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东西弄好了,秦桑就跟沈宜要斧子凿子等工具。
等到工具找全了,秦桑就拉着秦采去了柴房。
沈宜有点不放心,也跟着过去。
进了柴房,沈宜就看到放在柴房里的那个石狮子。
她吓了一跳:“你们把这玩意搬回来作啥?”
秦采看向秦桑:“谁知道大姐非得搬回来干啥?为了搬这东西,可把我累惨了,奶,你明天得做点好吃的给我补补。”
沈宜立刻笑呵呵道:“成,奶明儿给你炖肉吃。”
“那敢情好。”
秦桑把秦采拉过来,又拿手在石狮子身上比划了几下:“小采,你从这儿凿开,使点劲。”
秦采不明所以:“姐,你这是干啥啊?把我当三孙子使唤呢。”
秦桑一巴掌拍在她背上:“让你干就赶紧的,麻利点。”
沈宜也偏帮秦桑:“你姐叫你干你就干,你没啥心眼,啥事就得听你姐的。”
秦采都想翻白眼了。
不过,她还是很听话的拿起凿子和斧子开始凿石头。
秦采的力气是真的大,也没见她怎么费劲,就把那个石狮子给弄开了。
秦桑赶紧过去扒拉开那些碎石,又叫沈宜拿过手电筒一照,就见石头缝里,一块洁白无暇的白玉通透的很。
“这是?”
这回,连沈宜都大吃一惊。
秦桑笑着拍了拍那块玉:“这个石狮子是用一整块石头雕成的,谁知道咋回事,这石头里边还有一块玉呢。”
沈宜走过去细细瞅了半晌:“这玉真不小啊,还是上等美玉,这要放到解放前,那可是价值连城的。”
秦采扔下斧子就往外走。
秦雅一把拉住她:“你干啥去?”
“我去把另一个石狮子扛回来。”
秦采嗡声嗡气道。
沈宜都给气笑了,一巴掌盖在秦采头上:“说你傻还真傻呢,要是另一个石狮子也有玉,你姐早叫你搬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也不一定啊。”
秦采摸摸头,和沈宜犟上了。
沈宜哭笑不得:“咱家运气再好,也没有俩石头狮子都有玉石的,有一块你就偷笑吧。”
秦采想想是这么个理,也就不再强求。
等到秦雅和秦采搭了把手,把那块玉取出来时,已经到了半夜。
秦采捧着那块玉美滋滋道:“等以后有机会,俺得拿这玉做几件首饰,起码得雕个玉镯子…”
秦雅也挺喜欢那玉的,上手摸了好几回。
秦桑看秦采和秦雅这样高兴,真的挺不忍心叫她们失望的,可是,相较于某些事情来说,这块玉真的不算什么了。
她狠了狠心,先咳了一声,才道:“小采,你把这玉砸碎。”
“为啥?”
秦采赶紧把玉抱在怀里,护的那叫一个严实:“姐,这玉好好的为啥要砸碎,咱好好藏起来就是了,我保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秦雅也使劲点头。
就连沈宜都不赞同的看着秦桑:“小桑,美玉难得,这玉留着吧,难保以后不会升值。”
秦桑无奈,只得和她们细心解释:“奶,小雅,小采,要是可以的话,这么好的玉我也不愿意砸碎啊,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那三个还是很不明白,全都瞪着秦桑,希望她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秦桑压低了声音:“我今天带回来的那棵草并不普通,这么说吧,咱们这地界要找这么一棵,那真是千难万难,可以说千年难得一遇的,这种草需要玉石来养,真要养好了,这草能吸收帝流浆…”
“什么意思?”
秦采和秦雅还是不明白。
沈宜却若有所思,她沉思一会儿,激动的握住秦桑的手:“帝流浆,就是古书上记载的帝流浆?”
秦桑点头:“嗯,就是那个,月萦草可吸收帝流浆,并且净化提纯,之后,她的叶子会流出一种汁液来,凡人喝了这种汁液可以百病不侵,还可以改善身体素质。”
秦采一脸的糊涂,她伸手摸摸秦桑的额头:“姐,你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秦雅也道:“那啥,姐,如今不讲究封建迷信。”
沈宜转过头瞪向俩人:“啥封建迷信,叫你姐好好说,你们也给我听好了。”
秦雅和秦采拗不过沈宜,也理解不了秦桑所说的话,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秦桑笑了笑:“这可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如今人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还少的可怜,所以才会分什么科学和迷信,谁能说得清楚今日的迷信会不会是明日的科学呢。”
秦雅静下心来细想,不得不承认秦桑的话有几分道理。
秦桑揉了揉秦采的头发:“用神学的方法既然给你们解释不清楚,那我就用科学的方法解释吧,你们可以理解成月萦草可以生产一种人体基因改善液,喝了这种液体,可以改变人体的基因密码,提升人体素质,叫人类变的聪明,更加健康强壮,这样可以理解了吗?”
秦雅和秦采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这样能够明白一些。”
秦采就像是叫秦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惊喜的问:“大姐,迷信还能这么解释吗?”
“嗯!”秦桑挑眉一笑:“为什么不呢?这么着吧,我再给你们举个例子,比如说老人们常说的聚宝盆,也可以用科学的方法解释。”
“那咋的解释啊?”
这一次,不但秦雅和秦采听住了,就是沈宜都觉得十分有趣,也不住的催秦桑快点说。
秦桑卖了个关子:“咱们不能老呆在柴房啊,晚上天气冷,咱们进屋说吧。”
那三个急的抓心挠肝的,可不得不依从秦桑,拿了玉回屋。
等到屋里坐定了,秦桑又指挥秦采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一边喝水一边笑道:“聚宝盆可以换一种称呼,称为太阳能金属立体复制仪。”
呃?


第六十四章 遇险

秦雅和秦采愣了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
“姐,你咋想出来的,还什么太阳能金属立体复制仪,你也太能想了吧,这事就是打死我们都想不出来。”
沈宜也觉得乐呵,跟着笑了一会儿。
今天晚上的事情足够刺激,四个人都有点兴奋,就是沈宜上了年纪这会儿也睡不着。
她难得有了兴致,也跟着问秦桑:“那人们常说的鬼又要怎么解释?”
秦桑一脸轻松道:“很简单啊,身体死亡,脑电波不灭。”
“这都能行?”
沈宜也震惊了。
秦桑一边喝水一边道:“好多事情都可以用能量转换来解释,端看你脑洞开的够不够大了。”
沈宜点头:“倒也是啊。”
秦桑垂头,眼睛微眯。
就刚才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她又套到了沈宜的一些情况。
沈宜应该是受过新式教育的大家出身,绝非普通农妇可比。
可是,她怎么就到了前弯村,又怎么甘心一辈子做个农妇呢?
秦桑真的想不明白。
看秦采还要问什么,秦桑就打个哈欠,做出一副困顿的样子,沈宜就开始赶人:“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赶紧都回去睡觉。”
秦桑站起身回屋休息,秦雅和秦采还有兴致,就到一个屋里躺床上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说了多长时间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秦桑天还未亮就起了床。
她起的早,秦采起来的更早,秦桑起床的时候,秦采已经把那块玉石给弄碎了。
她拿着几块碎玉来找秦桑:“姐,你说的那个月萦草要用玉养,这咋养啊?”
秦桑接过玉石到窗台处把花盆搬到桌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玉石埋到月萦草的根部。
埋好了玉石,秦桑又运转灵力探查了一番。
结果,她发现这株月萦草已经快要成熟了,顶多再过个十来天就可以结出一滴灵液来。
这十来天的功夫,是最为重要的,每天晚上都要把月萦草搬到院子里晒月光,在太阳未升出地平面之前还要搬进屋中,而且,每天晚上都要有人守着这月萦草,以防止月萦草散发出来的灵气吸引到一些动物,从而破坏了这株仙草。
“咋样?”
秦采紧张的问。
秦桑直起身拍了拍手:“先吃饭,吃过饭再说。”
这时候,秦雅已经起来做饭。
沈宜也已经起床,她在照看了秦薇之后从屋里出来。
秦桑就一边给秦雅搭把手烧火,一边和沈宜说起关于月萦草的事情。
秦采也在一旁听着。
当她知道每天晚上都要守夜时,就拍着胸脯保证:“大姐你放心,我晚上守着它,保管不叫啥老鼠臭虫的搞破坏。”
沈宜从柜子里拿出几个鸡蛋交待秦雅炒盘鸡蛋,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行了,这事你别管,奶还在呢,保管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秦桑就又交代沈宜:“我才在月萦草的根部埋了块玉石,不过,最近这十天月萦草因为生长需要的灵气很多,这块玉石也只能养十天,十天之后的早晨,奶记得要再换一块出来,另外,吸收过的玉石也别扔,给我留着还有用。”
沈宜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又提醒了自己几遍,才答应下来。
秦雅在一旁听着,也跟秦桑保证:“大姐,这事我也记着呢,保管误不了。”
秦桑叹了口气:“那咱家搬家的事情只能往后再拖一下了,最起码得等半个月之后。”
等到吃饭的时候,秦桑又想起一件事来:“十天之后半夜月萦草会结出一滴灵液,这滴灵液记得给小薇喝,她最小,一切都还没有长成,也有无限的可能,给她喝,才能最好的吸收。”
秦雅笑了笑:“大姐不说这灵液也要先紧着小的喝。”
秦采则道:“先给小薇喝,然后给咱奶喝,第三滴给大姐留着。”
秦桑摸摸秦采的头:“我不急,你们先喝,总归这月萦草可以结半个月的灵液,足够我们用的了。”
等吃过了饭,沈宜就给秦桑收拾东西,把家里腌的咸菜,还有存下来的一点肉干,以及她自己炒的南瓜子都给秦桑带着,又要叫秦雅去借自行车送秦桑去县城。
秦桑赶紧拦了。
她背着包拽住沈宜:“奶,你别忙活了,现在还早着呢,我就是步行都能在上班前到县城,再说,咱们这儿离县城也不远,我走着去就能成的。”
沈宜可不乐意叫秦桑走着去。
她怕累着秦桑。
只是秦桑硬得坚持,她也没办法,只好答应。
秦桑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了一番:“奶,这十天守夜的事情千千万万要轮流着来,说起来,给月萦草守夜也大有好处的,每天半夜月萦草散发的灵气也能帮人改善身体,轻身明目。”
“你净知道操心,奶心里有数,行了,赶紧走吧。”
沈宜虽然不舍,可还是催着秦桑赶紧走。
秦桑又回头看了沈宜一眼,才背着包快步离开。
这个时候天还有些灰蒙蒙的,都未大亮,秦桑一个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并不觉得有多寂寞孤单。
她挺享受这种一个人步行的乐趣,也特意放慢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呼吸新鲜空气,同时,运转功法,在行路的时候都在吸收灵气。
前弯村的路虽然并不平坦,可路两旁的绿植却很多。
地里的庄稼,路边的各种树木以及野草,时不时的就有一片小树林,看起来真是郁郁葱葱。
秦桑走到半路上,天光乍破,一切的景物都显的明朗起来。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从路边的小树林冲出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看到秦桑,就发出一阵淫笑,其中一个人伸手就去拽秦桑,另一个人呵呵笑着:“小丫头长的真好看,能享用这样的小娘们也真不亏了。”
秦桑目光微寒,却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就被两个人拖进小树林。
到了树林深处,那两个人就笑着去扯秦桑的衣服。
他们可是听说了,这秦家的大姑娘就是个病秧子,平常走路都大喘气的,不说干不了重活,就是饭都做不了的,他们两个大小伙子,这姑娘怎么都反抗不了,可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我说小丫头,你乖乖的让哥哥享用,哥哥也能叫你少受点委屈。”
一个男人手指尖都快触碰到秦桑的脸了。
秦桑朝后退了一步,脸上做出惊恐的样子,可心里却是一片平静淡漠。
另一个男人已经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了,一边扯一边笑:“小丫头,你要是乖乖的,等以后哥哥去你家提亲,让你嫁到我家咋样?”
秦桑又后退一步,却不防备身后有一根藤蔓,她一下子就给绊倒了。
秦桑摔在地上,一脸的紧张慌乱:“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来人啊…”
她一喊,那两个男人赶紧上前去捂她的嘴。
秦桑眼中冷如寒霜,右手已经握住了藏在背包里的一把小巧的匕首,她脑子里也已经接下来的行动做出了具体的规划。
只是,秦桑才握住刀子,还未曾行动,从树林的另一边就冲出两个人。
秦桑赶紧做出改变,刀子已经被她不动声色的塞回背包,她炫然欲泣,哭喊着:“同志,救命啊…”


第六十五章 审讯

后边过来的两个人脚步轻盈,走的很快,而且身上带着一丝正气。
想要对秦桑不利的两个流氓看到来人,吓的转过身就跑。
后来的两人动作干净利落,几下子就把流氓给抓了。
其中一个人看看秦桑,发现她没有任何不妥,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赶紧把秦桑扶起来。
另一个人把两个流氓给绑了,一脚踩着一个,一只手牵着一个。
他回过头问秦桑:“同志,这俩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秦桑借势站起,脸上满是柔软无助,她抹了抹眼泪,看到两个流氓的时候还惊慌了一下:“我,我,我想把他们送到公安局。”
“行。”
那个踩着流氓的人答应一声。
而扶起秦桑的人笑着问秦桑:“同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秦桑小声回答:“我要去县城,我在拖拉机厂工作。”
那人立刻道:“巧了,我们也要去县城,这么着吧,我和同志做个伴咋样?”
秦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把她给吓到了,她很不安,挺希望有人做伴的:“那好,麻烦同志了。”
就这么着,那两个人一人送流氓到公安局,另一个人陪秦桑去县城。
这一路上,秦桑一直沉默寡言,那人也不是爱说话的,就这么一路上也没说够五句话。
等到了县城,秦桑就和那个人告别:“同志,你能告诉俺您叫啥名字吗?您救了俺的命,俺现在也没啥能谢您的,等以后俺一定好好谢您。”
“谢字就别说了,不管是谁碰到这种事都得尽力相救了,至于名字…”
那人转身一边走一边道:“我叫**。”
秦桑眉眼弯弯,露出一丝笑意。
孤伶伶的小院中,简西城手持书卷站在院子当中,和他隔了老远,谢丛低头汇报。
简西城静静的听着。
他负在身后的手把书卷捏的变了形:“她没事吧?”
谢丛摇头:“秦同志没事,咱们的人一直跟着她呢,发现她被拉到小树林就赶紧跟了过去,秦同志就是受了点惊吓,别的一点事都没有。”
简西城垂眸,掩住眼中的寒光:“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人交到了公安局,应该还在审问。”谢丛依言回答。
忽然,谢丛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秦同志想要在县城租套房子,她应该是想全家搬到县城来住,不过秦同志想找那种宽敞点带院子的宅院,恐怕不太好找。”
简西城静静而立,在天光的照射下,显的他的脸比身上的白衬衣还要浅淡一些:“我记得我在县城还有一套宅院,这会儿应该还在吧。”
谢丛点头:“在呢,一直有专人看护。”
简西城转身往屋里走:“找个由头租给她吧,租金低一些。”
谢丛答应一声,抹了一把汗往外走。
秦桑到了厂里的时候刚好赶上上班。
她才进拖拉机厂的大门,就叫运输队那帮人给拽住了。
“小秦同志,你赶紧过来给看看这车咋的了。”
秦桑只得跟人过去,用了多半个小时帮着运输队把车修好了,运输队一个小青年挺有眼力的,赶紧端了水拿了新毛巾和肥皂过来叫秦桑洗手。
“小秦同志,俺叫杜富来,你就叫俺小杜吧,你赶紧洗把手。”
秦桑道了谢,接过东西洗干净手,她一边擦手一边问杜富来:“你们这几天挺忙的啊,我看忙的连车都没时间洗了。”
杜富来笑道:“那是,这段时间俺们一直出差,跑的可远了,俺跟着俺师傅还去了一趟魔都。”
“魔都啊。”秦桑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听说魔都可好了,可惜俺没去过。”
“那是真好啊。”杜富来笑着和秦桑说起魔都的一切:“你是没见魔都的楼有多高,路修的有多好,还有啥子地铁,真好…”
“对了。”杜富来想起一件事,凑过去和秦桑小声嘀咕:“俺师傅是运输队的队长叫李志军,俺师傅让俺告诉你一声,这段时间你也给俺们运输队帮了大忙,俺们也不能白叫你忙活,以后俺们运输队再去哪出差,要是弄点私底下的东西,肯定分你一份。”
运输队跑车的司机到外地出差捎些土特产这是常有的事,也是约定俗称的。
这个秦桑最清楚不过的。
毕竟,秦振国生产也是跑车的,当时秦家的日子为啥过的那么好,还不都是秦振国这一来一回的干私活赚的么。
李志军说什么以后有秦桑的份额,这是拉拢秦桑,想着叫秦桑多帮他们修车,还有就是他也看中了秦桑在廖厂长跟前能说得上话。
秦桑心里有底,也没有拒绝。
这时候,她要是拒绝了反而得罪人。
“那真谢谢李师傅了,你代我跟他道个谢,以后还真得麻烦你们了。”
秦桑擦了手,把毛巾还给杜富来:“我还得赶紧回去翻译文件呢,还有,新车间那边也得过去瞧瞧,看看那些师傅们上手没有。”
杜富来笑着送秦桑:“小秦同志真忙,也是,能者多劳嘛。”
秦桑先去了新车间那边,有好几个工人都在试着操作机器,见秦桑进来都忙着和她打招呼,有啥不懂的地方也赶紧问她。
秦桑脸上带笑,声音和缓温柔,不急不缓的帮大家解答。
等她把问题解决完了,都快吃晌午饭了。
秦桑想着她翻译的文件已经没什么紧急的东西,也就不急着再工作,而是回宿舍拿了饭盒去食堂打饭。
去的路上正好碰着刘超美,秦桑记起刘超美就是县城本地人,就和她说起找房子的事:“我想找个宅子大点的,带个小院,我奶没事的时候能种个菜,种个花什么的,你帮着打听一下,只要房子好,租金不是问题。”
这事倒不是什么难办的,就是顺嘴问一下的事情,刘超美笑着答应下来:“等会儿我和周军锋他们说一声,他们也都是本地的,尤其是周军锋,对县城熟悉着呢,谁家有啥他都知道。”
秦桑道了谢,和刘超美做伴去吃饭。
公安局内
曹警官一脸怒气的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两个流氓:“说吧,到底咋回事?”
这两个流氓是周围村子里的二流子,平常时候啥事都不干,净知道瞎晃荡,被批评教育过好多回了,曹警官看到他们就头疼。
“冤枉啊。”
那俩流氓哭的跟个狗似的:“我们早起往县城走,路上碰到一个小姑娘,就和小姑娘说了几句话,谁知道旁边跑过来俩人把俺俩给抓了起来,硬说俺们耐流氓…”
曹警官一拍桌子:“你们这是顽抗到底了?”
曹警官身旁的警察指着审讯室墙上的字:“看到了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赶紧老实交待。”
曹警官怒道:“要不要我们把苦主找过来指认你们?”
那俩流氓应该是觉得秦桑一个小姑娘肯定不会承认差点被强的事情,觉得有恃无恐,就耍起无赖来:“咋的了?这是要严刑逼供还是怎么的?俺们啥都没做,俺们交待啥啊?警察同志,当谁傻子不成,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话小孩子都知道。”


第六十六章 维护

“先关起来。”
曹警官站起身,脸上怒意未消:“一会儿我去请秦同志过来指认。”
“哎,你不能这样啊,凭啥就要关我们啊。”
俩流氓被拉起来,还在不住的大喊大叫。
“曹警官。”
谢丛笑着进了门,他身后跟着的是白衣黑裤的简西城。
曹警官看到谢丛立刻笑着迎过去:“谢丛啊,好久没见了。”
简西城站在谢丛身后,眼睛一直关注着那两个流氓。
谢丛明白简西城的意思,凑到曹警官耳边轻声道:“老曹啊,我们先生要和这俩人说几句话,咱们先出去,一会儿就行。”
曹警官会意,带着手下还有谢丛从审讯室出来。
谢丛出门的时候还很有眼力的带上了房门。
那两个流氓手上带着手拷,站在屋里还很嚣张:“这都啥人啊,凭啥关我俩,敢情我们就不能和女同志说话了,这是哪门子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