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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被嘲
王月一脚才踏进来客楼二楼,便迎来了众人齐刷刷的眼神,跟暧昧的笑容,不时有人遥指她,交头接耳,对她指指点点。
王月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啊,还以为古代就这样呢,也“嘿嘿”笑着,对他们回着,而跟在她后面的娄惊风则是皱起了冷眉,脸色也是沉了下来。
看着她好无所觉地傻笑着往她那个随身丫鬟那走去,他忍不住,上前几步,高举折扇,掩嘴,低声提醒她:“月儿,别笑了,有些不对劲!”
他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批人,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笑容就这样干巴巴地凝在了她的脸上,她僵硬地点了点头,示意收到,强自镇静地向前走着。
终于,在那些古怪的注视下,她来到了小梅的身旁。
走进了,才看到小梅是红着眼的,小手紧紧地拽着一方绣帕,似乎是强忍着!
“小梅?“她疑问。
小梅摇了摇头,似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愧疚地看着她,“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你怎么了啊?”王月挡在了她的跟前,遮住了那些好事者的眼神,因为小梅落泪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呐呐地重复着那一句话,而王月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嘛?
旁边的小画等这机会已是等待良久了,她故作苦恼地说:“哎,夫人,你都不知道,刚才大家提议做一首诗来为李小姐接风,你不是没来嘛,于是小梅就代你做了一首喽,说是你做的,我看啊,那么烂的诗,肯定是她自己乱造的!还害得夫人你在大家面前丢脸,真是太不应该了!”
“住口!”王月怒道,“我的丫头,还容不得外人插嘴说她的不是!”
小画识趣地闭了嘴,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哈……就夫人那文采,能做出什么好诗来!这下可真是出尽洋相了哦!
王月心里已经有些底了,她低声问:“是不是他们嘲笑你了?”
她点了点头,抽泣道:“我没事的,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笑我。可是……呜……我给夫人丢脸了,是我的错!呜……”
她的脸上充满了深深的自责,看的王月是怒火丛生,而娄惊风也是不赞同地抿紧了嘴!
“你念的是那首?”她问。到了古代,她好像也没吟过什么诗啊!
小梅低声回她:“夫人总共也就吟了那么一首,我觉得很好啊,所以就拿出来了,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那首!”
王月挑了挑眉,“这诗有什么不好?”她实在是不解了!革命伟人的诗,被现代人争相传诵的诗,怎么就不好了呢?
她高声问:“刚才是哪位认为我这丫环这诗做的不好的?”
楼里顿时静了下来,早已对王月指指点点的人,这时候,那可恶的笑容,更是扬的更大了!
而那些刚才没注意到她的,现在也是纷纷将目光投身在了她的身上!
娄惊风寒了脸,上前,跟她并肩站在了一起。
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抬首,环顾四方,傲气地等待着众人的批词!
“月儿,别闹了!”先响起来的,竟然是他的声音!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站在一位美丽的女子身边,她觉得自己心都快要碎了!胡闹,她又怎么胡闹了?现在欺负的是她的丫头,实际上受嘲弄的也是自己,为什么她会成了‘胡闹’了呢!
任何人都可以反她,但是这个人,怎么可以是他呢?!
“呵呵……高夫人,你来了啊!”那女子施施然地来到了她的跟前,柔声说:“高夫人,丫头不懂事,闹了笑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你是谁啊?”王月的口气非常冲!
那女子倒是好态度,浅笑着望着高修治!王月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干嘛这么看修啊?
“怎么,不自我介绍一番啊?”她戏谑道,还得有人给她介绍啊!
“月儿,不要这么无理!”他又开口,换来的只是王月的一个白眼。
娄惊风一看这架势,横在了王月的跟前,保护的意味十足,他要是再看不出来高修治跟李清玥之间有问题,他倒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高修治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将王月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末了,还示威性地瞟了他一眼。
娄惊风蓦的眯上了眼,有寒光在眼里闪过!
“做什么?!”王月不高兴地自他的手中挣脱,来到了李清玥的跟前,“李清玥小姐是吗?”
那女子笑笑,点了点头。
王月撇了撇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没有礼貌啊,还得别人猜测你到底是谁?!”
她这话一出,果然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多数人恼怒地看着她。李清玥可是他们尊敬、崇拜的对象,怎可以遭人如此无礼的对待!
高修治担心地低声劝她:“月儿,有什么事,我门回家再说好吗?别在这里闹!人家李小姐是今日的上宾!”
该死!王月恼了!
“上宾又怎么了?”她不服输的大声嚷嚷着,她今日就跟这个李清玥杠上了。
哼,跟修藕断丝连还不说,还欺负她的丫环,可恶的女人!
王月自认自己不是任人欺负的主,该反击的,她就得反击。
那女子这时才显现些别的神色,她略显苦恼地皱了皱眉,为难地说:“高夫人,刚才是我不好,可能有些得罪,还望见谅!”
“假惺惺!”王月冷笑着,蹦出这么一句话。她生平最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了!明明她的话很伤人,她还能装作不在乎,哼!骗人吧!她可不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大度的人!要真有,这人也不可能是她——一个所谓的才女!
李清玥沉下了脸,终于脸上出现了不快!
旁边一个拥护者,忍不住叫了出来,“喂,这位夫人,你懂不懂礼数啊,人家李小姐好言相陪,你还想怎么样啊?”
王月瞪了那人一眼,愤愤道:“我们说话,你插的什么嘴!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怎么学的?!”
那人被王月这一堵,心里恼火,但是又说不上什么话来,只能生着闷气,坐了下来!只是从那憋红的脸上,可以看出,他是被气的不轻啊!
李清玥开了口:“高夫人想要如何呢?”
王月冷笑,“素闻李小姐是个大才女是不,小妹这有几首拙作,还望你能指点一二!”
哄笑声顿时响起,王月也不恼,只是直直地对视着李清玥。
剩下高修治与娄惊风二人,在一旁是着急上火!
李清玥淡淡一笑,脸上满是自信,“别的我倒是不敢说,这指教一二嘛,我尽量!”
她这一出,众人看王月的目光更是嘲弄!
李清玥敢说出这样的大话,不是没有来由的。对于王月,她是查过的,哼,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女儿,琴棋书画,毫不精通,十足一个‘无才’的刁蛮大小姐,凭什么可以成为修哥的妻子,还引得他跟娄惊风为了她争相吃醋!
她倒要借此机会,好好羞辱她一回!让她,再也不能在人前站直身子!
好像是很有自信的样子嘛!王月冷笑:“真是好有自信啊!希望到时候,你能真的指教的上!
她但笑不语!
王月看了看她,勾了勾唇,闭上了眼。
她倒是不信了,凭她学的那些大诗人写的名诗,还整不倒一个小小的李清玥!
听到王月如此狂妄的话,旁人也隐隐有了些期盼,但是看到她闭上了眼,迟迟不睁开眼,低低的嘲笑声,又开始在楼中蔓延!
高修治与娄惊风,二人大眼瞪小眼,眼中都是透漏着对对方的不满!——如果他不带月儿来这就好了!
如果,待会儿,月儿……
想到这,二人脸上都浮现了深深的担忧!
就这样,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吧,等得大家都开始不耐烦了,下面也开始有些吵吵起来。
王月蓦的睁开了眼,那一刻,说不出来为什么,众人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被蔑视了!
她淡淡的扫视着周围一圈,所到之处,众人没有不被她给镇住的!
她的脸上焕发着一种睥睨万物的神采,就像是帝王,高坐在权利的顶端,俯瞰着芸芸众生!不,就是帝王,也没有她这种霸气,至少帝王也是这众生中的一员,但是她,却是超出了众生之外,宛如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宛如是玩转这个世界的人,看着他们在底下忙忙碌碌,而她,却宛如看戏般,笑看着他们!
她的这种表情,着实令李清玥震惊,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你,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对于刚才夸下的海口,她有些不自信了……
第十八章 才惊四座
眼中冷光一闪,王月清了清喉咙,将刚才能想到的诗,认为还行的,逐个念了出来,缓慢而有力!
“鹅鹅鹅……”没去搭理那些若有若无的嘲弄声,王月暗想,等着吧,等我念完的,看不憋死你们,自惭死你们!
“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果然,等她念完了,四下已是寂静无声了!
这首诗,看似幼稚,实则是朴实中透露着精粹,将鹅的那种自傲、悠闲、自得其乐,描写的淋漓尽致!
她扬扬眉,继续念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雅!雅!真是雅了!听了此诗,顿时感觉身置春天,习习春风,似乎迎面扑来!
众人脸上浮现了暖洋洋的笑容,宛如是走在灿烂春日的午后,河道旁,种满了碧柳,微风吹过,柳条微拂……
她顿了顿,嘲弄的看着他们,满是同情,“刚才,只是练练嘴,给大家提提神,下面的才是我想要说的!”
众人脸上一正,赶紧聚精会神!这时,他们已是不敢小瞧王月了,这个女子,不是凡人!
“听好了!”王月拔高了音量,
“其一《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其二《宣州谢》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其三《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邱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
她最欣赏的李白的三首诗,她就不信,这帮人还能无动于衷!
“怎么样啊?李小姐?请!”王月拱手,示意李清玥指点一二。
李清玥小脸已经煞白,嘴唇抖得厉害,身子只是勉强稳住着,只是旁边的人还是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她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就这样的诗,有谁又资格去评,又有谁有那个能耐做得出这样的诗来!
这场比赛,她是输得彻底啊!
她只是紧紧抿着唇,不再说话!
她李清玥丢不起这个脸,这个时候,只能什么也不能说!
“哈!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高修治听的是心潮澎湃,但是瞥了一眼李清玥,又有些不忍,于是低声劝告王月,“月儿,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别再逼迫玥了!”
“呵呵……”王月嘲弄地看着他,“怎么,心疼了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他沉下了脸。
王月嬉皮笑脸道:“嘿嘿,看来是让我说道你的痛楚了,看看,脸都发黑了!我好怕怕哦!”
她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口,突然又没事人般的松开了口,冲着他做鬼脸,“谁吊你啊!莫名其妙!”
她再度扫视周围一圈,众人脸上此时已是羞愧、敬佩、感叹……
什么样的都有,独独没了最开始的嘲弄!
王月撇了撇嘴,承受不了旁人那崇拜惊艳的眼神,她只是借了别人的诗而已,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还行吧?!”
她明知故问。
看到这般学究门就来气,她冷笑一声,吟诵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诗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有那个时间来嘲笑别人的不是,还不如好好磨练你们的文采去呢!作为文人,如此小的器量,怎成大器?等你们真正体会到这首诗中的境界的时候,再来上这个层楼吧!哈,笑死人了!”
“小梅,走人!”
将这帮人彻底给打入谷底,王月才带着小梅慢悠悠的下了楼,这一次,只有敬佩的目光护送着她的离去。
高修治本想就此随她离去,但是被李清玥给拉住了袖子,她对着他摇了摇头。他要是这样走了,那她就彻底输了!
他只能木木的站在那,看着娄惊风伴着王月,缓缓离去。
紧紧地拽紧了拳头,他艰难地咽下了那口苦水!我心里的痛,月儿,你可知否?
未等到王月走出来客楼,不停的叫好声不断地从楼中传出!
王月笑笑,领着小梅径自走开了!
楼中的宾客此时已是坐立不住,在如此诗文之下,只能汗颜、羞愧。于是,大凡有点才华与傲气的,纷纷向李清玥告辞,也顾不上她那难看的脸色了!
不过片刻,人倒是走了三分!
没走的,只是碍于她的面子,不好走人。
望着那变空的座位,李清玥无奈、嫉妒、愤恨,各种负面情绪浮上心头,但是只能强自压抑!
今日的才试会,她是彻底失败了!拖累了她的名声,成就了王月的尊崇!
“清玥啊……”
“老师!”她对着一位老者恭敬地低了低头。
老者点了点头,“刚才那位高夫人的才华,相信不用我说了吧?”
她默默无语。
老者叹了一口气,“哎,你也不用太气馁!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日,也是让你长了见识!也是让我等众人长了见识了啊!其实,你已是难得的奇才了,但是……”
“哎!”他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老夫在柳州从教几十载,倒是不知道在此地还有这样的人才!倒是不好埋没了啊!”
听他的意思,赞誉之情已是不言而喻了!
“这三首诗,第一首,花间有酒,独酌无亲;虽则无亲,邀月与影,乃如三人;虽如三人,月不解饮,影徒随身;虽不解饮,聊可为伴,虽徒随身,亦得相将。及时行乐,春光几何?月徘徊,如听歌;影零乱,如伴舞。醒时虽同欢,醉后各分散;聚时似无情,情深得永结;云汉邈相期,相亲慰独酌。
第二首,起势豪迈,如风雨之骤至。言日月如流,光阴如驶已去之。昨日难留,方来之忧思烦乱,况人生之聚散不定,而秋风又复可悲乎!当此秋风送雁,临眺高楼,可不尽醉沉酣,以写我忧乎?然终以忧思难遣,故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之语,而以‘散发弄扁舟’结束全篇。忧愤至极而又无可奈何,故唯有散发弃世。
第三首,我已是无力再做出评价了!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喜、转狂放、转激愤、再转狂放!悲而不伤,悲而能壮!
奇才!奇才!
哈哈……”
老者大笑着离去,口中反复吟诵“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李清玥暗了暗眼,勉强勾唇,浅笑道:“今日,我们不凡来评评高夫人这三首诗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
“清玥小姐真是好气魄啊,好胸怀啊!在自己的接风宴上评他人之诗!佩服!佩服!”
她淡笑,这种形势下,她已是骑虎难下了,只能将劣势转为优势!
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纷纷称颂了起来,每一句,都能引起大家的议论纷纷!每一句,都是意义深远,涵义丰富!怎可以评的尽啊!
所以,直到月上柳梢头,众人仍是乐此不疲的辩论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李小姐的才试会开的非常成功呢!
不过,也算是另类的成功了吧1
至少,后人在提及那日来客楼,奇诗出,惊天地,泣鬼神,也是会提及她的名讳!
“夫人?”小梅不解地看着王月停步不往前走了。
“我想在这站一会儿!”
“哦!”虽然不解,但是她还是乖乖答应了,立在了她的身后。
“娄哥,你要有事,你就先走吧!”王月对着一直跟在她后头的娄惊风道。
他摇了摇头,没事般的说:“我也在这站站!”
她“扑哧”笑了出来,淡淡的笑化开在白嫩的脸上,犹如水中白莲,令人怜惜,令人神往!
浅笑,在这样的夜里,犹如昙花一现,迅速地消失了,她收紧了面容,淡淡的忧愁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他皱了皱眉,难受,却是无能为力!
还是不出来啊!
王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但是却是带不走心里的烦恼。真是好狠心的人啊,真是只顾旧人笑了啊……哪顾新人哭啊!
不对,她摇了摇头,自己还不一定是新人呢!
要不然,不应该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深深地嘲笑了自己一番,她笑了笑,转身问娄惊风,“娄哥,我今晚去见惊雷如何?”有事忙,总比没事闲着郁闷强!
“当然可以!”他舒眉,只要她不再黯然心伤就行!
“那我们走吧!你带路!啊……对了,先换身衣服再说!”
又看了那一直等待的方向一眼,她毅然跟上了娄惊风的脚步!
脑中一直回想着那么一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爷?咱们还跟吗?”
“不了!呵呵……今天就先到这吧?王月!王山岳!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离王月他们离开的地方的不远处的大树后,闪出了两个人来,灯光下,赫然正是那天王月在客栈里碰到的那个冷面大叔和桃花眼!
注:上面几首诗的出处,分别是:
《咏鹅》骆宾王
《咏柳》贺知章
《宣州谢》李白
《月下独酌》李白
《将进酒》李白
《采桑子》辛弃疾
第十九章 醉酒
换了一身男装,成功地打进了娄府的内部!
酒宴摆上,几人把酒言欢,好不畅快!
本来娄惊风是不同意王月喝酒的,但是她坚持,他想了想,知道她心里难受,也就同意了。
“哈哈…山岳来,喝!”
娄老爹劝酒道。这个兄弟,眉清目秀,身上透着一股灵气,今晚还说动了雷儿那个傻小子,答应让啊大跟在他身边,真是心里高兴啊!
“唔……”王月打了一个酒嗝,笑眯眯地看着娄老爹,“呵呵,老爹,你也喝啊!”
她一看到这个头发有些白的老头,觉得特别亲昵,再加上既然是娄家两兄弟的结拜兄弟,也就顺水推舟地叫娄老爹为“老爹”了,娄老爹也不见怪就是了,反而觉得这个称呼特别亲切呢!
“山岳啊,我是看出来了,你是满腹经纶啊,既然你这么有才,为什么不去谋个一官半职呢,我保证你能高中!”
“做……做官?……不……不行……”王月口吃地回道,“不……不行的……挪,嘿,娄哥做钦差,我跟在他后面……嘿嘿……”
她一个劲的傻笑着,憨态可掬,看的娄家两兄弟是纷纷摇头,这家伙,看来是有点喝多了啊!但是,他(她)这种表情,真的是令人不能别开眼啊!
娄老爹犯愁了,“风儿也不愿意做官啊?”自己这个大儿子,随性惯了,怎么甘于受束缚呢!
王月摆手道:“没……没有的……的事!娄……娄哥……答应我了……呵呵……”
“真是这样的吗?”娄老爹惊喜地看着娄惊风,他默默点了点头!为了月儿,他必须得赶紧做成这个官!
“我打算今年就去京城里应试去!”到时候,带她离开这个伤心地吧!
“好啊!好啊!”娄老爹乐的是连连点头,眼睛都笑眯了。
“呵呵,这肯定是山岳你的功劳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