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好。”唐珈叶予以配合,满脸堆笑地打招呼。
关母和关父全呆住了,看看唐珈叶,又看看关健,“你…你们…”
对于父母的震惊关健视而不见,亲密地搂住唐珈叶的肩膀,越过父母往里走,嘴里在说,“外婆既然在,那我可得好好和外婆说会儿话,顺便把我女朋友介绍给她认识,好让她老人家别再为我的终身大事操心。”
送佛送到西,演戏也得演得逼真,最不希望的是到最后关健来一句她演戏不够卖力,一千块钱不能抵消,那不是白忙一场吗?于是,唐珈叶抱着这样的信念进去,反正和关健的外婆打声招呼也是应该的,长辈嘛。
然而几分钟后,唐珈叶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在关健外婆及父母对面如坐针毡,尤其是关健的外婆,她更是瞧也没敢瞧上一眼,只觉得那目光象把刀,唰唰直往她身上刺。
偏偏关健一点没发觉她的异常,还在滔滔不绝,编起他们如何一见钟情,如何私订终身,如何发誓今生只爱对方。
惊慌失措,心乱如麻,愧恨交加,唐珈叶哪有心思听,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反复在响,完了,完了,大叔,对不起,55555,我又闯祸了。唐珈叶在心里哀号,脑袋几乎要塞进胸口里去。
好不容易熬完二十分钟,她拉起关健直奔餐厅门外,到了外面甩开关健的手臂,如离弦之箭一样越过斑马线冲向马路对面。
“喂,你干什么?”关健丈二摸不着头脑,想追上去,斑马线上的绿灯跳为红灯,警察叔叔顶着烈日在路口执勤,这时候谁也不敢闯红灯,他只能站在这头干着急。
唐珈叶才不管关健在叫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这一次完了,因为她挤破头也不会想到关健的外婆竟然是温母。温母一共有三个子女,大儿子温贤宁,二女儿温若娴,小儿子温修洁,她没听说过温母还有个象关母这么大的女儿。而且据她的观察,这关母只比温母小个五六岁,怎么也不至于是温母生的吧。
后来,她耳尖地听关母叫过温母两次干妈,才渐渐转过弯,原来温母是关母的干妈,关健也就是温母的干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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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唐珈叶顾不得去好奇为什么关母要认年纪只比自己大一点的温母做干妈,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温母,也就是她未来的婆婆。.
席上虽然温母象个慈祥和蔼的长辈一样笑容可掬,可是她能感觉到每次温母的目光掠过她的时候,她全身的汗毛根根直竖。
关健和她的表演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在外人眼中他们俨然早就好上了,她敢肯定温母当时一定在暗压怒火,只不过当着关家人的面不好表露罢了。
灰溜溜地跑回别墅,灰溜溜地应了一声打招呼的保姆,灰溜溜地蹿上二楼,灰溜溜地去书房外偷听,里面没什么动静,说明大叔不在家。又灰溜溜钻进卧室,趴在床/上蒙住被子,连声叹气。
上次她无故从温宅出来的事尽管大叔没说什么,温母在电话里那口气显然是对她贸然的离开十分不满,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后来她好不容易抱狗腿成功,把温母哄得心花怒放,没想到会在今天前功尽弃。
要怪就怪关健,那家伙是个灾星,遇到他接二连三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天哪,她可以想象自己在未来婆婆的心目中已经被定位为那种脚踩两只船或是豪门深院中不甘寂寞的女人。
越想越懊悔,头脑里乱七八糟的唐珈叶抬手看电子表,唉,电子表又要换电池,不知道时间心里反而更加忐忑,不清楚大叔什么时候回来。
保姆来叫吃饭,她胡乱打发掉,什么也不干,就躲在被子里一方小天地里抓耳挠腮,大叔的电话,一会儿又拨温母的成,因为还没等电话那头响,她自己先挂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手机响了,画面上显示是大叔的电话,她想也不想拿起来就接。
“老婆,你打过我电话?”
听到大叔的声音唐珈叶高兴地在被子里蹶起屁股,大概是自己不小心打通过一次,于是干笑几声,“啊哈哈,是啊,大叔,你几点回来啊?今天我精神特别好,不管多晚我都等你一起睡。”
“早上不是说过么?中午我出差,现在在上海。”
她挠头,突然想起来了,昨晚她等在书房里工作的大叔等到半夜,最后终于撑不住睡着,早上起床照例没看到大叔,后来在餐桌上看到大叔留的纸条,说是要出差半个月。
上次大叔承诺过婚后不会这么忙,会多抽时间陪她,按道理来说,她心里除了欣慰和期待不会再有别的,可是每晚感觉不到他躺在身边,压抑不住的失落、伤感、心酸一齐涌了心头。
“老婆,怎么不说话?在干什么?”温贤宁的笑声很煦和,那无比亲昵的“老婆”两个字就像春日的海风般温暖舒服,轻柔地、缓慢地淌进心坎里去。
唐珈叶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支起脑袋禁不住打趣,“大叔,你一个人在上海,那可是个灯红酒绿,美女如云的大都市哇,今晚你的身边是不是也有个美女在陪啊。”
他轻笑几声,也不接话,转开话题说,“对了,想要什么礼物?”
上次他出差带回来的一套名牌化妆品她才用了一点点呢,于是笑嘻嘻地说,“大叔,你给我带点人见人爱的东东吧。”
“是什么?”他显然没猜出来。
唐珈叶嘿嘿一笑,“粉红色钞票嗳。”
原来是人民币,温贤宁静默了一下,暗哑的嗓音低笑着回答,“好。”停了停又柔声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明天同一时间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她张嘴“好”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里瞬间出现嘈杂的响声,依稀听到里面有个模糊的声音,“…我要听故事…”
这应该是小孩的声音吧!唐珈叶正纳闷呢,那头已经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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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有些人说唐三太幼稚,一点没发现咸鱼的不对劲。琼依嘴巴一向很紧,不喜欢提前剧透,本来是想在后面给你们一个惊喜,好吧,就提示一点儿: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所认为的唐三迟钝也可能是假象,吼吼吼…人啊,有时候爱得太深,会选择性听,等到一定时间就会爆发,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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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是谁啊?他在上海朋友的小孩?还是客户的小孩啊?
听着话筒里那短促的“嘟”声,唐珈叶心口仿佛被一团棉花堵得密不透风,不轻不重,偏偏喘不过气来。.
连接几天右眼跳个不停,听米娅的建议在右眼上贴上白纸条也没用,眼睛仍我行我素,跳得更欢。
下课时间一到,关健的电话刚好打进来,苦哈哈的连声叹气,“我妈现在催着办事,这怎么办才好?”
“办事?办什么事?婚事?”唐珈叶听见关健的声音就没好气,“不是说得好好的,你过两天就说分手了吗?你没说?”
“说了,没用,我妈说要分手也行,要我带上你,大家当面说清楚,她说想要在一起的人是我们,想要分手的人也是我们,要不然她要闹到你学校去。”
唐珈叶一阵头疼,再冷静下来想想,也不能怪关健,他又不知道她和温母的关系,要是知道她即将嫁进温家,关健不可能闹这种笑话。这样一想,只能说,“什么时候?”
“下周六傍晚我去接你。”关健笑逐颜开,不用想象都知道这家伙在电话那头呲牙咧嘴的笑。
周六这天关健果然如约而来,这倒还好,主要是他的跑车实在太招摇,从停在校门口到她上车开走,吸引了大批男女同学惊羡的目光。
想装作不认识,先跑远了再坐,可这家伙烧包的车紧紧盯着,一直在按喇叭,弄得她不得不上车,一路用手挡住脸,等车开远后才敢正脸见人,不禁斜眼扫了关健一眼,“你丫就不能低调吗?”
“低调是啥玩意?”关健戴了墨镜,笑起来有种富家子弟的放挡不羁,上下打量了唐珈叶的穿着几眼,吹了声口哨,“你这样可不行,去换身衣服。”
再从百货大楼里出来唐珈叶快要认不出自己,身上的亮蓝色雪纺小礼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这去见所谓的长辈不过是谈分手的理由,用得着这么正式么?
“快来不及了。”关健看完手表急匆匆地拉起唐珈叶上车,车子左拐右拐穿行在城市街道里,唐珈叶本来对市区布局不太熟悉,这下早被转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终于,车子在郊外半山腰的一座独栋别墅停下来,庭院里停了好多名贵香车,整整齐齐一字排开来,大约有十几辆,里面隐隐约约传来音乐和说笑声,唐珈叶再怎么也不会相信关健带她来是和关家长辈解释什么分手理由。
她话也不多说,一下车直接往大门口走,耳后响起关健玩味的声音,“我没骗你,我妈的确是要求我带你去和她当面说分手的原因。可是我今天需要一个女伴,如果你能做我半个小时的女伴,我想办法解决我妈。不然的话,她真去你们学校闹起来我也没办法。你们校党委书记是我妈的老朋友,你们学校的图书馆、实验楼全是关家出资赞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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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发挥你们无限的想象,猜猜下面会遇到谁和谁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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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了不起啊,少拿钱来压人!唐珈叶小蹄子迈得飞快,气冲冲地跟个小火车似的往外闯,然而却被关健最后一句话吸引住了,“我还可以帮你在我外婆面前解释清楚你和我的关系。.”
关健这话感觉好象知道些什么。唐珈叶的大脑在一瞬间飞快运转,脚步不由自主地缩回去,关健玩味地扬了扬下巴,把臂膀弯起来,示意她挽住。
“你说话算数!”不管他是真是假,反正唐珈叶决定相信他这一次,那天在餐厅包厢据她观察温母挺喜欢关健,假如关健代她去解释,所起的效果远比她单枪匹马去解释要好得多。
关健特别正经地对唐珈叶点头,“你就瞧好吧。”
其实她还想问一些问题,比如他是怎么知道她和温母的关系,可是关健急于进去,这些话她没机会问出口,不过不着急,进去之后有的是时间问。
大厅里灯火通明,宾客比想象中要少许多,人数与外面停的十几辆车成正比,大概十几二十个人的样子,零零散散分布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唐珈叶估摸着这应该是场对内的私人聚会,来的人与今天晚宴的主人关系都是非比寻常。
关健一进去,便有谈吐不俗的绅士或淑女过来打招呼,聊的都很随意,并没有好奇者八卦地问唐珈叶和他的关系,显现出这群人的高素质,这令唐珈叶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需要去和主人打招呼?”关健没急着去见主人,倒是领她驻足在铺满美食的长桌前,所以她才忍不住问。
关健不堪在意地耸耸肩,“我只来露个脸,一会儿就走。当然也不能白来,总得填饱肚子不是?”
这话唐珈叶爱听,兴高采烈地开始挑吃的,先挑了一份牛排,然后又开始攻击沙拉。这可是个技术活,对于她来说不在话下,左一层右一层之后堆成一座密实的小山,引得旁边的女士目瞪口呆。
唐珈叶淡定地看了一眼那女士手中的碟子,只有零星的一点吃的,还不够塞牙缝,不过可以装淑女减肥倒是真的。
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唐珈叶大摇大摆地离开长桌,挑了个角落的沙发享用起来,关健两手空空的坐在旁边沙发上,她边吃边得意洋洋地说,“后悔了吧,不该带我来吧?看你这条件要零时女伴还不是一把一大把。”
关健顺手从侍者那里要来一杯红酒,皮笑肉不笑地上下看着她,“正因为你不合格,所以才要带。”
什么逻辑!唐珈叶气鼓鼓地瞪了关健一眼,又埋头吃东西,可就在这低头的当儿,视线里毫无征兆地跳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叔?她瞬间睁大眼睛,往大厅最中央的地方看去,怕自己眼红看错了,情不自禁站起来。真的…真的是大叔,他被四五个衣着鲜亮的男女围在中间,正交谈着什么,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好象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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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贤宁的心理来分析,唐三已经对他死心塌地,所以没必要再用身体绑住,故第30章大修了一下。这是咸鱼与洛还有勋最本质的区别,洛和勋是智商高,情商低,可咸鱼是两者兼备,他更懂得如何在不动声色中偷女人的心,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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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叔明明说出差半个月的,现在才一个星期啊,大叔提前回来了吗?那为什么她不知道?
还有,大叔身边的女人是谁啊?尽管两个人没什么交谈,可站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光彩夺目,耀眼非常,不禁使人想起四个字:郎才女貌。.
唐珈叶眯起眼睛,远处的两个身影好象发射出一道道强光扎得她睁不开眼睛。怔忡间,慢慢坐回沙发,嘴里的美食变得索然无味。
关健这时却偏偏起身,直直地看向大厅中央,眼神中的笑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走吧,去打个招呼,然后可以走啰。”
现在?唐珈叶还在犹豫,等回过神自己已经被他拖着往那边走,大脑一时间有些短路,当然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差点短路。
温贤宁正和宾客寒暄,从人缝间先是看到关健,随后意外地看到关健手里牵着的女伴——唐珈叶。
“祝你生日快乐,舅舅。”关健气定神闲地踱步过来,递上一只精致的礼物盒,有意无意咬重‘舅舅’两个字。
“谢谢!”温贤宁微笑着点头,却没看关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一味低头的唐珈叶,头顶水晶吊灯将明亮的灯光洒落在大厅每一个角落,轻抿的小唇有一层粉粉的浅红,她默默站在那里,身上的小礼服衬得她宛如一朵纤细静雅的白玉兰,可是她过于安静,连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都凝固不动。
稚气未脱的唐珈叶看到本该在上海出差的他在这里,身边还有个美丽的异性,不应该大呼小叫的吗?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是头脑简单,做事冲动,往往不计后果的吗?至少,她应该转身而走才是,不应该这么冷静地走过来。
还有,她为什么会和关健在一起?又出现的如此蹊跷,始料不及。
他以为自己了解这个女人,现在却仿佛又没看透!
温贤宁暗自收紧身侧的右手,敛了敛心神,目光从唐珈叶脸上拉回来,声音浅和煦地对关健说,“我妈可能快到了,要不要打个招呼?”
这么说,今天真的是大叔的生日派对?唐珈叶低头不语,听到这里整颗心掉进了冰桶,视线无意识地盯着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光锃可鉴的高跟鞋面看。她无法猜出大叔此时是怎么想的,惊慌?诧异?还是无所谓?
只能从声音中判断大叔此刻镇定自若,象平常说话的口气,不见一丝一毫的零乱。
“不了,我还有个约会。”关健扬起一抹桀骜的笑,侧头看了唐珈叶两眼,话是对温贤宁说的。
温贤宁风轻云淡地笑笑,不再挽留。
“…听说市那131亩的三块地要开拍,有什么打算?”
恰好旁边有人插话进来,温贤宁便与那人低声交谈起来,“我目前还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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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五上架,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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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69 迎战武士(3000字)
“不能够吧,我听说保科、新利、福城三大家开始跃跃欲试准备拿地,你们温氏不可能一点风声没听到。.”对方大感困惑,“温市长那边就没有一点内幕?”
话题进入房地产,这里已经没他们什么事,关健拉起她迈开步子离开。
唐珈叶回头瞄了那女人一眼,匆忙间只看见那张弧线优美的面部轮廓,尤其是女人露出一脸优雅得体的微笑,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独到的气质,站在与人交谈的温贤宁身边恍如一副绝美的油画。
气质与美貌并存!美丽不可方物!这是唐珈叶最后在心里下的结论。大叔还在与人交谈,这是他第一次把疏淡的背影留给她,她的头脑到现在还是懵的,毫无意识的,一直到十分钟后,坐在关健的敞蓬跑车里,冷风灌进头脑才渐渐清醒一些。
距关健一面开车,一面笑得没心没肺,“怎么不说话啊?”
唐珈叶无意识地低头玩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刚刚的那一幕,大叔身边的女人到底是谁?说是普通朋友,凭着一点女人的直觉她不相信。
关健一点不在意唐珈叶魂游天外的表情,自顾自地说,“肚子饿了,陪我去吃饭。”
鹆心乱如麻,哪有心思吃什么饭,她皱眉准备拒绝,背包里的手机在响,将手下意识地探进去拿出来,听到对方的声音她一怔。
“老婆,你到哪儿了?”温贤宁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从容,仿佛刚刚她只是做了场梦。
唐珈叶不是不想现在就问,可定了定神,轻声回答,“在路上,刚好路过市中心。”
“路上小心,注意保暖,晚上天气凉,让关健那小子把顶蓬升上去,我还有一个小时可以抽身。”他仍是那么体贴入微。
她鼻子一酸,抿唇吸了口气,心里涌起暖意,却说了一句完全相反的话,“可能要晚点,我们准备吃宵夜。”
话筒陡然落入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温贤宁低沉的声音才飘出来,“好,注意安全,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挂掉电话的时候脑海中一片空白,唐珈叶怔了怔,抬起目光,关健神情有丝复杂,随即一笑,“去哪儿吃?”
“听我的?”唐珈叶长吐出一口气,扭过头狐疑地看他一眼,随手把手机往背包里一塞。关健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里闪着笑意,连忙点头,她老练地说,“前面左拐,开到底。”
关健毫无异议,跑车呼啦一下开进一条不算宽的街道,然后杯具地堵住了,再然后两个人下车步行。
唐珈叶轻车熟路,只顾埋头走,关健也不寂寞,边走边欣赏风景,虽然也没什么风景可欣赏,放眼望去,皆是大学生,两边到处是临时摊位,买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吃的用的穿的戴的,一应俱全,这里是唐珈叶学校附近的步行街。
人多拥挤,关健这样的大少爷倒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入乡随俗,像模像样地穿梭在大学生中间。
唐珈叶停下来眼角余光没看到人,折回去寻找,那家伙居然蹲在一个地摊面前津津有味地观赏女士内衣展览,还兴致高昂地和女摊主交谈着什么,估计那女摊主头一回遇到一身闪亮名牌的帅哥蹲在一群内衣面前,脸红得不像话,说话时不停结结巴巴。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真是个恶俗趣味的家伙,唐珈叶撇撇嘴,硬拽起他离开。
吃完饭,关健送她回去,唐珈叶本来心里闷得发慌,吃饭的时候不想说话,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可关健却频频给她讲起了不咸不淡的冷笑话,诸如,有个香蕉先生和他女朋友去逛街,香蕉先生突然觉得好热,就把衣服脱了…后来他的女朋友就滑倒了…
唐珈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了一路的冷笑话,跑车在一处红灯前停下来,毫无预警地,她推开车门下去。
“这里不能下车。”关健错愕了一下,眼看快跳为绿灯,后面堵了好多车,他又不能弃车追下去,再一看,她的身影已经从车与车的缝隙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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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派对上全是熟人,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也有生意场上的对手,尽管在商场上相互厮杀,却也因为彼此惺惺相惜,私底下成为很好的朋友。
唐珈叶刚才的出现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温贤宁端一杯香槟游走在宴会大厅,他脸上的笑容温文尔雅,近乎完美,身边亦步亦随地跟着一个优美的倩影。
众人不仅与温贤宁微笑、交谈,还给了他身边的女人相同的尊重。
温氏集团这些年在温贤宁手上大放异彩,一举成为国内行业的龙头企业。如今温氏的一举一动不仅受业内人士的关注,还令时刻牵动着新闻媒体及老百姓们的视线,毕竟温氏的投资与动向将影响着全国千千万万的家庭购房计划。
温氏受人瞩目,温氏总裁的一切自然更加吸引人眼球,温贤宁的情史他们几年前或多或少有所耳闻,分别有几个不同的版本。
娱乐杂志上刊登曾过房产大鳄和这个女人的这场风花雪月,后来不到半天这几家相继出事,不是被收购,便是莫名其妙倒闭。
有人私底下猜测这是温大市长为了顾及温家的面子痛下杀手,也有人说是温贤宁使的手段,更有人认为可能是巧合。
巧合?这方小说西在商人们的眼中从来就不存在,所谓的巧合全是某个幕后黑手制造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象他们这些集团老总哪个在外面没有一本风/流/帐,男人有了一旦事业,漂亮女人嘛自然必不可少,包养几个做情人或二/奶也是人之常情。
大厅里音乐转为开场舞,宾客们停止交谈一齐鼓掌,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在温贤宁和夏嫣然身上。
温贤宁将香槟杯放在侍者托盘里,随即在众人的目光中绅士风度地弯腰向她邀舞,把手轻轻放在他伸过来的大手里,夏嫣然嫣然一笑,果然嫣然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