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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再次抬起头来,苏珏的视线在后视镜中和陆终淡漠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两个男人的视线交汇,各中复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一路硝烟,恐怕,单纯的以为这是一顿简单晚餐的人只有潘蕾了。
苏珏很久不回来了,听说吃西餐吃得很腻,潘蕾明智的选择了吃火锅。
她馋了好久了,可自从上次吃坏肚子拉了一天后,陆终再也不让她吃火锅了。
潘蕾求了他好久,终于被他松了口,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顿。
在来之前,潘蕾已经熟门熟路的定了位置,他们到的时候只用进去点菜就可以了。
潘蕾拿着菜单想也不想的点了鸳鸯锅。
陆终不能吃辣,或者吃的很少,这点她是记住的。
点完之后,她才发现忘了苏珏的存在,于是又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阿秀哥哥,你能吃辣么?”
苏珏摇摇头,“尽量少吃。”
“那和他一样,还好我点了鸳鸯。”潘蕾把菜单递给苏珏,“阿秀哥哥,你点菜吧。”
苏珏也没有客气,拿起菜单开始点了起来。
潘蕾在一边习惯的拿着餐具,帮陆终摆好,还帮他倒好茶。做完一切后,潘蕾才发现苏珏盯着她看,顿时脸上一红。
她和陆终吃饭的时候为他服务已经习惯了,倒是没有想到今天还有客人来。
“那个,阿秀哥哥,你点好菜了?”
苏珏点头,微笑着把菜单递给潘蕾。
潘蕾拿过去,想也不想的勾了几个菜,一边还碎碎念,“这里的鱼特别不错,就是刺多…还是点一盘好了…嗯…呆…陆终,你还有吃什么么?”
陆终摇头,端起茶喝了一口。
点好菜后,潘蕾饿的肚子咕咕的叫,只希望快点上菜。
她见苏珏一直看陆终,想了想,说道:“那个,阿秀哥哥,不是他不礼貌。他不会说话。”
苏珏没有一丝意外。
早在潘蕾结婚的时候,他就查了查,陆终在出国没多久就失去了声音,外人都说是他母亲的死给他打击太大短暂的失去了声音,但是苏珏不认为这是真的。
小时候,他因为生病常年在家,很少和陆终交流。
仅有的几次交流,他都看见陆家的当家主母陆菲雅拉着他,抱着他,不让他动弹。
与其说那是对儿子的亲昵,还不如说是对爱人的独占。
当时他就觉得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不过那时候,他自顾不暇,自然没兴趣去管其他事情。
只不过,苏珏直觉,陆终对陆菲雅的感情不会那么深。
深得足以毁掉他自己的人生。
“没有。”苏珏摇头,看了一眼潘蕾。她在说陆终不能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介意,反而有着浓浓的喜欢。
反观陆终,在潘蕾说话的时候会温柔的侧过来听她说话,等到她不说话了,他又会恢复面瘫模样。
苏珏摇摇头,端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
有时候,迟到一会儿,就是迟到一生。
这一句话还真的没有说错。
没等多久,菜就上齐了。
潘蕾饿得狠了,抓起牛肉就往滚烫的锅里放去。
九月,气温依然没有降下来。
滚烫的汁液顿时溅在了潘蕾果露的胳膊上,她惨叫一声,收回手来。
苏珏站起来,“怎么了,小蕾?”
他还没来得及靠近潘蕾,在潘蕾的身边的陆终已经站起来,一把抓住潘蕾的手仔细的看了看。
潘蕾眼泪汪汪,“有些疼…”
陆终抓住她的手,用冰冷的茶水给她擦了擦手臂,在那一片迅速的红了起来后,他没有丝毫迟疑带着潘蕾出去冲冷水。
苏珏站起来的身体慢慢的坐了下来,对闻讯而来的服务员挥挥手,“你们下去吧,没事。”
锅里的嫩牛肉全部变成老肉片浮上来之后,潘蕾和陆终才姗姗归来。
陆终一如既往的面瘫样,倒是潘蕾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阿秀哥哥,我太急了…”
“你的手怎么样?”
从苏珏的视线看过去,潘蕾的手上还有些红,但隐隐能看到一层晶亮的油膏状液体抹在那受伤的地方,想来陆终给她上了药。
“没事…都是他大惊小怪啦…我没事的…”
潘蕾用埋怨的口气说,目光却温柔的看了一眼陆终。
这两人,比传闻中的要相爱。
苏珏深吸了一口气,面上却是说道:“夏天本来温度就高,你皮肤这么嫩,还是小心点好…”
这顿饭,苏珏没有什么胃口。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国外的快餐式生活,他很久没有沾染这么滚烫的东西。
挑选了几样清淡的东西吃了点,就不再动筷子了。
看得出来,潘蕾很喜欢吃火锅,吃得脸蛋红扑扑的。
他看出她很想吃鱼,却有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想来,女孩子都这样,喜欢鱼肉的鲜嫩,却讨厌那带刺的样子。
苏珏摇头,筷子捞到红汤中,正准备给潘蕾捞一块鱼片,就在这个时候,面前迅速的伸来一双筷子,迅速的夹起那片鱼。
潘蕾也发现了,大叫出声,“讨厌啦,呆子鹿,那是我的鱼!”
苏珏见陆终把鱼夹到碗里,却没有吃,反而是细细的把刺挑出来,然后顺手把碗都推到了潘蕾的面前。
潘蕾果然是笑眯眯,满意的吃了起来。
此时,那一直沉默冷淡的陆终忽然抬眸起来,正视苏珏的眼。
尽管他没有开口,但苏珏就是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潘蕾是他的。
就连给她挑鱼刺,这个权利都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忙。、


☆、第041章

041
严格意义来说,潘蕾发现陆终生气是在晚饭后。
她这晚上吃得太饱,和苏珏告别后本来想走一走消食的。和陆终恋爱后,潘蕾必须承认,她又胖了四斤。
陆终虽然对她腰上多出来的绵软肉肉没什么反感,但女人都会介意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肉,哪怕只有一丝。
“呆子鹿,我们走一会儿吧。”潘蕾这么和陆终建议。
可陆终,已经打开车门,自顾的坐了上去。
潘蕾被甩了个冷脸,再迟钝也发现了。
坐上车后,她是个沉不住气的人,直接问道:“你怎么了?”
陆终手握着方向盘,从头到尾的盯着前面的红绿灯,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陆终!你到底怎么了?”
潘蕾一连叫了几声,陆终都没有反应。
她也生气了。
毕竟,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感觉陆终的情绪太过反复。还有,为什么每次都要她来宠着陆终的坏脾气。
潘蕾生气了,哼了一声闷在旁边不说话了。
这样似乎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式。
因为她不说话后,陆终忽然发疯的踩下了油门。
这条街晚上的人流和车流都不少,陆终一路呼啸而去,身后已经一路的骂声。
陆终那个恐怖的样子,潘蕾也害怕了,急忙的扑过来抓方向盘。
“陆终!你停下来!你快点停下来!”
如果再这样开下去,不但是会扣分的事情了,恐怕他们的小命都会丢了。
一个转弯,眼看就要撞上前面来的小车,潘蕾惊叫一声,急忙的掰下方向盘,车拐到了一边的岔路口,猛地停下来。
潘蕾惊魂未定,如果原来只是耍点小女生脾气,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
“陆终!你是不是疯了?”气呼呼的下了车,潘蕾说道:“要疯你自己疯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家!”
说完,不管不顾的朝路边走去。
女人不管是吵架还是任性的时候,赌气走开,永远都只有一个目的。
男人追上来。
正常男人会那么做,但陆终不是正常男人,他的反应是直接开车走了。
潘蕾走了几步,发现陆终已经开车走掉了,心中一急,眼泪刷刷的就掉了下来。
在恋爱中容易患得患失是人之常情。潘蕾因为陆终不能说话,也从来没写过那三个字,一直都有点胆战心惊。
尤其是两人吵架的时候,她总有一种从来没了解过他,从来没得到过他的感觉。
抹着眼泪,潘蕾无比伤心的想。
是不是当初不爱了,就没有这么一回事了。
潘蕾的手包掉在陆终车上了。
她身上没有手机,一分钱也没有。
他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僻,这里已经是接近郊区的地方了,路上人影一个没有,偶尔路过的车不是呼啸而过,停下来的也是流里流气。
潘蕾又不傻,可不敢做这些车子。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今天为了见人,她还穿了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穿了一条粉色连衣裙。
晚上,有夜风刮着她的小腿一阵一阵的凉,她的脚也磨得发疼,很多时候,她都不想走了。
可最后,不知不觉她还是走回家了。
潘蕾回家后,首次没有去找陆终,自己回了自己房间。
她又累又疼,今天晚上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灯光下,潘蕾才发现自己的脚都磨破了,她一瘸一拐的去楼下拿医药箱,没有想到陆终一直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潘蕾也没有看他一眼,拿了东西,就准备直接上楼。
或许是她一瘸一拐走路实在很奇怪,陆终很快的迎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
潘蕾喉头一酸,很有冲动大声哭泣。
不过,她吸了吸鼻子,到底没有哭出来。
她甩开了陆终的手,她不是想和他吵架,只是今晚上太累了,她还在生气,不想看见他罢了。
潘蕾带着伤脚往楼上走,陆终被她甩开后也没有走开,反而是一步一步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看得出来,他想拉她的手写什么,但她终究是太累了。
起码今晚上很累,一点没心情和欲啊望听他讲什么。
在路过陆终房间的时候,潘蕾直接越过,感觉身后的男人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又直接的追了上来。
潘蕾进屋后,直接关上了门。
大门在陆终面前砰的一声关上,潘蕾没有去想他是什么表情。
她只想处理了伤口,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罢了。
至于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吧。
潘蕾洗澡出来的时候,陆终已经坐在了她屋里的床上。
潘蕾没有去多想陆终是怎么进来的,直接的走过来,越过他躺回了床上。
陆终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忽然过来掀她的被子,似乎也爬上床来。
而潘蕾的怒气就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你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
推着攘着男人下床,陆终岿然不动,反而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怀里带。
“你放开我!你有本事放开我!”
潘蕾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几次用力的挣扎后,徒然的失去了全身的力量。
“你出去!我今天不想看见你。”
颓然的倒回床中,潘蕾拉过被子盖住脸,默默的流眼泪。
陆终坐了一会儿,终于走了。
潘蕾哭得更凶了。
不过,没一会儿,陆终又回来了。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扯开盖住她脸的被子。
“你干什么…混蛋!我不是…”
睁开眼睛,潘蕾看见面前的陆终,顿时止住了哭声,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陆终带着她以前的那个猪玩偶,一上一下的学着兔子蹦跶着。
他在逗她开心,用这么幼稚的方式。
潘蕾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和陆终在一起后,他还是第一次做到这种程度。
照理说,潘蕾一向不是深究的女人,男人给她个台阶,她马上就圆润的滚下来。
但今天,潘蕾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她和陆终其实还是有多问题没有解决。
她不能因为陆终的求饶,就这么轻易的原谅。
陆终带着大头猪玩偶蹦跶了几下,见潘蕾呆呆的坐在床上,没有破涕为笑,顿时停止了动作,一把甩掉玩偶头。
潘蕾被他那阴森冷漠的眼泪看得往后一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终已经掉头走了出去。
这么快就生气了?她还没原谅他呢。
顿时,潘蕾咬唇,又有点想哭了。
讨厌这样的陆终,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陆终没一会儿又上来了。
手上还拿着一把水果刀。
法克,这下玩大了,潘蕾有些害怕了,抱着被子,声音哆哆嗦嗦,“喂…陆终…你吓到我了…”
陆终扬起头,慢慢的走到潘蕾的面前。
潘蕾都快被吓到惊叫了,此时此刻,陆终手起刀落。
潘蕾闭上了眼睛。
潘蕾惊叫一声,睁开眼睛,陆终的刀没有落到她身上,此时此刻正插在陆终的手背中。
“啊…”
潘蕾吓尿了,还没反应过来,陆终已经漠然的扯出刀,准备再次扎下。
妈蛋…
就算潘蕾太生气,可也止不住陆终这么暴力血腥并用自残的方式道歉,慌乱后,潘蕾第一时间的抓住了陆终的手。
她终于哭了,这次是被吓哭的。
抓住陆终,眼泪汪汪。
“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还不扔开刀子!”
这一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陆终的伤口被处理好了,可怜的医生大半夜看一路的血迹,还以为发生血案了。
潘蕾呵呵干笑了两声。
“那个…他切水果把手给弄伤了…”
医生也不是傻的,切水果划伤手都是在指尖,谁会在手背捅一个洞。
这些有钱人,怪癖可真多。居然还玩自残,不要以为他没有见过。
医生见惯不惯,手脚麻利的给陆终上好药。
“不沾水,不要感染。我开了药,外敷内用都要。”
医生抬头,给潘蕾交代道。
这个男人,看样子不是爱护自己身体的主,在上药的过程中,麻醉剂什么都没有,他都一声不吭。
反而是旁边的女人吓得脸色发白,身体都颤抖着,却不离开一步。
最后上完药,她整个人都快要晕倒了,却努力的拽着男人的另外完好的一只手。
医生是个老江湖,一看就知道怎么一回事。
男人这伤口绝对不是女人造成的,很可能是自己造成的。不过,一般人能扎自己一刀,并且在上药过程中一声不吭,好像那只手不是自己的一般。
恐怕这样的男人,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一个人,心底复杂狠毒的人,不是怕对敌人残忍。
而是对自己残忍。
显然,面前这个年轻俊秀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压下心头的惊讶,医生叫过潘蕾把所有的注意事项都给她交代了一下。
潘蕾害怕自己记性不好,还拿了个小本子特意的抄着。
倒是个单纯的性子,不知道怎么会和这么复杂的男人一起。
不过,那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了。医生笑了笑,起身告辞了。
潘蕾送医生到门口,回来之后全身都好像虚脱了一般。
客厅中,一片狼藉。
她也不想收拾了。
而且,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作者有话要说:嘿…谢谢留言投雷订阅的╭(╯3╰)╮。么么哒…接下来四天我要外出。。。。存稿箱启动。。。。


☆、第042章

042
潘蕾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希望暖呼呼的牛奶对缓解情绪有用。
从她和陆终结婚后,两人几乎没怎么吵架过。
第一是因为前半年陆终对她不闻不问,两人根本就没有交集,怎么会吵架。
后来是因为陆终不会说话,大部分他都呆子鹿一个。
他让着她,宠着她,就算潘蕾偶尔无理取闹,陆终也默默的忍了,并且很快的过来求饶道歉。
潘蕾还无数次脑补过他们吵架的样子,有人说夫妻之间合理的吵架会增进彼此的感情。
但潘蕾从来没有想到他们真正吵架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会是这么的血腥。
潘蕾在厨房足足喝了两杯牛奶,才稳定了她快要崩溃的情绪。
客厅中,陆终维持着先前的动作,受伤的手搭在大腿上,另外一只手放在椅子边沿上,半垂着眸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潘蕾深吸了一口气,才走到陆终面前。
“陆终,我们谈谈。”
听到她的声音,陆终半垂的眸子徒然睁开,定定的看着她。
潘蕾搬了个凳子在他面前坐下,陆终的脸还有些苍白,大约是是失血过多。
潘蕾最终还是心软,看了他的手一眼,哪怕还生气,话却情不自禁的软了。
“还疼么?”
陆终摇摇头,得到了关注,一双眼更加热切的看着她。
潘蕾犹豫了一下,她觉得不能这么拖下去了。
这次只是刺伤了手,下次谁知道他会不会拿刀抹脖子。
就算道歉,也不需要这么道歉的!
“谁让你用刀刺伤自己的?”
心头想着,潘蕾没有丝毫犹豫,“你不知道很疼,很危险么?”
陆终摇摇头。
潘蕾不知道是他不知道很疼,还是不知道那不应该做。
反正,他就做了。
“我们有问题,可以吵架,可以说清楚…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一般生气了,最多一天都会好的…你何必…你知道你受伤了,我会内疚我会难过,我会不安,可是真正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你只想过你…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么?”
潘蕾说着,语气急切了起来。
“还有,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生气就生气?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讨厌有人把我丢下…”
自从小时候被陆永说过她是父母丢下的弃婴的时候,潘蕾就一直很没有安全感。
她对情绪的底线,就是被丢弃。
或许打架吵架,任何事情都可以被谅解。
唯独丢下不可以。
“你到底是怎么了?今晚上一直怪怪的…”
潘蕾不说还好,一说陆终就转开了脸。
潘蕾没有放过他,抓着他的头把他掰了回来。
“陆终,你说!到底怎么了?到底是我哪里惹你了?”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陆终终于掉过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笔,写了两个字。
苏珏。
“管他什么事情?”潘蕾不理解,狐疑的看了陆终一眼。
半晌,一个念头在心中冉冉升起。
她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站起来,“你以为苏珏喜欢我?开玩笑吧,他只是我们小时候的邻居而已…我对他不熟的。”
潘蕾心中坦荡荡,她不觉得苏珏喜欢她。
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而且她现在已经嫁给了陆终。
她心里只有陆终,哪里还去管其他的男人。
再说了,她和苏珏完全是偶然,她从来不知道他是杂志社的主编,不然的话…
等等,他是什么,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一时间,潘蕾不知道是该如何反应。
是释怀,还是无奈。
只不过,看着陆终包扎得像个馒头的手,她仍然心疼。
“我和苏珏没什么的。以前…”潘蕾有些迟疑,“以前,我是喜欢过陆续…不过那个时候年少无知不是么?我现在喜欢你,也嫁给你了,难道你还要因为一点莫须有的事情怀疑我么?”
陆终不说话,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潘蕾啜了戳他受伤的手,继续的说道:“还有,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性子?你吃醋,你不爽,你就和我交流啊…为什么最后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见陆终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潘蕾好不容易卸下的火又腾腾的上来了。
敲了敲陆终的脑袋,她叉着腰,母夜叉状。
“不行!我们必须定个条例!以后吵架了不能用刀。”
在陆终无比委屈的眼神中,潘蕾又补了一句。
“当然,枪也不可以。所有危险的东西都不可以用。听到了没有?点头…”
在潘蕾的敲脑袋威胁下,陆终似乎听话了,乖乖的点了点头。
这样,潘蕾才松了一口气,拽着他的手,“走吧,晚了,我们去睡觉了。”
这样,这一晚上才终于安宁。
潘蕾以为这一次后,就没什么事情了。她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陆终也保证过了,这样算是皆大欢喜吧。
第二天,陆终发烧了,潘蕾没有办法,只能给他请假了。
正当她在家你照顾那只烧得通红的大鹿的时候,苏珏居然来电话了。
潘蕾对苏珏并没有其他心思,只不过被昨晚上陆终那么一闹,她也有些警惕了。
都说恋人之间的直觉是很准的,不会真的是陆终想的那样吧。
潘蕾对苏珏有了怀疑,苏珏倒是表现得坦荡荡。
“小蕾,今晚我请你们吃饭吧。我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餐厅,你和陆终一起过来啊…”
看吧,这么坦然的声音,哪里是陆终想的那样。
潘蕾努努嘴,但话却拒绝了。
“那个,阿秀哥哥,我今天有点事情…陆终他生病了…”
“生病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严重吗?”
潘蕾不知道该如何说,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没事儿,只是切水果弄伤了手,现在发烧了。”
“啊…”苏珏似乎也很惊讶,“那这样吧,你们住在哪里,我来看看他…”
潘蕾本来想推迟的,可苏珏一直坚持,还说这边认识的人很少,潘蕾一贯不擅长拒绝,几番推脱下已经把地址告诉给苏珏了。
回到卧室,陆终还在睡。
脸烧得红扑扑的。
潘蕾试了试温度,似乎比先前好了点。
看来,那医生的药还是管用的。
只不过,苏珏要来看他,恐怕他不会太开心吧。
哎,早知道她就应该强势的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