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哪知道这狗洞得……得挖多大啊……小白,那……那么小,你……你能指望……指望他们能……能挖多……多大的洞啊!”王月背着个大竹篓,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哎,才不过安逸了一个多月,就这么点东西背着就费劲啊!累死了!
“呼……呼……”
“砰”的一声,终于到了,王月甩下了肩上的大竹篓,倒在了草地上就不想再起来了。
“呼……呼……累死了!”小梅也是一下子坐在了草地上,揉着自己的肩膀说道。
王月说道:“休息会,休息会,待会咱们找个好地点,立马开工!”
“啊?”小梅哀叹道,“马上就要动手啊,夫人,我们不能等到明天再动手啊,我的手现在很痛哎!”
“不行啊,小梅。刚好今天高修治不在府,咱们是把高府拆了,估计也没人能拦着咱们。趁此良机,咱么赶紧把这洞给挖了,来个先斩后奏,高修治就奈何不了咱们了,嘿嘿……”
“夫人说的是!”小梅想想也对,少爷要在的话,也不知道同不同意呢!
“行了,小梅,咱么赶紧开工吧!”
“小梅,快过来,你看这地方怎么样?”
小梅大眼一瞧,好地方啊,刚好几棵大树一挡,在这挖洞的话,隐蔽性够强,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夫人,我看这行,咱们就在这挖吧!”
“呵呵,你也觉得这块儿不错啊!”王月低声笑道,“对了,小梅,这外面是通向哪啊,别咱们好不容易挖了出去,碰到的是一大堆的人来人往!”
“夫人,你放心,这墙再外面一点,那就是城墙了,平时也是少有人走动的,咱们如果出去的话,估计也不太容易被别人发现!”
“那就好!”王月放心地说道。
小梅看着一大片的白墙,愣住了。“夫人,这个怎么下手啊!”
王月瞅了瞅,好像是有点难度啊!这一不小心,万一把整片墙给整倒了,那可就不好。想起高修治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王月就觉得全身直冒冷汗!
“呵呵,让我想想,想想!”王月干笑着对小梅说道。
记得以前看那些建筑工人盖房子,好像都是一块砖,一块砖交叉地往上叠的,古代的建筑应该也是如此吧!
从上面来不行,那就釜底抽薪吧!
“小梅,你听我的,咱们顺着墙角往下刨土,一直刨到看到墙根为止!”
“好嘞!”小梅答道。
于是二人拿锹的拿锹,那铲子的拿铲子,开始往那堆土进攻了。
嘿呦,嘿呦……
“夫人,看到墙根了!”小梅惊喜地对王月喊道。
“好现象啊,小梅,咱么赶紧继续,你往左边挖,我往右边挖,快点!”
不过一会儿,一大片墙根便露了出来。
“小梅,你让开,我来!”
王月拿着个大铁锤就上来了,轻轻地往那墙根一敲。没动静!
好家伙,真不是偷工减料的啊!这时候,王月就分外想念现代那些伪劣的建筑啊,因为偷工减料,那墙都不用你使劲,它自己都能慢慢倒塌,哪像现在这么费劲啊!
没办法啦,再使点劲吧!
尝试了很多次,王月终于拿捏住了使劲的力道,墙根那块也开始慢慢松动了,“砰!”,一块砖块掉了出来,但是整个墙面却是纹风不动。
太好了,看来是用对方法了!
在一声声砖块落地声的鼓励下,王月“铿铿”地不停敲击着,不过一会儿,一个大洞就出现在了眼前。
“哈哈……,小梅,你赶紧来试试,看能不能钻出去!”
小梅立马趴了下来,然后毫无阻碍地爬了出去。
上天啊,真是太妙了。
王月一把扔掉了手中的铁锤,也从那个洞口钻了出去。
外面果然是如小梅说的一大片城墙,再往两边看去,右边还是城墙,左边则是有一条小通道,似乎是通往大街上的。更加完美的一点是,左边的墙在前面稍远的地方往外拐了一下,刚好能挡住王月现在站着的这一块!
老天啊,连你都在帮我啊!王月虔诚地在心中对上天感谢了那么一下下。
激动地抱住了小梅,王月高兴地大声叫着,“小梅,太好了,我们自由了,知道吗,自由了!”就那副鬼样,宛如逃狱成功的死刑犯!
“夫人,那个,我实在不想打击你的,但是,你看……咱们这个洞是不是大了一点?”小梅朝着脚下的大洞,努了努嘴。
“咦?”王月一瞅,果然,似乎,好像,应该是大了一些。
完蛋了,王月哭笑不得,刚才一心想着往外面挖通道好让自己出去,倒没顾得上这洞的尺寸!
“那个,小梅,你说高修治会不会相信这就是狗洞啊?”
小梅摇了摇头,回道:“夫人,你看小白那么小的个,这个洞足足有五个小白那么大,你跟少爷说这是给小白挖的,估计少爷是不会信的!”
那A按呢?
“算了,咱们先钻回去吧,老这么站着也不是一回事啊。”王月垂头丧气地自狗洞中爬了回去。
看着这被拆卸下来的泥土,砖块,石头,王月是欲哭无泪啊,这东西是拆着容易,但回去难啊……
小梅看了看王月,无措地问道:“夫人,怎么办?要不,咱们就跟少爷说咱们不小心把墙给挖大了?”
“不行,”王月立马否决道,“高修治那家伙肯定会派人把它给堵了的,然后再给我们随便挖个洞的,那我们以后再想出去就难了!”
“那可怎么办啊?”小梅看着那个大洞发愁道。
是呀,怎么办才好呢,王月也是很无措啊,对了,可以这样嘛,要不哪还叫做狗洞啊!
“小梅,咱们再找些木板,给小白在这做个狗窝,以后它就在这安家落户了!”
“可是外面很冷的,小白会冻坏的!”
“不会的,小白不是还有毛嘛,我告诉你,动物的毛都有御寒的功能,到时候咱们再在狗窝里铺些棉料子,小白肯定不会冷的。小梅,”王月一下子抓住了小梅的手,说道:“为了咱们的幸福,只有牺牲小白一下下了!”
小梅为难地想了想,最后终于屈服在王月的眼神下,沉痛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赶紧找些木板,给小白做个狗窝吧,然后把这个洞稍微给挡一挡!”
“夫人,你会做狗窝吗?”小梅问道,她不会啊!
“这个还不简单,做个长方体,再在上面盖个三棱柱,不就行了嘛!”王月小时候搭积木都是这么盖房子的,真是太简单了!
长方体?三棱柱?什么东东?小梅蒙了!
简单?太简单?
王月瞅着到手的木板是满脸黑线,这个,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啊,咳咳,改正一下,是颇有难度啊!
“夫人,赶紧做啊!”小梅在一旁催道。
呜呜,王月心里哀嚎道,小梅啊,你别催了,这个很难的。哎,大话说过头了。
王月认命地拿起铁钉子跟铁锤,一阵地敲敲打打,终于,成功地造出了一个狗窝。
小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狗窝,嘴角抽搐道:“呵呵……呵呵……夫人,这个就是狗窝,呵呵……呵呵……还真是狗窝啊……”
王月看着自己造出来的狗窝也是满脸黑线,只见原本应该直立的木板却是歪歪曲曲,左边的往右边靠,右边的往左边靠!前面那个带有小洞口的大门,因为是自己用菜刀给剁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剁的,现在上面布满了狰狞的刻痕。而那个所谓的三棱柱的盖子却是不翼而飞了,只剩一个大木板在上面盖着!
“呵呵……呵呵……”王月堆了堆狗窝,干笑道:“小梅,别这样嘛,虽然它长得很难看,但你不能否认它是很结实的!”
“你看,你看,我这样乱动,它都没事!”这狗窝盖的确实是很结实,王月折腾了半天,也没见有所松动!
哎,小梅心痛地想着,可怜的小白,只能委屈你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对夫人抱有太大希望啊!
二人最后收拾收拾,把那狗窝移到了大洞口一挡,果然,那洞立马小了不少,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大了!
“行了,完工了!”王月伸了伸腰,说道。干了一下午,真是累死了!
“夫人,我还有个疑问。”
“准奏!”王月躺在了草地上,悠忽忽地说道。
小梅被调侃惯了,也没在意,说道:“夫人,现在洞这么小了,到时候咱们怎么出去啊!”
“小梅,你怎么变傻了,到时候咱们把狗窝搬一下不就行了嘛?”
“我知道啊,可是问题是我们出去了,到时候谁来搬回去啊,总不能放个大洞在这吧。”小梅辩解道。
“肯定不是我啦,”王月不在乎地回道,“反正不是你,就是小秋喽!”
“啊?怎么这样啊!”小梅叫苦道。
看了看躺在草地上的王月,小梅又装模作样地叹气道,“哎,小秋姐,看来只能委屈你了,反正你还得照顾宝宝的嘛,也出不去!夫人,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是个头啊,王月好笑地想到,你还不会照顾宝宝了,平时抢着要照顾宝宝的人,你也是一份子哦!
不过王月聪明地没说出来,她怕说出来,那丫头估计得发飙了!

第八章 爱上了啊!
高修治与杨飘吃完饭,便在街上逛着。
“飘儿,看来你跟月儿相处挺好的嘛,她竟然让你给她捎辣子鸡,不过那小妮子,竟然让我掏钱,我看她都块调到钱眼里去了!哈哈……”
杨飘怔怔地看着高修治大笑着,强压下心头的不悦,说道:“那当然,表嫂跟我好着呢!”
“是吗,那就好!”她们俩能过相处的那么融洽,高修治也是颇感欣慰。
“飘儿,难得出来一趟,你好好看看,有什么你喜欢的,买一些回去吧,我给你买!”
“表哥,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可别反悔呀!”
“丫头,我什么时候食言过!你怎么跟月儿一样,变得疑神疑鬼了。”
不想再在高修治口中听到那个扫兴的名字了,杨飘纤手遥指前方的首饰店,对高修治说道:“表哥,那边有个首饰店,我们到那去看看吧!”
“那走吧。”高修治回道。
“呦,这不是高少爷嘛,还有杨小姐啊,欢迎光临敝店,里面请,里面请。二子,赶紧给客人倒茶去!”掌柜的热情地招呼他俩道。
高修治说道:“掌柜的,我这位表妹想买些首饰,你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的。”
“呵呵,高少爷可真是来对了,敝店刚进了一些首饰,都是现在京城里最流行的,很受京城里的夫人、小姐们的喜欢。”
掌柜的心想这两位可是大顾客啊,这一起来的,怎么也得买点回去,这一单生意下来,好几天都不用愁了,所以立刻热心地介绍着。
“是吗,那你拿出来给她看看吧!”
“杨小姐,这边请!”
杨飘跟掌柜到一旁细细瞅去了,高修治也不懂这些女孩子的东西,所以只是在店中来回转悠着,看一些玉器。
突然,一块古朴的玉佩进入了高修治的眼睛,夕阳下发着柔和的光泽。
“掌柜的,那块玉佩拿过来让我看看。”
掌柜的立马来到了高修治的跟前,问道:“高少爷指的是哪一块?”
“就是那一块发光的!”
“高少爷真是好眼力啊,那可是一块好玉啊!”掌柜的将那块玉够来,递给了高修治。
高修治拿到手中细细瞅着,杨飘好奇,也凑到了跟前。
但见那玉佩略呈圆形,上面雕刻着怒放的寒梅,枝丫半倚,上面寒梅点点;翻过来的是一轮圆月,下面躺着一头白狐,半眯着眼似是睡着了,但正因为是半眯着眼,才会令人觉得那白狐似是窥视着周围,偶有精光闪过。令人惊奇的,无论从哪一面看,这两面的图像竟然可以重叠,于是一幅月下白狐卧寒梅的图景就这样展现在了眼前。
“真是一块好玉啊,”高修治叹道,“表妹,你说呢?”
“确实是一块难得的好玉!”杨飘有些迷恋地看着那块玉道。
“你也这么认为?看来月儿也会喜欢的。”高修治淡笑着,轻抚着玉佩道。
啊?不是打算买来送给自己的吗?月儿,又是月儿,杨飘恨恨地咬了一下下唇,唇上传来淡淡的钝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她心底的苦楚。
表哥,你这是中了什么蛊了?
“掌柜的,这块玉怎么卖?”高修治问道。
“高少爷,明人不说暗话,这玉佩是我自京城一家高官公子手中高价买来的,要不是他在赌场欠了一屁股子的债,他也是不会卖的,据说是祖传之物。呵呵……既然高少爷看中了,就出个一千五两银子吧!”
高修治想了想,一千五?贵是贵了,不过这玉应该是值这个价!
“行,掌柜的,这个我收下了,回头我再派人给你送钱过来!”高修治小心地将它送入怀中。
“呵呵……高少爷买东西就是干脆!要不你在看看,这店中再有什么中意的,我便宜些卖你!”做成了一笔大买卖,掌柜的也是心中畅快。
高修治问杨飘道:“飘儿,你可有什么看中意的?”
有啊,但是我看中意的已经不属于我了。杨飘黯然地摇了摇头。
“表哥,我们走吧!”
“那我们下次再过来吧!”
杨飘苦笑了一下,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啊,是否又会是眼睁睁地看着看中的东西溜走!
表哥啊,有时候,你真是让人心里恨得痒痒的,为什么你会这么钝呢!
晚上,王月房里。
“听管家说你挖了狗洞?”高修治问道。
“是啊,”王月尽量做到云淡风清,“小动物不应该成天呆在房间里面,容易生病的,所以我就给它在外面做了一个小木房,顺便挖了个洞,让它也能出去溜达溜达。”
“又是你在阴间听到的理论?”
“是啊,既然我出不去府,总不能让我的小白也被困在府中吧?”王月含怨地说道,说实话对于高修治与杨飘下午出去的事,她仍是有些耿耿于怀,现在心里想起来还有些不舒服!
“你可以出去啊,让管家给你安排一下!”高修治说道。
王月低落地回道:“你别说了,我讨厌被别人在后头跟着,不自在。”
“哎,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出去要没个人跟着,怎么能行啊。”
王月瞥了高修治一眼,没再搭理他,反正以后可以偷溜出去了,管他说啥!
高修治对于王月突然一下子变得那么冷淡,有些不适应,更多的是无措。
“嗯哼,月儿,把手伸出来!”
“干嘛?”王月兴趣缺缺,但是仍是把手乖乖地伸了出来。
一个冰凉的东西落在了她的手上,高修治的手离开,王月便看到了手中的玉佩。
真是漂亮啊,王月轻抚着玉佩想到。
“为什么要给我买这个?”王月淡淡地问道。
高修治看着王月脸上并无欣喜之色,心里急了,“怎么,你不喜欢?”
“没有,我很喜欢。但是为什么给我买这个,看玉佩的样子,应该很贵吧!”
“你喜欢就好!”
喜欢就好?这是什么意思?王月发涩地想着,既然跟你家表妹出去逛街,干嘛还给自己买东西,这算什么?
“我觉得这个玉佩满适合你的,你应该会喜欢,飘儿也是这么觉得的。”对于王月这种反应,高修治是不曾预料的。那日看她那么欢喜地自娄惊风手中接过那块‘青舞’,以为她应该很喜欢这种小东西的,但是她现在这是什么反应?!
“飘儿?为什么不把这块买给她,还是说她已经有更好的了?”王月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这充满妒意的话。
高修治不解地看着王月,说道:“为什么要给飘儿,这个玉佩我第一眼看见它,我就想把它买来送给你。至于飘儿,她没有看中意的,所以什么也没买。”
高修治,你这个傻瓜,刚才你还说杨飘觉得这玉佩不错,怎么她会没看中呢?这个玉佩,相信只要是女子,必定想拥有的。
高修治,你这样做,到底是想怎么样!
“这玉佩,我不要了,你给杨飘送过去吧。”王月将玉佩放到了桌上,缓步来到了窗前,遥望外面的明月。心里好痛啊,只有仰头才能将眼中的泪珠给逼回去!
“为什么要给飘儿,你不是喜欢它吗?”高修治急急问道,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呵呵……”王月惨淡地声音在窗边升起,“高修治,我们说开了罢!”
说开了吧,把一切都扯明白了,自此后他俩双宿双栖,也好过现在藕断丝连,时不时地让自己心痛。
“说开什么?”高修治不解了,今天的月儿真是太不对劲了。
“高修治,你不是喜欢你的表妹吗?那把她娶过门吧,以后别来我这了,我……”
“你说什么?”高修治猛地站起来,急步来到王月身后,扯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对自己。
“你给我说清楚!喝,你……”
一行清泪蓦得滑过王月的脸颊,放手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尖锐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咆哮而出,“说清楚,呜……我说得还不清楚吗?你不是爱她的吗?那就别来招惹我了,别再对我那么好,我承受不起的,呜……”
高修治怔怔地看着王月流泪的样子,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曾这样留着泪这样对自己说道。那次自己是怎么做的,任她哭泣,却是一句辩解的话也没说。但这次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了!
“月儿,你别这样!”高修治心痛地轻擦着王月的眼泪,“我跟飘儿没什么的,她只是我的表妹,真的,你别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疼了!”
王月一把挥开了高修治的手,转过身,背对着高修治,抽噎着说道:“高修治,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很难堪的。呵呵,怎么会没什么呢,你不是为了她还拒过婚吗?”
又是这个,怎么今天人人都拿这个问自己!哎,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高修治苦恼地狠抓了下脑袋。
“月儿,我只想对你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王月猛地转过了身,呆楞地望着高修治,转身间,泪水飞溅而出,甩在了高修治的脸上,热辣辣地疼进高修治的心里。
他刚才说什么?王月震惊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只取一瓢?自己心心念念,求的不就是这个嘛!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自己打算放弃的时候说这话?为什么?
高修治上前抱住了王月,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中,暗哑地说道:“月儿,求你了,别再哭了,别再哭了!”
王月呆楞地任那片温暖包裹住自己,心中只有无尽的无助与苦涩,泪流得更欢了。有人说恋爱是个过程,而爱上却是一瞬间的事,也许一个微笑,也许一个眼神,又也许是一抬首,一举足间,你便爱上了他。没想到,自己竟是因为一句话!
完了,我完了,高修治,我彻底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
心中蓦得抽痛地厉害,王月紧紧地揪住了胸口,感觉哪里似乎痛得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感觉到王月虚弱地呼吸声,高修治连忙放开了,看到的便是王月苍白着一张脸,呼吸困难的样子。
“月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高修治慌乱地摇晃着王月,感觉一切都乱了,乱了!
咸咸的泪水流入了嘴里,感觉更加苦涩了,王月看着高修治一副着急的样子,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模糊,那么虚无!
为什么自己要处于这种境地?!不甘心啊!
猛地拍打着高修治,王月哭喊道:“高修治,你这个坏蛋,我爱上你了,我爱上你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混蛋,呜……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王月是哭喊地是声嘶力竭,似乎借着这样就可以把心中所有的苦闷都发泄出来似的。
高修治的心里是一阵狂喜,但是看着王月这样,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月儿,爱上我有什么不好?你哭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人家为什么?呜,你都已经有杨飘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呜……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为什么不好好地取你的一瓢?呜……高修治,我求你了,求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会发疯的,会发疯的!”
王月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好痛啊,真是太痛了。呜……妈妈,我想回家,我不要呆这里……
“月儿,傻月儿……”高修治怜惜地轻吻着王月的眼帘,轻轻地吻去泪水,心痛地说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除了你,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妻子的。”
高修治的话犹如惊雷灌入王月的脑中,王月一把拽紧了高修治的衣襟,沙哑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