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看着曲荡漾离开,对旁边的手下扔下一句,“收拾干净。”也甩步离开。
“还满意今天的视觉效果么?”坐在车上,凌少望着从刚才就一直不发一语的曲荡漾说。
曲荡漾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叹道:“虽然离我想的有点远,但是还算满意。”
凌少轻轻一笑,“是么?接下来的陈三你怎么看?”
提起这个人,曲荡漾俊逸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陈三这个人,倒是送了我份大礼,看来我也得还一个人情给他了!”
“嘿嘿…”凌少鬼兮兮的靠过来,“不会又想玩人家美丽的母亲吧?”
曲荡漾但笑不语,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意。
一阵沉默后,凌少像想起什么似的,猛然开口道:“那你那温文尔雅的好姐夫呢?陈三那个家伙,充其量不过上一个直接凶器,而凶手可是你那俊美的好姐夫呢?”
曲荡漾幽幽叹了一口气,好半天才开口道:“他心急了…”
没错,这场事故看似是陈三的所谓的报复,但是其实却是背后的杜超然“不小心”的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这么沉不住气么,不过,暂时还要留着他,毕竟那可爱的女人的一颗心还愚蠢的放在他身上呢。他要让杜超然自己把那颗心给挖出来,想到这里,曲荡漾不由得抿唇一笑。
只有那个女人的心被掏空了,他才能安然永久的驻扎进去。
凌少若有所思瞥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再看见对方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模样后,也情不自禁的勾唇一笑。
车快速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一抹朝阳正冉冉升起。
一周后,含有陈氏老夫人和陈三公子乱?伦的淫?秽视频在网上广为流传,视频一出,陈氏老夫人自杀,陈家掌管者陈三公子不知所踪,陈氏股票疯狂下跌,陈氏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不久被国外一神秘公司收购。
【卷二】龙争虎斗 23
秋日将近,难得有个好天气,阳光普照,透过那密密的树叶温柔的洒下来。很是温暖的感觉。在幽深的曲家大院里,曲春情正懒懒的靠在庭院的椅子上,沐浴着那温柔的阳光,这样浑身暖洋洋的,困意不由得袭来。
“叮叮…叮叮…”困意朦胧间,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彻底驱散了曲春情的睡意,无奈的接起电话,曲春情懒洋洋的开口:“棉棉啊,嗯,有空,逛街?那好,半个小时后见!”
挂掉电话,曲春情眯了眯眼,温柔的太阳,万里无云的天空,不冷不热的天气,果然是一个适合逛街的好时节么?支起身子,曲春情拍了拍压皱的一方,摇摇头,向屋子走去。
…
半个小时后,曲春情准时到达约好的咖啡厅前。阮棉棉已经提着嫩黄色的小包,等在那里,看见曲春情的到来,小脸上不由得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走上前来挽着她的手。
“曲姐姐…”
“棉棉,要去哪里逛?”
“…小吃街…”
“…”
路上,曲春情看见一路狂扫荡小吃的阮棉棉,小嘴因为辣味的小吃已经红滟滟的,甚至原本白皙的小脸上现在也满是绯红,曲春情拉住阮棉棉,有些担忧的问道:“棉棉,吃这么多东西,还是辣的东西,你肚子不会不舒服么?”
阮棉棉从一大盘鱿鱼仔中抬起小脸,笑道:“不会啊,我的胃别说这点东西,就算石头都能消化。”
曲春情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女孩,心里隐隐有些不对劲,伸手抢过她手上的鱿鱼仔往旁边扔去,“棉棉,你到底怎么了?”
刚刚还欢喜异常,吃着东西的女孩闻言,嘴巴一扁,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泪眼滚滚的模样看的曲春情是心怜不已。阮棉棉放声大哭着,圆润的身子一顿,扑到前面的曲春情怀里,小小的身子颤抖不已。(非凡舞?游弋手打)
“怎么了,棉棉?”女孩的突然失控让曲春情暗自心惊,瞧见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投着好奇的目光,曲春情扶住女孩往旁边的幽静的公园撤去。
公园,曲春情任阮棉棉伏在肩上停了哭声才开口道:“怎么了,棉棉?”
安慰了好半天,阮棉棉才从曲春情肩头抬起来,一双迷蒙大眼已经变成了红通通的兔子眼,甚是可怜,“曲姐姐…我…我…大哥…他…他…”阮棉棉抽泣着,哽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倒是旁边的曲春情这是理解力超强,从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中大概猜到事情的缘由八成和阮棉棉家那只占有欲超强的叶大神脱不了关系。
不过,曲春情心中疑虑万分,棉棉家大神不是一向疼阮棉棉疼到骨子里,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怎么会舍得让她流泪,伤心成这个样子呢。
扶正阮棉棉的身子,曲春情关心的问道:“棉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别哭了…乖…棉棉不哭了啊…”
抽出面纸擦了擦女孩脸上的眼泪,但是阮棉棉那眼泪就像无尽的喷泉一样,不停的往外滚出来,曲春情心中一急,也顾不得再问原委了,连忙拍了拍阮棉棉纤弱的双肩,直接安慰道:“别哭了…乖…棉棉…别哭了啊…”
“曲姐姐…我好心疼…就像刀在生生的割一样…好疼…”阮棉棉抽泣着,小手抚着心脏的位置。
“没事…没事…棉棉…没事…乖…棉棉…不痛了…不痛了啊…”曲春情拍着阮棉棉的肩膀,感觉肩头那湿意开始透过衣衫在肌肤上蔓延,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万分苦涩的感觉。
果然幸福不会是天天有的么?像阮棉棉和她家大神,自己一直羡慕的一对爱侣,居然也会因为一些不明不白的事伤心流泪,让棉棉心疼到如此地步么。
好半天,阮棉棉才抽抽泣泣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半清楚。
原来,阮棉棉有天心血来潮想出去找叶轩辕的时候,看到叶轩辕对旁边的一个女人露出了一个微笑。女人天性敏感,当然这不管你是再这么天真的女人,当她对自己的所有物万分在意的时候,无疑都是越在意,越容易怀疑走极端。
所以,看到那刺眼的一幕,阮棉棉当时就不爽了,直觉的认为叶轩辕那是对爱人的宠溺一笑。只是多年来阮棉棉养成的性子是比较懦弱和胆小的,就算是心里再不爽,也不敢向叶轩辕问个清楚,所以…只能一个人天天呆在家里,任那怀疑的种子在心内生根发芽,久而久之,心中的怀疑之花在嫉妒在意的水下浇灌,慢慢的盛开了,一朵接一朵,仿若那邪恶藤蔓,缠着她喘不过气,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才奔出来找到曲春情抱着大哭一场。
听完事情的原委,曲春情哭笑不得,“我说棉棉,你就为了这点小事伤心成这个样子啊?”
阮棉棉从曲春情的肩上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妞妞说了,一次是巧合,二次是偶然,三次肯定是红果果的奸情!你说我为什么会遇到她在大哥身边三次了,而且依大哥的性子,不是重要或者喜欢的人,他根本都不会理她,怎么会微笑,还笑得那么宠溺!”
“你怎么知道那是宠溺的微笑?或许只是职场的礼貌一笑呢?”曲春情抓住事情的关键点,怀疑道。
阮棉棉扁扁可爱的小嘴,说道:“曲姐姐,要是曲姐夫平素不苟言笑,只对你展现那一抹特有的温柔,但是有一天他却对另一个陌生的女人笑得那么温柔,嘴角都咧开了,你难道不会觉得那是别有深意么?说宠溺还算轻了,要是情投意合…呜呜呜…那就完了…呜呜呜…”阮棉棉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抽泣声又重了几分。
曲春情点点头,这也是。叶轩辕她自己见过几次,可能因为她每次都找棉棉的原因,有可能是第一次见面就被撞到那么尴尬的捉奸场面,所以每次见她都没有给她好脸色过,不,应该是天生僵尸脸,除了…对面前这个哭成泪人儿的女孩会展现出温柔宠溺的一面外,她几乎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对身边的人有和气的时候。
试问这样一个冷厉的男人,怎么会轻易给外人或者不相关的女人露出一丝微笑呢?
阮棉棉见曲春情点点头,一脸倍加赞同的样子,又是一阵眼泪滚滚,悲痛欲绝,“我就是说嘛,那个女人肯定和大哥…哇…”大哭声响起。
曲春情有些头疼,掌掌脑袋安抚道:“棉棉,你这样猜来猜去,也是白费力。既然这么在意,那为什么你不去问一下当事人呢?你干什么不去问你大哥,反而要一个人在这伤心流泪?”
“曲姐姐,你要是我,曲姐夫一直对你宠爱信赖,这种事情,你会问么?”阮棉棉闻言,倏地抬头,反问道。
“我…”曲春情哑了口,她,她也不敢。也不会。别说这没什么事实根据,而且超然是那么的相信她,她怎么还可以怀疑他会对自己不忠呢。
通过阮棉棉这事儿,曲春情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在街上看见的那一幕,那美艳女子亲热的挽起超然的胳膊,那时的自己也不是自己安慰自己那只是公司客户而已,哪怕心中再不快,再不爽。不是什么也没问出口么。
两个人的婚姻是需要互相信赖的,这样平白无故的猜忌只会给这场原本幸福的婚姻蒙上阴影。
所以,这叫她如何问得出口。
恍惚间,听见阮棉棉揉揉的声音响起:“这辈子,我做过最勇敢的事就是不顾一切的扑到大哥怀里,那时我就在想这一辈子我都要过得幸福…只因为旁边有他。”抽抽鼻子,阮棉棉接着说:“但是,我现在发现幸福也会有疲倦的时候,他也需要和悲伤换换班,他也需要我们不停的呵护不停的寻找。也许,这就是常说的爱与痛交织,幸福与悲伤并存吧。”
阮棉棉突然的黯然让曲春情也不由得陷入沉思中,也许真的是,生活不是尽善尽美的,有快乐,有泪水,有欢笑,有悲伤,才能组成一个完美幸福的人生。
握了握旁边阮棉棉的小手,曲春情看着远方缓缓落下的夕阳,紧了紧手指,仿佛要赐予她无数力量。
“走吧。”两人互相抚慰着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棉棉站了起来,拉着曲春情朝外走去,“我饿了,曲姐姐。”
曲春情无语,果然泪水很消耗女人的体力。但是转头看见女孩兴致勃勃的冲向餐厅的时候,曲春情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没关系,幸福不是去得快来的也快么。
现在,只要她快乐就好。
是的,这样就好了。
“曲姐姐,那不是你家的好超然。”越过街心的时候,阮棉棉惊呼一声,指着前面正往对面西餐厅走进的人影。
曲春情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心不由得狠狠一刺,俊挺的超然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又是那天那个美艳的女人,依然那么亲热的挽着杜超然的手臂,依然那么愉悦的娇笑着。
那么美丽的笑着,好像旁边的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她一生的主宰,她一生的唯一。
【卷二】龙争虎斗 24
最终,吵着饿坏了的阮棉棉也没吃成那顿饭,就在他们碰见杜超然和那女子踏进餐厅的那一刻起,两个女人的心都微微一沉,再也没有吃饭的胃口。
途中,曲春情一脸的意兴阑珊,阮棉棉也感到有些抱歉。本来把她拉出来是为了解决她自己的情事的,不料却让她碰见了自己一直信赖的丈夫居然和一个陌生女人是那么熟稔的挽手吃饭。
阮棉棉心底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果然满大街的不幸福。
两人有些怏怏的走着,直到面前突然出来冲出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人影再看见阮棉棉时,叹了口气,伸手一揽把阮棉棉搂到怀里,嘴上骂着,“怎么不接我电话?我打了一下午?去哪里了?”面上却是松了口气。
说着,也不顾还在恍神的曲春情,男人打横抱起阮棉棉就抛向旁边的车里,自己随即坐了进来。
车迅速消失在曲春情面前,曲春情反应过来时,空中只留下阮棉棉柔柔的声音:“曲姐姐…我先回去了…”
曲春情一直愣愣中,顾不得阮棉棉,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其他,只回旋着阮棉棉曾说过的,“一次是巧合,二次是偶遇,三次是奸情…奸情…奸情…”
她已经连续看见那个美艳女子两次了,难道真的是…
巧合,偶遇,世界上有这么巧的偶遇么,有这么经常频繁的见到一个陌生女人和自己丈夫亲密在一起么?
曲春情无意识的游走着,静静的回想着。
以前的她一直受着曲荡漾的控制,别说异性朋友,就连同性朋友也没有一个。
在嫁给杜超然之后,更是可守本分,几乎没有在外露过面,那时杜超然也偶然不会回家,但是每次都会打电话说明原委,现在想想,他每次说的都是有客户,有应酬,而自己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对杜超然,曲春情几乎是坚信不疑,但是自从那次的晚宴结识了阮家小公主阮棉棉后,外出的几乎才慢慢的多了起来,就短短的三个月之间,她就连续两次碰见了杜超然和那个美艳女子,这到底说明什么。****非凡?手打?kaymeteor****
曲春情心有些发疼,仿佛自己一直坚信依赖的事实正在逐渐的粉粹中。
“叮叮…”电话突然打断了她的冥思。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人名,曲春情手微微一颤,几乎不能握住那小巧的电话。
是杜超然。
咬咬牙,曲春情接下通话键。
电话那头传来杜超然晴朗好听的声音,“情儿,我今晚有客户谈事情,要晚点回家。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小心些!”
曲春情知道自己不该问,但是最后她的话依然脱口而出,“是什么样的客户?女的还是男的?”
电话那头微微一顿,随即很快的笑开来,“情儿,你在想什么啊?客户是男是女有关系么?好了好了,就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啊!”
曲春情依然固执,“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
闻言,那头沉默了下来,就在曲春情以为对方已经挂机的时候,杜超然温柔的声音从声筒那边幽幽传来,“是男的。”
“啪…”曲春情手一抖,小巧的电话从手中摔落在地。
他在骗她,超然居然在骗她!
曲春情呆呆的站在透明的玻璃前,玻璃上反射出对面街道靠窗边俊逸的男人正一脸若有所思的放下电话,随即摆摆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对着面前的美艳女子俊逸的微笑着。
呵呵,见到这刺眼的一副画面,曲春情突然有些好笑。
她抓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亲热的共进晚餐,她也亲耳听到自己的丈夫对着自己一脸漠视的撒着谎,但是她连回头看他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是转身不停的跑着,不停的跑着。让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疲倦,好像那样才可以压下她心头的刀剐般的痛楚。
世界上,没什么比亲眼看到背叛更加的伤痛欲绝。
曲春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她只是回到那熟悉的房间,倒头就睡。
那是梦,一定只是梦。****非凡?手打?kaymeteor****
梦醒了,就雨过天晴了。
昏昏沉沉中,曲春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曲春情醒了过来。
身子又酸又痛,肚子里好像有一把火在闷闷的燃烧,张开嘴,想说说话,发现嗓子也是疼得厉害。
这时,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见她醒来,眼中一喜,走上前扶住她的身体,温柔的说道:“别起来,你刚刚发烧感冒了。”
仿佛看出她想说话的样子,杜超然端来一杯温热的水,轻轻的喂她喝下。
温柔的水缓解了嗓子炙热的疼痛感,曲春情眨了眨眼,心中暗忖,是做梦吧,刚刚碰见超然其他女人吃饭还对她说谎,只是梦吧。她肯定是下午在院子里睡着了,感冒着凉了。
对,那一定只是梦,一个永远没有发生的噩梦。
杜超然看见曲春情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小脸一会愁一会笑的样子,轻声道:“你啊,睡觉都不知道盖被子,连衣服都没换过来,怎么今天出去很累么?”
杜超然的话好像一块大石头,重重的撞在了曲春情的心上。
她出去过,那么那个梦就是真的了?
超然面不改色的撒谎,超然和那美艳女人谈笑风生…
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不是!
曲春情粉脸煞白,嘴唇抖动得厉害,却是怎么也没说出话来。
超然见曲春情这幅样子,还以为她生病了异常难受,不由得走过去,摸了摸那苍白的小脸,奇道:“还很难受么?情儿?”
曲春情没有说话,只是一双大眼定定的瞧着面前一脸关切的男人,眼泪滚滚。
杜超然更是心慌不已,扶着她的身子,四处查看,“情儿…别哭,说话,到底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曲春情依然不说话,只是埋首在杜超然怀里,大哭起来。
心里不舒服,很疼,很疼。****非凡?手打?kaymeteor****
就在曲春情鸵鸟般的任那怀疑的种子开始开花的时候,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打了进来,“想知道我是谁么?那你今天晚上8点到xx酒店来!”
【卷二】龙争虎斗 25
晚上八点,曲春情准时来到短信上的XX酒店。
419?一听门牌号就觉得不正常。
曲春情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手放下了又抬起头,如此反反复地复几次后,门却由内自动开了,一阵刺鼻的味道迎面扑来,曲春情只觉得眼前一暗,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
不知道的过了好久,曲春情模模糊糊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光的漆黑。动动身子,好像她的手脚被什么牢牢地缚住,一动也不能动。曲春情张张嘴,发现嘴里也塞着毛巾,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换而言之,她不能动弹不能发出声音,被扔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种种迹象表明,她好像遇见了传说中的绑架。
挣了挣身子,没有效果,倒是折腾出她自己一身的香汗,而且这个地方十分的狭窄,稍微的挣扎过度就会碰到阻碍。曲春情靠着疑似柜子壁的地方,微微喘息着,思忖着。
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曲春情脑子转了个圈,自动地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曲荡漾的仇家又寻上门来了?
正当脑子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柜子外,暂且称它为柜子好了。柜子缝里突然隐隐地射进一丝光线。
曲春情倾着身子,循着光线望过去,面前浮现出一张大床,床头亮着暗淡的壁灯。原来,这就是柜子里光线的来源。
曲春情眼睛转了转,在视力的有限范围内,看了看房间的摆设,这应该是酒店吧,这么说来,她被困的地方就是酒店大床边的浴衣柜。
就在曲春情胡思乱想的时候,视线的角落里,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裹着浴巾走了进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曲春情眼睛倏地一亮。
是她,是这些日子和超然亲密在一起的美艳女人。
她怎么在这儿?不是约好和自己见面的么?怎么会…
美艳女人拨了拨波浪状的长卷发,妩媚地往床上一躺,玉脚横陈,泛着亮光,曲春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双妩媚的大眼好像瞥了她在的地方一眼。
就在曲春情胡思乱想,心思一片混乱的时候,掩饰着的门被从外推开了,紧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没有等曲春情看清他的模样的时间,男人迅速扑到床上,压住那美艳女人就开始了狂肆的动作。****非凡?手打?kaymeteor****
明显马上就有一场活春宫了,曲春情知趣地侧过脸,给他们留下私密的空间。
哼哼唧唧,嗯嗯啊啊…一片银浪声…
简直是无形地煎熬啊,曲春情靠在柜子壁,觉得腰酸背痛,浑身都是蚂蚁在爬。
这时,外面的美艳女人突然亢奋地浪叫起来,“啊…超然…超然…超然…要我…快点…要我…啊…”
女人明显充满情鱼的声音柔媚万分,刺在曲春情心里却是寒冰般的痛心。
超然…
她在叫超然…
是同名同姓么?
曲春情想努力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却好像怎么也闭不上的感觉,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直直地朝外面的床上的身影看去。
只消一眼,曲春情如遭雷击。
虽然在昏暗中,虽然只是侧面,但是那熟悉的轮廓,如雕刻般的轮廓,真的和超然好像,太像了…
那一刻,曲春情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好想掉头不要看。
不要看那熟悉的大手处处以在那女人身上制造着热潮,不要看那性感的薄唇游走在女人白嫩的脖颈,不去看那精瘦的腰迅速地向前挺动着…
什么都不要看,不要,不要…****非凡?手打?kaymeteor****
为什么闭上眼睛,为什么眼泪止不住下来,什么都停止不了,只有那颗心好像已经停了跳动,死灰一片。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吼,那交合处被撞击得潺潺的水声,都像一把把刀在凌迟着她,只剩痛,漫天的痛…
曲春情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两人的喘息逐渐停止,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爱恋地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就像每次超然最爱后对她做的那样,然后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