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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手抚上他的脸,他愣住了。
“你生气的样子很难看。”娇柔的声音软软的,没有之前的满腔怒火。
柳影儿只是不想看到他生气的样子,没有多想就伸出手抚上他的脸,只想抚平他的怒火。“你很帅哦。”她忍不住在他脸上来回摸着,吃起他的豆腐。
白龙远拍开她的小手,气怒地低吼:“立即回燕宁宫学宫规,你这样子和烟花女子有什么区别?”居然乱摸男人的脸,要是遇上好色男人,不把她吃了才怪。
“我不要再学宫规,大不了我不当这个郡主了。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小气鬼”把她当成烟花女子,气死她了。
“现在轮不到你说当不当。”白龙远一想到她也会这样乱摸别的男人,就无端生起闷气。“来人,把宁颐郡主送回燕宁宫。一天未学会宫规,就一天不准踏出燕宁宫半步,要是再让她偷跑了,把燕宁宫所有奴才全部斩了!”
“你…”影儿气结,她不学宫规,关奴才什么事?居然用奴才的性命来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你是个暴君!”柳影儿气得口不择言,还脱下脚下的绣花锦鞋狠狠地向白龙远的脸丢去。白龙远没有任何防备,也想不到她敢如此无礼,俊脸就与她的绣花鞋亲吻了一下。他立即龙颜大怒,直接下旨,把柳影儿关进了地牢。
白龙远还不解恨,吩咐不准送任何食物给她,一天只给她三杯水喝,不让她缸水虚脱而死就行。
宁颐郡主惹怒龙颜,被关进了地牢,立时传遍了皇宫。
高皇贵妃偷笑着,想不到那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还未犯在她手上,倒先犯到皇上手里了。没有人敢对皇上动粗,野丫头就等着被削去称号,斩首示众吧,就算有太后、康茵长公主做靠山,对皇上动粗,谅她们也不能徇私的。
她嘲笑,以为一个野丫头就能对付她了吗?要是如此,她就不会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会一直得宠了。
“平儿,走,本宫要去地牢里探望探望宁颐郡主。”高皇贵妃笑着对自己的心腹宫女道,“顺便到玉兰宫邀贵妃妹妹一起去。”她的表妹总是不多话,她也弄不明白表妹心里在想什么。记得表妹刚进宫时不是这样子的。只要有什么值得她开心的事情,她总爱带上表妹参与。
“是。”平儿跟了这种主子,也喜欢落井下石,专打落水狗。
高皇贵妃、段贵妃领着奴才威风凛凛、浩浩荡荡地向地牢走去。
高皇贵妃身材高佻,即使已有一个八岁的儿子,依然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就像十八岁的少女,一点也不像二十四岁的少妇。她的容貌比不上段贵妃,但她妩媚的双眼,勾魂夺魄,更胜段贵妃一筹。
段贵妃身材比起皇贵妃来说,稍微矮了一点,容貌在皇贵妃之上。出身于官宦之家,她的气质反而比皇贵妃要好得多。要不是皇贵妃驾奴皇上有术,又生有儿子,说不定段贵妃地位会高于皇贵妃。
段贵妃在皇上面前永远是善解人意的女人,背后和皇贵妃一样,只要有宫女被临幸了,立即将宫女鞭打至死。而被皇上临幸后,立即给予名份的,她们就会想尽办法诋毁对方,使尽办法让君皇眼里只有姐妹俩,待皇上不再宠爱那些女人了,她们立即进行陷害,而被她们害死的女人,皇上大都是不知道死因。奴才们只是上报暴病而死,草草拉出宫外埋了。
她们没想到在地牢里见到皇上的五位未出阁的妹妹,想说些讽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悻悻离去。
“表姐,那小丫头真不简单,落难了还有不少人去看她。”那几位长公主总是针对她们,看她们不顺眼。却对一个小小的郡主如此关心,让她心里极度不悦。她并没有在各宫各院布下眼线,一切有表姐,她无须再多此一举。知道太后认了义女时,她也曾好奇过,她倒没有放在心上。凭她贵妃的身份,一个小小的郡主也影响不了她的地位。只是没想到这名小小的郡主居然得到五位长公主的关心,看来不简单。
“哼,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来看她,也救不了她,皇上绝对不会饶了她的。我们等着看她的好戏吧。”高皇贵妃冷笑着。她就不相信敢对皇上动粗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段贵妃点点头。
明子殿御书房。
将手中的朱笔狠狠地掷在地上,白龙远烦燥地自龙椅上站起来,走出案台,在书房内来回走动着。有二天二夜了吧?那丫头怎样了?饿死了吗?也没听到狱卒来传达她的求饶。他的母后与妹妹们倒是来过,随便说了几句,却不敢替她求情,毕竟她是对他动了粗,深知宫规律法的她们,不会也不敢叫他徇私的。
“杨盼。”烦燥地朝外叫着。
杨盼连忙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问:“皇上有何吩咐?”
“…没事了。”他不知道想做什么。
杨盼疑惑,也不敢多问,站起来弓着腰就退出去。
“等等”白龙远又叫住了他,“去地牢里看看。”他告诉自己,他不是关心她的死活,而是想看看她的狼狈,想听听她求饶的声音。
“呃?”杨盼大吃一惊,不明君王的举动。
“呃什么呃?前面带路!”龙颜一沉,奴才就会乖乖的噤声了,哪会像那丫头那样,顶撞他,甚至脱鞋来扔他。
“遵旨。”杨盼赶紧弓着腰领着君皇朝地牢走去。
地牢里的柳影儿因为饿了两天两夜,已经快要昏倒了。要不是那狗皇帝还给她一口水喝,她可能都到地府报到了。
她觉得很委屈,很生气。好心去救人,没想到会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即使已找到靠山了,也不能过好日子,还被人关进地牢等死。她好想家,好想自己的亲人、朋友,她好想回去,好想哭。
“知罪了吗?”牢外传来淡漠的声音,影儿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她不想理他,反正都快死了。她不会向这些封建礼教屈服的,就算死,她也要唯护二十一世纪的主权。
白龙远见她不理自己,脸一下子又沉了下来。示意狱卒打开了牢门,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后,他才傲慢地走了进去。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的她。傲慢地道:“只要你说知罪了,答应学宫规,然后向朕叩头认错,朕就饶了你,让你继续回燕宁宫当你的郡主。”他记得自从他封她为郡主那时起,她不曾向他行过宫礼。而他每次都是被她气得七窍生烟,没有注意那些。
影儿依然不理他。
白龙远生气地蹲下身,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把她深埋双膝的脸扯了起来,讶异地发现她早已满脸泪水,那双原本有神的大眼了无生气地看着他。他怔了怔,大手慢慢松开了。
影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因为她已经饿了两天两夜,身体虚弱不已,哭着哭着就晕倒了。
一直怔怔地看着她哭的白龙远,被她的泪水震住了,他知道她一直很阳光,极少会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软了。罢了,他是皇上,度量大,不想再跟她计较了。她要是不想学宫规就不学吧,来自人间的郡主是有所不同的。她容易激怒他,大不了他以后不见她就是了。他看了一下晕倒在地的人儿,转身走出了牢房,吩咐杨盼把她送回燕宁宫。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有人高兴,有人不满,也有人静观其变。
自此,皇宫中多了一个不守规矩礼教的郡主。
柳影儿也不敢轻易在白龙远的面前出现。
白龙远偶尔会想起她来,但他也不想出现在影儿面前,就怕自己又被她气得半死。
康贤亲王府。
“王爷,宁颐郡主来了。”守门的匆匆进来,对着正悠闲地坐在大厅品着香茗的白立恺恭敬地道。
“哦?请她进来吧。”小丫头来他这里干什么?找他算帐吗?
影儿只带着自己最喜欢的宫女秋儿进来。一见到白立恺,就一肚子气,她转身从秋儿手中接过小布袋,那里面装着她全部财产,一百两银。她很用力地“啪”一声,放在白立恺面前,“一百两,请点点。”心疼死了,她的一百两就这样没有了。
白立恺笑睇她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拿起小布袋,打开看了看,然后随便地丢回桌上,哼笑道:“是假的!”
“假的?”影儿大吃一惊,连忙抓起布袋打开来看看,是白花花的银子,是假的吗?她不会分辩这里的银两,又不是她世界里的人民币。她奇怪地道:“是母后赐给我的呀,我动都没动过,怎么会是假的呢?”她抬头看向白立恺,竟外地看到他正在大笑,立时明白又被他耍了。她不禁生气地把手中的银两全部摔到他身上去,大叫着:“去死吧,守财奴!”一向都是她整人,现在她居然一次二次都被他整了。
白立恺大笑着闪开了银两的袭击。这丫头真好骗。
“还笑!”影儿怒羞成怒,把桌上的茶壶、茶杯全部向他扔去,都被他一一闪开了,想起七天前,他是抱着她跃上凉亭的,知道他是会武功的。不禁嘟着嘴嚷着:“会武功很了不起呀,有本事教会我,我们单挑。”她最喜欢电视上的侠女,飞来飞去,除暴安良了。
白立恺好笑地道:“我要是教了你,我就是你的师傅,你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小丫头!”
影儿气嘟嘟地冲到他面前,仰起头生气地嚷着:“我已经十九岁了,不是小丫头!”讨厌,长这么高干嘛,让她在气势上就输了他一大半,还如何与他斗?
皇宫里面像她这样娇小的大有人在,可是人家都是才十一、二岁的呀,哪像她十九岁了还这样娇小。而皇上和这位四王爷都有一米八的个子,她才及他们胸口,难怪自己总是输的一方了。
白立恺摸摸她的头,取笑地道:“你是像个小丫头呀。”见小佳人气呼呼地瞪着自己,他不怕死地断续取笑着:“人家小柔也是十九岁,就比你高了一个头都不止。何况…”他邪恶地扫扫她被重重束缚裹紧的娇躯,“何况你发育不良。”不知是不是她穿的衣服太多,还是她根本就是发育不良,他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他知道她很柔软,很香。几天前,他抱过她。
一记粉拳立时打在他的肩上了。
白立恺立即抓住她的小手,故意凶恶地低吼:“你敢打本王?”难怪会被皇上关起来了,如此冲动无礼,动不动就出手打人。换成他是皇上,会直接把她送上断头台,才不会好心地免了她学宫规之苦。这丫头总是不知天高地厚,迟早会栽个大跟斗。
“就是要打你这个混蛋,怎样?也学你老兄那样把我关起来,饿上几天几夜吗?”
认识姓白的家伙后,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她早就积压了一肚火。老虎不发威就把它当病猫看,她要让他们知道她不是病猫。
“郡主。”秋儿吓坏了,连忙上前劝道:“快向四王爷道歉吧。”她先跪下朝白立恺叩头,边叩边哀求:“四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家郡主计较,奴婢立即带郡主回宫。”郡主没有一天能安分守已的,她们做奴才也也就没有过上一天安心的日子。
白立恺紧紧抓住那只小手不放,对秋儿道:“你下去,本王不会对你家郡主怎样的。”她都已经是郡主了,难不成这小宫女还担心他打她板子吗?
“秋儿,起来,不用怕他。我不会有事的,你下去吧。”她不想让奴才们看到自己被人修理,或者自己修理别人的场面。
“可是…
“下去!”白立恺不耐烦地低吼。吓得秋儿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柳影儿用力想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见他如此凶自己的人,也低吼起来:“不准你凶我的人!”
白立恺笑,放开了那只小手,心里却在一次又一次地道:“好软的手。”他重新坐回桌旁,笑睇着影儿,笑道:“我们真要一直如此针锋相对吗?”这丫头个性自然又大方,他想与她成为朋友。
柳影儿不明白他的意思。
“能成为朋友吗?”白立恺试探地问。他喜欢和这丫头在一起的感觉,没有拘束。更喜欢看到她被自己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
柳影儿看着他,在考虑他的话有几分真诚。冤家宜解不宜结,少一个敌人就多一个朋友。想到此,她走到白立恺面前,与他面对面对视着,认真地问:“我刚才打了你,你不生气吗?真的要和我做朋友吗?”
白立恺笑,因为一直是对敌,所以没有太留意她的容貌。她的脸很小,还没有他的巴掌那么大。乌黑的眼睛骨溜溜地转,总闪着狡黠的光芒。嘴唇娇鲜欲滴,脸上没有任何胭脂水粉。她不算美,但她清爽的外表显得楚楚动人。“就你那点力气,搔痒差不多,哪能伤到本王。本王是故意凶你的。”
柳影儿小声嘀咕:“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生气呢。几天前我脱鞋扔皇上,想想应该没有多痛的,可是他大发雷霆,把我关进地牢,饿了两天两夜呢。”不过却因祸得福,免了她学宫规之苦。
白立恺想到皇上当时可能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柳影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两人放弃了针锋相对,就这样成了朋友。
白龙远下了早朝后,没有太多心思处理政事,干脆走出了明子殿,百般无聊地踱进了玉鸾宫,却只有数名宫娥前来接驾。
他皱眉问:“皇贵妃呢?”一大清早的,他的爱妃会去哪里?昨晚他没有召幸皇贵妃,也没有召幸别的嫔妃。今早心情不太好,想来爱妃这儿放纵,爱妃却一大清早不见了人影。
“回皇上,皇贵妃去了贵妃娘娘的玉兰宫。”一位大约十八岁的宫女回答道。声音清脆悦耳,白龙远听了觉得非常舒服,忍不住细细打量那名宫女。虽然低垂着头,他未能看清她的容颜,但她却有一副曼妙的身材,想她声音动听,想必会是个美人儿。
“你叫什么名字?”白龙远坐下,伸手捧起另一名宫女奉上的香茗。随便地喝了一口,无意识地问着这名引起他注意的宫女。
“奴婢欣欣。”宫女轻声回答。
“你一直在皇贵妃身边侍候吗?”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每次他来,他只看到一个叫平儿的宫女总爱在他面前摇晃。
“是。”欣欣小心地回答着。
瞄瞄欣欣那副曼妙的身材,白龙远嘴角上扬。
白龙远朝其他宫女吩咐着:“你们都下去吧,欣欣留下就行。”
“是”众人朝他福福身,鱼贯而出。
欣欣显得不安起来,不知君王独留自己有何用意。该不会是自己刚才的回答得罪了皇上吧?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他双眼紧盯着那曼妙的身材。待看到宫女的确有一副好容颜时,再也忍不住,起身上前将她抱起,转身进了皇贵妃的寝室。
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欣欣又惊又喜,又娇羞。更撩得白龙远心猿意马,将她放在床上,立即宽衣解带。
临幸了欣欣后,白龙远下床穿衣离去。
“皇上——”欣欣娇柔地叫了声。
白龙远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欣欣不禁气馁,皇上临幸了自己,却没有开口说给她名份。想到自己只是皇贵妃身边的一名宫女,要是让皇贵妃知道自己被皇上临幸了,皇贵妃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以后悲惨的命运,欣欣不禁痛哭失声。
“你在这里干什么?”冷不防,一声尖锐的怒吼传来,皇贵妃不知何时已回宫,并进入了寝室。待看清欣欣一丝不挂时,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像个疯子一样扑上来,扯着欣欣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皇贵妃气得脸色铁青暴怒地骂着:“该死的小贱人,趁本宫不在,居然敢勾引皇上!你去死吧!”揪住欣欣的头发,用力地在欣欣身上捏着,抓着,又狠狠地刮打对方的脸。她想不到自己身边的人也敢如此放肆。
“皇贵妃饶命,皇贵妃饶命…奴婢没有勾引皇上,是皇上要临幸奴婢的。”欣欣不敢反抗,只是哭着求饶。早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什么人,她哪敢主动勾引皇上?皇上要临幸她,她哪敢不从?倘苦皇上临幸了她,立即给她名份,她才能暂时免遭毒手。可是皇上临幸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丝毫不把她放在心上。
成为皇上的女人,可能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欣欣不说还好,一说是皇上要临幸她的,高皇贵妃更加暴怒。皇贵妃狠狠一脚,把欣欣踢睡在地上,叫骂着:“就你这贱样,皇上会临幸你?我呸!”她左右看着,想找东西代替手打。看到挂在墙上,专门用来鞭打不听话的奴才的长鞭,立即冲上前扯了下来,不顾欣欣的哀求,狠狠地抽打起来。
外面的奴才早在皇上遣退他们,独留欣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虽然同情欣欣,可是谁也不敢进来替欣欣求情,怕皇贵妃迁怒于己。那些名份较低的御妻们,要是再被皇上临幸,都会被皇贵妃以各种理由毒打一顿,甚至毒打至死。欣欣被皇上临幸,又没有得到名份,更是性命难保。
高皇贵妃不解恨,边抽打还边骂着:“本宫叫你勾引皇上!”直打得欣欣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来人。”把鞭子用力丢在地上,高皇贵妃才朝外面尖叫着。
两名宫女和两名太监小心翼翼地进来,小心地问着:“娘娘请吩咐。”她们谁也不敢看一下地上昏死过去的欣欣。
“替本宫把这死贱人拉出去埋了!”只有让对方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才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才不会再被皇上临幸。皇上常说没有任何女人超越她的地位,甚至让她专宠长夜,可是皇上还是会常常临幸身份低下的宫女。只要他高兴,有时候会当场给对方一个身份,有的还会得宠一阵子。她不能让更多的女人和她争夺皇上的爱。
“是。”四人连忙上前,扯下床单把欣欣的身体遮了起来,一个太监发觉欣欣并未死去,叫道:“娘娘,欣欣还没有死。”
“没有死也埋了。本宫要她死!立即抬走,免得本宫看到碍眼。”皇贵妃丝毫没有心软。她宫中的宫女那么多,少了一个也不会有人知道。
四人不敢多说什么,把欣欣抬了出去。怪只怪她不该被皇上看中,一时性起临幸了她。
白龙远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一时性起,会让一名花季少女直接丢了性命。
他从玉鸾宫出来后,吩咐杨盼不用跟随了,说想自己到处走走。
夏天的皇宫不是太炎热,何况还是清晨。而御花园里的林荫小路多,走在林荫小路上,迎面吹来阵阵凉风,倍觉清爽。
身后忽然传来银铃般的欢笑声,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寻声望去,见到柳影儿正和一名宫女有说有笑,互相追逐着在御花园跑来跑去。
他不禁皱眉,那丫头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笑过,她总是激怒他,惹他生气。最近他虽然没有去招惹她,却知道她能和任何一个奴才相处得很融洽,没有摆架子,把奴才们当成朋友。想到她对他的态度恶劣,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针对自己?他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他,还是他给了她名份与地位呢。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如此轻视他。任谁见了他,不是对他千依百顺?
白龙远看到远处的人儿笑得那么灿烂,那样的甜。他觉得很不是滋味。在她的眼里,他还不如一名小小的宫女吗?
明知道她只会惹自己生气,可他就是想出现在她的面前,就是想掐断她灿烂的笑容,不让她对其他人笑。
他才一走近,那名宫女首先发现了他,立即跪在地上向他请安。
和秋儿玩得正开心的影儿,一见到她亲亲的皇帝义兄来了,迅速敛起了笑容,吐吐舌头,小声地道:“皇上,你也在这呀?怎么不带一个奴才呀。”她知道早上他大都要处理政事,所以才敢在御花园大胆地与宫女嬉戏游玩,而不会被他指责不成体统。没想到也有失误的时候,今天居然被他碰个正着。
白龙远瞪着她,她就这么讨厌他吗?一见到他,立即敛起了笑容。因为无端生闷气,他的声音很恶,“朕想一个人静静,却被人打扰了。”
影儿见他脸现不悦,又恶声恶气的,不明白他发什么脾气,听说自己打扰到他了,连忙道:“我立即离开,皇上请继续安静。”说完立即拉起地上的秋儿,一溜烟跑了。
留在原地的白龙远更是气怒不已。都还没有和他说上几句话,就溜之大吉了,她居然避他如蛇蝎。
瞪着远去的身影忽然扑向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高大男人,与那男人亲热地互相嬉戏,他不禁瞪大了眼。他看清楚了,那是他的四皇弟,宁颐与四皇弟是什么时候如此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