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鱼鱼惊魂未定,扶着胸口,一脸的后怕。
水谦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沉在方向盘上,头发长长,遮住了他所有的面容和心思。
鱼鱼心中的小鼓敲个不停,但是发誓再也不想送上门被人鱼肉的她这个时候适时的选择了沉默。
沉默,再沉默,最后还是一片沉默…
最后的最后,不知道是过久多久,水谦突然扬起头来,狭长的桃花眼快乐的眯起,望着鱼鱼一脸的正经,但是说出的话却是万般的淫啊荡。
“鱼鱼,我想要了,来做吧。”
“…”鱼鱼哭笑不得,这个水谦,只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变得这么诡异么?
一时间,鱼鱼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叹息一声,最后,她只是摇摇头,表达了她的意愿和答案。
她不愿意,在这马路边上,还是这么赤啊裸的地段。
鱼鱼摇头,只是她忘了,这段时间,水谦和君之兰惯出了她的脾气,太过安稳的生活,让她都忘了,水谦和君之兰一样,都是一个不容拒绝的人。
他们的命令,怎么会允许别人的反抗?
看到了鱼鱼的摇头,水谦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也不管鱼鱼还在用行动拒绝,大手猛的伸过来,如抓小鸡一般,就是抓鱼鱼在怀中。
鱼鱼毛茸茸的绒毛披肩不知道被水谦扔到哪里去了,身上贴身的真丝小礼服也是被水谦双手变爪的撕扯开来。
哗啦——
撕拉——
那真是动听的声音啊,宛如黑暗的青石路上,闪过的铃铛声。
鱼鱼觉得一种战啊栗从心中升起,直迫她的神魂。
让她为之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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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藤儿树儿,亲密的*在一起,他们不要一个结局,只要一个过程,这么紧密相连的过程。
身体里猛地涌入一抽,鱼鱼看见面前一道白光闪过,在她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她听见娇媚得好像不是她的声音猛地尖叫出声。
她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前面的驾驶台,她的脚趾都是缩了起来。
她高啊潮了。
*不止,上半身无力的伏在那方向盘上,春啊心妄动,春啊潮也是涌动着。
身下的泛滥,她已经无从计较了,她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把她抱到了那温热的怀中。
抬起她的脸,水谦温声一笑,在鱼鱼抬眸的瞬间,再次攻城略地,占领了她的城池。
而这次,在这尽情缠绵的过程中,水谦一直握着鱼鱼的脸,幽深的眸子看见她迷茫的双眸中。
他的身体束缚着她,嘴里也只是念着一句,重复着,不停的重复着。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软弱的鱼鱼,好像让水谦生出了无限的*,他捏起她的下巴,送入他的唇齿,那甜蜜中,他用力,终于是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那是一种让他蠢蠢欲动,并心安的味道。
他心满意足的一笑,最后放开鱼鱼,只是,人没有离开她,在那白玉的耳垂边,他轻轻一咬,“说,鱼鱼,你说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身下胀的厉害,耳垂也是隐隐做疼,鱼鱼觉得自己在不妥协,就是在自虐。
不知道水谦知道了什么,但是水谦的暴力,受到伤害的人,只能是她。
那么软弱的鱼肉,这个时候,还想倔强的和刀俎抵挡么?
她软哒哒的抬起眸子,看了水谦一眼,水雾朦胧中,她终于是咬牙说出那句话。
水谦一直想要的那句话。
那个承诺。
“我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话完,天空一阵绚烂,身体一股涌动。
热流喷射,水谦掐着鱼鱼,终于是快乐的挥洒出来。
作者:再次提醒,进群要说作者或者作品名字…
正文 69(月票,加更)
面前一道白光,鱼鱼醒了过来。
天色已晚,身边冰凉一片,没有了那个刚刚在性啊事中宛如在战场的男人。
她掩着被单,也掩住那满身的淤青。
鱼鱼抬头,看到了月光中的那个男人。
遗世独立,羽化飘仙。
水谦站在窗前,背对着鱼鱼,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鱼鱼已经清醒过来,在鱼鱼惊诧的同时,他转过了头。
他的手指还燃着残余的香烟。
青烟袅袅一张模糊的俊脸,若隐若现,他没有吸那缭绕的烟雾,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那手指的火星逐渐的熄灭。
鱼鱼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样子的水谦,果然还是知道了什么么?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从头到尾,他们都只是囚禁和被囚禁的关系,别无其他。
他能禁锢她的身体,但是能掌控她的灵魂么?
月光幽美,这个时候,鱼鱼突然升起一种*之心。
这个世界上,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生。
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还是这样。
她想,要是没有——
要是没有面前这个人,毁掉了他,让他从她的世界彻底的消失,她祈求的平静和自由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
鱼鱼捏着手指,指尖用力,一阵的白。
有种决心,开始在脑子里萌芽。
水谦转过头后一直没有看鱼鱼,他只是埋头,看着那燃尽的香烟,在他的指尖 化成一堆灰烬,就连那点点火星,灼伤了他,也丝毫不在意。
最后的火光都消失了,水谦才是抬起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拽着被单,无助孱弱得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一样的女人,罕见的没有笑容。
他张口,声音飘渺,低沉暗哑,但是足以被鱼鱼听见,“我,有一种感觉。”
鱼鱼莫名其妙,不知道水谦这天外飞来的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听水谦又是闭闭眼,深呼吸了一口,又是淡淡的说道:“善良就是软弱,我不适合善良,很多年前,我都不适合了。”
“…”鱼鱼还是一头的雾水,只是在水谦的目光灼灼中,慢慢的缩啊紧了身子。
他——
到底是怎么了?
“害怕么?鱼鱼?”看见了鱼鱼的退缩,水谦倚着窗子,居然是笑出了声来,“应该害怕的,鱼鱼,你应该害怕我的,因为——”
目光幽然,语气却是十足的冰冷,“只有害怕,你才不会逃走,你才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水谦说完这句话,身子就是大步的跨了过来,大手抓着鱼鱼孱弱的肩膀,用力,焊住,“鱼鱼,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在我身边,我还是有种感觉,感觉你随时就有离开我的感觉…”
“啊…”鱼鱼肩膀好疼,水谦充满戾气的脸又是倏地放大在她的面前,鱼鱼感觉很不舒服,十分的不安,也十分的害怕。
她推打着面前的男人,但是那强势的男人就好像是要把他的利爪化成她的肋骨一般,强势的植入她的体内。
她不安,他不动。
只是不住的喃喃,算是自语么?
“我要再次毁掉你么?只要毁掉了你,你才会乖乖的,乖乖的,呆在我身边…”
明明,演戏的人是他,可是,为什么心疼不安的人,还是他。
水谦的这句话,冰冷无情,带着刺激的凉意,鱼鱼停止了挣扎,心内涌起的冷气,让她只想蜷缩在被窝中,一辈子不出来面对这冰天雪地。
水谦——
他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墨黑的眸子中,藏着的是千年寒冰,就算是万年火焰,都无法燃烧的。
他是真的想,再毁掉她一次。
鱼鱼觉得很害怕,她应该跪地求饶,祈求他不要再伤害她的。
但是——
这个时候,愤怒已经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猛的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冷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水谦,我真的不该对你动心的,八年前,就是一个错误…”
她很高兴,现在八年后,她的心,还被她守住了,差一点,差一点,又是重蹈覆辙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再次走进她的心里…
他,是应该下地狱的。
而她的世界,只能是天堂,他这个恶魔永远无法到达的天堂。
鱼鱼的声音冰冷又无情,她的软弱和退缩,只能给对方一次一次伤害她的机会。
自*自虐,也有个程度。
她,鱼鱼,不要再任人鱼肉了。
掀开被单,她扯来旁边的睡袍给自己披上,一边冷冷的回头,对那个瘫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水谦,你这种人,应该,下地狱的,应该去死的。”
原谅鱼鱼,她的理智已经没了,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恨这个男人的无情,恨这个男人的残忍,更恨他的温柔。
她讨厌这种无力和软弱的自己,她讨厌这种陷入泥淖的无力感。
她要斩断。
快刀斩乱麻一样,斩断和这个男人所有的关联。
不管是恨,还是爱。
鱼鱼打开门,慢慢的往门外走去。
身后是水谦绝望的大笑,回头,月光中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眼泪,水谦看着鱼鱼,忽的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敢这么软弱的…君君说的对…我的善良…只会害到自己…”
“…神经病!”对于水谦的眼泪,鱼鱼心头掠过一丝不安,但是很快的被她用残忍的话给掩盖过去。
恶魔的眼泪,也是有毒的,而她,再也不想碰触。
她迈开腿,继续向前走去。
但是,身后一个重力,突然阻断了自己。
身子被牢牢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的鱼鱼,对上水谦冷然的眸子,忽然想到,她还是忘了一件事情。
她只是弱势的小绵羊啊,虽然用那软软的角顶了狮子一下,但是并没有逃生的可能,她得来的只能是狮子再次猛烈的报复。
她身上披着的睡袍化成了千丝万缕,丝丝的落下。
寒冷的夜里,她看着窗外的明月,忽然觉得夜晚,真的很害怕。
宁静,诡异,死一般的沉寂。
身子被撑得开开的,水谦狂妄的分开她的腿儿,举着自己,疯狂的冲了进去。
男人,就是这样的,就算是心灵上不能征服你,在身体上,也一定想要并能征服你。
鱼鱼很疼,那紧闭的甬啊道被生生的撕开,放入一个火一般滚烫的热铁,烙得她的心,很疼,很疼。
放开我,拜托你,放开我。
她不想求饶的,嘴巴紧紧的闭着,心里却是祈求道。
拜托你,放开我。
我很疼。
绝望,疼痛,眼泪,汁啊液,
还有时间…
一切都没有改变。
宛如八年之前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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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
夜不是夜,黑不是黑。
鱼鱼在黑夜中睁开眼睛,她以为她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就像很久以前的那次,在水谦使用完暴力后,她陷入黑暗泥淖中不可自拔。
但是,奇异的,这次,她感到很清醒。
她赤啊裸着身子,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身边,已经是一派的冰冷,那个施虐的男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残存在空气中的是冰冷,还有淫啊靡。
鱼鱼强坐起身子,有些想笑,最后,她抚着唇,也是真的笑出了声音来。
她居然心软了,面对无情的提议,在奔向自由的前夕,居然是对水谦心软了。
可是…
事实证明,她的心软换来了什么,更加残暴的对待。
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软弱惩罚自己,为什么她甘愿当笼子中的金鸟。
明明是那么渴望自由和蓝天的鸟儿啊,怎么能一时间美味的糖果,而忘了你原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现在的世界只有黑,只有夜。
而,没有那么干净,明媚的色彩。
鱼鱼懒洋洋的撑起身子,因为动作,身体涌出一股热烈,她低声的咒骂了一声,然后拉来旁边滑落在地的被单,轻轻的擦了擦腿间的泥泞。
不过…
看到那白啊浊喷涌而出,鱼鱼倒是愣住了。
水谦,没有做防护措施。
不好,一点都不好。
想也没想的,鱼鱼拉开旁边屉子,拿起里面的小瓶,没有水,她借着唾液都是吞进去了药。
她是正常的女人,这样,不好,会怀孕。
可是,她承受不起一个孩子,尤其是此时此刻,此男人的。
“你在干什么?”门口,水谦拿着药箱,看着那蹲在地上,疯狂的吞咽药片的女人,黑亮的眸子中滑过一丝伤痛,但是很快的被他隐藏了起来。
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快步走到鱼鱼身边,放下手中的药箱,转身给鱼鱼倒了一杯水。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居然是这么一句,鱼鱼想冷笑,但是不能笑,但是她发现很困难,在这个男人面前隐藏自己,真的很困难。
最后,她还是冷笑出声了,看着水谦,又是看了自己淤青点点的身一眼,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是*出尖锐的声音来。
不,她连尖锐的声音都*不出来,只能发出沙哑的嘶吼声。
“好…你哪里…你那里看出我好的…”
不想掉眼泪的,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鱼鱼似乎是再也无法藏住她真实的情绪。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颗颗的落到的那凌乱的床单上,最后隐入那棉布,不见。
她恨自己的软弱,同时也恨水谦的反复和无情。
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男人。
她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这个德行!
捏着手指,她把指甲陷入那肉里,血啊,你如眼泪一样,狂奔吧…
她细细鼻子,好半晌,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她走回到床上,声音低柔无力并孱弱,“我很疼,我想休息了。”
从头到尾,水谦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当然,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见鱼鱼的撕心裂肺,最后到死一般的平静。
最后,直到鱼鱼怏怏的在床上躺了下来,他才是恍然中梦中醒了过来一般。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大手轻柔的抚上那冰冷的背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力和彷徨。
“我…我不会说对不起…”他低低的说道,无措的像个迷路的孩子一般,“我…只是无从适应…我只是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我更不想…不想,你的身上沾有他的气息…”
水谦断断续续的说完,鱼鱼原本紧闭的眼睛才是慢慢睁开了。
果然,水谦的不对劲还是来自于无情么?
不管她怎么掩饰,最后水谦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么?
一时间,鱼鱼突然有种感觉,或许,无情真的把水谦想的太简单了,这样敏锐的水谦,会是那个只要下药,都能掌控的男人么?
鱼鱼感到十分的不确定。
不过,水谦这算是事后的解释并不能让鱼鱼消气,这不是情侣之间的吵架,这是人的心态问题。
她,鱼鱼不是猫猫狗狗,用了一个大棒,打的她残掉了,现在就用了一颗甜果都能弥补的。
所有的一切,她都觉得很累。
闭上眼睛,她不再管旁边的男人,她很累了,想要休息了。
但是——
身子被板正,她不耐的睁眼,对上水谦暗淡的眸子。
“干什么?”她不耐烦,挣脱开自己的身子。
“你…我…我弄伤你了…给你上药…”水谦又是无措的开口,甚至看着鱼鱼的眼睛,都充满了歉意。
鱼鱼有一刻,是心软的,但是并没有让她立刻的原谅这个男人来。
做错事情了,就是做错了,和你的年轻,背景,原因,无关,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鱼鱼冷冷的别过脸。
下了逐客令。
水谦探向鱼鱼的手指一顿,最后却是没有离开,只是强势的掰开鱼鱼的双腿,在鱼鱼惊恐的大叫中,坚定并温柔的说道:“什么事情,我都会学着让你,但是在伤害你自己这件事情,抱歉,我不能妥协。”
没有给鱼鱼再次拒绝的机会,水谦掰开鱼鱼*的双腿,眼角滑过那因为先前*的性啊爱而变得红肿泥泞不堪的小啊穴时候,心中微微一滞。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传说中逃不开的宿命——
爱么?
不是说,只是演戏么?
可是,他忘了,他也有颗跳动的心脏,会渴望爱人,也渴望有人——
爱他。
水谦手指顿了顿,最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他灵巧的探进那温暖的体内,沾着药膏,慢慢的摩挲着那些伤痕。
伤痕我心。
鱼鱼抽疼,水谦放柔了动作,脑子中情不自禁的想起这四个字。
他叹息一声,最后吻上那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的粉唇,问出他想要的真相。
“鱼鱼,如果没有我强取,你还能和我在一起么?”
作者:虎摸水谦…慢慢的虐待…中…欢迎票票…月尾摇尾巴…
正文 71
如果我没有强取,你还能和我在一起么?
鱼鱼躺在被窝里,想起水谦昨天最后的那一句话。
当时的她没有回答,因为,她害怕她的回答,会让那个本来就在*边缘的男人更加的残暴。
没有强取…
还能和他在一起么?
如果是八年前,没有发生当时发生的事情,或许,他水谦还是鱼鱼这辈子最初的心动,又或许是最后的爱。
但是出了那件事情后,鱼鱼已经没办法,把感情在给那个无情伤害了她的男人。
她或许自*自虐,但是没有达到那种不要命不要脸的地步。
她想,如果不是八年后水谦的强取豪夺,她肯定不会和他在一起。
几乎是能逃多远就是多远。
可是——
命运就是没有如果。
既然已成事实,何必在想当初。
了无睡意,鱼鱼从软绵绵的床上开始起来,水谦不再,不知道又是去哪里了。
确切的说是,从那天上完药后,就是不见了人影。
老实说,她不是很担心水谦,这个世界上,想玩水谦的人,她想,还没有出生。
可是,这样一去几天不回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一个,是不是代表着…一个事实。
她鱼鱼已经被无情抛弃的事实呢。
有点兴奋,但是很快的被心里的另一种黯然替代。
感觉到这丝黯然的存在,鱼鱼不可思议的捧着心脏,不是吧…
她果然…
还是自*自虐了么?
居然对圈养的爱情,有了期待…
不能忍受自己如此软弱的鱼鱼,冲着就是要往门外走去。
但是却是被不知道哪里冲出来的阿狗堵住了去路,“鱼鱼小姐,你要去哪里?”
鱼鱼惶恐,鱼鱼不安,她的精神已经蹦到了极点,她奋力的挥开阿狗阻挡的手臂,怒道:“放开我,我要离开,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
是的,她受够了,一边忍受着水谦的不按理出牌,高兴的时候就温柔对待,不高兴的时候,就是一棍子迎空打来。
她还要随时坚守着自己的心,不要沉沦下去。
这种日子,这种生活,她真的是受够了。
疯狂的推拉着面前的阿狗,鱼鱼泪流满面,就是往外冲去。
“对不起,鱼鱼小姐,我不能让你离开。”
不过,所有的撕扯在阿狗面前,完全就是螳臂当车,没有丝毫作用。
倒是鱼鱼的一双手,捶打着那坚实的胸膛,生生的发疼。
离开无望,挣扎无力。
最后鱼鱼黯然的收了手势,从阿狗身上滑了下来,和她身体一起滑下的还有她的心。
为什么…
难道这辈子,就这么完了么?
到底,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才要得到这样的报应?
可是…
可是…
她真的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平安平凡的渡过这一生啊。
人的一生真的太短,能安逸的守在一个地方,舒适的生活,其实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她一直都想着舒适悠闲的过一生,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人要打扰她的一切?
鱼鱼捧着脸,手指颤抖,眼泪都是顺着那指缝流了出来。
这种无助的感觉到底要维持多久,她不敢想,她真是太懦弱了么?
还是对别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叮——
脑子里突然一根弦断掉,鱼鱼从湿漉漉的掌心抬起脸来。
不对,她不是这么无助的。
她有机会的,无情,不是给了她一个机会么?
没有管阿狗漠然的脸,鱼鱼站起身来,飞快的朝楼上跑去。
翻箱倒柜了一阵子,终于在鱼鱼自己的手提包里找到了那东西。
晶亮的圆球,看不出什么特别?
可是,无情说这样能制住水谦?
真的么?
就靠这个玩意。
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但是很快的被她抛到脑后,她在想什么,无情从来没有骗过她,以前没有,这次也不会有。
再说了,人家警察的身份,也容不得他做出违法的事情。
这样安慰自己,鱼鱼捏着圆球下了楼。
“我想出去走走,你不要跟着。”对旁边待命的阿狗淡淡的说道,鱼鱼转身走出门外。
好像是害怕阿狗还会跟来一般,她又是加了一句,“放心,我不会逃走,你知道的,我没这个本事。”
再次无视阿狗漠然的脸,鱼鱼走出大门。
天气很冷,鱼鱼缩紧了脖子,慢慢的在湿漉漉的地上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