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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爱还人/小谢 作者:傅渝/付壮壮

简而言之:
讲一个高官的儿子和高官收养的孤女,同在一个屋檐下,
经过一系列的虐恋,最终情深的故事。
同在一个屋檐下啊,不能不生女干情啊…
【高干+腹黑男】
友情提示:此文是作者最擅长写的——楠竹腹黑变态。
付壮壮友情提示: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正文 1
冷风拂过,夜凉如水。
何小谢抱着自己有点冷的胳膊,揉了揉,叹息一声,她看着前面那道黝黑的大门。
外表看着是那么的朴实,但是带着低调的奢华。
带着复古雕花的大门,隐隐的透出门内传出来的光线。
她知道里面,是另外一个衣香鬓影的世界。
她叹息一声,最后抖了抖身上这件传说是法国着名设计师朱利安亲手打造的低调玫瑰小礼服,上好的面料紧紧贴着她细腻的肌肤,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摇曳身姿,如他所说,她宛如夜色的野玫瑰。
美丽,而野性,但是也带着荆棘。
那么,现在,是她这朵野玫瑰出场的时候了。
长长的发丝被她撩到*的肩后,她抬起八厘米的水晶高跟鞋,往那黑色的大门走去。
推开门,热闹袭来。
何小谢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热闹是他们的,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走到那宴会的最核心处,看到了那众人瞩目的璧人一眼。
她咬牙,脸上浮上一抹阴狠。
她走到那一袭浅蓝清新宛如茉莉一般的美丽女孩面前,扬起手,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重重的给了她一巴掌。
“啪——”清脆又响亮的一声。
宴会的歌舞升平就此停止,那被打的美丽小佳人,不知所措的愣着原地,眼泪好半天,才记得在眼眶中旋转打转。
周围的宾客都已经停了下来,凑热闹的看着这边的一团。
何小谢咬咬牙,面目狰狞的指着面前的凄楚女人吼道:“夏若莲,你个*!让你勾啊引我男人!”
夏若莲美丽的大眼再也阻止不了眼泪的掉下,呜咽一声,成功的博取了周围一众男人的怜惜之意的时候,往门外冲去。
就像很多电影一样, 女主被恶毒的女配侮辱,最后不堪忍受,冲出门外。
照理说,这个时候,男主应该给万恶的女配一巴掌,然后拉住凄楚的女主,给她一个深情的拥吻和全世界最温暖也是最狗血煽情的告白的。
可是,何小谢余光瞄了那男人一眼,看到他没有任何动作,冷冷的眼中闪着一丝揶揄。
已经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何小谢怎么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的戏份还没结束。
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可怜她这么多年,不知道要咬碎多少银牙,可惜,最后都没有。
原因,她练就了一口钢牙。
可惜,她没有一颗刚做的心。
何小谢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却动作熟稔的抓起那夏若莲长长的发丝。
细腻的发丝在她手中轻轻的滑过,让她有一丝冰凉的错觉,但是错觉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很快的,何小谢反应过来,扭着夏若莲就开始攻击了。
夏若莲不高,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也就一米七的样子,何小谢也不高,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还没有一米七,可是她胜在凶猛。
姿态凶猛的扭着夏若莲,往门口打去,一边银色的手提袋不住的砸向那个可怜的女孩,一边怒骂道:“*!我让你勾引他!我让你勾引他!”
夏若莲和她在银幕上是一个样子,柔软小柳腰,清纯小百合一只,怎么容得了她这个上流社会着名的母老虎何小谢的折磨。
很快的,她的妆散了,脸花了,衣服也撕烂了,手上,还见了红。
可是,这么一幕,居然没有来阻止。
大约他们都习惯看到这一幕,何书记家的养女是怎么殴打出现在她养哥身边的女人的。
他们,都在看一个笑话,并且见惯不惯。
而且,都说了,何家大少何党对这个何小谢这个妹妹,有着十足的包容,不管每次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都会站在她这边,给她收拾摊子。
何小谢可以得罪,但是何党得罪不起。
所以,一个孱弱可怜的夏若莲算什么,只要她何小谢愿意,十个八个夏若莲,他们都不在乎。
何小谢一边尽兴的扮演着泼妇的动作,淋漓尽致,她私下都在说了,如果她进军好莱坞,奥斯卡影后一定非她莫属了。
她长长的指甲滑伤了面前女孩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她的手提包的菱角也很容易就划伤这个可怜的小白兔。
老实说,她真的不喜欢夏若莲这种清纯小花,这种小花,容易让她想到她不堪回首的过去。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所以下起手来也格外的狠。
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每次都招惹的是这类清纯小花。
潜意识里,一个是男人最美好的回忆,或者说是初恋,而一个,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她无法忘记,那一晚,男人抱着她,喊的却是那朵清纯小花的名字。
心中*,下手越发的狠了,她拽着夏若莲的头发,从这边分出一点精力来,一边看那边的何党,他的眉头已经松开了,那么是不是代表着适可而止了?
何小谢狠狠的扭着夏若莲的长发,一把她往旁边狠狠一推,同时洒下一句威胁,“给我看清楚,他是我的男人,要再敢看他一眼,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在夏若莲兔子一般的眼中,何小谢知道那潜台词。
她何小谢,才是jian人。
很多人叫何小谢jian人,勾引何党的女表子。
何小谢都点头,笑,其实,她真的是。
勾引了何党,这个在这个城市天神一般的男人。
何小谢回头,看着那里屋站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这个男人,这个无情的男人。
这个时候,他浓黑的眉轻轻的扬了扬,是对她刚刚的表现,满意么?
何小谢心中这么想。
可是,那眼角带着的邪恶一笑,又是什么?
这个男人,不常笑,每次笑,都会有不好的事情。
何小谢有这个觉悟,可是现在,她不明白他笑的含义。
不过,只是一秒,她明白了。
先前还像一直孱弱小兔子一般的夏若莲,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上前几步猛的扑向她。
何小谢脚下八厘米的高跟鞋一闪,身子直直的朝面前的那个现在闪着晶莹波光的游泳池扑去。
她讨厌游泳,这是她碰触到那晶莹的水面时候唯一想到的。
但是,现下,她不得不游泳。
因为,生活,从来不是你不想,就会自动转变成不方向的。
他是一场无法控制的游戏,尤其,何小谢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枚棋子。
而已。
正文 2
天气有点闷闷的热,何小谢在睡梦中有点不安稳。
何小谢做梦了。
梦到了她八岁的时候。
那一年——
那是何小谢第一次见到何党。
那个时候,何小谢,也不姓何。
她姓谢单名也是一个谢字。
谢谢。
她的父亲是一名英雄,在抗洪救灾中,为了救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被席卷而来的洪水吞没了。
她的母亲,是一个懦弱而美丽的女人,在得知,父亲淹没在滚滚洪流后,就再也没有清醒过。
终于,在无数的谩骂和殴打中,何小谢砍着她的母亲跑出了门,这个时候,刚好驶来一辆大货车。
那年,她只看到了血红在她的面前一闪而过。
然后放射出来。
宛如,天上的烟花一般。
绚烂,但是短暂。
一个生命,就此陨落。
从此以后,何小谢讨厌烟花。
不论是,再美的,再绚烂的,她都讨厌。
那年,对她还有一个转折点的是,她在孤儿院看到了何党的父亲。
他们那地方的省委书记。
他看着何小谢,听着旁边孤儿院老师的讲述,那张温和的脸,好像瞬间染上了无数的悲伤。
她看见,他的眼眶似乎是红了。
那个时候,何小谢很常见到这个表情,对于旁人的同情心,她已经见惯不惯,非但如此,她还趁着最好机会,利用这些泛滥的同情心。
所以,当时,在看见那个一群黑衣人围绕的中年男人面前,何小谢小小的心里知道了一个事实。
那个人,能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于是,那一刻,她的眼泪喷涌而出,她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保住中年男人的大腿。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叫道:“爸爸…”
后来,她成了何家的养女。
她也正式的改名叫何小谢。
不过,那个时候,她想,她是聪明的。
能利用就利用,只为了更好的生活。
后来,才发现,生活,本身就是一场游戏。
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因为,你的身后,藏着天使还是恶魔,这是谁也不知道的。
何小谢握着自己的衣角,跟着前面的警卫伯伯,慢慢的走近了这家大宅子。
和她的家不一样,她的家,只有陈旧和狭窄。
和后来的孤儿院也不一样,孤儿院,只有腐朽和霉味。
她几乎是看了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面前这间大宅子。
朴素的外表,但是蔓延着一种低调华丽的气质。
她喜欢这里。
警卫伯伯跟着省委书记进去了,好像有点急事,留着她,一个人坐在大宅院的长椅上,怯怯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初来乍到,没人理会她。
她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乖乖巧巧的,宛如一只丑小鸭一般。
她的身上是破旧的衣衫,不知道是孤儿院的哪个姐姐留下的,她的鞋子,身子都磨破了,露出了红通通的脚趾头。
周围是安静的,还是美丽的。
孩子的自卑心让她抬不起头来,刚来的兴奋被自卑和无所适从缩替代,她缩着脖子,搅着衣角。
她心里想,到底,警卫伯伯还有什么时候才出来。
忽然,里屋一阵骚动。
她抬起头,刚好看到一个人影,跑了出来。
可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影,已经一头扎进了面前的大大的游泳池。
噗通——一声落水的声音。
然后,她听到了省委书记的怒吼声:“让他去死!谁都不要拦他!”
周围的人迅速的散去,但是一双双焦急的眼睛,还是看着这边的动静。
她看着那池中沉下去,便再也没有浮上来的男人,心中隐隐的升起一种不安。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的。
她知道,自己应该扮个乖宝宝的,在这个所谓的家,生活了十几年后,就安然的出去,然后掌控自己的一生。
是的,她小小的年纪心中,知道面前的取舍。
知道,她该怎么办?
可是,她就那么站在池边,看着那张苍白却好看的脸。
大大的眼睛闭着,只留下长长的睫毛。
他沉在池底,漂亮的脸上带着一抹放弃后的平静。
她忽然看到了母亲当年血肉模糊的脸上,似乎那嘴角也是带着带着那释然的一丝笑。
那么的满足,就好像死亡了,就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谢,你是我的,生是,死也是。”母亲挣扎说完这句,就是含笑而死。
留下她,那抹平静的笑容,在她的脑海中扎了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所以,当她再次看到类似母亲的笑容的时候,她心里猛地一疼。
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神智,她猛的扑下水去,拽着那个沉默的男孩,就往上拉。
男孩微微睁开眼,似乎是很惊讶。
但是,很快的,他笑了,然后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她着急了,小小的身体不知道哪里爆发出来的能力,她猛的拽抓着男孩,就是往上拖,一边还喊道:“救命…救命…”
她在水中,模模糊糊听到一声叹息声。
“罢了罢了…”那是省委书记无奈的叹息声。
接着,她和男孩被人一把拉上了岸。
她跪在一边*,而男孩,躺在游泳台上,已经没了动静。
还是太晚了么?
她大惊,滚爬着往男孩身上扑去。
她的游泳技术来源于谢爸爸,当然,她也知道,一个人溺水,需要的是人工呼吸。
那个时候,她真的没有想过什么初吻,也没想过其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再有人在她的面前死去。
她捏着男孩的唇,小心翼翼并颤抖的附了上去。
冰冷,让她微微退缩,但是心一横,又是附了上去。
几乎是双唇相碰的时候,身下的男孩睁开眼睛。
黑黝黝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带着一丝轻蔑。
她愣住。
“啪——”一巴掌声后,她被推倒了一边。
男孩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他冷冷的说道:“滚,*女人!不要碰我!”
脸上的刺疼,让她久久回不过身来。
她看着那昂首走近屋子的人,忽然觉得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
但是,她没有哭。
她只是吸了吸鼻子,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嘴角很疼,有微微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何小谢,那年,还知道了一件事情。
何家,要生存下去,那么,就不要惹何党。
但是…
好像已经晚了。
正文 3
鼻腔有点堵,何小谢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
然后,她醒了。
幽暗的室内,一股窒息的不容被忽视的感觉从角落中传了过来。
她忍不住的低呼出声:“谁!”
床头墙壁上的壁灯啪——的一声开了,何小谢在这柔柔的灯光中眯了眼睛,并看到了面前的何党。
阴沉的,不动声色,并且她从来都不懂的何党。
身子在男人炽热的目光注视下,感觉有些寒冷,何小谢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身子,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在被单下的身子身无寸缕。
何小谢连脸红的机会都没有,她尖尖的下巴,已经被男人的手握住。
他阴鸷的眼,直直的看着她,静默。 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加大了。
何小谢不敢呼疼,因为多年的相处经验告诉她,要是疼了,他会喜欢更加让她疼。
她只是倔强的,隐忍着,直到男人轻笑一声。
真是轻轻一笑,单薄的唇,划开一个冷冽的弧度。
她顿时觉得身体更加的冷了。
“你想死。”何党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手放开了卡着何小谢下巴的动作,改为暧昧的抚上了何小谢的脸。
指腹轻轻的滑,好像是上好的瓷器一般,爱恋的抚着。何党喜欢慢慢的品,轻轻的赏。
可是,何小谢从来都不是乖乖听话的瓷器,而何党的生命,对她好像也从来没有爱恋两个字。
何党深邃的眸子中立刻起了风暴,他忽然捏起何小谢的脸,冷声开口:“就这么想死么?你以为,你有死去的资格么?何小谢!”
何小谢的脸蛋在何党手心,扭曲着,泛着疼痛,她倔强的别过头,忍住自己的眼泪。
何党不相信眼泪,何小谢也不相信眼泪能改变什么?
要知道,鲜血都无法改变的,眼泪,只是泛着咸味的水,会有什么作用呢?
“我怎么可能想死…我可是还觊觎着何家的家产的…你这么大只金龟,我怎么舍得丢弃…”转过头来,何小谢深深一笑,唇边抚上妩媚的一笑,她娇笑着,说道。
“你知道就好。”何党好像果真是满意了这个答案,猛地放开了何小谢,高大的身子一摔,就坐到了何小谢床边的大沙发上。
“你今天做的很好。”何党淡淡的说着,眉眼之间,有着赞赏的嘲弄。
何小谢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赞赏,“没办法,本色出演,这样,我是不是有抵消了三万?”
“不!”何党摇头,手上不知道什么已经端着了一杯橙黄的美酒,他浅浅的啄了一口,动作优雅而美丽,俊美的脸容隐在黑暗中,整个人沉*色,宛如一个翩翩贵公子。
可是,何小谢知道,这个只是表面。
果然,何党轻轻的摇头了,“你知道的,今天只能算两万。原因是什么,你知道的…”
何小谢沉默了,她不讨价还价,讨价还价,只能把价压倒在原有更低的水平上,她不想自讨苦吃。
同时,她也知道何党的意思。
何党没有说错,在沉入水底的那一刻,她真的只想这么窒息而死的,原谅她的软弱,她并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虽然,努力的活着,但是在她看来,其实生活,也其实一场疲倦的赛跑。
努力的往前冲着,以为快到了终点,其实发现那里不是。
那里,只是一个开始。
在何小谢沉默的时间内,何党的酒杯已经见底了,何小谢已经闻到了何党身上蔓延过来的浓烈酒的味道。
醇正,在夜色中,也更加的暧昧。
她忽然勾唇一笑,说道:“怎么,在外面还没有喝够么?”
何党仰着头,在沙发上,似乎没有听见何小谢的话一般,只是惦着酒杯,好半天,就在何小谢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轻轻荡漾在房间内。
“外面的,哪里有屋里的醇香…”何党放下酒杯,对着何小谢,露出了一个笑容。
是的,就是一个笑容,就想鲨鱼对着海豹垂涎三尺的时候,露出的那种笑容。
何小谢后退逃避已经太晚了。
何党已经扑了过来.
何小谢尖叫,平时的坚强和隐忍在这个时候都化作了惊慌和害怕,“何党…你…放…”
何党从那温香软玉中抬起头,他轻声一笑,接了何小谢的话语,“放开你?不要碰你?何小谢,你凭什么,这么命令我?”
何小谢全身一冷,崩起的身子在这一刻尽数的松懈下来,是的,她知道反抗已经无能,她只能示弱。
这个男人,从来都很享受她的示弱。
“不是命令,而是请求,不,请求都不是,是乞求。”何小谢像一个乞丐一般,乞求面前这个何家的君王,放她一条生路。
何党捏着何小谢的下巴,在昏暗的壁灯下,好像在仔细的看这张脸。
因为落水,妆容已经模糊,黑色的眼线,流了一脸,淡紫色的眼影也是一片狼狈。这个样子,真可谓是惨不忍睹。
何党喜欢清纯的小花,但是也喜欢家里这朵野玫瑰。
艳丽,妖娆,吸引了所有的男人的注意力。
可是,何党很开心,这朵放啊荡淫啊浪的野玫瑰,只是他一个人的专属。
冷冷一笑,何党轻轻的抚上那张妆容模糊的脸,动作温柔,何小谢都愣住了,顿时不知道动弹。
可是,何党只是拿起旁边的枕巾,往那张脸上附去,咬着那白玉的耳珠,他轻声呢喃,动作温柔,但是声音却是冷冽,“我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你这张不上妆的脸。”
正文 4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何小谢动了动身子,酸软,还夹杂着莫名的疼痛。粗暴的男人。
她起身,不意外的,腿啊间又是滑下一股粘啊稠。
她瘪瘪嘴巴,小声的骂了声“*”后,裹着睡袍,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偌大的梳妆镜前,何小谢看到了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经过一夜的折腾,眼线已经完全的模糊,乱七八糟的沾在脸上,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双颊还透着死灰的青白。
镜子中的她,完全就是一个已经上瘾堕落的吸毒者,完全的没救的失足青年。
可怜的她这个样子,何党居然还吃了一夜,按照他的品味,还真是为难他了。
何小谢笑了笑,浇起冰冷的水在脸上。
很久之前,她都已经没救了。
而自由,只是她想象的,而那么一天,真的是太遥远,太遥远,离她不知道几万光年。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何小谢才走出门来,拿掉桌子上早已准备的药丸和温水喝了进去。
何党一向不喜欢做措施,他喜欢的是肉搏的感觉,而为了不“祸害人间”,这些事情,理所当然的她来做。
只是,何党在这方面,也相当的严谨,从来不会让一个女人,尤其是她,怀上他的孩子。
何小谢有些疑惑,他就这么想要叶爽的孩子么?
可是,想起,当年那个清纯如一袭弯月的女人是怎么决然离去的,甩开这个冷厉男人的,她就想大笑。
何党,你虐我,这个世界上,还不是有一个人,狠狠的再虐你。
我们,其实都是可怜虫。
“小姐。”下了楼,张妈已经在楼下打扫房子了,看到何小谢下来,她礼貌的点点头,请示道:“小姐,醒了么,要用早餐了么?”
何小谢摸摸肚子,好像也饿了,点点头,“我想吃小米粥。”
被折腾了一晚上,还被夏若莲推到了水中,身心俱疲,是应该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了。
在擦得发亮的大理石长桌前坐下,何小谢喝了一口小米粥,满足的吸了一口气。
不管是受到了再大的苦,为了这一刻的幸福,也是值得的。
她这么想着,但是低头,看到了桌子上的报纸,就笑不出来了。
何党,还是一如既往的占据了商业版的头条,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把昨晚上宴会的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
包括何党和夏若莲的相知相识,还有她这个豪门*的不堪回首的过去。
报纸的中间,一副她压在何党身上,玉手拽着何党的衣襟,红唇凑向他*的画面,醒目又清晰。
她脸上被水浇花的残妆都能看见。
连她当时惊悚意外的表情,都被当做是了如狼似虎。
是的,被夏若莲推到水中之后,熟悉的窒息感,让她有一瞬间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