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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王月伸出嫩白小手,笑眯眯地接过了那五张银票,小心地叠好,塞入了衣裙的内兜里!
“你等着啊,我先去打点热水!”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他冷冷的声音在王月开门的时候响起,“忘了告诉你,我是天下第一魔教魑魅教的教主,手下教众众多!你敢耍什么花招,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王月冷哼,“小人之心!”
推开门,自行离去。
不过一会儿,她拎着一壶热水跟一小坛酒回来了,对上了那人的似笑非笑的眼,她翻了翻白眼。
将水倒入了铜盆,端到了他的跟前,又从衣柜里取来了白色的干净衬衣!
准备妥当了,她坐了下来。“大爷,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腹部这么大伤口,现在还汩汩地流着血,这么放着也不行啊!拿了人家的钱,答应了要好好“服侍”的嘛!
他静静地躺在那,看着她轻轻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烛火在闪烁,映着她的半边侧脸——眼皮微垂落,密梳般的睫毛微微翘起,青葱小鼻微微挑起,鲜艳的红唇微微抿着,面部安详、宁静,半头青丝沿着雪白的脖子直泻而下,有股甜蜜的温馨在二人小小的空间里升起……
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扪心自问……有些怀念,有些依恋……
“可能有些疼,你忍忍!”用清酒在他的伤口周围擦了一遍之后,她轻声对他说道。在擦完血迹后,才发现腹部的伤口很大,可能是刀之类的利器在此重重划过,留下了长长的划痕,肉已经被掀开,看来得需要缝上才行!
这么大的伤口,他怎么一点都不见慌张呢?!换作普通人,早就哭爹喊娘了吧!
瞅了他一眼,王月扎下了刚刚用火烤过的针,他的身子弹跳了一下,但是,没有哼出声,脸上的表情也是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如原先一般地冷着脸。
看来是条硬汉子,她暗想。
手下的针不停,终于,将被刮开的肉给补上了。这被补的人啥事都没有,倒是她出了一头的细汗!
扯开了白色的衬衣,撕成了一条条的,用清酒沾过,缠绕在他的身上。
她微微倾身,“你稍微抬一下!”她低低说道,柔顺的长发耷拉在了他光裸的胸膛,有股痒痒的感觉!
柔柔的小手,轻轻地从他的后腰刷过,将那白色的缎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恍惚间,有刹那的失神……
如果他娶了妻子,也该是这样的吧!将一头青丝披散在他的胸前。
有些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特有的女儿香,心中升起了一股贪欲——这个女人,适合当他的妻子!
“OK!好了!”她笑眯眯地为那白色的缎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作为终结!
轻轻的掩住小嘴,不敢笑的太过分!呵呵……真是太滑稽了,那么阳刚的身体上竟然有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还是魔教教主呢,真该让他的手下好好看看!嘻嘻……
贼贼的笑容,这使得她在他的眼里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啊,对了!”王月一拍大脑,急急地往外走。
他不解,不知道她又打算干什么去!不过,他知道她肯定会回来,那也是个一言九鼎的女人!
“大叔,大叔!”王月小声地在候守的门外呼唤着。
“怎么了?”门被打开的同时,他低低地问道。
“借我一套你的衣服!”
“干什么?”他蹙紧了眉头。
“哎呀,你别管了!先借我嘛!”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给她取来了一套衣服!
“嘻嘻……谢谢大叔!我明天买一套还给你!晚安!”五千两哎,买一套衣服那就是小事一桩嘛!
她笑呵呵地捧着衣服回房,没注意到他那莫测难解的眼!
“来,我给你穿衣!”王月冲着戎魈说道。
他竖起了眉头,“你好像是忘了什么事吧?”
“没有啊!”王月无辜地看着他,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不是该好好地服侍我吗?”他反问。
“我是好好地服侍你了啊!你看啊,我给你擦身,给你包扎伤口,呆会儿我还得给你穿衣服,今晚,还得让出我可爱的床铺给你睡!你说,我这样还不算好好服侍你啊?!我告诉你,别人即使给我钱,我都不见得这么对他呢。我看你这人还算不错,所以为你破例一把。”
她说的是头头是道,他听的是脸色越来越沉!
“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他阴沉地看着她,身上出现了淡淡的杀气!
王月看的是寒毛直竖,心都提了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可是一个魔教教主,一个可以随时置人于死地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的!
心里蓦的一抽,“我把钱还给你,你现在就给我走!”她急急说道,猛地从衣裙里兜抽出了刚才塞入的银票,迅速地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迅速地撤退——离他远远的!
二人静静地对望着。
半晌,他才淡淡地开口:“你怕我?”细长的刀疤在暗暗的烛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她强自镇定,心里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要赌那一口气,而不立刻请他出去。“我……我没有怕你!”
“过来!”他紧紧地盯着她,命令道。
“不要!”她想也不想地立马回绝。她才不会笨到羊入虎口呢!
“过来!”他的声音蓦的太高,煞气毫不掩饰地外泄,“别让我说第二遍!”
严厉的声音令她全身不停的发抖,“你……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说好了,我帮你,你就放过我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神莫测高深,她猜不出来!
他再度冷冷地开口,“过来!别考验我的耐性!”
残忍的眼神令王月心惊胆战……
她猛地往门外跑去——她不要呆在这!
“你敢走出去这个房间,明天我就血洗你这个楼!”冷冷的毫无血性的声音刹那响起!
她的心中蓦的咯噔一下,不敢置信地转身看着他,“你……你疯了!”
“我敢说敢做!过来!”他就这样霸气地躺在床上,凶残的眼紧紧地锁住她!
她不由自主地上前……
身子簌簌抖动,怕的!
感觉眼睛湿湿的,视线有些模糊,因为心里觉得有些害怕,还觉得有些委屈!好人不是有好报的吗,为什么,他会这样呢?!
身子轻颤着挪到了他的跟前,他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盯着她的同时,打开了她的小手,将手中的银票放到了她柔嫩的手心。“收好了!”他低低地说道。
“啊?”她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我不会陪你上床的!”她着急地宣称着,小小的眼里满是水雾!
“你睡我旁边,我不会动你的!这钱就归你了!”他莫测高深地说。
“不……不用了!这床我免费让你睡,钱……我还给你!”说着,她又想将钱塞还给他!
“收好!上来!”他还是冷冷地看着她,一种可以将人冻住的冷!
她狠狠地咽了咽喉咙,才满心不情愿的爬上了床。
“我……我想看会儿书!”她呐呐地开口。
他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王月就当他同意了,赶紧拿起了在床侧的书,靠在了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
吧嗒吧嗒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咦?下雨了!
嗯,天气这么热,是该下点雨,这样能清凉点……
她心里模糊地想着……
该死!她在想些什么啊!
她身边可是躺着一个大魔头啊!
轻轻地转头,偷偷地瞥了一眼,小心地舒了一口气——呼,好像是睡着了啊!
希望这个家伙就保持这样,一觉睡到天亮!
拿起书本,继续看……两眼有些发晕……视线有些模糊……眼皮子开始打架了……唔……我就躺一会会儿……一会儿就醒来……
脑中迷糊地劝诫着自己,手中的书悄悄地滑落……脑袋也是慢慢地垂了下去……
直到,呼吸均匀!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看着这个就这样靠着床铺睡觉的女子,眼中闪过难解的神采!
这该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呢?!
微微起身,点上她的睡穴,将她轻轻的扶正,躺在了床上。
她紧闭双眼的样子,宛如一个纯真的少女!可是,为她包扎伤口的时候,确又像个温柔的少妇!而躲避官兵的时候,她却又是那么的机警、妩媚!
心中一热,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解开了睡穴,轻吸一口幽香,掬起一缕青丝静静把玩着,邪邪一笑:这趟瑞京之行,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卷五 飞鸟篇之高歌
第一章 拖累
外面仍旧下着雨,王月是在吧嗒吧嗒的的雨声中醒来的。
刚有意识的那一刹那,突然想到昨晚的那个魔头!
喝,她立马睁大了眼,弹起了身子,往旁边瞧去——没人!
房间里空荡荡的,就连昨晚为他擦拭身子的水盆、毛巾,还有针线,破碎的衬衣都不见了。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她觉得有些恍惚,难道——她是做梦了?!
还是说,她还在睡梦中,没醒来?1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咝!疼!
那就不是做梦喽!
对了,她伸手往裙摆的里兜摸去,碰到了硬硬的一块,愣住!
慢慢地将那硬块抽出,愣住了——果然,是昨天他给她的五千两的银票!
不是梦!
她的心往上一提,仍旧有些后怕地瞅了瞅房间。
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看来那个魔头是走了!
菩萨啊,菩萨,请您保佑那个魔头再也不要来了!她喃喃念道。
向菩萨拜托完了,在心里默默地拜了几拜,她才起身下了床,梳洗,打理去了!
嗯,今早跟英碧说好了要跟他一起编曲的!
“嘿,英碧,早呀!”王月兴高采烈地跟英碧打着招呼。
但是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你昨晚……”他话说到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
“怎么了?”王月不解地问。
他拧了拧眉,似是有些生气,“你接男人了?”
“什么男人?”
“你昨晚房里的那个男人!”
“你怎么会知道?!”她惊讶地看着他。
“全瑞京都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苦笑,眼里透着一股失望。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他那哀叹的语气,失望中夹杂着不信,眼中更是有着期盼,期盼——这一切不是真的!
“如果我说我没有跟那个男人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你会信吗?”
他毫不犹豫地回道:“我信!”
就是这两个字,也仅是两个字而已,但是,已经可以表明一切了!
英碧,果然是自己的知己!
“我没有辜负你的信任!昨晚之事,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不用说了!”他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昨晚满城沸沸扬扬地找一个擅闯皇宫的狂徒,那人据说是受伤了,但是,最后在花街失去了踪影……
那么,月这房中见不得光的男人……
英碧是极聪明的人,稍微分析一下,他就可以猜测个一二。最最主要的是,他信她!
感动在心中翻腾,她的嘴角几次欲动,但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知己——交心足以!
“咱们谱曲吧!”她大大地笑着,眼中闪动着开心与满足的光芒!
他微微点头。
于是,一个唱歌,一个谱曲,温馨而和睦……
门外的那人,伫立良久,才离去,甩起一片亮丽的银色光芒……
跟英碧整了一上午,吃完午饭,王月照旧来个午睡。
此刻,她正好梦初上呢。
一个“哐当”的踹门声就将她给惊醒了。
她还没有从迷糊中完全清醒过来呢,一个有力的大手却猛然地抓住了她的肩膀,使劲地晃动着。
谁?这么霸道!不要命了,敢打扰她睡觉!
一般人都是有起床气的,王月也是不例外!
她气鼓鼓地瞪着那个将她给吵醒的家伙——十六皇子!
“你干什么?!”她大声地斥责而出。
他略带仇恨地看着她,“我干什么?!这该问你吧,啊?!是不是昨晚那男人太生猛了,搞的你一夜没睡,所以你才白天补眠,啊?”
他死死地盯着她,眼睛都快冒血了,而大手更是用力地抓着她胳膊,钝钝的疼直接传递到她的脑中。
“放开我!”她要求道,这个家伙又要发什么疯?!
“你不解释?!”他狠狠地盯着她。
“解释什么?我凭什么要向你解释?”她火了,一个彻底无理取闹的人,一个脑子不对劲的人。
他的脸蓦的沉了下来,眼中聚满了风暴,“我告诉过你,王月,我看中你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还敢给我勾三搭四?!”一下朝,就听到了花青楼老板的风流韵事,他是怒上心头,什么也不顾及,直直的往这赶?!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可以睡得这么香甜!
一想到昨晚那个臭男人对她做这做那的,他的心里就冒着无名火!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别搞错了!”她冷冷的看着他。十六皇子——她高攀不起!做他的女人——她更是不屑!
这个桀骜不逊的女人!她是彻底惹火他了。
他猛地捧住了她的脑袋,低头,对上了她的红唇,狠狠的亲咬着。
她瞪大了眼,“放手……”
开口想口头阻止他的那一刹那,反而令他的滑舌探入了她的口中……更加的令他为所欲为。
她努力的摆动着脑袋,但是,不能动弹,被他的大手给死死固定住了……
她努力的挣扎着,拼命的甩动着胳膊,踢打着双腿,但是仍没撼动他分毫。
蛮横的舌头无礼地纠缠着她的香舌,硬要她与之纠缠,津液自无力闭合的双唇中流出,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不……不要……”她呜咽的求饶着,口齿不清。
他伸手,将她的双手给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给固定住了,又用另一只手固定死了她的脑袋,死死地纠缠着……
只有借着这唇濡以沫,他那骚乱的心才能稍稍平息……
火烫的唇终于撤离了她的粉唇,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的同时,他已经往她的颈脖进攻了!
“别……求你,别这样!”她哀哀求饶着,但是他一点都听不进去。
柔嫩的脖颈已是不能满足他的贪欲了,大手缓缓地下滑,沿着脖颈,抚过胸口,盖住了柔嫩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
害怕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更加猛烈地挣扎着,换来的仅是他更加使力地用双腿夹紧她!
“放开我,禽兽!”她怒骂。
他抬头,虽然双眼氤氲,可是笑容很冷,“你就骂吧!禽兽配荡妇,刚刚好!”
她心里一窒,觉得这个人已经完全疯了,彻底失去理智了!
“来人啊!救命啊!……”她蓦得放声大喊。
下一刻,大掌捂住了她的双唇。
他阴沉沉地看着她,撕下了一块床帘,揉成了一团,将它塞到了她的嘴里,“你叫啊……哼……没有人会过来这的!”
“唔……唔……”她想喊叫,但是仅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无尽的恐惧跟无望席卷了她!门外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突然明白,如果他不主动放过她,那她今天就完了!
她停止了挣扎,静静地流泪,默默地看着他,眼里只有无尽地祈求——祈求他放过她。
他睁着血红的眼,怒吼着:“我有什么地方不如他!你可以跟他上床,为什么不能跟我上床?!你跟了我,穿金戴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越说越气,巨掌一伸,猛地撕开了她的上衣!
“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那个男人加在你身上的,我要彻底地将它给消灭!”
他俯下身子,啃上了柔嫩的雪肤!
王月使劲地摇头,心里狂吼: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可是,嘴巴已经被捂死了!
呜呜……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
泪已经决堤,身子已经完全僵死……
修……修……呜呜……修……救救我……救救我……修……呜呜……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你这个禽兽!”嘶哑的声音在咆哮,狠厉的拳头已经敲进了十六的腹部。
大叔!熟悉的满头银发在闪动,王月的心才稳当了下来。
虎虎生威的拳头不停地向十六招呼,他是费劲地阻挡!
“殴打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他怒喝着。
“我今天就是不要命了!”坚决的话刚落,一拳又落了下去。
王月急忙拿掉了自己口里那塞着的布团,拢紧了衣服,快速的下床,抱紧了候守,“大叔!别打了,别打了!”
大叔可以为她不要命,但是,她王月不许!
他僵着身子看着她,“放手!”一直都是那么充满淡淡哀伤的眼,此刻已经完全被怒火给占据了——双眼一片血红!
“不要,大叔!”她流着泪,冲着他摇头。“我不要你死!”
他死死地拽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
王月转头,憎恨地看着十六,“你给我滚!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十六被候守这么一打,脑子有些清醒,看着王月一头的散发,满脸的泪水,衣衫不整,他心里浮上了内疚!
更多的是——心慌!
他到底怎么了?!她只不过是一个他设计想让她爱上自己的女人罢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以前那么多红颜知己,多的是有入幕之宾的,他也未曾如此?!
为何,她会令他心乱?!令他失去理智?!
彻底的乱了,乱了……
他瞥了王月一眼,冲出了房门……
她无力的滑下了身子,坐到了地上,低声的呜咽……
从昨晚到现在,一天不到的时间,先是差点死亡,再是差点被强暴,她王月再坚强,也耐不住啊……
候守蹲下了身子,伸手,停在半空中……
下一刻,终究是没忍住,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
他连声责备自己:“对不起!都怪我,没守在你身边!”
王月摇了摇头,“不……不是大叔的错!”
“别哭了!别哭了……”他低喃,沙哑的声音犹如催眠曲,静静地安抚她受惊的心。
伸手,紧紧地拽住他的衣襟,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他的怀中。宽阔硬实的胸膛散发着温暖,给人以安全感!
“大叔!大叔!……”她喃喃地低声呼唤着,似乎这样喊着,就可以将心中的害怕给赶出去似的!
“我在这!……”他不停地呢喃着,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眼里满是懊悔与心痛……
差点被强暴的事,王月没跟任何人说起,除了当事人,也就只有候守知道!说了,无济于事,徒增烦恼!
只是,在通向后院的拱门处加强了守卫。原本只有晚上才有守卫的,现在则是一天到晚的有人在那站岗!
按王月的说法,那就是京中不太平,还是多些防卫比较好,也不差这几个钱,姑娘们笑笑着点头,都说有理,却一点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次事件后,王月也是有些恍惚,睡觉也是不安稳,总怕……在某处会窜出一个人来!
短短几日,她憔悴的厉害,姑娘们看在眼里,担心不已,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不时地给她包些补药喝。
候守更是时常地守在她的身旁,看着她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连下了几天的雨,终于有了停歇。久违的阳光,终于不吝惜的照射着大地。
“波斯,出去走走吧!”他建议。
“出去?”王月低喃。
因为下雨,在楼里憋了好几天,是该出去走走,散散心,总觉得这几天精神特别恍惚……
“嗯,走吧!”她应道。
于是,二人就走出了花青楼。
外面虽然有阳光,但是,连着几天的下雨,地面是泥泞的厉害。潮湿的空气,还是透着那么一丝冷意。
但是,王月喜欢这冷——透人心扉的冷,但不会冻你的心!
深吸一口气,吸入满口的青草香,伴着那微冷的风,感觉大脑好像是一下子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