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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外一看,车子停在一座大厦前,也不说话,直接下车。
大厅里有整个大厦分布示意图,她很快找到一家牙医诊所,在十九层的位置,边搭电梯边想,这里一看便是高消费,能在这里开个私人牙科诊所可不是普通人想开就开得起的。
到了十九层果然如此,那前台护士态度极好,声音甜得发腻,“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唐珈叶摇头。
“对不起,我们诊所只接受预约。”护士小姐一脸的抱歉。
哟,谱还挺大,唐珈叶抬头看了看墙壁上到处贴着牙齿方面的相关宣传画,只得去旁边酝酿了一番用词,再给温贤宁打电话,用简明扼要的词把事情原委告诉他,绝不在那魔鬼耳边多说一个字。
温贤宁什么也没说,直接挂电话。她握着电话开始揣摩这大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要她现在预约,然后回去,改天再来呢,还是对她发脾气,要她看着办。
真是个混帐!她合上手机,暗骂了一声,转身往电梯走,想着学校附近好象有个牙医诊所,以前米娅说过的,那里价格便宜,深受大学生的喜爱。如果放在以前,唐珈叶一定第一时间选择这种经济实惠的。
可一想到这颗牙是怎么掉的,她气愤难平,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他有两张金卡在她这里,以前她是觉得花他的钱不太好,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不花白不花,最好全刷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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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下到八层,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他大少爷的电话,接起来后只听他说了几个字:“安排好了,记得十点准时到!”
半信半疑又回去,果然那护士小姐又用甜腻的声音说,“你好,是唐小姐吗?”
一听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姓氏,唐珈叶知道那家伙的话是真的,短短几分钟就能使牙医诊所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看起来人脉不错。
撇了撇嘴,随护士小姐去VIP贵宾室等着,弯腰询问,“请问您是矫正、拔牙、洗牙还是补牙?”
“镶牙。”唐珈叶用手指拉了拉上嘴唇,让对方看清那个窟窿。
一排整齐圆润的牙齿中间出现这么一个大洞,有一小块洁白的牙根还在牙龈处,一看便知之前是颗十分好的牙齿,护士笑了笑,“如果是镶牙的话请您稍等片刻,一刻钟后谭医生将亲自为您服务。”
服务?听起来怪怪的,唐珈叶憋着笑,耐心地坐在舒服的沙发上等,屁股下面的沙发又软又舒服,用手一摸,可以肯定是真皮的。
“靠,太奢侈了吧,用得着这么烧钱吗?”唐珈叶边嘀咕边撑住头,却被对面沙发上翻看杂志的先生听到了,大概是被她这声不大不小的嘀咕惊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收回视线,继续看杂志。
还是注意点形象吧,唐珈叶难为情地吐了吐舌头。
没进来之前,唐珈叶看到外面的等候区坐了十几个人,偌大的VIP贵宾室里装修豪华,大手笔地摆了几套意大利真皮沙发,只有她和对面这位先生两个人,显得很冷清。
唐珈叶第一次来这种牙科诊所,有点不知所措,心里没底,想向护士问一些相关事项,做好一些心理准备,又没见人,于是清了清喉咙,和对方这位看杂志的仁兄搭讪,“想不到这里蛮干净的啊。”
没反应。
唐珈叶尴尬了一下,又说,“就是不知道那些弄牙齿的工具干不干净,会不会有细菌,有没有消毒?”
那位先生自顾自地翻了一页杂志,却仍没反应。
靠,这里就他们两个人,瞎子都知道她这话是跟他说的,难不成他以为她在跟空气说话?太高傲了吧。
唐珈叶心里的小宇宙燃烧起来,这一次她用力咳嗽了两声,估计聋子都能听见,“知道排队看牙医最大的欣慰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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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90 轩辕爵 (3000字)
那人终于有了反应,顿了顿,然后侧头看她,四目相对,脸对脸,很明朗的五官,无可挑剔的轮廓勾出傲挺的鼻梁,极具刚毅的下巴,眉宇间冷傲不羁,噙着一丝疏离,似乎不太容易亲近。.
事到如今唐珈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排队看牙医的最大欣慰,不是前面的人越来越少,而是后面的人越来越多。”
男子仍是没什么表示,过了几秒才象征性地挑了挑浓眉,又继续低头看杂志。
完全没反应,又一次踢到了铁板,唐珈叶无声地张了张嘴,也觉得自己挺无聊的,算了,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说不定是什么黑社会的,到时候想甩也甩不掉。
焕离一刻钟才过五分钟,唐珈叶为化解尴尬,随手拽起旁边的时尚杂志,索然无味地翻看起来。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追求时尚的阔太太或是大家闺秀,翻了不到一分钟便丢掉,又去翻第二本,晕,是本汽车杂志,里面名车一大堆。再翻是牙齿方面的书籍,顿时来了兴趣,可里面的专业性知识太强,看的是云里雾里,而且图片上多是牙齿比对,比如没洗的牙之前是一片黄/色,洗完之后干净洁白,宛如新生。再比如没补的后牙里面有颗洞,中间还有菜叶,看上去好象是韭菜与豆腐干,补完之后整齐无比,看不出任何破绽。
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反差太大的比对,唐珈叶差点没把早上吃的方小说西呕出来,赶紧把手里的书扔掉。
臂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一本汽车杂志,修长的双腿轻轻交叠,大概是她的动作太大声,男子又瞄了她一眼,并且嘴边隐隐有一丝可疑的笑。
唐珈叶看不下去了,她现在最讨厌这种笑,不仅有嗤之以鼻的嫌疑,而且最象温贤宁那种不怀好意的诡笑、坏笑,于是怒视对方说,“笑什么笑?你牙好看吗?”
男子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声,“嗯,没你难看。”
“你…”唐珈叶下意识捂住门牙,气呼呼地瞪着他,“别五十步笑一百步,你要是牙齿好的话能到这里来?”
男子唇畔的笑加深,“我只是来洗牙。”
“洗牙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洗牙说明你牙黄,就象这图片上的一样,又黄又黑,难看!”唐珈叶放开手想说话,又怕他拿她的牙取笑,只得边捂住唇边回击。
她捂唇的动作既娇且俏,显得无比可爱,又有些滑稽,男子抿了抿唇,“我没看你跑。”
唐珈叶先是愣了一下,才知道他在顺着她那句‘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来反驳的,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我…我才不是那种很普通的猪…”
说完发觉自己说错了,可那男子哪容得她说话,微笑着反问,“那你是哪种特别的狗?”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生平第一次唐珈叶引以为傲的口舌凌厉在这个男子的面前居然变成了结巴,可太气了,她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转不过弯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唐小姐,您请先去隔壁清洁口腔。”这时候恰好护士进来打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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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气得脸蛋发红,男子勾了勾唇,若无其事地继续低头翻杂志。
狠狠瞪了他一眼,笑吧,笑吧,笑死活该,唐珈叶气哼哼地一拿背包,跟着护士过去。
那里有准备好的一次性牙刷,上面是挤好的牙膏,在水池前里里外外仔细刷好牙,用力往手里一呵气,鼻子嗅了嗅,发觉嘴巴里清香迷人。
心里暗暗好奇,这什么谭牙医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没听同学说过去看诊所牙医,还会先给你准备好牙刷刷牙的。
想来想去,再结合这里考究的装修,她猜想这个牙医一定是个怪老头,而且还有严重的洁癖,受不得顾客行行色色的口臭。
刷完牙出来离一刻钟还有五分钟,唐珈叶又坐回贵宾室,男子仍靠在单人沙发上看杂志,只不过这一次她刚在沙发上坐下,男子便抬头直直地盯着她看,嘴里倒开始解答她一开始的问题,“据我是常客的经验来看,这里的消毒措施做得最严,在你嘴里工作的工具都是一次性的,所以你尽可以放心。”
男子明显是在示好,唐珈叶却不领情,冷哼了一声把脸撇到旁边。谁让他刚刚把她弄得灰头土脸,总得也让他尝尝这滋味。
男子倒是不以为意,放下杂志,纠正道:“还有,并不是牙齿黄或是黑才非得洗牙。为了保护牙齿,正确的洗牙时间是每半年一次,人人如此,只不过大多数人还不太熟悉罢了。”
唐珈叶继续扭头不看他,打定主意鄙视他到底。
然后,男子便被护士过来叫走了,贵宾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五分钟后,护士又来叫她,这才算真正见到了谭牙医。
穿一身白大褂,头上戴白帽子,口罩把大半张脸捂得严严的,不过从侧面看面部皮肤光滑,富有弹性,应该不是想象中的有洁癖的怪老头,反倒象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男子已经洗好牙了,正在和谭牙医说话,从两个人语气来判断应该相当熟。
“…晚上还去那家PUB喝酒…我请客…”
“你是想和我喝酒,还是想去泡妞?”
“两者兼顾。”
两个男人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地开玩笑,唐珈叶装没听见,轮到她坐上椅子的时候,那谭医生果然才二十多岁的样子,旁边有专门的护士在一旁做下手,拿来一包一次性的用具。
见她老盯着自己看,谭医生眨了眨睫毛,眼睛里有促狭的神采,“我长得好看吗?”
唐珈叶收回目光,又看了看那快要出去的男子,不假思索地回答,“不难看。”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谭医生笑了,“看来你认识轩辕爵。”
轩辕爵?好怪的名字,是那家伙的吗?唐珈叶再去看,那男子正侧头在跟护士说着什么,同时递给护士一张纸片,又看了看唐珈叶,转身走了。
哼,唐珈叶气还没消,重新躺回椅子,谭医生把椅子调平,然后从护士刚打开的一次性用具中拿出围嘴一样的塑料纸铺在她胸前,护士从后面把带子系上。
仔细检查过她的牙齿,谭医生说,“你这牙根得拔掉,然后把旁边的牙齿磨掉一些,才能镶上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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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不懂,谭医生又详细解释,“你这颗牙如果牙根长一些,我可以在外面单独做个牙套,现在你牙根几乎没有了,得拔掉,不然的话以后在上面镶牙极有可能会引发牙龈发炎。这样一来镶的牙不可能凭空悬在上面,得有个牢靠的依附,所以要把旁边的牙齿磨小,做成一个牙套,把这颗要镶的牙与这个套连在一起…”
这么一讲,唐珈叶懂了,点头同意,拔牙根时打麻醉倒不觉得疼,后来在她口腔里塞了消毒的棉花,谭牙医便离开了。等啊等,等到不耐烦,问护士谭医生哪儿去了,护士竟然说在打游戏。
KA,唐珈叶彻底晕掉了,从没听说过医生给病人看病看一半去打游戏。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谭牙医才过来,拿掉她嘴里的止血棉球。
“我要开始帮你磨旁边那颗牙,需要打麻醉药吗?”
唐珈叶想了想,摇头,可没想到磨旁边的那颗好牙会那么痛,最不堪忍受的是那机器磨在牙齿上发出的声音,极其瘆人。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强忍着,全身的汗毛全部竖起来。
磨牙、漱口、吐掉、再磨牙、再漱口、再吐掉,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不再听到磨牙的声音。谭医生离开了,拿小药瓶往一块小长方形的玻璃上掉药粉,调药。
她又躺回椅子,盯着天花板发愣。
这颗牙是被他打掉的,记得那一次在商场她被人污蔑偷方小说西,当时关健去救她,那猥琐的胖保安被打掉门牙,她还在幸灾乐祸,认为是活该,现如今才过多久,她的牙齿同样被打掉了,却再也笑不出来。
与其笑那胖保安是活该,不如说她也是活该。
不是吗?要是她看清温贤宁的真面目,及时早撤退,或许就没有后面的暴力与惨绝人寰。怪只怪她太自信,太相信爱情,以为自己能感动他,哪怕有一点点的小喜欢,也是收获。
殊不知是自己的天真害了自己,这是不是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又过了半个小时,牙齿装好了,拿镜子一看,果然变成以前一排漂亮的牙齿,再仔细一看,不对,这假牙终究是假牙,还是看得出来,虽是白色的,却有点圆突,不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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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91 外甥 (4000字)
谭牙医看出了她的失望,忙解释,“不要误会,这是牙套,你的牙样要拿去工厂去现做,大概需要过三天后才能装,另外你必须要选择你要用的材料。.”
接着拿来一张彩纸,上面有各种各样的材料看得人眼花,唐珈叶不经思考地说,“最贵的吧,哪样最贵给我来哪样。”
来他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又是温贤宁的朋友,估计家底应该不错,所以谭牙医对于唐珈叶的财大气粗并不惊讶,仍尽责地做公式化的说明,“烤瓷中最贵的是二氧化锆全瓷,生物相溶性极佳,由电脑设计,数字化的制作,高贵典雅,是修复中的极书。”然后又拿来一排排不同颜色的牙在她牙上做比对,“挑与你旁边的牙齿一模一样的颜色做牙,这样效果看起来才会天衣无缝。”
唐珈叶想想,倒是觉得这方法妙,最后谭牙医发现最白的那种最适合她牙齿的颜色,不禁感叹,“在我这里看牙的病人中象你这种好牙的人不多了。”
焕废话,她的牙口倍棒,要不是被打掉,现在还好好地排在这些洁白的牙齿中间呢。
以往看牙都是去结账时才知道价格,看在她认识那两个人的面子上,谭牙医好意提醒,“一颗牙三万,两颗牙六万,你既认识轩辕爵,又和温贤宁是朋友,不如给你打个折?”
唐珈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拿掉脖子上的塑料围脖,从椅子上站起来,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金卡,“不用打,直接算六万。”
臂切,才不要给那个变态省钱,越多越好,别以为用钱就能补好这颗牙,假的永远是假的,真不了。
谭牙医耸耸肩笑笑,双手抱胸地坐在可转动的圆椅上,示意护士接过去,然后对唐珈叶说,“去登记一下你下次来装牙的时间,记住起码三天后。”
道了声谢,唐珈叶才意识到又要过三天,她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温贤宁那个变态能不能等。
不过管他呢,反正这是牙医说的。
结账的时候护士要她输密码,温贤宁从来没说过这件事。
她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果然成功了。摸着鼻子自嘲一笑,谁能想到她的生日是在暴力中度过,几个月前她二十岁生日,在米氏夫妇店里和米娅说话,吃完米妈妈做的寿面还开开心心的,一转眼便跌进地狱。
所以说,人啊,有时候还要悠着点,凡事收敛些,不要高兴到忘乎所以,失去对身边危险人物的警觉性,也不能悲观到愤世嫉俗,对于身边那些对你真正好的人熟视无睹。
温贤宁是危险人物,爷爷奶奶,米娅及米家一家是真正对你好的人,这一点唐珈叶分得极清楚。
而‘唐碧玉’这三个字,她会记一辈子,永远不会忘记唐碧玉是怎么样把她亲手送到魔鬼手里的,永远不会忘!
出去后虽然不情愿,仍给他打去电话,听她说完他便挂了。
以前还不知道这人有这坏毛病,喜欢挂人电话。还是他只针对她?如果是夏嫣然给他打,他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吧。
这样也好,他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字,她也懒得浪费唇舌。口水除了用来吵架、数钞票之外,还有做喷壶喷人的作用,她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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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不会太远!
其实想想温贤宁急于在注册前要她镶牙的目的无非是怕在注册的时候被人看到,听说登记注册会拍两个人的两寸半身合影照片,到时候她咧个豁掉的大门牙,她自己倒不觉得什么,他面子往哪儿摆?
民政局的人会在背后笑,瞧那温市长的大儿媳,门牙掉了也不装,是不是温大公子的眼神不好使,一点没瞧见?
一这么想,唐珈叶心里那个舒服啊,解气啊,真希望这种事多多发生,多多益善,尴尬窘迫死那姓温的变态,最好让他羞愧而死。
可惜她现在才想到,早知道早上就不该提醒他牙齿的事,直接到民政局,咧着豁掉的门牙让他出丑!
在前台护士递回金卡的同时,下面还有一张名片,“这是给您的,唐小姐。”
以为是诊所的名片,唐珈叶便接过来,后来到楼下好奇地拿出来,愣住了,名片中央有一个名字,轩辕爵。
轩辕爵?估她所知这轩辕是古代帝王黄帝的名字,这人莫非与黄帝有关?黄帝的后代?提起黄帝的名字凡是中国人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小孩的漫画上都有‘黄帝平定蚩尤’的故事。
摇摇头,弄不懂这人给她名片干什么,再往下看,在名片上面看到一行字,轩辕电子科技有限公司。
噢,原来是同行!唐珈叶摸摸下巴,再往背面一看,上面居然有一行手写的字,本公司招收小时工。
晕,她长得象小时工吗?可恶可恶,小宇宙又燃烧起来,揉成一团高举过头顶瞄准垃圾桶扔过去,却在最后一刻高举的手放下来。
呵呵,小时工也不错啊,就是不知道待遇怎么样?包不包吃住?加班有没有加班餐啊?光有中午饭也行啊,再不行有饭贴也不错。反正她开始上学后又要忙着四处打工,如果能找到象这家专业对口的公司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以边干活,边偷学点方小说西,学校里学的毕竟是死的,理论联系实践才是最根本的,这样以后出社会就可以比别的同龄人多进入工作状态,才能多赚钱早日把学费全还给唐碧玉。
把名片放进背包外口袋,手机又响了,一看温贤宁三个字她忍不住翻白眼,按下电话听他怎么说。
“十分钟后去民政局。”他在电话里冷冷的命令。
行,她听他的,为了不迟到咬牙拦了出租车,在出租车上用力去掀那颗牙,姓谭的牙医不是说了这是牙套么,那应该好掀才对。
只见她脸部朝上,双手用力向上掰拉,直弄得面部狰狞,她累得满头大汗,那颗牙套仍纹丝不动,仿佛是她嘴里长出来的牙齿一般。
“小姑娘,你做啥啊?”司机好奇了,从一上来这小丫头就不对劲,揪自己的牙做什么,于是以过来人的口气劝,“小丫头,你年纪小不懂,这牙齿可宝贝了,缺一颗少一颗,去医院种一颗牙没有个几百一千的种不了,便宜的材料又差,没用多久就坏掉。”
唐珈叶懒得解释,呵呵笑了两声,算了,看来是老天这一次不帮她,要不然怎么会揪不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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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又是进贵宾招待室,唐珈叶进去后,温贤宁与一名中年人在交谈,从那谈话派头来看应该是民政局的高级干部。
温贤宁第一个看到她,几不可闻拧了拧眉,随即微笑着对那中年人说,“我太太来了,我们先去登记。古伯伯,您忙。”
平常拍温市长或是温家长公子的马屁比登天还难,古局长哪里肯放过这一次表现的机会,“没事,没事,我这正巧有空,陪你们走一趟。”
有局长亲自陪同,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办得明显比平常效率要快一倍。登记的时候要双方的户口本,唐珈叶还没做出反应,温贤宁已经率先掏出来。
看着唐家的户口本,唐珈叶难掩愤怒,唐碧玉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和温家结什么亲吗?居然连户口本都亲自送到温贤宁手里。
乘着古局长和下面的人交待的时候,温贤宁用两个人的声音警告她,“拍照的时候牙别露出来,嘴抿紧。”
露出来也看不到什么,唐珈叶一进来就没说过话,他大概不知道她牙上套了牙套,以为还是个窟窿。
果然拍照的时候,她抿着嘴,可拍照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内幕,局长又亲自在一旁监督,自然要表现好,所以一直在对唐珈叶说,“来,要笑开一些,牙齿露出来,这样才会自然,对,不要抿着嘴,笑,嘴唇上弯,笑…”
不用看旁边的温贤宁也知道他脸上的笑一定是恰到好处的,反观她,因为要表现亲密,所以他是挨着她照的,头与头之间只有很小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仿佛在交融。
这姿势令她厌恶反感到频频皱眉头,拍摄中断了好几次,最后温贤宁不耐烦了,脸带微笑地面对照相机,双唇上扬着不动,却从唇中阴森地吐出:“如果你再不配合,我会让你这双腿再也下不了地!”
腿肚子莫名地一抽筋,唐珈叶知道他说到做到,忙露出小小的牙齿,硬扯了一个微笑,工作人员这才满意地按下快门。
从民政局出来,两个人手里各自多了一个小红本,里面有一张夫妻合照。
拿到这小小的红本,两个人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各怀鬼胎!
不用再做戏扮演什么恩爱的新婚夫妻,唐珈叶看也不看他一眼,率先冲出民政局大门,奔到斜对面去挤公交车。
没想到他的那辆名车从身边疾驰而过,路上洒水车刚刚经过,溅起无数串小水珠,把泥水全溅在她身上。
公交站台上等车的男男女女纷纷发出窃笑,唐珈叶气红了小脸,这样上公交车肯定谁也不想被她身上的泥水碰到,无奈只得耷拉着脑袋离开公交站台,沿着街道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