚上,送走了邹烨磊。
许晚晴便精心妆扮一番,一个人出门。
XX酒吧。
许晚晴进去,一眼就见他坐在吧台边大口的灌酒,不由怔了怔。他看起来过得…并不开心吗?有一刻,她居然生出了离开的念头。只是,刚退了两步,她又暗骂自己无用,接着,深呼吸一下,装作看不见,
今晚的她有点不一样
跑到吧台的另一边,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对服务生说:“给我来一瓶清酒。”
她打扮得很是性感,虽然只是简单的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但性感有时是跟妆扮无关的,她刻意将头发乱蓬蓬的盘起头顶,却又故意留下几楼在鬓角,在雪白的肩上飘飘拂拂,映着媚眼如丝,醉眼迷离,无端的勾引人的心魄。
这时,有些意图不明的男子,已经对这一边起了注意。
只是,刚有点想行动时,某人已经发现了。
站在她身后,却没有马上阻止她。
她一口气喝了好几杯酒,渐渐面若桃花。脚步也有些虚浮,眼见得瓶里的酒见了底,当下醉醺醺的说:“服务生,再来一瓶!”
“不要再喝了!”身后一个男人伸出手来,拦住了那瓶酒。
他总算看到她了,总算肯站出来。
许晚晴软绵绵的转身,就势倒在他的怀里,却又挣扎着爬起,拿起酒杯,笑眯眯的说:“原来是萧先生,真的是…好…好巧呀!相请不如偶遇,来,陪…陪我喝一杯!”
“你已经喝醉了,不要再喝了!”他拉起她的手,说:“来,我送你回家!”
“我哪有喝醉,我看,你才是真的喝醉了!”许晚晴嘻嘻笑。
萧卓岩眉峰收笼不语,扶起她就走,哪知刚到门口,她差点没一头撞在门上。
“蠢女人!”于是,他一下子抱起她往外走。
酒后,他也有点微醉,就不想驾驶,就他很快地招手快来一辆出租车。
两人刚开始是相互依靠着在后座上,渐渐地,而她倒在他的怀中。
他收紧着双臂,有点失礼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司机看了一眼,不由摇了摇头。
到了公寓。
只是,开门时,有点费劲,许晚晴开了好几下都没打开。
他抢过她的钥匙,自己开,总算打开了门。
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他也累了,不想动。
应该是酒劲上来了,身体有点热…
许晚晴迷离的眸子,竖起大拇指说:“我得承认,萧卓岩,你,你就是比我厉害!”
“我厉害,你还不听我的话?”萧卓岩斜睨着眼睛看她。
“我听你的话,我怎么没听呢?”她突然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看着看着,却又伸手去摸他的脸,嘴里咕哝说:“好奇怪,三年了,你好像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萧卓岩,我该怎么办?”
喝的酒,酒劲也就渐渐地上来。
萧卓岩本来就被酒精烧得有点发热,被她的手这么一摩挲,直觉得身体里有火苗一个劲的乱窜,而她的手,却像是一个火种,每到一处,无不惹得身体里的欲--望熊熊燃烧。
他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可是,许晚晴的眼里突然水意盈盈。
“萧卓岩,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绯红如霞的面庞滑落,有着惊艳绝伦的美,他一时间竟然看得呆了呆…失神。
今晚的她,有点不一样…
她的反击
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往他的怀里爬,然后找到他的颈窝处,终于舒适的躺了下来,手却一直不老实,摸完他的脸,又去摸他的下巴,一双盈盈的泪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萧卓岩,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忘记你?”
这一句话,像是一颗巨型炮弹,将他所有的理智尽数炸飞,他紧紧的抱住她,低下头索她的吻,一接触到她软而甜美的唇,整个人便深深的沉沦。
“萧卓岩,你爱我吗?”她问。
“我爱,我一直爱着你,晴晴,一直都爱。”他迷迷糊糊的回答。
“有多爱?”她又问。
“很爱很爱。”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
类似的情话,反来复去的说,好像都不怎么够。
貌似忍耐了很久,难得一次放-纵,他们纠缠在一起,无比疯狂。
萧卓岩恨不得把身底柔媚至极的小女人,揉到自己的身底里去,他们从客厅的沙发,滚落到地板上,然后,又一路折腾到卧室。
趁着酒意,吃得酣畅淋漓,心满意足。
一番激--情褪去,却听门声轻响,似是有人轻悄的走了进来。
“你没有关门吗?”他已经清醒了不少。
“没关呀,为什么要关门呢?”许晚晴抚着他的胸膛,笑得妖媚入骨,忽而,淡淡地道出了一句惊雷,“门关了,关小姐怎么看戏呢?”
她的话音刚落,关咏兰已然闯了进来。
萧卓岩幽眸一冷,本能地扯了被子,将许晚晴赤--裸的身体遮上。
可惜,许晚晴却是若无其事的穿着衣服,每一个动作都纹丝不乱,优雅大方,她系好自己睡袍的带子,轻笑着问关咏兰,“关小姐,我发给你的录音,你听到了吗?觉得好听吗?”这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醉意。
关咏兰双目圆睁,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愤怒而瑟瑟发抖,她的嘴抖得厉害,连说出的话,都是破碎的零丁的,不成句子。
“贱-人…贱-人,你…不要脸!许晚晴,你这一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许晚晴只是冷笑,质问:“关咏兰小姐,我知道你一直想我死。你上个月不就是叫人绑架我,带到没有人的地方要杀我吗?如果不是有人救我,我现在还能躺在这里吗?”
“我真后悔,我那晚既然抓到了你,怎么没早一点下手,我把你的脸划花,看你还怎么再去勾引我的男人!”她又哭又叫着向许晚晴扑了过来,想扯她的头发。
许晚晴灵巧的闪到一边,冷笑说:“你总算肯说实话了!关咏兰,你以为你对我做过的事就这样算了吗?今天有了证据,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一边说,她一边扬起手中的一件东西,冷笑着说:“你刚才说的话,全在这支小小的录音笔里,还有,我那一天受过的伤,也有偷偷地拍照,还做过鉴定了。关咏兰,你就等着去做牢吧!当然,今天,你还会再得到一个罪名,那就是,私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