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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魔”这个名字可并不是他自封的,虽然耶律彦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的德行及威望已经在整个契丹国名扬,人们说东临王的魔物投胎而来的“战魔”,生来就是要挑搅战争、征服叛乱,他所踏过的每一块土地,绝对逃不过站祸绵延的血腥命运。
每个地方,到处都流传着东临王一则又一则令人闻之丧胆的传奇战役。
这也是他狂佞和不拘的原因所在。
秦落衣的心中战战兢兢的,来皇宫两次,但每一次都会令她产生这样的感觉,好像一切矛头都会指向自己!
他们还是不死心那最后一张藏宝图!
“拓儿,你应该知道渤海国的宝藏是可以兴盛我们契丹国运的根本,但是你迟迟找不到最后一张藏宝图,叫朕以何样的理由封你为渤海国的王呢?难不成真是要朕命大皇子耶律倍一直暂管那里吗?”
皇上的声音中裹着焦急和规劝。
“皇上,藏宝图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至于其他叛乱我也可以帮助平复,但,只有一事不行,那就是除了衣儿,谁都没有资格住进西厢别苑!”
耶律彦拓面色急速身凝成一片肃杀,声音更是冷得如同地狱中的勾魂之人。
174 卷十二:恋尘缘·第三节 怒震大殿
一片繁华春色里,日日笙歌,好梦难随起。
山水迢迢人自忆,何曾红粉成鸳侣。
回首莫言宽慰语,点点滴滴,都是深情意。
不恋眼前花若雨,化蝶飞过天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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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儿——”皇上耶律阿保机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威严地说道:“今天是皇后的生辰喜日,希望你能明白身为皇族的职责和身不由已!”
紧接着,严厉的双眼扫过耶律彦拓坚冷的脸庞,转头看了看皇后,皇后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耶律彦拓心中一下子扬起不详的预感,大手陡然一收。
耶律阿保机看着殿下的耶律彦拓,再次开口道:“朕已经决定将萧千沛公主许配给东临王耶律彦拓,设萧公主为王妃!七日后即刻成婚,而在此期间,命秦落衣为萧公主贴身医女,随时可进入皇宫!”
皇旨一下,如同炸弹一般,完全怔住了耶律彦拓,而秦落衣的心也被这样的消息惊得粉碎!
绝美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外面分明是阳光明媚,她却感觉到全身的冰冷异常,她仰起头,看着身旁的耶律彦拓,那张镌刻的脸上冷漠得一点表情都没有。
正当她黯然伤神时,覆在自己手上的温热气息一下子加重了一层,她拼命咬着唇,敛下眸看着紧握住自己小手的那只大手。
那么有力量,那么的不离不弃。
耶律彦拓很快恢复了一贯的狂傲和冷硬,他淡淡开口道:“皇上很清楚我的决定,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声音不卑不亢,波澜不惊,却有着异常坚毅的力量。
“拓儿,这是皇命!”耶律阿保机威严的声音再次扬起,从他的嗓音中已经能够听出隐忍的怒气了。
大殿之上的人全部倒吸冷气,紧张地看着皇上和耶律彦拓这两个人。
空气,一下子凝结住了,就像被厚厚的缠布密密裹住一般,令人喘不上气来。
耶律彦拓唇边扯出没有温度的笑纹,他也同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再次坚定地说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狂佞的他全身散发着异样的震撼力。
“拓儿,你简直放肆!竟然将皇命不放在眼里!”耶律阿保机气得大手猛地拍在龙椅的扶手上。
其实,他知道耶律彦拓这个皇侄一直是令自己省心的,谁知道,他竟然在这样群臣面前丝毫不给保留颜面!
大皇子耶律倍看到父皇已经这般生气了,连忙踱步上前,在耶律彦拓耳边轻声说道:
“王兄,难道你真的要抗旨不成,我们耶律族是没有权利选择大婚对象的,这个道理王兄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俊逸的脸上扬着焦急和关心。
耶律彦拓扬起狂佞的眼眸,看了看耶律倍,然后冷眼扫过大殿之上的皇上和皇后,低沉的声音再次扬起:“王妃只有一个,那便是秦落衣!”
肃杀的语气裹着骇人的怒气响彻整个大殿之上,却震惊了身边的秦落衣。
清水般的眼眸含着不可思议和惊诧,看着他坚毅的侧脸,他——刚刚在说什么?
“你——”耶律阿保机差点要被他气晕了,指着耶律彦拓的手指也开始不停地抖动着。
而站在大殿另一端的萧千沛则是咬牙切齿地看着秦落衣,她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她,一个汉女,凭什么能够得到表兄的宠爱?
耶律倍震惊了,他知道王兄对秦落衣的宠爱,但是没想到他能爱的这般执着。
而皇后见此状况后,知道如果这样硬逼下去场面会变得更加凝重,于是,便轻轻一笑:
“皇上,今天是臣妾的生辰,我看还是不要在这样场合下商讨拓儿的大婚之事了,这事还是要从长计议的!”
耶律阿保机的怒火渐渐压了下去,没有再说话。
耶律彦拓看见这般,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上前一步,说道:“皇上、皇后,希望今天不会因为拓儿的缘故打扰了生辰的喜庆,拓儿就此告辞!”
说完,微微一欠身后,转过身子。
“王兄——这般走不大好吧!”耶律倍轻声阻止道。
“啰嗦!”耶律彦拓眉心一拧,不理会殿上群臣的神情,突然伸出手拉住秦落衣,向殿外走去。
秦落衣一愣,忘了缩回手,小脚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走。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纤手被他黝黑有力的手掌紧紧地包了个厚实。
他的手又大又暖,掌下的粗糙厚茧,磨在他敏感的手心,一阵麻痒迅速穿透她的胸口…
心中,被一股幸福包裹住,微微热烫再度袭上脸颊。
高大的他与娇小的她为所有人留下最相配的背影。
175 卷十二:恋尘缘·第四节 狂佞之势
千年难锁宿世缘,
魂牵梦缠绵。
尘寰酒醉篷菜志,
前因难消昨日金钗誓。
愁情离绪化冷露,
寒窗凋碧树。
柳舞莺飞桥影茕,
纸伞难遮春雨湿娇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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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怔怔地被耶律彦拓拉着走,她能明显感觉出此刻他有多气愤。
庭院之中所有的侍卫见到一脸肃杀的耶律彦拓,都纷纷一惊,连忙跪拜。
正当秦落衣以为他就会一直这般走着的时候,耶律彦拓壮硕的身子陡然停住了。
“啊——”就在秦落衣以为要撞上这堵肉墙时,一双大手一下子将她的身子紧锢住。
她一生惊喘,立刻抬头,粹不及防跌入耶律彦拓如深海的眸中,那眸有着令人心疼的破碎。
“衣儿,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何事,都不准离开我!”耶律彦拓全身紧绷地命令道,严肃的神情取代了刚刚的狂佞和森冷。
不知为何,秦落衣看到他这般可怕的表情,心,竟然很温暖,她不再怕他的冷鹜和捉摸不定了。
秦落衣清澈的眸子如空山之上的泉水般,漾着丝丝涟漪,她柔顺地点了点头,看着男子冷肃的脸部线条开始变得渐渐柔软,*桀骜的笑意滑上唇边时,她的心,变得异常的充实和安全。
此刻,她很清楚自己的心,她爱他!义无反顾地爱上他!
“我们回府!”耶律彦拓的声音如同花过飘水般,柔美地紧紧包裹着耶律彦拓的心。
两人相视一笑后,再次牵手走向宫门。
风,轻轻吹过,在他们身后飘下片片桃花,落在耶律彦拓健壮的肩上,然后又打着旋儿,滑落在秦落衣的白裙之上…
“耶律彦拓,你站住!”一道尖细的声音陡然将这美好的一幕打碎了。
秦落衣的身子微微一怔,而耶律彦拓则陡然皱紧眉头,冷然转过身,当他看清站在不远处正是追上来的萧千沛时,目光一冷,脸上的柔情立刻不见。
萧千沛看着耶律彦拓肃冷的脸庞时,心也猛然抖了一下,其实,她刚刚只想阻止他们离开,没想到会连名带姓地叫出他的名字,所以了解东临王的人都知道这是忌讳!
在他如刀刃寒冷的注视下,萧千沛硬着头皮走了上前:“彦拓表兄,你不能跟这个卑微的汉女在一起!”
她失声说道。耶律彦拓这个男人可是自己的,能够嫁给他,是她自小的心愿,岂能容一个小小的汉女给抢了去,想想就来气。
她不能饶了她,一定不能饶了她!
“千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教本王做事吗?”耶律彦拓一生厉吼响彻了整个庭廊,脸色急速变得十分森冷!
不仅是萧千沛,就连站在他身边的秦落衣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安全的呢?他分明就是一个易怒的危险男子嘛,生性就是这般冷硬和强悍。
只是为她一人温柔吗?想到这里,秦落衣的眸中逸出丝丝感到。
“难道我说错了吗,表兄,你不要忘了,我的父亲可是手控十万族兵,就连当今皇上也要让我父亲三分,今天,你竟然在大殿之上公然抗旨悔婚,难道你不怕这样一来回招之大祸吗?”
萧千沛毕竟是皇族公主,所以言语自然是咄咄逼人,哪怕是心中已经吓得要死,还是要死撑勇敢。
然而,她发现自己错了,真的错了,耶律彦拓这个男人一向是不受任何人威胁的,尤其是你越硬他就越强。
果然,耶律彦拓一听萧千沛的这番言辞后,眸子陡然变成寒冰般,语气一如他那雕塑般完美的侧脸一样没有温度,就像寒湖中的冰块一样。
“回去转告你的父亲,最好让他安分守已些,否则,不要说十万族兵,就算是再多十倍,本王也不放在眼里!”
说完,冷冷扫过萧千沛苍白的小脸后,冷哼一声,然后大手再次牵起秦落衣的小手,朝宫门走去。
今天,他实在没有心情跟萧千沛在这个地方消遣下去。
秦落衣一边走一边回头:“萧公主她——”
她看到萧千沛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不仅有些担心。
“不要管她,我们走!”耶律彦拓头也不回,沉声命令道。
萧千沛的脸都快气得变形了,心中被巨大的醋意掩盖着,她歇斯底里大声喊着:
“你这样做会后悔的,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的!秦落衣,你不要以为自己住进了掬情轩就成了王妃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闹够没有!”耶律彦拓冷然转身,厉声咆哮道,如果不是秦落衣在身边,他真想上前掐死这个女人。
处于盛怒中的他丝毫没有看见自己身后的秦落衣,她的脸色开始变得失去血色,渐渐变得苍白——
她终于知道住进掬情轩的真正含义了!
耶律彦拓——要娶自己为王妃?
176 卷十二:恋尘缘·第五节 最后一块地图
月儿似乎变得更圆了,宛若银色的碗坠在天簌之中,倾泻下来道道美丽的光芒,静静地撒在掬情轩的桃林之上、竹林之中,淡淡的风就像情人的手般轻拂过水面,引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更像是情人的心般荡啊荡的。
夜深了,秦落衣并没有睡去,请帐幔帘她绝美的容颜遮掩得愈加迷离,一双美眸如水般怔怔地盯着那时不时窜动的烛火,透过那道暖暖的光落到了桌案搁置的黑色药汁上。
微微动了一*子,长长地青丝领倾泻下来,将她的容颜显得更加清丽绝冷,却掩不住眼底的忧郁。
耶律彦拓要自己住进这个掬情轩,就是为了向所有人宣示自己将成为他的王妃吗?她真的要嫁给这个男人吗?
不经然,脑海中响起耶律彦拓的那句话:“衣儿,你要住进去,哪怕只是住一天,也要住进去!”
她轻轻按住胸口,心,跳的好快,就像要蹦出来一样,这便是掬情轩的含义吗?
轻轻苦笑,她与他注定是多灾多难的不是吗?不难想象的到,如果他真的与她结合,那么所引起的轩然大波是所能预见得到的。
轻叹一口气,伸手将头上的玉簪拿了下来,发髻也顿时松散了下来,乌发如绸缎般滑落。
玉簪散发出清冷的光芒,虽然圆润却刺伤了她的眼睛。
她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干爹告诉自己的重大秘密:“衣儿,渤海国的最后一块地图不能再干爹身上,也不再仲扬伸手,而是在你身上,它——就藏在你头上的玉簪之中!”
秦落衣拿着玉簪的手微微颤抖一下,当初桑大哥走的时候,她就决定将这支玉簪交给他,然而他拒绝了,是因为他也知道一切都大势已去了吗?
心情突然变得更是烦乱不堪。
内室的门被一双大手推开,紧接着,烛光将男子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深邃的眸含着笑意,但,当他看到桌上的黑色药汁时,原本柔情的脸陡然变成铁青色。
“衣儿,你竟然喝这种药?”耶律彦拓陡然怒吼道。
秦落衣身子一抖,扬起眸怔怔地看着盛怒之中的耶律彦拓,他怎么了?他不是一向不允许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子嗣吗?
“谁告诉你喝这药的?”耶律彦拓紧攥着大手,声音骇人地质问道。
“难道你忘记了,我精通医术,这些还不至于需要他人提醒的!”秦落衣的身子像是泡在了水里一样无力,声音也自然是有气无力的。
耶律彦拓紧紧凝注眉心,他慢慢向秦落衣走进,在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之下,秦落衣感觉身上被什么压住似的,呼吸都有些困难,更无法违背他。
她仰头看着他,线条优美的脖子弯成了天鹅一样优美的弧度,看的耶律彦拓一怔。
“衣儿——”他的低唤在她听来恍若春风,暖暖的吹散了此前的种种不甘和忧虑。
修长的手指微挑,那碗药就这么坠落下去,在地毯上滚了一圈,黑色的药汁侵入浅色的地毯,留下一大团黑糊糊的印迹。
这是?秦落衣惊讶地看着他,脑筋有一瞬间的停顿。
耶律彦拓长袍轻扬,坐于床边,长臂一伸将秦落衣纳入怀中,脸上却是落寞的神情,他本应是该盛怒的,但是,当他看到秦落衣这般无助的神情时,心,却陡然软了下来。
她一定是听说了容妃的事情,一定是知道了自己订下的禁止任何嫔妃怀有他子嗣的规矩。
“衣儿,你无须喝这种药!”耶律彦拓耶律彦拓的声音虽然带着淡淡的愠怒,但同时也扬着一丝心痛。
秦落衣被慢慢收紧,任凭他将自己紧搂住。
“我不懂…”她的声音透着丝丝淡雅的柔软,如同一根细弦在男子的心中。
粗粝的手指抚过她细致的脸颊,转而到如凝脂般的柔颈,然后落在她的心房处,男子的唇慢慢勾上一道*而又情深的弧度,声音也极其低沉:“衣儿,你懂,只是你不敢承认罢了!你还在逃避吗?”
暗如深海的眸对上秦落衣一双猝不及防的水眸,紧紧锁住,不许她有任何的逃脱,他心系这个女子,因此,他才不折手段地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无论她有多恨他。
但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想要的不单单是这样,他要她的人、要她的身子、更要她的笑容、她的心甘情愿,还有她的——心!
秦落衣连忙别过眼去,闪躲着他炽热的目光:“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没有逃避…”
心,紧张地都要跳出来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一股愠怒的力量陡然将她笼罩,低哑的声音再次在她的头顶扬起:“那好,衣儿,本王就清楚地告诉你,本王要的不单单是你的身体,更要的是你的心!本王要你心甘情愿地爱上本王,要生本王的孩子!”
177 卷十二:恋尘缘·第六节 有资格成为王妃的人
耶律彦拓的神情严肃认真,震惊了秦落衣,她仰着头怔怔地看着他愠怒的双眸,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你——你太自私了,你怎么可以这样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激动,美眸带着质问和愤怒看着耶律彦拓。
对,她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这已经是有违她发下的誓言了,为什么,他还要窥视她的内心,偏偏要看到自己完全臣服于他的脚下方可罢休吗?
秦落衣感到此时心中乱极了,可惜她并不了解在这份纷乱的情绪中,还有着对耶律彦拓于萧千沛大婚一事的醋意。
“本王如果不是怜你,早在你进府第一天便要了你!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证明本王对你的心意吗?“一声厉吼几乎震痛了她的耳朵。”
该死,在他二十八年的岁月中,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禁欲过,也从来没有这般迁就一个女人,除了她,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该死的她竟然不领情!
秦落衣紧紧按住胸口,如果夜般漆黑的眸子渐渐漾上水雾:“你的心意和你的孩子都应该赐予萧公主!”
她痛心地说道,在大殿之上,她才知道一切时局对耶律彦拓有多么不利,如果他真的不迎娶萧千沛的话,那么有可能便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战争,她清楚地知道生在帝王之家是没有爱情选择的权利,两个皇子都尚且如此,何况耶律彦拓呢!
就连当今皇上耶律阿保机都怯让萧公主爹爹三分,那么耶律彦拓既然高高位为人臣,自然必有这份责任。
所以,她情愿将自己的这份心意掩藏在心中,即为了守住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又可让耶律彦拓死心。
秦落衣的一句话显然惹怒了耶律彦拓,只见他猛烈的鹰眸燃气熊熊烈焰,大手狂怒地扣住她尖尖的小下巴。魔魅的声音低低拂过她的耳朵:“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她倔强的别过眼,不去看他充满魅惑的黑瞳,因为她怕,她怕自己会迷失在那双深眸之中。
然而见状,他不怒反笑,勾起一抹类似温柔的邪笑:“不看是吗?”
就在秦落衣没来得及反应之时,耶律彦拓邪恶的手指,钻入她的小衫。
缓慢而煽情的在她的肌肤上,划着圈圈…
秦落衣只觉一阵战栗,从她的背脊直冲全身,她如玉的肌肤,不由泛起一粒粒小疙瘩…
他,他的手指,渐渐接近她的丰盈…
秦落衣倏然一惊,不得不将眼神转回他的俊脸。
而后,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鸷猛地宣告:“你,秦落衣今生注定属于本王!”
语毕,他警告般地握住她的一只高耸,宛若握住她的咽喉,桎梏了她的呼吸…
他的大手猛地一扬,她的一袭白衣的丝带如同白绫般抽离了身体。
淡淡的烛火下漾着她羞涩的不安和战栗。
他幽沉的眸子闪着赞叹,略显低沉的嗓音勾着魅惑,轻声叹息:“好美…”
闻言,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胸前的两点粉嫩,如沐风的小果实随之颤抖,惹人爱怜…
“冷吗?”
耶律彦拓靠近她,亲昵的鼻尖轻点她的鼻尖。魔魅而炽烈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我可以给你温暖…”
“不要——”她充满忌惮的盯着他,像一只突然遇到袭击的兽。
“很遗憾,看来我们达不成共识了!”耶律彦拓轻抚她的长发,俊脸笼罩着梦幻般的温柔,犀利的鹰眸却闪过冷芒:“但你没有选择权!”
接受他,是她唯一的选择!
说完后,他便低头吻住她,着火般的舌尖,长驱直入…
他不想再控制自己!
也无法控制心中对她疯狂的占有欲!
她是他的!
激烈的吻,一路滑下她雪白的颈子,诱人的香肩,*的锁骨…*的胡碴,为她带来些微的刺痒,带着狂狷的气息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一个滚烫而炽烈的印记…
她敏感而稚嫩的身体,猛然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而他不断在她的耳边霸道的宣示着。
一遍、两遍、三遍…
深厚而执拗的声音,直直撞入她的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般逼我?”秦落衣心中带着颤抖得爱喝疼,裹着令人即将崩溃的矛盾思想,泪水滚落在脸颊。
“衣儿——”耶律彦拓虽然心疼她的这般模样,但是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只是宠着地吻去她的泪痕,在她耳边清楚地告示:
“有资格怀上本王孩子的只有王妃,有资格坐上王妃位置的是本王最心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你——秦落衣!”
178 卷十二:恋尘缘·第七节 人淡如菊的宁妃
时间,一天天过去,而气候也渐渐变得温暖起来,桃花开得更艳了,而竹林也冒出了盈盈的绿色,风轻轻吹过,是一篇绿海在唱歌的声音。
掬情轩的清晨,空气中总会裹着淡淡的花香,闻上去总会心旷神怡。
一早,耶律彦拓便上朝了,留下一身疲倦的她,自从她搬进掬情轩之后,耶律彦拓也便像在她这里生了根一样,夜夜留宿在这里,每每清晨转醒,都是被他紧紧拥在怀中。
这个男人是铁做成的吗?平日的事务已经过于繁忙,竟然还会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做那样的事情,昨晚,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直到黎明降临,一丝曙光透过曼妙的纱窗之际,他才放过她,清晨转醒,他巨大的骄傲还深嵌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