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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想着自己当年看这些,看半天不明白,而墨玉这么一会就明白了,便怕墨玉不懂装懂,待要多说,一瞬间想起崔承元是成过亲的人,墨玉不懂,崔承元毕竟懂的,倒不须她太过操心。
墨玉已转移了话题,问起大房两个堂兄在兵部任职的事。
石氏道:“如今胡兰擎的官儿做得大,大房的昌平跟胡兰擎走得近,胡兰擎提携着大房,大房两个哥儿就轻易谋了好职位。”
墨玉道:“阿娘,我如今回家来待嫁,胡兰擎势必会来拜访,到时且张罗一下,我要单独见他一见,有些事儿要交托给他去办。”
石氏道:“若有事儿,交托给你爹爹也行的,你爹爹官儿虽小,因着你策封了皇后,人家也肯给面子的。”
墨玉笑道:“阿爹太过老实,有些事儿不若胡兰擎办得好。”
石氏一听也是,便不再作声。
墨玉又问石芬的伤势。石氏道:“芬姐儿倒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只听闻你回家,他们一家子不过来,想必还恼着呢!”
墨玉道:“他们不过来,阿娘倒要派人去请一请,给足他们面子。若是请了再不来,便由得他们了。”
石氏道:“便是这样。”
母女说着话,外间有丫头来报,说是东方求见。
石氏看一眼墨玉,劝道:“玉姐儿,你且别见他了,免得节外生枝。”
墨玉摇头道:“阿娘,他特意来见,或者有话要说,让他进来罢!”
石氏无奈,只好出去请东方进房,自己站在房门外。
东方一见墨玉,喊道:“玉姐儿!”下面的话却是卡住了。
墨玉道:“东方,你坐下罢!”
东方点点头,坐到墨玉对面,斟酌着言词,终是道:“玉姐儿,你跟我走罢,远远离开京城,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生活。”
墨玉心底有些酸,答道:“东方,我走的话,我的家人怎么办?”
东方道:“皇上不会难为你家人的。”
墨玉苦笑道:“你真这样以为?”
东方叹息道:“若你肯跟我走,家人的出路,总归能想出法子来。”
墨玉道:“东方,我不可能跟你走的,你自己走罢!”
东方站起来道:“玉姐儿,你今日不肯答应跟我走,只怕他日要后悔。”说着转身出房。
墨玉看着他的背影,只觉从前深藏在心底那个东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东方走后没多久,果然胡兰擎就来了。
石氏领着胡兰擎进房,让他和墨玉单独说话。
墨玉道:“这段皇城兵马司的司长丧母,正办丧事,礼部怕他冲撞了皇上和我大婚的喜事,已令他暂交出大印。明儿,会有旨意到你府中,让你暂任皇城兵马司的司长。”
胡兰擎一下跪伏在地,喜不自胜道:“臣愿为皇后娘娘肝脑涂地。”
“胡大人起来说话!”墨玉示意胡兰擎起身,又道:“我大婚时,只怕王家不甘心,会闹出一些事来,你这阵帮我盯着王家的人,就是王映云身边的人出宫,进入王家,到了何处,见了何人,也帮着查清。”
胡兰擎躬身道:“皇后娘娘放心,我定然办得妥当。”
墨玉沉吟一下,又道:“东方的踪迹,也要派人盯着。另有一个,王敏光出使匈奴,现已返程,他们一行人一近了京城,你马上令人告知我。”说着又交代一些事。
胡兰擎一一应下,好一会才告辞。
☆、第70章
第二天,胡兰擎果然接到圣旨,令他暂任皇城兵马司司长,掌司长印。
胡兰擎知道,只要墨玉这个皇后位置坐得稳,他到手的司长印,便不会轻易飞走,钻营半辈子,他这回算是熬出头了。
当天,他就接任了兵马司,宴请同僚并皇帝的亲信官员贺巡并陶守余等人。
稍晚些,宾客告辞后,胡兰擎趁着夜色,又到了墨家见墨玉。
禀了一会儿话,胡兰擎又道:“皇后娘娘,墨家大房的昌平和昌吉,已在兵部熬了一段时间的资历,又娶妻生子了,看着稳重,臣会借机提拨他们,好让他们跟着臣全力效忠皇后娘娘。至于皇后娘娘另外的堂弟和亲弟弟,年纪却太小,不好马上提拨的。”
墨玉道:“想要提拨他们,也得令人心服口服,且历练着罢!至于墨家老一辈的,他们出身不高,读书不多,稍上了年纪,免不了贪财求安逸,眼光短浅,却不宜重用。”
胡兰擎听得墨玉这样说,也松了口气,说起来,墨家老一辈的,实在扶不上台面,倒是小一辈的,来了京城后,有了见识,又读书习武的,培养一段时间倒也是得用之材。
墨玉又问道:“王家可有动静?”
胡兰擎躬身道:“正要跟皇后娘娘禀报。今日密探来报,王映云身边那个乳母出了宫,在王家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出来时,手中并无拿东西,但神情颇警惕,似乎心中有鬼。”
墨玉道:“王映云让乳母回王家一趟,本来不奇怪,若是乳母神情有异,却是奇怪了。至于手中没有拿东西,想来只是回府递话。或者,拿的东西是可以藏于怀中的。”
墨玉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说道:“回府递话,藏东西于怀中……”
胡兰擎何等机敏,一下变了脸色道:“王映云乳母莫非在怀中藏了不可告人的物事,神色才有异的?”
墨玉嘉许地看一眼胡兰擎,笑道:“不错,乳母回王家递话,藏着不可告人的东西进宫,想来王映云要对我下手了。”
胡兰擎道:“皇后娘娘大婚在即,她们却不存心好,此事须得密告皇上才行。”
墨玉摇摇头道:“王家始终是心腹大患,此时出手,不过除掉一个王映云,于事无补。”
胡兰擎道:“皇后娘娘如何决策,臣都全力去办。”
墨玉便吩咐了几句,笑道:“事关重大,你到时得挟着贺巡和陶守余一道,才能拦住王时中。”
胡兰擎应了一声,又密议几句,方才告退。
石氏候着胡兰擎走了,忙进来跟墨玉道:“玉姐儿,今晚可得早些睡,养好精神头,明儿可要起早,且也要忙足一天的。”
墨玉道:“阿娘不要催,我这就准备安歇。”
石氏倒又笑了,“我还有话要说呢!”
“阿娘请说!”墨玉看石氏坐下,便亲自倒了水递给她。
石氏喃喃道:“赶明儿你进宫当了皇后,我再想要得你这样倒一杯水,也不容易了。”
墨玉笑道:“阿娘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当了皇后,照样是你女儿。大夏朝注重人伦孝道,见了面,自然是我倒水给你喝,谁敢说什么?”
石氏到底不舍得墨玉,只墨玉不是在身边长大的,又不若寻常母女那样亲密,她满腹话一下无从说起。
石氏慢慢喝完水,自己站起来,另拿杯子倒了水,端在手里捧到墨玉跟前道:“让阿娘喂你喝一杯水罢!你从小进宫,阿娘没有机会好好待你,你如今又要嫁了,阿娘心中有憾啊!”
墨玉便凑在石氏手里喝了水,喝完又把头倚在石氏肩膀上,小声道:“阿娘,我当了皇后,以后在宫中掌了事,随时可以召您进宫相见的,你不用不舍得我!”
石氏听墨玉说话,又感叹道:“你小时候老自称小震,后来进了宫,我又从墨贵妃那儿听闻,说道一些官员弹劾你,说你自称小朕,居心不良什么的,那时可吓坏了我。亏得你后来不再自称小震,事情才平息了。”
墨玉淡笑道:“事情能平息,全靠皇上打点。我还是喜欢自称小朕的,现下只好在心中自称,嘴里只能称我了。”
石氏摸摸墨玉的脸道:“我们没见识,凡事帮不上你,以后你在宫中,总归要小心些。”
墨玉点点头,另问道:“阿娘,舅舅家明儿会过来不?”
石氏道:“你是嫁进宫中当皇后,他们再不懂事,明儿也会来的。”
墨玉便不再问,看看天晚了,便催着石氏回去安歇。
石氏一走,吴氏安人却来了,照样有些话要叮嘱。
祖孙说了一会儿话,吴氏安人这才走了。
这一晚,墨玉睡得并不踏实,天还没亮就睡了。
丫头听得动静,已是进来侍候墨玉梳洗。
很快的,石氏也进来道:“宫中来人了,已到了门外,公公们捧着凤冠礼服,还有一应梳头嬷嬷带着梳头盒子。”
墨玉道:“让他们进来罢!”
嬷嬷们先进了房,令人烧水,侍候着墨玉香汤沐浴,再行梳头打扮穿衣,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完。
辰时,宫中花轿就到了,喜乐响了起来。
墨昌隆把墨玉背出来,抱到花轿上,又跟一众堂兄弟们骑马护在花轿后,一路跟随着绕了皇城半圈。
墨玉坐在花轿内,心下却想着当前的形势,把各种可能性想了一个遍。
宫中,崔承元穿着礼服,坐在案前喝茶,一面问话道:“查到什么呢?”
立在他跟前一个密探禀道:“前几天,王时中借病,召了大夫进府,那大夫配完药,拿了银子后,变卖家当,领着家小很快出京了,似乎不打算再进京。”
“这就有趣了,在京城待得好好的,又得王时中厚待,怎么舍得远走呢?”崔承元中指在杯沿上点了点,问道:“那大夫走后,进出王家的有何人?待在王家多久?”
密探一一禀报,又道:“王映云的乳母昨儿出宫,在王家待了半个时辰方才回宫。”
崔承元眼角一挑道:“吩咐下去,现在盯实王映云和她的乳母!”
密探应一声,另外又道:“墨侍中也派人在盯王家。”
崔承元一笑,不作置评。
待密探下去了,崔承元鼻孔里哼一声:“看来王家准备找死了!”
☆、第71章
花轿进了皇宫,接着是一系列繁琐复杂的成亲礼节,至行完礼,进了坤宁宫,墨玉只觉全身骨头快散了,就是身上的礼服,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江嬷嬷和数名宫女忙着服侍她除下礼服和凤冠,另换了轻便的家常服,又给她缷妆梳头通气,端水沐足,好一通摆弄。
隔一会,崔承元也进来了,众嬷嬷和宫女一样帮他除下礼服,侍候着换了轻便衣裳。
崔承元见一众宫女还立在寝室内等着要服侍他们,便挥一挥手道:“都退下!”
众宫女福一福,鱼贯退下了。
很快的,却有喜娘领着宫女端进甜汤,要服侍一对新人吃用。
喜娘未语先带三分喜庆的笑意,说了好些吉祥话,这才道:“吃了甜团,皇上和皇后娘娘一辈子甜甜蜜蜜。”
墨玉往搁在自己跟前的碗里一瞧,见里面浮着十二色圆圆小小拇指大的团子,那么一丁点大的团面上还刻了东西,细细一瞧,刻的却是十二色花儿。
崔承元也看自己跟前的碗,碗里浮着的团子,团面上刻的,却是十二生肖。
崔承元笑吟吟道:“玉姐儿,你要不要试试朕碗里这团子?”
“皇上得喊我皇后了。”墨玉纠正崔承元的称呼,笑着把自己的碗推到崔承元跟前道:“看样子,皇上馋我碗里的团子,想换一换?”
“是,皇后碗里的团子,刻的花儿好看,瞧着也好吃。”崔承元把自己的碗推到墨玉跟前,笑道:“咱们换一换。”
崔承元说着,朝喜娘等人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喜娘等人不敢有违,一一退了下去。
众人一走,墨玉把调匙放回碗里,笑吟吟道:“皇上知道了?”
崔承元点点头道:“朕知道。”
墨玉便摊手道:“我若被毒死了,有太后护着她,也就查不到她头上,最多处死几个宫女和嬷嬷,我们墨家又没有什么得力的外戚,也无人能为我出头,到时么,她自然就坐上皇后之位,和皇上双宿双栖了。”
“从此,后宫是王家姑娘的地盘,朝堂,是王家人的议事厅。”崔承元道:“那时,不管是当皇后这个王家姑娘,还是嫁与东方那个王家姑娘,只要她们中有人生出娃儿来,那娃儿也就是太子了。朕这个体弱多病的皇帝,将会更加体弱多病,不能理政事,一应朝政只好交在王家人手中。”
墨玉想着王家到底是崔承元的舅家,王太后又护得紧,自己有计策也不能直说,还得崔承元自己来说,因问道:“皇上的意思是?”
崔承元道:“如今么,朕只好‘中毒’了。王映云毒倒了朕,母后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对王家,也不会一味姑息。且朕昏迷不醒的话,那些心怀不轨的,自然会冒出来。待他们闹够了,朕再醒来,一一收拾了,方才干净。”
墨玉见崔承元这样信任自己,和盘托出计策,心下也略感慨,低声道:“皇上不怕我生异心?”
崔承元站起来,走到墨玉跟前,伸手摸摸她的头道:“你会么?”
墨玉抬眸,对上崔承元的视线,答道:“我不会。”
崔承元欣慰一笑道:“朕就知道,朕养大的娃儿,一准是向着朕的。”
墨玉伸出手环在崔承元腰上,把头伏在他腹部道:“皇上放心,我会办妥一切事的。”
崔承元被墨玉一环腰,心跳加快,只这会也知道还不能温存,只好狠狠心,拉开墨玉的手道:“好了,朕得吃团子了。”
墨玉松开了手,兴致盎然等着崔承元吃团子。
崔承元坐回案前,拿起调匙勺起一只团子,作势要吃,见墨玉瞪大眼睛,不由一笑,把团子甩到地下,搁回调匙。
崔承元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拨开瓶塞,手指弹了弹瓶身,弹得瓶底药粉散开来,这才倾了一点在团子上。
墨玉看着团子化成水,再无踪迹,便问道:“这是化物粉?”
崔承元点点头道:“只剩下这么一点了。”
墨玉道:“看来皇上以前化过不少东西。”
崔承元笑道:“从前,陵王呈来的吃食,朕有些不想吃,只好化了。若不然,陵王一死,朕也该倒了,哪能留着性命跟你成亲?”
崔承元说话间,又再勺了一点汤倒在地下一摊水上,嗅着只有汤水的味道了,便坐正身子,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搁在掌心,一边跟墨玉道:“吃下这颗药丸,朕会昏迷几天。”
墨玉道:“皇上不要急着昏迷,总得把御前侍卫交给我用,若不然,待会一乱,侍卫不听我使唤,事情可不好办。”
崔承元道:“不忙,这药吞下去后,要过一刻才会昏迷的。”说着瞥墨玉一眼,有些不满。
墨玉恍然,赶紧问道:“这药伤不伤身体?”
崔承元得到这声问,这才满意了,答道:“是药三分毒,肯定会伤一丁点,但也不严重。”说着把药丸丢进嘴里,一下就吞了进去。
墨玉见崔承元一吞药丸,脸色就变得青黑,双手开始发抖,忙运气,尖起嗓音,作出惊惶状,大喊起来,“来人,皇上中毒了!”
墨玉的声音响彻殿室,外间守着的侍卫长很快就领着人冲了进来,团团守住崔承元。
墨玉一见侍卫长就道:“今晚端来的团子被人下了毒,赶紧把御厨并一总接触过团子的人全押起来,把王家姑娘和她的乳母也押起来,听候审问。”
侍卫长果然不听墨玉的,只去看用手撑着下巴,支撑着坐在案前的崔承元,大急道:“皇上!”
墨玉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太心急了,忙又指派侍卫道:“快去传御医!”
侍卫一听,忙直冲向外,拎着一个内侍,让内侍一道去请御医。
崔承元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朝前递向墨玉道:“皇后,这块牌子给你了,见牌如见朕,宫中诸人会听命于你的。”说着侧头看侍卫长道:“你只管听皇后差遣!”
侍卫长这才应了,一挥手吩咐侍卫道:“把御厨和喜娘并王家姑娘诸人看押起来,听候审问!”
崔承元说完,感觉自己不必硬撑足一刻钟才昏迷,因提前伏到案前,吁一口气想:今儿劳心劳力,累坏了,这下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第72章
御医和王太后先后来到坤宁宫。
王太后一见崔承元青黑着脸色躺在床上,只扑上去摸崔承元的鼻息,摸得还有气,这才抖着声音问御医道:“如何了?”
御医禀道:“皇上身体本虚,且之前体内余毒未尽,如今又添新毒,所以……”
王太后断喝一声问道:“哀家只问,皇上有没有性命之忧?”
御医吓得跪伏在地道:“还须服了药看看,若三天后能醒来,便没有性命之忧。”
“赶紧开药!”王太后眼睛里的张惶消失了一些,接着冒起怒火,一指墨玉道:“是你下毒害皇上的?来人,把她抓起来!”
墨玉道:“母后息怒,臣妾今儿大婚,大喜之日,怎么可能下毒害皇上?臣妾已令侍卫去捉拿御厨等人,待会儿自然能查出下毒的人。”
“常公公,你来说!”王太后见常公公侍立在侧,便指着他道。
常公公道:“喜娘端进两碗团子,刻花儿的团子是呈给皇后娘娘吃的,刻十二生肖的团子是给皇上吃的,不承想,皇上也想尝尝刻花儿的团子,才吃了一只便中毒了。”
墨玉接口道:“下毒的人,想毒杀臣妾,却误毒伤了皇上。”
御医也证实了团子有毒,禀道:“太后娘娘,刻十二生肖那碗团子无毒,有毒的是刻花儿那碗。那毒无色无味,连银针也试不出来,还是臣适才拿了喂猫,猫儿死了才判断出有毒的。”说着指指角落一只死猫。
王太后脸色极难看,想也不想道:“把那个毒伤皇上的人找出来,哀家要将她碎成块喂狗。”
那一厢,墨玉和崔承元原先派去盯着王映云和其乳母的人,眼见侍卫长来查王映云,他们马上从暗处出现,轻易帮着搜出一个装过毒粉的瓶子。
王映云眼见事态不妙,却还要抵赖,嚷道:“冤枉,我是被人栽脏的。”
王映云话音一落,就有公公出来作证,说他亲眼看着王映云埋下瓶子,瓶子只能是王映云使用过的。
又有公公出来作证,说他看见王映云派了乳母往返御膳房,行动诡异。
很快的,再有一位公公出来作证,证实王映云在团子里下毒粉,当时不知道是毒粉,所以没有禀上云云。
人证物证俱全,侍卫长喝道:“把她们拿下!”
王映云挣扎着喊道:“我要见太后娘娘,我是冤枉的。”
侍卫长冷笑道:“自然要让你见太后娘娘一面,好让太后娘娘亲耳听听,你是如何毒害皇上的,看太后娘娘能饶你?”
至此,王映云才知道她误毒害了崔承元,一时花容失色,问道:“皇上中毒了?”
王映云的乳母一听是崔承元中毒,腿一软,再也站不稳,心下喃喃:这回完了!
王太后也没等多久,就见侍卫长押了王映云和其乳母进来。
王映云一见王太后就哭喊道:“太后娘娘救命,我是冤枉的!”
王太后一见王映云,只一想,便也知道,王映云这是想除掉墨玉,结果误毒了崔承元。她不说话,只等着侍卫长禀话。
侍卫长见王映云吵得厉害,王太后却脸无表情,便朝一位侍卫使个眼色,那侍卫便上前,用布塞住了王映云的嘴,不让她再吵嚷。
王映云的乳母却是吓得不敢作声。眼看室内静了下来,侍卫长这才禀了经过,呈上罪证,又喊进三个证人。
王映云毒杀十个墨玉,王太后都会保下她,但王映云误毒了崔承元,王太后却绝不会饶她。
待侍卫长说完,王太后就狠绝挥手道:“押下去,给她一个体面,赐她一杯毒酒。”说着指指乳母,凶狠道:“将这个助主行虐的奴才五马分尸,尸体拿去喂狗。”
王映云本还要狠力吐出嘴里的布,待听得王太后的话,一下晕了过去。
乳母也吓晕了,摊软在地。
侍卫长一挥手,早有侍卫上前,把她们拖了下去。
王太后毕竟久经风雨,这会已是发布命令道:“皇上中毒的消息不要外泄,有违者,斩!”
侍卫长道:“皇上新婚,婚假期间不上早朝,不会有人疑问的,过了婚假后,皇上还是不醒,只怕瞒不住大臣。”
王太后道:“到时再论!”
待御医煎了药来给崔承元服下,看着崔承元还能吞咽,王太后不由暗念佛。
看看房内人多,王太后挥手道:“都出去,哀家自己看着皇儿。”
众人忙告退。王太后喊御医道:“你留下,哀家有话要问你。”
“是!”御医止了脚步。
待房内静下来,王太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崔承元,一阵悲意涌上心头。她调整着情绪,这才朝御医道:“你实话告诉哀家,皇上还能不能醒来?”
御医一下跪伏在地,禀道:“不敢瞒太后娘娘,皇上身上的毒性颇古怪,若三天后不能醒来,便,便……”
王太后听着这话,心下悲凉,喃喃道:“可怜的皇儿,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王太后到底非常人,一时定下心神,挥退御医,自己坐在房中静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