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四六章贾琏挨打
第一四六章贾琏挨打
“站住!”
贾琏才看望迎春回来,迎头就碰上了他家老子贾赦,原本贾琏还想着赶紧回去呢,结果就被贾赦喝止在院子当间了。
“给老爷请安!”贾琏赶紧笑着打个千,希望请过安之后,贾赦能够放他离开。
却没有想到,贾赦根本就没让他起,而是摸了摸胡子问:“这又是去哪了?”
“回老爷话,出去找迎妹妹了。”贾琏那是有啥说啥。
贾琏话刚一出口,贾赦这脸色就变了:“不孝的丫头,找她作甚,让她嫁人她倒委屈了,啊,我是她老子,生她养她那么大,拿她换点银子花又怎么了,竟然敢跑,跑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像这种无情无义的话,贾赦竟然就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口来,还真是,贾琏都替他害臊。
不过,贾琏却不敢和贾赦顶嘴,只是把头垂的更低了,也不敢说话。
有的时候啊,你想躲事情,却偏偏躲不过去,就像贾琏这会儿一样,不想和他爹正面较量,可贾赦这无情无义的却不想放过他。
“怎么,你也不说话,是不是也觉得你老子这事办的不地道了?”贾赦似乎是有故意拿贾琏撒气的嫌疑。
贾琏这会儿要是说几句软话,也许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贾琏别看平时油滑的很,这人啊,心里还是有几分正直的,也是有几分骨气的人,当场把脖子一梗就犟上了:“老爷这话说的很是呢,反正我和迎妹妹都是老爷养大的,今儿把迎妹妹卖了换银子,明儿把我们一家子卖出去换金子,我们做儿女的,也不敢说什么…”
“你!”贾琏这一通嘲讽彻底激怒了贾赦,那脸都气红了,过去一脚,直接就把贾琏踹倒在地上,指着贾琏就骂:“你,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会儿敢骂上你老子了,今儿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指不定明儿就能弑父了,好,好,来人,拿棍子,看我不打死这眼里没有老子的东西。”
贾赦一连劲的说着,硬是让人去拿棍子,他则是抬脚又要踢贾琏,旁边的随从们一看这事儿不对,赶紧的抱腿的抱腿,劝贾琏的劝贾琏,想让这对父子别再争吵了。
贾琏从地上起来,冷冷的看了贾赦一眼,他现在是对这个没有人情味,心里眼里一点都没有儿女的父亲彻底失望了,这哪是当爹该有的样子啊,分明就是仇人啊!
想想自己对儿子那是多好,整日的捧着都怕有一时不周到的,哪天见不到儿子,这心里就空落落的发慌,可是贾赦呢,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都从来没有看过他一眼,任由自己一个半大小子自生自灭,要不是他贾琏精明了一点,怕是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暗害了。
想到这个,贾琏冷笑起来:“是,老爷说的很是,我即是老爷生养的,当然也由着老爷打杀了,我今儿就在这儿了,老爷直接拿棍子打吧,打死了那是活该,打不死的话,也当还了老爷的养育之恩了。”
众人一听贾琏这话,可真是太不像了啊,似乎有点要和贾赦划清界线的意思。
“二爷!”一个机灵的小厮赶紧过来劝解贾琏:“父子没有隔夜仇,老爷说的那是气话,二爷何必当真呢,和老爷陪个不是,不都什么都揭过去了。”
贾琏笑笑:“这话不当你说,老爷都还没说话呢,哪轮得到你一个奴才,退下去吧!”
贾赦这看着贾琏一阵笑,明明是笑着说话的,暗里讽刺意味却是极重,当下更气了,这会儿那奴才也拿来了棍子啥的,贾赦就直接让人过去按倒贾琏,拿起棍子狠命的就打上了。
其实吧,贾琏在府里奴才们当间人缘还是不错的,几个奴才按着,其实却没使多大劲,不过,贾琏也不能反抗贾赦不是,虽然也挨了两下,不过大多数的还是躲了过去。
也早有那机灵的,赶紧上贾母还有凤姐、另加刑王二位夫人那里打小报告去了。
凤姐正和平儿整理屋子里的贵重东西,一听贾琏挨打了,当下手上一颤,一个精美的玉器就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凤姐也没有那时间去心疯宝贝了,赶紧的带着平儿就往前院那赶。
贾母那听说了,是差点没气吐血,这个混帐东西,今儿卖女,明儿打儿的,他到底是啥意思,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这贾母也带了丫头婆子,浩浩荡荡的赶了过去。
她一过去,就看到凤姐早到了,而刑夫人和王夫人也过来了。
凤姐一个当儿媳妇的不敢过去和贾赦分辩,王夫人这个兄弟媳妇更是为了避嫌不敢说话了,那刑夫人,平时就怕贾赦怕的要命,这当口哪敢开口去劝,只能眼睁睁看着贾琏挨打。
凤姐一看这可不行,再打下去贾琏可就伤的不轻了,一时心急,啥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扑了过去,趴在贾琏身上哭道:“老爷,琏二爷是有不对的地方,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且饶了他吧,若是老爷还不解气,媳妇情愿替琏二爷挨了这打,只求老爷饶过二爷。”
贾琏趴在地上,也不顾身上有多疼了,本来还气到不行呢,这会儿却是甜滋滋的,心说,还是自家老婆知道心疼人啊!
你看这满院子的人,就知道劝和贾赦的,没一个过来拉他一把,只有自家媳妇,一过来就扑到身上要替自己挨打,真真的这心里装的是自己啊,唉,以前那些荒唐事,还真是对不住凤儿了,以后可是要对人家好一点的。
当然,别人是不知道贾琏这番心理活动的,凤姐那也不知道啊,她这会儿只是心疼自己丈夫了,哪还管别的。
就是这时候,贾母过来了,一看这场面,一看这人,立马气的不行。
“你个混帐东西!”贾母直接过去扶起贾琏两口子,往地上顿了顿拐杖,那声音梆梆的,听的贾赦心里一颤一颤的。
“你说你越老越不是个东西,前儿就怕迎丫头给弄没了,今儿还想把琏儿打死吗,得,你要真这么着,我就当没你这儿子了,我跟着琏二和凤丫头过去,也不用在这家里看着你们生气了,天可怜见的,怎么就不带走我这老东西,也省的受儿子的气了。”贾母老泪纵横指着贾赦骂个不停。
贾赦这听贾母越说越气,当下也不敢反驳,跪到地上边嗑头边哭:“全都是儿子不是,老太太不要生气,打骂儿子都成,莫要气坏了身子。”
“我说你两句,你就成这样了,你下死命的打琏儿,他就受得住!”贾母脸色还是不好。
这边,已经有人扶起了贾琏和凤姐,两个人赶紧过去给贾母请安,跪到地上,小脸惨白惨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可怜我的琏儿啊,这都成家立业,当爹的人了,还被你老子这么打骂,他自己不成器也就算了,我的琏儿有什么不好的,打成了这个样子!”贾母那是真心疼贾琏,抱着他痛哭起来。
第二卷 第一四七章再一次的葬礼
第一四七章再一次的葬礼
贾家继二姑娘失踪之后,长房嫡子琏二爷一家也一夜之间没了踪影,这事情已经成了京城的谈资笑料。
你要是在各大酒楼吃饭,如果不说上两句关于贾家逼的儿子女儿走投无路的话题,那人家肯定认为你是外地人,说不定是要挨欺负的。
当然,贾家的事情不过是一时的谈资罢了,最让人关注的还是和亲王府的事。
这位要问了,和亲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据说,当然,大伙也全都是听说的,和亲王的嫡长子最近得了恶疾,已经遍找名医,可是,没一个能治得好的,眼瞧着那小阿哥可就不行了。
这听说啊,和亲王福晋和老太妃已经哭的昏过去好几次了,可没办法啊,那小阿哥怕是受不住天大的富贵,因此才会得病的吧,反正是眼瞧着就快不行了。
这会儿,那据说已经哭昏了好几次的可盈现在正坐在永瑛房里,屋里就这娘俩个,可盈坐在床头,永瑛坐在床尾,正说笑的高兴呢。
永瑛脸上也不知道是涂了啥东西,反正黄乎乎的,一看就像是大病的人,不过,他精神还是很好的,眼中也有神采,正专注的听着可盈说话。
“永瑛啊,这是额娘帮你画的澳洲的地图,你去了那边,可要记住了,那里物产丰富,像是金矿啦,还有宝石矿都有,还有铁矿铜矿,你可以找人挖出来,宝石做好了之后卖到各国,那铁矿要留着,额娘去了指导你们练钢,还有…”可盈一字一句的叮嘱自家儿子,生怕有什么东西忘掉的。
反正吧,可盈这会儿心里老不是滋味了,孩子养这么大不容易啊,这才长大,就要展翅高飞了,说实在的,她还真是舍不得呢。
“额娘,儿子明白了。”永瑛认真的点了头,然后把可盈交给他的东西全都仔细的放好了。
正当永瑛还想问可盈几个问题的时候,就听到门外苏嬷嬷大声说道:“福晋,太后派了太医来给大阿哥瞧病!”
可盈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摸了摸永瑛的头道:“好孩子,赶紧躺下吧,记得额娘教你的…”
说完话,可盈赶紧出门,而苏嬷嬷则带了一个留了长胡子,看起来挺面善的太医进了屋。
这太医一进屋,先就凑过去观察永瑛的脸色,发现这孩子确实病的不轻,这脸煞黄煞黄的,可真是吓人,又让永瑛吐了舌头瞧,这舌头也不是个色,弄的这位太医疑惑不解,似乎没见过这种病症啊。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望了,太医也问了苏嬷嬷一些永瑛生病的情况,就开始抓着永瑛的手号起脉来,这一切之下,顿时大惊啊,这,这都啥脉象啊?
永瑛那脉杂乱无章,时快时慢,有的时候甚至摸不着脉,还真是,这太医想哭死的心都有了,天啊,看了一辈子病,治好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咋就没见过这么奇特的病啊!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站起来对着苏嬷嬷灰心的说道:“这位嬷嬷,下官无能,不知道大阿哥得的是什么病…”
苏嬷嬷就知道一定会这样的,这段时间来了那么多的医生,哪个都是医术高明的,却没有一个能看出大阿哥得的这什么病,还真是…苏嬷嬷这心里刺痛刺痛的,很为福晋伤心啊。
“即是如此,奴婢送李太医出去,唉,小阿哥这到底…王爷和福晋还指不定多伤心呢!”苏嬷嬷一阵的哀声叹气,弄的这太医都为自个儿没看出病因来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送走了李太医,弘昼巴巴的过来看儿子,当然,他也没让人跟着进屋,而是一个人蹿到屋里。
一看到永瑛,弘昼就笑了起来,摸摸自家儿子的脑袋瓜子,问道:“永瑛啊,告诉阿玛好不好,你额娘到底教的你什么法子,让那么些个大夫都认为你得了不治之症?”
这几天,弘昼这心就跟猫抓的似的,痒的难受,就那天吧,贾琏一家从贾府出来,派人跟可盈送了信,就专等着要坐船走了。
而弘昼得了信,就开始和永瑛商量装病的事情,弘昼也不知道从哪弄的一些烂草回来,亲自捣烂了,把那汁水涂在永瑛脸上,弄的永瑛一脸的病容,他打算让永瑛就这么装病的。
这边,弘昼才想着让永瑛装病,他派人请太医去,那头,可盈已经拦住了,说是这样不行滴,光化妆不管用,那太医们一个个精的不行,一号脉可就全露底了。
弘昼没办法,只好让可盈帮着想想法子,哪知道,可盈把永瑛拽到屋里,也不知道告诉了他些什么,反正吧,第二日永瑛犯病,叫了好些个太医来瞧,竟然都连连摇头,告诉弘昼,这小阿哥得了不治之症,恐怕是不行了。
就这事,弄的弘昼这心里疑惑啊,不解啊,抓耳挠腮的就是想不明白,这不,可盈这才出去,他就蹿进来问永瑛,眼看着,这事情要是搞不明白,咱的和亲王恐怕吃龙肉都不香呢。
永瑛倒是也没有藏私,直接从腋窝底下拿出一个大土豆来,递到弘昼手上:“阿玛,就是这玩意啊,额娘告诉我用这个放到腋窝底下,等太医号脉的时候,一会儿使劲一会儿松劲,反正就是那样的…”
看着永瑛一副你应该明白的样子,弘昼这个肉牛满面啊!
拿出大巴掌来,在自个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弘昼大骂:“我让你笨,我让你糊涂,咋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啊!”
也是哦,以前他也看过那个啥,李卫当官的,那上面不就也有这一招吗,怎么就想不到呢,敢情,这当王爷当的脑袋都退化了吗?
“阿玛,你就别打你的脑袋瓜子了,本来就傻,要是再打,还不…”
永瑛话还没说完呢,弘昼就蹦了起来:“不行,这样下去可是不行,咱还得再办场丧礼,不然怕是还会变笨的。”
偶的阿玛啊,你想办丧礼就办吧,不至于拿这个当理由吧,永瑛看着弘昼一脸的不屑,我鄙视你!
但是,不管永瑛内心怎么鄙视弘昼,这丧礼还真办了起来。
为啥,那弘昼打着要为永瑛躲病的大旗,在没有任何人敢于反对的情况之下,反第N次丧礼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办了起来。
得,这京城又有话题了,老百姓一听到这事,全都瞪着眼珠子,一副很不解的样子。
话说,和亲王到底是和亲王,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人家别人家孩子病了,那是办喜事冲喜,可人和亲王呢,偏偏反其道而行,愣是办丧事躲病,敢情,这么些年了,谁也没有听说过这办丧事还能躲病的啊!
第二卷 第一四八章惊人的新月
第一四八章惊人的新月
“你们不要拦我,我要出去,我要去见福晋!”
小佛堂里,新月穿着一身白衣,推开两位嬷嬷和几个丫头,直接就往外冲。
“新月格格,你就别去给福晋添乱了!”魏嬷嬷擦了一把汗,扭动身子又拦住新月,有点哀求的说道。
“是啊,是啊,新月格格,现在咱王府里乱的很,小阿哥病的厉害,王爷又正在办丧事,你就别再添乱了好不?”如意拽着新月一只胳膊,就差没跪下了。
新月甩开如意的手,又看了一眼魏嬷嬷,泪流的那叫一个快啊,她非但不擦,反而双手紧握,一脸哀愁的说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正是因为这份知道,这份了解,所以,我才要去见福晋啊,我在王府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是福晋在照顾我,我感念福晋的恩情,别的无以为报,只能默默的支持她,安慰她,我知道,福晋这个时候一定很伤心很伤心,一个是她最爱的儿子,一个是她的相公,天啊,这是多么悲惨的事情啊,我怎么可以不去表示我的哀痛呢!”
说着话,新月转过身看着如意:“我知道,你们不了解我,不信任我,可是,你们只要知道,我并不是恶毒的人就好了,我不会做出任何有损于福晋的事情的,求求你们了,让我去吧!”
眼瞧着,这新月格格又要下跪了,如意这边赶紧躲,心说,格格唉,你就别害我们了,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魏嬷嬷那边也擦完了汗,又开始往回拽新月:“格格,你先回房去吧,你的这份心意,我们会替你转告的。”
“不!”新月狠命的推开魏嬷嬷,不管不顾的就往前冲。
“格格,格格…”新月这跑的太突然了,魏嬷嬷和如意都没有想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新月已经跑了好远的一段路。
新月冲出小佛堂,冲出后院,就见满府全飘着白啊,到处都搭了白色的布条,那些下人们也全都绑了白色孝带,看起来还真是凄凉。
在和亲王府住了这么长时间,新月的活动范围一直就是后院这块,别的地方几乎没怎么去过,她这一时出来,也分不清哪是哪,又怕被人捉回去,就开始随意乱闯起来。
很不巧的,新月越走,越是不知道这是去了哪。
等着新月感觉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高高的灵棚,并且听到了许多的大哭声。
新月本来就是那种很多愁善感的人,一听这哭声,立马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没一会儿功夫,别说满脸泪珠了,连衣领都哭湿了,恐怕拧一下都能掉出二两水来。
“王爷唉,您老怎么走的这么早啊,可让小的们没了主心骨啊…”
“我的爷唉,你这一走倒走,留下小的们可怎么办唉,从今往后,再也没人指使小的去买那十样锦的果子了,爷唉,这是你最喜欢的果子,您老起来吃一口吧,有脆生生的炸米果,还有甜丝丝的…”
这么一阵别出心裁的哭声,听的新月都愣住了,心说,敢情这和亲王是真没了,那些下人没有说假话。
本来吧,新月是挺恨弘昼的,谁让弘昼不让人家见努达海呢,不过,现在一见弘昼没了,就想了,这王爷没了,肯定来吊唁的人少不了,说不定,努达海也会来的,那她岂不是又能见到她的天神了。
一瞬间,新月想明白了这些,泪水那更是像跳楼大甩卖似的往外倒啊。
这还不打紧,新月干脆拖着自己那填鸭养出来的肥胖的身体,直接就往灵堂那跑,一边跑一边喊:“王爷,您老怎么就没了,王爷,你走的好早啊…”
新月这一哭,一冲可不要紧,把满府的下人都吓坏了,心说,这是谁啊,捣乱也不是这个捣法啊?
要知道,和亲王府这丧礼看起来杂乱无章的,其实,都有规矩可循的,哪个负责哭灵,哪个负责添香油,那个负责接待,这都安排的好好的,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女人来,哪个不吓一跳啊。
弘昼这正挨棺材里边吃面条呢,心里还真美滋滋的想着,这新来的厨师不错,这手炸酱面做的就是好吃,都快赶上他了,等以后可要多让他做来吃吃。
这正做美梦呢,就听到这么一嗓子,吓的弘昼啊,那面条卡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差点没把他给噎死。
好险的把面条弄出来了,新月已经扑到棺材跟底下了,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挨那痛哭失声啊。
本来啊,这时候正有几个大臣挨这上香呢,新月这么一出,倒把人家差点吓个跟头,心道这人是哪个啊?这和亲王福晋貌美如花,不会是福晋的,和亲王也没个小妾,人家闺女还小,也不可能,这到底哪个,怎么这副德性啊,话说,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呃怎么说呢,这么丑陋不堪,不要形象的女人,这简直就是一疯婆子啊。
话说,咱还是先说说新月的形象问题吧,不然啊,乃是领略不到那几个大臣的心情滴。
新月这会儿已经被可盈养的,胖了不只一圈,本来苗条的小身子,已经养的膀大腰圆,活像个,说句难听话,大肥猪。
乃可以想像一下,一个个子不算很高的女人,那腰围比身长都长,会是怎么一副情景,这一走路,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让人心惊,再加上那张小脸,圆的跟个球似的,人家别人胖,那是双下巴,而新月已经胖出了N个下巴了,本来不大不过也不算很小的眼睛,现在因为肥胖的关系,已经只剩下一条缝了,肉肉的鼻子更肉了,长在她那张圆胖圆胖的脸上,简直就像一个大肉球上安了个小肉球,看的人那个汗啊。
再加上新月头也不梳,这头发披散着,更显的她那张脸成了大饼脸,让人看了直恶心。
就这么一副样子,弘昼趴在棺材沿上偷看了一眼,立马一屁股坐倒,心说,额滴娘唉,可吓死人了,这,这,这还是新月吗?这简直就是一满月了啊,咱家老婆就是行啊,这才多长时间啊,就愣把一个芦柴棍变成了肉包子,这,都赶上大变活人了。
那些底下哭灵的人,也全不哭了,都愣着看新月哭,看人家哭的那叫一个痛,那叫一个惨,那叫一个恶寒,这些人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新月一边哭,这一边也是急啊,心说,怎么还没看到努达海,话说,努达海不会不来吧?
第二卷 第一四九章第一神棍龙套
第一四九章第一神棍龙套
“这是怎么的?”可盈急匆匆赶过来,老远就瞧见趴在地上哭个不停的新月,立马这火就大了。
再瞧瞧四周看热闹的人,可盈忍着心头火吩咐下去:“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把格格拉回去,要是把王爷的丧礼搅黄了,看爷和你们算帐!”
这么一句话,终于让众人回神了,一群嬷嬷丫头上前,拉胳膊的拉胳膊,拽腿的拽腿,终于把新月从地上给弄了起来。
“我不回去,我要替王爷守灵,我…”新月这边还叫嚷着。
魏嬷嬷手疾眼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心说,我的小姑奶奶,你还要脸不要脸了?你是王爷的什么人,竟敢说守灵,你是爷的妻妾啊还是姑娘,真是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新月终于安静下来了,这世界也美好了,可盈总算松了一口气,话说,刚她看到新月的时候,真是吓了一大跳,好悬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死,这新月怎么一段时间没见就变成这样了?
再仔细一想,可盈就明白了,她让张魏两位嬷嬷看着新月,尽量让她少动,又交待厨房那边一天五顿的给新月做饭,做的那些饭菜全都是油大肉厚还好吃的,每次还要两位嬷嬷看着新月吃完,再喝碗浓糖水,就这么喂养,不胖才怪。
再加上,这人啊,不让动弹,一无聊起来就要琢磨干点啥,不让走动不让看书不让做针线的,可不就剩下吃了吗,这吃饭也能上瘾的,只要你吃的上了瘾,那嘴就住不了了,可着劲的给你撑个大胃王出来。
新月可不就是这样,多吃多餐又不动弹,不胖成猪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