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某男恬不知耻地故意顺水推舟,扭曲了她的意思。
“啊,不……不是……”
某女慌乱地作势要起来,却被某男掐着细腰,死死地压制着不能动弹。
她一慌神,就被敌人趁虚而入。
就着她上他下的姿势,刚刚还疲软的欲望,直接狠狠地撞入!
“唔……”她咬唇吟哦!
偷鸡不着蚀把米!
什么叫做大意失荆州,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追悔莫及!
但是,容不得她胡思乱想,很快,她就被他带起的狂潮卷入其中,无暇多想……
荒唐了一夜,被左翼推着叫醒,某男犹如昨晚来时一般,悄悄的走了。面对左翼脸上暧昧的笑容,她起先是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后来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她和左翼一个房间,那……那不就说她……她和冷阳昨晚……昨晚……
“左……左翼……”她的脸庞红的宛如要滴出血来了,又臊又急。
“嗯?”
“我……那个昨晚……你……”
“哦,你说昨晚你和冷哥啊……”
“啊!”叶露哀嚎一声,拉过小薄被,将自己卷了起来。让她死吧,简直是太丢人了!什么都被看到了,什么都被听到了,丢脸死了,让她死吧,让她死吧,丢人啊,丢人……
左翼低笑,看着叶露把自己裹得像一个茧一般,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处于不断扭动中的茧,一时玩味,觉得有些理解冷阳的情难自禁。
于是,很好心地对她说:“行啦,我昨晚被冷哥支出去了,没在房间。”
那个茧稍微地停止了胡乱扑腾,层层包裹的被子缓慢地一点点地掀开,里面冒出一个大红薯,呃,不,冒出了叶露臊红的脸。
对上左翼取笑的脸,她清咳了几声,慢悠悠地掀开被子下床,装的很镇定的样子,如果她不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地换衣服,估计效果能好一点。
对着镜子梳头,觉得好像镜中有亮光闪过,皱了皱眉头,仔细地往镜子里看去,叶露很诧异地发现——
她的耳朵上竟然多了两只耳钉!
咦?!
怎么会呢?
她明明没有耳钉的啊!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果然原本光滑无一物的耳垂上,多了一个突起物,不用怀疑是镜子或是自己眼睛的问题了。
她确确实实地戴了耳钉。
耳钉一闪闪的,看上去好像是钻石,深蓝色的,样子简单典雅,没有多余的雕饰。那两颗深蓝色的钻石镶嵌在那珍珠色的耳垂上,宛如广袤无垠的土地上的两抹静海深蓝,无语中,散发着幽幽的蓝,似乎是欲语还休,温柔而多情,澄净而美好!
好美啊!
叶露几乎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耳钉!
她原本就是有耳洞的,但是很少往上面戴东西,只有怕耳洞快要堵的时候,会戴上一天、松松。以前总寻思着便宜的耳钉不经戴,碰了水又很麻烦;贵的耳钉买了又显得很奢侈,所以干脆就不怎么戴了。
奇怪了,这耳钉是谁给她戴上的?
皱眉!
左翼探过了脑袋,兴味地说:“哦,不错,不错,‘柔情似水’,以稀有的蓝钻打造而成的,以涓涓细流的关怀,守护着深沉宛如大海一般的深情,暗喻那隐忍的难以说出口的爱恋,昨天晚上的拍卖品之一,奇怪呢,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身上呢?”
左翼故意装做很疑惑地看着叶露,那托着下巴端详的姿态,分明想看叶露的笑话。
叶露脸上刚下去的红,又以缓慢的姿态爬上了她的脸,她虽然极力克制,可是却无法阻止。
她想起来了,昨晚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扎入了她的耳朵里,耳朵里好长时间没套耳钉,所以当时刺痛了一下。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她当是他又恶劣在咬她,没理会,继续睡得昏天暗地。
那么说,是他喽!
浑身宛如火烧一般地燥热,瞄了一眼左翼兴味的脸,大有她不表示,她就不放过的样子。
撇了撇嘴,白了她一眼。“看什么看!”虽然样子有些凶狠,但是到底底气不足啊!
左翼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低喃的声音随着空气的波动带着戏谑仍然不放过她:“嗯,你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又初来乍到的,会是谁在搞暗恋呢?昨晚还没有的啊,会是谁呢,难道是半夜……”
“左翼!”叶露窘迫地大叫。
“哈哈……”左翼无耻地开始哈哈大笑。
叶露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打算忽略她的存在。
偷眼看左翼没注意她,偷偷地,忍不住地摸了摸那对“柔情似水”,嘴角微微一翘,喜不自禁。
想起他昨晚热情进出时的低喃:“你今天真美……”
脸热的快赶上沙哈拉沙漠了。
伸出洁白的手,拼命地往自己的脸上扇扇风,好降低温度。
脑中不由地动了一个念头:唔,回国之前,去买两套肚皮舞裙吧,嘻嘻……


098 王者之心2

真是奇怪,一早跑去白身边伺候,竟然没在房间里找到他的人。
凝眉一思索,叶露不由心头一乐。
心想这可不怪她了,是他没在自己的房间等她,她正好可以借此偷偷懒。昨晚都没睡够呢,好困!
打了一个呵欠,她跑到桌边,径自睡下。
拜学校里经常趴着桌子睡觉的磨练,她趴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时光飞梭,转瞬即逝,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掠过自己的唇瓣,一阵的痒,抿了抿,皱起了眉头,蹭了蹭脑袋,希望甩开那恼人的折磨。
扰人清梦的东西似乎离开了,然而没过一会儿,她就被人给一脚踹醒了。
椅子被白狠狠地踢了一脚,她在酣梦中受到惊吓,几乎快要弹跳起来了。
怎么了?
怎么了?!
四下环顾,白的脸庞在背着光,迷糊的眼看上去,阴沉沉的,宛如鬼魅!
倒抽了一口冷气,立刻站了起来,再睁大眼仔细一看,白的脸色是阴沉,但是没有一醒来的那种恐惧感了。
这估计是昨晚留下的后遗症,有些疑神疑鬼了。
先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认自己嘴边没有什么可疑的液状物,才恭敬地垂下脑袋,站立一旁。
“主人有什么吩咐?”
白哼了哼,好像是在外面受了气回来一般,开口就不是什么好话。“跟头猪似的,这么会睡。真不明白,冷阳到底是看上你什么了?”
又说她是猪?!
叶露心头火气,压了压!
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随他说去吧。
于是,猫着腰,腆着脸,打哈哈;“是,是,是,主人说的是,主人说的是!”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白瞅着这样的她,愣是憋了一口恶气。
“哪来的耳钉?”
叶露脸上一笑,“我男人给的!”
过分明媚的笑容,简直比外面的太阳光还要耀眼,生生地撞击白的心里防线。
“哼,不过是一对耳钉罢了,看把你给乐的!”
“嘿嘿,这不是代表一份心意嘛!”
“哼,真够吝啬的!我还以为他会送你那条王者之心呢!”
“这……送东西贵在真诚,贵贱与否,不太重要了,中国有句古话,不是叫做礼轻情意重高嘛!”
白眯了眯眼,冷嘲:“他就不怕别人拿着那项链来把你抢走,你可是开口说谁拿那项链来就对他死心塌地的。他这是太过自信呢,还是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见不得某人好的白,开始见隙插缝地找茬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叶露摸了摸头,干笑:“当日那话是笑谈,当不得真的,况且小人身份卑微,也没几个人会跟小人较真,呵呵……”
“傻瓜!”白低骂,语气不自觉地带了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不令人反感,反倒是给叶露一种感觉,他好像是在担心她一般。
咧嘴一笑,叶露很自然地走了过去,帮他脱下西装,拿到一边挂了起来,天气热,在房间里,白一向习惯是穿白衬衫的。
然后又倒了一杯凉茶递了过来。“主人,喝茶吧!”
白伸手,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放下。
“女奴,过来给我捏捏背!”
白大爷一般地占据了叶露刚才坐过的位置,叶露立刻乖巧地过来给他捏背,经过这几天的强力训练,她的手下功夫是节节攀升。
白微微闭眼,表现地很舒服的样子。
“女奴,准备一下,下午陪我去打猎去!”
眯眼望了望外面炽热的阳光,叶露直觉地摇头,“主人,可不可以不去啊,我不会打猎,而且外面又很热!”
白脸色一沉,破口大骂:“你还真当你是猪了啊,就知道每天呆在笼子里圈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主人,我去,我去还不行嘛!”什么人啊,一言不合,就开始骂人,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哼,你就感恩吧,跟我打猎可是天大的福分!”
“是!”她不会傻得在眼下这功夫跟着他对着干。“谢谢主人。”末了还得感激涕零,什么世道啊!
某男哼了哼。“右边再往下点。”
叶露立刻把手往下一点,某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可是打猎!
叶露真是大叹晦气!
这么热的天气,在飞虫乱窜的草原里跑来跑去,像个傻子似的,太阳的温度可以直接把人当作羊肉串烤了,而且还是不用翻来翻去的那种,直接站在那就可以来了。
疯了!在白看不到的地方,叶露颓丧地耷拉下来了脸。
真不想去啊!
----
无奈地在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防晒霜,又废了好大的力气,弄来了一顶草帽,以防万一,还弄来了一些杀虫药、防虫剂、去蚊虫叮咬软膏。
坐上越野车,在草原上一阵地乱闯,随行的还有几个男士,都一脸兴奋的样子,估计身体里的野性兽欲都在蠢蠢欲动了。叶露扶着越野车的一角,把满肚子的憋屈硬生生地压回肚子中。
罪魁祸首在那嚣张地嘲笑:“女奴,看看你是什么样子,真快像猪了!”
她憋屈地缩成一团,因为生气,一张脸鼓地涨涨的样子,加上头上戴圆帽子,盖了大半的脑壳,腰间背着放药的小包,里面装满了东西,显得鼓鼓的,她蜷成一团,确实有那么一点成粉嫩小猪的趋势,还是烈日烘烤下的一头烤乳猪!
叶露愤恨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现场只有她和他懂汉语,其他人都听不懂,冲着他那口无遮拦的侮辱,她一定冲过去,狠狠地踹他一脚!
太缺德了!
太过分了!
估计是叶露的视线太毒辣了,也估计是她脸上的怨气太重了,某人笑了一会儿,也就不招惹她了,只是用手拍了拍她的圆帽子,嘱咐道;“呆会儿,你跟在我们后面看着就行了,别随便乱跑。”
她哼了哼,一言不发。
头顶上的阳光太毒辣了,她觉得自己抹着的防晒霜,肯定是抵挡不住了,于是,更加地憋屈了。
车上的几个人开始跟白聊了起来,用阿拉伯语,叶露听不懂,她现在就像是一滩水,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太阳给溶化了!
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
一群男人宛如野兽一般地车上蹦了下来,眼神精光熠熠,个个凶狠地宛如恶狼!
“喂,你打算打什么啊?”
拽了拽白的袖子,她好奇地询问。豹子、驯鹿、犀牛、河马、猴子、兔子,还是松鸡、飞鸟啊……
“狮子!”
哦,狮子啊!
某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被太阳晒晕的脑袋瓜终于很迟钝地消化了接受的消息。
咦?
狮……狮子?!
叶露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你……你再说一遍,你是来打什么的?”
“狮子!”白淡悠悠地说。“女奴,你该不会吓趴了吧?”
“胡说!”叶露死不承认她刚才一想起狮子心里是突突了好几下,连汗毛估计都要竖起来了。
继续拿眼瞪他,她掩饰地嚷嚷:“喂,狮子是保护动物,你可不可以打的!”
白撇嘴,“女奴,你太吵了!”
嫌她太吵,叶露愤慨。“我告诉你,你这是违法犯罪。我要回去,我不要跟你一起犯罪。”她本来就不想来这遭罪的,太好了,赶紧回去吧。
白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觉得她的话像是天方夜谭,以看着白痴一般地看着她哈哈大笑:“女奴,你跟我谈违法?!呵呵,冷阳有你这样的老婆,我可真为他的将来担心。”
叶露满头的黑线,她这才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位,是位鼎鼎大名的军火商,违法犯罪,对他来说宛如家常便饭,可是瞅瞅,人家至今还逍遥着,日子过得还非常的滋润,哪怕什么犯罪?!她又想到自己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的老婆,自己的老公拿杀人当游戏,更别提什么违法犯罪了!
嘴角一抽!
叶露没脸再开口说话。
白大笑完毕,心情舒畅,吩咐她自己小心,别随便乱走,受了伤,他可不负责的,他还派了两个随从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她无奈地顶着大太阳,宛如快死一般地,气喘吁吁地跟随着打猎队伍。
这些男人好像要展现他们的勇猛,竟然舍弃枪支,直接用长矛、短刀等最原始的攻击来猎狮,行为举止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疯子,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们这群人不得不说得上是彪悍。
看着以白为主力的这群人跟雄狮拼搏,那场面,绝对是惊心动魄的,叶露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是为了那头狮子担心,还是该为白担心!
“好残忍……”喃喃自语着,看着雄狮在被白狠狠刺中脖子那狂躁的嘶吼,那是王者的呐喊,她忍不住地别过了脸,不忍再看。
终于,狮子的嘶喊不再,被白等人最终制服。
“女奴,你可真胆小!”白接过一边递过来的毛巾擦着额头,特意走到叶露的面前戏谑她。“我还想让你观看我英勇的雄姿的,可是我的朋友说你吓得根本就不敢看了!”
叶露咬唇,不搭理他,有些赌气的成分。为了一时的娱乐,猎杀一头狮子,不是很残忍嘛!
白仔细地看了眼叶露,叹气:“女奴,行了,别一副死人脸了!这边王室的传统,每年都会预留出一头狮子贡献给王室成员围捕的。我不猎杀,这狮子也会被别人给猎杀的。况且,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我可是费了好大劲,从酋长那讨来捕杀这狮子的权利的,都跟你说了,你跟我捕猎是你的荣幸,笑一笑吧,弄得我好想是害你似的!”
叶露也跟着叹气,笑得牵强,知道白说的有些在理,但是心理上还是有些不能承受。这种活生生的杀戮,对她来说,还是太考验了!
跟随白的那些人,围着狮子,开始一阵的忙碌。叶露不明白,指着他们问;“他们在干什么?”
白笑的很神秘,“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看他们围着狮子的头一阵的摆弄,叶露看了几眼,他们好像在拔狮子的牙齿,打算干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精悍的男子捧着一个黑绳项链走了过来,叶露看到刚才被拔出来的牙齿,已经处理完毕,窜在了黑绳上。
正中央的,是狮子最厉害、最尖利、最长的那颗用来猛然咬猎物的牙齿,分列两侧的是两颗小牙。
白接过了项链,对那人低语了几句,叶露又没听懂,那个人退了下去。
“女奴,过来!”
“干嘛?”叶露有些有气无力。
“废话别那么多,过来!”
她热的实在是不愿意动弹,挪了挪屁股,从草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走到白的面前。
白解开项链的扣子,往叶露的脖子边凑。
下意识地把脖子往后躲了一下,“干嘛?”她忍不住地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主人给你的赏赐,接受就是了!”
“可不可以不要?”
白的脸色又是一沉,恼怒地看着叶露。“不知好歹的女人,就你话最多。”
叶露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有些惊恐地看着所谓的赏赐,想想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算了,一伸脖子,把脑袋凑了过去。
白将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象牙色的狮牙坠在她白皙的脖子下,擦过肌肤,似乎还留着那狮子的温度,白端详片刻,对此表示了满意。
“在这里,狮牙是勇者的象征,还可以避邪,戴着,别拿下来。”
“我觉得,我是平白无故地承受了那头狮子的怨气,辟邪,够呛吧,我不招惹怨灵就不错了!”她忍不住地咕哝,尽管那狮牙项链蛮漂亮的,但是对他的无端示好,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他拿眼瞪她,恶狠狠地瞪她,咆哮几乎是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来的。“不解风情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人!”
叶露瞪眼,火大,又说她蠢!
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一气之下,转身走人。
“你去哪?”
“我累了,我要上车休息。”
无奈地看着她的身影远去,白挫败地抚额叹息:“猪!”
跟猪一样傻,跟猪一样冥顽不灵,跟猪的一样愚不可及!
蠢死了!
笨女人!
----
王宫里很热闹:听说酋长的贵客今天跑去猎狮子了,赤手空拳,就把那狮子给制服了,又听说那位俊美的好像神一般的男子还给他身边的女奴现场制作了一条项链。
叶露回来没多久,就被一群探头探脑的阿拉伯女子给围住了,个个拿眼睛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眼神大多是嫉妒的,有些还怨恨的。
白时不时地跑n国来,这里有他的产业,来的时候,他大多是居住在酋长的王宫里。此人,有钱有势且不说,长得还那么的俊美,他估计是这个王宫里那些豆蔻年华的少女们所有春心荡漾的对象了!
向来一视同仁的白,竟然给一个女奴那么大的恩赐,估计,叶露是成为这些女人的公敌了!
叶露一看这些女人的架势,哀叹:白,你确定这项链是辟邪的吗?为什么,我才刚戴上没多久,就平白无故地招来了那么多的怨恨!
赶紧躲回房里,越想心里越毛,最后还是决定,把那项链摘下来,放起来。她还想平平安安地离开这个国家呢!
这边似乎是压下了一些怨恨,这边那个罪魁祸首咆哮了:“项链呢?”
看他神色太恐怖,叶露气急无奈地解释:“收起来了。”
“干嘛收起来?”白挑着眉毛询问。
“这……”她犹豫了一会儿,扯了一个小谎:“戴着不舒服!”
猛地劈过来一声吼:“什么不舒服,一个项链罢了,你龟毛个什么劲!”
叶露瞪得眼睛,厉害,这个白,有着洋鬼子的血统,竟然可以把中国话的广袤掌握的如此彻底!
白把叶露的瞪眼,看做是她的不驯,气的不轻。
“礼轻情意重,不是你今早才说的嘛!怎么,嫌弃主人送你的东西不贵重,所以不屑戴!”
“哪里,哪里!”叶露头痛,眼看白越来越不满,越来越觉得今天那头狮子估计是把怨气都往她身上撒了。
她是何其无辜,只不过被拉过去围观了!
她觉得她倒霉透了!
到处碰壁!
叶露一服软,白就顺着竹竿蹭蹭往上爬,他沉声下令:“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回去戴上。我警告你,那项链的价值一点不亚于你那耳钉子,更甚至不亚于那王者之心。我亲手给你弄的,你还敢给我挑三拣四。再不宝贝着,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这算是严重的威胁了!
叶露再不奉承着,她估计今晚又不能睡个安稳的好觉了,这个男人,有千百种稀奇古怪的办法折磨她。
“主人,小人受教了,小人回去就戴上!”
“现在就回去,戴好了再回来,快去快回!”
实在是不情愿,一路咕哝抱怨着戴着项链回来,才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戴上了,一辈子不准摘下来。”
她点了点头,不加辩驳。算了,十天的女奴没剩几天了,就忍忍吧!
服侍着他洗漱完毕,他很恶劣地命令她给他暖被。
窝在被窝里,她近乎是咬牙切齿。
多么恶劣的一个人,这么热的天,还要别人给她暖被窝!
热死他得了!
从密不透风的被窝里钻出来,身上都出了一层的细汗,心窝口燥热,回去猛地灌了几杯凉茶,才觉得凉快了一些,冲了冲身子,舒服多了,躺下。
拿着英语原文书,翻看。
左翼从外面转了回来,捧来了一个大西瓜,还是冰镇的。
叶露双眼一亮,“左翼,爱死你了!”
两人一起啃着冰凉爽甜的西瓜,顿觉得一身的暑气消去不小。
扯了扯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想着再熬个两天就可以解放了,叶露顿觉得精神大振,躺在床上,都难掩兴奋之情。
今天似乎特别热啊,即使房间里有空调,叶露还是觉得燥热无比,明明才刚洗了澡,为什么还这么热呢?热的,就连喘息,都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