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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布置,还加上那一张摇曳的鸳鸯床,然后摆满了瓜果蔬菜等零嘴的八仙桌,这哪里还是农家,简直就是新房。
何田田有些脸红,看了眼旁边的连烨,好像没有特别的感叹,只是牵着她的收似乎重力了一点。
当然,既然环境是这么古色古香了,当然菜色也不可能太农家,何田田看着那桌子上上来的佳肴,这,这是满汉全桌吧。
当然何田田夸大了,但是满桌子的菜色,两个人呢,是不是浪费了!
何田田瞪了一眼连烨,却是发现对方已经解开了外套,正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她。
“怎么了?”何田田被看得脸红心跳,声音都颤抖起来。
连烨摇头,没有正面回答何田田的问题,只是撑着下巴,问了何田田一个问题,“这样,心情轻松点了么?”
何田田啄着清茶的手放下了,看了连烨一眼,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轻松?”
连烨还是淡笑,“自己枕边人的心思,还是多么了解的,怎么了,害怕拿东西没有在你想的地方么,还是想着找不到,自己会多失望?”
何田田沉默下来,连烨说的没错,她是很紧张,她只是猜采那些东西是在那个地方,但是其实她也不能确定,她在想,要是真的找不到,是不是会失望,还是会松一口气呢?
何田田叹息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我想去洗手间。”
连烨不变动作,只是撑着手看着她,“走廊的尽头。”
何田田又是松了一口气,出了门。
果然,她这次又没看见,她走后,连烨轻松的表情顿时卸下,掏出电话,就是说道:“她出门了,你要做戏,赶快!”
这边,何田田还一无所知,只是按照连烨的提醒,一步一步的朝洗手间走去,可是不知道是她方向感薄弱,还是这些地理位置太复杂,居然层层园林一般,走完一个走廊又是一个走廊,何田田最终崩溃,决定忍了不去了,可是,想原路返回,居然还是生生的迷了路。
绕了大半天,一个人都没看到,何田田额上汗珠都出来了,可恨出来的时候还没带手机,这下,可要怎么办才好。
不会是一下子穿越了吧,何田田咬了手腕一口。
会疼,应该没有做梦。
沿着走廊,何田田走了一会儿,终于是听到了一个声音。
却是让她熟悉不过的声音。
“明月,你多少吃点东西。”何田田不想停下脚步的,但是身子还是像施了定身法一般,怎么也东不开,只能眼睛朝着那微微撑开的窗户里看去。
果然,声音的主人是她认识的熟人——左东风,现在正一脸耐心的哄着对面的女人吃饭。
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出事之后,这还是何田田第一次看见左明月。
她过得并不好,原本圆润的脸颊都是生生的凹了下去,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不知道看在哪里的虚空。
“明月…”她不自觉的喃喃出声。
却听房间一声大喝,“谁,出来!”
93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残花败柳了!!!!!!
——心如死灰的左明月
左东风这么一喊,何田田倒是打击了。敢情,他们在逃命么,这么谨慎?
不过,既然是藏不住,何田田也觉得没这个必要藏藏掖掖的,心一横,干脆是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
左东风一看来人是她,又是瞬间变了脸色,浓眉一皱,桃花眼顿时浮上一层冰冷,那,居然是毫不掩饰的杀气逼人。
在左东风强大的气场下,何田田虽然高速自己没什么的,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下,“好久不见…嘿嘿…”真是有点纳闷些些的尴尬,何田田自己都觉得自己只能是讪笑连连。
和左东风的愤怒和杀意不一样,左明月还是一如既往的死灰一片,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直直的看着那远方的虚空处。
倒是左东风在盯着何田田看了半晌后,突然笑出声音来,宛如一条阴险的蛇一般,声音冰冷,有残忍,“好,好,好本事,何田田,我还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当然知道此时此刻的左东风对她不会太客气,不,是从来都没有对她客气过。何田田看了那一只没有说话,只是张着木然的眼睛看着虚空的左明月,突兀的叹息一声,惋惜的开口道:“左东风,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
“明白?”左东风眼睛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暗沉,压低了声音,他上前了几步,瞪着何田田,怒道:“何田田,你想说什么?”
何田田不动,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看着左东风,无尽的叹息和惋惜出声,“不,我没有想说什么,我,我只是感到好奇,左东风,你做了那么多,打着爱护明月的旗子…可是,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明月她到底要的是什么?”
是啊,做了这么多,但是,他明白么?他做的一切,真的是左明月要的么?
“要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何田田的话刺激到左东风一般,左东风突然疯狂的大笑了三声,再也忍不住的酸意和愤怒涌上喉头,“如果不是你何田田,如果不是连烨,她…她会这样…明月明明是一个万千宠爱的公主,但是因为你,十年之前她受尽了嘲笑,因为连烨,十年后,更是遭受到如此惨痛的事情…何田田,看到她今天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开心?”
左东风一定是丧失了理智,居然罕见的对何田田说了这么多。但是,对上疯狂的左东风,何田田还是摇头,一脸的无奈,“左东风,你一点都不了解左明月…”
何田田摇头,退后看了那椅子上木然的左明月一眼,突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尽管我和她相处没有多久,但是我知道,她要的,绝对不是你心中认定的那个样子…左东风,倒是你,一直耿耿于怀,努力的朝前走,往自己心中的方向走,可是,你有没有停下来,想过,是不是要问问她的心愿,她真心想要的东西…或许从来都很简单嗯!”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换做从前,何田田一定会想不明白环绕在左明月和左东风之间那一丝暧昧的气息,现在突然想起来,这一对人,完全就是郎有情妾有意,怎么两人会走到这种地步嗯。
何田田实在不明白,依着她对左东风的了解,这个男人,报复心和占有欲一样强,她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甘心让给别人,还是由他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推给别人。
还是说,外表强大的男人,其实心内是自卑脆弱的…
还是,自己想错了,或许,左东风真的只是一个守护的存在,而不是作为一个真心的爱人。
还有左明月,表面都不说了,心底是那么强大的女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一次一次的把她推开,应该是拖回洞里…强上了再说啊…
何田田脑袋有点疼了,看着那脸色黑成煤炭的男人,暗自叹息了一声,或许,她应该帮帮左明月。
摊摊手,何田田又是一脸的抱歉加惋惜,“不过啊,现在想想呢,明月遇到这种事情,别说她想要的东西要不到了,我看啊,可能她不想要的东西倒是更多…”
“你什么意思?”左东风眯起狭长的狐狸眼,定定的看着面前还在大放厥词的女人。
“就是那个啊…”何田田晃脑袋,“明月遇到那种事情了,就算她是市长千金,男人可能因为她身后的位置再次接近她,订单式私心里还是会嫌弃…”
左明月的身份,让她,是不能婚姻自由的。或许,没出事之前,还有那么一点幸福的可能性,那么这次出事了,基本上市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她还会幸福么?
“我不可能让其他男人靠近她!”左东风喝断道:“谁敢嫌弃她,我就杀了他!”
真是一个不好相处的男人啊,经常把打打杀杀放在嘴边,何田田又是心里叹息一声,左明月啊左明月,看样子,你还真是喜欢上了一个笨男人呢。算了,不管怎么样,真性情的你还是很可爱的,加上现在这个遭遇,和她自己也脱不了一定的关系,能帮就进来的帮忙吧。
“可是…”何田田嘟起嘴,故意的装天真,也装无辜,“她还是要嫁人的吧,很可能左市长看到自己这样的女儿闹出这种事情,说不定会把她随便的许个一个男人呢…如果我记错的吧,过不了多久就是市长换届选举吧…这个时候出了事情…”
“何田田!”再次被打断,抬头的时候,左东风已经是逼近了,何田田还没动作,就是被左东风卡住脖子,压着嗓子,道:“我知道连烨一定在附近,回去告诉他,让他最好在你身上前一条绳子,不然…明月所遭受的一切,我要你们,加倍偿还!
完了,真的发火了,被卡住脖子的何田田呜咽出声,真的不该趟这浑水的,现在好难过…
何有啊,左东风到底要不要放开她,她脖子好疼,她呼吸都苦难了…
何田田喉咙上被紧紧的掐住,感觉男人的手有更用力的嫌疑,能呼吸的空气越发的少了,面前越发的昏暗,何田田忍不住想,她果然是多管闲事,现在白白送了命,可好?
“你放开她!”正当何田田已经没了力气再挣扎尽数的绝望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左东风,我叫你放开她!”居然是久久没发出声音的左明月咦。
“你说话了!”左东风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了,扔开何田田宛如扔一个没用的垃圾一般,身子一扬,就是快速跑到左明月身边,探起那明月,一脸的温柔和关切,“你没事吧…”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后,不断打傻了左东风,就连旁边捂着脖子喘息的何田田都是愣住了。
这又是怎么样的发展?左明月…
打了左东风…
左明月,吃了豹子胆了么?左东风,会生气么?何田田还在惊诧的时候,却是…
只见那挥手打完人的人却是捧着脸,嘤嘤的哭起来。
“左东风,你总是这样,我说了我不要报复,我不要连烨,不要你伤害任何人,可是你总是这样…你根本就是他的养的狗,只在乎左家的名誉,只在乎市长的位置能不能坐稳,你从来都是这样…现在好了…他要我嫁给君家的少爷了…你怎么不说话了…也是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是残花败柳,君家又是大家族,君之兰现在能要我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君家又是左家这次上台的关键…他愿意…你当然很愿意了…”
左明月或许是很久没有发泄出来,现在眼泪如泉涌,抱着自己,就是边哭别说。
何田田抱着脖子,也是惊讶,自己不过随便说说,还真没想到左明月居然是真的被送出去了…这是神马世道!
不过,她的爆发力真强,还敢打那么强大的左东风…
左东风现在的脸,好恐怖…
不是要反手吧!
何田田忍不住蒙住眼睛,不想看这么残忍的一幕。
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动作,小心翼翼的睁开眼一看,那个刚刚还掐住自己脖子一脸阴狠的男人,现在确实好像一条哈巴狗一般,乖巧的绕在左明月身边,任她打骂。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也别哭了…哭坏身子不好…你不要嫁…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其他人的…”
“…”何田田顿时默了,然后小心的退出去。
果然,左明月说的没错,左东风就是一条狗,还是忠犬一只,不过,她也说的不对,这条忠犬,从来都不是左家的,还是左明月独有的。
只是,不知道左明月自己明白么?
94
啊,你要死了,内裤都脱掉!!!!!!
——何田田炸毛
因为是看见了左明月和左东风那一幕,何田田整个晚饭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
“怎么了?不和胃口么?”连烨夹了一块玉笋蕨菜放在何田田碗中,“吃点清爽的好了…怎么了,出去一趟,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何田田叹息,自知道瞒不过连烨,于是老老实实的把刚刚遇到左明月和左东风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省略了左东风气急败坏差点掐死她的那一段。
“是么?”连烨淡淡的啄了一口青花瓷杯的酒,神色变得有些幽怨起来,“他们也在这儿么。真是好巧呢?”
“是啊是啊!”何田田不疑有他,说道:“连烨,我看左明月也很可怜了,她出了这个事情,还要被逼着嫁给什么君家公子,好可怜的哇…哎…左东风也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但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人,确实那么的柔软。下不了手,…不是说腹黑变态的男人最有爱吗…怎么左东风就这么个熊样,要是我…”
何田田握拳,斗志昂扬,小宇宙都在燃烧,“管她什么左明月喜欢谁,弄到我自己怀中了就是我的,还想左东风那个蠢样,一心一意的给别人做嫁衣,伤了自己,也伤了自己喜欢的人,真是何苦呢…”
何田田以前看了某狗血的电视剧,就是男主和女主相爱,但是男主和男配是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然后为了这份难得的情谊,生生的把喜欢的女人推给了自己的兄弟,女主纠结,老是想出墙,男主也纠结,老是想摘这朵桃花,还要害怕一个勾二嫂的罪名。
把何田田那副义正言辞的摸样看在眼里,连烨忍不住笑出声,“田小弟,你以为男人都是禽兽,变态啊。遇到自己虚幻的就叼进自己的窝里不出来…”
“是啊!”没有任何犹豫的,何田田点头,并一脸鄙夷的看着某人。冷道:“你不就是这样的?”
强制的进入她的生活,强势的掠夺她的所有!强制的把她拖到他的窝里,并翻来覆去的吃了再次的男人,不是连烨又是谁?
连烨还是笑,又是一口干掉手中的酒,轻声道:“那是因为你长得一脸小白兔样,适合掠夺啊…”
“你…”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好,还是在酒意的熏染下,何田田居然会脸红心跳,看看连烨也是羞涩难当起来。
捧着滚烫的脸颊,何田田摇头,可是她并没有喝酒啊。为什么觉得这么沉醉呢。
心中揣着几只兔子的一般跳个不停,却是听到连烨又是说道:“每个男人。对爱情,都有自己喜欢的方式。只是左东风选择了,对自己残忍…”
“对自己残忍?”何田田从梦幻中回过神来,想起这么多年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加上今晚如果不是左明月女王一般的爆发,她是不是就要被残忍的给杀掉了,这样的男人,是对自己残忍吗?
何田田纠结,外加深深的疑惑。
额上一冰,让何田田迅速的回过神来,看着连烨那冰凉的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颊游移,何田田心又是不争气的一跳,“咦,你怎么了?”
连烨还是笑,托着腮,一个劲的看着何田田傻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你,好美!”
“…”何田田无数次的看到狗血电视剧,男主会对女主这么深情款款的说着这般的甜言蜜语,每次都是一边看一边吐,她想,如果有一天,一个男人对在自己这么说,她肯定也会一身鸡皮疙瘩外加呕吐的。
但是,她发现她没有,不但没有起鸡皮疙瘩,反而是在那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不争气的红了脸。
对上那幽深的黑眸,何田田绞了绞,唇瓣都是被她咬的快磨出血丝来了,还是不习惯这样温柔的连烨啊。
也证明了一个问题,男人霸道和温柔的时候,都让女人抵抗不了。
只是,连烨一向不是喜欢甜言蜜语的人,今晚,怎么会这么突然…
心中有个影子隐隐的飘过,何田田看了看面色正常,但是托腮傻笑的男人,再看了看桌子上那改装版茅台,!明白了。
这丫,原来是喝醉了。
说来搞笑,连烨可谓是千杯不醉,但是前提是那些酒要是洋酒,要是遇上传统版的什么中国白酒,他就没有折了,基本上三杯就醉倒的人。
想到这个地方,何田田拿过那桌上的小酒瓶,摇了摇,原来哦,瓶子都空了,连烨不醉才贵。
“你醉了!”看着那依然傻笑不停的男人,何田田蹙眉,然后是认命的拖着连烨往身后不远的鸳鸯床上倒去。
“不要…”喝醉了的连烨更加的孩子气,死死地抱着桌子不放开,嘴里还孩子气的说道:“田田,田小弟,要洗澡,要洗澡…”
“…”何田田真想大吼一声,老子讨厌醉鬼,但是看着只知道傻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男人,认命的卷起袖子,过来搀扶男人。
“好吧,洗澡就洗澡…死男人,看你清醒了,我怎么收拾你!”
果然是五星级的待遇啊,何田田刚想在这古色古香的房间找现代化的浴缸,居然是发现了帘子后面,有一个冉冉冒着热气的大木桶。
仔细一看,上面还特别骚包的洒满了不知名的花瓣。
难道说是一个花瓣澡?天啊,这不是古代贵妃的待遇么?这个,这个地方还真是处处让她意外呢,回头,搀着那因为身边没有温香的女人不满的撅起嘴巴的连烨,捞起帘子就是往大木桶走去。
“好了,脱掉衣服,自己走进去。”累死她了,连烨外面看着也不胖,怎么就是这么重呢?
听到何田田脸红耳赤,不知道是逃避还是该在这里看春宫,然后一阵纠结的时候,男人已经是脱得光光的站在何田田的面前了。
“啊。你要死了,内裤都脱掉!”睁眼便是看到一大鸟,不要怪何田田惊讶和暴躁。
连烨似乎很委屈,摸摸脑袋,一本正经的申诉,“洗澡,不是要脱光么?”
“…”好吧,喝醉的人可以无罪,何田田摆手,你给我自己进去。
“好。”某人还是乖宝宝,扑通一声就是跳进大木桶。
“…”何田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这人就不能正常的进去呢?
不过,看着他享受的样子,好像蛮舒服的样。
心中这么一想,腰上确实一紧,天翻地覆后,何田田已经被人拖进了大木桶。
刚想发火,她衣服还没脱掉呢,就是耳朵一麻,男人咬着她白玉的耳垂,笑声侵入内心,“老婆,田田…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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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弟,事情完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连烨求婚
喝醉了的连烨变得分外的亢奋,平素幽深的眸子现在半眯着,射出无限猩红,人也是理智没了些,也就变得越发的难缠了。
抱着何田田在大木桶中,就是死皮赖脸的来了一次,木桶虽然够大,足够容纳两个长手长脚的成年人,但是不代表可以任由两人做…肢体运动。
连烨喝醉了,本身力道不浅,口味比较重,又是不加节制,逗弄的何田田娇喘连连,呻吟连连,她被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都还没有发泄的痕迹。
木桶坚硬光滑的木壁偶尔不小心被连烨抱着撞了上去,嘭的一声,也是弄得何田田背脊死痛。
到最后,何田田已经奄奄一息,咬着连烨的那依旧壮硕的东西,尊严全无,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飙泪求饶。
可能是实在凄惨,加上木桶的水也冰凉到底了,连烨虽然借着酒意没皮没脸的折腾何田田,但是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
抱着那光裸的某人,按到鸳鸯床上,低着光滑的臀瓣,从后面滑进去,连连徐徐磨蹭了十几分钟,才是兴高采烈的射了出来,满足的躺在一边。
而何田田,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那剔牙的男人,眼泪哗的掉下来,并默默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个男人喝醉,本来都没有的几分温柔,在醉意中,更是消失殆尽。
一夜春宵,也是一夜好眠,只是对某人而说。
第二天,何田田果然赖床啦,一直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才软绵绵的起床来,所幸这所谓的农家乐是包食宿的,连烨不知道定了几天,反正何田田醒来的时候,桌子上燃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慢慢的熬着一锅东西。
何田田深吸一口气,浑身粘腻,臀部后面还一片火热,回忆昨晚某人没个节制的摩擦某地,何田田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果然,把她骗过来之力吃饭,还喝了白酒,果然就是有预谋的!
死男人,真是…不能富养,只能贱养!
只是…房间一片冷清,昨晚上那个发疯的人确实人去床空,不见了。
何田田喝着小锅里不知道什么材料炖出来,但是味道确实极其爽口的东西,一边磨牙,一边张望等待那个人回来。
吃晚饭,收拾干净自己,连烨还没回来,何田田准备出去逛一下,但是临到门口,又是想起不远处的左明月左东风两兄妹,不知道经过昨晚,他们之间搞没搞清楚明白。
老实说,何田田还是对左东风十分的后悔,一想到昨天他目眦尽裂的凶狠摸样,脖子上就是一疼。
这一疼,何田田不自禁的动手去碰。居然是摸到滑滑的药膏 状东西,然后到大菱花镜中一看,白嫩的脖颈上面淤青一片,隐隐的被抹上了一层透明的膏药。
何田田叹息一声,果然,连烨还是知道了,以为昨晚他喝醉了并可以逃过去了,现在想想,当时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是不是在盯着自己的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