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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让她可怕吗?她那笑流于表面,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
现在他帮了那周晶,她笑了,她这是种发自肺腑地笑,笑得那么甜,他发现自己喜欢她这笑,自己的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可该死的也提醒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她笑比登天还难,这种笑,她在他面前从来就是吝啬的。
以前他们没登记,他经常能看到,可自从登记之后再也没有过。不,好象那一次她和轩辕爵吃饭的时候,也是这么笑的。
这个画面一跳进脑海里,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想着在刘策的事没有查清楚之前,她就有给他戴绿帽子的嫌疑。
她就那么不甘寂寞吗?他没能满足她?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的面子全让她给丢光了,外面的人会怎么想,说他温贤宁的老婆在外面勾三搭四。
醋意瞬间在心里翻江倒海,温贤宁猛地站起来,“唐珈叶我是对你太仁慈了,你他妈的…”
吓了唐珈叶一跳,又见他死死盯着她,以为他要打人,下意识闭上眼睛。
温贤宁火气直冒,可看她吓成那样,肩膀向后一缩,小脸上露惊恐的表情,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一脚狠踢向沙发。
“总裁,您订的晚餐到了。”内线里秘书甜美的声音。
不到五分钟,一整排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摆在面前,唐珈叶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五星级大酒店,一盘盘菜精致之极,装在一个个雪白的盘子里铺满了宽大的茶几。
可晚餐并不愉快,温贤宁坐在对面吃得很少,光喝红酒,而且总拿一双阴沉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唐珈叶哪吃得下,埋头只吃面前的一盘翡翠白玉爆虾仁。
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套餐,眼睁睁看着七八个服务生进来把菜取走,其实大部分都没动过筷。
不过看这架式也知道这些菜一出去全进垃圾桶,暴殄天物!
温贤宁抿着刚泡的茶,见她眼睛一直在看那些被拿走的菜,嗓音缓和下来,“你没吃饱?”
她不敢说实话,笑了笑,“饱了。”
最不喜欢她这一脸假笑,温贤宁眯起寒眸,“别笑!”
她迅速收起笑,规规矩矩低下头。
又不说话!温贤宁想抓狂,又想找话题,但终究拉不下脸来,所以也不说话,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时间悄无声息溜走,眼看快八点。他看了眼桌上还没有处理掉的文件,又继续开始工作。
天哪,我可不可以走啊啊啊啊啊啊!唐珈叶阵阵哀号,在这里她感觉自己象个傻瓜一样,偏偏这暴君又给她气受,一整晚不知道在气什么,盯得人心里慌慌的。
手机游戏实在没什么好玩的,顺手放在茶几上,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书来,再拿出笔记。
一时间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页以及笔头写字摩擦纸张的声音,象蚕吃桑叶发出的沙沙声。
时间再次指向十点半,温贤宁结束一天的工作,秘书在一个小时前被他吩咐提前下班了。
平常他的工作效率没这么低,往往七八点便能下班,这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工作时频频走神,总是等秘书进来拿文件时才发现根本没看,于是一面诅咒一面迅速阅读、签字。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最近不是第一次,他好象中毒了,因为他脑子里没想别的事,全是在想唐珈叶这死丫头。
她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电话?我妈没为难她吧?不知道她有没有辞掉清洁工的工作?有没有偷偷乘他不在,和轩辕爵来往?
hapr152 功劳
这些问题象麻绳在脑子里乱成一团,干扰他的思绪,今天更是如此。 他烦躁到不行,给若若打电话,问身体状况,听到妹妹说一切正常,他心里松一口气。可随即若若提到唐珈叶中午要去简家,他几乎不假思索说自己也正巧要去。
结果,没逮到人,反倒被简君易那小子从头到尾狠狠调侃一番。
下午在公司那更是糟糕,压根没什么心思,索性什么也不管了,低声下气,放下身段给她打电话。
她居然还按掉了他的电话,又发来一条短信说她在上课。
巨敢情她以为全世界就她一个人忙,他没事可做?
这小丫头片子仗着他宠她,越来越蹬鼻子上脸,行,那就直接去她学校外面等人,看他不狠狠收拾她!
坐在车里等,好不容易等了有个把小时她才出来,高挑的她站在一堆学生中间模样倒还不错,脸蛋小小的,泛着嫩嫩的白皙光泽,粉嘟嘟的小嘴,穿一件长款到膝盖上方的浅灰色薄毛衣,外罩一件小黑色皮衣,下面是黑色打底裤,勾勒出一双修长均匀的腿,脚上蹬一双棕色的小靴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时尚与青春的朝气扑面而来。
骖他知道上次母亲带她去百货商场大肆采购,她身上这些穿的用的全是母亲挑的,不得不说母亲眼光好。
最引人注意倒不是她这装扮,而是那双眼睛,他虽然与她隔得远,中间又有马路,可那双眼睛他却觉得象黑洞,紧紧的,牢牢的吸引住他的心神。尤其当她边和那男同学说话,边往外看他的车时,那眼睛里的东西耐人寻味。
不似期待,倒象是不耐烦。
但愿是他看错了,怎么说也隔得太远,她说过他爱她,可能最近她因为嫣然的事跟他有些隔阂,赌气,不爱说话。
没关系,漫长的几十年夫妻生活,他有的是时间,相信只要过些日子,她会变成过去那个活泼可爱,一给点甜头便开始摇头摆尾的小丫头。
有些害羞,又有些大胆地说‘大叔,我爱你’。
唐珈叶眼尖,瞄到温贤宁起身,好象要走过去,估计他工作做完了,手脚麻利地马上收拾书本和笔记本,赶在他到之前全部塞到背包里。
“你在干什么?”温贤宁极不喜欢她这样,好象她的世界他不能进入,每次看到他一出现,总是马上把在做的事情收拾好,弄得干干净净。
唐珈叶本来想挤出笑,后来一想他刚刚说不许笑的,便回了一声,“没什么,打发时间。”因为没有笑着说,加上她本来就在心里讨厌他,所以说出来的语气十分的寡淡。
再一偷看温贤宁,果然脸沉了下去,连声冷笑,“唐珈叶,你爱我的方式很特别啊?嗯?整天对我装作冷冷淡淡的样子,你这一招是不是叫欲擒故纵?好把我的心从嫣然那里彻底拉到你面前,你可真贪婪!”
贪婪?要论贪婪是你温贤宁,整天做白日梦,你把我打成了那样,派人强-暴我。这种种的种种强加在我身上,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还会继续爱你吗?
一面要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四奶,一面又要听我说爱你,真正贪婪的人是你,禽兽!
hapr153 商人
唐珈叶揪着身下的沙发边缘,眼泪瞬间下来,在他不断强势的动作她整个人不停晃动,毛衣在摩擦中渐渐上移,遮住了她的脸,这样以为她就不羞愤了吗?她觉得他在羞辱她。
夫妻,什么是夫妻?夫妻间做亲密的事就应该尊重。温贤宁,你这样跟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那就是婚内和婚外。
眼见唐珈叶整个人在神游,温贤宁不高兴,他加快速度,她整个人都蜷起来,疼到哀求,“痛…”
“唐珈叶,你觉得我不尊重你吗?我哪里不尊重?我在疼你,知道么?这才叫尊重?我要晾着你,几年不理你,不碰你,那就叫尊重?”
巨唐珈叶疼到一脸的冷汗,身体禁不住痉-挛,见哀求不管用,嘴里忿忿嘟嚷起来,“禽兽…无耻…”如果这时候她还要演戏,装享受,连她自己都要觉得自己贱!
她身体一颤抖,那里便不断紧缩,温贤宁就美得不行,更加不肯放过她,拉起她的手臂缠住他的肩膀,把她脖子上的衣服整个拽掉,再腾空抱起来,走向那透明的落地窗。
背脊一碰上那冰凉的玻璃,唐珈叶觉得这姿势太羞人,又禁不住哽咽求饶,“不要…呜…求你…不要这样…”
骖“为什么要求我?嗯?”他不停地占有,享受般听着她的声音。
他太美-妙了,却偏偏要惩罚她,他要她知道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别整天跟两个人偷情似的觉得不正经,他要纠正她这个错误的观念。
“放了我,呜呜…放了我…”背后是万家灯火,唐珈叶感觉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挤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只脚趾全部蜷起来。
空气中散发出暧昧的气味,地上的液体越积越多。
唐珈叶的哀求根本不管用,却越来越助长了他的兴奋,托住她的腰,强要她的双腿夹在他虎腰上,粗-喘着喃喃,“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男-欢-女-爱本来就平常,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你不要我碰,你要谁碰?那轩辕爵,还是姚启格?”
他又在胡说!唐珈叶喘-息着用手去推他,打他,却无法摆脱他,只能象巨浪中的小船承接他每一次的疯狂掠夺。
温贤宁纵容着她在他怀里又打又咬,还带掐人,估计他背上身上有多处伤痕。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高兴,他愿意给她这一个女人欺负,只有一个要求,她要让他高兴,让他快活,让他觉得挨她这几下值。
商人向来如此,没有甜头,哪里肯做亏本买卖。
宽敞明亮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灯光笼罩住两个交缠的身影,女孩两条白嫩的腿圈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穿戴整齐,衣服只有一丝凌乱,大手按在女孩的臀部,只要她稍有离开便被男人强按在玻璃上。
他要求她认清一点,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权想在什么时候要她就在什么时候要她,由不得她说不。
结束之后,唐珈叶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瘫,温贤宁整了整衣服,见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把她捞起来抱进大步走进隔壁的休息间。
唐珈叶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间落在温暖的水里,张开眼睛见自己置身于超级大的浴缸里,温贤宁正拿洗发精倒在她头上,揉出满手的泡沫。
她没空看他的脸色,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象对待宠物一样给她洗头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愿这困能保持,让她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要不然被噩梦缠上,又要闹一宿,除非吃那讨厌的安眠药。
温贤宁帮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床上,然后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来见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脚步。
唐珈叶想现在有困意不如睡觉,不顾一切睡过去,可偏偏因为头发湿湿的沾在头上睡觉不舒服,开始讨厌自己的这头长发,跟讨厌温贤宁一样讨厌,等哪天一定要全部绞掉,看它还猖不猖狂!
温贤宁看她把他给她头上包的头巾扯下来,嘴里嘟嚷着在扯自己的头发,弄得水滴到处在洒,赶紧拿来毛巾和吹风机。
她有一头乌黑的直发,又浓密又长,指尖穿过秀发象摸上好的绸缎,温贤宁以前从来没帮女人吹过头发,笨手笨脚地花了一点时间才吹好,期间还把唐珈叶扯得痛叫了一次。
她不想让他吹,可又怕再惹了他,所以抿紧小嘴闭着眼睛不吭声,等他一吹好,马上屁股一转,远远地离他睡到床边上去。
温贤宁厚脸皮,“老婆,该到你帮我吹头发。”
“老婆?”
叫了几声不理人,他伸手过来捞她,搂到怀里就亲,她躲闪,他继续亲,嘴里还威胁,“你再不乖我就再来几次,占-有到你乖为止。”
这话果然起效果,她不动了僵着身子让他亲,他看着她眼睛半眯的懒散样,象宠养的波丝猫,粉嫩的脸蛋上因为之前的欲/潮还没有退去浮出些许的嫣红,嘴唇被他咬肿了,稍稍嘟着,特别可爱。
他细细的亲着这唇瓣,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到他们口舌交缠的声音。
不久之后,他们躺在床-上,温贤宁怀里搂着她,本来被他亲了之后,她不肯理他,他又威胁翻身骑上去,她马上怕了,乖乖地不再反抗。
“老婆?”
她不想理,瞌睡虫全被他刚刚一折腾吓跑了,又担心他使坏,鼻腔里哼一声,“唔…”
“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不好吗?”
唐珈叶没理,她调整呼吸装作睡着的样子,均匀呼吸。
他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hapr154 花销
过了会儿,一个吻落在她右脸颊上,然后收拢圈在她腰上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心里在叹息。、、
老婆,不想别的好不好?
我不想,你也不想,和平常夫妻一样,晚上抱在一起取暖,享受温情,做/爱做的事,你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我把你当成我的妻子。
不想别的事,什么也不想…
巨唐珈叶不确定他这话有什么深意,倒是能理解表面的意思,那就是他既自私又无耻。
自私又无耻到想占/有她,又和夏嫣然在一起。
他现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无非是因为她年轻,有活力,就象他在外面包养的那些个女大学生一样,只是因为年轻。
骖人家说男人把性与爱分开,这话一点没错。
或许他在夏嫣然身上找不到当年的激-情,他又有旺盛的生-理-需求,所以便在外面的女人身上找,他的心还爱夏嫣然。
很爱,很爱,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大费心思地骗她,把她骗到温太太的位置上,以保护心爱的女人。
今晚很杯具,她又被他强迫,身体还在撕痛,而且他极恶心,每次都射在她身体里。
吃药,她知道明天她又要吃药。
那事后避孕药反应大,她已经被折磨过好几次了,不想要他的孩子只能是这样。
睡前她想爬起来穿衣服,被他拽回来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
她想吐,真脏,忍不住用他的口气骂了一声,真他妈的脏!
他脏,她也脏!
黑暗中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最痛的地方探过去,本能地夹紧腿,他在耳朵柔声哄着,“我看看伤着了没有?”
假好心!唐珈叶仍是夹紧双腿,他的手指开始若有似无地抚摸,她吓得咬起唇,这才不甘不愿地让他碰。
温贤宁知道这一次强要了她很多次,她嘴里总是在叫疼,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
转手从抽屉里取来药膏,凉凉的药膏便被推了进去,很快缓解了一些她的灼痛。
动作熟练,药膏就在手边,他这事常做吧?对那些女大学生也喜欢用强的?
对,他好这一口!
就是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这样对夏嫣然!唐珈叶心里冷笑,闭着眼睛不再理他。
睡不着,她闭上眼睛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是睡不着,其实倒不是真的不困。
她是怕,尤其是躺在这个每晚在梦境中折磨自己的禽兽怀里,她感觉有如躺在一座死寂阴沉的坟墓里。
恐惧象冰冷的毒蛇缠上脖子,她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动了动,两个小时的时间,他肯定睡着了。
她一点点移动自己,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下来,摇摇晃晃地下去趴在洗手间的马桶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酸,她还是觉得脏,跑到花洒下面冲刷自己,眼泪混合着水流哗哗砸在地上,真不知道这屈辱还要忍受多久。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别的还好,就是在这方面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要一个自己恨的人碰自己,做这种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她真的觉得好脏好脏!
她这样跟一个妓****有什么分别,明明恨他,明明恨不得杀了他,却还是要在他身下装作享受的样子,连她都觉得自己无耻!
在花洒下不知道站了多久,她失魂落魄地从里面出来,大床上他睡得很沉。
这也难怪,他精/力/旺盛,在性/事上总有种变态的喜好,喜欢强迫她,以各种各样丑陋的姿势承受他,把她整得死去活来,非得要她哭着喊着向他求饶,把她置于最男女间最卑贱的位置,他才高兴。他那么消耗体力,不睡死才怪。
不过,象他这种作恶多端的人居然能心安理得,睡得着?咄咄怪事!
只可怜了她,每天晚上仿佛活在人间炼狱,睡觉是她的梦魇,不能闭眼,不能做梦。
衣服还在外面,唐珈叶在浴室里勉强披了件他的浴袍,孤魂野鬼一样在卧室里游荡,晚上太匆忙,她没来得及细看,这间卧室与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大小不相上下,在温氏能够有这么一间休息室的确够特别。
可惜没有象他们在别墅的卧室布局一样有沙发,估计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休息用的,不需要有沙发。
她不想看那床,在没吃安眠药的情况下有阴影。
安眠药她昨晚吃的时候看过了,没有了,全部吃完了。也对,一共就那么一点,还是店家偷偷摸摸卖给她的,哪里禁得起天天吃。
不想睡就开始游荡,轻轻拉开卧室门,赤脚走出去。
卧室与办公室之间有道门,她没开这道,而是寻宝一样从另一边的门出去,原来是餐厅,昨晚他们吃饭是在办公室的茶几上,却不知道原来这里有餐厅。
宽大的空间里摆了欧式的精致桌椅,桌布十分漂亮,旁边有个吧台,里面摆了好多酒,全是上档次的名酒,另几个橱窗里整整齐齐地摆了好多烟,全是同一牌子,看样子他好象只抽这一种。
用手一抹,处处一尘不染,看起来应该天天有人打扫。
唐珈叶看完这些,心里更加反感,恐怕这些名烟名酒的花销足够教一个平头老百姓瞠目结舌。
不想看这些关于他的东西,她从餐厅的门出去,想不到里面居然是间厨房,不小,很大,里面的厨具一应俱全,小到全套的骨瓷餐具,大到洗碗机、消毒柜之类的,应有尽有。
最后,她看到一套奢侈高档的乌木碗,唐碧玉书房里有一个,当藏品一样珍藏,她见过一次。他这里竟然有一整套,看上去就是做普通吃饭的碗。
真是钱多到没处花,她撇撇嘴,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出来后从餐厅另一边的门出去,里面是间比餐厅要大上两倍的健身室,什么运动器械都有。
再出来便又进了卧室,很显然这餐厅与健身室是并排相连。
看样子他这里除了外面工作的大办公室,里面俨然就是一间独立的公寓,而且是套华丽的大公寓。
唐珈叶转完一圈有些困,又不敢睡,想起背包里面有事后避孕药,千万不能忘了吃,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温贤宁,转而出去到外面的大办公室。
从背包里翻出来倒进嘴里,很快滑进胃里,她稍微安心一些,马上就有了反应,难受得不行,双腿虚软地跌坐进沙发里。
hapr155 苍蝇
办公室里的灯全部是关掉的,三面是玻璃的原因,城市的灯火照得很透亮,往之前他折磨她的地方看过去,那里有一滩十分明显的水渍,惨白的小唇咬起来。请用 访问本站
她开了办公室一半的灯,低头来来回回的找,最后在外面走廊最不起眼的小储物间找到清洁工具,仔仔细细把那块地方清理一遍,累得满头大汗,又打开几扇窗,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虽然还有些湿,不过等干了估计应该看不出来什么。
做完这些,她又去洗了一遍澡,最后回到沙发上,电子表上的时间显示是一点十八分,不如靠在沙发上眯一小会儿。
温贤宁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很再睁开眼睛怀里是空的,他揉了揉鼻梁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一声,“老婆?”
巨听浴室里没有声音,而且门是开着的,他走过去一看,里面哪里有人,旋即拉开门出去,办公室里没有。
低咒着正准备出去找人,陡然发现沙发上她的背包还在,这说明她没走。
他情不自禁喜上眉梢,赶紧去餐厅,才一进去,里面瞬间飘出香味,唐珈叶穿着昨天的一套衣服,背对着他正在做早餐。
骖温贤宁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梳洗,再进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香喷喷,热气腾腾的早餐。
他拉了椅子坐下去,也不说话,就那么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子里,眼睛盯着厨房里忙碌的小身影。
嫣然从来不喜欢厨房,她不喜欢厨房里的油烟味,又爱挑食,所以家里一年四季换的厨子不少,有一些全是从大酒店挖过来的特级厨师,就算是这样仍是经常会换,因为盟盟的嘴也挑,与嫣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母亲也是,不喜欢厨房,不爱做饭,在他以前的记忆里也总是如此,好象凡是优雅的女人都讨厌厨房。他唯一的妹妹若若被家里宠着长大,对厨艺更是一窍不通,有一次试着做饭差点把厨房烧着。简君易倒是做得一手好菜,据说是为了讨好若若。
他生命里的几个女人好象都与厨房绝缘,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围在锅台上的画面,他不禁看得有些久了。
久到不知不觉中桌上摆好早餐,他的面前也摆上了一碗诱-人的香菇鸡蓉粥,一副筷子。
不睡床,睡沙发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坐着睡更是难受,唐珈叶一觉醒来感觉脖子酸到不行,扭了半天才好受一些,再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肚子咕咕叫起来,昨晚没怎么吃,吃的后来又全吐了,决定去厨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