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忙去敲乔妈妈的房,在门外说:“伯母,我们下楼去吃东西,你要不要一起去?”
乔妈妈在房内应,“我不饿。”
“那你先睡,我们下去了,等会给你带点吃的。”刘琴说完,过来陪着乔玉壁下了楼。
小区不远处,就有一家修理电脑和电器的地方,店主自称是电脑高手,很擅长P各种照片。
到了地方,乔玉壁把信封递给店主,“你帮我看看,这照片有没有P过?”
店主看几眼,再拿一个显微镜照了照,笑着对乔玉壁说:“这人是P照高手啊,P得几乎没有痕迹。不过遇着我这样的火眼金睛,P得再真也没用。”
乔玉壁给了钱,转身和刘琴走了。
宋圆娜拿了P过的照片给她,她要是在法庭上出示这些照片,就是伪造通奸证据,在法庭上弄假,是想作死的节奏。
乔玉壁冷冷一笑,宋圆娜给了假的,她完全可以让人去弄几张真的来替换上。
这一次,绝不手软,一定要摆脱这对渣男贱女。
另一头,萧峰听了乔玉壁的话,也拿不准宋圆娜是不是真的怀孕,他打了电话后,就开车过去。
宋圆娜接到萧峰电话后,忙布置了起来,在桌上放了红酒,又换了性感睡衣,喷了香水,静等着。男人么,滚一下床单之后,什么气也消了。
而且吧,她给了乔玉壁P过的照片,到时乔玉壁拿出来当证据,形势一定会一边倒。到了那时,萧峰得了好处,自然顺势离婚。
这件事过后,不怕萧峰不跟她结婚。
萧峰本意是去质问宋圆娜,但事件果然以滚床单而告终,滚床单后,火气也消失了。
过了两天,萧峰就接到法院的传单,说是乔玉壁起诉离婚,让他第二天十点上庭。
萧峰脸色铁青起来,取出乔一鸣和乔妈妈幽会的照片,让人送去给杨倩。
杨倩看了这些照片,能放过乔妈妈和乔玉壁么?自己收拾不了她们,就让别人去收拾好了。
第二天十点前,乔玉壁带着刘碧琪刘琴并周律师出现在法庭外,萧峰则带着萧母和宋圆娜并律师在另一边走过来。
两队人马相遇,在法庭门前停了下来。
萧母一看见乔玉壁,一下就扑上去,想要扇打乔玉壁,一边嚷着说:“你这个贱女人,在外面勾三搭四就算了,居然还敢起诉离婚?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真是忘恩负义!”
周律师一看乔玉壁要吃亏,忙拦住了,对萧母说:“这位老人家,你真出手,等会法庭要判你伤人罪,会坐牢的。”
萧母被这样一吓,只得缩回手。
乔玉壁冷冷看她一眼,跟在周律师身后,进了法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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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因为这是一场离婚起诉,属于小官司,双方又是普通人,并没有新闻价值,所以庭上没有外人旁听,只有起诉方和被诉方两队的几个亲友。
周律师在业内擅长打离婚官司,手中又有萧峰和宋圆娜的通.奸证据,三言两语就读完起诉纸,又当堂递了照片。
一看见照片被递上去,宋圆娜就睁大眼睛,心内冷笑,只要鉴定出照片是P的,乔玉壁肯定就败诉了。这样一来,萧峰可以马上由被诉方变成起诉方,反诉乔玉壁一把。双方在法院内撕破了面皮,不离也得离了。但是呢,乔玉壁伪造证据,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等照片鉴定结果出来,法官宣布照片是真的,又问照片的来历时,宋圆娜失声了,“不可能!”
庭上,乔玉壁已把宋圆娜找到自己,并给自己照片的事说了。
宋圆娜大急,站起来说:“不可能,那照片明明是P过的,并不是真的。”
周律师一下就质问,“这么说,宋小姐承认递照片给我当事人了?”
宋圆娜权衡轻重,迅速反应过来,答道:“是的,照片是我递的,但照片是P过的,并不是真的。我有人证,证明照片是P的。”
宋圆娜想着,只要证明照片是P的,那就没有她和萧峰通.奸的证据了。
周律师说:“我当事人和萧峰先生是夫妻,你却递给她这样的照片,不管照片是不是P的,你这样明显是破坏他们夫妻关系,有第三者的嫌疑。”
这个时候,萧峰请的律师忙开口帮宋圆娜开脱,双方唇枪舌剑,互举证据,互不相让。
因为宋圆娜质疑照片的真实度,法官再次令人鉴定,第二次结果出来,依然证实照片是真的,并没有P过的痕迹。宋圆娜一下急了,指着乔玉壁说:“你换了照片!”
乔玉壁不理她,只看着周律师。
周律师已是抢着道:“事实便是,宋圆娜小姐和萧峰先生通.奸,铁证如山。”
眼看形势不可逆转,萧峰瞪着宋圆娜,眼睛快要喷出火来,这蠢女人,怎么就爱自作聪明呢?
形势一片大好啊!乔玉壁颇为愉快,示意周律师按之前的计划进行。
周律师会意,朝法官说:“我当事人和萧峰先生结婚两年三个月,因发现萧峰先生有外遇,感情破裂,遂离家出走,和萧峰先生分居五个月零三天。此期间,萧峰先生和我当事人并无财产纠葛。现我当事人起诉离婚,自愿净身出户,不须萧峰先生付赡养费,请法官大人明鉴。”
萧峰无力,现在已坐实了他和宋圆娜通.奸的事实,形势偏向乔玉壁,他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让乔玉壁帮着背债务了。他当机立断,朝自己请的律师点了点头。
律师也知道无力回天了,当堂代表萧峰同意了乔玉壁的诉求。
三位法官按例讨论了一下,当堂就判决乔玉壁和萧峰离婚。
没了财立纠葛这一条,再加上双方没有孩子,离婚过程就变得极为简单了。
从法庭出来,乔玉壁把手中的信封摔到宋圆娜脚边,“还给你,以后不用看这些恶心的照片了,清爽!”
说着一拉刘碧琪和刘琴,三人并肩走了,周律师殿后。
萧母一出来,也啐了宋圆娜一口,骂道:“不要脸!”说着一拉萧峰说:“走!”
萧峰虎着脸,理也不理宋圆娜,和萧母大步走了。
宋圆娜在地下拣起照片,怔怔看着萧峰的背影,眼眶里的泪一颗一颗滴落。她抬手抹干眼泪,心里狠狠说:“萧峰,你如果不要我,有一天肯定要后悔的。乔玉壁,你也等着,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你狠狠栽跟头,让你尝尝被人玩弄的滋味。”
乔玉壁三人回去时,在楼下碰到乔妈妈。
乔妈妈一见乔玉壁就上来抓住她手臂问:“离,离了吗?”
乔玉壁仰起脸说:“妈,成功离了,我现在是单身了,爽着呢!”
乔妈妈“嗷”一声哭了,“你都二十五岁了,过了年就二十六岁,现在离过一次婚,还会有人要么?你不知道,咱们邻居家那个小涓,二十三岁离的婚,现在二十九岁了,还没人要呢!”
乔玉壁一头黑线,叹了口气,伸手去帮乔妈妈擦眼泪,“妈,小涓窝在家里做手工不出门,不接触人,而且没钱没房的,样子又不漂亮,当然没人要了。我这样漂亮聪明,又有商铺,又有本事,怎么没人要?你等着,等我成了女富豪,大把的帅哥站在我跟前让我挑,到时挑花眼,你还得来帮我掌眼。”
她这样安慰,乔妈妈到底感觉好受一些了,破泣为笑说:“妈是害怕你跟妈一样,苦一辈子。”
“不会的,你放心吧!”乔玉壁搂住乔妈妈肩膀,低语安慰,好像离婚的是乔妈妈一样。
乔玉壁说话时,她脑中一个声音响起:
“系统君欣慰提示,女主性格改造完成百分之五十,智商增一点,情商增两点。”
上了楼,乔妈妈又打电话给乔一鸣,诉说乔玉壁离婚的事,说着说着,又湿了眼眶。
乔一鸣赶紧安慰说:“别担心,我乔一鸣的女儿,还怕没人要么?我会留意着,有合适的男人就介绍给玉壁,尽快把她再嫁掉。”
乔妈妈再次受到安慰,抹抹泪,模糊说:“能介绍一个比萧峰条件还要好的男人么?”
乔一鸣立马答:“能。”
乔妈妈又破泣为笑,“你记得自己的话,反正,玉壁如果再嫁,还能嫁得好,我就不恼你。”
她后面那句话,带了尾音,像初婚时那样娇嗔。
乔一鸣心里一颤,小小声说:“我给你买了一套护肤品,晚上过去看你,给你带过去?”
“玉壁今天离婚,我肯定要陪着她几天的。”乔妈妈也压低了声音,“谁稀罕你护肤品了?玉壁也给我买了的。”说着,声音不由呢喃起来。
她说着话,乔玉壁已是推门进来,喊道:“妈,我给你买的玉牌呢?”
乔妈妈忙挂了电话,从包里拿出玉牌说:“我怕你被人骗,特意放在包里,想请人鉴定一下的。我问过了,鉴定中心鉴定玉,只要几十元,离这儿也不算远。你也告诉我一声,这玉牌买了多少钱?我看着盒子倒是很漂亮,这块包着玉的东西是丝绸吧?”
乔玉壁笑吟吟说:“妈,我告诉你,就怕你夜里不敢睡,会一直守着玉牌。”
“吓,你这块玉牌难道要上万?还不敢睡哩?”乔妈妈白乔玉壁一眼。
乔玉壁俯到乔妈妈耳边说:“这块玉牌,六十万。”
“啊!”乔妈妈吓得紧紧捧住盒子,颤着声音说:“你快来拿走它,别一个手抖,我把它摔了。”
等乔玉壁接过盒子,乔妈妈回过神来,说:“不对,你还租着房子呢,哪儿就敢花六十万买一块玉了?玉这东西,是有钱人把玩的物件,像我们,要买也是买装饰作用的玉石。”
只要不是涉及婚姻诸事的,乔妈妈脑筋还是清楚的。
乔玉壁笑一笑,把自己防备萧峰要她背债务的事说了,又道:“这玉牌就三万,但是打单时,打了六十万。我待会就得过去申芬那儿一趟,把玉牌还她,拿回我的钱。”
乔妈妈一听这样一来一回,就要给申芬白赚一万元,不由心疼,“能跟她讲讲,少给一点么?”
乔玉壁握住乔妈妈的手,“妈,这是应该给她的。”
乔妈妈只好点点头说:“吃了午饭,你就赶紧过去,把钱拿回来才能放心。”
外面,刘琴已叫了外卖,摆了碗筷,进来喊乔妈妈和乔玉壁吃饭。
乔玉壁心情很好,笑着说:“我们晚上出去庆祝一下。”
乔妈妈嘀咕着:“离婚又不是好事,庆祝什么?”话虽这样说,到底也没拦阻。
吃完饭,乔玉壁让刘碧琪先去开铺,自己则和刘琴去玉器铺找申芬。
申芬正在应酬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客户,跟他解释着各类玉质的优劣,见乔玉壁来了,就只点点头。
乔玉壁拿出盒子,把玉牌拎了出来,放到柜台上说:“申老板,这块玉牌寄在你这儿卖得了。”
客户正看玉牌,听得乔玉壁的话,回头看一下她手中的玉牌,再看一眼乔玉壁,见乔玉壁长得漂亮,穿着高档裙子,手里的皮包是牌子货,心下认为她拎着的玉牌是好东西,马上凑过去看。
乔玉壁见客户有兴趣,就解释说:“这是我在申老板这儿买的玉牌,本来颇喜欢,但现在手头缺钱,只好把玉牌拿回来寄卖,喜欢玉牌能遇到有缘人。”
客户看玉牌上面雕着一条龙,和他要找的玉牌款式很相似,心下就属意上了,问道:“多少钱呢?”
乔玉壁正拿单子出来,闻言起了开玩笑的心,把单子递到客户跟前说:“喏,六十万。”
“要这么贵?”客户接过单子左看右看,确认是商场内开的发票,眨眨眼说:“这位小姐,你让一让价位,或者我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买下来。”
来真的啊!乔玉壁本着业界良心,提醒说:“这玉虽然是A货,也有证书,但玉质就上等,算不上顶级。回头你别说买贵了,上门来闹?还有,你最好请一个懂玉的来看,真觉得值了再买未迟。”
客户想着转了好几天了,也没找到跟丢失那块差不多款式的玉牌,这好容易看中一个了,还非买不可了,因傲然说:“我家老板就是玩玉长大的,我跟在他身边,也略懂一二的。你这玉,开个价吧!”
乔玉壁叹了口气,用一种被逼迫的口吻说:“五十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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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客户皱眉说:“这玉牌都被你上手玩过了,哪儿还值五十八万?”
乔玉壁气势被压住了,弱弱说:“我买了没几天,也没空玩,就摸了几把而已。”
客户气势再涨,“一口价,五十万,爱卖不卖?不卖我就走了。”
乔玉壁心疼内疼的表情说:“成交。”
申芬和刘琴站在旁边,目瞪口呆。
申芬:好家伙,乔小姐这是要发财的节奏?
刘琴:俺家老板就是这样英明神武的女子!三万能卖出五十万的价。
客户很快把钱打到乔玉壁账户上,拿了玉牌走了。
乔玉壁好一歇还没回过神来,这么容易就赚到四十七万?
申芬早过来朝乔玉壁竖起大拇指,刘琴也小声嚷着说:“乔总,你是我偶像。”
乔玉壁清醒了过来,掏出申芬给的那张欠条,笑着说:“今天是借你地方,才把玉牌转卖出去的,赚了四十七万,你抽两万吧!”
申芬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笑嘻嘻说:“那行,欠条是五十七万,你上回愿意让我抽一万,这回抽两万,我打回五十四万给你。”说着收了欠条,拿手机打了钱给乔玉壁。
拿六十万在这儿买一个玉牌,还以为要亏掉一万,结果转一圈,六十万变成一百零四万。
乔玉壁心情实在太爽了,嘿嘿,离婚了,果然财运马上就来了。这是情场失意,商场得意?
申芬虽然眼红乔玉壁一眨眼功夫进账四十几万,但眼红归眼红,还是知道这东西全凭运气,人家愿意给自己抽两万已经够意思了。
她热情拉着乔玉壁坐下,转身泡了一杯好茶出来,递在乔玉壁手里说:“乔小姐,你这样的好运气,其实也适合做玉器。离这儿不远,有一家新开的玉器商城,铺子租金一月就一万多,不算贵。你要不要跟我合伙,咱们开一间?”
申芬开始做玉器之后,为了熟悉玉器各种来历,也看了许多古籍书,古籍书就是喜欢描述一下玉,又描述一下佩玉者的容貌气度,甚至说到相面,望气云云。小半年下来,申芬莫名就迷信起来,现在默默回忆古籍中的望气口诀,望了乔玉壁的印堂一眼,再观了观面相,接着又惊喜起来,她正走财运,连名字也跟玉有关呢!得诓了她一起做玉,一定能赚钱!
乔玉壁之前从刘琴嘴里得知,申芬特别精明能干,做生意很有一套,这几年打拼下来,身家也颇丰。现在她邀自己一起合伙做玉,倒真可以考虑一下。
人说乱世藏金,盛世藏玉,现在有钱有闲的人也多,做玉的话,利润是比服装好得多的。但相应的,更考眼光和运气,也更考资金。没有五百万一千万的,想去做玉,也只能做低档玉而已。两人合作么,倒是可以考虑做中档玉。
申芬见乔玉壁意动,就笑着说:“我做了一段时间的玉了,对玉还是懂一点的。咱们合作,一定两利。”
乔玉壁点点头,接话说:“可是我现在手头就一百万出头,想做玉,这点钱还不够买几块原料的,怎么做法?”
申芬道:“那些做玉的,也不是个个就拿着上千万来做的,多数也就拿了一百多万来做。咱们合作,一人出一百万,就用两百万来起头,从低做起,慢慢来。”
乔玉壁先不答应申芬,只笑着说:“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一起去看看新开的玉器城,再去玉器批发商城瞧瞧,玉器原料场所也转一转,让我有个底再说。”
“一听乔小姐这话,就知道是一个会做生意的。”申芬拍乔玉壁的马屁。
乔玉壁生受了,笑着说:“别喊乔小姐了,太生份,你喊我玉壁吧!”
申芬一笑,“行,你也喊我阿芬,或者芬姐也行。”
两人说得投契,把刘琴忘在一边。
还是刘琴提醒乔玉壁说:“老板,你给伯母打个电话吧,她没准就一直拿手机看着,又不敢打给你。”
乔玉壁一听,赶紧打了电话给乔妈妈。
乔妈妈听得她把钱拿回来了,不由说:“谢天谢地,拿回来就好。”说着继续心疼乔玉壁被抽水的一万元。
乔玉壁想要告诉乔妈妈自己卖玉牌的事,想一想把话忍了回去,得,还是要让妈妈认为,钱是辛辛苦苦赚的,是带着血和汗的,她才不敢随便就去赌输两百万。
等跟申芬商量好什么时候去玉器批发城看货时,已经六点了。
乔玉壁看看时间,站起来说:“我还约了碧琪她们今晚去庆祝呢,先走了!”
申芬谈兴正浓,一听要庆祝,就说:“你不请我一起去庆祝?”
乔玉壁眉眼带笑,“芬姐要不要一起去庆祝?”
“当然要,我有车,先开车去接你妈,再去接碧琪,然后一起出发好了。对了,你想去哪儿庆祝?”
乔玉壁道:“听说小舟村风景极好,能泛舟湖上垂钓,钓了鱼就自己动手烧烤,还有各种山地鸡,口感极佳什么的。吃喝完,也能在舟上住一晚,体味渔家风情,我们过去那儿如何?”
申芬当然没有异议,拍手说:“我去过一次,是挺好玩的,咱们就去那儿。”
就在她们谈笑宴宴时,买下乔玉壁手中玉牌的客户杜伟,正被另一个年青男人敲头痛骂。
年青男人属龙,今年二十七岁,俊眉修眼,如果乔玉壁看到他,肯定要讶异,哇,原来还有人长得跟周明弦一样帅。
年青男人骂道:“你跟在我身边也几年了,连块玉也看不出好歹来,亏你长了眼睛。还献宝一样献上来,什么好东西?”
杜伟求饶说:“元少,元少,我瞎眼了成不成?给个机会,我再去淘一块。”
“呸,这一两万元的货色,你硬是求着,花了五十万去买,就你这眼光,我还让你再去淘一块?”被喊作元少的年青人怒了,把玉牌丢在杜伟怀中,“滚,五十万你自己负责。”
杜伟欲哭无泪,“元少,又是你自己说了,卡中有钱,看好了就买。我逛了几天才看好这玉牌。那女人穿得好看,一副派头样,我哪里知道她买下的玉其实只值一两万呢?要不是她有发票,我也不会那样放心砍价,花五十万买下这玉牌。”
元青又骂几句,到底是吼了一句:“什么女人乱摸过的东西,你也买?还不滚去洗干净它,要不然,我怎么佩戴?”
杜伟闻言,知道这五十万不用自己负责了,一下喜笑颜开,应道:“我马上滚,马上滚,很快就洗干净的,元哥等着。”
元青是因为脖子上一直挂着的一块雕龙玉牌不见了,正好这阵要去见家人,怕家人问起玉牌,索性就吩咐杜伟去买一块类似的,没想到杜伟买回来的,是一块他根本看不上眼的玉牌。不过算了,脖子上随便挂一块,估计家人也不会特意伸手摘来看的。过了这关,以后再慢慢寻一块差不多的好了。
杜伟把玉牌洗了又洗,洗完又捧了过来,想给元青挂到脖子上。
元青嫌弃地看一眼玉牌,哼着说:“把绳子换掉再拿来。”
杜伟只好去找绳子,一面又说:“元少,咱们在小舟村这儿也住了几天了,好玩好吃的都试过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你想回就先回,我正住得舒服,打算再住几天。”元青说着,进去换了运动服出来,伸展双手说:“这个地方别的还好,没有健身室这点稍差。”说着往外跑。
杜伟知道元青每天傍晚要出去跑一圈,也不以为意,继续去找绳子。等他找好绳子,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忙去接听,只听对方问:“元青呢?”
杜伟不自觉点头哈腰起来,对着手机说:“元少出去跑步,没有带手机出去。”
对方“啪”一声挂了电话。
杜伟小心放好手机,有些发愁,老爷子明显有些不满了,怎么才能劝元少早些回家呢?
这个时候,元青正沿着小路“呼呼”跑着,一边跑一边想着要如何拖延回家的日期。
小路拐角处,一辆私家车正缓缓开着。
乔玉壁坐在驾驶座上,有模有样开着车,一边还要说:“哎,我可还没拿到驾照,要是被交警查到,可怎么办?”
副驾驶座上的申芬笑着说:“怕个屁呀?这条路偏僻,连电子眼也没有,更别说什么交警了。你只管开好了。”
坐在后面的刘碧琪和刘琴嚷着说:“老板,我们可是把性命交在你手中了,你专心一些开,不要说话。”
刘琴抚额说:“幸好伯母不肯跟我们过来,要是她在,一准不让老板开车。”
刘碧琪说:“其实咱们也学得差不多了,如果手中有车,自己多上路开开,早就会了。对了,玉壁,你卖玉不是赚了么?赚来的钱不是正好买一辆车?国产宝马只要三十万,就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