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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此时还不知道黑司曜切了一根无名指来一解与川泽组的恩怨,他只知道黑司曜带了钟未昔出现在日本,他马上搭了飞机过来,却是错过了,看黑司曜毫发无伤,安然无恙走出川泽总会。不甘心之下他才会进来游说付洋,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等佟冠楠走后,付洋一个贴身属下走过来,“您真的不打算参与吗?战利品看起来十分丰盛呢。”
付洋从桌子下拿出棋盘,慢慢往上面摆上棋子,“好棋要和懂的人下,佟冠楠不懂下棋,他注定要成为一枚被吃掉的棋子,你说这样的棋子我能要吗?”
看那属下似懂非懂的样子,付洋没有了说下去的欲-望,佟冠楠想拿他当棋子去冲锋陷阵,他要是上当,这半辈子也就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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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私人医院门外
马路对面街道的大树下停了一辆不起眼的车,车内两个男人已经蹲守大半夜,饿了啃面包喝矿泉水,困了就轮流换着眯一会儿。
“头儿,我看这下半夜他们应该没动静了吧?”副驾座上的赵利是个小年青,此时打着哈欠,眼睛盯着灯火通明的医院大门口。
岳峰喝了口矿泉水,拧上瓶盖说,“这可说不定。”
“头儿,你说我们蹲在这里守着医院也不是个事啊,他们总不能在医院进行什么犯罪活动吧,杀人放火?”
赵利刚进刑警大队没多久,是个好奇宝宝,每天问的问题特别多,组员们执行任务特别不愿意带上赵利,岳峰只好亲自带着。
“你说呢?”
赵利直挠头,“我说啊,应该不会,我们查到的资料是这家医院属于他们私人的,他们再在里面做犯罪活动,那不是找死吗?要我说,那姓黑的就是生个病,谁一年到头没个头疼发热的,你说是吧,头儿。”
岳峰摇头,“你没看到上半夜这里的情况吗?这是家私人医院没有错,但是他们平常可是对公众开放的,赚钱最重要,可是傍晚十分这里突然不接待病患,并且门口有大量不明身份的人看守,那个钟未昔想进去,被拦在外面,很久之后才被放进去,你认为这样算头疼脑热的小事?”
经头儿这么一提醒,赵利弄懂了,“说到那个钟未昔我认识。”
“你认识?”岳峰嗤笑。
“我真的认识,头儿,你不信?”赵利赶紧说,“大约四年前她就是你抓进监狱的,当时这个案子可轰动了,她爸爸叫钟柏龙,是头儿您以前在小城刑警大队的头儿。”
这下倒教岳峰另眼相看,“哟嗬行啊,小子,记性不错,你当时还在警校没毕业呢,怎么就关心这事。”
“我有一个师兄叫钱旭,事情发生后他找我出去喝酒,他说他的头儿出事了,就是钟柏龙,他说不相信他头儿的女儿会贩毒。他还说他和你在帮着出手,想查出真相,到最后没有什么结果。”
原来是这样,岳峰侧目,“你是钱旭的学弟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是避嫌嘛,怕进了刑警大队被人家说成是靠我师兄的关系进来的,再说你以前和我师兄同在钟柏龙手下做事,我一想不如不说。”赵利憨厚地笑着。
岳峰点点头,赵利想起了什么,问,“头儿,咱不是刑警大队吗?怎么连这黑帮的事也要管?是不是他们犯了什么事?”
“下个月要进行全国性的扫黑打黑活动,局长特别派了任务给我,要我盯着这帮人,别出什么岔子。”长夜漫漫,岳峰掏出一根烟来抽。
赵利更不明白了,“不对呀,头儿,马上要打黑,局长不应该叫我们借机会除掉这批人吗?怎么成了要我们盯着,不能让他们出岔子。”
岳峰猛抽一口气烟,“以后你慢慢就会懂了,听说过艾哈迈迪•内贾德吗?”
“新闻上不老有他吗?伊朗总统。”
“他是一个国家的偶像人物,也是灵魂人物,黑司曜也是,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在他们一帮生死兄弟中,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物。这样的人物注定会有一大批追随者,老虎屁股摸不得。”
赵利若有所思,点点头,“我好象懂了,可是我还不明白,这与咱们局长怕他们出岔子有什么关系?”
岳峰看了看天色,盯着医院紧闭的大门,“一会你就知道。”
几十分钟后,两辆车一前一后来到医院门前,里面小跑出来一群人,大门徐徐打开,看样子这些人是出来迎接的。
等两辆车驶进去,大门关上后,岳峰开口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两辆车里一个叫郑卓,英文名叫奥西里斯,另一个叫向恺默,他们都是黑司曜在美国上大学时结交的死党。三个人在大学的时候就混黑社会,郑卓的养父是美国有名的黑手党,后来毕业黑司曜回国,从一个小混混逐渐拉大旗帜,身边簇拥了一帮人。黑司曜、郑卓、向恺默几年前开创了一个神秘组织,叫炽闇,前一个字不用我解释,后一个字是繁体字,翻译成简体字就是暗的意思,炽代表了光明,闇代表了黑暗,它的意思就是跨越黑与白,任意驰骋,可见当初他们起这个名字时的野心。这个组织专门搜集和贩卖情报,一条情情报少则上百万,多则上千万,上亿都有。他们查到的绝密不少,连美/国/联/邦/调查局查不到的情报他们也能详细提供,这么些年下来,手里掌握着全球各个国家元首,达官贵人的隐私,别说我们了,任何一个国家的警察也不敢轻易动他们。局长悄悄告诉我说,上次那个棘手的案子,他们实在查不到有力的证据,就和炽闇联系了,对方二话没话,马上把资料送来,而且一分钱没收。”
“这算不算是与黑社会勾结?”
“炽闇不属于黑社会,正确来说属于私人侦探那一类。局长和他们接触,顶多算是信息共享,没有实质的金钱往来。”
“我看呀,他们真会和我们警察套近乎,不就是认识上头的人吗?有什么了不起,头儿,你太胆小了。”赵利嘴快,表达出自己的鄙视。
岳峰倒也不生气,又抽了几口气说道,“我是这样的人吗?就算他上面的人能只手遮天,我身为人民警察,抓犯罪是我的本职,在我眼里没什么顾忌不顾忌的,有证据我就抓。可关键是现在没证据。”
“头儿,不对吧。”赵利嘿嘿一笑,“我前天帮你整理办公桌抽屉的时候发现在抽屉底有一个资料袋,里面是这些年你搜集的一些资料,全是这黑司曜的,有在小城别墅的枪战资料,别墅院子里死了好多人,那大门经过勘察是重新换过的,也就是说当时罪犯犯案的大门是被人硬凿开的,对方为了掩人耳目特别换了一扇新门,还有在…”
“停!”岳峰截断手下的话,皱眉瞪起眼,“谁教你乱翻我东西的?懂不懂尊重二字?不像话!”
赵利根本不怕岳峰,“头儿,你就不要小心眼了嘛,我这也是好奇,说真的,你搜集的这些虽然疑点重重,但是没有有力的证据…”
“我说了你不懂,你小子还说是不是?”岳峰火气上来了,“那不是我搜集的,是当年我还在钟柏龙手下干的时候去现场勘察得搜出来的一些线索,由于证据不足,虽然死了一些人,这件案子却成了悬案,没有继续查下去。我从小城调到青州,一直带在身边,这是经过上级批准的,你有问题吗?有问题去跟上面说去!”
“是!是!是!”看头儿真的火了,赵利赶紧顺坡下,“是我嘴贱,乱讲话,下次不敢了。”
岳峰又抽了根烟,火气也下去了,赵利小心翼翼问,“头儿,我们在这里要蹲守到啥时候?”
“等这家医院真正接收病患为止,也就是这帮人真正散掉的时间。”
冲着赵利这些句,岳峰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投黑势力给铲除掉,这些年他和钱旭虽然不在一处工作,却一直为头儿的死耿耿于怀,也一直在致力查找凶手,苦于没有头绪。头儿说黑司曜是自己的小舅子,可是他有一种预感,头儿的死与黑司曜就算没有直接的关系,也间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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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0章 排除在外
走廊里,医院门口齐刷刷一众属下,一片黑色,紧张和压迫感十足。
郑卓、柳絮儿、向恺默、柔柔,了解情况后进去,钟未昔坐在病床前眼珠盯着沉睡中的黑司曜一动不动。
郑卓轻咳一声,走上前,“天快亮了,听说你还没吃东西,好歹吃一点,休息后才有精神。”
“未昔,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默这小子命大,等你吃完回来他说不定还没醒呢。”向恺默也帮腔。
郑卓使了个眼色,柳絮儿和柔柔上前帮着劝,钟未昔坚持地摇头,“我不想离开,我要等他醒来。”
柳絮儿看熬了一夜的钟未昔双眼里有红血丝,不忍,“我保证,你吃点东西马上回来。曜他就是个手指的手术,别的地方没有伤着,你这样不吃不喝,面容憔悴,假如他醒来了看到你这样,会很难过…”
这句话对钟未昔的触动很大,忍不住动摇了。
郑卓看一眼病床上的黑司曜,对钟未昔说,“有我和默在。”
钟未昔点点头,轻轻放开黑司曜的手,在柳絮儿和柔柔的陪同下走出去。
休息室里,柳絮儿和柔柔忙着给钟未昔布置饭菜,是刚刚叫来的酒店外卖。
“来,多吃点。”
钟未昔拿起筷子,扯了个笑容,“谢谢。”
木然地往嘴里塞米饭,钟未昔忽然想起喂他喝粥的情景,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硬要她喂,那时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喂异性吃东西,当时心里还挺别扭。
如今想想,却无比温馨。
这是不是叫做错失了才懂珍惜?
“未昔,你吃呀。”柳絮儿和柔柔不饿,坐着看钟未昔吃东西。
钟未昔吃不下,应付扒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说饱了,柳絮儿和柔柔毫无办法。
站起来匆匆往门外走,刚好与走廊经过的一众人擦肩而过,齐立非他们停下脚步,钟未昔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本能地说,“对不起…”
“不能怪你,去日本是大哥的决定。”齐立非叹了口气。
钟未昔没有说话,她知道原因不是这么简单。
齐立非话虽这样说,可是身后一些属下可不是这样想,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敌意,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老大要不是为了眼前这个身上没几两肉的女人,不可能跑到川泽组的地盘上被人宰割,说到底大哥被这个女人给迷昏了头,一下子想到了“红颜祸水”四个字。
钟未昔不自觉地低下头,秦啸看出了钟未昔手足无措的模样,目光扫过身后的属下,“看什么?要怪就怪付洋那老狐狸,在得寸进尺,大哥本来不必去日本,去了那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他倒蹬鼻子上脸,有恃无恐,这个仇非报不可!”
“对,报仇!”众人的情绪被挑动起来,加上秦啸把黑司曜的伤归结于付洋身上,从而把责任也转移,钟未昔的罪名不成立。
钟未昔对秦啸很感激,垂下黯然的双眼,转身走向病房。
她自责,前所未有的自责,她该拦住他不让他去日本的,尽管秦啸那样替她开罪,可是她无法原谅自己。
终于忍不住,在进去的时候眼泪冲出来。
病床上他人还没睡,她坐在那里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头,从悲伤中转醒,抬起脸,对上一双熠熠的蓝眸。
她愣住了,眼泪挂在那里,嘴里呢喃发不出声音,几秒后彻底清醒。
“唰”一下子站起来,准备按铃叫来庄迟,不料被他抓住手,那沾了泪水的手一片湿意,他眉头皱起,一个用力把她拉回来,“怎么哭了?”
她跌到在他身上,七手八脚直起身子,他刚刚醒来就这样有力气,是不是代表他没事了。
“谁欺负你了?”他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她留意到他用的是右手,他的左手躺在那头纹丝不动,手指包得紧紧的,手背上插着针管,看上去那只手多灾多难。
眼泪涌得更凶了,“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小傻瓜,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提到这个她拳头就下来,“你还说,你故意借牧离跟我吵架,就是想瞒住我,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不公平,不公平你知道吗?你有危险,应该第一个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不能不问我一声,擅自做主把我排除在外。这不公平!”
黑司曜看着她流泪,抬手抹掉,吻着那小手,“是我不好,我当时想的是不想让你担心,但凡有一丁点可能威胁到你的机会我都不能让它发生,我要你好好活着,前半生你太苦,我不想你下半生活在恐惧当中,我要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结果方式用错了。昔昔,在爱的路上,我是个刚刚学会走路的人,在以前我根本不屑于爱情这种东西,我认为它会消磨人的斗志,因为不懂爱,所以要学会爱,懂得爱,体会爱。”
“我的开心、快乐、无忧无虑是与你联系在一起的,没有你,我怎么开心、快乐、无忧无虑。要学的人何止你一个,我是想关心,但是方式用错了,我同样也不懂爱,需要学着爱,体会爱。”
他望着她,挑唇失笑,“会不会有点肉麻?”
“我们在演琼瑶剧。”钟未昔配合他。
两个人同时笑了,笑中有泪。
她的目光逐渐转向他的左手,“还疼吗?”
“不疼。”他面不改色,摇头。
“骗人,庄迟说这时候麻药应该过了,我帮你吹吹。”她说完趴下来朝着他的左手上呼呼,其实上面包扎严实,哪里能吹得到里面。
“很舒服。”他是真的舒服,哪怕他疼死,只要是昔昔在身边,就算一句话不说,他也会感觉到幸福。
这几天最忙的人就是庄迟,原因无他,大哥住院消息虽然封锁,一群属下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要大哥有一点小动静,比如打个喷嚏,通向他办公室的铃就会响。
这时候钟未昔往往坐在旁边笑,她也无可奈何,按道理最紧张的人应该是她,可曜哥哥人气太旺,她没办法。
庄迟也认命了,事实上不需要别人招呼,他一天也是隔个几小时跑一趟。
正文 第281章 文艺
这天,庄迟检查过后说,“再过七天这根手指就完全活了。”
钟未昔面露欣喜,“太好了,那…会不会有后遗症?”
“这得看遵不遵医嘱了,术后要绝对禁烟,连烟味都最好不要闻,注意保暖,不过要想恢复到以前的功能不可能了,顶多百分之八十,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不会影响以后戴结婚戒指。”
黑司曜看钟未昔的小脸浮出红晕,挑高眉峰,“这你也能想到?”
庄迟笑眯眯道,“付洋那老家伙别的不要,偏要大哥你左手的无名指,不就是想让你这辈子得不到幸福,可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女儿会悄悄把那根手指偷出来,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医院。大哥的手指保住了,那老家伙也尝到了被亲生女儿背叛的滋味,这就叫报应!”
钟未昔愣住了,“是施婕把曜哥哥的断指取回来的吗?”
黑司曜不想让她听到这样血腥的场景,正想让老五不要讲,可庄迟实在气愤,“是啊,付洋那老家伙一看大哥切指,就马上让人把手指放到盒子藏起来。他那样做是想对川泽组及全日本的黑社会有个交待,挽回他的面子…”
说了一半庄迟才看到黑司曜的眼神,戛然而止,“那个,我还有病人,出去一下。”
病房里恢复平静,钟未昔喃喃着,“真该好好谢谢施婕,要不是她你的手指可就没了。”
“到时候你是不是就嫌弃我?”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你说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钟未昔心疼地看着他的左手,不敢碰,只能看着,“曜哥哥,你真傻,你不该去日本的,那不是去送死吗?施婕的父亲一气之下能要了你的命,到时候我怎么办?”
“不会。”他看她小脸皱成一团,怜惜地拉她坐在椅子上,“如果没有分析过形势,你想我会犯傻吗,把自己往别人手上的刀口送?”
“就算不是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知道,你是替我着想,说到底你根本不怕施婕的父亲恼羞成怒,报复于你,你怕他报复在我身上。曜哥哥,你做这件事都是为了我。”
“好了,别说了。”他摇头,为她眼中的自责,这不是他要的,“我是男人,保护心爱的女人是应该的,乖,外面太阳不错,我想出去走走,陪我好不好?”
她能说不好吗?点点头,“我去问庄迟,他说能就能。”
话音刚落,涌进来一大帮人,郑卓、向恺默、齐立非、秦啸他们,一听说大哥要出去,午征头一个拼命来按铃,庄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满头大汗跑过来,一看大哥好好的坐在病床上,叹了口气。
“这么急找我来干什么?”庄迟摊着双手,无奈的表情。
“五哥,大哥说要出去走走,去准备一只轮椅。”
庄迟扶了扶眼镜,“大哥体力恢复了,让他走走没问题。”
“不行!”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
在大家的坚持下,黑司曜被移坐到护士送来的轮椅上,“我是手受伤,不是脚,你们真当我是七老八十?”
“不管怎么说,大哥你的身体要紧,赶紧恢复过来,我们都需要你。”
钟未昔在旁边笑,黑司曜一头黑线,“我今天头一次发觉我对你们这样重要。”
秦啸接话道:“那是,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忙得不可开交,你以前酗酒不管事,那是因为钟未昔不在你身边,现在她回来了,你该管的那些事还得你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取代不了。”
向恺默早笑弯了腰,过来拍黑司曜的肩,“还是你的这几个兄弟疼人,让你坐轮椅不是为了让你早日康复,原来是为了你赶紧出院,赶紧干活,哈哈哈…”
面对死党的嘲笑,黑司曜直接选择无视,拉住钟未昔的手,“昔昔,我们走。”
花园里,阳光果然充足,刚入秋的天很蓝,没有白云,干净透彻,给人一种舒适、惬意之感。风拂在身上很柔,树枝轻轻摇曳,耳畔掠过哗哗的声音,每一次都将灵魂吹得高高扬起来。
一如钟未昔此刻的心,那么快乐,推轮椅的动作不禁停下来,他抬头盯着天空四处在看,“找什么呢?”
“星星。”
“星星?”她估计是自己听错了,大白天能有什么星星。
他没有说话,专注的目光望着天空,右手举在右上方,挡住太阳,于是有阳光从指缝里透进来,照进他的眼里。
“这样,仿佛可以触及蓝天,很近,很近。”钟未昔蹲下身,靠在他的脸旁,也仰脸向上看。
他突然转过脸,与她几乎面贴面,“你消失的这两年,我经常会坐在书房看星星,繁星当空,我想象着自己能化成黑夜里的星星,将微不足道的光照进你的窗户,陪着你到天明。”
低柔的嗓音讲完,有一下没一下开始吻她的小嘴,“是不是很傻?”
“是傻。”她慢吞吞说,“真想象不出来你这样打打杀杀的人也爱好这种文艺场景。”
“哦。”他应着,凝望着她眼中的促狭,知道她在逗他,低笑了一下,“以为我有伤在身,不能对你乱来,嗯?”
周围还有病人走动,她直起身,下一秒他的唇就压上来,大手扣在她的手脑,不让她逃脱。
微笑僵在脸上,她瞪大眼睛,似乎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唰唰在盯着他们,其中有他的那些死党和好兄弟,直觉想推他。
“别乱动!”他擅长运用她的弱点,“我手指刚刚接好,你不想断它的话最好不要乱动。”
她忽然收住了动作,脸颊火/辣/辣的烫,“曜哥哥…”
“嘘!”黑司曜扣住她的后颈,双唇吻下去,印在她的唇上设下诱/惑,透过四肢,一路传进心里。
她整个人感觉被他拉到怀里,她的下巴被迫仰起来,模糊间听见他唤着她“昔昔”,声音深情,随即承受住他所有的热情。
…
一楼大厅后窗,一帮男人笑眯眯望着花园里的情景,看得目不转睛,浑然忘我。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午征,“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太道德,偷看可是会长针眼的。”
正文 第282章 做证
邹逸还没有从兴味中回过神,嘴里下意识回答,“这怎么叫偷看呢,这叫光明正大,花园,公众场合,大哥这样做就是想请我们参观。”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点头,为自己看戏的行为找一个理由。
花园里的黑司曜,穿一身病号服,修长健硕的身形坐在轮椅上,左手还包扎着,可一举手一投足皆有魅力流动。
一个热吻结束后,钟未昔抬头望去,看见那窗后站满了人,脸骤然红了,缩回去,小声抱怨,“都是你,曜哥哥,这下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