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体表都浮出薄薄的汗液,在水若寒的体表甚至有着些许黑红色的杂质从毛孔渗出”间一点一点过去,傲雪感觉到了几丝疲惫…
终于,整个过程结束的时候,傲雪缓缓呼出一口大气。安神的药性还没过,傲雪利用水系玄法,她现在可以随意利用冰翊的本命之水——瀚海幽水!她唤来闪电为他净身,毕竟是个女子,有些事情自己动手还是显得有些不自在。
隔着屏风两边,傲雪在里间沐浴;外间闪电在未水若寒净身。傲雪换了一身米白色的睡衣之后,和衣躺在床上,累极之后,倒头便睡×电将水若寒全身都擦拭干净之后,也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所幸放在傲雪的床上,为两人盖好被子之后,它拟态成一只小狗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知道第二天正午,傲雪才悠悠醒转;刚睁眼便看见眼前一张放大的俊颜。“啊——”傲雪的尖叫声吵醒了闭目打盹的闪电,也吵醒了睡得正香的水若寒。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傲雪神经兮兮的看着水若寒,好似在看一个超级大色狼。
水若寒看了看周围,“我也不知道!”
傲雪突然想起自己昨天为他疗伤,喂他吃了安神。想来这应该是某人的杰作了,她眯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的闪电。
闪电将头埋在肚子里,只觉得脊背发凉,它到底又做错了什么?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水若寒侧身将傲雪抱在怀中,“现在好了,雪儿,你再也跑不掉了,娘子!”
傲雪一头黑线,恨恨地看着地上蜷缩的某只,冷冷的说,“给你开张药方,自己好好吃药去!”她口气冰冷无比,水若寒却听得非常开心。
“想不到雪儿居然还精通药理,雪儿是药师吗?”
“不是!”
傲雪从床上起来,从紫雪中拿出笔墨,三下五除二,刷刷两下,一张药方新鲜出炉。“昨个儿好不容易才给你打通了筋脉,按照这个药方,不出三个月必会痊愈!”
水若寒惊喜的看着傲雪,“痊愈?”
“有什么不对么?”傲雪反问,这种内伤虽然是很严重,没错啦,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得治啊,只不过比较麻烦,然后用药也比较,咳咳,比较偏就是了。
看着傲雪幸灾乐祸的表情,水若寒只觉得心惊胆寒。他扯过药方一看,只觉得昨天吃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红毛蜘蛛的腿?”
“嗯哼!”傲雪颇不在意。
“花斑蝮蛇的新鲜胆汁?”
“啊!”傲雪点了点头。
“蚯蚓?”
“是的!”
“蜜蜂的便便?”(风中凌乱啊,凌乱!咳咳,其实乃可以直接写蜂蜜的!)
“没错!”
“…”
“…”
水若寒看着好整以暇的傲雪,回过神来,脸一黑,“你故意的!”
“啊哈!”傲雪挑了挑眉,“谁叫有些人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明明受过重伤却不医治!下次如果再让我遇到,呵呵,我一定让你吃更恶心的东西!比如说,甲虫的肚子!”
“呕——”水若寒听得直干呕,要不是已经过了一夜没有吃东西,估计现在真的吐出来了。“能不能饶了我,娘子!”
“谁是你娘子?”傲雪有些嗔怪,虽然并不排斥他,但是只有傲雪自己心里知道她对他没有来电的感觉,甚至对谁都没有,就好像自己缺了那根筋。不过不排斥就好吧,反正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傲雪想着。
水若寒将手中的药方丢在一旁,从背后搂住傲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都同床共枕了还不是我娘子?”说着张嘴含住她小巧的耳郭,傲雪只觉得浑身都酥了。“痒!”她挣扎道。水若寒这才仿若她,“下次叫你淘气!”语气带着点点威胁,更多的确实无边的宠溺。
感受到有人靠近,傲雪这才想起自己为房间布下了结界,想起外面的人,她又看了看他们两人的衣衫,如果被他们看到,那可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雪儿你走神了!”水若寒看着若有所思的傲雪,以为她又在想南宫府的事情;他将傲雪转过身来,“我要惩罚你!”说着,蜻蜓点水般吻了他一下,轻轻点儿一下她的鼻头,“小娘子,收拾一下,我们也该出去了;不然——”说着,满含深意地忘了一眼外面。
不用说外面的人进不来,如果能进来,估计昨天下午那个女孩儿早就冲进来了;而这一切都跟他的小妻子分不开,看来他的小妻子可没那么简单呢!
“还说!”傲雪有些气恼,说着还狠狠地瞪了一眼闪电,自己怎么就收了这么个脑残的兽。
当两人携手走出房门的时候,方艾还是有些意外。听妹妹讲凝儿有了未婚夫的时候,自己还半信半疑,现在看着那携手的两人,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好似失了心魂。“凝儿,你们终于起了!”
他这话一出,傲雪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方艾自己还没注意到这句话有多暧昧。傲雪有些气恼,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啊。她想挣出被水若寒紧紧抓住的手,却被水若寒狠狠地捏了一下,“难道雪儿想让我搂腰?那为夫可是非常乐意!”他在她耳畔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威胁。
傲雪乖乖不再乱动,方艾看着那咬耳朵的两人,他们感情已经这么好了么?在心里不断苦笑,“凝儿,恭喜你!”
“呃…那个,哦』谢!”傲雪话不成话,明明什么都没有,偏偏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有什么,她真的是比窦娥还冤。
第十章:突转
南宫府的人来得比预期的要晚◎天,从他们一出南宫府,傲雪就知道有人跟踪,这她不奇怪,要是没有人跟踪才觉得奇怪!
不过她真的太累了,也就由着他们去了。傲雪在心里淡淡想着,他们要是不来,这下面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看着南宫府的人对着方卓毕恭毕敬,“我们只是想请这位小姐和水少爷到南宫府做客!”一个管事摸样的人对方卓耐心的解释道。
“哦?”方卓有些将信将疑,“不知南宫家主有何事要请我们丫头?”在南宫府来人之前傲雪就跟他们讲过不要透露她的名字,毕竟现在风凝,可是能够引起全城轰动的两个字。没有什么必要的话,还是少用为妙。
“这个!”主事摸样的人顿了顿,这个南宫家的小姐什么时候成了他们家的丫头了?“方团长,这涉及到我们南宫家的家事,还望体谅!”
方卓看了看一旁的傲雪,轻声开口,“丫头对我家那小子可是有着救命之恩,所以,这去或是不去,还得丫头自己点头!”
傲雪感激的看着方卓,果然她没有看错他们。“这位小姐,还望您能够体谅我们,如果您不去,我们就得全部走人!我上有八十老母…”还未说完,傲雪纠结下去。“是不是还下有刚满月的孩子啊?”
那个管事涅的人抬起头,“小姐真是神机妙算!”
傲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水若寒说道。“看来这一趟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了,不然人家的老母和幼子可都得去喝西北风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傲雪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天那番话,只要是有心人都能够听出其中的猫腻,如果南宫家主和水家家主仔细用脑子思考一下的话,应该能够听出她话中的深意,她特地给了他们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不要让她失望哦!
想着,傲雪对着方卓杆疙,“谢谢方伯父的收留!我跟他们去去就回,伯父不用的!”说着,两人并排着身子走出雄狮佣兵团的驻地。
方卓看着傲雪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方艾则一脸的失魂落魄,然后又开始忙着雪儿的事情。毕竟雪儿对他们的恩情不必风凝小,不管怎样,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傲雪和水若寒走进南宫府的大堂时,众人早就等在其中。
南宫之看着与水若寒携手进入的傲雪,瘪了瘪嘴,“没家教!”上官婉儿一脸温柔的看着傲雪,那是她的女儿,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记得。更何况她手上的紫雪,乃是当年她母亲留给她的;如果她不是雪儿,她相信姑姑就算死也不会交出来的。绝对不会!
“南宫家主,水家家主!”傲雪对着两人微微疙,水若寒对着南宫箫行了一个抱拳礼,水莫山看着亲密的两人额头紧蹙。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可知道我那可怜的四孙女去了哪里?”不知道为什么一晚上下来,南宫箫对傲雪的态度客气了很多。
“哦?”傲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南宫剑,“我那个便宜爹爹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
“这…”南宫箫的话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不知姑娘为何冒充四小姐?”水莫山一如既往劈头盖脸的问道。
傲雪好整以暇,“难道那个便宜爹爹什么都没告诉你们?”
水莫山和南宫箫一起看向南宫剑,南宫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直吞口水,他实在没有想到,傲雪能这样四两拨千斤的把所有矛头全都指向他。
“南宫剑,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南宫箫怒火中烧,昨天傲雪走后,他曾问过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他说他也不知道。现在这算什么,父女同谋?
“爹,那个…呃,这个…”
“这个那个的做什么!”南宫箫打断南宫剑的话,“难道真如她所说,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你闹出来的?”
南宫剑一下子跪倒在地,“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狠狠地抱住南宫箫的大腿,“真的不管我的事,爹!都是四弟,是四弟说弋娉不想嫁才让我们家夕儿代嫁的!”傲雪只觉得好笑,他们家夕儿,他们家夕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呆着呢!
看到南宫箫的怒火,南宫剑一下子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却没有敢说出傲雪与南宫颜夕身份对调的事情。
“他说谎,爹!”南宫震对着南宫箫一脸正色,“弋娉一直倾心水家三少,又怎会不想嫁,一定是他想拉拢水家,所以弄走了娉儿,让她代嫁的!”
“就是就是!”第五秀也跟着帮腔,毕竟现在是个敏感时期,任何一点小小的过错都有可能断送大好前程。
“你是南宫颜夕?”南宫箫狠狠一脚踹开南宫剑,转而对着傲雪说道。
“嗯哼!”傲雪双手环胸,挑了挑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南宫箫甩了甩手,背对着傲雪发火。
傲雪看着南宫箫,有扫过众人,又看到南宫之鄙夷的眼神,傲雪故意倒在水若寒身上,“夫君,我好累哦!”一边说,还一边看着南宫之脸色的变化。
水若寒将她轻轻抱起,“要不要去睡会儿?”傲雪轻轻摇了摇头。
“无耻!”南宫之再也看不下去,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妹妹。他偏过头不再看傲雪,傲雪从水若寒怀中挣下来,水莫山好像有些懂了,但又不太明白。他微眯着双眼大量水若寒,有上下打量了傲雪一遭,突然转身对着南宫箫道,“南宫家主,既然这件事情已成这样,不管这位小姐身份如何,她都是我们水家的媳妇!”
傲雪在心里暗自好笑,果然不愧是三大隐世家族之一的家主比起五大家族来说,眼光确实要更为犀利。水若寒转身,对着水莫山拱了拱手,微微俯身,“谢谢爹!”
水莫山对着傲雪点了点头,“如果南宫家主没有意见的话,我想尽快过好文书!三书六聘我们都已带来,您看?”
南宫箫现在一头雾水,根本闹不明白为什么水莫山前后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但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家主又岂是白当的,“水家主,照理说这件事是我们南宫家对不起你们,但是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总归得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更何况娉儿和若寒都已经定亲,如果…那娉儿…”他没有再说下去,反而开始上下打量傲雪。
傲雪嘴角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径自摇了摇头;这大世家、大家族之间的争斗果然是最伤人的。但是这些都与她无关。现在是两方对峙,南宫剑与南宫震各执一端,都把过错往对方身上推。
她乐得清闲,往后靠在水若寒怀中,“夫君,你看他们,要吵好久哦,我们回房歇着吧!”一石惊奇千重浪;特别是最后一句,傲雪将回房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生怕别人听不出来。
南宫之双手紧握成拳,低声喃喃道,“真是不知羞耻,未婚同房,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上官婉儿则脸色铁青,“雪儿,不可意气用事!”
南宫箫一脸黑线,而水莫山则点头示意。如今,不知为什么两方竟默契得都把傲雪当成所有物一般争抢,而作为当事人的傲雪却悠闲无比,在一旁与水若寒咬咬耳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胡闹!”南宫箫终于忍受不住众人的窃窃私语,对着傲雪吼道,“女孩子就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还未出阁就与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傲雪看着南宫箫,然后一脸委屈的扑进水若寒怀中,“夫君,明明是他们让我嫁给你的,为什么他们不承认,现在还这么凶?”傲雪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到了最后甚至成了哭腔。
水若寒一下子慌了神,将傲雪互在怀里,“我从南宫府迎出去的人是丫头,与我行定亲之礼的人也是丫头;如今不管身份如何,我今生只认丫头一个妻子!”他想了良久,还是决定不叫她的名字,毕竟不管是雪儿还是凝儿,如今都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让两方人知道傲雪的两重身份还得了,现在这里就已经够复杂的了。
“水公子这么说未免有些武断!”南宫箫看着水若寒冷冷地说道,“你三媒六聘定下的人可是娉儿,而不是如今这个连身份都不清不楚的女子!”气愤中的他,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水莫山好整以暇地看着南宫箫,“所以南宫家主,现在我们带来了三书六聘,准备娶这位姑娘过门,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南宫箫故意曲解,“水公子是想享齐人之福?”
感受到怀中小人儿的身体瞬间僵硬,水若寒连忙解释道,“我说过我今生只会认丫头一个妻子。所以,我不会娶南宫弋娉,我要跟她解除婚约,然后娶丫头过门!”
“你敢!”突然空降一个尖利的女音,让大堂中众人都瞬间清醒,那声音实在是太…太具有穿透力了。
第十一章:真相
“娉儿?”
“娉儿!”
南宫箫与南宫震夫妇同时喊出了声,语调却有升有降。“你去哪儿了,跟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件事情?”
南宫弋娉走到水若寒面前,一把将傲雪从他怀里揪出来,“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那个贱人,什么都不是!”她说得颐起指使,从小仗着天赋不错,在家族的学院内修习,几个长老对她都甚是看好,她也因此自视甚高,对谁都看不上眼。她本以为水家三少真如传说中一般的是个病秧子,如果不是昨天偷听了父母的谈哈,今天偷偷溜出来观看,恐怕她一定会错过这么一个英气俊朗的如意郎君。
傲雪被她扔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有摔倒∠官婉儿想过去扶她,却被南宫陌紧紧拉住。南宫之则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此刻傲雪才感觉到心凉,真的心尖尖都凉透了的那种。
“主人,你没事吧!”闪电突然感觉到一阵从灵魂中传来的凉意。它感受着傲雪情绪低落到了谷底。傲雪勾起唇角,自己在这个世界本也什么都没有,如今,也只不过是回到原地而已。更何况她现在还有清儿、净儿、闪电、火儿…她有了那么多生死相伴的战友;还赢得了方心方艾的真诚友谊;还有那个,愿意为她失去生命的娘亲;她在心底不断的安慰自己,是啊,自己已经拥有了许多许多。
“我没事!”傲雪蹲下来,轻轻地为闪电顺毛♀一路上它都是以兽型陪伴在傲雪身边的,主要是以人形的话,未免尴尬。更何况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哎…
“丫头,没事儿吧!”水若寒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南宫弋娉,将傲雪搂进怀中。“丫头有没有摔到?”
傲雪抬头看着那张与云清辰如出一辙的脸,轻轻摇了摇头§角微微嘟起,俏皮而又可爱。水若寒看着她娇俏的涅只觉得那种感觉真的好熟悉,好像上辈子就和她这么好过。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是我的错!”
“喏,你都承认是你的错了!”傲雪右手的食指在唇边轻点,“惩罚你什么好呢?嗯…”傲雪的话还未说完,南宫弋娉便指着傲雪的鼻子,“你这个贱人,你妈有没有教你什么叫做守妇道?勾引别人的男人,算什么好汉!”
“夫君,我只是个小女子,不是好汉,怎么办?”傲雪嘴角勾起几分讥诮,“难道夫君喜欢好汉?”水若寒有些嗔怪地看着傲雪,这个丫头,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他什么时候喜欢好汉了,他是男人,好不好!而且还是一个性取向绝对正常的男人!
“你——你这个贱人!”南宫弋娉看不过傲雪与水若寒之间的眉来眼去,将傲雪一把拎出水若寒的怀中,举起手臂,就要给傲雪一巴掌。
水若寒从后面使劲儿抓住南宫弋娉扬起的手臂。“我水家的三少奶奶,岂容他人欺负!”说着狠狠一甩,南宫弋娉便被扔到一边。
“你——”南宫弋娉气不过,刚要开骂;南宫箫看不下去了,“够了,都给我闭嘴!”一场闹剧,在南宫箫的叫往中缓缓收场,“老四,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震此刻全身乏力,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南宫弋娉会自己跑出来。“爹,是他的错,都是二哥的错!”情急之下,他直接将所有的错都推到南宫剑的头上,“是他想毒害三哥的女儿未遂,却反而害了自己的女儿,所有才用他的女儿与三哥的女儿身份调换,他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就让她代嫁,这样好送走她,一劳永逸!”
恐惧中的南宫震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南宫剑此刻瘫坐在地上。南宫箫的脸色霎时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不,不是的爹!是四弟,这个方法都是四弟想出来的,是他主动来找我的!”南宫剑听到南宫震的话急忙解释道。“是他说弋娉不想嫁给那个半残的水家少爷,索性让雪儿嫁过去!”
水莫山对着傲雪点了点头,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女孩儿∧思缜密,沉稳大度,却又不失手段≡己不说,却逼得当事人自己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如果他现在还没看出来傲雪实在对水若寒做戏,那他那几十年就白活了。
不过,这里离前门至少有五十米的距离,在这么远的距离还有一堵红墙的情况下能够居然能够感应到外面的情形,她的修为到底到了什么境界?水莫山怔怔的想着,南宫箫却气得不轻。原本以为是水家的阴谋,此刻却变成了自家的丑事。
“水家主,这是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儿所闹出的一场笑话,可否请您暂时移驾别庄,待我处理好家事之后必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南宫箫对着水莫山拱了拱手,水莫山也还了礼,带着众人包括水若寒一起离开了大堂。
水家众人前脚刚走,南宫弋娉就大叫起来,“谁说我不想嫁的!爷爷,你可要为孙女儿做主啊,是她,肯定是她想嫁给水家少爷,所以才设计陷害我的!”她指着傲雪,厉声指控,“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傲雪听得一头黑线,到底是谁害谁?这大小姐指鹿为马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两般的高。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浓妆艳抹、不断叫骂的女子。
“够了!”南宫箫狠狠瞪了眼南宫弋娉,“还嫌这场笑话闹得不够是不是?”
“爷爷!”南宫弋娉半带着撒娇道。“明明就是那个贱人的错!”。
“我说够了!你听不见?”南宫箫此刻火气尤其的大,南宫弋娉还没眼色的自己往枪口上撞。随即南宫箫有淡淡的说道,“大家都散了吧!今晚六点,全家人都到宗祠集合!”说着,他跌坐在凳子上,一大家子人三三两两结伴而去。毕竟事不关己,在这样的大世家中,明哲表才是王道。
上官婉儿挣脱南宫陌的手,跑到傲雪满前,纤细的手轻轻抚上傲雪的脸颊,“我就知道,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才是我的儿!好孩子,你受苦了!”上官婉儿说着,眸中不禁泛起雾水。“都是娘亲不好,是娘亲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她一把将傲雪抱进怀中。
傲雪张了张嘴,轻轻的叫了一声,“娘亲!”就像是蚊子一样小声,毕竟在21世纪都是叫妈妈,而且她又是两世都相当于孤儿一般的生活,对于母亲这个概念确实不强,甚至,没有母亲她一样能够活得风生水起,过得精彩无比。
“诶!”上官婉儿将傲雪扯到眼前,“雪儿真乖!一转眼我们家雪儿都长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