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上闪过喜色,“在下洗耳恭听!”
嘲弄中带着清高的音声缭绕: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
这歌曲,唱给他,也是唱给自己,“爱恨一笔勾销”,所以,昨日种种,譬如死去,将它掩埋了吧!
此曲罢了,王月的心里已是清明,虽然往日的种种,想起来仍会令她淡淡心伤,但是,没必要为了它而断肠了啊!
人活一世,应为自己而活,潇洒恣意,这才不枉此生!
缓缓睁开眼,入目,对上那人激动的神色,“这歌叫什么名字?”他急急追问。
“笑红尘!”王月低低回道。
“笑红尘……笑红尘……”他喃喃念道:“红尘多可笑……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不问因果有多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
突然,他身子一震,眉中的轻愁犹如细雾,霎时被风吹散!
脸上浮上淡淡的微笑,犹如春风化雨般清爽!
“谢谢!”他冲着王月作揖。
王月一愣,心惊,这人……
“敢问小姐芳名?”
她轻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委实是愣了一下,蓦然大笑,“好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倒是我逾矩了!”
王月只是掩饰一笑,已经打算归隐,不愿再惹凡尘,直觉——此人太过于不平凡,不是自己清淡的归隐生活适合的!
结交了,怕惹事端啊……
“小姐可会饮酒否?”
王月不解地望着他。
他一笑,“看来是可以饮酒喽!”
“小习,拿酒来!”
“好的,少爷!”
看来另外一人应该是他的奴仆了,王月暗想。
他接过小习手里的杯盏,倒满,递到了王月的跟前,“我看小姐不是个拘礼之人,‘酒逢知己千杯少’,小姐能赏脸不?”
王月一笑,“有何不可?”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将手中空空的酒杯对着他一晃,换来他的大笑,“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将手中的酒杯随便的仍在了地上,他坐下,抚琴……
悠扬激越的琴音犹如滔滔黄河水,奔泻而来,转弯处,大浪拍石,激起千层浪……
滔滔琴音,连绵不绝,听的人是心旷神怡,心中着实振奋……
缓步,悄声走到了火堆旁,抱过宝宝,将他怀入怀中,冲着他浅浅一笑,对上了他欣喜的眼神,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换来他的“咯咯”大笑,伸出一指,立在唇前,嘘声,他会意,抿嘴傻笑着……
心里顿时一轻,伸手,覆在了宝宝的小手上面,把弄着……
“夫人……”小秋与小梅开口,声音中透露着惊喜。
冲着她们翻了翻白眼,又呲牙咧嘴一番,换来了她们释然的一笑,知道,以后,应该不用她们再为她担心了……

第二章 保镖
第二天一早醒来,雨已经停了!
昨日那弹琴之人,已是不见踪影,想来,应该是早早出发了!
因为放下了心中琐事,所以,昨晚,睡得特别的香,而小梅他们,可能也是放下了对自己的担心,也是睡得很沉,竟是无一人知道那公子是何时走的?!
心里暗笑,昨日还想着‘相逢何必曾相识’,为何,知道他离去了,心里却是有些遗憾,如果……知道了他的名字……也许……还能碰面呢……
微微甩头,摇开了脑中那纷乱的思绪……
起身,什么东西自身上滑落……
一只短笛!
微微弯身,拾起,碧绿的竹笛,小巧玲珑,但是朴实异常,无任何装饰,轻轻抚摸,在笛尾处,感觉有些不平,细瞅,只见上面刻有“碧波”二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谁的?
看着那个笛子,王月茫然了。
“啊,小姐!你醒了啊!”赶马车的人从门外进来,看到王月便高兴的招呼道:“这个笛子是昨日那个公子送给小姐的!”言语间带些暧昧。
王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车夫,真是的……
不过,他干嘛要送自己笛子呢……
“他没有说些别的什么吗?”
那车夫蒙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我这脑子,那公子还说,碧波赠知音!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个公子是什么意思了?”
他搔着头,脸上有些苦恼。
王月笑笑:“大爷!你就别恼了,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上路吧!”
那人嘿笑一声,加入了收拾行李的行列。
微微抚过竹笛,笑笑,收入了怀中!
知音难求,真是承蒙他看的起呀……
放下了了心中的心事,王月也就不急着上路了。
反正,最终的目的也是找个好地方隐居去,何不如一路游山玩水着到京城呢,顺便看看沿路有什么适合隐居的好地方!
细想起来,来到了古代,还真的没怎么逛过呢!
春花烂漫,说的便是这个时节,天气好,几人便下车走走,采写野花,编编花圈,偶尔,还能采到一些不知名的野果,便摘了捧给车夫看,能吃的就吃,不能吃的,用来打野战玩……
如果进了市镇,自然是停歇好几天,逛古街,看大戏,听清词,买些小零碎,吃些土特产,也是颇有乐趣……
于是,马车的步伐是立马减慢了,停停走走,乐得车夫轻松——一路陪着王月他们游山玩水的,也不用他花钱,这可是他第一次这么轻松的赶车呢……
所以,等到王月她们临近京城的时候,不觉,已是一个多月了……
“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秋掀开车帘问。
“秋小姐,前面好像是有人受伤了!”
车夫指着马路的前头,车中三人眯眼往前方看去,果然有一人躺在道路中央!
“快过去看看!”王月急忙将宝宝放在了车上,自己下车去看去了。
其他人也是纷纷跟在了她的后头,留下小秋一人抱着宝宝坐在马车上,宝宝挣动着胖嘟嘟的身子,也想凑热闹去,奈何,被小秋紧紧地抱住,只能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众人!
只见那人头朝下趴在地上,发丝散乱,覆盖住了面庞,一动不动地躺在那!
众人不解,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月急急蹲下了身子,凑到了那人的跟前,轻轻的推了推那人,“兄台?兄台?”
半晌,也是没有动静。
没办法,王月咬了咬牙,使劲将那人的身子翻了过来,心中暗暗祈祷:“菩萨保佑,保佑他可千万没断气啊!”
翻过身的那人,脸色苍白,胸口处有多出血迹,但是,倒是没看到有什么伤口之类的!
王月颤巍巍地伸手,凑到了那人的鼻子前……
呼……
她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太好了,虽然气息很微弱,但是,还是活着的!
呜呜……要让她碰见死人,她会有好长一段时间睡不着觉的!
但是,这人,为什么会一动不动地躺在路边了呢?
“小梅,你去拿些水过来!”先看看是不是失水过多!
“小月,给你水!”小梅将水递给了王月。
在路上,王月逼着小梅、小秋二人与她结拜,这都已经不是高府的“夫人”了,哪还这么多讲究啊!二人拗不过王月,于是就结了拜,按照生辰八字,小秋排第一,王月排第二,小梅排第三,但是,三人还是以称谓相称,而王月自称小月。这下子,曾经的“夫人”,当真是不复存在了!
王月接过水,先给那人灌了一些水,又往手上掬了一些水,朝那人的脸上、身上泼去,该入夏了,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热,也许,这人只是中暑了说不定,但是,那些血迹?!
有待琢磨啊!……
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那人终于悠悠醒转!
“太好了,她醒了!”小梅惊喜地叫喊出声。他要是再不醒,那就只能送他就医了!尽管医官距离此地至少还有一天的路程!
“呃……你们?”那人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王月等人。
“你没事吧?”王月笑眯眯地望着那人。
那人一脸迷茫,似乎还不知道怎么了?!
“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想了想,她继续问道:“我是指,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那人皱眉,似乎在回想着些什么,突然,他的脸上闪现了激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是你救了我吗?”那人激动地看着王月。
王月点了点头。
那人“哧溜”一声,翻了个身子,跪在了她的跟前,连连磕头道:“恩公再上,请受小的一拜!”
王月无语,怎么这批古人这么喜欢拜人呢?!真是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好不好?!
“你快起来吧!我也是赶的巧,遇见了你,给你灌了点水,事实上也不算你的恩公!”
那人仍是跪在地上,冲着王月着急的辩驳着:“你怎么不是恩公呢?!你就是小的恩公!小人是个保镖的,路上遭了一帮山贼的毒手,被下了一种药,之后全身软弱无力。小的拼命逃窜,好不容易逃过一劫,但是,药效在身,最终爬倒在此地,如若不是恩公施水救助,我可能就这样晕死了!所以,你怎么不是小的恩公呢?”男人感激地看着王月。
王月无力的揉了揉额头,叹息道:“行!行!行!算我是你恩公好了!那现在你也能动了,我们也就继续上路了!”
“小梅,大爷,咱么走吧!”
“等等!”那人拉住了王月的脚跟!
小梅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赶紧蹲下了身子,“你给我放手!谁准你碰她的?!”
那人呐呐地缩回了手,冲着小梅“嘿嘿”笑着。
无力……
王月好笑地看着那人,“兄台,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兄台不兄台的,恩公你就叫我‘大强’就行了!”那人嚷嚷着,“我娘说过,救命恩人那就是再生父母,所以,我以后就跟在恩公身边了,给恩公做牛作马,一辈子服侍恩公了!”
王月哑然,这样也可以?!晕死了~
“大强啊,我不需要你给我做牛做马,我也不需要你给我报恩。所以,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大强急红了脸,原本就有些发黑的面庞,显得更加黑了,“恩公,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娘说了,不报恩的人,那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难道恩公你想让我被天打雷劈吗?!”
“你这是迷信!”王月急了。
“迷信?”那人不解的看着王月。
“迷信……迷信就是……”王月哭死,这个怎么解释,说这些都是一些骗人的玩意儿,都是一些怪力乱神……晕,这不是暴了她的底嘛……她都说她是从阴间回来的……
王月头痛地闭上了嘴,只能继续劝服:“大强啊,你看,你都给我下跪了,就当是给我报恩了吧!”
“不行!”
她咬了咬牙,“你的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给人做牛做马有什么好的,累得够呛还讨不了好!”
那人嘴巴闭得紧紧地,神情坚决。
王月是彻底没办法了,她指了指小秋她们说道:“你看看我们几个都是女的,怎么能带你一个男的呢?那多不方便啊?‘男女授受不亲’你总该知道吧?”
那人眼里一亮,咧嘴笑道:“我知道啊,可是,我又不会骚扰你们啊!而且,你们几个都是女流之辈,出门在外的,多不方便啊,正好有我一个男的保护你们,这不是更好吗?”
“你……”王月是无力辩驳了。
良久,她才叹了一口气,“大强啊,我告诉你,你要是跟在我身边,我可是不会给你工钱的呦!”
“不用的!恩公你不用给我工钱的,我怎么可以花恩公的钱呢,我会努力赚钱养恩公的!”
“小梅,有豆腐没?”
“小月,你要干嘛啊?”
呜呜……我想找块豆腐撞死!
这人,怎么能这么一根筋呢,真是个莽夫!
彻底地那这个傻大个整得无力,于是,王月队伍中又多了一人,一个自称是保镖的人!
“大强啊,我跟你说好了,你啥时候要走人,你告诉我一声,你马上就可以走了,知道吗?”
“哦!”
“我说,你家就你一人啊?”
“嗯!”
“怪不得你脸皮这么厚,赖着我们呢!”
“娶亲了没?”
“啊?!……啊!没有!……”
“我可是不会给你找媳妇的!”
“不……不用……我……我……自己会找!”
“你这么穷,谁愿意嫁给你啊?”
“我……”
“所以啊,你赶紧离开我自己赚钱去吧?”
“大……大不了……我不娶了……”
“啊?……”
这样也行,王月无力,看来真的是甩不开这块牛皮糖了!

第三章 寻人未果
又过了几日,几人终于来到了蕴朝的京都——瑞京城!
“哇!小月,京城哎!”
“嘴张的这么大,小心苍蝇飞进去呦!”王月戏弄小梅道。
“讨厌啦!”小梅娇嗔一声,不过还是稍微闭紧了嘴。
“嗯,京城真不愧是京城啊,不错!不错!”王月咧嘴大笑。“宝宝,你说是不是啊?”她一把从小秋怀里抢过了宝宝,逗着他往外瞧去。
小梅不依了,“小月,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刚才是谁嘲笑我嘴张的这么大的,现在你张的可是比我还大呀!”
“呵呵,我可是不怕苍蝇进来呦!哼,来一个,我就消灭一个!就当时给国家做贡献了!”
小梅辩不过她,只能无奈地求助小秋,“小秋,你看看她啦,她……她欺负人!”
小秋“呵呵”轻笑着,“你啊,别自找没趣了,每次跟小月斗嘴,你十次就得输个七八次!”
小梅贼兮兮地笑了一笑,“嘿,至少十次我也能赢个两三次是不?”对于此,她是颇为洋洋自得的!
小秋好笑地冲着她摇了摇头。这两个活宝,一路都斗了多少次了!
王月拍了拍小梅的肩膀,鼓励道:“小梅,你别听小秋的,我觉得你很有潜力的。你就保持这个势头继续下去,终有一天,你终会赶过我的!”嘻嘻,小梅可千万别听小秋的话呀,要不然,她可上哪找人跟自己斗嘴去啊。
小梅自然是不知道王月的险恶用心的,只是径自傻笑着,只要一想到将来能将王月给压得死死的,她的心里就那个美的啊……
“咱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王月吩咐道。“等卸了行李,咱们就好好逛逛!”
“哇,太好了!”小梅与宝宝的欢呼声一起响起。
呵呵,最近宝宝也学会了很多的单词,也慢慢学会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高兴地抱起了宝宝,望着车外的人来人来,闻着宝宝身上散发的奶香味,心里涌起了一股温馨:呵呵,娄哥,不久之后就可以跟你见面了呢!嘻嘻,希望可别吓倒你才好啊!……
于是,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她们就住下了。
一路舟车劳累,先让小秋陪宝宝歇下了,王月和小梅则是找娄惊风去了。
二人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才问到侯爵府,而娄惊风则是暂时在此落脚。
“差哥,请问娄惊风是住这吗?”
门外的差哥斜睨了王月一眼,回道:“在!你有什么事吗?”
王月与小梅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欢喜,真是太好了,找了那么久,终于给找到地方了。
“差哥,我们可以进去找他吗?”
“你们想进去?!”那人将王月从头到脚扫了一眼,冷哼一声,“没有我们爷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可以见娄大国舅!”
怎么这样呢?
王月轻咬下唇,有些苦恼,“那个……我叫王月,麻烦你进去跟国舅爷通报一声,他肯定是会见我的!”
那人摇了摇头,微带嘲弄之色地说道:“你这女子,想见国舅爷也不找个好借口,这些日子,自称某某谁的人,那可多去了,都说跟国舅爷认识!国舅爷还能挨个见不成?!
哼,我们爷吩咐了,国舅爷要安心应考,不准闲杂人等随意干扰。这位小姐,你还是识趣些,速速离去,等国舅爷高中后,你再来攀亲带故也不迟!”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小梅生气地上前理论,“什么叫攀亲带故?气死人了!”
王月一把拉住了她,,冲着她摇了摇头,“小梅,别!”
小梅鼓着一张脸,气嘟嘟的。
那官差冲着小梅嗤笑道:“还是你身边的这位小姐懂事理!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狗眼看人低!王月怒了,“我说,你也别太够分!癞蛤蟆怎么不可以吃天鹅肉了?!”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你难道不知道麻雀也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吗?!那么多朝代里的娘娘,你敢说她就没个贫民出身的?!”
那人身形一顿,脸上出现了羞惭之色,而蔑视之色已荡然无存。
王月继续说道:“以后别以貌取人,小心哪天因此人头不保!”
那人受惊,赶紧伸手摸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不好意思地对王月低低说道:“对不起,这位小姐,刚才多有冒犯。但是,我们爷吩咐了……”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王月打断了他的说话,“我们不找娄大国舅了!”
“小梅,走吧!”
王月转身,错过了那人感激的一眼。
“小月,我们为什么不进去了呢?”小梅拉了拉王月的衣袖,小声地问道。
“嗯,进去了,可能对娄哥不好!”王月沉吟半刻,才吐出这么一句。
“咦?”什么意思,小梅犯糊涂了。
王月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啊,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啊!你想娄哥要是知道我被修给修了的话,他必定会为我的事心烦,到时候,他哪能全身心地投入应考啊?!我还指望着娄哥能拿状元呢!”
“嘻嘻,还是你考虑周到。”小梅恍然大悟道。
“你啊,少拍马屁了!”
“嘿嘿……明明你很受用啊,嘴都咧得这么大,小心苍蝇飞进去哟!”
“死小梅,你敢调笑我,看我的!”王月作势要掐小梅。
“不要啊!”小梅惊叫一声,逃开了。
“嘿嘿,你是逃不掉的……”
二人你追我赶的,在路上打闹了起来,在暖风中,留下了一串笑语……
无功而返后,王月是打算等娄惊风高中后,再去跟他告辞,所以,目前也只能先在客栈住下了,好在,夏试也快要来了。而且,瑞京城中好玩的东西还是蛮多的。
几人在京城中玩耍嬉戏,不觉又是几日过去。
这日,几人打算到闻名遐迩的花街逛逛,嘿,大城市中的妓院啊,怎么也得见识一番,要不然,这京城不是白来了嘛。
小秋和小梅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耐不过王月的劝说,而且本身就有些好奇,于是也就跟王月一起了,啊,差点忘了,还有个宝宝!
于是,大白天的她们就行动了,嗯,白天先了解地形,晚上才能……
嘿嘿……
佛曰:不可说!
白日花街倒是异常安静——也是,喧闹了一晚上,各家小姐估计也该休息了。不过,光看那装饰华丽的阁楼就已是大饱眼福了。
那妓院,几乎是一家连着一家,倒是井然有序。门外,毫无例外地缠绕着彩带,飘着轻纱,美丽异常!更有些,门上柱子上雕刻着诗词歌赋,或是美女,或是山水画,美不胜收。
“嗯,不错!不错!”王月啧啧念道。
“呵呵,娘亲,要要!”
宝宝冲着那挂在房檐上的灯笼,高兴地大声叫着。
小秋笑笑,“宝宝啊,这个是别人的,你不能要呦!待会儿娘亲给你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