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是恶魔,他真的不好,他伤害过她,并一而再再而三。
可是——
在他变成恶魔之前,他其实也是一个天使。
拥有美丽的容貌和善良纯洁的内心。
鱼鱼没办法见死不救,最后她叹息,快步的走到了水谦身边。
“喂,你没事吧?”她拍着那白玉般的脸庞,一边轻声问道。
水谦没有回答她,眼睛都是闭得紧紧的,只是紧紧蹙着的眉,告诉了鱼鱼,他很不舒服。
当鱼鱼的手拍上水谦的脸庞,迅速的被水谦甩开,然后整个人又是缩成了一团,一边还无助的呻啊吟,外加痛苦的*。
到底怎么了?
鱼鱼不明白,靠近了身子,顿时被水谦那副模样下了个半死。
嘴边一滩血迹,现在还正在潺潺的流出来,染得他白皙的肌肤,一片妖异。
到底怎么了?
对了,阿猫和阿狗,鱼鱼想出门,叫来水谦的那两个忠实的仆人,但是手腕却是被抓住。
她诧异的回头,对上的水谦大睁着的眼睛。
啊——
鱼鱼一声尖叫,忙的推开水谦,但是却是被对方快速的往前一拉。
“不要走。”水谦说。
“放开我!”鱼鱼挣扎不休,就知道她不应该这么好心,也不应该这么好奇。
“不要扔下我…不要…我不要去那里…”水谦抱着她,还在呢喃不停。
身子被紧紧的束缚,鱼鱼无力挣扎,也是慢慢的冷静下来了。
这种对话,牛头不对马嘴,好像有那么一点的奇怪。
抬头——
只看见,那水谦狭长的眼眸桃花不再,一片茫然,现在正大颗大颗的滚出眼泪来。
鱼鱼心中蓦地一动。
他不是水谦,也是水谦。
只是,不是平时的水谦。
这般脆弱无助的水谦,她没见过,只是见过一次, 此生再也忘不了。
水谦的泪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脸上浮起一片哀伤,“不要丢了我…我会听话…不要丢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样子的水谦,让鱼鱼突然有种心酸的感觉。
上午,她还在想,水谦的父母是谁,怎么能养出这么变态的儿子,晚上他就看到了这个在变态的外皮下掩着的一颗脆弱心的水谦。
鱼鱼十分的好奇,水谦,到底是经过了什么样的成长,才会变得那么的愤怒,那么的残忍…
水谦还在哭,鱼鱼再也看不下去了,抱着水谦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前护去。
这一刻,就让他们忘了所有。
她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普通女人,对着一个迷惘痛苦的男人,给了一个温暖的拥抱而已。
衣襟慢慢的被打湿,鱼鱼没有动作,只是轻轻的搂着水谦,听他哭泣,听他低声喃喃。
她以为有了温暖的怀抱,水谦应该会停止这奇怪的梦呓,但是没隔多久,鱼鱼居然是发现怀中的水谦开始颤抖起来,连带着脸色都变得惨白。
眸子的眼泪还湿漉漉的挂着,但是整个人已经又是蜷缩成一团。
他很害怕——
鱼鱼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但是为什么害怕呢——
鱼鱼上前,朝水谦伸出了手,口中犹豫了一下, 才是轻柔的开口说道:“学长,过来。”
水谦仿佛是根本听不见一般,自顾自的抱着脑袋,高大的身子也是缩成一团,卷到沙发的角落去。
“乖,别怕。”鱼鱼试探着手,抚上水谦那颤抖的背脊。
但是,水谦却是疯狂的推开鱼鱼,一个劲的往墙角钻去。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鱼鱼从地上做起来,一边摆手,一边对那受惊过度的人说道。
“不要…不要…”水谦抱着自己,忽然咬上自己的手臂,疯狂的大笑起来,“君君,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血在他的唇边蔓延,鱼鱼愣在原地,已经忘了动弹。
电闪雷鸣之间,鱼鱼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闪了过来。
架起水谦,就是一掌劈在水谦后劲上。
是阿猫。
鱼鱼呆在原地,看着阿猫坚实的肩膀上,软软晕倒的水谦,还在呆愣中回不过神来。
“他,他到底怎么了?”
作者:今天我再陪我妈看那个回家的诱惑,我鄙视女猪,最后对女佩和楠竹心软,但是现在发现,我就在写这么个鄙视的女猪,鱼鱼应该给水谦一刀的,而不是给他安慰,但是我想,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而趁人之危,给你的仇人一刀,真的能让自己开心,或者全身而退么…原谅我,还有鱼鱼的软弱,还有不安…还有,我自己看了恶魔,还是觉得尺度大了点,虽然我们都是低调的好孩子,但是为了不让大家订阅的钱白费,以后涉及到,还是群吧…1477~8616~9
正文 40
鱼鱼实在有些不明白,强悍变态如水谦者,居然在一个雷鸣闪电的夜晚,全身发抖,*不止,呈现出罕见的软弱。
抬头看了看那伏在阿猫坚实的臂膀上,已经沉沉昏迷过去的男人,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昏厥过去的放松,整个人没有平时的嬉笑,反而是显得越发的温润无害了。
可是,鱼鱼知道这是假象,一旦他清醒了,将又会是一个脾气不定,性格扭曲甚至是变态的水谦。
只是——
她还是有些不明白,水谦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这么的自虐,他是做梦了么,还是噩梦,以至于不能清醒,所以,只能在梦境中不住的伤害到自己。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好奇,但是鱼鱼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了,“他,到底怎么了?”
阿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了一种略微担忧,又是略微惊奇的目光把鱼鱼上下打量了一遍,好久,到鱼鱼被那目光刺得好像在大庭广众下裸体一般不自然的时候,阿猫才是开口出声了:“鱼鱼小姐,你…你没有受伤吧?”
鱼鱼愣了一秒,受伤,抬起那染了一片血红的手,鱼鱼意识到并不是自己的血,而是当时抚着水谦的时候沾染上的,敢情见到血,阿猫是误会了。
连连摇头,鱼鱼表示自己很安全,没有经受到一点的伤害:“我没有受伤,这血,是你们家少爷的…”
鱼鱼这么一说,阿猫脸上的惊奇神色就越发的明显了,甚至嘴巴都是长成圆圆的鸡蛋样。
“怎么了?”鱼鱼实在不明白阿猫的反应,有些手足无措,更多的是不安。
这个表情,深意很大啊。
“没有,没有。”阿猫收回了快要合不上的下巴,看了鱼鱼一眼,又才是说道:“以后,鱼鱼小姐见到少爷这幅模样最好远点。”
“为什么?”鱼鱼不懂。
“因为…”阿猫压低了声音,但是却是足以被鱼鱼听到:“因为,我们的少爷有狂犬病。”
“…”鱼鱼突然觉得自己不但和水谦交流有障碍,连带着和他周围的人也有障碍。
狂犬病…
“还在搞什么?”正当鱼鱼一脸纳闷的时候,门口,阿狗拖着硕大的医药箱已经是走了进来,看见鱼鱼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对上阿猫,一脸的责备:“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扶少爷上床。”
“噢。”阿猫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抱起水谦,就是往沙发旁边的大床上放去。
阿猫熟练的解开水谦的衣物,倒是捏捏摸摸,然后还抬起了水谦的头,检查了他的瞳孔,然后拉出一支针剂,轻轻的给水谦注射了进去。
整个过程,鱼鱼都不知所措,脚上好像是生了根一般,好半天都是不能动弹,最后只能看着阿狗做完这一切,轻柔的给水谦盖上被子。
也是这一刻,鱼鱼突然发现,水谦,真的脆弱的好像一个孩子。
白净的脸盛开在黑色的床单中,平素高大的身躯在偌大的床上,显得给外的孱弱和…娇小。
阿狗阿猫做完这一切,还在小声的交流。
“少爷多久没发病了?”
“起码八年了吧。”
“这么久了,这次怎么突然又是发病了?”
“我怎么知道,半夜听到鱼鱼小姐的惨叫,还以为是少爷又折腾人家了…”
“…鱼鱼小姐受伤了没有?”
“没有,少爷狂性大发,居然没伤人,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
两人莫名其妙一组对话,听得鱼鱼一头雾水,看看外面已经是淅沥沥的雨声了,鱼鱼估摸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打了个哈欠,就是准备回去睡觉。
这个时候,听到阿狗在后面叫她。
“鱼鱼小姐,请你等等。”
鱼鱼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的回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阿狗和阿猫对望了一眼,然后阿狗主动站出来,说道:“鱼鱼小姐,我有点事情不是很清楚,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鱼鱼望着外面的天色,“现在么?”
阿狗又是坚定的点点头。
楼下的大厅。
阿狗端了一杯水,放到鱼鱼面前,才是坐*,开口道:“鱼鱼小姐,请你把手伸出来,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鱼鱼喝了一口水,考虑到阿狗也是看到了血迹才怀疑她受伤的,连忙摇头:“不用了,我说了,真的没有受伤。”
说着,好像是害怕阿狗不相信一般,拿起桌子上的卫生纸,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指尖的血迹慢慢的擦掉,才是说道:“你看,这是你们少爷的血迹,我真的没有受伤。”
证实了鱼鱼没有受伤,阿狗露出先前和阿猫一样的惊讶表情,口中还是喃喃低语:“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鱼鱼又是听得个云里雾里,“难道,你们觉得今晚我一定,或者应该受伤么?”
鱼鱼只是开玩笑的这么一说,没想到两个男人居然是一同的点点头。
鱼鱼打击了,她的人品,什么时候差到这个程度了。
看出了鱼鱼的疑惑,阿狗顿了顿,才是开口解释道:“事到如今,我们也不瞒鱼鱼小姐了,少爷今晚的状况,您也看到了,他有一种罕见的病…”
“狂犬病?”鱼鱼不经过大脑,就是想到了刚才阿猫说的。
“呃…”阿狗没有接话,倒是阿猫一脸的不安,慢慢的,在阿狗的冷眼鄙视下,慢慢的垂下脑袋。
“不是,只是心理上的一种疾病,连带着人会有自虐,以及虐人的倾向…”
自虐?虐人?鱼鱼咬着手指,好像有点明白了,今晚的水谦,应该都是属于自虐吧。
心中这么想着,又是听见阿狗说道:“可是,一般来说,鱼鱼小姐也知道我家少爷的脾性的,从来都只有他虐人的,没有他虐自己的,所以我们才会担心今晚的鱼鱼小姐是不是受伤了?”
“可是…”鱼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没有受伤啊,今晚是他自己咬伤自己的…”
“这就是麻烦的地方了…”阿狗叹息一声,没有在说话,只是和旁边的阿猫对望了一眼,两人交流了一个你我知其他人不知道的眼神。
“那是什么…”鱼鱼还想问到底是什么麻烦,却是被阿狗阻断道:“太晚了,鱼鱼小姐,请上楼休息吧。”
“可是…”鱼鱼只觉得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今晚她明明没有受伤,但是比她受伤了好像还有恐怖一些。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的疑惑,在充满了惊疑中,鱼鱼这晚,终于还是华丽丽的失眠了。
作者:表示水谦的狂犬病,粉有爱哇…嗷嗷嗷嗷…话说,我的MP4坏了,天天失眠啊…陪伴了三年啊…呜呜呜呜呜呜…
正文 41
鱼鱼知道有种症状叫做梦游,也就是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第二天,就完全的忘掉了。
此时,她深深的怀疑,水谦昨晚是不是也梦游了。
并且在自虐中找到了满足,然后满意的睡了过去,今早一起来,又是把昨天的前尘往事都是给抛之脑后,或者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了一眼,那客厅里抿着清茶,安静的用着他的早餐的男人,鱼鱼忍不住想,他真是忘了。
只是——
他忘了就算了…
害的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总是觉得阿猫和阿狗昨晚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不好的含义,想问但是人家还搞神秘,偏偏就是不告诉她。
鱼鱼本来不是这么多想的人,但是一旦牵涉到水谦,原谅她,总是能想到最坏的一个地方。
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夜,鱼鱼以为自己看到了水谦不为人知的一面,会得到一个杀人灭口的结果,但是显然的,目前,水谦那副闲适蛋定的模样告诉她,水谦忘了,得了梦游,并且华丽丽的忘了。
鱼鱼心里舒了一口气,又是抿了一口玻璃杯中的牛奶,顺带的吸了一口碗里的面条。
奇怪,水谦好像很不喜欢牛奶,甚至是不喜欢西餐,明明大清早的,喝着清茶,吃着面条…
这奇怪的组合,也只有水谦一个人能做的出来吧。
摇摇头,鱼鱼又是叹息一声,可是你大老爷喝着清茶,吃面条就够了,为什么也要她喝着牛奶,同样吃着面条。
囧。
鱼鱼一个晃神的时候,水谦已经是用完他的早餐了,手搭在鱼鱼的椅子上,一脸的笑意。
“怎么了?不喜欢吃么?”
鱼鱼惯性的摇摇头,但是耳边水谦的声音已经是冷了下来,“说实话…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
“这…”这下,没办法,鱼鱼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她真的很讨厌吃面条,这个世界上,除了方便面,其他的面条,她很真难说上几分喜欢。
鱼鱼推开面前的大碗,表示自己的厌恶。
“好。”水谦清晨起来,好像脾气很好的模样,招来阿猫又是细细的交代了一番,“以后,不要给她做面条。”
“是。”阿猫领命,点头退下,同时,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鱼鱼。
那一眼,真的是饱含深意啊,鱼鱼只觉得背心一凉,好像是什么脏东西俯身一般,整个人愣在原地,手脚都在颤抖,但是整个人却无力动弹。
冷汗潺潺往下,偏偏旁边的水谦还拿起那真丝衬衫的冰凉袖子擦了擦鱼鱼额前的汗珠,声音温柔又多情,对待鱼鱼宛如对待一个心爱的情人一般:“怎么了,瞧你,一头的冷汗…”
鱼鱼没这么蛋定,身子软软的,脑袋慢动作的转过来看着水谦,口齿都是结巴起来,“我…我…”
真的是自觉,鱼鱼觉得见识到了水谦那不为人知的事情后,她的处境更加的危险了。
真的是自觉,虽然水谦对她并没有太奇怪的动作,最多,比以前更加的亲昵温柔,但是鱼鱼还是自觉得有些不对劲。
好像,她正在一个泥潭中,本能的想往上爬,但是却是发现自己已经泥足深陷,在没有救赎的机会了。
水谦的阴暗面,她不想领教,那是她不能承受的。
就算是水谦的那点小秘密,不能说的秘密,她都不是存心想知道的。
目前,她只是好好的过完这段时间,把水谦那点兴趣日快点混过去。
从此尘归尘,土归土,一生再难相见。
不,最后是永远不见。
这是鱼鱼的心思,在找不到适合的盟友的时候,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的打算。
所以——
她绝对不想中途在节外生枝。
其中,她最希望的是不要生出什么所谓的感情来,一方面,她不希望自己还对水谦有那么点意思,并有旧情复燃的趋势,另一方面,她最大的希望是水谦对她只有兴趣,只有征服欲。
拜托!
千万,不要有其他!
千万,千万!
但是,这个时候,鱼鱼还不能确认自己的祈祷是不是真的产生了作用,对于水谦来说,他掠夺鱼鱼的身子,在他高兴,来了兴致的时候,几乎是随时,还有随地。
比如,此刻。
偌大的客厅,此刻好像被清场一般,只剩下居心叵测的水谦,还有兔子一般颤抖的鱼鱼,最后还有一室的目光。
水谦的手冰凉,但是带着灼热,在鱼鱼*上游移。
仿佛,他的手是一个火种,沿途经过的地方,都是燃起一串又一串的火焰,在强力而美丽的火焰虾,鱼鱼没能被救赎,只能在熊熊*中,燃烧她的肉体,释放她所有的光和热。
冬日清晨的阳光带着微微的凉意,但是对于屋内,却是春意连绵。
两人的衣衫已经被动或者主动的被人扯去,两人宛如交缠的藤蔓一般,互相*着绞到了一体。
热浪缠绵,他们相交着滚进了软绵绵的地毯,互相摩挲着啊,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在这场名字叫情啊欲的无声战役中,谁都不想认输。
水谦,作为一个强者,一个主动者,他是战争的主动方,要掠夺鱼鱼的身体最高处,所以,他勇猛,他*,他用尽全力的驰骋,和征服。
鱼鱼,作为一个弱者,一个在这场战役中的被动方,她本来只能被动的承受,承受男人的掠夺和霸道,但是私心里,她不服气,她也想*,她的人,已经不受她控制,唯一那颗心向往自由,并绝对不放弃。
她不想当弱者,不想总是处在身下的地方,所以她抓上男人坚实的肩膀,手指一挥,就是*的爪印,生生的见了血。
她笑了,这一刻,她在想,就算她败了,但是也不能让对方全身而退。
两人各自坚守着自己的理念,以至于到最后,只剩下两人拥抱着,折腾着,不轮是身,还是心。
滔天热浪袭来的时候,两人都是情不自禁的涌动了身体的某一部分。
最后,风平浪静,鱼鱼没有任何留念的推开水谦的身体,捡起旁边的睡袍给自己穿上,坐到了旁边的一边。
她想,或许,这个时候,有一支烟,就好了。
水谦没有动作,身子还赤裸在空气中,甚至那欲啊望的前端还是水淋淋的,不知道那情啊欲的痕迹,是她的,还是他的,或许是两人的。
他没有羞涩,只是抱着脑袋,躺在地毯上,看着那爽过之后,却是一脸抑郁的女人,又是开心的笑了。
“想出去玩么?”他听到他的声音,轻柔的对那个不爽女人说道,带着无数的抚慰。
作者:大家还是单纯呢,以为水谦真的是狂犬病啊,其实只是阿猫这么随便说说的,意思是水谦发狂起来,很狂犬没什么两样,其实并不是这个病…表示开会开的好无力…好暴躁…蛋定…蛋定…
正文 42
坐在水谦那辆骚包兰博基尼上,鱼鱼还在想,她这个样子,算不算是所谓的“囚犯”出来放风。
曾经的她是那么的不知道,自由是那么的可贵,尤其是对一个成天都宅在家从不喜欢出来逛的女孩来说,现在,出来逛逛是那么一件珍贵的事情。
跟着水谦久了,鱼鱼也渐渐的不显露自己的真实情感起来,但是水谦还是能从她那微微翘着的小嘴巴上,看出了鱼鱼的兴奋。
手指无意识的搭着方向盘,水谦那骚包的兰博基尼在不算宽阔的马路上飞驰。
老实说,第一次做水谦的车,鱼鱼还有种被吓到的感觉,水谦的速度,完全只能用四个字形容。
生死时速——
但是,久了,鱼鱼居然从这莫名的速度感到一丝的兴奋。
很刺激,刺激得她都是忘了恐惧,只是单纯的享受这种极致的速度。
有时候,说鱼鱼潜意识有疯子基因也对,那么疯狂的,那么急速的,凌驾在死亡至上的*,对她是那么的难得,也是多么的自在。
车跑的飞快,但是车里却是放着一首极其抒情…或者奋斗的歌曲,居然还是鱼鱼喜欢的一个台湾乐团的老歌。
“为什么要给我一颗跳动的翅膀,却是忘了给我飞翔的翅膀。”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鱼鱼散着的手指又是捏紧了。
她现在,急需要一个精神寄托,或许,是水谦让她又是重新爱上了这个青春奋发的乐团。
没有说话,鱼鱼心中莫名的感触,也不看旁边的水谦一眼,只是静静的享受这罕见的宁静。
在这疯狂的急速,奋进的音乐中的罕见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在一家高级俱乐部的门口停下来了。
水谦下了车,同时还颇为绅士的给鱼鱼开了车门。
鱼鱼也不别扭,只是避开水谦伸过来的手,淡淡的走到了前面。
水谦也不生气,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步子一摇,又是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
水谦果然,还是有点势力的人,进了门,就有人热情的上来打招呼,水谦点点头,这次强制的拉过鱼鱼,跟着服务生,到了预定的房间。
进了房间,不出鱼鱼意外的是,一屋子的青年才俊,或者说是…衣冠*。
虽然长得都有几分姿色,穿着什么的都不用说了…
看到鱼鱼,诧异也只是在他们的眼中一闪而过。
但是帅哥看多的鱼鱼,对这群有点姿色的衣冠*,还是有些审美疲劳,懒懒的打了个招呼,就是在水谦招呼的位置上,做了下来。
“哟,水少爷,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去找了这么一个…”其中,一个一脸桃花样的男人亲昵的走了过来,看了眼鱼鱼,又是对水谦挤挤眼,表现出了十足的暧昧,笑嘻嘻说道:“圆润的小妞…”
没错,鱼鱼在阿猫的美食攻略下,原本清瘦下来的正方形脸,又是迅速的鼓了起来,圆圆嫩嫩的,皮肤水汪汪的,倒是格外的青春动人。
水谦拍开肩上的猪爪,只是殷勤的给鱼鱼端来水果糕点,一边还耐着心说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这里的糕点很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