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他水谦是笨蛋,白豺这人会有好心,会主动的帮人!
除非是…
冷厉的杀气,从那斜睨的眼角蔓延开来。
白豺无奈,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就好奇,好奇不行么?好了…该死的,不要在瞪我了…我才没那么重口味呢…”
端起桌上的咖啡,白豺重重的喝了一口,才是说道:“对了,我说水谦,既然那么想人家,为什么刚刚不站出来,非要这么鬼鬼祟祟的,还要我把她引到这里来!”
水谦擦擦手,又是喝了一口咖啡,才是说道:“现在还不是机会。咳咳…”
“喂,你没事吧?”白豺看了一眼那因为咳嗽,俊脸上都染上一抹*的男人,有些无奈的摊摊手:“我说你是何苦,都搞成这个样子了…来,手拿来…看我们都长得不错的面子上,我给你把把脉!”
水谦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笑容,大手也是乖乖的伸出来。
白豺搭着手,半眯着眼睛,皱着的眉也是慢慢的松开了,抬头,看了水谦一眼,才是慢条斯理的收回手:“好小子,居然只要半年,都给活过来了…话说…你下次见到燚燚那混蛋,不要忙着干死那小子,我还真想知道,他那种药,到底是哪里配来的,居然差点毁了你…”
水谦波澜不惊的收回手,目光平静:“有机会的。”
白豺点点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喂,那个燕燕呢,人家现在可是标榜为你的未婚妻了哦!”
“哼…”水谦冷笑,看了一眼白豺,才开口说道:“那就是你,要帮我的原因了。”
“…”好吧,这一点,算是白豺理亏,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一时风流,居然搞了一条毒蛇在身边。
当时燕燕还是某个节目的选秀十强,最后还是找上了他,一跃成为那一届的冠军。
最后星途平稳,不能说和白豺无关。
只不过,那个时候,白豺真的就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爱耍点小聪明的女人,没想到,她的聪明和心机倒是让他为之一振。
可是,也是因为这样,欠了水谦一个人情。
毕竟,白豺给了燕燕攀爬的梯子。
“好吧!”喝完杯中最后一滴咖啡,白豺舔舔唇,站起身来,往外走道:“那条毒蛇,咱们慢慢玩。最后友情建议,身体还有若干毒素的水谦大少爷,还是少喝咖啡,尤其是冰咖啡。”
白豺说完,大摇大摆的离开。
而水谦,没有动作,只是看着面前的咖啡杯,轻轻一笑。
最后,他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
再多的苦难,都受过。
还怕这杯咖啡。
只是,这是她留下的咖啡,他…
怎么都舍不得,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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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
脑袋闷闷的疼,这段时间,她脑子疼的厉害,她在想,是不是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可是,今天太累了,她在柜子里随便的找了一片头疼片,吞下肚子。
闭上眼睛,慢慢的,睡意来潮。
不过,这晚,她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凌乱,但是也透着无比熟悉的梦。
有很多画面一闪而过,很多图片旋转不停,最后在一个画面上定格了下来。
那是…
年少的鱼鱼,大概在十六七岁的模样,脸儿圆圆的,一双眼中满是阳光。
奇怪,她在干什么?
鱼鱼迈步了过去。
噢…那是一个男人…或者应该说是男孩的背影。
她不敢走近,害怕这个梦,会想泡沫一样破碎。
所以,她也看不到男孩的模样,只能看见十六七岁的她,满脸爱意的羞红,对着男孩子在轻声说什么。
温柔的风拂来,也吹来了那她微弱蚊蚋的声音。
“学长…我…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么?”
男孩背对着她,她不知道男孩此时此刻是什么反应,只是面前女孩忽然爆红了脸,满眼的欣喜,让她豁然明白。
男孩应该是答应,或者承诺了什么?
可是,盛夏光年,两小无猜,如此青春的画面,为什么,鱼鱼一点都不开心。
心里的某一个地方,总是闷闷的发疼。
画面继续旋转,她看到的还是十六岁的她。
只是这次,她躺在黑色的大床上,黑色的床,白色的她。
小巧的她,宛如要被黑色吞没一般。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还有害怕,她在尖叫,但是却*不出一丝声音来。
只能看着两团黑影,慢慢的伏在她身上,瞬间,把她吞没。
不…
鱼鱼往前跑去,想要拉住那个少年的她。
但是…
瞬间,那团黑影慢慢的消失在她的面前,只留下一地的血腥。
她好像置身在一个山崖上,山坳中风呜呜的吹着,她长发飘零,看着那山崖下缓缓坠落的人。
缓慢的,无知无尽的慢动作。
她看着他,慢慢的掉落,慢慢的,慢慢的。
她伸出手,想要抓着他。
尽管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她还是想要抓住他。
倾尽一切的抓抓他。
可是——
她张开了手。
却。
只抓到了风。
满身的寒冷,血腥,还有泪水。
作者:有首歌,有句歌词。
我张开了手,却只能抱住风。
五啊月天《彩虹》。
还是,惯性的呼喊,月底了,再不投票,木机会了。。。今天票数和章节数一样多,真不想破坏这美好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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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鱼鱼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她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
窗外,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罕见的好夜晚。
叹息一声,再无睡意,鱼鱼披着薄薄的被单,走到窗前。
一片的安静,一夜的黑暗,整个世界,宛如一个寂寞的空城。
可是,这个城市住着一个人。
她一个人。
鱼鱼曾看过《盗梦空间》,里面,主角就建造了一个梦中城堡,一个只有他,还有他爱的人的城堡。
可是,那是梦,离现实太远,最后只能随着海边的浪潮,层层倒塌。
再回来,这个寂寞的空城,谁又能伴她呢?
看床头的时间,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半。
本应好眠的最佳时节,生生的被噩梦摧毁。
鱼鱼不明白,梦是现实的反应,那么她做了一个莫名其妙,但是又倍感熟悉的噩梦,又是为何?
是征兆?
还是大脑最深处的反射…
微微一想,脑袋就是一片疼痛,她开始想,是不是她对人生要求太高,每件事情,都想要知道个彻底,殊不知,这个世界上,雾里看花,水中看月,看不清楚,想不明白,才是最美好的。
朦胧,才是最美丽。
她是不是也要得过且过。
叹息一声,鱼鱼起身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温润的水灌进了干涸的喉咙,她才是沉静下来。
真的了无睡意。
随便的拨弄了电话,她发誓,她真的只是试试运气。
但是没想到,那头居然是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嗨,*。”不知道是不是睡意朦胧,君之兰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好听得,磁性的,让鱼鱼腿软。
她眨眨眼睛,绕着被单,忽然不知道开口到底说什么。
“怎么了,*?”可能是久久的没有听到鱼鱼的回应,电话那头的君之兰很快的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沉着:“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做了噩梦?”
一瞬间,鱼鱼有种感觉,君之兰和白天遇见的那个白豺院长,都是同修心理学出来的。
次次都能看出她内心最深处的地方,在他面前,鱼鱼宛如一张白纸,没有丝毫的秘密。
她不知道,这样坦白的把整个人瘫到一个男人面前,是否的安全,和周全。
但是,她很讨厌去揣测别人的心思,纵然这个人,已经和她分享了无数的甜蜜。
这晚,鱼鱼很有倾诉的欲啊望。
或许,月色太美,或者她太无助,所以,她开口了,轻轻的说道:“君之兰,我做了一个梦。”
“喔…”君之兰声音微微带着笑,“什么梦?”
鱼鱼手指捏了捏床单,又是说道:“我梦见我十六岁的那年。我喜欢了一个男孩,好像很喜欢很喜欢的样子,但是我把他忘了,我忘记了他的名字,我忘记了他的长相,我感觉他活在我心里的最深处,但是就是忘了…”
“我想记得他的名字,他的模样,我也想记得我当时喜欢他的那种感觉,可是,我只要想到他,我的头都会疼,我的心都会酸。”
“君之兰,你说,我是不是病了?”鱼鱼总结了一句。
那头的君之兰好半晌,都没有回应,就在鱼鱼认为他接着电话已经睡过去的时候,他低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了:“二十岁的那年,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我以为…只是喜欢她的身体。不瞒你,二十岁的那年,那次,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
“然后呢?”君之兰沉默了,鱼鱼隔了半晌,才是开口问道。
“我告诉自己,我不在乎,我是君之兰,我不想要一个弱点在身边。所以,我放走了她。那个时候 ,我太年轻,我不懂爱情,我只记得身体最原始的吸引。可是…我以为我放弃的是一时,但是,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生。”
“君之兰…”鱼鱼莫名的感叹,照理说,自己男人心中有个人,她应该有吃醋的感觉,但是这个时候,心中只有默默的感触。
“后来呢…”鱼鱼喃喃问出声。
沉默。
再次沉默。
很久,遥远的夜色中,君之兰的声音才是传来过来,“没有后来。后来的后来,我抓到你,并且,我发誓,我不会再犯同一个错误。*…”君之兰的声音有力而坚定:“不管是将来发生了什么,我不会放你走。”
“君之兰…”霸道的宣誓,咚的一声敲响在鱼鱼内心。
她忽然说不出话来,心中涌出很多奇怪的感觉。
有着茫然,甜蜜,还有酸涩。
很多很多,她自己都里不清楚。
“睡觉吧,*。我只想给你说,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或许甜蜜,或许哀伤,既然你已经忘却了,表示他不是你想记住的,你又何必去弄清楚,想明白,最寻烦恼呢?”
仿佛是一语道破天机。
鱼鱼心中蔓延的迷雾忽然射进了温暖的阳光。
是啊,她都忘记了,不管是外力还是内力,她没有忘记其他,只是单独的忘了这个人,是不是代表,这个人对她而说,不是太好的记忆。
或许,他让她受到了伤害。
或许,他让她觉得记忆,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所以,她选择了遗忘。
既然,身体的本能已经先动了,已经无言的保护她的心了,她为什么还要那么执着,执意的要一个答案。
“君之兰…”
“嗯?”
“早点回来。”莫名的柔了声音,鱼鱼在电话这头,微微一笑。
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算是完美,但是却能在她迷茫的时候,给她最安全的感觉。
不选择他,不要他,她还能要谁?
女人,或许总是习惯爱上,给她伤痛的男人,但是最后牵手走下去的,永远只有给她甜蜜的那个人。
君之兰。
我突然很想你。
很想,很想。
作者: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快乐或委屈。
五啊月天——《突然好想你》
今晚,择情双更。
正文 111(月票,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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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她可怜的大脑。
轻装上阵,抛却前尘往事,好好的生活。
受这样的情绪引导, 她很快的迎来了周末。
周末是鱼鱼爸的生日,也是她正式的把君之兰带回家见面的日子。
“君之兰,我,我还是紧张。”鱼鱼暴躁的抓抓头,到底是怎么了,其他人都是女婿见岳父紧张,她偏偏是带着女婿紧张,而反观这个女婿,一派的轻松自然。
“紧张什么?”君之兰凑了过来,轻轻的摸了摸鱼鱼毛茸茸的小脑袋,那手法,宛如安抚一只炸毛的大猫一般自然。
“只是祝寿而已,你是他们的女儿,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什么好紧张的,再说了…”君之兰抿唇,一丝笑纹在唇边漾开来,“要紧张也是我这个做女婿的,你女儿紧张什么?”
“嗷嗷…”鱼鱼都狼嚎了一声了,“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真的很想对手指,诉委屈,“我就是紧张嘛。“
君之兰点头,很认真的开口道:“因为害怕我不被你的家人认可么?”
鱼鱼沉默了半晌,最终点点头。
毕竟,见惯了太多的现实,童话能走到最后的都是公主和王子,门当户对的一双,她和君之兰差别太大。
有时候,我们能共患难爱情,但是往往会在一些家里长家里短的事情上,摔个狠狠的大跟头。
她怎么知道君之兰会不会让鱼鱼爸妈鸭梨很大,或者,鱼鱼爸妈根本就不会同意差别如此大的两人。
“*。”手指痒痒的,低头,君之兰咬上鱼鱼*的手指,轻轻一笑,眸子一转,忽然提议道:“那,不如我们私奔吧!”
鱼鱼忍住自己那脚上的高跟鞋敲这个男人脑袋的*,翻了个白眼,最后她忍不住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拜君之兰这么一闹,她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
“是不是决定和我私奔了呢,娘子?”君之兰还在调笑,鱼鱼忍俊不禁,看了桌上的礼品盒,叹息一声,说道:“走吧,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说不定,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再过一两年,她鱼鱼也是踏入剩女一族的女人了,那个时候,管他是歪瓜还是裂枣,鱼鱼爸妈都巴不得她会早早的掉出去。
再次叹息一声,希望一切顺利吧。
事实证明,事情真的很顺利,顺利得超过了鱼鱼的想象。
甚至鱼鱼都觉得,这个不叫顺利,这个叫不正常。
人说女儿带男人回家,作为父母一定会像警察查房一般,什么家世背景都问得清清楚楚。
鱼鱼当然也不觉得让君之兰撒谎,是一件多么明智的事情,毕竟纸包不住火,他的家境,总有一天会曝光的。
所以,当君之兰谦卑有礼的把他的家里情况简要说了一遍的时候,鱼鱼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鱼鱼妈倒是无所谓,小市民一个,很容易接受女儿嫁了一只金龟婿的事实,但是问题是鱼鱼爸,老学究一个,从来都注重门当户对,女儿的幸福是要远离豪门这些观点的,他会同意君之兰么?
可是,事实上,鱼鱼真的白担心了。
看着客厅里,那相谈甚欢的两男人,鱼鱼实在忍不住了,拔了拨鱼鱼妈,才是开口道:“妈,你不觉得不对劲么?”
鱼鱼妈正果断的把一条鱼下锅,回头看见女儿一脸的忧心忡忡,不由得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鱼鱼放下手中的葱,蹙起的娥眉并没有松开,只是担忧的看了客厅一眼,才是说道:“妈,你不觉得爸有些不对劲么,他以前不是最讨厌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么,君之兰…”
君之兰的头上明明就好大一顶官二代的帽子啊。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鱼鱼妈漫不经心的翻弄着锅里嗤嗤作响的可怜鱼,一边答道:“管他官二代还是富二代,在我们面前,他只有一个身份,就是你看上的男人。”
“妈…”鱼鱼倒是很惊奇,天下的父母都这么开明么?
鱼鱼妈抬头,越过鱼鱼看了客厅那两个男人一样,叹息一声,又是说道:“不要以为我和你爸,都是老古董一个,我们的宝贝女儿这么久了,终于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投反对票,何况,这个君之兰要人才有人才,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反倒是你得琢磨琢磨,你是不是配得上人家。”
“妈…”鱼鱼娇嗔,是不是天下的丈母娘都是越看女婿越顺眼呢。
脸上染上一抹绯红,鱼鱼低下头去,洗着洗水槽里的蔬菜。
也是因为这样,她没有看到,鱼鱼妈投来的一抹复杂的神色。
温柔,怜爱,带着若干的愧疚。
鱼鱼妈永远都不能忘记母亲去世前打来的那通电话,她怎么会想到,她一直都是乖乖巧巧的宝贝,居然是受到那般的磨难。
那一晚,她和丈夫,抱着对方痛哭了一场。
他们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事业和学业,把孩子冷落的在一边,以至于她受到了那么大的欺负,只能跑到外婆家,一老一小,疗着伤口。
母亲在电话中并没有说当年的那些人是谁,言语之间,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淡淡的平和。
“小女,鱼鱼不想让你们知道,所以才来找我这个老太婆,所以…”
她明白了,泪眼婆娑的保证道:“妈,我知道。”
她会当那是一个梦,她会当她的女儿还是天下最好最可爱最纯洁的小乖,至于欺负她家女儿的人,上天自有报应。
这么多年来,她和丈夫一直隐忍着,继续快乐的生活着,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在看着女儿对他们体现出来的若有若无的疏远,还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黯然落下泪来。
尤其是丈夫,看到那在厕所中吐得风生水起的女儿,只是因为他微微的碰触了她一下的时候,眼眶顿时就红了。
幸好,一切都好像结束了。
他们的女儿有回来了。
只是,这个男人。
这个笑的温柔,各方面都完美的男人,那么信誓旦旦出现在他们面前,并决然的开口的男人,真的会是女儿一生的良人么?
她永远记得半年前,女儿一身血污的躺在这个男人怀抱,被抱了回来。
“请您们把鱼鱼交给我,因为我才能,让她不再染上血污。”当时,那个男人那么说着,眼中残存的杀气和坚定,让她一滞。
居然是说不出任何的反对话来。
只能看着她,以着男朋友的身份,在女儿身边出现,并生活。
所幸,他对女儿也算真情真意,这是她微微放心的地方。
可是——
心里,总有一丝的不安。
和疑惑。
比如,女儿消失的那三个月,经历了什么?
还有那个男人眼中的坚定和杀气,都是来自哪里?
作者:乃们敢不敢让我这个月最后五天,天天双更…
正文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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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
就如鱼鱼爸妈,一直藏着他们已经知道女儿遭受到不堪的事实,就如鱼鱼,一直佯装开心,瞒着父母这么多年其他她很快乐。
每个人都有秘密。
藏在心中,只能自己摸着,捏着,疼着,并不能说的秘密。
吃饭的时候,气氛一直很热络,鱼鱼妈看君之兰,果然是越看越满意,不停的给君之兰夹菜。
倒是冷落了她这个亲生女儿。
只是看着君之兰罕见的僵硬,鱼鱼有点小开心。
一直以来,君之兰在鱼鱼面前,不,在众人面前,都是习惯执手掌控全局的人,第一次看见君之兰对于鱼鱼*热情,脸上浮现的错愕和无所适从,让鱼鱼有点小小的扳回一局的感觉。
“妈,他不爱吃肉的。”终于,接受到那君之兰求救的目光后,鱼鱼也笑够了,才是帮他解围。
只是,君之兰本身不爱吃肉是个问题,还有,她不确定君之兰是不是对吃别人筷子夹过来的菜有阴影。
毕竟,从卫生学来说,这种做法,显然不是很卫生。
“啊,是么?”鱼鱼妈收回了手,有些讪讪道:“这样啊,这孩子,也不说。不过,看小君这么瘦,还是多吃点肉,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
鱼鱼妈还在碎碎念,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鱼鱼看着君之兰面前堆成小山的碗,不确定君之兰现在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了一口气。
一顿饭倒是吃得宁静并温馨,吃完饭,天色已经不早,鱼鱼妈开口让两人留下来住一夜。
对此,一家之主的鱼鱼爸罕见的没有投反对票,要知道一向老学究的他,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宝贝女儿还在未婚的时候和男人住在一起的,纵使这个男人还是他家宝贝带回来的男人。
鱼鱼当然也有点惊奇父亲会同意,但是她没有多问,只是收拾了东西,去帮助厨房的鱼鱼妈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鱼鱼爸和君之兰。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厨房一眼,又是盯着对方看了半晌,最终鱼鱼爸落下阵来,“君之兰,你跟我进来。”
鱼鱼家专门为鱼鱼爸设置了一间书房。
进了屋,鱼鱼爸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面前,看了君之兰一眼,才挥手让他坐下。
“君之兰。”鱼鱼爸看了那高大俊挺的男人一眼,心里拂过一丝黯然,叹息一声,才是开口。
他直接说明自己想要表达的主题,“我并不喜欢你。”
君之兰毫不意外,但是还是礼貌的点点头,幽默的回答道:“很少有岳父会喜欢女婿的,因为,他们都不喜欢把自己辛苦养了几十年女儿抢走的男人。”
“或许是这样吧。”鱼鱼爸点头:“但是,我想,你是一个聪明人,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和鱼鱼差距太大,你是云端的人物,而我们只是平凡老百姓,你真的确定,你的云端家人,能接受泥地的鱼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