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尽老脸,不就是想让宝贝孙女抢先保住炼小子的贞操吗?让两家联姻能继续下去,两家世代交好下去。
这丫头还跟他吹胡子瞪眼睛的。
“可是…”
“别再可是,立即到三楼去,把这衣服穿上,等着炼小子来的时候,诱惑他,把他吃了。”老贝强硬地命令着。
贝若雪又好气,又好笑,她还真想不到,她的爷爷居然让她穿着暴露的衣服,诱惑上官炼。
“你坐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呀,赶紧去换衣服,爷爷去隔壁了。”老贝说完,红着老脸就朝外面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能扭头对贝若雪说道:“你爸,我也让他在隔壁吃饭,保姆,也在隔壁帮忙了,你可要把握机会哦,别把我的宝贝孙女婿弄丢了哈。”
看着关上了大门,贝若雪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大家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她嫁给上官炼吗?
靠进沙发里,贝若雪看着手里那套性感的裙子,她当然不敢穿。
她肤色雪白,穿上黑色的衣服,这衣服还是缕空式的,不是什么都能看见?
打死她,她也不敢穿,更别说穿着它来诱惑上官炼了。
看来,她还真的要好好正视她和上官炼之间的感情了。
嫁与不嫁?
她都要认真考虑。
一阵饭香飘进了鼻端。
好香。
香菇炒滑鸡。
贝若雪一抬眸,发现自己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了煮好的饭菜,几样菜式全是她爱吃的,汤也是清淡中不失营养的。
上官炼站在她的身边,深沉的眼眸盯着她手里的那件裙子。
“这衣服,谁的?”上官炼伸手就从她手里拿过了那套性感的黑色裙子。
贝若雪:…
上官炼翻看着裙子,然后隔空拿着贝若雪来比试着。
“不是我的。”贝若雪看不都看他一眼,俏脸却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你妈的吗?你妈穿着,不怕你爸流鼻血。”上官炼调侃着。
“你说什么呢。”贝若雪连忙从他手里抢回裙子,塞丢回袋子里。
上官炼低低地笑了两声,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宠溺地敲了她的头顶一下,低笑着:“吃饭吧,我不会逼你穿这套裙子诱惑我的。”
贝若雪倏地扭头瞪向他,他知道?
上官炼看透她的心思,好笑地解说着:“别用怀疑的眼神瞪着我,不是我指使的,是两位老人家比你我都要担心,他们的主意,我是猜的。”
“我爷爷她…”贝若雪敛回了视线,无奈地苦笑着:“的确让我穿这套裙子诱惑你。”
把筷子塞到她的手里,上官炼宠溺地说着:“吃吧,等会儿冷了不好吃。抽空的时候,我教你拳脚功夫,你不会的那些。”
贝若雪从那小盘的香菇炒滑鸡里夹起了一只鸡腿,暖流窜过心底,从小到大,上官家只要有菜式是鸡肉,鸡腿都是给她的,上官炼不曾吃过,好像她才是上官家的孩子似的。
“为什么?”
“教会你了,我们再单挑,让你把我打败,这样我输了,你赢了,你嫁,我娶。你拳脚功夫有进步了,只要你努力,我再指导一下你,你肯定爬到我的头上去,扭转你贝家三代都屈于我上官家之下的局势,这样你就不会再有心结了。”上官炼说得很温和,字字句句都是带着对贝若雪的情。
她想爬到他头顶上,好,他帮她。
她想单挑打赢他,好,他教她。
他只想,她没有任何的心结,坦然嫁给他。
贝若雪怔住了,第一次,她发现上官炼对她的爱像大海一样深。
“别发呆了,快吃吧,我也回家吃饭了,午饭后,到我书房去,我们讨论一下中山大道那两宗强奸案。”上官炼爱怜地用大手抚了抚她的俏脸,爱怜地说着。
说完后,他也不等贝若雪回话,站起来转身离开了贝家。

075 贝若雪中枪
午后的阳光依旧柔软如丝,春风吹拂着,大街上人来人往。
街道两旁的服装店已经是半冬半夏了。
冬天的衣服大都是打着清仓字样,夏天的衣服隆重出场,虽然换季时,新季衣服特别的贵,可是客人就是图个新鲜,新季夏装特别的抢手。
高达六十八楼的龙氏集团办公大夏,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散发着金光的金字塔一般。
一辆越野车风风火火地撞到了龙氏集团大门前三十厘米停下来,把值班的保安们惊得跳了起来,急急地从保安室里冲出来,以为有人开车想撞倒龙氏集团的大门。
贝若雪按下了车窗,探出了娇俏动人的脸,那双漂亮的凤眸一眨一眨的,冲着向她走来的保安笑着,原本正想质问的保安在看到差点撞上大门的是美女,还冲他笑时,他立即换上了温和的脸孔,走到贝若雪的车窗前,温和地问着:“小姐,进出请登记。”
“请问你们总裁在吗?”贝若雪淡笑地问着。
保安看一眼公司里面的停车场,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那里特别的显眼,便点了点头,问着:“小姐找我们总裁的?”
难不成找你?
贝若雪轻笑地点了点头。
“请问小姐是哪间公司的?”保安打量了一下贝若雪的车,觉得贝若雪的车不够格,似乎和他们的总裁交际划不到边。
贝若雪掏出自己的警员证,递给保安,保安看了之后,脸色一整,连忙转身回到保安科室,对里面的人说了一下之后,便把公司大门打开了。
贝若雪按回了车窗,把车开进了龙氏集团。
龙氏集团办公大楼前面很宽敞,有一个绿色的小花园,小花园里栽种着很多绿色的小树,也摆放了不少花盆,春天正是百花争艳时节,花盆里的花朵也开始争相开放,一条十字形的铺着条形地板砖的路横穿整个花园,十字路两边除了花和树就是碧绿色的草坪,嫩绿的小草长势正旺,未经任何人踏践过,在每个草坪上都树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践踏草坪,罚款五百元”
花园正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小小音乐喷池,悠扬的音乐响起,清澈的池水就会从池底喷涌而出,像天女散发一般,煞是好看。池中还放有十几尾各种颜色的鲤鱼。
花园左手边是停车场,右手边是餐厅,前面是正大门,后面是办公大楼。
贝若雪把车开到了停车场停下,听到外面又传来了汽车的声音,然后公司大门被打开了,一辆她看了数次,已感到熟悉的银白色兰博基尼开了进来,开到她的车旁边停下。
嗨,你怎么在这?
车内的龙煜用眼神向她打招呼。
贝若雪隔着车窗睨了龙煜一眼,不出声,打开车门自顾自地下了车,打量了一下眼前这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办公大厦,才向一楼的接待大厅走去。
龙煜也下了车,跟在她的后面,淡冷地走着。
贝若雪走进一楼接待大厅的时候,前台文员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礼貌地问着贝若雪:“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贝若雪淡淡地问着:“你们总裁在吗?我要见你们的总裁。”
前台文员微愣了一下,大概是还没有女性要求见过他们的总裁吧。总裁极少到公司里来,就算来了,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也是戴着面具,除了副总裁,还没有人见过总裁的真面目,大家甚至无法确认总载的年龄,仅能从总裁高大健壮的身躯确认总裁应该身体硬朗。
“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前台文员没有立即拒绝贝若雪的请求,只是有礼貌地问着。
贝若雪摇摇头。
“小姐,你没有预约…”
“我有。”低冷冰沉的声音响起,龙煜已经站在贝若雪的身边了,他低冷地说着:“我和你们总裁有预约,明和商场负责人龚煜。”他一边说着一边出示了自己的名片。
那名前台文员接过了龙煜的名片,然后又翻查了什么,便对龙煜堆笑着:“龚先生请。”说完绕出了前台,带着龙煜贵宾专用电梯走去。
“走吧,我们一起。”龙煜转身走的时候,伸手拉起了贝若雪。
贝若雪不出声,甩开了他的大手,跟着他走。
龚煜同时出现,那么他们去见哪一个人?
贝若雪在心里想着上官炼的分析,上官炼说龙煜设陷阱,等的就是她自投罗网。好,她来自投罗网,只要能引出真正的龙煜,她投网又如何?
只要能定龙煜的罪,能让上级无所顾忌地批下逮捕令,她牺牲,都不会怕。
在贝若雪的车出现在龙氏集团大门口的时候,办公大楼六十八层的总裁办公室里,龙腾戴着银色的面具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副望远镜,从高空中俯瞰,把贝若雪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办公室外面,两名贝若雪没有见过的黑衣人冷着脸,沉着眼,像两尊大佛那般站在门口。
龙腾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在贝若雪把车开进了龙氏集团时,他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内坐下,把望远镜收好,摆回了龙煜放的位置上,唇角挂着肃杀的气息,阴冷的眼眸闪烁着喋血的光芒。
他从自己的西装外套暗袋里摸出了手机,在数字键上面按下一个号码,低冷地吩咐着:“目标出现,等会儿各就各位,务必成功,如果失手了,你们也别想活了!”
吩咐完毕,他又按下了查理的电话。
“会长,…”龙腾低低地把龙煜对他们的安排通报给查理知道。
“顺从他,别惊动他,我让你进行暗杀,准备得如何?”
“等会儿动手,成败尚在预算中。”
“好。”
“会长,那锁情药…”
“明天送到,只有一包,没有解药,煜对她的感情深厚的话,放全包,不算深的话,放半包足够。”
“这药,永远无解吗?”
“无解,爱得越深,心绞痛越厉害。”
“全痛至死亡吗?”
“不会死,但生不如死。”
龙腾沉默了。
“龙腾,事已至此,你最忠心帮会,可别断送了帮会的前程,我已老,难以再训练独挑大梁的人,煜能不能救,全在你一手掌握之中。只要煜不再动情,他和常人无异的,也就不会受到绞心之痛的折磨。”
龙腾连忙低低地应着:“会长放心,我不会让老大被情所牵。”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只要不动情就和常人无异,他也可以放心了。
虽然为了龙会的将来,不愿意看到龙煜被情所牵,不再具备黑老大的冷狠无情,龙腾其实不想加害龙煜,毕竟两个人也相处了好几年,多少有点感情。要不是他对龙会太过忠心,他也不会想到这样对待龙煜。
“好,你办事,我放心。”查理温和的声音在手机那一端传来。
“会长,老大快到了,属下先挂了。”龙腾低低地说着,然后挂断了电话,并且把所有通话纪录删除,所有发过,收到的信息也一并删除。
靠进黑色的转动椅里,龙腾的唇边扯出了一抹森冷的笑,心里狠狠地想着,贝若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贝若雪前来龙氏集团,龙腾又暗中安排杀手准备除掉贝若雪,而在另外一端里,也有神秘的会面。
郊外。
一片荒地前,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荒地里,前面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里坐着一名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他垂着脸,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双手还戴着黑色的手套,连他的手都看不清楚,到底是年轻人的手还是中年人的手,从他乌黑的头发看,自然不可能是老年人。
他耳朵里戴着微型通讯器的耳塞。
后面的是一辆皇冠丰田,上官炼坐在车内,也戴着微型通讯器的耳塞,两个人都没有下车,就是通过通讯器对话。
“你到底是谁?”上官炼低沉地问着。
“和你是同一阵线的人。”对方低低地应着。
“你知晓龙煜的真面目,为什么不出面作证,把他绳之以法?”上官炼质问着。
“时机还未成熟,此时就算我出面指证,也不能耐他何,他在司法界的靠山不简单,必须等到他和云南毒品交易的时候,人货两全,案件大,他司法界的靠山也没有办法救他,才能由我出面指证他的真人。”那个男人低低地说着。
上官炼沉默半响,对方说得很对,龙煜在司法界有着雄厚的靠山,在公安局里还安插有眼线,就算知道了龙煜的真面目,也没有办法逮捕他,除非人赃俱获,让他的靠山无话可说才行。
“爆炸案那天的信息是你发给我的?”良久,上官炼才低问着。
“嗯。”
“你在场?”
“不在。”
“那你怎么算得准时间?”龙煜不可能告诉不在场的人,事情的发展。
“二十年前,你们就和他有过了交集,他对你们有着错综复杂的感情,特别是对贝若雪爱恨交加,但又不愿意舍下龙会,所以我算准他必定在指定时间内提前两分钟开枪。”
二十年前,他们就和龙煜有过了交集?
上官炼倒没有想到自己和龙煜竟然是故人,可他不记得自己二十年前和龙煜有过交集了。
对方也没有解说,上官炼也不好追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双方的时间都很紧迫,稍有拖延,就容易被别人发现。
“卫星追踪仪器也是你装到他车上?”
“嗯。”
上官炼紧紧地盯着前面车内的黑衣男人,他很想立即下车走到前面去,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能知道龙煜所有事情,掌握着龙煜所有动向,必定是龙煜身边信任的人,可是他只安排了零零三打入龙会成为卧底,零零三,他是认得的,眼前那个男人,背影他似乎见过,但很陌生,明显就是他不认识的人。
不是他安排去的,又帮着他们警方的,对方到底是谁?
“龙煜在你们身边安插的眼线,你该想办法把他从公安局赶走。”那个男人又说话了。
“刑侦大队长,我还是他的下属,如何赶?”上官炼掌握到龙煜安排在公安局的眼线正是刑侦大队长严春生,但严春生在人前是那么疾恶如仇,破了不少案,捉了不少犯罪份子,又是刑侦大队长,他小小一个重案组的组长,还属于严春生管,他如何把严春生从公安局逐出。
“想办法,那个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如果让他看到我,所有一切都会前功尽弃。你是公安局长的儿子,他暂时还不会动你,所以你要先下手为强,要是让他和龙煜司法界最大的靠山联成一线,就算龙煜人货两全,他们也有法子把龙煜救走。”
“好,我会想办法的。”上官炼低低地应着,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先别动,等我离开后,二十分钟,你再离开,今天我们见面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那个男人说完之后,发动了引擎,把车开走了。
上官炼依旧坐在车内,等到二十分钟后,他才开车离去。
这里又恢复了荒凉。

下午四点。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开出了龙氏集团,在大街上追逐着。
贝若雪几乎把油门踩到了最尽,还是没有办法把后面那辆可恨的银白色兰博基尼甩掉。
“该死的!”贝若雪低咒着,眉眼间染上了一层薄怒。
每次遇到龙煜,都没有好事情。
那家伙天生就是和她作对的,每次都缠着她。
她在龙煜的办公室里看到了“龙煜”,问了一些关于龙叔的问题,“龙煜”的说法也和龚煜一样,让她一时之间也哑口无言,只得离去,反正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
可是她走,龙煜也跟着走,还追着她不放,活像她欠了他十个亿未还似的。
越野车哪能跑得过兰博基尼?
龙煜分明就是逗着她玩,她几乎就要在闹市飙车了,他的车速却是好整以暇的。
奶奶的,有钱人就是喜欢逗着没钱的人玩。
贝若雪在心里狠狠地把龙煜诅咒了千万遍。
被诅咒的龙煜双手握着方向盘,随便地转动着,看似慢腾腾的样子,紧紧地咬着贝若雪的车不放,她开到哪里,他追到哪里,反正他就是无所事事,动动脑,耍耍嘴皮子就能置无数人于死地的大闲人。
贝若雪气恨地在几条街道上来来回回,龙煜也跟着在她的车后面,来来回回。
气得贝若雪真恨自己没有炸弹,不能扔一个炸弹把龙煜的车炸掉,免得他阴魂不散地追着她不放。
实在忍无可忍了,贝若雪踩了刹车,把车开到公路边停下。
龙煜也不紧不慢地把车开到了公路边,也踩了刹车,把车停下。
打开车门,贝若雪火大地走下了车。看到龙煜比她还先一步下了车,走到车前身,双手环胸靠在车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见此情景,贝若雪更加的火大了,她跑得疯狂,他追得悠闲,老天,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别再跟着我!”贝若雪夹着怒意,朝龙煜低吼着。
龙煜锁着她带气的俏脸,觉得她生气的时候更加美丽动人,低笑一声,他低沉地应着:“这路,是你家的吗?”
贝若雪咬牙切齿,没有话反驳。
龙煜眉眼带笑,冰冷之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贝若雪又在心里把他骂了千万遍,该死的男人,变脸就像翻书一样。
“不是你家的,我怎么不能在这路上奔驰着?在我前面那么多的车辆,我哪是跟着你了?”龙煜的语气带着调侃。
贝若雪火遮眼,他不是跟着她,那她停车了,他也跟着停车?
狠狠地瞪了龙煜一眼,贝若雪决定不再和他斗嘴下去,这个男人别看外表冰冷,嘴巴其实利害得很,他不需要过多地说话,偶尔一句话嘣出来,就能把你气得跳脚,和这种人斗嘴,除了会被气死又气翻生之外,半点好处也没有。
转身,贝若雪向自己的车走去。
蓦然,龙煜的大手伸来,想攫住她的手腕。
有了一次被攫住手腕的惨败经历,这一次贝若雪反应特别的敏捷,在龙煜的大手伸来时,她立即一记擒拿手,捉住龙煜的大手,然后一个用力反剪,在她的人闪到龙煜背后之时,她也把龙煜的手反剪到他身后,并把他推压在车身上。
“雪儿,你想对我用强的吗?你要是想上我,只要你说一声,我躺在床上任你摆布。”龙煜也不怒,任她把他的手反剪于身后,把他压在车身上。
“混蛋!”贝若雪低骂着,“脸皮像砧板一样厚!”
“雪儿,你帮我量过脸皮了吗?”龙煜低笑地问着。
“你到底想怎样?”贝若雪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出手伤人。
龙煜忽然一个用力,他反转了身子,仰躺在车身上,因为他的手被贝若雪反剪,他这样转身,贝若雪整个人伏爬在他的怀里。
“色狼!”贝若雪脸一红,松开了反剪龙煜的手,想离开龙煜的怀抱,可她松开了龙煜的手,却让龙煜更有利地把她困在怀里了。
失策呀。
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车如流水,他们这副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暧昧。
“放开我!”贝若雪发觉自己遇上了龙煜,总是处于被占便宜的劣势。
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一点也不输给上官炼,但上官炼对她很宠,不会过分地对她用强的。这个男人不一样,他除了用男性天生的力道比女人大的优势占她便宜之外,还不曾对她宠溺过,似乎他习惯的就是强娶豪夺。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要不,我们就这样压着,让大家免费欣赏,也让你的组长看看。”在提到上官炼的时候,龙煜眼神闪过了一记嫉妒。
“我亲猪亲狗也不亲你!”贝若雪气怒地低吼。
龙煜一脸受伤的样子,一边手搂紧了贝若雪,一边挪了位置,挪到车门前,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车门,然后动作迅速地把贝若雪塞进了车内,锁上了车门。
“雪儿,我属狗的,属于你想亲的范围内,来,赶紧亲我一下。”龙煜把贝若雪扣紧在怀里,闻着她淡淡的清香,他的心再度柔软下来,明明知道贝若雪不是他该碰的人,可她就像一朵罂粟花,让他想舍下,又舍不下,反而越来越沉迷。
他三十三岁了,正值壮年,又是正常的男人,哪怕他有着冰冷的外表,无情的手段,可他也有着七情六欲。他想要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
他把头埋进了贝若雪的脖子上,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贝若雪脸都绿了,怒吼着:“龚煜,我要告你非礼警察!”
“告吧,反正我的名誉都被你毁了,你再告多几次也无所谓,你不以身相许,我就以身相许,你总得负责吧?还有,雪儿,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和你打官司,最后我们在法庭上结婚。”
遇到流氓不可怕呀,最怕流氓能说会道。
贝若雪差点被龙煜气晕。
“雪儿,你不亲我,我亲你吧,我特别怀念你软软地偎在我怀里。”龙煜的唇落到了贝若雪的脸颊上。
在他想要吻上贝若雪的时候,贝若雪狠狠地向后一撞,把他撞进椅背内,贝若雪用手肋再用力地撞打在龙煜的胸膛上,龙煜吃痛,搂着贝若雪的大手就被贝若雪扳开了,贝若雪随即掏出手铐把他双手铐住,然后夺过车锁匙打开了车门。
龙煜靠在椅背上,看着手上的手铐,心里想着:又是这一招。
可他偏偏又中了这一招。
看着贝若雪得意地下了车,龙煜也想跟着下车,贝若雪却把车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