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喜欢亲他的小脸蛋,再这样下去,他的脸整天都是口水的味道。
看来,长得太帅,也不是好事。
唉!
轻摸一下自己的小脸,君恺在心里想着:长得太帅,天都妒呀。
一家三口闹了一会儿,君恺便被老爹丢回床上,要求他梦周公去。
等到儿子睡了,夫妻俩才回到他们的房间。君澈的房间保留着七年前的样子,老太太和君母都不许人随意动他的房间。
“安悦。”
进了房,君澈就自身后拥住了安悦,低低的嗓音里全是自责:“对不起。”
安悦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仰起脸,淡淡地说着:“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小恺。”
“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君澈的脸瞬间就掠过了阴冷。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针对我们母子的,君澈,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安悦忽然发威,把君澈推压在门身上,由她压着君澈,她这个动作,这个姿势让君澈的眸子沉了沉,搂着她的腰肢紧了紧,让她娇柔的身躯更加的贴近他的。
“让我想想。”君澈的脸贴过来,贴上安悦的俏脸,摩挲着,灼热的气息轻轻地吹在安悦的脸上,让安悦忍不住轻颤了几下,但还是用力地推开他的脸,眼镜下的美眸炯炯地瞪着君澈,此刻她的眼神显得相当的锐利,君澈极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锐利。“君澈,你不说,你到隔壁陪儿子睡。”
“那可不行。”君澈马上抗议,想了想,他才拧着眉说着:“我有和你说过我们和丽丽是一起长大的吗?”“说了。”“哦,就是了,我也说过丽丽是我姑的养女,和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所以她一心想嫁我们兄弟中的其中一人,我姑也有这种想法,甚至我奶奶也乐见其成。我一早就爱上了你,非你不娶,我想她应该是喜欢我哥的吧。”
“她把我当成了情敌。”
安悦严肃地说着。
女人的直觉最强烈,初见文丽丽,她就察觉到文丽丽把她当成情敌。
君澈拧眉,“我最不甩她,她会喜欢我?”
“以后就知道了。”
安悦马上就在心里给文丽丽标上了两个字眼:情敌!
“安悦,我心里只有你,其他女人就算是天仙下凡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君澈怕爱妻误会,赶紧剖白。
撇他一眼,安悦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我不会误会你的。”他是她见过最痴情的男人,在坦诚之后,她就告诉自己,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要相信君澈,不能误会他。
抱起她,君澈往内室走去,一边走着,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低柔地说着:“老婆,你放心,我会给文丽丽一个教训的,你明天起来,只管看笑话便成。”
安悦被他的亲吻整得一颗心都荡漾起来,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当她想问的时候,他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
暗夜里,四周围一片安静,微微的月光在黑色的高空中,若隐若现的。
一抹矫健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君家大宅,哪怕院落里的路灯依旧亮着,那道身影还是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主屋的门前,并且躲过了大宅里的监控摄像头,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不出一分钟,门便被他打开了,他身影一闪,马上就没入了主屋里。
夜,更静了,静得可怕,也静得诡异。
那道身影没入了主屋后一直都没有看到他出来。
没有人知道,他其实已经离开了君家,至于他从哪里出去的,无从得知。
感觉他就是黑夜里的幽灵。
…
“啊!”
清晨,第一道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大地的时候,君家大宅里的主屋蓦然地传来了一道如同鬼叫的女高音。
瞬间安静的大宅就被惊动了。
实在是那一声尖叫太凄厉了,如同见了厉鬼一般,又惊又惧!
在楼下忙着做早餐的张妈马上就朝三楼跑去,昨天晚上没有回文家的君无忧,也从二楼的房间而出,跟着往三楼而上。
因为叫声是从三楼传来的。
住在三楼的人,只有文丽丽和君澈的叔叔,不过君叔叔长年不在家,所以只有文丽丽一人。
就连老太太也被惊动了,大家都好奇地往三楼冲去。
“啊!”
文丽丽的尖叫声再一次响起。
“丽丽,丽丽,发生了什么事?快开门,我是妈咪。”君无忧听到女儿如此尖锐的叫声,慌乱地拍着房门,大叫着。
听到君无忧的声音,文丽丽就像遇到了救星一般,马上跑来开门,门一开,她就哭着扑进了君无忧的怀里,哭叫着:“妈,有贼,有贼!”
听到有贼,张妈,君泽,君澈连同君宝都往房里钻去,一入房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文丽丽的房间乱得像鸡窝,所有衣服全都被人丢在地上,而且还被撕破了,每一件都是名牌呀,除了衣服之外,文丽丽的所有化妆品也都被人恶劣地全挖了出来,敷得满地板,满墙壁,满床都是,那些口红特别的刺眼,看着就让人火冒三丈。床上还有很多头发,一看便知道是文丽丽的头发,那么多头发,文丽丽的头…
可是大家把文丽丽整间房都搜了一个遍,什么人也没有找到,就连房门,窗户被撬的痕迹都找不到,脚印也没有半点。
“贼在哪里?”
君无忧紧拥着女儿,往房里喊着。
“丽丽,鬼影都没有一个。”君澈不满地走出来,不满地说着:“一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哪里有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梦游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就说是有贼。”
“澈表哥,我没有。”文丽丽委屈地看向君澈,一张脸吓得煞白的。当她看向君澈的时候,君澈先是错愕,然后极力地瞥住笑。
君无忧察觉到异样,马上看向女儿,然后惊叫着:“丽丽,你的头发呢?还有你的眉毛…”竟然不见了,也不知道被谁剃了个精光,一根都看不到了。整个五官,少了两道秀气的眉毛搭配,还有光秃秃的头,显得特别的好笑。
大家都被有贼吸走了注意力,还真没有留意到一头扎进君无忧怀里的文丽丽成了个女光头。
“妈咪。”
文丽丽马上又埋首于母亲的怀抱,哭着:“我的眉没有了!我的头发没有了!我怎么见人呀!”房里的乱,是她惊叫之一,双眉被剃,头发被剃,是她惊叫之二。
“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太威严的声音传来,老人家总算爬上楼来了。
“妈,你看看丽丽的眉和头发不见了,还有丽丽的房间,全都乱七八糟的。”君无忧被这个情况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君家大宅的安全性是很强的,从来没有遭过贼,再说了,文丽丽又不是死人,眉毛和头发被剃怎么可能不知道的?这件事透着一股古怪。
老太太看向文丽丽,先是错愕,后也想笑,不过她毕竟是大家长,不能笑,便转移了视线,走进房里看了看现场,老脸上开始变得一片阴黑的。
转身而出,老太太瞪了君澈一眼,沉声吩咐着:“泽儿,调出昨天晚上的监控来看看。”
君泽应了一声。
等大家都看过了监控视频后,全都沉默了。
文丽丽的脸更白了。
监控里什么也没有摄录到。
安悦看到文丽丽剃掉了双眉,又成了光头,心里也很想笑,不过表面功夫还要做,她极力憋着笑意,一脸同情地看着文丽丽,眉毛没有了,头发没有了,文丽丽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见人。头发没有了,可以戴假发,眉毛没有了,怎么办?画上去?也粘个假眉毛上去?要是不小心掉了一边,嘻嘻,还真是笑死人。
“妈咪,表姑姑的眉毛和头发哪去了?是不是被鬼剃眉了?我听外公说过这类型的故事。”君恺往安悦的怀里钻,一脸的害怕,小声地说着。
他虽然小声地说,又故意地让大家都能听到,事实上大家都在沉默,猜测着是谁这样恶作剧,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小恺一说,大家自然都听到了。
“小恺,那是故事,不是真的,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的。”安悦连忙安抚着儿子。
“外公说有鬼的,不过外公说了,为人莫作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小恺一本正经地说着。
君无忧厉了君恺一眼,安悦赶紧搂紧他,不让他再说下去。
其实大家都猜到有可能是君澈,可君澈没有文丽丽的房门钥匙,文丽丽又是从里面反锁房门的,君澈要进去只能撬门,但房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窗户上也没有任何被撬过的痕迹,君澈没有通天本领,根本就做不到。
不是君澈,那会是谁?
难不成真是鬼剃眉?
事情发生得太过诡异,文丽丽第一次经历,着实被吓得不轻。君无忧安抚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平复情绪。
“妈,要不报警吧。”君宝提议着。
“哥,报警了,大家都知道丽丽被剃了眉毛和头发,传出去,丽丽就成了大家的笑话了。”君无忧马上就否决君宝的提议。
老太太看看君澈,又看看君泽,希望兄弟俩给个提议。
082 出手
君澈装作没有看到老太太的眼神似的,把君恺从安悦的怀里抱过来,宠溺地说着:“小恺,到时间晨跑了,来,爹地和你上楼去换衣服。”他又对安悦说道:“安悦,天色还早,你上楼去再睡一会儿吧,等我和小恺回来了,再下楼来一起吃早餐。”
说着,他抱住君恺站起来,也把安悦一并拉站起来,转身,一家三口就往二楼而上,丢下满屋子的人不再理睬。
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一家三口上楼去的背影。
老太太是又气又无奈。
她敢说这件事是君澈做的。因为昨天丽丽掐了君恺,虽然后来君恺顺着她的台阶下,说是撞着的,以君澈的精明,怎么可能猜不到真相?可她就是想不明白,君澈是如何下手的?如何进的房?如何剃掉文丽丽的头发及眉毛从而让文丽丽不知道。如果不是君澈做的,又会是谁做的?明知道文丽丽在君家的地位,谁又敢这样对她?
文丽丽要是闹起来的时候,她都头痛。
不怕文丽丽闹,又能克制住文丽丽的人,只有君澈。
可是…
“妈咪,我怎么见人呀,我怎么见人呀。”君澈对自己不理不睬,什么解决方法都不愿意帮她想,让丽丽心里怨得要命。过去,君澈对她虽不及君泽那般温和,但还算不错的,如今却连看她一眼都嫌累了。她就这么不堪入目吗?她不比安悦好几倍?安悦有什么?算什么?不过是佣人之女!
她文丽丽可是文家的千金小姐,君家的表小姐,头顶双层的光环,只要走到外面去,哪个人不极力巴结她,讨好她?
文丽丽打小在君家长大,君无忧和老太太又对她极宠,君宝等人又不敢招惹她,让她忽略了自己原本的出身,一个孤儿。她总当自己是真正的千金小姐,瞧不起安悦的佣人之女出身,殊不知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
君无忧心疼地搂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别担心,妈咪一定会替你讨还公道的,我君无忧的女儿也敢整,要是让我查到是谁动的手,我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的。”君无忧说这句话的时候,狠狠地扫了君母一眼,君母被她这样一扫,心微颤起来。
小姑子这样扫她干嘛?又不是她干的,她可没有那个胆量及本事,她要是有这个胆量及本事,也不会被小姑子欺负成如今这个样子了。
“丽丽,妈咪先让人给你买顶假发,假眉毛回来,这几天你少出门吧,眉毛很快就会长出来的,有什么需要的,让你泽表哥给你买回来就行,或者打电话给妈咪,妈咪给你买回来。”君无忧敛回扫向君母的眼神,心疼地对文丽丽说着。
她又看向了还在抿唇不语的君泽,说着:“泽儿,丽丽这几天就拜托你多关心照顾一下了,她一个女孩子家的,被人这样恶整,自尊极度受损,姑姑怕她会气出病来。”
君泽温声答着:“姑姑,你放心,我会的了。”说完,他又看向了老太太,沉声提议着:“奶奶,先看看屋外的监控,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如果没有的话,我怀疑丽丽不是被人恶整的,而是…”他用着怜惜的眼神看向了文丽丽,凝重地继续说着:“而是丽丽生病了,全秃,民间传说就是小恺说的鬼剃头或者鬼剃眉。至于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姑姑,我觉得你该带丽丽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我怀疑丽丽不仅仅是得了全秃,精神上也有问题,导致了夜游,有夜游症的人,晚上起来做了什么事,自己是不知道的。”
“不可能!我不可能生那种病的!我没有夜游症!”文丽丽马上就尖叫起来,抵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得那种病。
众人听了君泽的分析,都纷纷地看向了文丽丽。
君无忧脸色很黑,又紧张地看着女儿,也不相信女儿会生病。
老太太沉冷地吩咐着:“马上把屋外的监控全都调出来看看。”吩咐完,她又心疼地看向了女儿及外孙女,心疼地说着:“丽丽,你先别慌,别伤心,外婆会查清楚的。无忧,你带丽丽上楼去,先让她静一静。”她担心监控里还是什么都看不到,那么文丽丽肯定会往君泽所说的方面想去,然后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大吵大闹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别说文丽丽无法承受,连她都无法承受。如果丽丽有那样的病,那她再疼爱丽丽,都不会再让丽丽嫁给君泽的。
君无忧明白老太太的用意,便哄着文丽丽,拥着文丽丽站起来,离开了大厅。
在上楼的时候,刚好碰到换上了运动装的君澈父子,君澈淡冷地叫了一声“姑姑”,君恺礼貌地叫了一声“姑婆,表姑”。
君无忧用着复杂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君澈一眼,淡淡地说着:“澈儿,小恺还太小,何必要求他跟着你一起去晨跑,应该让他多睡一会儿。”
君澈也是淡淡地答着:“姑姑,我心里有数。”说着,牵着儿子的小手越过了母女俩,在经过文丽丽的身边时,他忽然倾身在文丽丽的耳边小声地说着:“恶有恶报!”说着,无视文丽丽一瞬间变得煞白的脸,淡定地拉着儿子走了。
“澈表哥…”文丽丽转身叫着,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君澈那一句话告诉她了,她会有这个结果,是君澈使的手段,她的澈表哥竟然这样对她,太狠了!她不就是掐了一下安悦的儿子吗?那个贱种,她又没有掐死他,澈表哥就…
文丽丽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狠狠地扯痛了,她恨!
恨安悦,恨君恺!
她一定不会让安悦母子好过的。
“妈咪,是澈表哥,一定是澈表哥做的。”丽丽转过身来,紧紧地抓住了君无忧的手,急切地说着。
“回房里再说。”
君无忧凝着脸,扯着文丽丽穿过二楼,上到三楼,回到文丽丽的房间,佣人已经替文丽丽换过了床单,也清洗过了地板,被撕破的衣服,也全都捡拾起来了。
君澈带着儿子穿过大厅,径直就往大宅外面走去。
安悦并没有再下楼来,她还有点困,顺从君澈的要求,继续补眠,君澈昨天晚上像头饿狼似的,她被滋润了两次,累呢。
他要是天天如此,她的老腰都要软了。
君泽把屋外的监控全都看过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老太太也看过了所有的监控,她再一次沉默。
“妈,丽丽会不会真的如泽儿所说,生病了?”君宝随口问着,唇边隐隐有笑意,看到文丽丽那个样子,他当场就想大笑的了,觉得自己是长辈,不好意思而已。憋了那么长时间,真够难受的。
“别胡说。”
老太太斥了他一句。“丽丽一向很健康,怎么可能说得病就得病的。”顿了顿,老太太又自己说着:“不过还是让无忧带她去检查一下,放心一点。”
老太太都这样说了,其他人自然没有任何的异议。
外面。
君澈父子俩沿着水泥路,慢慢地往前跑着,路边种满了绿化树,又是清晨的,空气显得特别的清新,因为还没有真正到夏天,还是凉丝丝的,但又不算冷,跑起步来,不会感觉到很热。
“爹地,是不是神偷叔叔?”君恺一边迈动着自己的小腿,一边求证着。
君澈呵呵地笑着:“你看到神偷叔叔跟着我们一起来了吗?”
“没有,但爹地一个电话打去,神偷叔叔一定会想办法赶来的。”君恺对于自家老爹的本事还是摸得比较清楚的了。
君澈又呵呵地笑着:“A市距离B城坐飞机都要好几个小时呢,你真以为你的神偷叔叔是神仙呀。”
“反正除了神偷叔叔之外,没有人能如此恶整到表姑。”君恺坚信是自己老爹让神偷干的。
“开心吗?”
“很好笑,看到表姑那个样子,我真想捧腹大笑。”君恺老实地答着。
那个表姑太坏了,他才跟着老爹回来认祖归宗,表姑就欺负他,这种坏人,活该被神偷叔叔整,神偷叔叔怎么不在表姑的脸上画上几个乌龟。
某偷:小少爷这个想法不错,下次可以试试。
“爹地看到的时候,也想仰天大笑。”君澈的心情特别的好,恶整了文丽丽,又让精明的奶奶以及嚣张的姑姑查不出来,吃一个闷亏。
识趣的,就认命地接受他的安悦,帮他们准备婚礼,不识趣的,他有的时间和她们斗。
他早就说过了,他不再是七年前的那个君澈。
他的妻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谁碰他的妻儿,谁倒霉!
“爹地,我们跑完步后,有节目吗?”君恺忽然问着。
“当然有,爹地要和我老婆去约会,卿卿我我的。”君澈厚脸皮地答着,招来儿子一记怨恨。“那请把我留在家里,我可不想当小灯泡。”
君澈笑,“那敢情是好了,爹地还怕你死赖着要跟呢。”他和安悦重逢后,独处的机会真的少之又少。
“怪兽那么多,也就是你这个爹地才狠心地把儿子丢下。”小恺嘀咕一句。
“你怕吗?”
“我是你的儿子,你说我会怕吗?”
“好小子,好样的!”
父子俩有说有笑的,跑了一段路,便往回跑。
回到君家的时候,已经可以吃早餐了。
文丽丽没有下楼来,老太太吩咐佣人把早餐端上楼去给她。君无忧问过了老太太,得知监控里还是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便沉默了。用过了早餐后,君无忧第一个离开的。
君泽今天也要回公司,深深地看一眼安悦之后,他也走了。
君宝当爷爷的高兴劲儿还没有完全消退,说要带君恺出去玩,正合君澈的心意。
早餐后,君宝以及君母一起,带君恺出去玩,君澈则陪同安悦先把安伯的遗像送回安家去。安悦对君家的一切都忘记了,可对安家,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除此之外,B城,她也还很熟悉,她这种反应又让君澈的心涩涩的,虽说不介意她失忆忘了他们的过去,可是每每想起,他的心还是痛的。
“多年没有回来,B城变化也很大。”坐在车内,安悦看着车外的街景,感叹着。
“就是街道更整齐了,楼房更高了,车更多了,人更多了。”君澈浅笑着答。
“这说明了B城的人生活水平高了。你看你们家,简直就像个皇宫似的。”
一只大手伸来,惩罚性地用力握了握安悦的手,君澈强调着:“安悦,我的家便是你的家,不要说你们家,我们家的。”
“我更喜欢思悦山庄。”安悦很老实地答着,她对君家非常的抗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君家大宅便是发生故事的所在地还是其他原因。面对着个个笑里藏刀的君家人,她也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她昨天才跟着君澈回来呀,就有了这种感觉。
唯一让她有好感的便是君母和君泽。
“迟点我会带你和小恺回去的。”君澈深深地说着,他知道她抗拒君家大宅,哪怕她失忆了。等他查清楚她当年发生车祸的真相,找到背后策划者了,他会把她和儿子带回思悦山庄去,如果母亲愿意,他会连同母亲一起带到A市去。
在他的思悦山庄里,绝对不会有人欺负母亲的。
昨天回来后,他抽了个空和兄长君泽聊了聊,最主要便是问问老太太有没有为难母亲,知道老太太辱骂过母亲,他的心里就涌起了怒火,所以老太太对他还像以前那般,他却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对待老太太了。
他甚至觉得老太太对他的态度都是假的。
“嗯,到时候也把妈接过去,君澈,我说件事,你不要生气,我总觉得妈过得很压抑,一点也不幸福的样子,大家好像把她当成透明的。”安悦才刚回来,就看出了君母在君家的地位,可见君母过得真的非常不好。
君澈抿唇,沉默。
半响,他低低地说着:“现在她还好一点,以前…更难过。她,太过于善良,太过于软弱,在豪门里,过于软弱只有被欺负的份。”他心疼母亲,也气母亲太软弱。
现在还好一点?
安悦在心里咋舌,那婆婆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
文氏公司。
君无忧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一身的职业套装,仅看着她的背影,都知道她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她的右手握着手机,正在说着:“博文,丽丽昨天晚上被人恶整了一番,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头发,眉毛全被剃了,她所有衣服也都被撕破,那些化妆品也被毁了,抹得整个房间都是,说有多乱就有多乱。所有监控都看过了,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房门,窗户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