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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王月冲着他笑笑,“不用了,没啥大事!就是我突然不见了,可能让修当心了!呵呵……”她耸耸肩,一副没事的样子!
娄惊雷皱眉,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么贸贸然的进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他说道。
她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感动,这两兄弟,真是……
他突然冲着他嬉笑,“没事,也可以来找我玩!”
“噗!”王月轻笑出声,还是那个孩子般的娄惊雷呢!
冲着他摆了摆手,在他的目送下,她走进了高府。
一进了高府,她就垮下了脸,又开始了啊!
仆人们看王月的眼光都有些怪异,更多的是责难!
怪异,她可以理解!
责难,这她可就是不懂了?
那丫头直直地领着王月到了东苑,她的房间!
好家伙,王月倒抽了一口气,真是密密麻麻的人啊!出啥事了?!
“终于回来了啊?”冷冷的声音,直冲着她而来。
她默默点了点头。
小梅、小秋、那个看守自己的三人都在!
“为什么要偷偷溜出去?”
王月低头不语!
领着她进来的那个丫头在高修治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退到了一边。
“你去见娄惊雷了?”他不解,月儿什么时候跟娄惊雷认识了,她认识的,不应该是娄惊风嘛!不对,那日,月儿醉倒在娄府,房里,还有娄惊雷,那时,他正坐在地上,神色有些奇怪,难道……
对月儿有意思的是……娄惊雷?!
一想到她那么早的出去,估计是摸黑出去的,跟那个混小子厮混了一上午,他就难以掩饰妒意。
“说话啊!”他来到了她的跟前,执起了她的手。
一阵闪光,进入了他的眼帘。
他眯起了眼,沉声问:“哪里来的?”
她还是不语!
“说话!”他冲着她大喊。
她被震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不高兴地咕囔一句:“别人送的!”
“哪个别人?!”他急的眼睛都发红了!
她瞥了他一眼,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是不是那个姓娄的?”他阴沉地问。
“既然知道了,何必还问。”王月口冲地回他。
“你!”他扬手,就想给她一个巴掌。实在是愤怒异常,令他差点丧失理智!好在,看见了她含有泪水的双眼,及时的住了手。
“打啊?怎么不打了?!”王月尖叫着。
他悻悻地收了手,眼里闪过懊悔,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兴起打月儿的念头啊!真是太该死了。
“把这镯子给我摘了!”他命令道,都是这碍眼的镯子惹的祸!
她冷笑,大大咧咧地伸手,“你摘啊,有本事你就把它给摘下来,要不然,你就把我的手给剁了,一样拿的下来!”
他不信邪地伸手,细细地查看镯子,根本就看不见任何可以打开的地方,这到底是什么怪东西?!他恼火地想着。
稍微用力地拽了下,引的她“呲”了一声,皱起了眉,似乎有些痛,不舍地放手!拧眉,无奈地问:“你不知道怎么把它给摘下来吗?”
“不知道!”她不乐意地回着,生着闷气!
他拿她是彻底没有办法,打她不得,他心疼;骂她不得,他不忍!可是,再不采取措施,月儿迟早会被娄惊雷那小子给勾住魂的!现在手上那碍眼的金镯子,就是一个提醒!
他正色,对着王月,“月儿!你不听我的话,偷跑出去,本来是要罚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动你!但是,他们办事不力,就该受到惩罚!”
“少爷饶命啊!”他们三人齐齐跪在了地上,哀求高修治。
看到王月无动于衷,高修治有些焦急,“看到他们为你受罚,你一点都不感到内疚吗?”
强自压下心里的负罪感,王月冷冷地回道:“我又什么内疚感!我还巴不得他们受罚呢,天天像个苍蝇似的,围着我团团转!讨厌极了!”
“夫人!”那三人瞪大了眼,惊恐地看着王月。
高修治失望地看着他,一脸心痛,“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她面无表情地别开了眼。
他握紧了拳头,又道:“小秋、小梅,你们没有看好你的主子,也得受罚!”
王月猛然转头,不解又带有恼意地问:“关她俩什么事?我自己偷偷溜出去的,你干嘛罚他们!”
高修治心里这才有些底,果然,她身边的两个丫头是她的死穴啊,这样子,就好办了。
“来人啊,拿鞭子来!”他不顾王月瞪视的眼神,命令一名仆人。
鞭子,早就是在一旁准备好了的!拿鞭子的那人上到前来。
他又指着两个仆人道:“你,你,把住小梅!”
“你,给我抽!”
不来点实际的,月儿肯定是不会受到教训的!希望,能借此让她断了偷溜出去的念头!
“你敢?!”王月张开双臂,护在了小梅的跟前。
“你们两个,给我架住小秋!”
看她能不能同时护住两个人!
小梅被那两个仆人架着,王月心急地想要掰开那两人的手,“你,给我松手!松手!……”
她使劲地掰着,那边,小秋已被按在了地上,抽鞭子的人扬起了鞭子,狠狠地往下一甩!
“夫人!”
“月儿!”
两声惊呼,同时出口。
那一鞭,真的下的很狠,打的王月的外衣都裂开了,雪白的衬衣,很快就染上了血色!
死死地咬牙,不想呼声喊痛!可是,真的很痛!眼里浮上了水色,但是,她忍住了,不能往下流,流了,只能让别人看笑话!
那执鞭的男子,呐呐地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修治已经窜到了她的跟前,跪倒在地,心疼地看着那一条血痕,就好像这一鞭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不,比打在自己身上还疼上千倍万倍!这一鞭就是生生抽在他的心上!
王月偏头,冲着他冷冷地笑了一下,“你打多少下,我就会挨多少下!你别想动我的人!”
小秋、小梅眼圈泛红,禁不住地落泪。
他的心蓦的抽紧,“别打了!收起来吧!”他输了,彻底地输了!看着她被自己下命令的鞭子所挨打,他的心里就不住地痛!宛如有一把锯子在他心里来来回抽送着,狠狠地撕拉着,硬生生的疼!
“你们把她俩放了吧!没事的,都下去做自己的事吧!”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头。
仆人见势不对,匆匆散去!
“对不起!对不起!……”他冲着她喃喃道歉,无尽的悔恨充斥在他的心底!如果,可以重来,他肯定不会选择这种方式的!
王月含泪,默默低头,嘴唇咬得死紧!
“我给你上点药吧!”他柔柔地对她说,伸手想将她给抱起来。
她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臂,“不用!”她严厉地拒绝,狠狠地瞪着他,“不用你假好心!”
他的脸一下子暗了下来,心底弥漫了哀伤!
“我……”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忏悔!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突然大叫了出来。
他一愣,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走啊!”看着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她的旁边,她心里窝火,眼睛里满是怒意,烦躁充斥了大脑。
她激动地死死盯着他,因为过于激动,背上的鞭伤似乎是崩裂开了,血痕也是慢慢地扩大!
他心里慌了,连忙安抚她:“你,你别激动,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他急急起身,慌忙走出屋子,只是,脑力一直盘旋着拿道令他揪心的鞭伤,希望——不会太严重……
寂静深夜,人静,林更幽!
一个人影,悄然推开了房门,悄悄潜入了房间。
直直摸到了床边,静静地凝视床上那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儿半晌,他才蓦的伸手,快速地在她的胸口处地点了几下,他才微微叹了一口气。
点燃了灯笼里的蜡烛,放到了床旁,看着那陷入昏睡中的人儿,他不禁轻吟出声:“月儿!……”
有些感伤,轻轻掀开了被子,又伸手解开她的里衣!
白嫩的胸脯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胸口那红嫩的两点,就这样生生闯入他的眼帘。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丫头,没穿肚兜!
强压下心头突然冒出来的闷热,他伸手,继续往下解着里衣,尽量不去看她胸口的那两点红梅!
等到终于脱下了那件里衣,他的头上已是微冒细汗了,抿了抿唇,借以湿润干燥的唇瓣,咽了咽喉咙,以润润那发干的喉咙。
手中的触感,温暖而柔嫩,就是上好的丝绸也抵不过啊!
小心地将她翻了个身,背上那弯曲的血痕,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底。
满腔的欲火,立马被冻住!
皮开肉绽!
是他的不是!
他的心抽紧,脸上满是哀恸!
看着那扭曲的条痕,横亘在那白玉般的身上!丑陋的印迹,似乎也在暗暗嘲弄他丑陋的心一样!
眼里出现点点破碎的光,点点都是悲伤!
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罐。
打开了瓶塞,从里面倒出了一些药物来,用食指沾上,轻柔地顺着那道鞭痕,细细地涂抹着,生怕遗漏了任何一处!
轻轻地将被子又重新盖在她的身上,轻触她的睡脸,留恋不去。
灯笼的蜡烛扑腾,灯光闪烁,摇曳着他的俊脸,柔情四溢,定定凝视……
月下柳梢,室内渐渐清明,他慢慢低头,轻轻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低叹:“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起身,吹灭了蜡烛,又恢复满室的静谧,伸手,解开了她的睡穴,轻手轻脚的离去,关上门。
望着那重新紧闭的门扉,无声地叹息……
第二十七章 陷害
悠闲的午后,总会令人不由自主地心情大好!
伸手执起一个蜜饯,放入了嘴里,很甜啊!就想她此时的心情一样!
“小画,什么事啊,看把你给乐的?”杨飘笑呵呵地问
这几天,王月跟表哥矛盾多多,还挨了一鞭,她心里的愉悦,正如那外面怒放的迎春花一样,灿烂的很呐!
照这样发展下去,高府的主母位置,对于她来说,是指日可待的!
小画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呐呐道:“乌大哥刚刚回来了!”细弱蚊声。
“这么快?不是说明天早上吗?”
她更加地不好意思了,“本来应该是那样的,不过……乌大哥说事情办的特别顺利,所以……”
“呵呵……”杨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是不是他心里惦念着你啊,所以才这么快地把事情给解决了,赶在了今天就回来了!”
她的脸是越发的泛红了。
杨飘心里好笑,不说,那就是默认了啊!
呵呵……
咦?!他这次回来,应该是带回来了重要的账本了!
表哥现在不在,乌印肯定是把账本放在书房了……书房,现在……只有王月一个人!前天,她又跟姑母对上了,被姑母罚抄家训呢!
如果,再加上乌印……
一条毒辣的计谋,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乌印啊,老夫人找我俩过去问些事情,这里你看着点啊!”
书房门口的守卫冲着房里的乌印大喊,他点了点头,那两人才放心地离去。
没过一会儿,小画在窗外招呼乌印。
“乌大哥……”
乌印欣喜地看着她,来到了窗前,轻声问:“有什么事吗?”
她红了脸,低声咕囔:“没事,不能找你吗?”
他嘿嘿傻笑。
这对小情人,好多天没好好说会话了!
她害羞地指了指窗外,示意到外面说话,他看了看在书房抄送家训的王月,放心地出了门。
两人相视而笑,又各自别开眼,手拉手,都有些不好意思,温情脉脉,渐渐远去!
“还在抄啊?”
一个女声蓦的响起。
王月恼怒地抬头,“你来干嘛?”
“当然是来看看你写到什么程度了啊!”
看着她那大大的笑容,王月就觉得碍眼!看着自己这么受苦受难,这个家伙,心里很得意是不?!
“没事,少来烦我!抄完了,我自然会给你送过去让你检查!”
该死的老太婆,她都嫌家训太长了,不好检查,所以推给了杨飘,还好意思让她抄个十遍,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呵呵,我先看看,哪块不合格,我也可以指正嘛!省的你白抄了!”
哼,王月冷哼,她能这么好心,肯定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寻她开心呢!
懒得搭理她,随手将那些已经抄完的纸扔到了桌子的一角,“自己看吧!别烦我!”
她拄着个脑袋瓜,将自己的半边脸尽量遮的严严实实的,看到她就心烦!
她头也不抬地继续狂写!杨飘不嫌累,那就自个儿折腾去吧!
杨飘随手拿起了几页,状似在翻看,眼睛则是四下在桌面上扫视着!
咦?
她笑了,就是它了!
她拿起一只毛笔,状似在给王月圈字,看王月没搭理她,心里浮起了庆幸。借着拿别的纸,她偷偷拿起了那本账册,翻开首页,果然是出事的那家酒楼的账本。
偷偷地瞥了眼王月,微微转身,背对着王月,迅速地执笔,蘸着浓浓的墨汁,迅速地划过账本,一页,又一页!
悄然将账本送了回去,放在了原地,她又装模作样地批起了王月写的字,直到那两个守卫来了,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她才状似累了似的敲了敲背,“唔……累死我了,你写的都是些什么字啊,难看死了!”
王月抬头,冷冷抬眼,“难看就别看,没事找抽闲!”
“你以为我愿意啊!”
杨飘将批过的那些纸撇到了王月的面前,纤手一指,“这张、这张、这张……都不合格!写的是什么字啊,跟个蚂蚁在爬似的!”
王月火了,“啪”地放些了手中的毛笔,溅起了点点墨汁,掉落在桌上,“你干脆让我重写的了!这么多张,你就说,有几张能入你的眼的!”
本来就不是写毛笔字的料,用圆珠笔用惯了的,哪能写的好啊!耐着性子,一张一张地尽量端正地写着,她还给她有话说!
“写的不好就是不好!你要是连我这关都过不了,你还怎么拿他们给姑母看啊!我这可是为你好!叫你好好写,免得白白浪费时间,劳神费力的!”
杨飘故作生气地看着她,脸上浮现了委屈的色彩。
两个守卫往里面探了探,心里有些叹息,夫人……哎……
“来,这些是我批过的,你看看我写的,多学着点!”
说完,就步履轻快地跨出了房门。
王月瞪着那些臃肿肥胖字体旁边的那些清秀的字体,气的一把执起毛笔,疯狂地将它们给涂掉!
“可恶!可恶!……”
她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受这种罪!
疯狂地发泄了一把,看着那些被涂黑的字体,一个一个的小黑团,完全见不到原先那清秀的身影,她的心里才好受了些,有种报复了的快感!
这下心里好受多了!
将这些破纸推到了一边,她静坐了下来,开始平心静气地继续抄!
匆匆地给宝宝讲完睡前故事,王月疲惫地在灯下继续奋战——抄家训!
“夫人,少爷让你过去!”
“有什么事?”王月奇怪了,不是他说今晚要跟乌印查账,让她今晚不用去了,现在找自己干嘛?!
“不去!”
“夫人!”那丫环焦急地看着王月,“出事了!”
王月心里咯噔了一下,“出什么事了?”难道是修?!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夫人快跟奴婢到书房来吧!”
那丫头在前面带路,王月急急地跟在了后头。
路上问那丫头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但是知道修没出什么大事,她心里才稍微安了安心!
终究,是放不下他啊!
一进入书房,便被里面的人给吓了一跳,怎么娘、杨飘她们都在啊,还有那两个守卫,不再外面守着,在这呆着干什么?!
“你自己看!”
高修治将一个账本丢到了王月的跟前,她皱眉,“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那不是乌印拿过来的账本嘛!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拿了起来,翻看,咦?怎么有那么多页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啊,真是奇怪的账本!
她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翻,后面的倒是还行,不过,让她看这些干什么,“怎么了?”她问。
众人脸色怪异地瞅着他,高修治是满脸死灰。她一点都不惊讶啊,果然,是她做的啊!
“难道,你不觉得哪里奇怪吗?”他仍是带点希望地问。
“奇怪?!”王月喃喃重复,“是有些奇怪,前面的被涂黑了吗?”既然这账目有问题,要是自己,肯定也是会将账目给弄没了的!那个管账的倒是聪明!
错,错!王月是大错特错了!
“是你干的吧?”他痛苦地问出了口。
王月挑眉,生气,“你在说什么啊?”
“还想狡辩吗?那些不是被你给涂黑的吗!”他苦笑。“我知道你不顺心,对我很恼火,但是,你也不能拿这个账本出气啊,你明明知道这个账本对我很重要的!”
心里产生一种悲凉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呢?
王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这是我干的?!”身子被气的抖的厉害,她王月何时能这么能耐,干出这等令人不齿的破事来了!
“难道不是吗?”他不答反问。
她看了看旁人,他们脸上都有着默认的表情。
“凭什么说是我干的?!证据!”王月冷冷地问,死,也要死的明白!
一沓纸仍在了她的跟前,赫然就是今天下午她抄的家训,上面还有她当时恼怒之下,涂上的黑墨点。
“就凭这个?!”她嘲笑。
“这个难道不够吗?”他无力地反问。
她哈哈大小,笑的心都痛了,众人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她!
她嘴唇微勾,怒极反笑,为了他的污蔑,为了他的不信任。“为什么不是别人?”
“这里跟此事有点关联的人,我都已经问过了!中午,乌印把账本拿来的时候,我匆匆扫了一眼,那时候,还是好好的。高许他们二人(就是门口的那两个守卫)一直在门口守着,期间不可能有人进来!后来,他们被娘叫去了,问完了事情回来,你还在!这个期间,在房里呆过的,只有你、乌印和飘儿了。账本是乌印拿来的,他怎么可能会故意把它给弄糟了,他担不起这个责任!而且,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信他不会干出这种事来!飘儿来这是来检查你抄的家训的,高许他们也看见了她在给你批字,她指出你写的不好,你为此还生了她的气,把她给气走了!你说,这账本不是你抹黑的,还能是谁?”
王月被整蒙了,下午确实是她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呆着的啊,可是,为什么账本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
“修儿,你也别说了!这事,肯定是月丫头干的!这个家伙野的很,一气之下,可能就把这个账本给破坏了!看看她抹黑了飘儿的字,你就应该看的出来!”老夫人插嘴道,“这事,就这么一回事!月丫头,你就认了了吧?给个干脆,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冷冷地看着王月,眼里有着蔑视,真是个粗鄙的丫头,一身子坏毛病!
大家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王月只觉得全身都发冷,他们——都不信她,都认为这事是她干的!
“我说这事不是我干的,你信我吗?”她紧紧地盯着高修治,心里带有希望地问。
他别开了眼,脸上是面无表情!
冷,很冷,宛如一下子来到了寒冷的北极!
心,很沉,直直地沉到了深深的太平洋底!
眼,很黑,看不清这些人脸上的各种表情!
“不是我做的!”她大声申辩!
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冷哼声,她听不见。
“除非有谁亲眼看见是我做的,要不然,我绝不承认!”
甩下这句话,她跑了出去。
疯了,这个世界完全疯了!
疯狂地快跑着,直直跑到了小湖边,望着湖水中的那个虚幻的自己,在湖水中波动!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切实际!
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庄生晓梦迷蝴蝶”,是庄生还是蝴蝶?是梦还是现实?
不解?!
一滴滴的圆泪,静静地坠落在了湖面上,涟漪,一圈一圈地泛开!悲伤,一点点的扩散!失望,一点一点的占据心头!
他!不信她!
哈哈……竟然不信她!
他信乌印,因为他是他的好兄弟!
他信杨飘,因为他是他的好表妹!
唯独不信他,因为她是他的坏妻子!处处给他惹事,处处跟他作对,时时给他难堪,对不对?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她想说,情路难,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