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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点头,拼命点头,轻轻咽着口水小心翼翼观察唐三的反应,她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怕唐三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在心里憋了几天,今天终于没能憋住,她想还是说吧,做为死党、闺蜜有必要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有钱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当初她看唐三那么喜欢温贤宁,又看外界对他评价不错,所以才觉得他是好男人,哪知道他也和外面的男人一样在外面偷腥。
只苦了唐三,还被蒙在鼓里。
唐珈叶先是一脸空白,然后爆笑出声,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眼里有痛楚一闪而过。
米娅吓傻了,完了唐三气疯了,怎么办?“唐三,你别这样…我…”
就在米娅不知所措的时候,唐珈叶一本正经地握住米娅的手,“米娅,别担心我,这事我听了跟没听一样,因为我早就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也不想管。”
“唐三,你…”米娅张大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可记得曾经参加的婚礼唐三那一脸幸福的模样,唐三说不计较温贤宁比自己大一轮,可是怎么才短短几个月一切都变了。是她错过了什么吗?
唐珈叶收住了笑,若无其事地说,“先吃饭,我中午刚好有空,去外面坐坐,我把事情全告诉你,避免以后你被他利用。”
五十分钟后,学校草坪——
米娅震惊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唐三,那温贤宁怎么…怎么能这样…他把你当成什么了,他怎么可以那么打你…你是女孩子,不是身强力壮的男孩,不是机器…他就不怕打死你吗?天哪,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
唐珈叶苦笑,米娅又开始愤怒起来,“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他不是人,人渣,他怎么下得去手。呜呜呜…”
说着说着米娅哭起来,唐珈叶反倒来安慰好友,“别哭了米娅,为这种人不值得…”
“我才不是为他哭,我是为你,唐三,你这么好,这么苦,他怎么能打你呢?唐三,我的唐三…”
唐珈叶被米娅说得眼眶也红了,硬着声调侃,“什么你的唐三,我不搞同性恋…”
米娅被逗乐了,捶了唐珈叶一记粉拳,“你丫的!”
“好了,你别在我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外面早传我俩是蕾丝边,这下好了,真的成蕾丝边了。”
米娅噘起小嘴,“这样才好呢,再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跑来问我包养要多少钱。”
看着娇媚迷人,心地善良的米娅,唐珈叶暗自叹气,每个女孩天生都希望自己是世上最美的,其实拥有魔鬼般的外貌也不见得是好事啊,瞧瞧米娅现在苦恼的。
但愿米娅能遇到一个真正对她好的男人,至于她自己这辈子是不奢望了。
她已经不相信爱情,不敢爱了!
“那你下一步该怎么办?”米娅擦掉眼角的泪水。
唐珈叶想了想摇头,还是暂时不要把计划告诉米娅,她不想米娅为了她的事而担心。
是自己当初看走了眼,盲目地去相信温贤宁,米娅曾经劝过的,是她自己不听,所以这一切的苦果是她自己亲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米娅握紧小拳头,忿忿地指责,“那个小三好可恶,她怎么可以那么整你,太恶毒了!”
唐珈叶苦笑,“人家毕竟都三十一岁了,比我们多吃十年的饭,论心计我一个小丫头哪里是她的对手。”
“唐三,不要怕,我挺你!”米娅握紧唐三的手,“你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帮你。”
唐珈叶回握住好友的手,“我没事,事情已经解决,那个周教练也认清了她男朋友的真面目,我的罪名不成立。”
与米娅聊了半天,唐珈叶心里顿时一阵轻松,有米娅这个死党真好,有轩辕爵那个哥哥也真好。
挺起腰杆往教室走,暗暗给自己鼓劲,唐珈叶,你要加油,一切苦难都会过去,你终会迎来黎明的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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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的时候在考虑是回别墅还是回温宅,其实两个地方都不想回去,最终她还是回了温宅,反正温母教训她是迟早的事,象她早上说的,该来的还是要来。
然而,她一进温家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了,平常温宅大概有十几个车库,所以家里的车一开进来直接进车库的,今天却是人两辆摆在外面,而且越看越熟悉。
唐珈叶绕着两辆车看了一圈,刚想起来是谁的车,保姆过来了,“大少奶奶,夫人叫您进去,您娘家人来了。”
摸摸鼻子,忍住反感,唐珈叶迈步进去,里面是一片详和的欢声笑语,温母正应付唐碧玉呢,见唐珈叶进来了,这些天对她的不满瞬间就上来了。
“亲家母,你女儿年纪太小,唉,我们家真是容不下她哟。”
这话一说唐碧玉心惊肉跳,忙堆起笑站起来亲热地拉唐珈叶的手,“亲家母,瞧你说的,我们家唐三儿有什么不是,你尽管说,你心胸开阔,心地善良不好意思开口。没事,你告诉我,我来说她。”
唐珈叶有点懵,怔怔地看着唐碧玉的手,这是她打娘胎出来第一次被唐碧玉牵着,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里现在是一片浆糊,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这双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因为常年在田里劳作,爷爷的手很粗,奶奶的手也是,一到冬天经常裂,摸上去直刮皮肤,所以唐珈叶不太喜欢被长辈们拉手。
可是这一次,她觉得唐碧玉的手软软的,很温暖,好象上面有魔力,她情不自禁就怔神了。
温母脸色郁郁的,仗着温父和温若娴不在,开始指派唐珈叶的不是,“唉,亲家母,你不知道吧,昨天,那警察局半夜打电话balabalabalabalabala…”
唐碧玉无比认真地听着,唐珈叶坐在一边低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批判大会还没完,一直开了有两个小时,总算温父回来了。
“亲家母在啊。”温父笑着进来。
唐碧玉拉着倪成和唐珈叶站起来,讨好地笑着,“是啊,温市长,打扰了,我和倪成想女儿了,就过来看看。”
“别叫我什么温市长,叫我名字就行,也没有什么打扰,女儿你养了十几年,不容易…”
唐珈叶耷拉着头,她得做个认错的样子,不然婆婆又要使眼色。
温父和唐碧玉一番寒暄后,自然要留唐碧玉下来吃晚饭,唐珈叶实在不知道这唐碧玉唱得哪出,莫名其妙,不说一声就过来,于理不合吧。
hapr135 行不通(4000字)
而且唐碧玉和倪成吃过晚饭,又是一阵寒暄,然后疼爱地拍拍她的脸,走人。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
大概是开了两个小时的批判大会,温母累了,看了唐珈叶一眼,和温父上楼上。
唐珈叶乐得轻松,洗澡的时候频频摸自己的脸,看自己的手,这两处地方是唐碧玉摸过的,倏然全身一阵鸡皮疙瘩,发现自己有点变态,赶紧把手和脸用水用力搓洗。
洗完澡照例吃了安眠药,最近她已经离不开它了。
诀她试过的,有一次不吃躺下去,恐惧还在,根本消不掉,一闭上眼就是温贤宁阴森的面孔,然后进入一片冰天雪地,周围到处是雪,她步行在荒芜的雪地里,一眼望不到头,白茫茫的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上只穿短衫和七分裤,整个人冷到快要变成冰棍,蜷缩着不断地抖,出冷汗。
偏偏还要不自觉地走,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前行,身后是一个个三四十公分深的脚印坑。
湓想着停下来找个地方休息,可是控制不住,脚步还在向前趄趔着走,突然她觉得右脚一麻,眼见一根脚趾掉在雪地上,带着鲜红的血。
她还没来得及痛叫,第二根脚趾又掉下去,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五根脚趾掉完了,光秃秃,血淋淋地成了有五个血窟窿的脚面。
这还没完,她的手指又开始掉,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她哭叫起来,可是没用,手指还在掉,十根手指慢慢掉成了两只血肉模糊的秃掌。
哈哈哈哈…如地狱般恐怖的笑声在耳朵里震响,她抬眼看去,温贤宁高两丈,身穿黑色斗蓬,正以俯视蚂蚁的姿态看着她,那阴森的笑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转眼变成了一股股寒风,把她整个人如纸片般吹起…
她吓得尖叫着醒来,全身是汗,象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的一样,这个梦的阴影整景盘踞在她心头,再也睡不着。
从这以后,她再也不敢不吃安眠药,吃了之后她就睡过去,什么也不想,一觉到天亮。
清晨,她迷迷糊糊的脖子后好痒,挠了挠,睡过去,好象有热气在喷,她用手去拍,“咚”一声,好象拍到什么瓜之类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看,一张放大的俊脸。
温贤宁?
她第一反应是去摸他是不是热的,结果引来他张嘴咬她的手指,“摸什么?看我这颗瓜有没有熟?”
真是他?唐珈叶心里一惊,脸上立马变成了惊喜,翻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点。”他拿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扎她,“你睡得跟猪一样死,我怎么推你就是不醒。”
她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转,“凌晨三点?”
“小丫头,夜里能有几个三点?”他失笑,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双臂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那弹性十足的柔软中间,“再睡一会儿。”
唐珈叶两只手轻轻搭在他肩上,闭上眼睛,真是变态啊,一回来就往女人怀里钻,敢情拿她当成了那个胸大的夏嫣然。
其实外面才蒙蒙亮,她闭上眼睛却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安眠药就不能醒,一醒就睡不了。
闭着眼睛没事干,耳朵就是眼睛,房间里很静,远的能听得到保姆扫院子,扫帚在地上摩擦发出咝咝的声音,近的能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一下下如羽毛拂在她胸口。
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昨天中午米娅提到的包养事件。
温贤宁简直是货真价实的变态,他包养女大学生也算了,居然有什么怪癖,非要包养十九岁的,还一过二十岁就不要。
变态加禽兽的人果然做起事来既是变态又是禽兽,
等等,她记得自己也是十九岁认识他的,会不会这变态对什么十九岁有心结,或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记得他和夏嫣然认识的时候,好象也是那个年纪吧,难道说他在下意识地找替身?因为他一直怀念十九岁的夏嫣然?
这么说,他和夏嫣然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所以才会背叛夏嫣然,在外面包养年轻的女大学生?
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禽兽,厌倦了年过三十的夏嫣然?
怎么想怎么觉得匪夷所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一定有!
不知道关健知不知道?
算了,她没兴趣知道,他包养谁,喜欢包养什么类型的,那是他的事,她只要自由,别人的事尽管少管!
因为她现在人小力薄,还没有强大到足以与他抗衡,所以她只能自私,先管好自己,不然她可能连自由都没有。
不,她要自由,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渴望过这个东西。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话说得太对了,自由比什么东西都可贵,有了自由才有你想要的一切。
她不贪婪,她获得自由后,只想找份普通的工作,把钱全部还给唐碧玉,然后一个人静静地生活,不要再依附别人,看别人的脸色,要有尊严地活着。
今天是周日,唐珈叶上午有课,既然温贤宁还在睡,她也不起来,本来就不想上什么培训课,这下更是有理由了。
而且平常保姆们早进来清理房间,今天没一点动静,估计是温母吩咐的,知道儿子凌晨才回来,正在补眠。
唉,真是好运啊,有父有母,有妹妹,有弟弟。
她也有,却等于什么也没有,饿了没人关心,冷了没人问,只有自己疼自己。
这世上最不能比的就是人与人,人比人气死人!
猛然间,埋在她胸口睡觉的温贤宁开口,“小丫头,你一个叹什么气?想什么呢?嗯?”
她吓了一跳,赶紧否认,“没有啊,我没有叹气,你在睡觉怎么听得到我叹气。”
“没有么?”他邪恶一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去摸那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一边去舔那蓓蕾。
唐珈叶急忙尖叫,“不要,有,我有叹气。”
“你叹什么气,给我说说。”温贤宁停下动作,也不急着要她。
他发现自己喜欢逗这丫头,看她从嘴硬到慢慢求饶好象特别有趣,他爱上这种凌虐的感觉。
唐珈叶不由自主地咬起唇,“我在叹我自己,昨晚我妈来了,她有来跟没来一样,好象是来宠物学院看宠物的,来的时候摸摸我的手,临走时摸摸我的脸。”
他危险地眯起黑眸,“我把我家比喻成宠物学院?”
“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她马上投降,“再说我也是温家人啊,我要真说温家是宠物学院,不是连我一起骂吗?”
他抿抿唇,对这话比较满意,伸长手臂去捞床柜上的钻表。
看了眼时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两把,手从她睡衣里拿出来时皱了下眉,“今晚你再穿这种破布一样的睡衣,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它撕烂。”
唐珈叶低头看了看自己,赶紧把被他掀上去的上衣翻下去,好吧,上午有空她决定去买件新睡衣。
温贤宁进浴室去冲澡,唐珈叶穿好衣服,象往常一样等他出来后给他拿浴袍,然后帮他擦头发。
突然听到敲门声,是温母的声音,“起床了吧,儿子?下去吃早饭,我让人炖了补品给你。”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唐珈叶听到这疼爱的声音就心里犯堵,不想去开门,假装进浴室去洗漱。
温贤宁看了眼奔进浴室的唐珈叶,过来开门,“知道了,妈。”
“给我看看。”温母见到一个月没见的儿子,摸摸儿子的脸,“唉,看你瘦的,这两天别睡在外面,回家睡,妈给你多补补。”
温贤宁脑海里一闪而过夏嫣然的脸,不过却是没反对,“妈,若若快生了吗?”
“是啊,预产期下星期六,君易这两天紧张得不行,公司也不去了,天天在家围着若若转,我一会儿要去简家,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温贤宁又看了一眼浴室,转而说,“我带老婆一起去。”
“她?”温母一提唐珈叶就头疼,“你好好管管这没教养的丫头,学什么不好,学人打架,你知道她跑去哪里吗?酒吧!把一个男人的头打破了,医药费是君易赔的吧?我听说了,还有啊,你知道你不在她做了什么事吗?去勾搭人家男朋友,就是她瑜伽教练,被人家发现了,在瑜伽里大打出手,哎哟,丢人呐,我都没脸说。反正你这老婆不省心,乘早离婚,娶个省心又乖的,我早想好了,那马家的女儿不错…”
温贤宁上次没听清楚,这一次听到完整的版本,不禁记在心里。
当然了,男人在母亲与老婆面前,总有自动删除功能,温母下面的什么离婚之类的他左耳进右耳出。
浴室里的唐珈叶听了个**不离十,她觉得好笑,温母说这辈子就认定她这个儿媳妇的话好象还在耳边,才过几天就又窜唆儿子和她离婚,还真是有原则的婆婆。
她倒是希望这婆婆的话他儿子能听,可惜好象行不通!
唐珈叶甚至恶劣地在想,她要不要继续让婆婆讨厌下去,然后借婆婆的力让温贤宁和她离婚。
看似行得通,其实不行,因为她知道温父是最大的阻力,好象温父对她极满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说一开始看中她做温家儿媳妇的人是温父,不是温贤宁。
一系列的谜团,这家人好象个个全是自相矛盾,唐珈叶想到头痛,打开水龙头,用手捧水使劲泼脸。
借长辈之力离婚行不通,如果她再愚蠢到走这一条路,吃亏的只能是自己,那时候日子更加不好过。
十点,他们吃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唐珈叶坐在那里静静喝牛奶,温母忙前忙后给儿子端补品。
唐珈叶无意看了一眼,是虫草炖牛鞭,心里想笑,温贤宁这种既喜欢养小三,又要包养无数个二/奶的男人指不定哪天精尽人亡,是该提前补补。
“妈,还有吗?给我老婆也盛一碗。”温贤宁突然这么一说,唐珈叶一愣,温母也是一愣。
“没有了,就这一碗。”温母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唐珈叶却是高兴,她可不喝这种玩意儿,男人喝的东西叫她喝,温贤宁你可真想得出来!
一会儿要去简家看温若娴,所以温母去准备要带的东西,餐桌上只剩下唐珈叶和温贤宁。
气氛突然好象有些沉闷,不,不是沉闷是窒息,唐珈叶抬起头,撞进温贤宁深不可测的眸光里,“你为什么和人打架?去酒吧做什么?那个男人是谁?”
她极度不喜欢他这种审犯人的口气,嘴里却是回答,“可能你听你妈说过了,前段时间我去学瑜伽的时候,他们说我勾引教练的男朋友。”
“事实呢?”他的声音冷下去,冰寒刺骨。
唐珈叶握紧杯子,“事实我说了你相信吗?”
“你说说看。”他眯起厉眸,“一个字也不要落。”
她吸了口气,好,你要听我就说,信不信由你,“第一次,我去换衣服,有个女学员在旁边讲电话,里面全是我们教练的坏话,非常不好听。我换好衣服出去,她也出去了,不过她走的是后门,我走的是前门。我出去后,教练在外面,问我练习情况。教练对我不错,我去的那一天,她亲自下去接的我。然后我对教练说你教得很好,我没有问题。第二次,情况和这一次一模一样,只不过教练的脸色比上次要难看一些。”
说到这里,她低头抿了口牛奶,他指尖轻叩桌面,犀利地指出,“你中了人家的圈套,你们教练以为坏话是你说的。”
他倒是看得透彻,只可惜她当时还浑然不觉,唐珈叶停了停又继续说,“这个教练姓周,叫周晶,她的男朋友也在这家会所,也是个教练,好象教什么塑身的,反正那天我坐在休息室,他跑过来说我头上有蜘蛛,我低下头,他就把我头发缠在他衣服上,手搭在我肩上,刚好周教练过来,一眼看到,以为我在勾引她男朋友,就推了我,把我手机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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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第132章叶子手机被摔,温母怎么可能打电话,晕,写两万字,写得人难受,想吐,555555,谅解一下,等周一编辑上班琼依会把这个小错误修改一下。这三天写得想吐血,胃痉挛,大家有花撒花,有月票撒月票,么么!!
hapr136 木棉花(2000字)
听完后,他没什么表示,倒是说,“怪不得打你电话总是关机。最新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尽在 .GGYY.”
“最可气的是那男教练反咬我一口,说我勾引他,还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唐珈叶说完低头吃早餐,心里却在纳闷,刚才在卧室外温母说她勾引教练的时候,温贤宁好象听得真切。
照他以前的脾气,应该会大发雷霆,吃耳刮子是肯定的,然后又是质问又是挖苦,给她头上胡乱扣屎尿盆子,说什么他一出差她便不甘寂寞,在外面勾引野男人之类的。
他不应该是这样出奇的冷静,今天这是刮的哪门子风,温贤宁居然肯耐着性子听她解释。
诀难不成他早知道夏嫣然要整她,故意装作不知情?
有可能,极有可能,她背脊刹那间发凉,同时心底升起愤怒的火焰。
温贤宁,你真是卑鄙,你最近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又想欺骗我,把我哄得团团转,好让几个月后的婚礼安然度过?
湓休想!
她早该知道才对,他哪可能会这么有好心情对她,除了大半年前为了哄她登记注册,对她和颜悦色过一段时间之外,平常他几乎没什么好脸色。更不要提坐在这里耐心听她的什么详细解释。
“在想什么?”温贤宁眯起眼盯着低头的唐珈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脸阴晦不明。
沉浸商场多年,面对于各种各样难缠的对手,他自认一眼瞄过去,便能把对方的心思窥个七七八八,却在这时突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那么深,那么静,仿佛最幽沉的深谷,什么时候蠢丫头唐珈叶也会有这样深沉的时候?
她现在在想什么?想谁?想什么事?温贤宁的心底骤然肆无忌惮地开始蔓延起莫名的烦躁。
“啊?”唐珈叶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什么?”
温贤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在那里他看到很纯的颜色,没有他刚刚看到的那种一眼看不透的神情,或许刚刚是光线的原因。
“没什么。”他落下眼睑,低头抿着碗里的补品,然后淡淡地问,“然后呢?”
唐珈叶眨了眨眼,慢半拍地说,“噢,你说后面的事吧。后来我从会所回来,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想了几天…”
温贤宁弯了弯唇,傻丫头,你可真是后知后觉,这么简单的圈套你居然想了几天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