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看看天黑了下来,沈子斋倒是坐到案前写字,写得一会搁下笔,又看时辰,略有些期待。
话说,喝奶的时候到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给力吧?
☆、第 10 章
沈子斋推窗,感受着初夏的微风,一时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人不肯放过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凭着这双手,给他们致命一击。
房里服侍的丫头见沈子斋站在窗边,却是劝道:“王爷,您身子才稍好,可不能站窗边吹风呀!回头再有一个什么,方御医又骂死我们了。”
劝沈子斋的丫头,名唤绿梦,心里细腻,是沈子斋母亲当年j□j出来的小丫头之一,之前也跟着沈子斋进宫服侍,一直跟在身边的,颇得沈子斋信任。
绿梦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自忖人老珠黄,这一生便是一个丫头命,不能再痴想别的,因一心服侍沈子斋,希望沈子斋身体好转,到时给她们这些老人安排一个好去处。
见是绿梦相劝,沈子斋倒是听劝,一时绕窗走一圈,回到榻前坐下,笑道:“你就只听方御医的话呀?”
绿梦笑道:“方御医是大夫,自要听他的话,王爷的病才能尽快好转。”说着也看时辰,犹豫一下道:“都这个时辰了,奶娘怎么还不来?奴婢去瞧瞧!”
好的奴婢,便是急主子所急,主子还没透出意思,她便已去办妥了。绿梦就是这样的好奴婢。沈子斋心内满意,只点点头道:“去吧!”
绿梦才要出门,却见苏良领了一个人进来,嘱她道:“带着人守在门口,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绿梦心知有异,也不敢多看苏良带来的人,只忙忙应了,把屏风外两个丫头喊了出去,一起守在门口。
沈子斋听得声音,问道:“是苏管家吗?”
苏良应了一声,带了那人绕进屏风后,站到榻前给沈子斋行礼,一边道:“王爷,您看看是谁来了?”
苏良带来的人头上戴着维帽,却是瞧不清面目,这会忙揭了维帽,行下礼道:“见过王爷!”
沈子斋一瞧,是宫中的戴公公,不由惊喜道:“公公怎么出来了?”
沈子斋的亲祖母是贵妃娘娘,当年病亡后,景宗皇帝思念她,因传召她的娘家人晋见,一时见得贵妃娘娘的妹妹苏妹妹相貌肖似贵妃,便留在宫中,过后封了苏氏为嫔,一步一步向上,封了淑妃。
论起来,这苏淑妃便是沈子斋的亲姨祖母。那时沈子斋领着沈玉仙在宫中,也多得苏淑妃照拂,才避过许多险难之处。而这位戴公公,正是苏淑妃身边的心腹公公。戴公公出宫,自然是领了苏淑妃的命令了。
“淑妃娘娘不放心王爷,令咱家悄悄出来一趟,探望王爷,再递一句话。”戴公公行完礼,这才去看沈子斋,见他虽有病容,到低不像传说中那样病得将死的模样,一时放下心来,问道:“可是服了对症的药?看着精神头却不错。”
苏良代答道:“是方御医新开的药方,让奶娘服了药,再让王爷喝奶娘的奶,瞧着倒有效果。”
戴公公问完病情病况等,这才道:“淑妃娘娘请王爷放宽心,好好养病。”
沈子斋一听,戴公公分明话中有话,便问道:“淑妃娘娘还有何吩咐?”
戴公公便俯耳道:“昨儿宫中家宴,太子御前失礼,皇上颇不快。”
沈子斋一听,心中有数。皇帝年老,权欲更重,倒有些忌着太子。太子再小心翼翼也好,只要进宫,在皇帝跟前总有些不讨好。若太子进宫时刻,苏淑妃作些手脚,要令太子在御前失礼,也不是难事。只要皇帝不喜太子的事传出来,太子顾着补漏,一时自然不会再对他下手了。趁这机会,他也能把病彻底养好。
戴公公又道:“皇上信道,这段又请了几位道士在宫中开坛,请天命赐寿元。”
沈子斋似是捕捉到什么,只一闪而过,又没有抓住,一时看定戴公公道:“公公请明言!”
戴公公却不肯再说,只道:“总之,咱家的话是带到了。王爷须得养好病,才有机会。”说着告退。
送走戴公公,沈子斋顾不得许多,先传唤了乔绍元和罗君用过来说话。
乔绍元和罗君用听完沈子斋的话,皆又惊又喜,淑妃娘娘肯帮手,谋的事成功机会更大。
苏淑妃本育有一子沈永康,沈永康十岁时,随太子秋猎,却被一只老虎所伤,过后没有救回来。这笔账,苏淑妃是记在太子身上的。太子也忌着她。现皇帝年老,一旦太子登位,苏淑妃也落不得一个好处。因想联合沈子斋对抗太子。只沈子斋病了几年,苏淑妃却是不敢把重注全下在他身上。如今他病情好转,苏淑妃应该会有所行动了。
说完话,苏良已进来禀道:“夏娘子来了,王爷该喝奶了!”
乔绍元和罗君用忙告退。
这里方御医便领了夏仲芳进房。
夏仲芳今晚又装扮的不同,比之昨晚更娇艳,一副很可口的模样。
沈子斋这里要喝药奶,沈玉仙自然又来了,季鸣春自然也跟着的。一众人围到榻前,皆没有回避的意思。
季鸣春悄悄去看夏仲芳,见她穿了紧身红色衫子,更显得腰细胸大,一时差点移不开眼,待听得沈玉仙说话,这才转开头。
沈玉仙却是笑向沈子斋道:“哥哥,夏娘子这样的装扮,可是我亲自指点着装扮的,你喜欢么?”
沈子斋点点头道:“妹妹装扮的,自然喜欢!”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完脉,喜动颜色道:“药奶果然对了王爷的症状。”说着俯到沈子斋耳边,嘱道:“还得像昨晚那般,引得夏娘子血气翻腾,药力发挥才快。王爷多下些手段。”
早有丫头来脱夏仲芳的鞋子,扶了她上榻。沈子斋随手拿被单盖住夏仲芳的脚,防着被众人看到,一时瞪眼道:“都下去!”
众人不情不愿下去了,只在屏风后听着声响。沈玉仙和方御医抱怨道:“虽则让夏娘子穿得好些,不要恶心着哥哥,可是现下想想,她今晚打扮得也太娇了一些。这样子不会反而影响药力吧?”
方御医笑道:“正是这样,药力才好呢!”
季鸣春却趁人不觉,踮脚尖朝里瞧了瞧,这一瞧差点喷鼻血。只见夏仲芳罗衫半解,露出一边酥胸,轻轻颤动着,动人心弦,惹人心跳。
夏仲芳今晚是得了方御医再次叮嘱,让她配合沈子斋,尽早医好病。因这会任沈子斋解下罗衫,露出丰盈处。只她涨奶,却又难受,因求道:“王爷快点,奴家不好受呢!”
这娇娇媚媚挑情话儿落在沈子斋耳中,引得他心肝也颤了颤,一时回应道:“爷会好好疼你的,别急。”
他说着,只伸舌尖舔了舔嫣红处,却不忙着喝奶。
夏仲芳一阵麻痒,不由自主呻.吟出声,低低喊道:“王爷,王爷!”
“心肝,喜不喜欢爷吸你?”沈子斋俯到夏仲芳耳边,一时也有些春心动。
夏仲芳难受着,只点头,“喜欢,王爷快吸!”
“待会儿你会更喜欢的。“沈子斋见夏仲芳桃花满面,肌肤泛了桃粉色,只觉血气翻腾着,活力十足似的。
方御医在外听着动静,度着夏仲芳今晚那碗催奶的药,早已发挥了,这会该是难受的时候,定然会叫的,一时略略内疚,为了救王爷,倒对夏娘子下了重手,让她一个处子之身这般服侍王爷。将来她寻不到贵婿,跟了我的话,这段经历怕是会有阴影,到时少不得好好安抚。
方御医这几年接手沈子斋这个病人,心下知道,若医不好沈子斋,他这个御医的命保不住不说,只怕还会连累父母等人,因是下了心力,要找出一切法子来医治沈子斋的。如今夏仲芳是那一味药,只要这味药起了作用,救回沈子斋,也相当于救回他和他的家人。到时沈子斋病好了,他要守承诺为夏仲芳选贵婿,一旦选不到,却是准备牺牲自己的。这会细细思量,终是觉得沈子斋的病重要,别的且押后再论。
沈玉仙也听着里头的动静,听得夏仲芳呻.吟声越来越大,销魂蚀骨似的,不由暗暗嘀咕:真是只是吸奶吗?
当然不止吸奶这样简单了!沈子斋这会遵医嘱挑逗着夏仲芳,看看小娘子已是自动求着了,这才张口含住嫣红处,狠狠一吸。
“啊!”夏仲芳胸口涨痛消失了一些,一时轻喊,忍不住扭动着,把丰盈处塞进沈子斋嘴里,希望他多吸些,好减少那股难受。
沈子斋口干舌燥,一股甘甜进了嘴里,却是大口大口吸起来,一时全身暖洋洋的,接着发起热来,热力直达大腿根处。
夏仲芳一把抱住沈子斋的头,双手j□j他发间,轻轻摇着,一边呻.吟。
沈子斋手臂有些发软,一时把夏仲芳搁到榻上,俯身而上,去吸她另一边丰盈处,只觉美妙难当。
许是第二次了,夏仲芳不像昨晚那般惊怕,反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时任沈子斋捧着吮着,她只管接受。
沈子斋抚在夏仲芳另一边丰盈处的大手,这时悄悄向下,游至腰下,探进裙底。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害羞中!
☆、第 11 章
方御医等人侧耳听着,突然就听到夏仲芳惊叫一声,接着“咚”一响,是沈子斋闷哼声。
“哥哥,你没事么?”沈玉仙待要冲进去,却被季鸣春拉住了。
里面传来沈子斋的声音道:“没事。”
一众人听了,这才松口气,一时又疑惑,适才“咚”一响,难道不是王爷摔地下了?
沈子斋适才摸进裙底,便被夏仲芳踹了一脚,踹到榻下,这才爬起来,现只觉浑身发热的,又扑了上去,按着夏仲芳不让她动弹。
夏仲芳又羞又急,挣扎着道:“王爷,奴家只负责喂奶,别的可不行。”
沈子斋带笑道:“本王只吸奶,也没干别的呀!”他摸得夏仲芳全身发烫,知道这情形正是方御医说的气血奔涌,一时俯头,到底是吸了最后两口奶,方才松开夏仲芳。
钱婆子和青竹来扶夏仲芳回房时,便觉着她比昨晚还狼狈一些,好像被吸的不是奶,而是被吸血了。
这里方御医已是冲进去帮沈子斋把脉,惊喜道:“血气足了许多呢!料着半个月时间,王爷便可以出门子了。也不须一年,定然可以出清余毒的。”
沈子斋适才差点逞了威风,也略略得意,俯耳道:“老方,本王觉着力气大了许多,接着夏娘子时,她都没力反抗了。”
方御医回道:“王爷是觉着能御女了?”
沈子斋道:“难道不能御?”
方御医低声道:“王爷身体余毒未尽,可不适合御女。最好过得几个月再说。”
也是说,本王就是想了,也只能光想想?沈子斋有些婉惜。
夏仲芳那一头,直到泡进浴桶中,双腿还软得抬不起来,只悄和钱婆子道:“王爷可猛了,差点就……”
钱婆子给她洗着背,见她胸前几道青印,忍不住问道:“不是说王爷病得起不来,不能出门么?现下居然能弄得你……”
夏仲芳脸红如血,伸头在桶沿上轻叩,低声道:“昨晚初见,倒是觉着他病弱,今晚见了,虽还病弱着,扑上身来时,那股子力气,可是叫人后怕。”她说着,忙忙闭了嘴,不再多言。
钱婆子想到什么,一时暗喜,咦咦,要是王爷瞧中芳娘,芳娘以后岂不是成了王府贵人?那时老身是她身边的婆子,自也扬威呢!
夏仲芳却是想着和何嬷嬷约好时间上学的,因怕第二日起不来,一再叮嘱钱婆子看好钟点,到时喊醒她,叮嘱完,这才上床安歇。
第二日一早,夏仲芳倒是自己醒来了,一时收拾完毕,用了早膳,这才往晴雨阁去了。
到了晴雨阁还早,因沿着阁边走了走,欣赏一番风景。
随着夏仲芳过来的,是青竹和莫婆子。青竹笑道:“从前王爷略好转时,也爱这处风景,有时也过来画几幅画的。”
夏仲芳喂沈子斋喝了两晚的奶,心下便觉和他亲近着,这时听青竹提起,便打听沈子斋的事。
青竹道:“王爷相貌随了王妃,俊美着呢!那时节出宫建府,不知道多少权贵千金爱慕着?若不是病了,早就娶王妃了。这趟病好了,定然要纳妃,再不能耽搁的。”
夏仲芳小声问道:“王爷卧室中挂着几幅画,是他自己画的么?”
青竹道:“那几幅,据说是以前的王状元画的。王爷爱他的笔风,因挂在卧室中。”
夏仲芳来京这些日子,也听过一些朝中的人物,只王状元这个,没有听过的,便问道:“是哪一届的状元爷?好像没听过。”
“夏娘子来京时日浅,自然没听过的。”莫婆子插嘴笑道:“这王状元,是临安三年的状元了。也是说,他中状元,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那时节,老王爷才娶了王妃没多久,和王状元走得近,因要了他的画。当时还曾经说过,若是两家各自生下儿女,要结成亲家的。”
青竹拉了莫嬷嬷,跟夏仲芳道:“莫嬷嬷是府中老人,从前便跟在王妃身边的。”
莫婆子伤感道:“王爷和王妃一去,府中各人散了不少,还是小王爷念旧,出宫建府时,又接了我们回来,若不然,像我们这些老婆子,只在外被人欺负了。”
夏仲芳便安慰道:“王爷的病好转之后,自然更不会亏待你们的,嬷嬷只等着享老福罢!”
莫嬷嬷点头道:“是呀,这回派老奴来服侍夏娘子,便是看重老奴了。夏娘子可是要奶活王爷的,不能有闪失。”
说着话,度着时辰差不多了,夏仲芳便进了晴雨阁,在阁内书房中坐下。
隔一会儿,何嬷嬷便来了,见夏仲芳打扮一新,容色娇艳,便多看一眼,暗暗诧异,隔一天不见,倒是好看许多,瞧着有些像了谁似的。也是,这装扮,可不是京城贵女现下最时新的装扮么?这些小娘子一时赶了风潮,打扮好站出来,瞧着都相像了。
夏仲芳见了何嬷嬷,却是忙忙行礼,待何嬷嬷示意坐下,这才坐下了。
何嬷嬷暗暗点头,虽是奶娘,看着还知礼,比那些一朝登上高枝,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娘子要好许多了。
因夏仲芳识字不多,第一次授课,不过教导几个生字,让她写几张字帖,便算是完成了。
倒是莫婆子眼看夏仲芳学完了课时,要告辞出来,便上前拜见何嬷嬷,福下去道:“嬷嬷还记得老奴么?”
何嬷嬷分辨一会,讶异道:“你是莫娘?”
莫婆子见何嬷嬷认出自己,差点湿了眼眶,点头道:“正是老奴。记得第一次见嬷嬷时,还是老王爷在世那会,那时府中设宴,宴请王状元夫妇,席间作画,嬷嬷帮着品评,还让老奴在旁边斟酒。”
何嬷嬷感叹道:“是的,当时我微醉,让你温了醒酒汤,不想端不稳,全洒在身上了。因忘记带衣裳,还拿你的衣裳换上身,扮作丫头模样。”
两人忆及旧事,都有些感叹岁月飞逝。
说及王状元夫妇,何嬷嬷跟莫婆子道:“前日倒是听闻,圣上已下了旨,要调王状元回京的。他们一家,也算苦尽甘来了。”
王状元原名王星辉,当年二十岁考中状元,策马游街时,因其才貌出众,自是扬了名。同一年,迎娶京城才女韦清眉,夫妻恩爱,慕煞旁人。
只王星辉不过高兴一年,便因一事惹怒皇帝,因贬到潮州去,全家随行,一个也不许留在京城。
那时沈永泰和王星辉交好,自然为他求情,却被皇帝喝斥了,只得悻悻退下。待送走王星辉一家,沈永泰才知晓王星辉被贬的真正理由。
原来太子沈永昌之前看中韦清眉,有意纳韦清眉为侧妃,便令礼部去问韦清眉时辰八字,不想韦清眉以病为由推托了,礼部回禀了太子,太子虽郁怒,因着韦清眉之父有清名,便不想逼迫于韦清眉,只搁下此事。不想没多久,韦清眉却和王星辉定了亲。待王星辉中了状元,韦清眉便和他成了亲。
这一口郁气,太子生生忍了两年,至王星辉在官场渐得意时,太子才设局,让他中圈套,给他重重一击。
在王星辉淡出京城二十年后,不想这会皇帝又记起他来,却要调他回京城。
她们这里讨论王星辉,沈子斋同样得了消息,知晓皇帝已下旨调令王星辉回京的事。
乔绍元道:“这是天助王爷啊,正发愁朝中没有王爷的心腹官员,皇上就调王状元回京了。”
罗君用也道:“皇上记起王状元来,定然是要重用的。只王状元硬气,回来也定然不会依附在太子门下,只会记着旧情,向着王爷。他们王氏一族,本是世家,虽因王状元之故,这些年不能得到重用,但随着王状元归来,王氏一族必然重新抬头。到时形势自然有利于王爷。”
乔绍元道:“听闻王状元有一女今年十六岁,未许配人家。待他们上京,王爷马上派人去议亲,只要和王状元结成亲家,他们王氏一族的力量,以后便是王爷的力量。”
沈子斋点头道:“听闻当年,阿爹阿娘便有意和王家结亲的,只那时本王还小,而状元夫人还未有孕,才没有作实亲事。如今重提亲事,想必王状元不会推拒的。且他和太子有隙,除了跟本王结盟,怕也没有其它法子了。”
乔绍元和罗君用又献了计,因怕沈子斋劳累,便告退了。
沈子斋睡了午觉起来,精神略好些,这才着人唤了苏良来问话,问得夏仲芳正在学写字,便笑道:“奶娘倒是挺上进的。”
苏良道:“夏娘子出身小户,倒没有各府里小娘子那样娇气,却好侍候。现何嬷嬷布置了几张大字,她也不睡午觉,却是写了好几张出来,晾了一室,经过时,墨香飘飘的。”
沈子斋一听,嘱道:“把上次宫中赐下的好墨给她送去。”
苏良忙应了,一时忖度,王爷这是关怀夏娘子了?
沈子斋又嘱苏良道:“去吩咐她补个觉,今晚还要过来呢,到时可别睡着了。”
苏良瞥沈子斋一眼,垂下头应了。
沈子斋默默:午间不睡觉,今晚如何有精神陪着本王滚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
☆、第 12 章
方御医这会,却在开导夏仲芳,只说明喂奶是救人,让她且放开些,不要诸多顾忌。
夏仲芳红了脸道:“可是王爷不光吸奶,还动手动脚的。”
方御医轻咳一声道:“王爷这是遵守医嘱,想挑得夏娘子气血翻腾,药力发挥得更好,他喝了奶,才更容易好转。”
原,原来这样!可是……。夏仲芳纠结着,待要再说,却见苏良来了,一时就止了话。
这一晚喂奶的情形,和前两晚区别不大,只夏仲芳回房时,双足更软,全身力气仿似被抽走了。
接下来十天,晚晚同样的情景。
第十一天的时候,景宗皇帝召见方御医,问及沈子斋的病情。
方御医不敢相瞒,一五一十禀了上去。
景宗皇帝闻得沈子斋病情好转,不由大喜,厚赏了方御医,又亲派内侍去探病,内侍回禀,也说沈子斋精神不错,景宗皇帝更是喜悦。
至第二天,宫中便有赏赐下来,不单赏了王府一干有头有脸的管事,且还赏了夏仲芳。
内侍另传口谕给夏仲芳,道:“皇上说,夏娘子若医得好齐王,便是有功之臣,异日自有结果,且尽心服侍。”
夏仲芳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宫中的公公,又听得是皇帝传话,不由激动得嗓子都变了音,跪下领谕,一再叩谢恩典。
送走内侍,钱婆子扶起夏仲芳,也激动得手脚发颤,自己一个老婆子,居然有机会见得宫中的公公,亲耳听得公公传达皇帝的话,虽则不是传给自己的,是传给夏娘子的,但自己不是沾光听了么?真是不负此生啊!
一时进了房,检点皇帝赏赐下来的物事,钱婆子小心翼翼拿起一柄玉如意,递在夏仲芳手中道:“芳娘,这一柄,以后便能当你护身符了。异日嫁得夫婿,若敢欺负你,只管拿出皇上赏赐的玉如意来戳他,保管他不敢乱动。”
青竹在旁边笑了,“嬷嬷,夏娘子这样的,夫婿疼还来不及,哪会欺负?且今儿皇上嘉奖,又说以后有结果给她,这样子,夏娘子便是有身份的人了,以后谁家娶了她,还不护着呀?”
钱婆子一听也是,一时笑了,“是老婆子多虑了。”
夏仲芳这会,对于自己以后能配得贵婿的信心,便多了几分,一时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诗词书画,将来和贵婿相处,才有话说。
待青竹退下去,钱婆子却是悄悄和夏仲芳道:“芳娘,圣谕嘉奖,何等荣幸?领了圣谕,却须得更加服侍好王爷,才不负圣心。”
夏仲芳对于喂奶事宜,一直还存着羞耻感,可是今儿一听圣谕,莫名的,便觉得这是一件神圣的事,她喂奶,是在救王爷的命,且得了皇上嘉奖的,实在无须再有心理负担。得,以后就专心喂奶,好好喂奶,让王爷早点好起来。
沈子斋那儿,却是知道,自己病情好转的消息,太子定然也知道了,这段时间须得好好防着,因喊了苏良进去,嘱道:“再派两个暗卫看着夏娘子,万不能让她有闪失。”
苏良也怕夏仲芳有闪失,或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到时过到沈子斋身上,早就吩咐人看着了,这时禀道:“已是派了人看着夏娘子的。亏得夏娘子这几天只忙着抄大字,却是极少出门的,倒是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