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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愣了一下,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但还是据实回答,“平常我兼职做几份家教,再有跑跑场,做些临时伴舞。”
想想这些天没去赚外快,损失惨重,顿时一张小脸变成了苦瓜。
“自食其力得好。”曾柏堂赞同地点头,语气突然转了一下,笑眯眯地说着,“这样你看行不行?我想请你做浅浅的家教直到她高考,一个小时三百块怎么样?”
“呃…”她吃惊不已,倒不是因为酬劳是平常的十几倍,而是对象是浅浅,再说她现在最想避开的就是郑卓那家伙,如果做了浅浅的家教,那她岂不是要时时面对那个魔鬼,顿时她脖子上的伤口似乎又开始抽疼起来。
第四十六章 尽快离开
曾浅浅不知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拽起忘在沙发上的皮包,听到这里,她差点没蹦起来,“爸,你怎么叫这个乡下妹做我的家教,说出去我肯定会被同学耻笑。”
“你不要说话,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曾柏堂竖起眉头,瞬间板下了脸,“如果你明天能拿一份及格的分数回来,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提到分数曾浅浅的气焰顿时矮了下去,她瘪着嘴,将求救的目光转向史露雪,后者却跟她使了个不要出声的眼神。曾柏堂一向说一不二,往往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改变,就算她这个当了快二十年的夫人也一样。
眼见气氛不对,知道该是自己出声的时候了,顶着被曾浅浅仇视的眼光,絮儿硬着头皮说,“这样吧,曾伯伯,我做浅浅两个星期的家教,如果她考试不及格就说明我能力不行,你就另请家教,可如果她考试全及格的话,那我就继续教她,直到高考。”
曾柏堂还没做表示,一道淡淡的嗓音倒插话进来,“这个主意不错,我想浅浅应该会答应。”
曾浅浅眨着眼睛,看着曾玄铭从楼上下来,她脑筋一转,突然露出了不情好意的笑,嘴里飞快地答应着,“大哥说得对,我同意。”
“那好,就先试两周看看。”曾柏堂也点点头。
絮儿低着头,却感觉到那道视线在看着自己,看什么看,她索性狠狠瞪向曾玄铭,那双眼眸里虽然含着笑,却仿佛无法直达内心,雕塑般俊朗的脸更加显得不可捉摸。
戴着面具的家伙,她暗自嘟哝着,一转头见史露雪推着曾柏铭走向了餐厅,而曾浅浅早就不见了人影。
她没理他,想着自己跑到楼上拿东西有些不礼貌,于是拉住一名恰巧经过的女佣,“请带我去一下客房,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女佣似乎并不认识絮儿,茫然地转头看曾玄铭,后者微挑起下巴,女佣连忙会意地说了一句,“小姐,请跟我来。”
他站在楼梯口,她经过的时候,听到他用低低的音量说了一句,“你似乎很讨厌我,而更青睐于郑卓。”
“这好象不关你的事。”她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快步走了几个楼梯。笑话,她会青睐郑卓那个魔鬼,除非她疯了,否则她躲他都来不及。
一眼就在地上看到了自己的那块电板,她迅速装到手机上,转身就奔下了楼,这里她可是一点都不想待了,刚刚碰到了曾玄铭,接下来说不定就会碰到那个魔鬼。
想想头皮就一阵发麻,她看着客厅里空荡荡的,大家似乎都去餐厅了,现在离开没人会注意,生怕会重蹈覆辙,那家伙再从什么角落里钻出来,她跑向曾家大门时不断左顾右盼。
第四十七章 不接电话
手机铃声突然大作,她吓了一跳,一看又是那个陌生号码,会是他吗?她左右看了看,除了几个打扫庭院的下人,四周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她拽着手机飞奔出大门,铃声还在响着,她一咬牙按下了接听键,“喂…”
“知道是我的电话,为什么不接听?”他霹头盖脸就是这句愠怒的话,她愣了一下,回过身透过铁铸大门的空隙看到一道阴暗的身影。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找我有事吗?”
“看来你还没学乖,对我说话还是这种口气。”话筒里他的嗓音出奇的愉悦,听在她耳朵里却是一阵无法言喻的诡谲阴寒。
她捏着手机没说话,她可不会趋炎附势那一套,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她从来都很直接。
“我想我有必要给你上一堂课,告诉你凡是忤逆和背叛我的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阴森森的语气透着恐惧的气息,说完这些电话突然断了。
她抬起头看向那个方向,他的身影鬼魅般消失了,心莫名揪紧起来,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再一想,她现在一穷二白,就连最亲的外婆都去世了,已经没什么能威胁到她了,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回到她租住的那套狭小房子,她已经有气无力了,肚子饿得咕咕叫,进了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条,把干瘪的肚子填饱了。
靠在椅子上,这才想起自己的行李上次忘在他那里,里面有她日常穿的衣服,还有生活用品,想想算了,宁可重买也好过跟那个变态的魔鬼打交道。
奂哥哥帮她请了两个星期的假,现在还有两天,她犹豫着自己是要提前回校,还是抓紧这两天再找些事做,早点把史露雪的钱还掉。
想到史露雪的所作所为,胸腔里的怒火又燃烧起来,她发誓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还清那笔钱。
手机开始在桌上震动起来,她瞥了眼来电显示,是麦英祺,她装作没看见,起身去拿家教要用的书和笔记,过了一会,手机安静了下来。
她目前做三份家教,两份是小学生,一份是初中生,教起来很轻松,一星期只教一次。只有浅浅这一个高三毕业生,她想先做些准备,整理出一些简单又典型的题目,先摸摸浅浅的底再制定方案。
“嗡嗡…”手机又响了,还是麦英祺,她将手机推开离自己最远的桌角,以往她每次接到他的电话都很高兴,除了对他的那份心意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利用在娱乐圈里的人脉关系,经常会给她争取一些临时伴舞的机会,因此也给她增添了不少外快。
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她轻哼着打开笔,宁可多做几份家教,再找别的兼职做,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第四十八章 草菅人命
手机还在不停地响着,她再也忍受不了,走过去拔掉电池,想到他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心就一阵揪痛,待在家里憋得慌,决定出去走走。
她拿了钥匙和钱包下了楼,视线突然瞥见前面路口开来一辆熟悉的跑车,是麦英祺的那辆银色BUGAI。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急忙闪身躲进角落里,跑车停在她所住房子的楼下,从车子里走出来的果然是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麦英祺。在公众场合,身为明星的他习惯性地压低了帽沿,然后左右看了看。
她看着那道欣长的身影上了楼梯,再看着躺在掌心里缺了电池的手机,突然间有些弄不懂麦英祺,在拉斯维加斯他策划了那件事羞辱了她,理应是他理亏躲着不肯见她才对,今天他怎么又会找上门?
难道他还嫌她所受的屈辱不够吗?想要来亲眼见见她狼狈的模样,再狠狠嘲笑她不根本不配喜欢他吗?
混帐!她跺了下脚,转身从身后的小巷走了出去。她承认现在的自己像只舵鸟一样,今天如果换作是别人,肯定冲上去当面质问清楚,然后外加拳脚相踢,才解心头之恨。
她闷低着头往前走,路过报刊亭买了份本市早报,打算找一些招收零时工的信息,一行醒目标题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农用货车途经郊区公路突然失控坠下山崖。
农用货车?会是上次她乘的那辆吗?她心里一紧,赶紧展开报纸,仔细阅读起来,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车牌号码时,她全身的血液几乎冻结住了,真的是上次带她逃走的货车。
报上说警察在山崖下找到了四分五裂的货车,还有两具遇难者遗体,虽然没有登出照片,但她能想象得出那两个人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模样。
事情发生的时间是在今天早上,报纸上还写着警方鉴定出的事故原因是刹车失修,导致货车失控坠下山崖,没有人为制造的痕迹。
她捏着这张报纸,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怎么这么巧?
倏地,他在电话里跟她说的那句话萦绕在耳际,“我想我有必要给你上一堂课,告诉你凡是忤逆和背叛我的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是他吗?真的是他做的吗?她惊魂未定地盯着报纸,尽管没有证据,但眼前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等号将这件事跟他划上了等号。
不行,她要问清楚,颤抖着双手把捏在手里的电池装回手机里,然后翻出了已接电话,找到了他的号码,回拨过去。
“嘟嘟…”响了七八声,电话没人接,她耐心地等待着,喉咙却干哑得要命,狠吞着口水,如果,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家伙就太可怕了。为了逼她向他屈服,他怎么能将两条活生生的人推向死路呢,这样草菅人命,他的做法简直令人发指。
第四十九章 隐藏位置
耳边的“嘟”声显得如此漫长,就在她即将放弃的时候,话筒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嗯?什么事?”
猛然地一下子接通了,她突然支吾起来,“我…我有事要…问你…”
简单的音节从那头飘来,“说!”
“今天早上那辆货车坠毁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她揪着胸前的衣襟,急于得到答案。
她想说的话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电话那头兀自静默着,浅浅的呼吸声证明电话还没有挂掉,依稀听到话筒旁有人说话的声音,然后又过了几秒,沉稳而冰冷的嗓音再次传来,“我现在在开会,如果想得到答案,二十分钟后去竹辉路口等着,会有车去接你。”
她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掉了。
她叹了口气,垂着头往前走,竹辉路离这里还有几个路口,到底要不要去?她当然知道去了准没好事,可要是不去,她心里憋得慌,万一那两个人真是因为她而死的,那么她会一辈子都生活在内疚里。
问清楚总比胡乱猜测得好,好吧,为了不让自己有这种内疚的心理,她决定冒一次险,假如他真的想对她那个那个的话,就算是死她也绝对绝对不会屈从的。
她抬头看了看路,穿过马路,开始赶往竹辉路。
站在路口刚喘了口气,一辆车就停在她跟前,从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人高马大的黑人,她一下子认出对方就是上次在书房外看到的那个黑人。
“小姐,请上车!”黑人流利地说着中文,她惊讶着上了黑人拉开的车门。
片刻后,车疾驰向城南方向,她仔细观察着沿途走过的路,发现车子不停地转弯,东拐西绕,不禁感到奇怪,有些路连她自己都没有走过。
过了一会她渐渐明白了,对方是故意这样做,他们并不打算让她知道目的地的具体位置。
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车子终于驶上了一道上坡的路,然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平整但并不宽的柏油路面,勉强够一辆车在上面行驶,路两旁不停倒退着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
心底开始猛打颤,她有些后悔了,自己好象不应该这样冒冒失失上车,这里的路她不熟悉,想要像上次逃跑恐怕是不行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眼前开阔起来,车子又开始上坡,这次她能一眼看到丛林里露出红尖顶白墙的哥特式城堡。
天哪!她捂住唇,脸几乎要贴到玻璃上,差点没尖叫出声,真的是城堡,上次她逃跑时没有看清,这次是实实在在看得真切,而且随着车子开进大门,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好象不止一座。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座城市怎么会有这样的建筑?她好象从没听说过。据她所知,像这种城堡似乎和英国的世袭爵位一样,好象都是世袭下来的吧。
他…究竟是什么人?
第五十章 愤怒火焰
城堡的大门发出笨重的响声,踩上玫瑰花图案的豪华地毯,偌大的门厅似乎给她带来了些熟悉感,上次好象她来过这里,是从旁边的侧门去餐厅用的餐。
沿着楼梯而上,黑人把她领到三楼一个房间前,侧了一下身,“先生在里面等你。”
她抬了下手又放下了,回过头刚想说话,那个黑人突然不见了,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再一想到那两个人的死因,顿时增加了底气,她是来问清楚事情的真相,没什么好害怕的。
轻轻推门进去,沉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轻轻咽着口水,左右看了看,里面很暗。她慢慢走了几步,身后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响。
她吓了一跳,快速转过身去,阴暗的身影夹着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这家伙怎么都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她一脸警惕地后退了几步。
陡然对上他冷酷寒意的灰眸,嗓音里流露出几分讥笑,“有胆子一再挑战我的耐性,现在看到我却害怕成这样,你的演技和史露雪那个女人一样高明。”
她不理会他的讥讽,径自说着,“我来只是问你一件事,问完我就走。那两个人是不是你派人…派人暗中做了手脚?”
他向她踱近几步,步伐优雅而危险,“你认为呢?”
这么说真是他做的。一时间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燃烧起来,她紧握起拳,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帮了我吗?”
他斜睨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狭长的眼眸不禁微微眯起,“你身上的刺太多,这两个人只是我给你的警告。我说过,凡是忤逆和背叛我的人都应该付出代价。”
那两个人就因为他这样一个无聊的理由而丧失了性命,她简直快要气疯了,双肩颤抖得厉害,“你真就这么希望我向你屈服吗?我想你要找温顺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非要找我?再有你所谓的代价难道就是随便剥夺别人的生命吗?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不管是穷人富人或是乞丐都有他生存的权利,你这样做是在犯法,你已经触犯了法律…”
“真是该死的好极了!”他冷嗤一声,陡然擒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了森冷阴沉的冷眸,“看来这两个人的命还是没能让你学会什么叫顺从,在我面前你还是这样牙尖嘴利。”
“我是就事论事,没理的人是你。”她依然大声反驳,伸手想拨开他的手,谁知他更快地用手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阴寒的气息骤然靠近。
“我已经没有耐性再玩下去了,游戏已经结束了知道吗?这种试图引起我注意的把戏在我眼中看来毫无用处,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和戴维森的这个计划一开始就被我识破了,不要妄想学青黎的个性和脾气,无论你怎么学,在我看来你连她万分之一都不如…”
第五十一章 莫大错误
他又在说什么?她一头雾水,为什么他总把她和那个什么戴维森联系到一起,还有什么青黎…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
他又在说什么?她一头雾水,为什么他总把她和那个什么戴维森联系到一起,还有什么青黎…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
而且,最最奇怪的是,当他说“青黎”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他冷硬的嗓音里多了一抹哽咽和伤痛。
这个青黎,这两个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她蹙着眉头陷入了思考,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了他的话,该死的,她果然是戴维森那只老狐狸派来的,很好!简直好极了!
“你既然是来引/诱我的,那么我可不能白白浪费了你们的一番‘心意’。”
她倏然感觉到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阴沉冷寒,心底骤然被无尽的恐惧所取代,本能地想要挣开被他钳制的手腕,但他的手像是吸铁石一样紧紧粘在手腕上,她根本无法挣脱。
刹那间,她的头脑一片晕眩,不自觉地闭上双眼,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头部朝下,整个人已经被他扛到了肩上。
她恐慌地蹬腿,不停地尖叫,“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魔鬼…放我下来…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戴维森…那个青黎…”
一听到令他伤痛不已的两个字,他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在她屁股上狠狠地甩了几下,低低地怒吼,“闭嘴!没人胆敢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你也一样!”
“滋…”她吃痛地抽着气,只觉得屁股一阵火烧一样,这个青黎似乎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转眼间,身体一阵失控,整个人被他粗鲁地扔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她定晴一看自己被抛的地方竟然是一张大床,呼吸几乎骤然停止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那么如你所愿,我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你的滋味。”他鬼魅的嗓音仿佛来自阴森恐怖的阿鼻地狱。
“不,不,我没有,你走开…”她大惊失色,惊慌地支起身体,翻身爬向床的另一侧企图逃开。眼见着快要成功地跳下床,头皮突然一阵揪紧,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头部传来。
这个魔鬼,他竟然像抓着杂草一样紧紧揪住她的头发,而且用她无法想象的力道,痛得她眼冒金星,眼泪也不由被逼了出来。
“想逃么?还是欲擒故纵?这个游戏不是你挑起的么?我现在有兴趣跟你玩下去。”邪魅的嗓音吐着毫无温度的语句,手上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几分。
她疼得直抽气,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往前爬,这个变态的魔鬼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头皮全部鲜血淋淋地掀下来。
不要,她惊恐万分,伸手正想掰开揪着头发的手,一双如铁铸钢钳一样的大手猝不及防地扣住她娇小的肩膀,她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倒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体的重量。
他坚硬健壮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她的柔软,她拼命想要蹬腿,恐惧已经使她脸色苍白如纸,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清楚地知道这次贸然进入到这里,是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第五十二章 绝不屈服
她试着挣扎,可使出来的力气宛如石沉大海,再试了几次还是一样,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撼动。
冷硬的指尖轻轻划拨着她雪白的脸颊,他的唇边绽开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看来你喜欢我用强的…”
“你这个变态,不要碰我…”她咬牙别开脸,刚刚的一顿挣扎使她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泪珠,现在害怕或是尖叫已经是徒劳了,她得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否则自己落在他手里就糟了。
不,她不要他碰她,如果在拉斯维加斯她的*****是自己无力抗拒的话,这次她说什么也不会屈服,如同她来之前打算的那样,就算死,也不要这个魔鬼碰她。
他牢牢控制住扭动的她,微直起上身,一只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钮扣,盯着她的锐利冷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事实上,他对这个身材干瘪的女人一点胃口都没有,他却必须要这样做,他要让这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没人能算计他奥西里斯,就算一个极尽模仿青黎个性的女人也一样,她只能是他与戴维森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解掉钮扣,然后甩掉身上的衬衣,肌肉纠结的古铜色胸膛散发出诡异而惑人心魄的魅力,她情不自禁地咽着口水,决定将计就计,“等一下,我说,我承认我是那个戴维森派来的,他想让我引诱你,好得到…好得到…得到那个…”
他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主动承认,骤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略带惊诧的目光望着她,打算听她说些什么。
她嘴里反复说着最后几个字,不行,她编不下去了,见他有些闪神,她抓紧这个机会,不知哪来的力气奋力推开他,然后没命地跳下床,往门口奔去。
“天杀的女人!”他怒气冲冲在身后咒骂,随后听到了他追上来的脚步声。
她努力向前狂奔,手碰到了门把手,却怎么也拧不开,惊慌和恐惧开始像毒蛇一样从心脏四处扩散,门竟然早就被锁住了,这个魔鬼!
背脊上倏地一凉,她回过身,他的眼里闪烁着掠夺的光芒,像寻得猎物的野豹般朝她逼近,“过来!”
“不要,我死也不让你碰。”她摇头后退了一步,后背骤然抵上了门,已经无路可退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这个魔鬼糟塌,她死也不要。
她的目光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在周边搜寻,右边是一个偌大的书架,右边是盆景,墙上挂着古老的欧式油画,没有办法了吗?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对了,墙…她突然抓住了什么,在他离她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突然给了他一个轻蔑的冷笑,旋即回过身,用最大的力道向坚硬的墙壁撞去。
猝然间,被猛力撞击的头脑一阵浑混,粘稠而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淌了下来,她的身体像只破娃娃一样软软倒下去,疼痛似乎已经离这具身体越来越远…
她依稀看到了外婆慈爱的笑容,外婆在对她招手,絮儿,我可怜的外孙女,留下你一个人我真不放心…来吧,到外婆身边来,我们祖孙俩又可以做伴了…